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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之荣华夫贵-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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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忘忧的声音满是委屈:“嫡母,我跟荣华妹妹是同一个爹生的,难道,您也不认吗?”

    崔老夫人道:“什么亲的,忘忧,若你真是崔家人,难道我一个老婆子会不认亲孙女,只认个干孙女?”

    “祖母!”崔忘忧的声音变得尖细,“就是因为嫡母不同意,您才不承认吗?我娘临死前说过我爹叫崔尚文,还有信物,哪里会假!”

    崔老夫人被崔忘忧气得头疼。

    崔大太太眼神越发冷漠。

    幸好崔荣华没有走远,听到崔忘忧的话转了回来,冷冷道,“照你这么说,外头随便一个妇人带着儿女就说是我崔家人,我们便要信?”

    “我有信物的。”崔忘忧强调。

    崔荣华道:“那就拿出来,好好认一认,不然光凭你一张嘴,说是崔家难道就是了?”

    信物?

    哪有信物,信物早就被山贼抢了去。

    崔忘忧面色发白。

    崔荣华道,“早知你有此想法,当初就该让祖母认你当干孙女,竟让你有了野心。”

    崔忘忧瞪她,“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拿出证据,拿出信物,我们崔家自然会调查清楚。”崔荣华语气冷漠。“不过,在这之前,还有请崔姑娘惧言。”

    隔着一个席子的另一桌人自然也听到了这话。

    崔老爷子声音从隔壁传来,“子厚,这是你的意思吗?”

    石子厚也就是石二公子连连摇头:“相爷,我不曾这么想过,并不是我的意思,请您千万不要误会。”

    崔相道:“那就好。”

    石二公子心里松了口气,崔相位列人臣,他心里还是极怕的。

    又听崔相道,“忘忧的身世,说来话长,她爹与我大儿是故交,可惜了……”

    这可惜后面大家想的都到的都是英年早逝。

    石二公子道,“您放心,等回去我会好好跟她说的。”

    与之只隔一席的那桌自然听到了这话。

    崔忘忧脸色发白,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再说不出话来。

    崔家虽然是崔忘忧明义上的娘家,可到底还是隔了一层,吃过午饭,石二公子便带着崔忘忧回去了。

    刚上马车,崔忘忧就忍不住扑在石二公子怀里,“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对我……”她哭道,“我娘死前说过,崔尚文就是我亲爹!”

    她不甘心道。

    石二公子听了,久久叹息一声,“若你说的是真的,崔大人是你亲爹,但崔大夫人可不是你亲娘啊,她不要你回崔家,也是应该的。”

    崔忘忧抬起头,有些怔住。

    过了会,她才似想通,忽然高兴起来,“相公你说得对!那崔家如今没有我的亲人,等我爹回来了,我再去相认!只要爹认了我,我就不信……”

    石二公子却是皱了皱眉,“若是崔大人认了你,岂不坐实你……庶女的身份。”

    崔忘忧轻声道,“难道还会比现在差吗?”

    石二公子道,“这可说不准,我也不知我娘是什么意思,石家嫡子,还有没娶庶女当妾的。”

    “啊,那怎么办?”崔忘忧慌了。

    “我看你就别再折腾了,”石二公子道,“若是传到娘耳朵里,又出事非。”什么崔家人不崔家人的,石二公子并不在乎,他又不入仕途,这些对他来说没什么用,他又不是大哥。

    “那我听相公的。”崔忘忧轻声道。

    “乖。”石二公子笑了。

    他想了想,又道,“崔家只是你的干亲,那以后就少去吧。”去了反尔争吵,也是麻烦。

    “好。”

    于是,回门过后,这两人再也没有去过崔家了。

    —

    皇宫,映月楼。

    闭月的腹中胎儿已有四个月大了,微微凸起的肚子,颇为明显。

    这皇皇上似乎极为看重,闭月自个也非常小心,除了映月楼外,哪也不去,自然也不用去太后那跟皇后那请安,日子过得潇洒极了。

    “这胎儿也该有六个月了,怎么肚子还这么小?”皇上摸着闭月的肚子,微微皱眉,“若是补品不足,叫御膳房再送些来。”

    “皇上,臣妾近日胃口不好,或许是吃得太少了些。”闭月轻声道。

    皇上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你受苦了。”

    “为了我们的孩子,臣妾不苦。”闭月感动道,“能为皇上生下皇子,是臣妾的福气。”

    “好,好。”皇上笑了,眼角的细纹又多了几根。

    闭月是个会哄人的,说得皇上心情都好了几分。

    到后来,闭月话题一转,提到了唐墨身上,“皇上,大哥已月三月不曾回府,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皇上,您知道吗?”

