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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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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忍不住想要闭眼,却在这时候听见几声压抑的抽气声。
  他睁眼望去,只见那高台之上的轻纱后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影子。随着琴声越来越急,轻纱缓缓荡开,将那道纤细的影子完全暴露出来。
  鲜红的衣裙,乌黑的秀发,雪白的肌肤,琴弦上飞舞的十指。周辰理懵的对上面纱之上那双清冷的双眸,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他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再也听不见旁的也看不见旁的……
  轻纱后面的人已出现,齐舒志便皱起了眉头,虽遮着面纱,但他知道那是霜霜。霜霜还是挂牌子了吗?齐舒志有些生气,他是在生霜霜的气,明明有机会摆脱这命运,为什么要拒绝
  他正陷入思绪当中,台上的霜霜忽然抬眼直直的看了过来,齐舒志一愣,她知道我在这儿?
  一天之内周辰理的心第二次剧烈的跳动起来,她是在看我吗?这里有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而她却刚好看见了雅间窗口之后的我……
  一曲罢了,万籁俱静。
  厅中的烛火重新被点亮,台下的恩客们终于从那美妙的音律之中,从那绝美的画面之中反应过来,喝彩声宛如雷动。
  “真是美啊……”唐礼之道:“这是披绣阁的新花魁吗?叫什么名字?”
  齐舒志没有说话,那边台上的老鸨已经公布了答案,是霜霜姑娘。
  “她就是霜霜吗?”梁东笑着对齐舒志道:“难怪那天你和刘蟠会为了她争风吃醋。”
  “不不不。”唐礼之摇头道:“那天的霜霜姑娘绝没有今天的一半美……”
  方峥见齐舒志心事重重的样子,便提议道:“反正今天来也是要见霜霜姑娘的,不如这就叫人过来,否则晚了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对啊。”唐礼之站起来招呼打开门,冲着门口的侍女道:“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周辰理的心跳的砰砰的,却见齐舒志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怎么了表弟?看见霜霜姑娘你不开心吗?”
  齐舒志摇了摇头,这时候门被推开,身材臃肿打扮艳俗的老板捧着壶酒进来,唐礼之往后头瞧了瞧,不悦道:“怎么就你?霜霜呢?”
  “哟,唐公子,霜霜她刚刚在台上表演累了,这会子正休息呢。”老板赔笑道:“不如让别的姑娘……”
  “呵。”唐礼之翻了个白眼,“你当本公子不晓得你打的什么主意?”
  他指着齐舒志道:“你可知他是谁?”
  老板往齐舒志脸上一瞧,见他十三四岁的模样,面如冠玉不自藻饰天质自然,小小年纪便风姿不俗。端坐在那里,自有一派别样风采,且瞧着有些面熟。阁主眼珠子转了一圈,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面上立刻带上了谄媚的笑容,“哟,原是世子爷驾临,是小人有眼无珠……”
  “行了行了。”唐礼之不耐烦道:“世子爷要见霜霜姑娘,你还不快去请?”
作者有话要说:  七皇子:茫茫人海中你一眼就看见了我,这就是缘分呐!
正看着世子爷的霜霜:这人谁啊?总色眯眯看着我,世子爷救我嘤嘤嘤……

  ☆、不讲义气

  霜霜既然已经登台亮相,自然不会被藏入高阁,老板之所以百般推脱不过是想要个好价钱罢了。能在这秦淮河上拥有这么大一艘花船的,背后自然不会没个靠山。但靠山也分三六九等,只是无论是谁,都不会愿意得罪这将来的英国公。
  老板也不废话了,立刻道:“是是是,这就去将霜霜请来,瞧我这脑子糊里糊涂的……”
  人退下了,唐礼之笑道:“还是你的名头好使。”
  齐舒志手里端着杯酒,忽然叹气道:“这就叫害人害己呀。”
  这话说的没头买脑,唐礼之就很纳闷,“什么意思?”
  齐舒志深深的看他一眼,道:“你这样拿我名头招摇,保不齐我外公很快就知晓我来了这儿。要是让他知道是你带我来的这儿,你猜他会做什么?”
  唐礼之脸色一变,黑了又白白了又绿,最后一拍桌子站起来,便往外走边道:“不行,我得去叮嘱一声,千万不能将我们今晚来这儿的消息泄露出去……”
  看见他这个样子,方峥和梁东都笑出了声。一转头发现齐舒志和那位陆公子都是一脸深沉的样子,心说这哥俩什么毛病?来这儿的都是寻欢作乐的,这两人板着脸也不知道干嘛。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方峥还以为是唐礼之回来了,便大声道:“敲什么门?进来吧!”
