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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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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疏用,在乎却不敢靠近,终究还是怕猫儿不肯原谅自己。
只是这两人之间,怕是不会因此就这么断了。猫儿性烈,绝对不会就此放过风疏用,而风疏用性子看起来冷沉,心中却是燃着火焰,他也绝对不会就此避开猫儿。所以说,他们之间说完未完,想继续却又很难。
两个骄傲的人,若是谁都不愿低头,那么最后受伤的就只有彼此。
“萧王妃,这孩子未足月便已出生,下官担心容易染病。”庄云飞的声音,打破了花清茉的沉思。
她望着怀中抱着的孩子,目光温和如水,柔软如月。随后,她看向文景,出声道:“你要不要抱抱?”
“怎么?可怜我从未有过孩子吗?”文景虽然这般开口,但终究从花清茉的怀中接过孩子,动作轻柔的抱在怀中。望着孩子小小的脸蛋,文景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见着文景这般,花清茉心中浮现出一丝的笑意。果不出她的所料,寂寞了这么多年的文景很喜欢孩子。不过,即使喜欢,也绝对不会想要去拥有。文景是个理智到极点的人,他绝对不会为了孩子去招惹任何一个女人。
“清茉,和猫儿姑娘说说,这个孩子取名萧潇可否?”文景抱了孩子一会,目光看向花清茉声音温淡如水,凉润如霜。
花清茉知道文景为什么叫她萧潇,也明白这个萧姓的含义。或许这般有些对不起猫儿,不过这个名字或许真的适合这个孩子。
“嗯,清茉知道了。”花清茉点了点头,目光凝视着萧潇,唇角的笑容也是十分温柔。“文景,清茉看出你喜欢孩子,既然喜欢,那就寻一个喜欢的女子,与她共延后嗣,即使上天只给你二十五年的时光,但是既然有相守的岁月,为何还要一人独活?”
听到花清茉的话,文景的身子一滞,面容上的笑容也在一瞬间荒凉下去,显得格外寂静。不过很快,他的唇角再次轻扬而起,笑容好像千树万树绽放的冷梅一般,寂凉却又绝美无双。
“清茉,文景谢谢你的提议,也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文景命该如此,不该去拖累别人。”文景的声音温和淡雅,平淡近人。“寻常人百年光阴,文景只有其半数之半,实在不敢奢望什么。没有足够岁月的一生,终究是爱不起。”
☆、107孩子会没
清晨的阳光宛若九天玄女霓裳舞衣上的轻纱,朦胧薄轻,透过正殿顶上打开的天窗照射进来。纯白色的光芒落在文景月白锦袍之上,仿佛云雾缭绕的远山孤峦,格外寂寞冷然。
有那么一瞬,花清茉心中有些同情文景,但终究此种心情还是消失殆尽。
的确,他只有寻常人半数之半的光阴,没有足够的一生去爱恨情仇。但是,这半数之半的岁月中,他为了自己玩乐,将太多的人牵扯到了他的棋局之中。或许,花清茉之前,完全不在文景的算计之中,但是自己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局面,所以文景才会说,她们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的一生短暂不假,但是却将太多人带入了他设定的轨迹之中。如今,白紫箫,楚玄潇,自己还有其他人,怕是已经无力走出他的局。而且就算在他逝世之后,这个局依旧会延绵下去。
“若你能够爱起就好了,至少你不会将时间算计到别的上面。”花清茉嗤然一笑,面容仿佛一抹白雪中独自绽放的樱色一般,淡雅清美,却又冷凉至极。“文景,你的一时兴趣,当真是厉害,害了我们太多的人。”
“是吗?文景倒是觉得有趣的很。看着你们一个一个如文景所料一般成就自己,登上高位,这样的风景是文景短暂一生中最喜欢的场面。”文景说完,便将萧潇还给了花清茉,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修长玉立,仿佛一颗挺拔的紫竹。那般的刚毅不折,却又仿佛可以轻易消散。
