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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至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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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补上另一半。话说你们是想看女主和将军的日常,还是想加快剧情,开启洛阳小霸王副本呢?可能一写到将军家,就会提到王之朗这个纨绔公子,不过怼哥哥的功力每天都在上升,之所以对他着墨甚多,是因为在原计划的女尊女强系列文里,他是作为另一本书男主(或男配)出现的。不过看这本的结局吧,如果扑街太严重,有可能另一本也不了了之。另外,大家告诉我,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有红包掉落哦哈哈。元宵节快乐,说的晚了点。
第44章 报之琼瑶(下)
王之泓正要拆开,王之朗脖子已经快要伸到盒子里,被他冷冷扫了一眼,又装作没事人一样。
王之泓只道:“母亲昨日说,要给宋家回礼,只不知道那个回礼的人找好了没有?”
王之朗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上元节当晚,你在宋府墙外吹了一夜冷风,自然不知。”
王之泓这话当真没有丝毫嘲讽的意味,只是实事求是,可在王之朗心里却不这么想,他虽然恨恨道:“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一边却又脚下生风,离了王之泓的院子。
王之泓连房门都没进,已经把盒子拆开,里面却是一件新的斗篷,一样的颜色,可做工更为精致。也不知道一夜之间,她是怎么让人弄出这么一件来。
衣服下面,却放了一封信,就连王之泓自己都不知,他打开信笺时,嘴角翘起的弧度可融化三九寒冰。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
“公主,您安排的人说,萧离又出去了,去向未知。”心英推开书房的门,对予楚道。
予楚只抿了抿唇,浅浅嗯了一声,又开始作画。
心英走到她近旁,却见她画的是一幅上元夜花灯图。
心英还惦记着刚才那事,道:“公主,您既然知道,为何不阻拦呢?”萧离屡次外出,行踪诡秘,不让人放心。
予楚的画已经大功告成,取出小印,在画上轻轻一按,又俯身吹了吹,“如何?”
心英不明白怎么公主对这事全然不在乎,还有心思问画,只能仔细观览。
“这画里的人,怎么觉得这么眼熟,难道是……王将军?”
予楚一听,倒是来了兴致,“这你也看得出来?”
心英失笑道:“我哪里看出来了,只是蒙了一句,谁知还真猜中了!”
“那萧离的事?”
予楚把画一放,“萧离来府里两年多了,本宫愿意信任他,就不问,不愿意信任他,自然会防备他。无需担忧!”
心英却想,您这是信任他,还是不信他呢?
予楚已经把画拿了起来,“把这画裱起来,过几日,再送出去这画!”
“为何?”
“听说,过几日是他的生辰。”
心英叹了一声,男色误人啊!
–––––––
男子转过身来,对萧离提出的请求不解,“为何突然决定要离开?”
萧离面无表情,只道:“我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你说过的,三年的期限,只有三年!”
“可上次我说要你离开时,你并没有答应。发生了什么事?”
萧离的叹息极轻,“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只是累了,倦了,宫廷王府,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知道,当初要你在她身边,是我太过固执。可现在,我还是会固执,朝中局势这么混乱,你在楚公主府里,我才能更加放心!”
萧离知道这样的事情说来,必定没有结果,“知道了。”那就再放任自己留在她身边一段时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了,和上面那章是紧密承接的哦
第45章 生辰礼物
日子过得飞快,眼瞅着正月就要过去,这天也越来越暖,第一个按捺不住的当属五公主予越。
她一路踏马而来,急匆匆地进了楚公主府,把马鞭随手丢给府中侍卫,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府邸,若是被予楚看见,定要一顿数落。
这个时辰,她料定予楚定然会在书房看些闲书,就直奔书房而去。谁知推开门,却只有心英在收整东西,这书房不是别处,平日里只有予楚信任之人可以进来。
“四姐呢?”
心英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瞧着予越一头大汗,奇道:“公主这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军情还是?”
予越被她这么一问,倒是被问住了,死活不肯说,只道:“你家公主呢?”