  门被缓缓推开,一片红色的裙角探了进来,周辰理的目光立刻移了过去。只见素手推开新门,霜霜怀里抱着把琵琶,微微低着头走了进来。
  此刻她没有带面纱,巴掌小脸被琵琶遮住了一半,尖尖的下巴惹人怜惜。她小步行至屏风前的凳子旁坐下,怀里抱着琵琶,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划,声音细细的道:“几位爷,想听什么曲子?”
  周辰理刚要说话,一旁的齐舒志道:“霜霜姑娘,又见面了,近来可好?”
  霜霜抬起头来,瞧了齐舒志一眼,轻声道:“多谢世子爷挂念。”
  齐舒志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当初说要替你赎身是真的想要帮你脱离了这里,并非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这人虽然名声不好,但……”
  说到这儿齐舒志再次道:“索性现在还为时未晚,你若同意我还可以为你赎身。赎身之后你想去哪里都随你,若是想回家,我也可以帮……”
  “世子爷。”霜霜低下头道:“你的好意奴知道的,但霜霜还未懂事便养在这里,早就没有家了,所以还请世子爷莫要再提赎身之事了。”
  齐舒志一愣,霜霜嫣然一笑,道:“霜霜给世子弹首曲子吧。”
  说罢指尖便在琴弦上飞舞起来,一曲相见欢齐舒志却没有心思听。
  月明星稀,出了披绣阁下了花船,齐舒志邀请周辰理去国公府上休息。周辰理答应了,他们俩与其他三人分开,一起走在夜间凉风习习的街道上。
  周辰理双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着星空道:“难怪平阳侯上门退亲你那么痛快便答应了,原来是心里有人了。”
  齐舒志摆手道:“表哥你别取笑我了,我对霜霜姑娘没那个意思。”
  “哦?”周辰理目光一闪,“既然没那个意思?又为何一心为她赎身?”
  “我是看她可怜。”齐舒志真心诚意的道:“我当初见到她时,她还未曾挂牌,在披绣阁只是个受人欺负的小姑娘。天下女子受苦者众多,我虽救不了全部,但至少救她不是问题,只可惜……”
  “你倒是怜香惜玉。”周辰理的表情有些怪。
  齐舒志眼瞅着快到家了,便凑在周辰理耳边道:“表哥,我们串供吧。”
  周辰理一头雾水,“什么?”
  “待会儿回家,外公肯定要问我去了哪里。要是被他知道我去了披绣阁,那我就完了!”
  周辰理:“……”
  两人一回家,果然都被叫去了书房。陆老爷子大晚上的不睡觉,手里还捧着一盏浓茶。齐舒志老老实实的站着,鼻尖萦绕着茶香,心说这老头是不打算睡觉了吗?
  陆老爷子精神抖擞的问:“去哪儿了?”
  齐舒志笑的一脸纯洁,“有位同窗病了,我去探望。”
  “是吗?哪位同窗啊?”陆老爷子一双眼睛盯着齐舒志,“这么晚才回来,是留你吃饭了?”
  “没呢,这不正好碰见表哥嘛,就请表哥去酒楼里吃了顿。”齐舒志表情无懈可击,“您也知道表哥他没怎么在宫外待过,我就带他到处转了转。”
  “哼!”陆老爷子一拍桌子,大声道:“你还想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去找唐家那小子了?子兴亲眼看见你们进了唐家的门,早就跟你说了那姓唐的小子不学好,让你别跟他往来,你怎么就不听呢……”
  齐舒志看着外公激动的样子,心里头是一点不慌。别看外公这个样子,其实那是在诈我呢,要是子兴表哥真跟在后头看见了,就会知道他根本没有进唐家的大门。他脑子一转便想明白了,正要说话。
  身边的周辰理皱着眉头道:“外公,那唐公子虽然不学无术,但人也不算坏。表弟如今也大了,与人交往实在不需如此严格。”
  齐舒志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心说不是吧,表哥你这就把我卖了吗?然后他紧紧的将嘴巴闭上了,以外公的暴脾气,这种时候知错认怂说不定事情就过去了,若是与他顶撞,这事就没完了。
  于是齐舒志眼观鼻鼻观心,宛如老僧入定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果不其然外公的注意力都被周辰理吸引过去了,“你身为皇子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莫不是出了宫失了管束,便想学那些纨绔放纵了自己?”
