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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至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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Σ豢擅弧6袢匆仓倚墓⒐ⅲp对她十分信赖。
姬妏又想起一事,“一个月后,便是皇家卫演之日,各公主府侍卫拔得头筹者,可有重赏。”
卫演乃是公主府中侍卫比武之举,已有两百年历史。皆因前朝时王储皆被刺客所杀,亡国灭种之教训,在公主幼时便培养一批侍卫,保护公主安危,每两年举行一次卫演,以示重视。
“众爱卿以为,今年卫演一事操持,谁可担此大任?”
礼部尚书陈炎出列,恭声道:“启禀陛下,往年卫演皆交由大将军高玮,今年高将军戍守边界,不如此事便交于怀化大将军王之泓,相信王将军定能公平公正,完成此事。”
“众卿可有异议!”姬妏沉声道。
“臣等听从陛下旨意。”
“王之泓听旨,朕特命你总理卫演一事,不得有误!另外,兵部空缺,王之泓任兵部侍郎,钦此!”
王之泓出列领旨,“臣领旨,定不辱命。”
早朝散后,予楚放慢步子,予越从后面跟上,“四姐,这就回府吗?”
“我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比不得你,平时只知道在秦楼楚馆里逍遥快活。”
“谁不知道,我是最闲散的公主,就连母皇也不管我,还好,有你这个姐姐时时督促。”
予楚看到王之泓走在前面,拉住予越,“不跟你多说了,我还有事!”
予越一脸懵相地看着四姐慢慢走到王之泓身边,与他并肩。心中暗道:“理这个铁面将军做什么,无趣!”
王之泓看予楚走在他身边,不禁问了句,“公主可是有事?”
“王将军,此次卫演一事虽小,但上次高将军在时,便有人用过暗器伤人,本宫只希望王将军能秉公处理,公主府侍卫都跟随本宫多年,本宫不希望他们有任何闪失。”
“公主多虑了!”
“本宫自然相信王将军的人品,知道将军大公无私。”
她并非真的要王之泓的承诺,只是想看看王之泓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一般,自身如铜墙铁壁,不许她人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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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剑斩青丝
予楚刚要坐上马车,便被予越拉住,“四姐,别这么着急回去,跟我去个地方。”
萧离在皇宫外等候多时了,见予楚走出,便迎上前去,对予越略一行礼,“五公主!”
予越笑道:“萧离,你这名字取得可是大有含义,依本宫看,就是对我四姐寸步不离!”
纵使予越打趣,萧离也只会淡淡说一句:“公主玩笑了。”
予楚向来维护身边人,对予越道:“你不是正找我吗?”
“卫演一事,我是不抱希望了,不过萧离,一月之后的卫演我四姐还指望你为她争回面子呢。到时候我四姐一定会大大嘉奖你!”
予楚对她没个正经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萧离疑惑了,看向予楚,“卫演?”
“难道你不知道?哦,对了,你是两年前来到我四姐府上的,当年的卫演早就结束,也就不奇怪了。”予越又解释了一遍,萧离这才明白。
但予楚虽不愿落于人后,却还是不想给萧离增添压力,“这事你不必在意,至于最后比武哪个府上胜出,都无所谓!”
萧离心头却有别的念想,不妨争上一争。
予越非要拉着予楚去她的府邸,予楚命萧离等人先回,萧离虽不放心,但终究没有违逆她的命令。
予楚晌午才被越公主府的侍卫送回,刚要回自己寝楼,又想起一事,问起府中的小侍,“萧侍卫呢?”
小侍恭谨道:“回公主话,萧侍卫去了校场。”
“校场?”予楚脑海中想起今日予越对他说的话,难道他求胜心切,已经去练习了。
予楚这样想着,脚下已经走了过去,小侍在身后跟随着,又被予楚制止了。
偌大的校场中,只有一人,剑气带动阵阵风声,尘土飞扬,身形千变万化,让人看不到破绽。
予楚一直都知道萧离武艺卓绝,但却很少见他平时练习过,更少见他和别人来往。越是神秘莫测,越让予楚对身边人难以相信。而萧离正是如此,带着高超的武功,却不知身份背景,当年问起时,也只说自己已无亲人,自幼学武。
予楚那时对谁都抵触三分,偏偏是萧离,淡漠的性子,从不刻意靠近,关键之时却又几次救她于危难,这才取得她的一些信任,跟在她身边已有两年。
“萧离!”予楚乍然唤他,令他分了心神,手中长剑自动脱出,竟带着内力冲她而来,若不能躲过,定然会命丧于此。但速度之快,让予楚来不及躲避。
萧离这才看清,向来无波澜的脸上变了颜色,他运起内力旋身一把夺过长剑,予楚侧过头去,剑将她一缕发丝割下,予楚发丝垂在身前,对刚才的一幕依旧心有余悸。
萧离将她的断发接在手中,长剑丢在地上,抓住她的胳膊,“你没事吧?”