    皇上收起笑,“这是前朝的事,你不必过问。”

    “是,”闭月低下头,“可臣妾担心大哥的安危,大哥又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遇上什么事也不肯说。”她的声音都带着哽咽。

    皇上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他无事。”

    皇上总算松了口,“等他这次回来,朕会好好赏他的。”

    “多谢皇上。”

    皇上在映月楼呆了一个时辰,便回了御书房,自上次宫变后,皇上极少在后宫留宿,后宫有人暗中猜测,皇上是不是伤了身子,可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

    —

    唐家。

    崔荣华看着香芸求来的平安符,不禁笑了,“你又去相国寺了?”

    香芸笑着点点头,“相寺国的菩萨果然灵验。”她的眼睛亮亮的,“我之前求过一事,成了!”她语气中是掩不住的激动。

    “所求何事?”崔荣华忍不住问。

    “姻缘。”香芸脸微微红了。

    “成了?”崔荣华问,“是哪家的少年郎?”

    香芸红着脸,不肯说。

    崔荣华打趣了两句,并没有再问。

    “你大哥可知道?他同意了?”崔荣华问。

    “大哥还没有回来。”香芸认真道,“等大哥因了我会跟大哥说的,大哥,定会同意的。”香芸眼神格外坚定。

    崔荣华盯着香芸问,“就不能跟我说说吗?”

    香芸抿着嘴,低下头。

    她现在不能说,若是说了,小姐肯定会自责的。

    恐怕到时香芸会觉得是自己害了香芸,所以,香芸现在不敢说,她跟张让的事还没有过明路,等大哥同意了,那时小姐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香芸是这样想的。

    崔荣华这次出门是顺便过来看看香芸的,她还有事,坐了一会,便站了起来,“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

    “好。”香芸点头。

    过了一会,又忍不住问道,“小姐,到底是什么事啊?”

    崔荣华道,“跟世子有关。”

    香芸抿嘴一笑,便不再问了。

    崔荣华离开唐府,坐上马车,去了望风楼,朱昊说约她在那相见,一起用餐。崔荣华也听说过,望风楼的菜色不错。

    崔荣华离开不久,香芸也出了门,张让在京里买了一个小院子,那是他们的家,才买不久,还在修整一番,这几日,香芸有空就过去瞧一瞧,清扫院子,置办家具什么的。

    —

    望风楼。

    崔荣华去时,朱昊已经到了,崔荣华还没报名号,这店小二就迎了过来,“是崔二小姐吧,这边请。”

    小二眼睛好得很,这马车一看就能认出是谁家的。

    崔荣华跟着店小二一起往望风楼的二楼去了,店小二将崔荣华引到一个雅间,“二小姐,请。”

    崔荣华让阿宁给小二打赏。

    店小二笑眯眯的领了赏银,然后退了下去。

    崔荣华进雅间之后,发现朱昊已经到了,正站在窗边,似乎在看什么。他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是崔荣华,眼神柔和了些。

    “你何时到的?”崔荣华问。

    “有一会了。”朱昊走了过来,与崔荣华一同坐了下来,“上菜。”菜他早点好了,没过一会,一道道菜便端了下来。

    一桌子菜,两人吃,似乎多了。

    阿宁想要为崔荣华夹菜,朱昊道,“出去。”

    阿宁愣了一下,便听了命令,乖乖的出去了,下人都在门外守着,屋里就剩崔荣华跟朱昊两人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崔荣华脸色微沉。

    朱昊点点头,“先吃了再说。”

    崔荣华瞪他,“你这样,我哪还有胃口。”心里装着事,哪还吃得下去。

    朱昊道:“等会菜就凉了。”

    崔荣华低声道,“难道又出了什么大事?”

