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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之荣华夫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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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时仁已经到了,崔荣华一眼就将他认出来了,可他差点没有认出崔荣华,女大十八变,这八年中他去过三趟江南,最近一次还是三年前,那时崔荣华还是小小的一个,没想到,这还没过几年呢,荣华就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还如此美丽,他都认不出来了!

    “大哥!”崔荣华惊喜的看着崔时仁,扑进了崔时仁的怀里。

    三年不见,大哥长高了。

    崔荣华见崔时仁的第一句便是:“大哥,你定亲了吗?”

    崔时仁面色一僵:“怎么一见面就问这个?”

    崔荣华好奇道:“我就是奇怪,大哥面若冠玉,仪表堂堂,是京中的才俊,难道别人瞧不上?”大哥都十八了,还没定亲,这才叫奇怪吧。

    崔时仁拧着眉道:“你年纪还小,不要再说这些。”

    崔荣华抱怨:“我都十四了,娘说了,年底她就准备进京,明年爹的任期就到了,她说已经让祖母跟帮我相看人家了……”崔荣华说自己的亲事,一点都不避讳。

    怕什么。

    女子到了年纪,总要说亲的,长辈相看的,总比她自个乱挑的好。

    崔时仁瞪她:“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

    哎呀糟糕,忘了这是江舅奶奶的……

    崔荣华赶紧闭了嘴,又忍不住看向崔时仁:“大哥,你的亲事,祖父真的不急吗?”她娘都快急疯了。

    崔时仁看崔荣华这模样,就知道她不问出个结果来,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便无奈说道:“大师给我算过命,十八岁之前不可定亲,二十岁之前可不成亲。”

    “我怎么没听说?”崔荣华惊讶,她并不知道这事,上辈子大哥也没有这一遭啊。

    崔时仁压低声音说道:“若是成亲早了,未来亲家会连累崔家的,大师的话自然不可尽信,可祖父一听到这,便信了。三年来,有来说亲的,祖父都不允。”

    崔荣华脸色凝重。

    上辈子爹壮年而亡,大哥……她离得远,也不知大哥如何,爹死了,大哥得守孝三年,不能当官,朝中局势变得厉害,想必,还是被牵连了。

    崔荣华安慰道:“大哥就快十八了,不用急。”

    崔时仁好气又好笑:“若不是你问,我压根就想不到这事,急的是你吧!”说着,敲了敲崔荣华的额头。

    “二妹妹!”正笑闹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崔荣华抬头一看,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大步往这边走了过来,她的第一感觉是好高啊,比他大哥还高那么一点点。

    崔时仁介绍道:“这是时仲,个头都快有二叔高了。”

    崔时仲,崔家二房的嫡子,今年十五岁,比崔荣华大一岁,是崔荣华的堂哥。

    崔荣华记得大哥在信中提过,时仲性子爽朗,与谁都能打成一片,人缘极好,性子也极好,只是,时仲跟二叔一样,喜武不喜文,崔二太太头痛得很。

    “你是荣华?”崔时仲一脸惊艳的看着崔荣华,“我还以大姐已经很美了,没想到,你生得比大姐还要好看。”

    崔荣华听了这话,很开心啊:“时仲哥哥,要是大姐听到你这样说,肯定会揪你耳朵的。”

    崔时仲挥手,满不在乎:“不用怕她。”

    崔荣华捂着嘴笑:、“那我可将这话告诉大姐了!”

    “别别别!”崔时仲额上冒汗,“你可别告诉大姐。”然后,他生硬的转了一个话题,说起了江家的事,他压低声音说道,“舅奶奶死了,江表姑因为姑父纳妾的事跟刘家闹掰了,说等这丧事办完了,要跟咱们一块去京里,住在咱家!”

    “真的假的?”崔荣华大吃一惊,“时仲哥哥,你知道的?表姑跟姑父闹翻了,也该江家啊,就算江舅奶奶死了,表姑的弟弟不是还在江家吗,这是她娘家,又不是绝户,怎么就能到咱们崔家去啊?”