  周辰理笔直的站着,一脸不服气的道:“我没有。”
  “没有?那你说实话,刚从哪里回来?”
  齐舒志惊恐的看向周辰理,不停的向他使眼色,周辰理视而不见,非常老实的道:“披绣阁。”
  齐舒志:“……”
  齐舒志深深的将头垂下,打定了主意今晚一个字也不会说了。只希望外公他老人家在周辰理身上将火宣泄尽了,好留自己一条小命。
  看着外公那怒不可遏即将爆炸的样子,周辰理心里也是暗暗后悔,怎么就实话实说了呢?自己毕竟是皇子,外公应该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
  “砰!”
  齐舒志灵活的往旁边一让,外公手里的茶盏便如一道流星般从身边擦过,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水的热气消散开来。看着外公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朝着周辰理走去,齐舒志暗暗祈祷,请不要怜惜表哥尽情的发泄怒火吧。
  周辰理也有点惊恐,听母妃说外公当年连父皇都骂过,现在打个皇子怕是不在话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管家齐忠道:“七殿下在里头吗?”
  周辰理立刻道:“在,我在呢!”
  齐忠道:“您快出来吧,刑部的人来了,说是有要事找你。”
  “好,我这就去。”周辰理如蒙大赦,冲着陆老爷子道:“外公,刑部有急事找我,我这就要走了,改日再来聆听您的教诲。”
  说完转身就走毫无留恋,齐舒志伸出手来什么也没抓住,“表哥……”
  表哥一去不复返,表弟的心空悠悠……
  齐舒志僵硬的转过身来,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外公……我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看见有人说我短小,过分!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粗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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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结 29瓶;今天又是学习的一天、小白k酱 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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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蟠之死

  深夜的英国公府内,除了一些伺候主子的,其他的下人也都歇下了。
  齐舒志蔫头耷脑的走在平整的石板路上,遇见了读书读到深夜,出来透气的齐玉锵。齐玉锵见齐舒志穿过拱门走来,笑着上前道:“二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陆爷爷好像很不高兴呢。”
  见到他,齐舒志停下了脚步,尴尬的道:“三弟你还没睡呀?”
  齐玉锵道:“就要去睡了,读书读累了,出来透透气。”
  “哦。”齐舒志点了点头,苦笑道:“真羡慕你呀,我今晚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睡。”
  “怎么?”齐玉锵有些奇怪,“你难道又闯祸了?”
  齐舒志脸皮一抽,转移话题道:“外公罚我抄书,对了三弟,你有咱们国公府的家规吗?”
  “有啊。”齐玉锵忽然脸色一变,道:“陆爷爷不会罚你抄家规吧?”
  “可不是嘛,要抄十遍呢。”齐舒志叹了口气,“我突然有点想爹了,至少爹罚我跪祠堂,我还能偷点懒。”
  齐玉锵看着自己的二哥,脸上表情复杂难以言喻,半晌说不出话来,扭头就往自己院子走,道:“我去给你拿家规去。”
  齐舒志就等在原地,不一会儿齐玉锵出来了。他朝着齐舒志走来,月光下齐舒志看见了弟弟的眼睛,那里面似乎充满了……同情?
  齐玉锵将一本册子递给齐舒志,道:“这就是我们齐家的家规了。”
  “哦,多谢三弟了。”齐舒志感激一笑,接过册子忽然觉得手感不对,凑到眼前一翻,立刻惊恐出声,“怎么这么厚?!”
  第二天早上齐舒志在子兴表哥喊魂般的声音中醒来的,他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握着笔,脸上是在书上压出来的印子。仿佛失去灵魂般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着陆子兴,陆子兴拍拍齐舒志的肩膀道:“表弟,天亮了该起来了。”
  齐舒志依言直起身体,只听一阵咯咯咯声,那是他骨头发出来的惨叫。
  齐舒志的灵魂终于被这声音唤醒,满脸疲惫惊恐加无助的看着陆子兴,“表哥,我好累,今天就不去书院了。”
  陆子兴怜悯的替他擦了擦脸上的墨迹,道:“爷爷说了,你每天都要按时起床,如果不愿意去书院,就要去他那里读书。”
  齐舒志:“……”
  爹才刚走了两天,齐舒志就变成了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他在吉祥的伺候下洗漱完毕,之后坐在桌子旁强迫自己喝下一碗粥。睡已经睡不好了,要是再不吃东西,他怕自己会昏死在去书院的路上。
  顶着一对超级明显的黑眼圈,齐舒志手软腿软一脸萎靡的出了家门。爬上马车抓紧时间眯一会儿,马车突然停住,他差点没直接滚出去。
  吉祥一边扶着他,一边掀开帘子道:“你怎么赶车的?摔着世子你担当得起吗?”