“公主在暖玉池沐浴。”
“这大白天的沐浴作甚,本宫一会儿还要约四姐一同出门呢。”予越说着已经坐到予楚的座椅上。
心英捂嘴一笑,“我说公主,您就别存这个心思了,我家公主恐怕今天没法同您出去。”
“怎么着,晚上府里有客?”也难怪予越这么想,予楚的性格她最清楚不过,对仪容仪态向来看重得很。府中来客,也极其郑重。
“这倒不是。”
予越一拍桌子,“那不就得了。本宫要带四姐去的可是好地方,本宫府中一个幕僚说,都城之中新开了一个教坊,各种表演新颖极了,比宫中的还要精彩。”
心英瞧着予越提起这教坊之时,眉飞色舞,不禁说了句,“依心英看,恐怕是那教坊里有什么姿容出众的美男子吧!”
予越也笑,“好你个心英,居然敢打趣本宫!都是四姐惯着你,把你给惯坏了!”
心英道:“我们公主自然是体恤得很。不过,您带我们公主去教坊,她未必会愿意去啊?”
“这有什么,那里又不是什么污秽之地。”予越说着自己也觉得心虚,又添了一句,“当然,本宫心思澄澈,就算有什么,也定力十足。再说了,你瞧瞧你们这公主府里,这么气派,现在除了这一众侍卫,连个看得过去的男人都没了,本宫可是替四姐着急。若是得了四姐欢心,身世又清白,带回来陪伴也未尝不可。”
心英却不这么认为,“五公主,您就别张罗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公主的性子,什么时候对那种地方的男人上心过。”
“倒还真是。上次哄着四姐去了一次,她还训了我一顿,说要记得我是公主,不要自降身份与低微的男子厮混。就连一个长得不错的男子,对四姐以身相许,入府为奴,四姐连瞧都没瞧一眼。本来我和四姐只不过是旁观看热闹,谁知道还遇到了王之泓,这就……”予越说到这里突然顿住,又恰似茅塞顿开,“四姐,该不会今日要见的人是王之泓吧。”
被她说中,心英也笑了起来,予楚虽没明说这事无必要瞒着她,但却也是默许了,“公主说是那就是了。”
“四姐是要动真格的了?”予越奇道。
心英自然是不管予楚做什么都会支持,“公主自然有她的打算在。”
“看来是本宫太大意了,只想着平日里调侃几句,竟然没发现这两人何时看对眼的?”
心英偷笑,“所以,公主今日恐怕不能赴您的美男约了。”
“不行不行,此事得从长计议。这王之泓难道还有醋夫的潜质,连四姐去个教坊也要管着!”
“今日,是王将军生辰。公主已经约了他,礼物都备好了,您还是别去打扰了。”
予越叹了一口气,“四姐啊四姐!”
––––––––––
长安城中,一处偏僻的高楼里。下面是郁郁葱葱的竹林,甚是清净。
予楚摘掉斗篷的帽子,拾阶而上,今日出门,她并未带萧离,只有几个暗卫跟随。前面有人引路,予楚问了句,“将军已经到了?”
那人道:“将军已经到了半个时辰了。”
予楚笑了,明明约的是此时,自己也是准时应约而来,没想到那人却比自己沉不住气,来这般早。
许是听见了脚步声,楼上的人一动,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予楚不习惯这种注视,停了下来,仰头看到的,是他修长的身姿和棱角分明的脸。他的背后,光和阴暗结为一体。
这楼有些年头了,予楚踩在楼梯上面,还会发出声响,到最后一阶时,王之泓的手伸了过来。
她望了他一眼,把手交到他手心里,他先是握住,而后才用力,带她上来。
予楚这才发现,原来两人都披了黑色的斗篷,王之泓身上这件,正是自己要府中巧匠连夜赶制的这一件。自己身上的,是王之泓那日日在她肩头的。看起来,倒是很般配。
“听楼下的人说,你今日来的很早。”
两人在窗边的几案前对坐,予楚一边斟着茶,一边问道。
王之泓不知道她怎么想,只道:“今日从校场里出来的早,就过来了。”
予楚不忍心拆穿他,去校场还有空去换了衣服。
“今日是你生辰,我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只画了一幅画,算作是生辰礼物了!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予楚说着从袖中取出了画轴,递给了他。
王之泓显然没想到,她会送自己生辰礼物。接过之后,打开来看,却是那一晚的情景,熟悉地仿佛就在眼前。
“谢谢。”王之泓又将画轴仔细的卷好,放在一旁。
予楚却伸出手去,“将军不应该有回礼吗?”