予楚来不及想他竟然没有以公主相称,他抓着她胳膊的手上,竟然流出了血来,想来是方才的剑气震伤。予楚握住他的手,惊道:“你受伤了!”
萧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流血了,可刚才却毫无所觉。
“赶紧去处理下伤口!”在予楚坚持下,萧离这才跟着她回了自己院子。
予楚转身去了萧离住处,萧离在其身后跟着,不远不近,保持着距离,公主府侍卫有一独立的院子,萧离虽常陪在她身边,这两年却也没有其他的优待,和其他侍卫住一样的厢房。
予楚绕过园中的竹林,走到廊下,萧离这才走到她前面,推开了房门。
“你来公主府也两年了,本宫竟然从来没有来过你的住处!”
屋子里陈设虽简单却十分整洁,萧离从柜子里取出金创药,予楚已经坐在凳子上,丝毫没有公主的架子。
萧离对处理伤口十分熟稔,纵然只有一只手,也利落地解开了手上原本缠绕的白绢,可直到看到手上依旧是血色的咬痕,才想起遮掩,但予楚已经发现,她拦住他的手,盯住他的伤口,“这是……昨晚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萧离点头,“公主喝醉了,属下只是照料公主。”言语间仿佛这是他再正常不过的本分了。
予楚心中哂笑,自己这是在想什么,不是他难不成真的是谢昭吗?但这伤口是她所为,手上剑气的震伤也是因她而起,她强势地拉过他的胳膊,为他亲自上药包扎,在他手腕处打了个漂亮的结。
“这两日你就好好歇着,若是手上换药不便,本宫就让府上的大夫给你上药。”
萧离只“嗯”了一声,予楚也不多待,起身离去了。门甫一合上,萧离便从怀中掏出一物,却是之前她头上被割断的发丝,他将发丝绾了个结,站起身走到柜子前,和一个发旧的剑穗放在一起。
太傅府
府中小厮来找时,王之泓正在马厩刷马,他卷起袖子,衣着单薄,包裹着精壮的身躯,这匹马上次被谢昭骑走,后来自己跑了回来,满身是土,也不知谢昭带它去了什么地方。
“二公子,夫人和老爷有事找您,特命小人前来。”
王之泓停下手中的动作,把手中的刷子丢给小厮,“把东西先收起来,等我回来后再刷洗。”
这匹马跟了王之泓好些年,已经甚通人性,上次被谢昭骑去虽属意外,但仍旧不被他控制。每次刷洗,都是王之泓亲力亲为,不许别人代劳。王之泓回房中换了衣服,这才去了正厅。
刚走进去,便听见王夫人傅贞正发着脾气,王政非在一旁耐心劝哄。
听到王之泓沉沉的脚步声,傅贞这才住了声,“父亲,母亲。”
“泓儿,听说皇上让你总理卫演之事。”王政非站在傅贞椅子旁边,问道。
王之泓知道父亲必定有此一问,“是,皇帝亲自下旨,没有推卸之理。”
“父亲本不必担心你,毕竟我儿自十五岁就一直待在军中,不管是凶险万分的战场还是诡谲莫测的朝堂,你都能从容应对。只是这卫演不同,乃是皇族之间的比拼。稍有不慎,甚至卷入嫡争之中。”王政非面色凝重,让王之泓不得不上心。
倒是傅贞嗤之以鼻,“这些皇室公主只会争来斗去,到头来两败俱伤。”
王政非对自己夫人的刚烈性子十分无奈,他轻声道:“哪朝哪代不是如此,就说先帝在时,她的几个女儿,包括当今皇上在内,哪一个不是斗得死去活来。这就是皇室之中的残酷,在没有选定明主之前,我们王家要做的就是置身事外。”
“明主?”王之泓疑问道。
“没有任何一个完全中立的人,我们王氏一族也不例外。如今的皇帝当年和隐太女夺位时,我们王家便是稍稍倾斜于皇上,才不至于孤立无援。德君傅怀盛当年一心爱慕五公主姬妏,宁愿为侧君也要嫁入公主府,也是他一力劝导傅家站定五公主这边,要知道当初谢昭的母亲傅欣可是和隐太女走的近的。”
傅贞一听王政非提到傅家,便懒得插话。
“可儿子觉得只要做好分内之事,王储之争我们可以不必插手。”
王政非还是笑儿子年轻,“这所谓的卫演,其实也是众公主间的较量,往年为父也曾去看过,不少阴损手段,让那些大臣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你来处理这事,也会让更多人试探到你对众公主的真正态度,你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还有我们王氏一族的姿态。”
“可如今几位公主之间,哪位又是父亲所看中的明主呢!”
