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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之风流八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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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烟正觉得恶心得不行呢,又经过杨延融这一顿埋汰,更加受不了了,捂着嘴巴便跑到了门前大吐特吐起来。

“杨郎,你好坏啊,把菲烟妹妹吓唬成这个样子!”苏云卿嗔怪地道:“人家是女孩子嘛,你就让着她一点。”

杨延融嘿嘿一笑,道:“这叫报应,谁叫她刚才企图挖我墙角来着。吓的就是他!”

“哦!三弟,原来你是在吓唬她啊!你倒把我也给吓了一跳,上次我腿上受了伤,还用过这龙骨止血闻伤呢。”陈守正原本紧绷的脸这才松驰下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道:“如果这真是人骨,只怕以后全幽州城的百姓们再也不敢用这龙骨了。”

杨延融摇摇头,正色道:“大哥,二哥,云卿,我说的都是真的,并不是在吓唬谁!这确实是人的化石,也的确是咱们人类的祖先的骨头。”

“三弟,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啊!”陈守正脸上不禁一跳,脸色又变了。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他虽然知道这个三弟在小事情上常常没个真经,嘻嘻哈哈的,但在大事上,可从来没有迷糊过。到了现在,陈守正也不由得信了七八分。

李菲烟吐了半天,这才吃力的走了过来,有些恨恨的看着杨延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端起茶杯,就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虽然是在喝茶,但耳朵却早就竖了起来,只听杨延融道:“咱们自诩为万物之灵,却从来都不知道我们从何而来,从何而去。在几千年前有尧、舜、禹、汤,其之前更有皇帝,炎帝,轩辕,那么在更远的年代之前呢?又有些什么人?难道我们真的是女娲造出来的么?这些东西咱们都没有弄清楚,真是可悲啊!”

杨延融说的这些实在是太过深奥,一时间他们俱都默不作声,细细听他说下去,陈守正、吴梅村、李匪烟三人也是听得津津有味的,就连苏云卿也在微微的思索着他提出来的这几个问题,杨延融的声音并不大,但却让身边的人越聚越多,不一会儿就聚满了一大堆人,就连正在向宾客敬酒的陈庭延也不由自主的凑了过来,只听他说道:“你们不知道这天地是方的还是圆的,也不知道太阳为何为东升西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阴有情,更不明白为什么月亮有圆有缺,呵呵,不说了,说多了就没有意思了,知道的越多,便越觉得自己越无知,便越觉得自己的渺小。”

李菲烟哼了一声,道:“你说的那些我们都不知道,但大家都天道天圆地方,这总该没有错吧?”

杨延融冷冷一笑,看着李菲烟:“真是这样的么?谁告诉你天是圆的,地是方的了?是书上说的,还是谁告诉你的?”

愕……李菲烟一愣,倒被杨延融的一句话给问住了。

第328章 变故

“夫君,天圆地方之说古已有之,难道这也有错么?”苏云卿心里疑惑,她问出了所有人想要问的话来。

杨延融对着苏云卿点点头,微微一笑,问李菲烟道:“不知道李姑娘有没有去过海边呢?”

“当然去过!我十岁之前,就是在海边长大的。”李菲烟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问,想来他问这个定然有特别的意义吧。

杨延融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从海面上行来的船是先看到帆还是先看到舷呢?”

李菲烟细细一想,顿时明白过来了,惊呼道:“难道天圆地方之说真的有假?不错!从远海之外驶回来的船通常都是先见帆后见舷。若说地是方的话,不应该先看到帆才对。陈公子,你实在是太聪明了,将自古以来大家都认定的事实推番了。”

杨延融赞许地道:“你确实非常聪明!”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只圆圆的桔子,道:“假设这是咱们居住的地方!”又将先前桌上那枚指骨化石拿起来与桔子放在同一个面上,道:“大家看,假设这只指骨化石是船的话,当船离得越近,咱们看到的东西便越明显,上面这一截便是帆,中间这一截就是舷。于是,才有了在海边先见到帆,后见到舷的情况。”

他这一番以实物为例,深入浅出的讲解,厅中众人都不由得发出了一阵唏嘘之声,这位大辽第一才子果然非凡人啊!

李菲烟苦笑道:“我哪里聪明了,你能从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上就能推翻天圆地方之说,实在是让菲烟打心眼里面佩服。先前你说所的‘太阳为何有东升西落,天气为何有阴有晴,月亮为何有圆有缺’,难道这些事情你都知道么?”

杨延融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渴了一口,叹道:“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今天是陈伯父的寿辰,无意中我倒是打搅了大家的兴致,实在是罪过啊,我自罚三杯!”