    又是江表姑,都嫁人生孩子了,还能带着孩子去崔家,搞没搞错!

    崔荣华问他们:“你们没同意吧。”

    崔时仲道:“当然没有,我一口就拒了。”

    这时,崔时仁突然道:“你是拒了,可她不一定听得进去,她若想去,就算不跟着咱,自个也能悄悄的去,真到了崔家大门口,咱们还能赶人不成?”

    崔时仲说不出话。

    崔荣华想了想,说道:“先写信,将这事告诉祖父,江表姑身上有孝,咱们崔府的孩子都到了说亲的年纪,表姑一个带孝的人去咱们家,祖父肯定不能同意。”再说了,若江表姑只是去住几天,好,她当然没问题,可就怕江表姑一住不走。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况且,这神还不是请的,而是自个跳进去的。

    崔时仁道:“已经去信了。”

    崔荣华这才放心。

    崔时仲道:“吊唁完了,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免得惹上麻烦,你是不知道,江表姑的夫家,见了咱们,笑得那叫一个谄媚,还有。”

    说到这,崔时仲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们刘家还想将姑娘嫁给大哥呢!哈哈哈!”

    崔时仁脸上的表情特别难看。

    崔荣华脸抽了一下,问崔时仲:“难道就没打你的主意?”

    崔时仲道:“怎么没有,崴脚的,落水的,丢了帕子的……什么样的都有,瞧瞧,这白色的孝还没摘呢。”

    崔荣华一脸惊叹。

    就在这时,崔时仁盯着崔荣华的脸,忽然道:“这几日你尽量少出门,免得被那些登徒浪子盯上,有帷帽吗?戴上!”崔时仁现在发现,有一个过于出色的妹妹,也很麻烦啊。

    崔荣华道:“有,早备着了。”不止一个呢。

    在江南,这张脸出门也得遮一遮啊!

    香芸机灵得很,一听崔时仁提到帷帽,立刻返回马车,将小姐常戴的那顶取了出来。

    兄妹三人叙了会旧,过后,崔时仁崔时仲便带着崔荣华去吊唁江舅奶奶,若不是崔老夫人还在,他们都不想来的。

    到上一辈是表亲,到他们这一辈,都快出三代了,有点远。

    崔荣华见到了江表姑。

    八年不见,江心柔变了很多,她不再是当初那个面容清秀的少女,而是一个面相有些愁苦的妇人,脸上涂了厚厚的粉,身上穿着孝,嘴角往下撇着,脸色偏黄,看着脸,像是不太好。

    她身边还有一个五岁的小姑娘,眉眼依稀可以看出跟江心柔有七分相似,因为是江舅母的丧礼,小姑娘本该穿得素色衣裳,可这小姑娘偏偏穿着大红的衣裳。当然,外头还套了一件白色的素衣,只是,那袖子跟衣领露出的全是红色。

    丧礼上,还能穿红?

    这孩子谁教的,怎么这么没规矩,这可亲外祖母,胆子可真不小,难道就不怕县里的人编排?

    这孩子虽说年纪小,可该教总得教啊。

    小姑娘看了一眼崔荣华,见崔荣华穿得一身素服,头是连个金钗都没有,耳朵上也没戴东西,不禁撇撇嘴,又是个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崔荣华过来磕头时,小姑娘理都理没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崔荣华出门时,小姑娘凉凉的说道:“别是空手来的吧,没带东西,可不许来我家蹭吃蹭喝。”这话声音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

    崔荣华回头看她:“正好,我也有事,那就不留了。”

    小姑娘一脸不屑:“赶紧走。”

    崔荣华笑了一声,心里想道,幸好没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再者,那些送江家的东西看来只需三分之一就成了,多的还是自个留着吧。

    崔荣华迈出大门。

    小姑娘恨恨的说了一句:“狐狸精。”

