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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妻[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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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谢过世子信任,这便回驿站休书于我主公。回见。”司空逸叠掌一揖欲告辞。
“先生一路跋涉艰辛,今日不若在我府中休憩片刻,我欲小开筵席款待先生。”王琪留客道。
司空逸摇头苦笑:“世子方才所求之请,于我、于我主公之难,唯有我亲自赶回雍州面呈我家主公才成,否将波及旁人。”
王琪自是知晓此讨人之妇之事有多龌蹉。就算魏侯不喜了了,怕也是拂不下这个面子的。王琪略觉尴尬,却不舍得不为之,遂坚定向着司空逸躬身行了记时礼。
司空逸回礼,大步流星迈出了王府,思忖着此事该如何奏与主公,劝慰主公,平息其怒气才好。
情报紧急,一出王府,司空逸未作任何休憩,亲驭汗血宝马,日夜兼程,两日内赶回京兆郡,面容槁枯,风尘仆仆将王琪之意传达于魏侯。
司空逸话语将落,只见魏侯脸色便似那万花筒般,先喜后惊转至暴怒,神色阴鸷,青筋突起,愤怒之下将案桌上所有物件均数扫落,劈哩啪啦砸了一地,怒吼:“王氏欺人太甚,尽胆敢公然觊觎我妇。真当我魏郇无他琅琊不可吗?甚连横,我魏郇不屑,待我夺下武昌便去踏平他琅琊。”
司空逸眼珠一转,慵懒捋了捋胡须,不疾不徐开口道:“主公不是早有计划,揽得缙元帝众旧部名士便休京阳公主吗?自公孙先生成为主公幕僚之后,缙元帝旧部忠贞士人已十有八九追随公孙先生效劳于主公,元谨认为,主公现可达成心愿休妻再另娶新妇了。”
魏郇闻言更怒,眼神狠鸷恨不得把司空逸生吞活剥了似的冲其怒吼:“本侯何时说过本侯要休妇再娶?”
司空逸剑眉轻挑,疑惑道:“咦,难道没有吗?主公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几月前主公娶京阳公主可是极不情愿,还跟元谨撂下过狠话,怎这没几月便否了呢?”
魏郇闻言如哽在喉,竟无从反驳。
“哎呀,主公,依元谨之见,主公既不喜那京阳公主,与其留在宅内两看相厌,不如以之换取琅琊王氏相佐,可谓两得啊,一得了眼顺,二得了琅琊,可喜可贺,何不为之?”
司空逸顿了顿,趁魏郇怒视窗外之际,对一直在旁淡定看戏的公孙明使了个眼色,继续道:“……且……人家琅琊王氏的情报系统的确耳通神速,竟连主公内宅之事都尽知,这才让那王琪抓了把柄,钻了空子不是。若君侯夫妇琴瑟和谐,夫人肚里又已有了小主子,想那王琪便不会提出此请了。”
说完,私下拽了一把公孙明袖子。
“咳咳……”公孙明虽不大情愿搅入这般夫妇内宅之事,但碍于同僚之面,也是为了大局,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据臣几月观察,深知主公对刘氏之恨不可逆,与其如此,不如便如军师所言,把京阳公主让予那琅琊世子。京阳公主自幼是老臣看着长大的,京阳公主婉娩天姿。现今老臣看着京阳公主不得主公内宅之宠,深为公主痛心。琅琊世子对公主用情至深,想必是那位可给公主安稳之人。”
“住口,二位先生若无他事,现可退下,本侯今日不愿再多听你二人多言一字。”魏郇愤怒转身吼道。
司空、公孙二人互视一眼,双双作揖告退。
二人退至堂外,公孙明才无奈吁出一口浊气,道:“老朽腐已,年过半百竟遭你浸染,竟管起了主公内宅之事,干起了这媒灼口舌之活计,朽矣腐矣。”
司空逸疲惫一笑:“公孙先生说笑了,家宅外政息息相干,咱们这是为主公尽心竭力相佐而已。”
公孙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老夫不解,有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今日司空先生为何要行此举,激怒魏候?”