苏云卿见他突然性致缺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好像杨郎心里的不快活都转嫁到自己身上了一般。

她站起身来,向着陈庭延告了一身罪,道:“陈伯父,我夫君他现在有点不舒服,我们这便告辞了,有时间咱们会再来看望你的。”

陈庭延点点头,走过来拍拍杨延融的肩膀,道:“贤侄,有什么事情看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身体不适,早些回去休息也好,伯父就不强留你了!”

杨延融心里一暖,对着苏云卿感激一笑,便道:“陈伯父,咱们这便走了!”

陈庭延父子加上吴梅村三人将杨延融、苏云卿送出门去,见他们再也见不到人影了。陈庭延这才小声叹道:“陈贤侄不仅是我大辽第一才子,更是天下第一才子啊!可惜,不是长在南朝!”

“爹,你刚才说可惜什么?”陈守正没有听清楚,再加上陈庭延说的本来就小声,他便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陈庭延悚然一惊,强笑道:“没什么,咱们回去吧,厅中还有很多客人呢!”

……

经过这些时日杨延融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苏云卿的腕伤已经渐渐愈合,等到那大夫处去换了药。又过了几日,拆了夹板,苏云卿的手腕便能活动如初了。

看到自己的手恢复了,苏云卿也甚是开心,拉着杨延融四处游玩。这些年来,她一直呆在望月阁里面习武练剑,很少能够出来过,见什么都觉得好奇不已。而杨延融为了逗她开心,时不时的讲几个笑话给她听,逗得苏云卿更是日日都把笑容挂在脸上。她长这么大,过去二十二年来笑的,还不如这一个月的多。

苏云卿的伤也好了,两人便商量着应该是大宋了。杨延融心里也惦记着小叶子,想早点去把她从望月阁中带出来。苏云卿也想早点查清楚自己亲生父母的下落,便同杨延融一起,想要回大宋去。

谁知道甫一出城,便遇到了变故。

杨延融牵着那匹白马,苏云卿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突然从城内几骑快马飞奔而至。

“三弟,三弟,等等!”

“陈贤侄!”

杨延融一愣,心想他们怎么知道我今日要走?转过头去一看,果然陈守正父子加上吴梅村,还有几个衣着华贵的中年汉子正疾行而来。

“哎哟,三弟,总算把你追上了!”陈守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拍马奔到杨延融的身边,跳下马来,笑道:“你们要出去游玩也不来跟大哥我说一声,也太不够意思了!若不是我们今日要来寻你,只怕还不知道三弟你们要走了呢!”

杨延融苦笑一声,道:“陈伯父,大哥,二哥,你们这是何意啊?”

陈庭延哈哈大笑,指着身边的那几个衣着华贵的中年汉子,道:“贤侄,这几位大人乃是上京来向你宣旨的。”

宣,宣旨?杨延融懵了,心说老子可是宋人,你们辽人给我宣什么旨?

正在他愣神之机,其中一个汉子走到杨延融身边来,大声道:“陈浩男接旨!”他也不待杨延融跪迎圣旨,自顾自地展开一卷黄帛,郎声念了起来:“奉天诰命曰:朕兴儒学,崇选举,以网罗天下之士,犹具有怀才报德、还秩于山林者。比因近臣荐引,肆命召今商贾布衣陈氏浩男,曰:岁少敏聪,敷陈古学,自成一家,拙授以少师之位,以励天下文学之士也。着即刻赴上京面圣。钦此!”

少师,那不就是太子的老师了?杨延融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名声传得这么远,居然被辽国皇帝看中,让他去给他儿子当老师。想想都觉得好笑。自己可是一个宋人啊!一时间,杨延融不禁哭笑不得,叫宋朝大将的儿子去给辽国太子当老师。而且宋辽两国还正在军事对峙之中,再过不久,宋军可就要军发幽云了。

陈庭延见他发呆,还以为是惊喜得呆住了呢,连忙上前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贤侄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领旨谢恩?”

如果自己不接旨的话,对方拿他也没有办法,大不了老子跑了就是!但是想到那个人,杨延融便决定走一遭,毕竟他可跟那人关系非浅啊!

想到此,杨延融一把将圣旨抢了过来,笑道:“好,圣旨我接了!”

那汉子这才裂开嘴,笑了起来,道:“陈先生,你即已接旨,那你如今可就是我大辽的少师了。在下宋折西,乃是景宗皇帝的贴身侍卫!不过,你这接旨的手段,可真是让在下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

早先辽国开国之时,皇帝下圣旨的时候,及少要下面的臣子跪接的。不过到后来,随着契丹贵族阶层受到汉人文化的影响,对尊卑观念也是日渐加深,再也没有了敢站着接旨的臣子。这宋折西一生之中传过的圣旨没有一百道,也有八十道了,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会一把将圣旨抢过去的。但想到对方乃是大辽第一才子的名头,所谓有才之人都行非常之事,如果杨延融还是老老实实的接圣旨的话,只怕他还会认为这人不过如此罢了!