    朱昊同样也低声回道,“算是吧,吃先了再说。”

    崔荣华真的没什么胃口,脑中在想着,上辈子这时候发生了什么大事,可想来想去,却没有对得上号的,不由郁闷起来。

    “这个好吃。”朱昊帮崔荣华夹了一块红烧肉,肥瘦相间,色泽味道俱佳,“这可是家的招牌菜。”

    崔荣华听了,便吃了一口,平日里她可是不怎么吃肥肉的。

    “味道不错吧。”朱昊看着崔荣华,嘴角微弯。

    “好吃。”崔荣华一口咬下。

    朱昊似乎更高兴了,眼中都透着笑意。

    崔荣华看朱昊这样,心里也好了几分,又有了胃口,朱昊吃东西本来就香,味口也大,崔荣华与他一起吃,比平日多用了一碗,肚子饱饱的。

    不过,吃完她就后悔了,“怎么办,再这样吃下去,我会胖的。”

    朱昊笑,“我又不嫌弃,你怕什么。”

    崔荣华哼了一声,“穿衣裳不好看。”

    “你又不常出门,穿给谁看?”朱昊问道。

    崔荣华的脸一下子就黑了,然后又狐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不出门?”

    朱昊道,“你这三月就出了三次门,两次去唐家,一次去寺里,不是吗?”

    看来,朱昊还是派人盯着崔家了。

    崔荣华眉头微挑,眼睛微微眯起,“你都知道?”

    朱昊低声道,“之前你大哥差点出事,那之后,我派到崔府的人便没有撤回来。这几日,那人似乎又有动静了。”

    “他们又盯上我大哥了?”崔荣华一下子坐直了,语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朱昊道,“有一个女子,你大哥外出时,与你大哥巧遇了五次,不知是不是巧合。”

    “这倒不曾听大哥说过。”崔荣华皱着眉。

    “那女子不曾缠着你大哥,看着像是偶遇。”朱昊道,“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还是觉得跟你说一声的好。”

    “以后有关我大哥的事,千万不要瞒我。”崔荣华叮嘱。

    “知道了。”朱昊点头。

    崔荣华还沉浸在她大哥的事中,朱昊却又说起了另一事,“你祖父似乎辞官之意。”

 445

    崔荣华听了,慢慢道,“若这是祖父的意思,他自有用意。”崔相的决定,谁也没法更改,就算她知道了也没用。

    朱昊道,“哦,我只是跟你说一声。”

    “多谢。”崔荣华道。

    “其实,”朱昊凑到崔荣华耳边道,“皇伯父的身子,似乎也大不如前。”

    崔荣华一惊,“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他……”

    朱昊道:“皇伯父这这三个月不曾让妃嫔侍寝了,虽然翻了牌,可不曾叫水。”朱昊的声音极低,只有崔荣华才能听得到。

    “你怎么连这等事都知道?”崔荣华看他。

    朱昊道:“无意中知道的。”

    “皇上上次的病,不是假的吗?”崔荣华问。

    “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那几位皇子知道这事吗?”崔荣华的声音越发轻了,若是知道,怕又是一场争斗,皇后无子,三位皇子都是妃嫔所生,若是知道皇上身体有恙,怕是会有想法的。

    “我不知。”朱昊只与三皇子走得稍微近些,不过,自皇上上次病后,朱昊便与三皇子疏远了,皇上可不喜欢看到他与皇子走得太近。

    崔荣华陷入沉思。

    朱昊坐着,也没有打扰她。

    崔荣华抬起头,“你父王身体如何,在相国寺还好吗?”

    朱昊道:“他现在活得比以前自在多了。”朱昊想到现在的成王爷,不由笑了,没有记忆的成王爷,大寺里欢欢喜喜的活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东西他会派人带去。若是无聊,便看一些故事集。

    有一次,端王世子朱桐与朱昊一同去相国寺时,与成王爷说起这样,没想到,一说便停不下来了,若非寺里不能搭戏班子,成王爷恨不得当时就听上一段。

    不过,好在端王府在那山腰有处别院,成王爷时常去做客,两人倒成了忘年交。

    说起来,崔荣华上次去相国寺时,并没有见到成王爷,也是因为这。

    朱昊道:“父王如今跟朱桐在一起玩乐。”

    “朱桐?”崔荣华跟朱桐自然是相熟的,只不过,这几月都没有与朱桐联系了,还不如在江南的时候。

    朱昊道,“端王妃似乎想挑一门好亲事,朱桐躲出去了。”

    “原来亲事。”崔荣华笑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京中杂七杂八的事,朱昊虽然一本正经,可崔荣华知道他的性子,也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

    她微微皱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朱昊沉默片刻。

    崔荣华道,“近日府里可没什么大事。”

    朱昊望着她,叹了口气,“贵妃想与云家结亲。”

    云家,云将军府上,云将军在西北这地,手握重兵,是皇上的心腹之人。若是娶了云将军的女儿,那是如虎添翼。

    贵妃之前谋算的是崔家长女,现在自然是不成了,这不,贵妃又将主意打到了云家头上,只可惜,这事贵妃并不敢与皇上直接说,只是催着三皇子去云府走动,若是能与云家姑娘两情相悦,这就再好不过。

    贵妃想与云家结亲,又与崔荣华有什么关系呢?或者说,与崔家有什么关系呢?