司空逸澹笑:“玄德公刚入主公麾下,还不太了解主公性子。主公于军于政,乃天选之人,聪慧异常;但于情于私,却连黄口小儿都不如。他这般被仇恨蒙蔽了情智,不敢坦诚面对自己,面对夫人,与其任由他拖沓下去,伤己伤人,不如给他一剂猛药,让他看清他内心所求究竟为何。他方才知晓珍惜。”
公孙明似懂非懂,颔首缕须,笑道:“莫怪叱咤风云的魏侯对司空先生青睐有加,视为良师益友,如此这般多智周全的智囊,是为难求也。”
司空逸虚弱一笑,无力一揖道:“玄德公说笑了,负天下圣明的乃玄德公,元谨不过后来之辈而。元谨两日未曾阂眼,不出意外,明日便又将随主公一道前往淮西,元谨要回府补眠去也。”说完,转身便离了去。
公孙明目送他远去,转身回军机营,继续着手研究战事,这几日主公与他一直排兵布将作筹谋,一场恶战将至,如何把战损降到最低夺下武昌是公孙明现下所想。
司空、公孙二人告退后,魏郇颓力坐回大案后的太师椅上,神伤闭目,熊熊怒火渐渐平息下来,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一面觉得深深愧对刘莘,一面觉得背叛了枉死的父母长兄。
他本以为可以这般与刘莘相敬如宾相处下去,他失了心在刘莘身上,便让刘莘人留下来守着他的心,二人相敬如宾至老。
王琪的出现,犹如刮皱了潭面静镜的疾风,掀起縠纹无数。
他嫉妒王琪,刘莘竟曾与王琪有过婚约,二人曾经那般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他魏郇都未曾感受过的柔情,刘莘都曾一一为王琪表露过。
他一直以为刘莘是他的,不论他如何待她,她都会对他不离不弃。可现在他却不确定了,不确定刘莘是否还恋慕着王琪,怀念着过往。
刘莘对他一直温柔体贴,礼敬有佳,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什么,他自己都不敢深思。
他本来就对刘莘的心思不大确定,这回更是犹豫踌躇。
刘莘或许并不爱慕他,或许心里一直都有别人,或许一直都想离开他,这一切“真相”沉重得让魏郇无法呼吸。
心里空落落的刺痛,就似一柄利刃在一刀一刀割他心口般,痛得难以言说。
如果真让王琪带走了刘莘,他的心真的会被血淋淋的剜出,一并被刘莘带走;可若强留下了刘莘,王琪便会一直扎根在刘莘心里,他拔不出、去不掉。一想到这,魏郇只觉刀割般疼痛的心还被醋坛子给浸了,又疼又酸。
魏郇气恼,用力一掌劈在大案上,檀木所制的大案霎时裂开了条缝。
魏郇似是做了何决定,起身疾步便往外走去,拐去军机处,神色自若的与公孙明及于前日凯旋归郡的蔺骞等众将士继续商议布军事宜。
一切布置妥当方才踏着月色回府。
***
刘莘身在内宅,丝毫不知外界波谲云诡。精心篆抄着佛经,经卷抄得多了,刘莘心态似更平和了。
这一份平和下一瞬便被门外婢仆叩拜声打断,伴着婢仆的请安声,魏郇一把推开房门,风一般旋身进屋,深深睨了刘莘一眼。
刘莘紧忙搁下狼毫,起身请安,刘莘还未开口,魏郇便又疾步走开,跨进了浴房,哗哗的淋水声络绎不绝响了起来,魏郇似在发泄着什么。
刘莘无奈的看了眼浴房那方,不知魏郇又闹什么幺蛾子,命菊娘收好纸砚,端坐在镜鉴前,卸下钗鬟,预备就寝。
魏郇沐浴了约一刻钟,未着中衣,精着臂膀便出了来,发梢水珠滴滴嗒嗒顺着虬结的肌肉线条汩汩下滑。
虽与魏郇同床共枕许久,但这般明目张胆的看魏郇精·裸·着上半身,还是头一次。
刘莘赧然一涩,酡红浮上了脸颊,起身到架子上拿了一条棉布巾上前替魏郇拭干身体,又擦了擦发梢,接过菊娘递上来的中衣替魏郇穿好,才关心开口道:“秋日虽未凉,夫君这般湿濡便出来也需防着着了风寒。”
语毕,将魏郇拉到镜鉴前,按着他坐下,另拿一条布巾轻柔的替他拭着湿发,温柔娴静。
作者有话要说: 司空逸:“我是主公的婚姻咨询家兼感情神助攻,噢耶!”YAY
第二十四章
魏郇自镜鉴里目不转睛盯着身后替他拭发的刘莘粉颊微熏,心下悸动,几欲放弃自己刚谋好的计策……内心里好一番天人纠结。
想到刘莘曾与王琪郎情妾意,又觉不试一下心有不甘,便盯着镜鉴里的刘莘,缓缓开口道:“明日我有事要去一趟淮西,你与我一道同行否?”