    崔荣华步子一顿,之后又加快了脚步,心中想,那三分之一也不必了,随便挑几个东西,打发打发就行了。

    之后,她就去找了崔时仁,“大哥,拜也拜了,头也磕了,东西也送了,江家不欢迎我,那咱们就走吧,省得招人闲。”本来就不想留,正好找到一个借口,正好走人。

    崔时仲巴不得,在一边附和:“对对,大哥,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就差你一句话了。”

    崔时仁想了想。

    崔荣华道:“大哥,大姐姐是不是快出嫁了,想早点回京城,与大姐姐多说说话。”

    这话一出,崔时仁自然就同意了。

    崔时仁去了江家表叔那,直接告辞,江表叔苦苦挽留,却没有打动崔时仁。

    崔荣华的五辆马车,加上崔时仁跟崔时仲的五辆马车,一共十辆,队伍不小,崔时仁正扶着崔荣华上马车,那小姑娘突然跑过来,对着崔荣华的马车就是一脚:“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姐夫!”

 114 你这个蠢东西!

    勾引,她姐夫?

    崔荣华眯着眼睛,难道这小姑娘在说她吗?

    这时,小姑娘走到崔时仁身边,眨着大眼睛说道:“表哥,你不是跟我堂姐两情相悦吗,这个穷酸的狐狸精,除了样貌好看点,哪哪都不如我堂姐,我堂姐可有钱了,你怎么能扶着这个狐狸精呢?”

    小姑娘一口一个狐狸精,说得可顺溜了。

    崔时仁冷冷的看她:“滚!”

    小姑娘脸色微变,怯怯的看着崔时仁:“大表哥……”

    崔时仁声音是冷了:“你没有你这样的表妹,咱们都出了三服了,这声表哥,我消受不起。”他说完,忽又道,“你堂姐又是谁?谁跟她两情相悦?小丫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若再这个样子,我会告诉你母亲的。”

    小姑娘听了这番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干嚎不流泪的那种。

    小姑娘的哭声将众人引了过来。

    崔荣华一行人本来想走的,可姑娘这一哭,他们倒不好走了,若是直接走了,那小姑娘说他们崔家欺负她,哪里还说得清?

    江心柔听到哭声,皱了皱眉,不太高兴的走了过来,“去丧堂哭,在这哭给谁看?”

    小姑娘嚎得更厉害了,她指着刚刚下马车的崔荣华道:“她欺负我!”

    江心柔看向崔荣华。

    崔荣华缓声道:“江表姑,好久不见。”

    江心柔没认出崔荣华,疑惑:“你是……”

    崔荣华道:“我是荣华啊,表姑不记得我了吗?”

    江心柔哪能不记得啊!崔时仁就在这啊,崔时仁的妹妹嘛,崔家大房的嫡女,她哪能不记得啊!

    而且,她正打算上京去崔家住些时日,自然得跟崔家人打好关系。

    江心柔想到这,脸笑得跟朵似的:“荣华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跟表姑说一声呢,瞧瞧我,忙昏了头,都没空招呼你。”

    小姑娘看江心柔这番模样,一时傻了眼,停止了干嚎。

    崔荣华笑了,问:“表姑,这个小姑娘是谁啊?”

    江心柔立刻将小姑娘推了出来,介绍道:“这是香儿,是我的女儿,今年五岁了,乖巧又懂事。莺儿,快叫表姐!”

    乖巧又懂事?

    刚刚骂她狐狸精的是谁?

    莺儿,刘莺儿眼睛都瞪圆了,不敢相信,拉着江心柔的袖子:“娘,你刚刚说她是谁?”