花清茉想,他做着一切终究还是因为太寂寞了。
猫儿临盆之后,睡了大概一日才醒过来,花清茉将孩子的名字说于她听,也告诉了她那一萧姓的意义。猫儿并未反对,只是说了一句,任凭少主做主。就这样猫儿女儿的名字定了下来,名讳萧潇,乳名晓晓。
在猫儿诞下萧潇后的第二日,便是夜宸雪寿诞。上一年花清茉在外,并未有机会参加,今年回来了,按理还是得去宫中一番应酬。回忆起第一次参加夜宸雪寿宴时的场景,花清茉能够感觉到的便是物是人非。
当初为难自己的司徒朔夜早就已经不在,而如今这世间能够为难自己的人怕是已经屈指可数。
和白紫箫分开之后,花清茉便带着青狐以及相思去往凤栖宫。虽说撑伞遮阳,但是六月的炎日还是能够透过伞的遮蔽,让人觉得闷热非常。
到凤栖宫时,时辰尚早。正对着凤栖宫正殿大门的凤座之上,凌晏华浅笑妍妍的坐在上面。
她身着一袭深紫色金线绣云纹蜀纱凤袍,梳着凌云髻,发髻上带着一朵赤金雕刻的凤凰发饰,雍华高贵。凤凰的口中衔着一串流苏,最下面追着一块水滴形状的红宝石,艳丽如血的颜色衬得夜宸雪肌肤如玉,白皙动人。
左右两边放置的明紫檀夔龙纹玫瑰椅上已经坐了不少人,有她的熟人。比如花染歌,比如花姒锦,比如司徒静怡,比如楚鸢华,百里楼萱,当然也少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如凌晏华,如玉文嫣。
凌晏华的事情花清茉也听说了,她怀孕五个月后不小心流产,宫里人说她打击太大,所以神志不清,但这不过是司徒宣的借口,以此铲除舒郡王在后宫中的势力。而凌晏华便成了牺牲品,死于其下。
至于玉文嫣,司徒宣终究看在德亲王府的面上,饶了她,但却未放过她的孩子。毕竟这是她与司徒映的孩子,不得留在这世上。而她被剥夺了妃位,一生居于永巷。
宫中的妃嫔,一向是死了一批,来了新的一批。虽说上次选妃,花清茉也参加了,但是这宫中妃嫔的面孔,她依旧陌生的很。
走到凌晏华面前,花清茉行礼,声音温和凉淡,与一年前似有相同,又似乎很是不同。
“清茉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王妃免礼,赐座!”夜宸雪听到花清茉的声音,唇角不禁扬起,笑容沉静宁和。她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人,开口说道:“许久不见萧王妃,萧王妃倒真是越发的标致出众了。”
只见花清茉穿着一件丁香色深紫镶边梨花满地上衣,袖口做的极大,纤细白玉的手臂时而露出,时而隐于其中。下身是一件白色绣垂丝海棠长裙,曳地半米,一片海棠铺成的裙尾随着花清茉的走动而动,仿佛海棠花不断飘洒一般,淡雅出众,清馨动人。
“皇后娘娘谬赞,比起娘娘的天凤之姿,清茉差之甚远。”花清茉温淡至极的回了一句,随后坐到了右边最前面的位置之上。她的对面是花姒锦,旁边是花染歌,加上她共三人。这宁郡王府的女儿竟然都荣登高位,其他人见着自是不喜。
“虽说德亲王妃嫁于德亲王爷有些时候了,不过在今日之前很少见德亲王妃露面,今日见着王妃总觉得面生的很,不像西王府以及萧王妃那般出众夺目。”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话语之中略显不悦以及挑衅。
花清茉望了过去,说话的人她倒也认识,便是与她有过交集的夜宸梅,夜宸雪的妹妹,夜相国的四女。她眼中带刺的原因,十分明显,不过是因为花染歌出生丫鬟之女,却成高高在上的德亲王妃,而看她的装扮似乎还未出阁。相比一番,心中不适,也属常事。
此时,花清茉不禁望向花染歌,她身穿淡蓝色绣白玉兰上衣,白蓝相交仿佛蓝天白云一般舒适,下身穿着一件月白色长裙,并未绣有繁复的花纹,只有几只蝴蝶隐隐而现,仿佛围绕她舞动,格外空灵优美。云鬓之上别着一只和田红玉牡丹雕花琉璃步摇,高贵雅致,不同凡俗。
夜宸梅的声音落下之后,正殿中的其他人也都窃窃私语起来,其中有甚者还说出了花染歌的身世。不过大约是顾忌着夜宸雪在此,话语倒也不算太过难听。