    朱昊道,“你大哥,与云家姑娘见过一次。”

    崔荣华睁大眼睛,“当真?”

    朱昊点点头,剩下的话他没有再说,话点到为止。

    “等我回去问问大哥。”崔荣华嘟嚷着。

    朱昊道:“千万让他小心些,不要让贵妃的人知道了,不然,怕是又要惹出什么麻烦。”

    “不是说贵妃近日在宫中格外低调吗?”崔荣华问。

    “所以才看宫外的看得紧啊。”朱昊道。

    两人吃过饭,说过话,没过一会,朱昊便送崔荣华回府了,不过,朱昊将崔荣华送到府外之后便走了,并没有进门。

    崔大太太知道后,还责怪了崔荣华:“怎么不叫小王爷进府?”

    崔荣华道,“他有事。”

    崔大太太这才放过崔荣华,又仔细问了两人去了哪,说了什么话,问得极为仔细。

    崔荣华有些累,便敷衍说了几句,过后就回了秋水苑。

    “大哥在府里?”崔荣华问阿宁。

    “不知。”阿宁是与崔荣华一起出门的,现在也才回来。

    崔荣华拍了拍脑袋,“我都糊涂了,你去打听打听。”

    “是。”阿宁应了声,便出了秋水苑去打听了。

    过了一会,阿宁回来了,说道:“大少爷出门了,听下人说,一早就出去了,这会还没回呢。”

    不会又去了云家吧?

    崔荣华点了点头,让阿宁下去了,她靠着软榻眯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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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太舒服,就更这么多吧,谢谢月票。

 446 夏府

    等崔时仁回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崔荣华被阿宁叫醒,“什么时辰了?”崔荣华抬看看天色,不早了。

    阿宁报了时辰。

    崔荣华便起了,略漱了漱口,又擦了脸,换了衣裳,这才往墨居去了。

    崔时仁刚回不久,刚换上常服,崔荣华就过来了。

    “大哥,你去哪了?”崔荣华进屋便问。

    崔时仁道:“不过去书坊逛了逛,挑了几本书,怎么,寻我有事?”

    崔荣华道:“大哥出门也不带上我,我在家里闷得慌。”她到底还是没有提云将军之事。

    崔时仁笑:“听说今日是小王爷亲自送你回府的,有他陪着,何须要我带你出门?”

    崔荣华半点都没有害羞,倒是顺着这话说起了三皇子的事,不过,在说之前,她将下人都打发出去了。

    崔时仁见状,脸色也凝重了些,“可是小王爷说了什么?”

    崔荣华道,“是,贵妃想与云将军家结亲。”

    贵妃,又是贵妃。

    崔时仁的眼神都冷了一分,不过,“他让你跟我说的?”崔时仁问。

    崔荣华看着崔时仁,轻声道,“他看到你遇到过云家人,便提了一下,我便想回来问一问。”

    崔时仁道:“那回是碰巧遇上了,不是什么大事。”他的亲事,还没有定数,不宜多说,而且又有祖父的叮嘱,崔时仁自然瞒着。

    崔荣华见大哥不想说,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不过,将贵妃有意结亲这事告诉大哥,大哥应该会有分寸的。

    崔荣华自然不再担心。

    又过了几日。

    东院。

    崔大太太对崔荣华道,“如今府里冷清清的,你也没个伴,也没几个知交好友,不如办个赏花宴,邀京中姑娘聚一聚,若是性情相投的,也能说上话。”

    崔荣华道,“娘,办宴太累了。”

    崔大太太道,“这世上有什么不累的呢,多办几次就好了,瞧你,在京里还不如在江南的小姐妹多。”

    崔华道,“娘,我又不喜欢热闹。”

    “到底是家中姐妹少了,”崔大太太叹道,这府里小子们倒是多,就是姑娘家,嫡出的就两个,那个庶出的,不提也罢。

    崔相辞官的奏折还是批了下来。

    皇上压下三次,可耐不住崔相再三请辞,年纪大了,身子骨越发不中用了,种种之类。崔相虽然请辞,可皇上到底舍不得,虽然没了内阁之位,身上却挂了一个大学士的虚职,清闲得很。