吴梅村这才走了上来,笑道:“三弟,正巧我也要回上京了。这下子,咱们就可以结伴而行,路上也不会觉得孤单了!对了,大哥也要进京了呢。咱们兄弟三人又可以喝喝酒,论论美人了,啊,原来弟妹也在这啊!呵呵,呵呵……”说着转过头去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杨延融心里暗笑,对苏云卿使了一个眼色。聪明的苏云卿虽然心里奇怪得很,但还是点点头,不说什么了。

杨延融的行礼早已准备妥当,吴梅村、陈守正又都是官宦子弟,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他们二人都是上京国子监里面的学生,这次回去也是因为春学开学了。

无论是宋朝,还是辽朝,都设有国子监。宋朝首都东京,陪都西京,以及南京,北京都有,辽国也是一样。

上京监潢府即为辽国的首都,距幽州南京析津府甚远。此去路程不下一千里地。自幽州出关,要途经茫茫大草原,即使是快马行走,没有十余日根本就别想到。

这一次的路上可就有点热闹了,刚出幽州城不久,杨延融居然又发现了李菲烟的身影,心想此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我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来?

杨延融虽然年纪是这行人中是小的,但他的身份却是最尊贵的,景宗皇帝钦封的太子少师,这个官职虽然是个虚衔,却已是从一品的大员了。乃是与少傅,少宝合称为三孤,地位仅次于正一品的三公即太师、太傅、太宝。

这些个御前侍卫们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却不敢在杨延融面前放肆,言必称先生。就连杨延融坐的马车,也是一行中最豪华的。

舒舒服服的躺在铺有羊毛毯的马车里面晃晃悠悠的杨延融,根本就没有半点独身赴辽营的感觉。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一旦身份曝露了后果会怎么样。因为他有一张最大的底牌在手。

苏云卿就坐在他的身边,有些担忧地道:“杨郎,你怎么能答应去辽蛮的上京当少师呢?你可是宋人啊。要是被有心人察觉到你的身份,那可怎么办?”

杨延融将苏云卿一把搂在怀里,笑道:“云卿,你就别担心了,此次咱们就当是去度假游玩了。”

听到他说得这么肯定,苏云卿也就放下心来,想起杨郎那神鬼莫测的本事,只怕这天下间能拦得住他的人还真没有几个吧。

“夫人,咱们已经好久没有亲热过了,现在咱们是不是可以了?”杨延融嘿嘿一笑,一对大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在苏云卿的身上四处游动。

“哎呀!”苏云卿娇呼一声,嗔道:“你不要乱来,这里可是在马车上,外面有那么多人呢。”

“怕什么?我量他们也不敢进来!”杨延融现在正精虫上脑呢,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搂着怀中的美人就往她的香唇上吻了去。

“呜……”苏云卿还来不及反抗,小嘴儿就被杨延融给封住了。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她一直有伤在身,杨延融也就没有碰过她。再说那天晚上对苏云卿的映象实在是太过恐怖,只要杨延融一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就会吓得浑身颤抖起来。杨延融当然知道这是当日的自己太过残忍所致,心里愧疚不已,在苏云卿的心里面落下了难以愈合的阴影。虽然这些天来两人如胶似漆的,却终不敢超越雷池半步。

这种阴影是必须要消除的,否则以后恐怕连亲热都不敢了!

轻轻的抚摸在苏云卿那双紧绷修长的大腿上,杨延融小声道:“云卿,别怕,我再也不会那天那样子对你了。放松点,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嗯,杨郎,可我还是害怕!”苏云卿虽然极力使自己镇静起来,但她那颤抖的声音却是出卖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在害怕!害怕杨延融又像那天晚上那样子对她。一想起那天晚上的经历,苏云卿就觉得手足冰冷,心里害怕不已。

杨延融暗叹一声,都怪自己啊!他转过身来,轻轻拉起苏云卿的手,说道:“云卿,都是我不好!那天晚上将你伤害了。”

“不!”苏云卿连忙伸手捂住了杨延融的唇,轻声道:“那不怪你!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想要来杀你,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虽然我现在还是非常害怕,但我会慢慢适应过来的。毕竟,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夫君。”

多么善解人意的姑娘啊!杨延融心里的愧疚之意更浓,想要将苏云卿内心的阴影尽快消去的想法更加迫切了。

“杨郎,我要你摸我!”苏云卿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将杨延融的大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第329章 情到浓时

见到苏云卿这般模样,杨延融心里更加不好受!哎,都是自己做的好事儿,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被自己糟蹋成了这个样子。本来是极为浪漫的一件事情,反倒激起苏云卿内心深深的恐惧。

杨延融顺势把手轻轻的放在苏云卿的胸脯上,任由苏云卿的小手抓着自己的手。同时,杨延融的嘴又凑了过去,轻轻的舔着苏云卿那早已娇艳欲滴的耳垂。

苏云卿浑身一颤,耳朵上又麻又痒,实是难过之极,这种轻柔的爱抚是她从未有经历过的,一颗小心肝儿都提到嗓子眼了,想要将他一把推开,却又不忍,强压着身体和心灵上的不适,闭上眼睛默默的忍受着。

杨延融感觉到她身体瞬间僵硬起来,苦笑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了。轻轻的在苏云卿的耳边说道:“云卿,现在热吗?我把衣服帮你除了吧!”