刘莘正被他盯得不自在,突闻他开口要带自己出行,心下一喜,蘧然一笑,道:“嗯?真的吗?去哪?”
刘馨最好旅游,穿书前每年两次国外游,若干次国内游,好一番自在。穿书过来后,三年余间除了远嫁雍州出了一次门,其余日子都宅在武陵郡四伯父院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差点没憋死。现,魏郇突然说要带她远行,她根本不会多思是否还有其他因素,只想着能出门就行。
魏郇看着刘莘瞬间笑开如桃花灼灼,心跳骤搏,有些尴尬含糊应道:“唔,往东行。”
刘莘没多细品魏郇敷衍的回答,只顾着欣喜探问:“那平妪、菊娘可同行否?”
魏郇想了想,允了。
刘莘大喜,语气娇娇糯糯向魏郇道谢。
魏郇忽觉受之有愧,却又隐隐雀跃,甚是喜爱刘莘这副娇俏姿态。暗忖,刘莘应是心里有他的,应不会与那王琪走之。遂多了几分信心,问:“你可会骑马?”
刘莘道:“会,原来在建康我父君曾教习过我马术。”说完便顿住,她无意间在魏郇面前提及了她父君,不知是否会触及到魏郇禁忌。
魏郇闻言情绪一滞,同时亦感觉到替自己拭发的小手也微不可察滞了滞,他不想她太过紧张而破坏这份美好的氛围,岔开道:“事情紧要,我们恐等不及坐马车,须驭马而行,恐要辛苦你几日。再有,平妪、菊娘可会骑马?”
“菊娘陪着我学过,想是无碍;平妪恐将不行。”
“那便只带菊娘同行。”
“嗯,只能这般了。”
***
翌日,晨阳熹微,魏郇带着刘莘、司空逸等一行人马百余人便踏着金阳而去。
与此同时,蔺骞等大将亦集结数十万大军,向南抵进。
魏郇一行人日里行路,入夜入驿站歇息。
初行那日,刘莘颇为兴致高涨,人生头一次驭马将翱将翔于苍茫大地间,绿水、长空……刘莘虽带了帷帽防晒,仍可嗅出空气里清香活跃的气息,一股子久违的自由的味道。
雍州及邻边州郡早已归属魏郇,魏郇才智过人,知晓欲远行,先修路的道理,一路行去,官道休整的整齐宽敞,骑马一日千里不在话下。
连行三日,刘莘兴致大减,连日骑马颠得浑身骨头就跟散架了似的,双·腿·间被磨的生疼。
今夜入了驿站,刘莘强忍着疼痛,双腿颤抖着入了厢房,命菊娘将门闩上,撩开裙裾一看,果真真双·腿·间一片猩红,裤腿被鲜血濡湿,与磨烂了的腿·间嫩·肉帖服在一起。
菊娘见状倒抽一口气,她虽也腿脚酸痛,但还未至磨破。
菊娘紧忙起身,道:“婢子去打盆热水来给夫人擦拭一下,再去找君侯讨要些药膏来,得上些药。”
说完便出了门。
魏侯虽每日急行在外,仍一直都用鹰隼与南下大军紧密联系部署着,每夜到驿站都忙得不可开交。每逢与司空逸、蔺骞等将领商讨要事时,刘莘、菊娘都不会去打扰他们。
是以菊娘找到魏侯所在屋室,却也不敢擅自打扰,急得一直在门外脚步橐橐,半炷香的功夫,引出了蔺骞。
蔺骞开门一看,见是菊娘,便知事与魏夫人有关,遂进屋回禀了魏郇。
魏郇大步走至门前,肃穆问道:“你来此何事?”