“今日可有人曾对你说什么,做什么?”
王之泓突然想起早朝散后,姬予楚曾经与他并肩而行,问过他的态度,难道她是想要做什么不成?但这事他却并没有告诉王政非。
“几位公主之间,二公主最和善,三公主身份最显赫,五公主无心朝政,大公主性情太过懦弱难成大事,四公主最受皇帝宠爱,但这样说起来真正适合的恐怕没有。”
王政非不知道在想什么,王之泓也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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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王氏一族
“父亲以为四公主如何?”王之泓突然打破平静,此话一出,连傅贞都抬起头来。
王政非慢慢坐下,这才道:“怎么突然提起四公主?”
“我上次送之瑶去楚公主府赴宴,同她有一些接触,只是常年在外,对她不甚了解。”王之泓平静叙述,声音里连一丝起伏都没有,王太傅这才神色如常。
“依为父看,这四公主虽然入朝晚,但却极受皇帝的看重,她父君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君,她的性子也最像皇上当年。只是她若只凭皇帝的一丝偏爱,又怎么能在朝廷中真正站稳脚跟呢!她父族并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贵君玄莫原本为影卫这事是人尽皆知的,好在她竟然得到云氏一族的支持。这么比起来,三公主虽暴戾,但背后的靠山却十分强大。”
听着王政非剖析一番,也勾起了傅贞的回忆,“你这么说,我倒想起一人来,那死在大火中的隐太女。”
王之泓只静静听着,并不打断。
傅贞唏嘘道:“自从皇帝的江山坐的安稳之后,已经越来越少人提起隐太女,当年的隐太女虽一向有贤名,可夺宫篡位一事却也不假。”
“这便是皇家之人的虚伪之处,不过好在当今陛下也算明君,这次让你来主持卫演也未必全没好处,至少也可以好好观望一番。”
“儿子知道了。”王之泓也有此意,答应的利落。
王之泓正要回转,去陪伴他的马,被傅贞叫住,“一个两个的都不在,泓儿,你得陪母亲一起用饭。”
王之泓失笑,“母亲,大哥不在,之瑶和之朗总在吧。”
傅贞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模样,“你妹妹去了庙里小住几日,祈福她的身体安康。之朗更不用说了,不知听谁说宋家的长女从外回来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便去宋府。”
王之朗自幼与皇商宋家之长女宋今朝订下亲事,是要做她正夫的。
王政非见夫人又开始教导起儿子来,赶紧让管家把晚膳呈上来,给王之泓解围。
傅贞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没定下门亲事,弟弟妹妹一个个情窦初开,你倒是好,纵是去她人门下,只要是个好去处,为娘也不阻拦。”
“母亲说的是!”王之泓没有花言巧语的本事,只能顺着她来,但骨子里还是“一意孤行”。
过了几日,予楚终于在朝堂上见到谢昭,他一身紫色朝服,与众臣皆宽袍大袖但因其身上独有的气质,却看来与众不同,长发束起,以紫金冠扣住,予楚这才想起他早已是成年男子了。
“臣谢昭参加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谢昭参拜道。
谢昭匍匐参拜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看着看着,眼前竟然生出幻象,她以九五之尊,接受谢昭的参拜,她一步一步走下,冕上的珠旒随着步伐摇曳,而谢昭却只能仰视她,她让他生即生,让他死即死。
予楚自己都不明白她为何这般恨谢昭,因他辱了她的尊严吗?如此这般说来,她更应该恨她的好三姐,予燕才是,她做下的事足以让予楚恨她,可她却只是厌恶她,没办法时刻恨着。
她更怕恨着他的原因是因为他在予楚对这份感情充满一切期盼,一切希冀的时候,亲手扼杀了,她怕她恨谢昭是因为她依旧爱着他!