王之泓被她问愣了,看着她的手心,和她眼中的期待,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东西。
原本予楚没有看清,只以为是两人心有灵犀,都拿了画送彼此。可等王之泓的画放到眼前,才发现,这竟是自己之前丢的那幅。她借着探病,还曾经向王之泓讨要过,当时王之泓可是说从未见过,自己还阴差阳错和他亲密接触。那现在这画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王之泓就算无从解释,还是拿了王之朗当挡箭牌,“是我小弟,拿错了而已。”
予楚点头,又打开这幅画看了一眼,这幅画虽然画的是她,上面的小印也是她的。却非她所作,是三年前上元节时,谢昭所画。她封印在那家店里三年,刚要拿回,就丢了,没想到却是王之泓捡到,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可她却又很快合上,就连一直看着她的王之泓,都差点没有跟上她的动作,只见她,突然卷起,扔向了窗外。
王之泓突然动作,从窗子里扑了出去,一手抓住那卷画,一手紧抠在木窗前,予楚被他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抓住他的胳膊,用起内力,把他拉了上来。虽然别人总说,王之泓有九条命,是硬骨头,可这么高的楼,轻功不是一等一的高手,摔下去必定受伤。
予楚把他拽了上来,惊魂甫定,急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危险,不过是一幅画,也值得你跳下去!”因着关心,厉声道:“本宫一直以为将军沉稳,却没想到这般荒谬!”
王之泓看她有些急怒,这才知道她真的生气了,又不知如何劝说,只能把费力抢回来的画又递到她面前,“我没什么事!”
予楚一看就来气,一把打掉,却是不敢再扔出去了,谁知道王之泓会不会又抽风地跳出去,她也不敢冒险,“你怎么这么……傻气!”说到最后,自己也笑了,两个人相视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还是没发成,晚了十几分钟。不过充分证明,我是个单身狗无疑哈哈。男女主脱单我就满意了。这章比较难写所以慢了点,主要是男女主之间相处的状态,不能太老夫老妻,也不能太过生硬。情人节快乐哦。之前承诺的红包会发的,不过我电脑老打不开评论。会补上的爱你们!
第46章 竹林定情
王之泓俯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画,用手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这画既然是你的,干嘛丢了?” 上面的人横竖都是你。
“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就送给你了。”予楚之前的不快一扫而光,微微倾身向王之泓,“是你之前一直把这幅画放在床头,才被你弟弟拿去调了包吧!”
王之泓被她说中真相,脸色一红,“也许是吧。”
予楚脸上绽放笑容,笑声爽朗清脆,“我这画已经送给了你,要好好保存才是。那既然你的床头都不妥当,下次要放到哪里?”
王之泓知道她戏弄人的心思又起了,也不答她,反正也说不过她,予楚伸出手去,在他胸口拍了拍,硬邦邦的,“下次放这里!”
予楚开始觉得她对王之泓做任何事情都如此自然随意,明明去年的这个时候,两个人还算是陌生人。王之泓当初第一次进她的府邸做客,当日她心里全是谢昭刚回长安而带来的百转千回,竟不曾注意过他。
王之泓看着胸口她纤细的手指,就这般滞留在自己心跳之处,一颗心悸动,仿佛胸腔里已经不能容纳。
还好予楚收回了手,他又有一丝莫名的患得患失,见她从袖中取出丝绢,握住了他的手腕,在他手心轻轻擦拭,他的手上还有在窗前紧扣时留下的灰迹。
“好了。”予楚生在天家,以往不曾照顾过人,就连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和王之泓有关,这样的感觉竟然也还好。
予楚和王之泓重又坐了下来,予楚一拍手,手下的人立刻出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那人跪坐着,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的小菜一盘盘端了上来,摆放完后,又退了出去。
“这都是你准备的?”王之泓看着满桌子菜肴,却几乎都是在府中常常见到的式样。
予楚看他楞楞的模样,觉得有趣,“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买通了你府上的厨子,专门做的。听说都是你平日里爱吃的。今天是你的生辰,我选了这处,袅袅炊烟只会误了这里的美景,便让人装进食盒里送了来,如果不是怕面会糊成一团,桌上定然也会有一碗长寿面。”
紧接着,又有人呈上酒来,予楚直接接了过来,给王之泓斟满,“这酒是温好的,酒劲很重,唤作胭脂醉。听闻,饮过此酒,两颊颧红,只醉眼不醉心,不知道你可曾听过?”