菊娘噥噥开口:“回君侯,菊娘只是想向君侯讨些伤药给夫人。”
魏郇一听,眉头立马蹙起来,忖度了一瞬便回头对众将吩咐:“你们继续讨论,我稍后便归。”语毕跨了出门,大步向刘莘下榻客房走去。
菊娘也小跑跟了上去,魏郇边走边问:“夫人何故?”
“回君侯,连日骑马,夫人腿间磨破血淋淋一片。”
“你先回去侍候夫人,我去拿点药膏便来。”
“是。”菊娘应道。
菊娘回到刘莘厢房的时候,刘莘正试着自己清理伤口,伤口一碰到热水,激的刘莘一阵阵冷汗直冒。
菊娘见状,赶紧上前接过帕子,心疼说道:“夫人,忍着些,马上便好。”
“你伤势如何?”魏郇拿了药膏迈步进来,看到刘莘姿势极是不佳的张腿坐在椅子上,裙裾高撩至腿根,袴裤褪下,蔽膝搭拉下来遮住腿间部位。放置在一旁的袴裤上血迹斑斑。
“是我疏忽了,你久不骑马,是难以承受如此高强度的行路。给我看看有多严重?”魏郇说完便走到刘莘跟前。
刘莘羞得下意识便阖拢双腿,菊娘擦拭的巾帕不及躲开,生生擦了过去,“嗷呜……”痛得刘莘龇牙咧嘴。
刘莘暗忖,完了完了,今日在魏郇这个老古董面前叉腿而坐,可谓是形象尽失,那老古董一向规矩甚多,不会一时反感加速了让自己下堂的脚步吧?孙遥、茹媪还没给消息呐!
魏郇全然不知刘莘在腹诽,单膝蹲在刘莘跟前,大掌强行扒开刘莘修长双腿,只见雪白双腿·内侧均被磨擦得血红模糊一大片。
“都这时候了还害羞?躲什么躲!早两日为何不说,非要拖得如此严重。”魏郇见状心抽抽的疼,语气一时没控制住,略显气躁。
刘莘有些尴尬,似犯了错般噥噥嚅嗫:“你挺着急赶路的样子,我怕因我耽搁了行程……”
“你这般便不耽搁了?”魏郇看着这伤口,心里似被甚揪得及是难受,只恨不能替刘莘受这份罪,语气自也是不松活。
刘莘委屈极了……垂眸抿唇不语。
魏郇见她半晌不言语,抬眸看了看她,只见她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般将眼瞳给遮住,看不到她情绪,表情却是一脸被受欺负,泫然欲泣的样子……魏郇遽然意识到,自己常年混迹军营里,说话对象都是些大老爷们儿,且久居高位,一急语气难免严厉了些。
魏郇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尽量放低声音道:“我不是斥责你,我只是……”剩下的话,魏郇不知该如何说出口,眼下的情况他也说不出口。
“……我帮你上药。”魏郇只好转开话题。
刘莘一惊,这回可不是简单的赧然了,脸颊哗啦一下烧了个通红。
菊娘一黄花大姑娘,哪听过这等闺房之言,红着脸退了出去。
刘莘一见菊娘退了出去,急的冲菊娘招手大叫:“唉,唉,菊娘,别走……”
菊娘就跟没听到似的,飞快逃了出去,还顺带拉上了门。
刘莘心噗通噗通跳得话都说不出来,见他真准备亲自为自己动手上药,连忙抓住他的手,出声制止:“夫君,我……我……自己来。”
魏郇把她手扒拉开,厚颜无耻道:“羞甚?你浑身上下我哪没见过?”