    江心柔不耐烦的拍开她的手:“别扯我衣裳,袖子都被你扯开了。刚才不是说了吗,崔荣华,你表姐,她可是崔家大房的嫡出姑娘。”

    “娘,你看看她,连个首饰都没有,衣裳是不值钱的,怎么可能是崔家人,怎么可能是我表姐,娘,你是不是弄错了?”刘莺儿还是不肯相信。

    江心柔听到这话,脸一沉,“你对你表姐做了什么?”知女莫若母。

    刘莺儿这势利眼跟江心柔的婆婆一模一样,江心柔说过很多回了,改都改不掉,看着就让人讨厌。

    崔荣华在刘莺儿说完,慢慢说道:“原来是表姑的女儿啊,我倒不知,这孩子刚刚骂我不说,还踹我的马车,又嚎哭说我欺负她,莺儿是吧,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崔荣华笑眯眯的看着江心柔。

    江心柔跟崔荣华八年未见,可现在她看到崔荣华的眼神后,心里一紧,不由想起当年在崔府为难崔荣华时,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自个。

    江心柔干笑道:“小孩子不懂事,荣华,她才五岁,你都快十五了吧,别跟她一般计较。你说是不是?”

    崔荣华失笑道:“是啊,这孩子还小,知道的都是大人教的,表姑,你还是对这孩子多费费心吧,我看她这礼数……”

    崔荣华直摇头。

    过后,崔荣华跟江心柔告辞:“表姑,那您忙着,我跟大哥还有事,要先回京了,就此别过。”

    “等等,你们这就走了?”江心柔甩开刘莺儿,急急的拉住崔荣华,“可别走啊,我娘还没下葬呢……”

    崔荣华看向崔时仁。

    崔时仁道:“表姑,我已经与表叔说好了,其他的你去表叔吧。”他说的表叔也是江家的这任家主,也是江心柔的弟弟。

    江心柔:“你表叔他不懂事,怎么能应呢……”

    崔荣华没理会江心柔,上了马车,崔时仁跟崔时仲上了另一辆马车,车队离开了江府,离开了怀远县。

    人还没走远,江心柔对着刘莺儿就是一巴掌:“都怪你,惹谁不好,非要惹崔荣华,她那个性子,你哪能得到便宜?”

    这孩子半点不像她,像足刘家人!她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

    江心柔不高兴的甩袖而去。

    刘莺儿急忙跟了上去,小声认错:“娘,我下次不会了,这次都怪那个叫崔荣华的,咱镇上那些嫡女只上不是穿金戴银,哪有她那样的,是她不对!”

    “闭嘴!”

    刘莺儿果然闭了嘴,不过,也只有三分钟,过后,刘莺儿又开口问道,“娘,堂姐不是说她跟大表哥两情相悦吗?大表哥怎么不认啊,还说……”

    啪!

    江心柔转身,对着刘莺的脸又是狠狠一巴掌,刘莺儿的脸当场就肿了起来,江心柔恨不得掐死她:“谁告诉这些事的?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你大表哥的亲事也是你能过问的!嗯?”

    江心柔死得要死,“我看这次就不必去崔府了,本想着让你他们看在我死去的爹娘份上,将你留在京中,让崔家人帮着教养,说不定以后能攀个高枝,没想到你是这么个蠢东西!烂泥扶不上墙!你堂姐跟谁两情相悦关你什么事,她嫁得好了,你能得着当点好?”

    “你也瞧瞧她是什么身份,还想肖想崔家嫡长孙,我姑父可是当朝宰相!一品的大官!刘家是什么?都比不上这里的七口小官,她还想嫁进相府,做梦!你还帮着她在你表哥面前说那番话,你让你表哥怎么看你?你觉得崔家还会喜欢你吗?”

    江心柔将刘莺儿骂得狗血淋头。

    刘莺儿不明白:“娘,堂姐也是嫡女啊,在咱们刘家身份也是极高的,怎么就嫁不得表哥了?”

    江心柔按着额头,不想再跟这个蠢货继续说了。

    打都打不醒的东西,脑子是浆糊的吗?每到这时,江心柔都会忍不住想起当初那个死掉的胎儿,那可是夏玉郎的儿子,夏玉郎生得俊,又聪明,他的孩子若是能活下来,肯定比这个蠢货强多了。

    她听她娘说了,那还是个儿子!

    儿子啊!