  说完之后突然一愣,这似曾相识的一幕,齐舒志心说难道又是章家小姐在堵自己?他探头出去一看,只见挡在马车前头的,乃是唐礼之主仆。
  “咦?”齐舒志就纳闷了,“今天怎么在这里等我?”
  唐礼之撩起衣摆就要往马车上爬,“我有事对你说,吉祥你先出来。”
  唐礼之上了马车,两个人在马车里默默对视,双方皆是一脸萎靡黑眼圈明显。唐礼之道:“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齐舒志睡眠不足,脑子几乎停止了运转,下意识就道:“那怎么不去我家找我?”
  唐礼之闻言一脸冷漠,“我敢去吗?”
  想起了外公那可怕的模样,齐舒志拢了拢衣袖,干咳一声道:“你找我什么事?”
  “我这里有两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唐礼之道:“你先听哪个?”
  “这才一夜未见,就有这么多消息?”齐舒志后背靠在软垫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道:“先听个好消息吧。”
  唐礼之道:“好消息就是,刘蟠死了。”
  “……”齐舒志一脸茫然,“啊?”
  唐礼之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他,齐舒志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坐直了身体,“他怎么死了?”
  再说了这算哪门子好消息?刘蟠那人虽然讨厌,但也不至于死吧。
  “这就要说到坏消息了。”唐礼之道:“第一个坏消息就是,梁东被抓了,因为刘蟠可能是他杀的。第二个坏消息是,霜霜姑娘被抓了,因为刘蟠也可能是她杀的。”
  “啊?”即使已经完全清醒,但齐舒志还是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等等。”齐舒志努力理清楚脑子里的一团乱麻,“你说梁东和霜霜联手杀了刘蟠?”
  “啧。”唐礼之那个烦躁哦,“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我是说他们俩都被抓了,现在就是要么刘蟠是梁东杀的,要么就是霜霜杀的,不是他们合伙杀的。”
  “为什么呀?”齐舒志还是很懵逼,“昨晚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么会这样?”
  “这事儿我刚知道的时候也不敢相信。”唐礼之道:“但事情就是这样,昨夜刘蟠被发现死在了披绣阁,我爹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带着人去了。这事儿不是小事,已经不归京兆尹管了,梁东和霜霜两个连夜被送进了刑部大牢。”
  齐舒志表情严肃起来,忽然问道:“你说还有个好消息,是什么?”
  唐礼之看着齐舒志,道:“你表哥现在正在刑部当差,有他在至少可以保证梁东和霜霜的安全。”
  “你知道了?”齐舒志一愣。
  “你呀,昨天你和七皇子的话骗骗梁东和方峥还行,可骗不了我。”唐礼之伸手指着他家的方向道:“我爹可是京兆尹,别的不说消息肯定灵通。秦家大小姐被赐婚给了七殿下,这是我一早就知道了的事了。”
  “那你还装不知道?”