王之泓接过来一口饮下,喝的太急,呛咳几声。
予楚拿着酒杯的手还那样举着,“你喝这么急做什么?”
“以往在军中,甚少饮酒,就连打了胜仗,军中欢饮时,我也不敢懈怠,从此便养成了习惯。”王之泓解释道。
予楚知道他一向自律,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年纪轻轻,便有这般成就。不是没有听过那些文臣的酸话,道王之泓今日成就,只凭借身后的王氏,不过王之泓怕是不在意这样的妄言吧。“看你的面相,可像是千杯不醉的人。不过,日后进了府,宫宴应酬,总是难免,我还指望你帮我挡上几杯呢?”
王之泓一怔,她这是在说以后吗?就这么平淡的提起,仿佛这是一件没有任何疑问也不会任何改变的事情。他嘴角浅笑,“嗯。”
予楚举起酒杯,眼神示意,王之泓也端起,微微一碰,滴落几滴佳酿,有些事情在两人心中却已经心照不宣。
用过饭,两人在楼下的竹林里散步,予楚喝的尽兴,此刻也有了些醉意,走着走着,脚步深一下浅一下,脑子里还清醒的很,只说要好好散散酒气。
王之泓不放心,一开始碍于礼数只扶住她一只胳膊,到后来,予楚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两个人站在竹林里,予楚醉眼朦胧,笑的妩媚,“今日你生辰,我陪你一整日,你可知道我的生辰?”
王之泓微笑,“恰巧知道。”
“下次,我生辰之时,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可会陪在我的身边?”
王之泓温声道:“你想要什么?”明明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此刻的她,就像个撒娇的孩子。
“我想要的太多。”予楚的手在空中虚划了一下,“可不是每一件想要的都能得到。越是想要就越得不到。”她往后张腰,王之泓连忙圈住她的腰,把人勾了回来。予楚向前一倾,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都会得到的,你不如说出来。”
予楚却伸出手指挡在他的唇前,“别说话。”慢慢移开手指,把唇送了过去。
她口中带着酒香的清甜,王之泓低头吻住了她,不知道是酒气的缭绕,还是此刻太过美妙,王之泓觉得不真实的仿佛在梦里。
天地间,两人相依相偎,胭脂醉,醉人心。
————————————
两人回去时天色已黑,马车里,予楚已经睡着,路上颠簸难走,予楚的头原本靠在王之泓肩膀,王之泓怕太过摇晃,弄醒了她,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到了楚公主府后门,心英已经在门口等着,没想到公主竟是被王之泓抱着下来的,“公主她……”
“醉了之后,睡着了。”两人在竹林里吻了很久,到后来才觉察这人竟然已经彻底醉了,朱唇上还有着潋滟水光。
心英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侍卫把人接过来。
王之泓却没有要把人交到侍卫手中的意思,只说了句,“劳烦带路。”
不知是不是王之泓自身的气场太过强大,那侍卫已经自动退让,心英连忙带路,一边心里嘀咕,难道这就有了王君的觉悟。
从后门到予楚的寝楼,距离不近,心英在前走着,听着身后的动静,这王之泓抱着人每一步都走地平稳,甚至呼吸都不曾急促一分。
王之泓把予楚轻轻放在床上,心英上前帮予楚脱掉鞋袜,又要去解她身上衣衫,王之泓还在近前,心英的手又收了回来,王之泓省觉,转过身去。
听着身后的声响,王之泓道:“她喝了不少酒,一会儿若是不喝了醒酒汤,怕是明日定会头痛。”
心英那里已经收拾妥当,对这种情况处理地得心应手,回道:“将军放心,每次公主喝醉,府里都会熬解酒汤。”
王之泓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睡得像个孩子一般的予楚,“她经常喝醉吗?”
心英也不知该怎么说,这毕竟也是未来的主子,“公主事务繁忙,时有饮酒。”
“你先下去吧!”