“四姐,你既嫁于王爷,必然是要面对这些,如何让这些人开不了口才是你目前该做的事。”花清茉见花染歌面色微白,便知她守这些人话语的影响,不觉开口提醒。
听到这话,花染歌不禁转头望向花清茉。视线中少女的容颜一如往昔,秀雅精致,气质淡然,但是想起那夜的场景,花染歌只觉得眼前的少女,与自己终是不同。
一人是雏凤,一人是画眉。雏凤腾飞九天,画眉锁于牢笼。不过,这牢笼是她自己所选,她自己必须护卫。
“四小姐此话说的极对,染歌的确不像七妹八妹那般出众,出生也比不上两位妹妹,不过染歌如今已是很好,能够得王爷倾心相伴,其他的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花染歌温和的回答,笑容浮于面容之上。尽是温婉,尽是娴静。
此话一出,夜宸梅立刻被噎住了话,无言以对。纵使人家出生再差,但是德亲王就只要她,她再不悦,又有何用?再说下去,倒是越发显得自己心胸狭隘。
见夜宸梅没有再说话,夜宸雪淡淡瞟了他一眼,随后优雅的一笑,道:“听说小郡主生的极为讨人喜欢,德亲王妃今日怎么不将小郡主带来?”
“回禀皇后娘娘,父王和母妃宠爱蕴清,怕太阳毒辣伤着她,便不许染歌和元澈带她进宫。”花染歌面向夜宸雪,不慌不急的开口,冷静沉着。
见着她这般,花清茉不禁想到当初,真可谓是云泥之别。
不过,人重要长大,总要改变。只是有些变得更好了,有些人变得更差了而已。
“是啊,小郡主刚刚满月,的确不宜出来。”夜宸雪听到花染歌的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眉眼之间似有一丝的不悦,但极少有人能够看出。
随后,她的目光再次转向花清茉,微微一笑,如牡丹花开,雍容高贵。
“本宫去年元池的时候,萧王妃已经怀有身孕,不知道诞下的是千金还是公子?名讳是何?”
夜宸雪的问题一出,凤栖宫中传来一阵骚【sao】动。若不是皇后娘娘提及,她们都要忘了。九千岁白紫箫娶花清茉,而花清茉却怀有身孕。
世人皆知白紫箫是宦官,所以对于花清茉的身孕,自然是好奇至极。不过他们更好奇的是,九千岁为何会这般容忍花清茉?
“回禀皇后娘娘,清茉和四姐一样,产下一女,唤作云舒。”花清茉对于凤栖宫中的议论仿若无闻,只是很平静的回答夜宸雪。
“云舒?这名讳是不是太过平淡了?”夜宸雪面露疑惑。
此时,花清茉并未立即回答,而是端起一边放着的白瓷描金牡丹花开茶碗,淡淡的饮了一口后,才出声。“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任天际云卷云舒。这名讳是平淡了些,但寓意好便就好了。”
“如此听来,的确不错。”夜宸雪看似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花姒锦,出声道:“西王妃眼下这都四个月了,不知道可给孩子取好名讳呢?”
“回禀皇后娘娘,王爷说若是世子便唤作司徒曦,晨曦的曦,若是郡主也唤作司徒惜,怜惜的惜,音同义不同。”花姒锦开口,声音犹如出谷黄鹂一般清灵悦耳。她抬手附在自己隆起的腹部,唇角的笑容绝美而又满足。
能够为他诞下孩子,是她此生最开心愉快的事情。
望着花姒锦这般幸福的模样,花清茉的双眸之中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薄淡笑意。可惜了司徒恒为这想好了名讳,不过这名字怕是要浪费了。
无论是司徒惜,还是司徒曦,最后都会没了。
☆、108孽种而已
许是见花清茉看着自己,花姒锦的视线转向花清茉,绝美的脸庞上有着仿佛孔雀一般高傲至极的笑容,目光之中更是夹杂着些许的不屑以及鄙夷。
见她这般,花清茉只是侧过脸庞,看向他处,漆黑的瞳眸中仿佛落下了一片星辰,璀璨至极。但是星星点点的光芒中,却依旧这样不了那浓重阴沉的黑暗。
很好,花姒锦如今这般期待真的很好。不过之后,就是自己期待了。
她真的期待,很期待。她期待花姒锦知道自己不是怀孕,而是吃了生子果时的脸色。她想,应该是相当漂亮吧!