  “话不能这么说。”唐礼之嘿嘿笑了一下,“既然殿下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那我知道了也就只能装作不知道了。”
  齐舒志感觉头疼的厉害,捏了捏眉心道:“不去书院了,我们这就去刑部衙门。”
  去刑部的路上,唐礼之把他知道的都给齐舒志说了。
  昨天晚上他们分开之后,路上碰见了刘蟠。刘蟠这个人是个十足的混人,从前连齐舒志都敢得罪,这次齐舒志又不在他们当中,他便更加肆无忌惮。也不知是怎么知道的消息,他居然知道了章家小姐章舜英与梁东的事。
  要知道刘蟠之前可是与章舜英议过亲的,他又嫉妒梁东的才华,嘴里说的话很难听。这样一来,两拨人很快便发生了冲突。刘蟠甚至放话,要弄死梁东。之后他们分开了,刘蟠去了披绣阁,梁东与唐礼之方峥的家不在一个方向,也就分开了。
  后来刘蟠去了披绣阁,叫了霜霜姑娘。因为齐舒志的缘故,披绣阁的老板不敢勉强霜霜,但刘蟠居然强行闯入了霜霜的房间,将她拉至雅间非要她弹曲儿助兴。
  披绣阁老板得罪不起户部尚书,便只能由着他去。过了没多久有侍女进去添酒,却发现里面的人倒了一地。所有人都中了迷药昏倒,只有刘蟠躺在地上,脑袋已经不见了,鲜血淌了一地。
  后来刘蟠的脑袋在河里被捞出来,已经被鱼虾吃的不成样子。京兆尹府的人去查,就把当天夜里与刘蟠发生冲突的梁东和霜霜两人抓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午好~~

  ☆、天牢之内

  难怪昨夜周辰理会突然被刑部的人叫走,齐舒志感觉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了解梁东,梁东是个很冷静的人,当初章舜英差点就与刘蟠订婚了,他面上也是一丝不漏,还能将计就计打算阴一把刘蟠。
  就算他真的要杀刘蟠,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再过几天就是乡试了,一向在乎自己前程的他不会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
  现在正是清晨,街上各种摊贩走街串巷的人特别多。马车行走的速度很慢,唐礼之在齐舒志身边道:“听说户部尚书刘大人昨夜得知儿子的死讯当场就晕倒了,醒来后便亲自去了趟刑部,看来梁东危险了。”
  “不一定。”齐舒志分析道:“刘大人为子报仇虽然心切,但想必他也不想杀错了人以至于放过了真正的凶手。所以只要这件事还有疑点,梁东和霜霜暂时就不会有事。”
  说着话,马车停在了刑部衙门门前。
  衙门口的守卫一看马车上有英国公府的标记,立刻迎了过来。唐礼之从马车上下来,守卫一看他的穿着打扮以及年纪,再看他那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纨绔气质,便立刻狗腿的道:“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去去去,什么眼神啊?”唐礼之指着车子道:“世子还在里头呢。”
  这个时候齐舒志从马车里出来,也不去看守卫尴尬纠结的表情,直接道:“本世子是来找七殿下的,你速去通报。”
  不一会儿周辰理从里面出来,一见到他们两人就道:“先上车,别在这儿说。”
  马车将三人送去了四海楼,三人进了二楼的雅间要了些汤水点心,周辰理开门见山的道:“你们的来意我知道。”
  齐舒志问道:“梁兄和霜霜姑娘怎么样了?”
  “他们都还好,因着我的身份在刑部我也是说得上话的。便给他们单独关了间牢房,不至于和其他犯人关在一起。”说着周辰理忽然叹息一声,“只是霜霜姑娘她……”
  齐舒志心中一紧,“她怎么了?”
  周辰理:“怕是吓坏了吧。”
  “……”
  “殿下呀,这种时候还管什么吓不吓的?”唐礼之着急的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梁东什么时候能放出来?他还要参加乡试呢。”
  周辰理皱着眉头道:“他一时半会儿可能出不来了。”
  “怎么说?”
  周辰理便从头说起,昨天夜里他被刑部的人叫去的时候,刘蟠的头还没找到。他又回到了披绣阁跟着刑部侍郎一起看着士兵在河上打捞,当时他进了出事的雅间。里头除了刘蟠的无头尸体之外,其他人都已经出去了。
  他去看霜霜,霜霜当时和所有人一样都晕倒在了雅间里,此时刚刚被冷水泼醒人还是茫然的样子。
  “这么说有嫌疑的不仅是霜霜咯。”齐舒志道:“当时在那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是。”周辰理道:“所以当天晚上所有在披绣阁里的人都被抓了起来了。”
  齐舒志放心了一点,这样一来至少霜霜不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他又问:“那梁东呢?”
  “梁东因为之前与刘蟠发生了冲突,而且他与唐兄方兄分开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他的邻居说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周辰理两只手比划了一下距离,道:“从他与唐兄分开到他回家的那段时间,足够他返回披绣阁杀了刘蟠再回去。”
  “那不可能。”唐礼之肯定的道:“梁东不是这样的人。”
  “我也不相信他会做这种事。”周辰理看着两人道:“可是审他的时候他就是不肯说那消失的一个多时辰里,他在干什么。”
  “我可以见见他吗?”齐舒志若有所思道:“或许我能问出他去了哪里。”
  “当然可以。”周辰理喝了口茶,道:“早点洗清嫌疑也能早点出来,耽误了秋闱就不好了。”
  齐舒志心里已经有了猜测,顺口便问:“霜霜姑娘那边怎么样?”