刘莘一听险些炸毛,这个臭流氓,唯一看光她的那一次,也就是他被人下·药的那一夜,自己被他欺负个半死,他现在竟然还敢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刘莘狠狠腹诽,牙关紧咬,双眼睁得圆滚滚瞪着他。
“再说了,你我夫妇,这有何可羞。”魏郇突然恶趣味的发现,逗刘莘还挺好玩,看着刘莘这副羞赧吃瘪的表情,他竟是前所未有的心情好好。
刘莘见魏郇愈说脸皮愈发的厚了,索性双眼一闭,眼不看为净。
看着刘莘这副大义赴死的表情,魏郇不禁轻笑出声,他的小娇妻还挺可爱。
好心情的魏郇,极轻柔极仔细的替刘莘上了药膏,完了才发现他的小娇妻穿了一条形状怪异的……胯裤?布料大小将将能把重要部位遮住。魏郇丹田鄹热,喉结滚了几滚,沙哑着声音问:“你这穿的甚?”
“啊?”刘莘闻言,睁开双眼,眼珠子水汪汪的望着魏郇,一脸莫名其妙。
“唔……就这个……你腿·间……那个……”魏郇难得的涨红了脸,磕磕巴巴道。
这个,那个,哪个啊?刘莘纳闷低头一看,原来魏郇是指她穿的内裤。
“……这叫内裤,唔……姑且算是我发明的吧。”刘莘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如此说。
这年代的人都穿大袍裾,内搭一条松垮垮的袴裤,刘莘及不适应,刚穿书过来就画了图让平妪给她做了几条系带内裤。对于刘莘穿内裤,菊娘、平妪早已习以为常,刘莘也不觉自己穿内裤有何不妥,直到今日方又才反应过来,她这般穿着算是惊世之举。
魏郇暗忖,自己这是娶了个何妇人?脑袋瓜里都想些甚稀奇古怪的,让人捉摸不透。
魏郇只觉全身血液都往同一个地方冲去,不敢再多看,慌忙将她裙裾拉好,打横将她抱起轻放在床榻上,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叮咛道:“今夜莫再沐浴,让菊娘给你擦拭下·身子便可。困了你先休息,我还有事,晚些便归。”
刘莘红着张小脸,水灵灵的大眼满是赧色望着魏郇,乖巧的应声,“嗯!”
只一眼魏郇就觉得受不了了,俯身下去噙住她鲜红欲滴的唇瓣,缠绵许久……
魏郇只觉自己将要失控了,可自己还有要事没完,艰难的喘·息着直起身,沙哑又温柔地说:“我还有事,去去便归。”
说完便起身出了门,将守在门外的菊娘换了进来。
菊娘端了盆净水,进门冲着刘莘泯然一笑,刘莘羞的拉过被衾罩住脸,菊娘将新换的水盆端到床边,道:“夫人莫再羞了,让婢子给你擦擦身子方睡的舒服些。”
顿了顿没忍住,嬉笑碎嘴道:“婢子觉得出了门,魏侯似与在府里不一样了,夫君味儿更浓了。”
刘莘忍不住冲她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反了你了。”
菊娘不惧她,更是开心得咯咯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魏郇:“血槽已空!”
第二十五章
魏郇的药膏不知是何所制,药效极好,只一晚,刘莘腿间擦伤便已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慢些走路已无太大影响。
出了驿站,刘莘发现门口多了架简易马车,前面套了两匹高头骏马。
魏郇指着马车道:“上车吧。”
刘莘愕然,蘧然问道:“我……我乘马车?”
“不然还我乘?”魏郇反问。
“我乘马车会不会耽搁了行程?”毕竟马车驶不快。
“尽力跑还好,你别嫌颠簸就成。”语毕,魏郇当众便打横把刘莘抱上了马车,又让菊娘也上了车,方才旋身上马。
刘莘摸了摸身下厚实的罽茵,柔软舒适。这么紧的时间,魏郇准备的如此妥当贴心,刘莘不由心头一暖,甜蜜自心尖溢出,泛满身心。
众将士是头一次见自己主公如此多情温柔一面,一时啧啧赞叹声泛起……
魏郇闻声澹澹扫视了一圈,大家伙便纷纷低下头去,只余司徒逸斗胆赞道:“主公威武!甚是贴心!”