其实当初白紫箫让人喂给她的药量已经足够让她无法生育,只不过她让相思一直用药,太医们才看不出来。而她怀孕也是自己算着时间,让四月找来的生子果。不过这都是她未被凤少钦带走时吩咐好的事,而自己回来正赶上这事倒也是巧合。
但是花清茉很喜欢这种巧合,就是因为这种巧合,她可以亲眼目睹花姒锦绝望的脸,也算是为曾经的花清茉报仇。
凤栖宫中的人来往不断,夜宸雪的脸上笑容未落,看起来很是高兴。花清茉在一边看着,知道夜宸雪为什么这么高兴?
如今后宫之中无人能够与她抗衡,后宫中的一切都由她掌控,她自然时心情好。只是,就算是她是华朝最尊贵的女人,她也不如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可以和自己的相公长相厮守。
身为后宫的女人,夜里注定是无尽的孤寂。
今年夜宸雪的寿宴设在莲池上的莲花台,莲池之中被莲叶填满,一片葱翠之中可以看到莲花竞相开放,分外妖娆。
红莲妖丽,白莲纯净,蓝莲滟华,青莲淡雅,黄莲清润。
与夜宸雪等人来到莲花台时,司徒宣等人早已在此处。虽说夏日闷热,但莲花台周围的地上放置着几十个一人高的青铜鼎,里面装满了冰块,并有宫人不断的添加。冰块的寒气让莲花台上夏日炎炎之气尽消,即使是在外面,却也如秋日一般凉爽宜人。
向司徒宣行过礼后,花清茉坐到白紫箫的身侧。望着桌上以及地上散落的樱桃梗,花清茉有些诧异。随后,她又看向桌上白玉盘中放着的樱桃,目光中掠过一丝好笑。
伸手捻起一枚樱桃,花清茉靠近白紫箫,送到他的唇边。“很无聊吗?”
“不急,一会就有好戏了。”白紫箫侧头看着花清茉,漆黑的瞳眸仿佛是由一层层浅墨细细描绘一般,浓黑至极,看不到一丝的光亮。艳红的唇映衬着樱桃的光辉,艳丽中多了一分说不出来的妖冶。
白紫箫张唇,吃下花清茉喂给自己的樱桃。随后,他推开面前的白玉盘,声音冷漠之中透着一丝的鄙弃。
“不新鲜了。”
“这些樱桃进贡到宫中有些日子,自然会有些不新鲜。”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话,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笑意薄淡却又极是温柔。“茉儿尝尝,是不是真的无法下咽了。”
花清茉伸手去拿樱桃,刚触到玉盘之时,白紫箫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靠近自己。
“怎么了?”花清茉被白紫箫猛然的动作惊了一下,目光微有诧异的看向他。此时,白紫箫绝艳的脸庞上仿佛氤氲着巨大暴风的广阔海洋一般,风暴欲来,阴沉冷漠。虽然他的脸庞依旧白的诡异,但是此时看起来仿佛是一种幽暗的灰黑色,带着说不出来的死寂。
漆黑的眸底有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浓重阴霾,就像是无边寒冷寂寞的地狱,那般的凉彻人心,那般的惊悚人魂。
花清茉见过白紫箫生气时的冷漠无情,见过他不屑时的恣睢任意,见过他杀人时的暴戾杀气,然而她从未见过白紫箫这般黑暗死寂。
就像是永远不能有一丝光芒的夜一般,仿佛寻不到方向,看不见未来。
“紫箫?”花清茉伸手拉了拉白紫箫的衣角,目光和声音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只是白紫箫并未回答她只言片语,只是看着她的手,眼底的阴霾越发的的深重。
“紫箫?”花清茉再次出声唤了一次,手中的力道微微加大了几分。
此次白紫箫的目光仿佛平静的水面被风轻轻撩拨了一番,只是荡起了浅淡到无的波纹。他抬起左手附在花清茉的手上,凉彻如霜的指尖轻抚着花清茉的手指,动作意味不明。
“脏了。”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手中的动作随之加重。
对此,花清茉有些诧异,但是却没有多问一句。
或许夫妻之间需要的是坦白,但是她和白紫箫之间,坦白一切的永远是自己,而他却永远不会多说一句。若是旁人,她或许宁愿离开,都不愿这般糊糊涂涂。但这人是白紫箫,一切就都天旋地转。
都说爱情是平等的,但是真正走进去的人会知道。所谓的平等根本没有,只有谁更爱,谁更在乎罢了!