予楚狠狠咬牙,手指甲嵌入肉里,随着痛意,眼前的幻像这才消失,她也回到了现实之中,予越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压低声音只她两人听到,“你在想什么四姐,怎么眼神跟看见仇人一样!”予越没说的是,何止是看见仇人,简直是要杀人!
予楚左右环顾,见无人注意她两人的动静,这才回了句,“没有睡好而已。”
没有睡好,岂不是两眼无神,怎么会睁这么大,予越迷惑了。
而皇帝已经命宫人宣了圣旨,封谢昭为吏部侍郎,不少人看向谢昭的眼神都充满赞赏,因吏部尚书年后就要告老还乡,谢昭虽为侍郎,恐怕很快便会擢升。
谢昭的眼神却有意无意地看向予楚这里,被她自动挡了回去。
予楚心情不佳,予越便怂恿她出来喝酒,她本要拒绝,却又看见谢昭,心头更堵,因而直接让人告知萧离等人一声,上了予越的马车。
予楚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脑子里却全是谢昭,她睁开双眼,一把推开车窗透透气。
予楚侧目问道:“要去哪里?”
予越搂住她胳膊,趴伏在她肩上,“不知道四姐想去哪儿啊?”
“既然你没定,我就下车。”
“哎,别别别,玩笑而已,四姐。长安城中有一好去处,我也是刚知道不久,那里只接待王室贵族及世家子!”
“姬予越!”予楚听她越说越荒唐,呵斥了一句,她堂堂公主,怎么能去那种不入流的地方。
“哪有不入流,若是不入流的话,我怎么能带你去呢!”
予楚不听她的,执意要停下马车,予越这才道出实情,“我是要为你引荐一个人,只是她不愿被他人知晓,所以希望在一个特别的地方见你。”
予楚将信将疑地看向她,予越几乎要发誓没有蒙蔽她,予楚这才坐好。
“以后那种地方你也少去。要记得你是公主,不要自降身份与低微的男子厮混。”予楚说这话时,不只有对她的关切,更有不容人不逊的倨傲之色。
“是是是,姐姐说的是!”予越抱住她胳膊,讨好道。她二人年龄虽相差不大,但予楚却总不能放心她,宠爱之余定要说教一番。
予楚在予越府上换了衣服,予楚不常出没这种地方,因而又加了一件墨色的斗篷,只为掩人耳目。
这一处倒是十分清幽,远看只像一处茶楼,各种陈设也皆是名贵的字画,予越的马车停在后门,一众侍卫在外等候,只有两名侍卫陪同。
但清幽毕竟只是幌子,里面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公子陪侍,予楚瞪了予越一眼,大步流星地走上去。
予楚被引着走进三楼一所雅间,予越连忙把门关上,两名侍卫站在门外。
从雅间的帷幔间走出一人,予楚打量了她一番,有些眼熟。那女子走上前给两人行礼,“两位公主玉安。”
予楚身上斗篷未解,坐在桌前,一双眼睛隐在墨色的斗篷帽投下的阴影里,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她不怒自威,“她是何人?”
予越一扫裙摆坐在她身旁,“四姐,难道看她不觉得眼熟吗?她便是上次因三姐看中她未婚夫,而有了牢狱之灾的唐敏。”
予楚这才想起,也正是因着此事,那男子在母皇驾临燕公主府时自戕而死,只求保全他未婚妻。
而予燕被训斥禁足半年,因那男子乃是自己寻死,并非予燕害死,只释放了他未婚妻唐敏,对予燕小加惩处。
“原来是你!”予楚虽对她的事惋惜,但毕竟不是感同身受,没有过多的感叹。
唐敏因祸得福,凭借自身实力,在朝中做了一个五品的官。
唐敏扑通一声跪下,头朝地叩道:“只要公主肯帮微臣,微臣愿肝脑涂地,只求公主,求公主……”
“求本宫什么?求本宫帮你对付燕公主,本宫的姐姐吗?”予楚一拍桌案,喝道:“本宫今日只当你什么也没说,本宫也没有来过这里,你怂恿之事本宫也既往不咎!”
予越正要劝说一句,被予楚一个狠厉的眼神挡了回去。
唐敏抬起头来,异常激动,眼中满是痛楚,“难道她不该受到任何惩罚吗?公主犯法,与庶民同罪,她枉顾王法,害死人命,微臣纵是一死,也要让此事天下皆知。”
予楚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你以为你这般慷慨陈词就有用吗?本宫问你,当初你在牢狱之中时,可也有含冤之人?”