    *

    刘家。

    刘姑娘提着裙子匆匆的跑到刘夫人的屋,眼中嚼泪:“娘,崔家的公子走了!”

    刘夫人惊得站了起来:“怎么就走了?怎么没跟你说一声?”

    刘姑娘抹泪:“我也不知道,昨日还好好的,娘,这可怎么办?”

    刘夫人咬着牙道:“走,咱们去找老爷,将人留下,我就不信了,在怀远县,他们还能飞出天去!没出这地界,就是咱们说了算!”

    刘夫人带着刘姑娘去找了刘家大老爷,刘夫人跟刘老爷的意思是去将人追回来,让崔家的公子给外交待,手都摸了,抱也抱了,怎么就能跑了呢?(崔时仁冤枉)

    刘姑娘却是沉默不语。

    待刘夫人跟刘大老爷商量好后,刘姑娘忽然开口道:“爹,不如这样,崔公子去意已决,江家都没能将人留住,不如,咱们从带些人去将崔公子捉回来,不能让他们知道是刘家干的,先关上一关,到时候爹再带着人假意去救,有这救命之恩在,不怕他不娶我。”

    刘大老爷眼睛一亮,“果然还是绮儿你聪明!”

    刘绮儿咬咬唇,催促道:“爹,你快些,崔公子家的马可是上好的骏马,脚程快,可别去晚了,他们去了别的县。”

    刘老大爷连连点头:“好,好。”

    刘绮儿看着刘大老爷出了屋子,这才露出笑容。

    正在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了吵闹声,刘夫人派了丫环去瞧,很快,丫环就回来了,禀道:“夫人,是大公子买了一个……”

    刘绮儿皱眉:“又是青楼的妓子?”她不高兴的对刘夫人道,“娘,你看看大哥,等爹事成了,崔公子说不定会住在咱家,若是让他看到大哥做的那些事,这到手的亲事岂不是要没了?娘,你赶紧去说说大哥,起码,让他这段时间安分些。”

    刘夫人听了,觉得这话在理,便道:“我这就去。”

    刘绮儿跟了上去:“我倒要看看,这次让大哥闹成这样的美人长什么样。”

    院外。

    肥头大耳的刘大公子正死死的拽住一个年轻的女子,他色眯眯的看着那位姑娘,嘴里嚷道:“跟着本公子,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难道你想像现在一样,这辈子都穿粗布,吃粗粮?”

    年轻女子狠狠瞪他:“滚蛋!谁要跟你这只猪!”脾气倒是很冲。

    肥头大耳的刘公子看到她这性子,眼中的欲色更重,嘿嘿的笑着,上下其手。

    年轻女子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了外强中干的刘大公子,还抬起脚,狠狠的踹了刘大公子一脚,刘大公子摔倒在地。

    年轻女子呸了一声:“也不瞧瞧你也蠢样,还想要我。我可告诉你,我是良民,你这中逼良为娼,信不信我去官府告你!”

    刘大公子半点都不气,反而坐在了地上,笑了起来:“你去告啊,你去告啊,本公子也想瞧瞧官府是帮我还是帮你?”

    年轻女子听到这话,心里一紧,顿时烦燥起来。

    该死的唐墨,到底死哪去了?她都出事了,竟不来救她,她就指道唐墨指望不上!

    混蛋!

    刘夫人走进来时,正看到年轻女子将刘大公子踹倒,她怒了,敢欺负她的儿,这女子是不想活了吗?

    就算是良民又如何,只要不说出去,谁知道?

    刘夫人指着小厮道:“将她抓起来,关到柴房。”

    刘大公子听到这话,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他觉得这口都娘都送到自个嘴里了。

    刘绮儿看刘大公子这样,皱了皱眉,压低声音对刘夫人道:“娘,你看看哥,这两日可不能出事。”

    刘夫人明白过来,在她心里,儿子是更重些的,可若跟女儿结亲的是崔家嫡长孙,那女儿的份量可又不一样了。

    于是她道:“将少爷送回屋,派人好好看着,这两日,不,这三日不许出门。”

    三日,事情总能解决吧。

    将要被关到柴房的年轻姑娘却是松了口气,心道,这三天她应该不会出事,而且,三天啊,唐墨要是再找不过来,那他应该去死了!