可能没有他的解释或者坦白,心中总会有些不适。但白紫箫承诺过自己,若是自己愿意等,待到二十岁之后,便会将一切告诉自己,所以她如今还是乖乖的,不要多问。她会等,等到白紫箫将一切告诉自己的那日。
“脏。”白紫箫的手一直狠狠的擦着花清茉的手指,狠劲的力道让她清楚的感觉到一阵阵疼痛。她望着白紫箫,看着他阴沉到极致的面容,想要说什么,但终究却不知该说什么。
此时,坐在龙椅之上的司徒宣端起酒杯,目光温然却又冷淡的看着前方,声音听起来极为的和柔,但是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今日,皇后寿诞,普天同庆,皇后与朕这么多年夫妻,一直帮朕操持六宫事宜,着实辛苦至极,众爱卿随朕一起敬皇后一杯。”
司徒宣的话刚说完,莲花台上的人皆都端起酒杯,敬向夜宸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饮下手中的酒,花清茉玩弄着白瓷远山图酒杯,目光不禁看向上方的司徒宣,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在这一片祥和之态中,她还真看不出哪儿不对。
“除了庆祝皇后寿诞,今日还有两件喜事。”司徒宣再次开口,目光望向莲花台坐在一边的白紫箫和花清茉,双眸中掠过一丝的笑意。“朕有一年多光景没有见过嫂子了,记得嫂子离开前已经怀有身孕,不知如今孩子如何?是男是女?”
司徒宣此话一出,花清茉还未来得及回答,夜宸雪便先她一步开口,声音沉静自若,犹如她凤袍上那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一般。“皇上有所不知,刚刚在臣妾的宫中,萧王妃告诉臣妾,她已诞下一女,取名云舒。这意也是极好,按照萧王妃的说法,取自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任天际云卷云舒。”
“如此听来倒真是极好。”司徒宣听完夜宸雪的话,点了点头,似是赞叹一般。随后,司徒宣一脸欣慰的望向白紫箫与花清茉道:“如今义兄也算是有后,朕当真是为义兄高兴,朕敬义兄一杯。”
司徒宣端起酒杯,对向白紫箫,而白紫箫并未立刻举杯相向。只是静看着面前的酒杯,目光冷寂。
不过很快,白紫箫望向司徒宣,妖艶的面容上仿佛这一池滟华无比的蓝莲,那般的妖惑邪魅。他慢慢的勾起唇角,笑意深远却又邪肆至极。“皇上为臣高兴,是臣的荣幸,今日皇上既然说除了皇后寿诞还有两件喜事,不如再加一件喜事如何?”
“加一件?”司徒宣面露疑色,甚是不解的问:“义兄所说的喜事是?”
“臣的女儿,臣自然想给她这世间最好的,所以希望皇上给臣的女儿一个公主的身份玩玩。”白紫箫唇角笑意更深,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大漠玫瑰,从苞蕾绽放成无尽的妖丽诱(you)惑之态。
此言一出,司徒宣的脸色微微一滞,双眸之中快速的划过了一丝的冷色。
好个白紫箫,一回来便让他为难。
好,果然是太好了!