唐敏不解其意,回道:“自然是有。”
“若是这些蒙冤之人只会喊冤,即便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会!”
唐敏听她这话,以为四公主姬予楚同她三姐一路货色,一脸愤怒,“公主高高在上,怎么知道平常人之苦!”
予楚却已是不耐,讥讽道:“如果你真要为你的未婚夫报仇,最好收起你这身的戾气,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与堂堂三公主有血海深仇吗?不用说是我三姐,但凡有人为讨好她,也会拿你的性命作为送给她的大礼,她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下,你就已经死于非命!”
唐敏一脸绝望,“那我就要等死吗?”
“本宫没什么可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你恐怕听腻了。那本宫就送你一句,咬人的狗从来不叫!你好自为之吧!”予楚丢下一句话便起身要离去,刚要拉开房门,却听见外面吵闹的声音。
予越看着懵懵懂懂的唐敏,摇了摇头,但愿她能明白。她几步走到予楚身边,不明白她怎么停下了,“四姐,怎么了?”
“你听,外面说话的是谁?”随着予楚落下这话之后,男子的声音传来。
男人的声音沉稳浑厚,“唐大人,身为兵部官员,当职期间饮酒作乐,该当何罪?”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予楚这好半天终于露出第一个笑来,“还不是那个难啃的硬骨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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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又见将军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之泓 ,他仿佛在寻人,门口的侍卫挡住了他。王之泓态度坚决,门口侍卫与其动起手来。
予楚给了予越一个眼神,她便回过身去让唐敏躲起来。
几乎在同时,那两名侍卫便不敌他的武功,受了轻伤,大门也轰然而开。
予楚立足于门后几步之远,大门带来的一股风将她身上斗篷的帽子吹下,露出精致的容颜,一头青丝在身后随风飞舞。
王之泓愣在了原地,只见她朱唇轻启:“王将军是在找本宫吗?”
不到片刻,王之泓便拱手道:“微臣鲁莽之处,打扰了公主。”
予楚勾唇一笑,“王将军太客气了。”随后又一瞥受了轻伤的两名侍卫,“王将军若是要找本宫的话,何必动武呢?”
“微臣执掌兵部,兵部官员玩忽职守,据称便是在此间,扰了公主实数无奈。”王之泓虽话不多,但却也让人挑不出错来,更何况予楚本就不是真要难为他。
“哦,原来如此。可这房中只有本宫一人,王将军若找不到可要本宫的人来协助?”予楚一脸认真道。
王之泓自然是推辞,“不敢劳烦公主,微臣自会寻找。”随后又看向那两名侍卫,“无心打伤他二人,改日再致歉。”
王之泓说着便要走,予楚脸色却一变,“慢着!”
她走出了门,站在王之泓面前,这才缓缓道:“王将军既然知晓打伤了本宫的侍卫,那本宫倒要同王将军说一说。本宫的侍卫自然比不过王将军的武艺,可近在眼前的卫演不由本宫轻视,本宫侍卫已伤,恐怕到时候难再拔得头筹。这么说来,王将军要怎么补偿,怎么致歉呢?”
王之泓不防备,被她将了一军,在万军之中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此时却红了脸,“那公主觉得应该如何?”
“本宫自然知道将军为人,大公无私,言出必行!那本宫就在府上等着将军上门致歉!”予楚话一出不由他转寰,“将军还有事在身,本宫不耽误将军了,请!”
王之泓怔住了,就这么被予楚三言两语彻底打发了,明明是她的侍卫先动手阻拦,可如今他还要亲自上门。
王之泓这般想着,回过头去,予楚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慢慢地关上了门。
直到王之泓的脚步远去,予楚才唤唐敏出来,她倒也没了方才的怒,平静道:“本宫的话已经说过了,方才的围也已经解了,予越,你让人带她从后门走,今天,本宫从来没有见过她。”
予越也知道她差点把事情搞砸,匆匆忙忙让人把唐敏送下楼去,这才准备接受她四姐的骂,只不过予楚却没有骂她,“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着想,只是唐敏这种人,稍有不慎,就会由棋子变成绊脚石。像你手中的剑,两刃锋芒,不小心便割伤了自己!”
予越乖乖地听着,不过一会儿就插科打诨,“四姐,方才的那两名侍卫可是我府上的,你却诈了王之泓去你府上赔罪,居心何在?”