心英点点头,便退了出去,直到给两人合上门,才觉出不对,自己怎么就这么出来了,王之泓这人的话,已经让府里的人都开始不由自主听他命令了吗?可眼下,自然不能再重新推门进去,心英只好守在门口。
房中,王之泓坐在予楚床边,她的手还露在锦被之外,他伸手将她的手握住,竟还有些凉,直到她的手被暖的有些温度,才放了进去。
王之泓在予楚床边坐了很久,这期间一句话都没说,只看着她的脸出神。
直到拉开门出来,连心英都在纳闷,这也太过寂静了。王之泓又嘱咐一句,“照顾好她。”
心英道:“将军放心,心英定会照顾好我家公主。”
————————
景央宫
玄莫靠在床头,同姬妏说着话,姬妏一时又提起予楚来,“这孩子等到了七月便是十八岁了吧,也该是娶王君的年纪了。”
玄莫笑道:“皇上难道忘了,这事半年前便同她说过,她拿了话搪塞了过去,不知道这孩子是有意中人还是?”
“朕身为皇帝,自然懂得皇室里婚姻无奈,不过她若是有心仪之人,你倒是可以问问,若身份地位人品皆可,倒也没什么!若是一般人家,便要重新考虑了,有时,就连寻常百姓家,婚姻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也并非全无好处。想那些门不当户不对之人,空有情意,也不一定就过得美满。”姬妏倒是看得明白。
“等予楚进宫请安时,我会问问她。”
姬妏淡淡应了声,几个女儿里,她就算有偏重,可这份心却也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一半突然被现实生活中的烦心事打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屏蔽住坏心情接下去写的。希望大家看的甜甜的。收藏下待开新文哦,《话题女王》姐弟恋
第47章 山雨欲来
姬婉被宫人引着进了紫宸宫,姬妏正坐在大殿上首批阅奏折,听着宫人禀报,让人宣了姬婉进来。
姬婉跪下行礼,姬妏忙让人将她扶起赐座。姬妏放下手中朱笔,对姬婉道:“近来身体可好些?”
姬婉笑道:“让皇姐挂念了。不过是这几日里下了雨,身上的老毛病又有些犯了。”
姬婉早年同姬妏一起征战沙场,几次死里逃生,后来在帮姬妏夺位时被隐太女的人刺伤腹部,伤了子脉,直到现在也没有子女,姬妏每每想起,便觉愧疚不已,因而对姬婉也更加亲厚。一众姐妹之中,除了一些跟随隐太女谋逆之人被尽数除去,也只有姬婉还留在长安城中。
姬婉却从不在意,只在姬妏伤怀时,还要劝上一句,“皇姐有五位王女,便也是婉的孩子。”
姬妏同她道着家常,“今年过得可真快,不过这春日里倒也奇怪,明明已经四月了,却还时常有冷意,连往年鲜少见的雨,也隔三差五下上一阵。倒像是个‘多事之秋’了。”
姬婉知道姬妏召她必定不是闲话这般简单,因而问道:“皇姐,可是有烦心事?”
姬妏也不瞒她,“朕总觉得心里不安稳,且不说朝中风云突变,不能有一点马虎,就是邻国大燕,何尝不是对我大周虎视眈眈。”
做皇帝哪有这么简单,更何况要做的是一个好皇帝。姬婉道:“朝中的事,皇姐不必忧虑,有几位王女在,这江山就稳固了一半。至于大燕,慕容氏同我大周这么多年打了多少仗,也并没讨了什么好去。更何况,我听说,如今大燕皇室里乱的很,太女又荒淫无度,将来如何,且待观之?”
姬妏却道:“阿婉,你知道吗,这些年,朕常常梦见那些死去的人,每一个都想带朕走,包括隐太女。朕的这些女儿里,各个不同。朕迟迟不设立太女,就是怕她们同朕当年一样,离不开姐妹相残的命运。”
在活着的人里,姬婉对当年之事最是了解,当年姬妏受到怎样的冷遇她不是不知,除掉隐太女等人背后是多少隐忍。“皇姐,今时不同往日,几个孩子的品性也定然不会如此。”
姬妏揉了揉太阳穴,“她们大概做过的事都有什么,朕清楚地很。”正因为清楚,才觉得寒心。
姬婉也不好再劝,只道:“皇姐还是保重身子要紧。”
姬妏坐直身体,“朕今日找你来,还有一事。”
“皇姐请讲。”
“朕收到一密折,里面弹劾了一人,称此人在所辖之地里私吞交往国库的税银,还有卖官一事。朕当即便着人查了入国库的账目,却并无疏漏,只是近来国库空虚,此事绝非小事。”姬妏的脸色有些凝重。
姬婉一听也大为惊讶,“自从高祖年间,便对这种事明令禁止,更是以酷刑相施,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姬妏看着她道:“此事真伪尚有待辨明,但若是不彻查一番,朕也不能放心。只是这查案之人却是难选,若是一不小心打草惊蛇,只怕以后更难抓住这些人的把柄,对我大周便是贻害无穷。”
“皇姐说的到底是谁?”