夜宸雪坐在司徒宣身侧,离他也是最近,自然看得出他隐藏在一片沉静之下的怒意。加上他们夫妻这么多年,即使感情生分了,了解却依旧还在。她知道司徒宣不满白紫箫刚才所说之话,便帮着司徒宣开口。
“九千岁此话,本宫听着怎么觉得有些不妥?”夜宸雪温婉的笑着,气度沉静雍容。
她不知自己能不能为司徒宣解这忧愁?但是即使不能,她也想尽自己之力为他做些事情。
“皇后娘娘认为有何不妥?说来于本督主听听。”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即使面对夜宸雪,也听不出一丝的恭敬有礼。
于此,夜宸雪也并未生气,只是依旧端庄大方的笑着,她正欲说话之时,有一人的声音响起,语调之中带有着说不出来的鄙夷与轻视。
“不过是个孽种,有什么资格封为公主?”
☆、109下旨禁言
如此的言语一经说出,整个莲花台顿时沉寂的有些诡异。青铜鼎中,一阵阵白色的寒气漂浮而来,初夏瞬间好像变成深秋一般,冷的诡异。
花清茉面容上的笑容,仿佛也受那些寒气影响冷了下来,秀美精致的容颜仿佛寒冬时节绽放的冷梅一般,即使艳丽动人,却寒意无情。
她的女儿,她千辛万苦产下的女儿,她当做宝贝的女儿竟然被人称为孽种。此人,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目光望向说这话的夜宸梅,花清茉目光微深,一层厚重至极的阴影浮现在她的脸庞之上,显得无比的黑暗幽沉。而她的瞳眸,此时仿佛透着冷峻无情的蓝光,杀意慢慢显出。
虽说夜宸梅说出了在座之人心中之言,但是此时却没有人敢多说一句,也没有人敢议论一句。
谁都看得出来,白紫箫此时在生气。
“皇上。”不知过了多久,白紫箫终于开口,声音与刚才相较似乎没有一点的不同。
“义兄,有话但说无妨。”司徒宣应了声。
“皇上,今日是皇后娘娘寿诞,臣也不想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说错话,就得负起责任,皇上认为臣这话对否?”白紫箫望向司徒宣,声音之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冷漠以及无情。他抬起右手,手上戴着的赤金嵌红宝石护甲映衬着他的手指,明明精致如玉雕,却仿佛染血一般,令人感觉到死亡一般的杀意。
“义兄此话不错,但是……”
“既然皇上都说臣的话不错,那就对了。”白紫箫打断司徒宣的话,目光看向夜宸梅的方向,微微动了动手指。随后,便听见噗通一声落水的声音。
众人顿感诧异,望过去时便看到刚才夜宸梅的位置上已经无人,而夜宸梅此时正在莲池中挣扎呼救。
“救命,救命啊……”
听到这声音,莲花台上的护卫便准备下水救人,但是站在莲花台边上的锦衣卫拦住了宫中的护卫。
此番情景让夜宸雪心中不悦,虽说她与这个母家四妹没有何感情,但终究是她母家之人。而白紫箫这般做,便是未将她这个皇后,未将相国一门放在眼中。她微微动了动红唇,正欲说话之时,白紫箫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茉儿,你觉得该让这说错话的人在莲池中多久?”白紫箫看向一边的花清茉,幽暗无边的双眸中掠过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
他的茉儿,今日怕是气的不清。为了女儿,杀了那多嘴的女人怕是都有这可能。
听到白紫箫的话,花清茉只是冷冷的一笑回答,声音犹如这一旁青铜鼎中飘出的寒气。“夜四小姐说了几个字,便在这莲池中呆多久。清茉也不想在皇后娘娘寿诞为难皇后娘娘的妹妹,不过,清茉十月怀胎,一朝临死才生下的女儿,绝不容许有人对她有任何污言秽语。”
说到这儿,花清茉看向夜宸雪,雪白的面容上仿佛朦胧了一层灵通剔透的白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极致的云淡风轻。她开口,温声道:“皇后娘娘,您乃一国之母,定然公正严明,不会偏私母家小妹。这四小姐说错了话,受些惩罚,皇后娘娘必然也觉得是应该的。”
花清茉这话,霎时将夜宸雪准备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她望着花清茉,唇角笑意不减,目光也是十分沉然宁静,但心中已然生怒。
“皇后娘娘公正严明不假,但是夜四小姐说的话也是事实,七姐不觉得九千岁这般做法对一个女子来说太过无礼了吗?”花姒锦的声音突然传来,言语之中带有对夜宸梅的偏护。她望着花清茉,绝美的脸庞上有着一丝略显嘲讽的笑:“九千岁乃为宦臣,不能延嗣本就是事实,四小姐只是说出了事实,七姐又何需这般动怒?而且七姐说皇宫娘娘公正严明,如今七姐这般偏护自己与外人的孩子,这就算公正严明吗?”