  周辰理立刻满目忧愁,“她现在应该很害怕吧,牢里那么脏那么冷,哎呀我真是的,居然忘记给她送一床干净的被子去……”
  齐舒志:“……”
  唐礼之:“……”
  刑部大牢,也就是百姓口中的天牢。与京兆尹府不同的是,刑部不是什么案件都受理的,一般只有大案要案才会送去刑部。杀人当然是要案,所以涉事人等一律关进了刑部大牢。换而言之,这里头关着的大多数都是犯了大罪的人,
  天牢里阴森湿冷,齐舒志刚一进来皱闻到了一股难闻发霉的味道,他皱了皱眉,这种地方待久了怕是要生病吧?
  周辰理带着两人在狱卒的带领下一路往里头走,两边都是牢房。与话本子戏文里说的不一样,这里的犯人不会冲到栅栏边上喊冤。相反他们都很安静,待在阴暗的角落里,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注视着他们走过。
  “前面就是关押梁东的地方了,你们说话吧。”周辰理停下脚步道:“我去看看霜霜姑娘。”
  他们来到梁东牢房前时,才知道周辰理是真的特意照顾过了他。这样一间大牢房里只关了一个人,地上看起来是扫过的,里面铺的稻草看起来也是新换的。梁东就盘腿坐在那堆稻草上,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忽然他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就看见齐舒志和唐礼之站在外头看着他。唐礼之道:“嘴里在叨叨什么呢?”
  “闲着也是闲着。”梁东道:“我背书呢。”
  “什么?”唐礼之一脸怀疑人生,“你都关进天牢了,居然还有心思背书?”
  “温故而知新嘛,我在这里不能读书也不能看写时文,便只能背书了。”梁东理所当然道。
  齐舒志无语道:“你看到我们倒是一点不惊讶。”
  “早知道你们会来了,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梁东笑道:“真不愧是好兄弟,说吧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你还想着出去?”唐礼之被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我告诉你,你这个样子出不去了!”
  梁东叹了口气,看向齐舒志道:“他真是太激动了,还是你来说吧。”
  齐舒志嘴角抽了抽,道:“他们说你昨晚消失了一个时辰,如果你不能证明那一个时辰你人不在披绣阁,那即使是我也不能救你出去。”
  梁东脸上笑容收敛,微微皱眉道:“我不能说。”
  唐礼之那个暴脾气又要发作,“你……”
  齐舒志拦住了他,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是去见章姑娘了吧?”
  梁东抬头看他,齐舒志道:“你不想毁她的名节,所以不说。也别急着否认,你不说我自然可以去找章姑娘。”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梁东苦笑道:“不论我以后能不能娶她,我都不能将这件事说出去。一旦说出去了我虽然就能洗清嫌疑,但是她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名声就没有了。”
  “她的名声重要还是你的命你的前程重要?马上就要乡试了。”唐礼之气不打一处来,“再说了你不是一直为了你俩的婚事苦恼吗?这件事传出去了,那章大人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将女儿嫁给你。”
  “不行。”梁东坚定的道:“我梁东喜欢一个人,就要光明正大风风光光的将她娶进门。我绝不让风言风语中伤她,让她受一点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午好~~~
得过且过的男主终于不能再纨绔下去了。
O(∩_∩)O~求评论,求营养液啦~

  ☆、差别对待

  他这番话说的如此认真,齐舒志和唐礼之都沉默了。
  片刻之后唐礼之正准备骂醒他,就听一旁的齐舒志道:“好兄弟,我果然没看错你。”
  唐礼之整个人一呆,齐舒志接着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唐礼之强行压抑住心中翻涌的芬芳,问道:“你怎么救?七殿下都救不了的人,你能救?”
  齐舒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找出真凶不就行了?”
  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气的唐礼之伸手扶住了栅栏。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冲动不要生气,这位是你兄弟是国公府的世子爷,得罪了他受罪的是你自己……
  如此反复默念片刻,唐礼之恢复了平静,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齐舒志低头想了想,道:“我们去看看霜霜姑娘吧。”
  唐礼之:“……”
  “梁兄你先安心在这儿,我会打点狱卒,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说。”齐舒志道:“或者你有什么要对谁说的话也尽管告诉我,我替你转达。”
  “多谢了。”梁东面上浮起一丝愁容道:“我实在不孝让家中父母担心了,还请齐兄转告他们就说我没事,让他们不要担心。”
  离开了梁东的牢房,走了没几步便到了霜霜的牢房。周辰理正站在牢房外,对里面的人说话,“霜霜姑娘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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