魏郇瞪了司徒逸一眼,双腿一架马腹,领头便蹿了出去。
刘莘坐在马车里羞红了颜,心却甜如蜜,只听司徒逸在马车外又说了一句,“主公赧然也。”顿时没憋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出了门,与在府里,魏郇真是不一样。
因着刘莘乘马车实是走不快,魏郇早已派了使者前去淮西报信自己恐要晚两日到达。
待魏郇、刘莘一行人到达淮西的时候,真真就比预定日子晚了两日。
王琪早早便动身到了淮西,虽焦却不急,他早已得信,魏郇此行是将刘莘一块带来的,这是否意味着在这件事上,与魏侯有得商议。
王祺内心充满了即将失而复得的喜悦。据他掌握的情报来看,刘莘与魏郇感情不深,他自觉有把握能重夺佳人喜爱,并带走她。毕竟三年前她是那么心悦他,他亦一直相信,她现在仍惦念着他,就如他惦念她那般。
魏郇虽未与刘莘提及自己将去往何处,但这一路驶来,越行越东,从自己知晓的地理位置来看,他们一行人已越来越接近琅琊国。琅琊国?魏郇带自己来琅琊国作甚?刘莘心生窦疑。
进入淮西,魏郇一行人在一处华丽的行馆安置了下来,魏郇将刘莘托付给了先行来报信的魏青,自己梳理了一番便着急离了去。
离去前,还用力抱了一把刘莘,莫名其妙说了句:“莫怨我,等我。”
刘莘一头雾水问魏青:“你们君侯到这来到底是为何?”
魏青先被警告过,知晓甚话可说,甚话不可说,坦然答道:“主公是来连横的。”
“连横?与琅琊王氏连横?”
“然也。”
刘莘赫然,不解魏郇来连横为何要把自己带上。再者,与琅琊王氏连横,那岂不是做为琅琊世子的王琪现今也在这淮西郡内。
想到王琪,刘莘不禁打一寒噤,莫不是魏郇知晓了甚?才刻意将自己带上。可自己与王琪的婚约早已作废,就算魏郇知道了又能如何,都已是过往云烟,难不成他还想翻旧账?以此为借口好让自己下堂?
刘莘百思不得其解。
与此同时,淮西琅琊王氏淮礼行宫,旌旗高展,彩条饰殿,地上铺就着厚厚红色罽毯自大门蜿蜒延伸至礼堂,魏郇与王琪于此正式碰面。
王琪见魏郇身着爵弁服远远一路走来,玄衣纁裳带韎韐,无比威严可畏,气势逼人。待其走进,王琪看清了魏侯的相貌,原本雀跃期翼的心情渐渐下沉,王琪曾听闻人赞雍州魏侯之貌,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今一见,乃知其真。
王琪倏忽间失了自信,每日与这般如锡如金,如圭如璧的檀郎朝夕相处,他的了了真的就能不动心吗?
王琪心头大震,面色却不露分毫,起身迎向走进的魏侯,深躬一揖,起身道:“王琪恭候魏侯大驾。”
王琪不知他这厢震撼纠结,魏郇那方亦是见到他那一刻起,便开始天人交战,悔心渐起。
魏郇也未料琅琊王琪竟是如此翩翩佳郎俏郎君,风流多姿。面色虽有些苍白病弱,却仍旧光茂其华。以他来试探刘莘,自己真的有胜算吗?