此话一出,死寂至极的莲花台上传出一阵极为喧嚣的议论声。本来这些人就有很多话说,但是摄于白紫箫的颜面,不敢开口。如今既然有人当了出头鸟,他们自然是有啥说啥。
“的确,夜四小姐说的对,本就不是九千岁的孩子,又怎么能当得起公主之位?”
“一个女子与外人有了孩子,还能在相公面前这般偏护,当真是不知廉耻。”
“九千岁对这世间之人皆都是狭隘至极,但是对于发妻倒是宽容得很,连男人最不耻的事情他也能接受,当真是胸怀广大,我等以前是看低了九千岁的胸襟。”
莲花台上议论纷纷,那些说话的人仿佛畅所欲言一般,将心中的想法一一说出。此时,白紫箫突然勾起唇角,笑容有着一种邪到极致的妖艶。
“皇上,臣今日才知道这朝中大臣、王亲贵族一个一个目光短浅的无能之辈,不然皇上下个旨,让他们都进臣的东厂,好长长脑子。”白紫箫手中拿着白瓷龙凤呈祥图茶碗,手怡然自得的用茶盖敲击着茶碗,发出一阵阵极为清亮的声音。
“义兄此话何解?”司徒宣对于这话,心中不禁好奇,他倒想知道此时白紫箫会说出什么样的言语。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是华朝的天子,这华朝的百姓皆是皇上的子民,是皇上的孩子,这华朝百姓难道个个都是皇上亲子吗?”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仿佛严冬时节的一阵冷风,毫不留情的吹向莲花台上的众人,冷意寒彻,无情漠然。“按照这些人的说法,不是亲子便是孽种,整个华朝的百姓都是孽种,在座的人也是孽种。自己承认自己是孽种,这不是目光短浅,这不是无能吗?”
“咳……原来你们都是孽种,清茉今日倒真是见识了。”花清茉轻笑了一声,话语之中带着一丝的赞叹。
两人的话语让莲花台上的众人一滞,心中陡然生出怒火,但却又无言反驳。毕竟白紫箫这话,是按照他们先前的言语说下去的。
“皇上,菀华有话要说。”坐在一边的楚菀华在一片沉寂中开口。
“菀华郡主有何话便说吧!”司徒宣点了点头。
此时,楚菀华站了起来,走到司徒宣面前,跪了下来,声音宛若出谷黄鹂,悦耳动人:“启禀皇上,九千岁是皇上的义兄,他的女儿于情于礼都可以受封公主。众人皆知九千岁是宦臣,无法延嗣,而茉儿生下的女儿虽然不是九千岁之女,但九千岁既然待她如己出,便容不得旁人插嘴。菀华虽然还未出阁,但是也知道十月怀胎,一朝产子的苦痛,众位夫人想必也清楚的很。所以菀华斗胆请求皇上下一道圣旨,不容他人再提及此事,以免有人再不小心说错了话,连累了旁人也跟着说错话。”
“啪啪啪……”楚菀华的话一落音,便有一阵极为响亮的掌声传来。楚彦谦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楚菀华的旁边跪了下来,恭声说道:“皇上,舍妹说的极对,这世间总是有些人喜欢跟后说话,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说这话,够不够资格说这话。既然都不知道身在其位该说何言,不如对于此事就谁也别再开口,这倒是一个甚好的法子。”
见楚菀华和楚彦谦偏帮花清茉,司徒宣有些不悦,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先前白紫箫的话已经让所有人无话反驳,这样的结果也是他们应得的教训,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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