    崔相跟皇上显然对这个结果都极为满意。

    不过,崔相这一辞官,整个京中像是沸水一般炸了开来,尤其是六部那几个尚书,蠢蠢欲动,一时间,风起云涌。

    夏尚书,也就是夏玉郎他爹,兵部尚书,。

    这会夏家很不太平。

    夏尚书今日特意回得早了些,在家中等着夏玉郎,夏玉郎在吏部,与夏尚书并不属同一个衙门。

    说起来,夏玉郎本事也是不小的。

    “爹,您叫孩儿过来,何事?”夏玉郎问。

    夏尚书道,“今日叫人过来,是为了周氏的事。”

    夏玉郎一言不发,看着夏尚书。

    夏尚书咳了一声,“周氏已经倒了,这周自嫁你以来便无所出,犯了出七之罪,可休弃,玉郎,身为一个男儿,可不要手慈手软。”

    夏玉郎道,“爹,周氏不是不能生,这些年她待儿子还算不错,我不想休娶。周家倒了又如何,孩儿坐上这个位置又不靠周家。”

    夏尚书盯着夏玉郎,“周氏因为周家之罪,身上有污点,现在这局势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为父可不想因为这周家之罪扰了帝心,失了这内阁之位。”

    夏尚书野心勃勃。

    夏玉郎道,“爹,周氏将福泽和谦儿照顾得极好,若是再娶,那那继室怕是会有二心。”

    夏尚书并不在乎,“再娶继室,生下便是嫡子,这两个孩子虽然冰雪可爱,可终究是庶子。”看来嫡子一事,夏尚书还是极为在乎的。

    夏玉郎道:“这中后宅之事,就不劳爹操心了。”说着,转身便走。

    “玉郎!”夏尚书瞪眼,“你小子给我回来。”

    夏玉郎脚步微顿,回头道,“爹,若是日后周氏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儿子这辈子就不娶了。”

    “混蛋!”夏尚书气得直喷气,“周氏到底有什么好,以前也没见你待她多好。”

    夏玉郎道,“那些女人麻烦得很,若再娶一个,无非还是那些情情爱爱,我受够了。如今这般便很好。”

    看来,夏玉郎是被那些女人缠怕了。

    “不肖子!”

    “爹,你怎么不叫大哥停妻再娶?”夏玉郎轻哼一声,这才出了门。

    夏尚书心道,你大哥有嫡子,再说了,就算休妻另娶,也得有人要你大哥才是啊!

    夏尚书这三个儿子,就幼子生得最好,从十五岁起,京中想嫁给夏玉郎的姑娘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说到这,夏尚书不由想起玉郎的两儿子,夏福泽跟夏谦,生得与儿子极为相似,若能成材,日后长大了也是一份助力。

    想到这,夏尚书不禁笑了。

    不曾想,没过几日,夏玉郎之妻周氏却是病了。

    “可喝了药?”夏玉郎请了假,特意回家照顾周氏。

    周氏歇在罗汉床上,神志不清,本来她比夏玉郎还小,可现在看着,却像比夏玉郎大了十岁不止。

    “玉郎……”周氏唤着。

    “是我。”夏玉郎坐到床边,亲自为周氏喂药。

    周氏突然伸手,紧紧握住夏玉郎的手,那碗药洒了一半,夏玉郎脸色微沉。

    “玉郎,若我去了,好好照顾我侄女。”周氏睁开眼,像是醒了,眼中带着几分清明。

    “你糊涂了。”夏玉郎道,“周家人自然该由你照顾。”

    “夏玉郎,周家,你就帮我一回吧。”周氏边说边流泪,眼泪湿了枕襟。

    周氏挣扎着想坐起来,试了两回,却没有成功。

    “周家获罪,证据确凿,我也没有办法。”夏玉郎道。

    周氏哭了起来。

    “爷,你的袖口脏了,还是去收拾收拾吧。”下人小心道。

    夏玉郎站了起来,将碗扔给下人,又看了一眼抽泣不止的周氏,心中不耐,这才离开。

    周氏病了几日,越发不好了。

    夏玉郎去了夏尚书的书房。

    “爹,不是你动的手吧?”夏玉郎沉着脸问。

    “若是你爹我真想动手,一碗汤药灌下去,还用等到现在?”夏尚书道。

    夏玉郎坐在椅子上,皱着眉。

    “周家出事,周氏的身子本就不好了,”夏尚书道,“若是这次撑不过去,实属正常。”不说这次,就算这次周氏没事了,怕是也活不了几年。

    说到这,夏尚书语气一转,忽然说道,“福泽当年入京,听说是崔家颇有渊源,这几日福泽没事,你送那孩子去崔家走动走动。”

    夏玉郎道,“周氏还病着,怕是不妥。”

    夏尚书道,“周氏这病外人又不知道,给她拿颗老参吊着,仔细养养,这一年应该撑得过。”

    夏玉郎没说什么,出了门。

    回到院里。

    夏谦与夏福泽已经在那等着了,看到夏玉郎,齐齐叫了声,“爹。”

    夏玉郎看到两人,问:“怎么没去主院?”