    这个混蛋,每到一个地方都林偷偷的买些小孩子的玩意,说是要送给自家妹妹弟弟,当然,这事也只有她知道,唐墨那样样子,除了她这样善良大方的女子,谁处得来?

    想到这,她又将藏在怀中的镜子拿了出来,对着自个的脸一阵猛照。

    多美的一张脸啊!

    她自恋了好一会,然事又想起那个死肥猪的话,粗布?粗粮?她平日穿的可不是这些,学的也是琴棋书画,这次乔装打扮是有要事,不然,她哪会不带个人啊。

    哼。

    死肥猪,你给我记着!

    *

    崔荣华让车队绕了路,特意去了魏嬷嬷家一趟。

    计划有变,她在江家呆不了五天,免得魏嬷嬷白跑一趟,索性她就绕了路,从这边过来了。

    崔时仁问:“这是谁家?”

    崔荣华道:“昨日下了大雨,我们就在这家避雨的,没想到,这里住的竟是我们崔府呆过的魏嬷嬷,我想着她以往也是从宫中出来的,如今又带个半大的孩子,怪不容易的,就想着带回府,能帮一帮则帮一帮。”

    崔时仁没再问。

    他随崔荣华一道下了马车,崔时仲在马车上憋久了,也一道跳了下来,松松筋骨。

    “魏嬷嬷,福泽,你们在家吗?”香芸在门口喊道。

    门开了一条小逢,“香芸姐姐。”福泽看到是香芸跟崔荣华,立刻将门拉开,“你们怎么来了?”他惊喜道。

    崔荣华道:“计划有变,我们得提高回京,魏嬷嬷呢?”

    福泽脆声道:“奶奶在屋里。”他想了想又说道,“正在收拾东西,我们本打算明日就去江家找你们的…”

    他们没有马车,得走路去,起码得三天,算算时间还是够的。不过,现在崔荣华一行人正好来了,这倒省了许多事。

    其实,要走三天路,这事对魏嬷嬷跟福泽来说却是一件极为吃力的事。

    福泽道:“我去屋里跟奶奶说。”说完,便跑进了屋子,魏嬷嬷正在收拾东西,一些衣裳,一些平日要用的东西。

    福泽欢喜道:“奶奶,崔姑娘来了,她们今日就要走,咱们不用去江家了!”

    魏嬷嬷没想到来的会是崔荣华,先是一惊,接着脸上满是笑容:“好好,咱们将东西带上,这就走。”

    旧物也就罢了,最重要就是银子,没这东西,日子都过不好。

    魏嬷嬷吃了三幅药,病虽好了不少,手脚还是慢了些,毕竟,还没有恢复过来。

    崔荣华便派香芸去看看。

    香芸进屋,魏嬷嬷说了跟她们一块走之后,香芸手脚麻利的将东西给她弄好,魏嬷嬷看得频频点头,是个会做事的孩子。

    香芸带着两人上了马车。

    人接到了,该往哪走?

    崔荣华想了想,“哥,咱们就别从怀远县过了,绕些路吧,不想看到那拔人,万一又缠上了,烦得很。”

    “好。”

    因为崔家的车队绕了路,刘家大老爷请的那些‘盗匪’直接往怀远县的官道上去绑人了,崔荣华可没往那边走,自然落了空。

    等刘家大老爷知道崔家绕了路已经迟了。

    先绑人再救人是来不及了,刘家大老爷心一狠,说道:“看来这救命之恩是用不上了,索性,将那生米煮成熟饭!”等事成了,他就不信崔家敢往外嚷嚷,毕竟,崔家嫡长孙的脸面也是要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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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5 快扶姑爷去拜堂!