魏郇只觉腹中一阵阵酸水翻滚,恨不得转身便走,去他劳什子联盟,去他劳什子颍川齐家,他只想带着刘莘赶快离开此是非之地。
可事已至此,已由不得他任性变卦。
魏郇对着王琪澹澹一笑,道:“世子多礼。早闻世子风华其貌,今一见方知不假。”
王琪礼仪有佳,回:“君侯谬赞,君侯乃人中龙凤,旁人难以企及。”
司空逸在旁听着这俩情敌相互夸捧,心道,这俩人在这心心相惜,好戏还在后头呢,只望别虐他主公太狠,不然他日子也不好过。
在祭司的主持下,魏郇、王琪二人对着天地三拜九叩后,抽出匕首,各在腕上划一刀,滴血入酒碗,溶二人鲜血于一处。
二人爽快饮下混着二人鲜血的烈酒,歃血为盟。
礼一成,一直在外候命的琅琊将领宋飞将军立马率十万大军前往豫州相助颍川,另一名琅琊大将吕成率另十万大军突袭兖州。
魏郇于此抱拳对王琪以示感谢。
王琪澹笑回礼,以只二人可闻之音,言:“魏侯知我所求。”
魏郇身型一僵,强行忍住上翻的怒气道:“你随我来。”说完,提步出了礼堂。
琅琊氏家财大气粗,曲曲一座行宫都修建得粉墙黛瓦,假山群簇,曲水流觞,好一番江南好景。
魏郇沿廊庑一路闷头直走,不看王琪,不观景致,不开口。
“魏侯对于我提出的不义之请作何看法?”王琪终是忍耐不住问道。
“世子也知此举不义,何为还提?”魏郇言语澹澹,让人觉不出情绪。
“其因想必司空先生已经明禀魏侯,恪之不再多言。恪之只想说彼之□□,吾之蜜糖。魏侯何不成人成己之美。”
“世子又怎知,汝之蜜糖,非吾之。”
“恪之还是很相信琅琊信报的,魏侯大婚数月,放着娇昳昳的新婚妻子不予理会,不曾圆房。若是汝之蜜糖,想是不可能的。”王琪大胆直言。
“汝可知,换个身份,换个境地,如斯放肆,汝必薨。”
“恪之心知魏侯乃枭雄,不会为难于恪之。了了于魏侯,乃荆棘一丛,有家仇在一日,魏侯便接受不了她一日;然,了了于我,乃心头明月光,我愿尽全力孰回。”
“了了?”魏郇一愣,首次听闻此名。
“然也,了了,京阳公主小字。魏侯竟不知?”
魏郇被王琪梗得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许久才吐出。
“世子已娶妇,欲至她于何处?”
“若能重得了了,我将休妇重娶。”
“何由?”
“婚三年,无所出。大忌。”王琪言辞咄咄,显是有备而来。
魏郇似全身气力被掏空,久久不能言语。
王琪眸光定定望着魏郇,魏郇板着一张脸,看得出在极力压抑着愤怒……
王琪也是个不怕死的主儿,继续说道:“魏侯乃谋大业之人,若愿放下这份你弃若帚蔽的姻缘,我王琪必将携整个琅琊王氏肝脑涂地效忠魏侯。”说完,对着魏郇深深一揖。
魏郇极力压制住即将喷发的情绪,声色压抑颤抖道:“她现在骊宫行馆……”
王琪大喜,起身再作一揖,欣喜道:“恪之谢过魏侯。”
“言谢尚早,若你不能说动她心甘情愿与你走,她还是要回我身边的。”一句话,魏郇说的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是也,恪之必将尽全力之,这便请辞。”语毕,再是一揖,转身便疾步迫不及待离了去。
魏郇原地怔住许久,猛一拳击在廊柱上,廊柱一震,裂了条缝,顶上青瓦震得稀疏落下几片,某一片划着魏郇额角而过,割出一道血痕,魏郇似不知痛,沉沉闭上双眼,任由额角鲜血划过,内心惶恐不安祈祷,‘刘莘,千万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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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魏郇离开后,刘莘一人在房里待得百般聊赖,见行馆景致颇丰,便起身出门在骊宫行馆里溜达了一圈,行馆花红柳绿,假山玉簇,甚是一番好景,刘莘心事重重,却也无多大观赏的兴致。
行馆婢仆见刘莘兴致缺缺的样子便主动上前讨好道:“夫人,这骊宫行馆最富声名乃是其有一汪玉颜池,池水乃天然温泉水,不论炙夏严冬均是雾腾袅袅,最是养肤,夫人可有兴致前去洁浴一番,洗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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