予楚不疾不徐的道:“王氏一族里,王政非就不说了,关键就在这个王之泓,我刚刚不过是想起先生前些日子说过的话,拉拢王氏,不如拉拢这个王之泓,只是要这王之泓主动归附恐怕不易,我只能先多些来往,让别人以为我已和王氏有某种约定。”
原来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四姐就算计了这么多,既解了围,又让王之泓欠了她,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枉她还以为,是她四姐看上了这个王之泓,她这么想着也说出了口。
予楚却轻笑,“你还真是满脑子的风花雪月,有空还不如多看看书!”
予越又多问了一句,“那,唐敏该怎么……”
“且观之。”
只是予楚没想到的是她们下了楼去,王之泓竟然还没走。
他倒并非是为了等她,而是被人拦住了去路。
一个清秀男子向王之泓求救,大约是看他穿着不凡,又带着一股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公子,公子,救救我!”男子抓住王之泓的衣角,他身后的几个凶恶之人也不敢上前。
予越这时候倒是看起了热闹,“四姐,你说这王大将军有没有法子?”
“这时候旁观更有趣。”予楚也闲闲道,她倒也乐意看到这个硬骨头窘迫的一面。
“你是何人?有什么事不妨站起来,不要拉扯!”王之泓烦躁时却无意瞥见予楚在角落里看热闹。
那清秀男子回头看着身后,更确定绝不能放弃这个救命稻草,“公子,不要让我回去,我会被打死的!”
“这位公子,你最好不要随意插手!”那群人里走出来一人,对着王之泓打量一番,还不忘用手中的长棍威胁。
王之泓冷冷地看着这群人,出声道:“天子脚下,岂能容你放肆!”
那群人却只是哄笑,外面突然进来一众官兵,恭敬地对王之泓行礼,予楚看了一眼他们的穿着,原来是都城巡防营的人,王之泓久处军中,想必和他们熟得很。
只是官兵一来,一些胆小怕事的客人都纷纷散去,倒是把予楚二人给晾在了这里,厅里空旷了许多,巡防营的人也是认得予楚和予越的,王之泓知晓予楚定然不想暴露于众人前,欲要阻拦那人出声,只是已晚,他们纷纷下跪行礼,“参见四公主,参见五公主!公主千岁!”
那清秀男子及那几名打手都愣了一愣,那男子反应的快,赶紧跪下,又悄悄抬起头来,打量了她两人一番,看到予楚时眼中闪过惊艳之色,他又埋下头去。
这时候予楚想隐身都不行,只能走了出来,“起来吧!”
“谢公主!”
那男子极有眼力,膝行几步,“求两位公主救救小人!”他果断地舍弃了向王之泓的求助。
这男子自觉容颜不差,若是能巴上公主,公主又生的这般容色,便是为一小小的侍子,也必定一生无忧。
予越对这种事比较热心些,她对后面依旧跪着的几人道:“你们为何要抓他!”
“回……回公主的话,他的卖身契已经在小人的主家这里,却还想跑,小人便抓他回来……”
“公主,公主,小人是被迫签了卖身契,实非所愿!”那男子辩驳道。
“你还胡说,明明是你自己要签的!”
予越也头疼,“他一男子,被你们追杀,本宫可以问你们的罪!”
“多谢公主相救!”那男子感激是真,却也生出更大的企图。
那几名打手被逼迫着交出了卖身契,予越看了一眼,丢到了那男子怀里。那些恶人也被赶跑了!
男子跪在予楚面前,求道:“今日全靠公主救了小人,小人身无长物,愿意为奴为马侍奉公主!”
“本宫没有随意收人的习惯,你既然已经得了自由,也与本宫没有干系了!”予楚的回答并未如他所想。
“公主,小人已经无处可去,愿公主收留小人,小人来生也会报答公主。”那男子叩求道。
王之泓却静静听她回答。
予楚却是最讨厌这等纠缠之人,“你是话本子看多了吗?英雄救美,卖身为奴!你以为公主府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身份,本公主的府邸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吗?”
予越也看出这人怕是心术不正,让人把他赶了出去!
“姐姐不必为此人烦心!”
予楚早就看出这人的心思,明明是予越救了他,却偏偏跑到自己面前来装可怜,她姬予楚没那么大的善心!
“王大将军,这次我又替你解了围,你是否又要欠下人情?”
王之泓却冷静了,“公主在这里这么大的动静,若是被皇上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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