    怀远县离京城很久,崔家人对这边的地形并不熟,绕了路后,马车行了整整三个时辰,路过了几好个村落,本来崔时仁想在天黑之前再赶一赶路,找个村子歇一歇。没想到,再往后走竟然没有人家了,两边先是树林,紧接着便是高山。

    “停车。”

    崔时仁看着渐渐黯下的天色,让崔家车队停了下来,并没有进入山群,离山太近太危险了,山上不知有没有凶恶的野兽,还是避点着好。

    “大少爷,今晚只怕咱们要露宿野外了。”护卫头子说道。

    崔时仁自然是明白的,“那边有处空地,咱们去那边将帐篷搭起来,再派人去树丛中捡些干柴回来,先将火生起来……”

    崔时仁将事情都安排了,护卫头子点点头。

    帐篷搭了起来,火也生了,香芸领着丫环们开始做煮饭,出门在外,万事从简。

    崔荣华吃了饭,稍稍洗漱,就回了马车歇息。

    护卫轮流着守夜。

    崔荣华坐在火堆边,与崔时仁崔时仲聊着天,崔荣华与他们几年未见,有说不完的话,聊了一些江南的趣事,崔时仲也说了一些京城的八卦。

    比如。

    周若雪与夏玉郎成亲后,至今无子,倒不是周若雪不能生,周若雪在成亲的那一年就有了身孕,只可惜,孩子还不到二个月,去长公主家赏花之时,遇到安宁公主,被安宁公主逼着跪了一个时辰,地上凉,周若雪身子受了寒,病了一场,孩子也没了。

    周若雪哭了整整一天,她不知道有了孩子,她的月事一向不准,期间流过血,她以为是来了月事,或许是胎不稳,流了些血。

    夏玉郎为这事狠狠的发了一通火,半个月没理周若雪。

    一年后,夏玉郎入朝为官,安宁公主过了十六,还未嫁人,日日在宫门等着与夏玉郎偶遇,夏玉郎开始还避着她,后来就当看不到她这个人。

    在夏玉郎为官后的第二年,安宁公主嫁人了,因为她恋慕夏玉郎,朝中稍有权势的人家都不愿让儿子娶这位安宁公主,后来安宁公主嫁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任家公子,这位公子才学学行,只得生得有几分像夏玉郎。

    任家的家主说起来也是三品官,只是没什么实权,清闲得很,并不被人放在眼中,好不容易巴上安宁公主,自然是不肯放手的。

    没想到的是,既使安宁公主嫁了人,依旧不肯放过周若雪,落胎那事过了三年,周若雪终于有了身孕,她一直小心翼翼,在府中安胎,所有的贴子全都推了。好不容易孩子到了五月,周若雪的娘整岁生辰做寿,周若雪去周家拜寿,去的路上,与安宁公主的马车相撞,马车翻了,孩子没保住……

    是个成了型的男胎。

    这一次,周若雪彻底伤了身子,也没说不能生养,可若想要孩子,难,很难。

    这事过后。

    安宁公主也没讨着好,她的身份由公主降成了郡主,公主府也被皇家收回。

    崔荣华正听到精彩之处,突然,不远处传来了护卫的高叫声:“有贼人,快保护少爷小姐。”

    周围顿时变得宣闹起来,打杀声。

    崔时仁极快的将崔荣华护在身后,并远离火堆,而崔时仲眼中满是火热,抽出随身携带的剑就去追击敌人了。

    崔时仁极快的跟崔荣华说道:“你这身衣赏太显眼了,去换件衣裳,对了,最好穿你丫环的衣裳,将银子带好,记住,等会拿了东西就去找个地方藏起来。等这边的事平息,你再回来。”

    换衣裳自然是要的,不过,崔荣华除了香芸之外,还带了五个丫环,全是暗五曾经训过的,当初的八个如今只剩下五个了,别三个吃不得苦,当了普通丫环,留在了江南。

    崔时仁叮嘱完,留下香芸照顾崔荣华,自个跟崔时仲一样,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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