“洛阳大都督曹津。”
姬婉一愣,“曹津?怎么会,臣妹虽说没有同此人打过交道,却听说这人甚是清廉。怎么可能做出私吞税银这种事呢?”
姬妏却把那道密折拿给姬婉,待她仔细看完,才道:“朕也不想相信,只不过无风不起浪。”
姬婉有些忧虑,“那若是此事是真的,皇姐便要好好打算了。这洛阳十分富庶,这笔银子的数额必定不小。曹津身为洛阳大都督,还握有兵权,手中如果有这么多银子,一个不慎,便怕此人做出什么不轨举动。”
姬妏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改了主意,“既然如此,那么,不管这人到底有没有贪敛,这个位置也留不得他了。洛阳的兵权,也是时候收回来了。”
——————————
次日早朝,姬妏却并没将此事提起。朝中官员也十分安静,不似往常,总有弹劾不尽之人。
可却是这样,在此刻发生些什么,便越是让人不得不注意。
王女们皆在最前,横作一排,姬妏本要宣布散朝,前排却突然倒下一人,正是大公主予齐。只见她身体剧烈抖/动,嘴里不时发出怪叫之声。
予楚见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意识到,予齐这是又发病了。她原本以为,那**只是用来让人在祭天大礼上出丑,从而在女皇心中失去储君的资格。可没想到,这下药之人更为残忍,是要活生生地摧残她的肉体,又这般屈辱地被人看见。
事出突然,予楚等人连忙蹲下,在予齐身边,唤着她的名字。其余大臣也都往前凑着,朝中一片慌乱。
姬妏连忙让人将太医带来,直到太医院的人将予齐抬走,那些官员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
上次祭天之礼时,她们虽然知晓大公主予齐病了,但毕竟百官是在高台之下,对上面的事情并不了解,再加上被刺客一闹,姬妏又有意要人封锁消息。有些传闻也只是传闻,没有人敢当面讲出来。后来予齐又被封了孝齐公主,地位远在其他几位公主之上,又过了这几个月,那些传言也早就散去了。
可谁知,今日满朝文武,全都目睹不说,就算姬妏强自镇定,这事怕也瞒不下去了。
只听得她们悄声道:“这大公主是得了什么病,怎么这般奇怪?”
“这大公主现在一跃成为众公主之首,如果以后当了皇帝,要在朝堂上三五日便犯上一回,这还了得!”
“慎言!不过这大公主都这样了,哪里还能做储君,不然我大周江山岂不危矣?”
“说的是啊!”
“有道理。”
散了朝,予楚等几位公主,全都去了宫中予齐的寝宫外,欲求探视,却全都被挡了回来。几人谁也没动,倒是姬妏着人吩咐,说是要予齐安心养病,一应探视全都免了。
予楚坐上马车回府,予越又钻了进来,“我府里的马车不知怎的坏了,借个顺风车。”
予楚只能默许,一路上却不说话,予越闲不住,问道:“四姐,你觉不觉得,大皇姐这病有些奇怪?”
予楚转头看她,没想到连予越都觉出不寻常来,“有什么奇怪?”
“我们姐妹几个,一母同胞,这病偏偏长在她的身上。”
事情的真相往往难以让人接受,予楚也不打算让予越掺和近来,只道:“难不成,你还希望每个人都如此?”
“四姐,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予越也奇怪,怎么今天四姐和往常不大一样呢。
予楚却因为知道的多,所以看得也更深远些,这难道是又有人给予齐下了药吗?如果是这样,这背后又有什么图谋?怕她还不够惨?
予楚正这样想着,马车突然一停,身子依着惯力向前一倾,予楚有些恼,斥道:“怎么了!”
赶车的侍卫道:“启禀公主,前面满是行人,这条路过不去了。”
予楚有些奇怪,这条路上朝下朝天天都走,今日却堵了?她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去,果真如侍卫所说,马车已经被堵住了,只不过这些人全都挤着在看什么。
予越也掀开帘子,还道:“去,打听打听!”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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