    夏谦道,“刚被赶祖母赶了出来,说怕过了病气。”周氏病了,夏夫人可不敢让这两个孩子去侍候,小孩子最容易得病。

    夏福泽也皱着眉,“爹,他们说相国寺的香火最灵验,要不,我们去拜一拜。”自从夏玉郎说了周氏一回后,周氏待两个孩子一直不错,所以,夏福泽才想着要给周氏去祈福。

    夏玉郎道,“派人去就行,你们两个好好留在府里,外面本来就乱着,上次相国寺的事还没长教训吗?”

    夏福泽脖子一缩。

    夏谦也没再吭声。

 447 保养方子

    “爹,我们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不出门吧,又不是姑娘家。”夏福泽半是抱怨的说道。只有小姑娘才会被拘在家里不让出门,小子们哪个不是调皮捣蛋的,福泽之前跟嬷嬷过的时候,都会出门摘野菜去卖,这会有了一个好爹,还不如之前自由了呢。

    夏谦在一边附和着。

    这两个孩子夏家养了小半年,夏玉郎每天都会来看望他们,日子一久,自然就养出情分了。

    夏玉郎道:“等过几日我休沐,再带你们出门吧。”不然将孩子交给下人,他可不放心。京中有好些不长眼的,之前不就遇到过吗,就像安宁郡主,不就是其中一个吗。

    周氏病了一月,后来还是没熬过,去了。

    不过,临死前,还念念不忘让夏玉郎拂照流放的周氏族人,那种情况下,夏玉郎应了。

    夏家办起了丧事。

    夏福泽跟夏谦为嫡母守孝,一年。

    周氏死了,最高兴就数死了丈夫的安宁郡主了,得死周氏的死讯后,她还买了鞭炮来放。这些年来,对夏玉郎的执意或许淡了些,但是她对周氏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的深了。

    安宁郡主喜悦那是毫不掩饰的。

    任家人见了,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安宁郡主怎么说也是安家媳妇,得知夏玉郎死了老婆高兴成这样,任家人自然要为死去的任新平不平。

    尤其是任大奶奶,悄悄拉着任莺儿,没错,这个任莺儿就是被任家人当成任新平的闺女的刘莺儿,她冒顶了夏谦的身份,认了安宁郡主当娘,成了冒牌顶替的任家千金。

    任莺儿在任家活得还算不错,有吃有喝,被任家人精细养着,虽然偶尔会受安宁郡主的打骂,可比起流亡的那段日子,实在是好上太多了。

    比起姓刘,她更愿意姓任,以后她就是任莺儿了!

    她不会再回怀远县了,现在这样活着,挺好!

    刘莺儿在任家住着,人都养得白白胖胖的,只是,她这张脸长得并不像任家人,不过现在年纪小,也没有引人怀疑。

    “莺儿,”安宁郡主喝了酒,她又醉了,“本郡主今天高兴。”

    “娘,可是有什么喜事?”任莺儿小声问道。

    “是啊,周若雪那贱人死了,我高兴。”安宁郡主笑得很大声,“死得好啊,她怎么不早点死呢!”

    任莺儿缩在一边,不敢接话。

    “你说,她是不是早就该死了!”安宁郡主盯着任莺儿,她虽然笑着,可那双眼却透着冷意。

    “娘说得对,她该死!”任莺儿重重点头。

    这几个月来的经验告诉她,顺着安宁郡主的话讲准没有错,管那周若雪该不该死,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让她过好,说皇上该死她也是敢的。反正,这屋里又没有人。

    安宁郡主朝任莺儿招了招手,“过来。”

    任莺儿乖乖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一副再乖巧不过的模样。

    安宁郡主眯着眼,盯着任莺儿的脸瞧了瞧。

    任莺儿被安宁郡主看得心惊胆颤,她生怕安宁郡主又忽然生气,拿她出气,她脖子上的那个掐痕,就是上次安宁郡主掐出来的,这会还没好呢。

    任莺儿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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