“嗯!”苏云卿淡淡的应了一声,却仍是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杨延融将她横放在榻上,慢慢的除去了美人儿的衣衫。杨延融向来是善解人衣的,只是这苏云卿跟以往其它女子都不一样。杨延融动作若是重了,只怕会惊吓到她。杨延融除一半,就会跟她说一会子话,以使她渐渐适应后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苏云卿也知道杨郎的好意,而且她也没有了当初的不适感了,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示意杨延融进行下一步。

杨延融手中轻柔,抚摸在云卿那雪白滑腻有如锦锻的肌肤上,赞叹道:“云卿,你这皮肤真是光滑啊!比我的光滑多了。”

苏云卿咬咬牙,拜托,我是女的好不好?要是我的皮肤还不如你的好了,那成什么样子了?杨延融一句俏皮的话,倒是让她内心的紧张舒缓不少。

很快,苏云卿就如一只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横逞在杨延融的面前。杨延融只见她牙关紧咬,秀眉微闭,脸上却似洒满了落霞,几颗调皮的汗珠泌出来打湿了分散在云卿的额头上的几缕绣发,使得她看起来更增几分颜色,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杨延融暗叹一声,轻轻的摸着她的脸,轻轻地道:“云卿,睁开你的眼睛来,看着我!”。声音好像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般,加上手指间细细的轻柔。使得云卿不由自主的张开了眼睛来,定定的看着他。

杨延融微微笑道:“云卿,现在还害怕么?”

“嗯,我好一点了!”苏云卿羞涩无比,慌忙又低下头去。

头一低,杨延融轻轻的吻在了她的香唇上。苏云卿身子一颤,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任他轻薄。只是因为太过紧张了,牙关咬得紧紧的,根本就不让杨延融侵入进去。

哎!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竟然都不会接吻!杨延融大感头疼,凡是跟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子,每一个都要教她们如何接吻。这种香艳的过程实在是太过旖旎,却偏偏能使人欲罢不能。杨延融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心里的欲望早已升腾起来。

面对这种情况,若是换成另外一个人,只怕早就扑到如绵羊般的苏云卿身上去了吧!但是杨延融对待女人,自有他的一惯原则。如果是自己的女人的话,他就会百般温柔,绝对不会强迫自己的女人做她们不愿意做的事情。这也是雨初她们对他百依百顺的原因!

对心里有阴影的苏云卿,杨延融自然而然的用上了一些小手段,很快,苏云卿的牙关便被他攻破了。杨延融更是长驱直入,将云卿那只退缩在里面的丁香小舌捉住了。

“呜……”舌头被他给吸住,苏云卿避无可避,也就任他由他了。

这一次充满霸道而柔情的吻,直吻得苏云卿忘了身处何地,头脑里面一片空白,有如踩在一大团绵花上,软棉棉,轻飘飘的无处着力。

良久,唇分,笑意又爬上了杨延融的脸上,轻轻捏着苏云卿的下巴,问道:“舒服吗?”

“嗯!”不适的感觉早已被赶走了大半,现在的她只是觉得非常羞涩,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来。听到杨延融问她,苏云卿鬼神神差的便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啊,我怎么能承认了呢?真是太羞人了,刹那间,脸上更加红艳了。

杨延融很满意,轻轻的摸上云卿那只饱满坚庭的蓓蕾上,却是连嘴巴都凑过去了,轻舔慢咬,极尽挑逗之能事。

苏云卿虽然已经跟杨延融发生过了最亲密的关系了。但是那天晚上,杨延融根本就没有过这样子安抚过她,这使得她就像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心里既异样又羞赧,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样子,他为什么要亲我那里呢?偷眼一瞧,看他的样子,好像舒服很享受一般。嗯,我也很舒服!

杨延融嘴上亲吻着,手上更是不停,此时的苏云卿更是不堪,阵阵的快感接踵而来,使得她惭惭的忘记了那个如恶梦般的夜晚。心里的放松,使得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松驰下来。杨延融感觉到了云卿的这种变化,心里不禁一喜,看来我的云卿已经在慢慢的适应了啊!

以现这种情况后,杨延融更加卖力的逗弄起她来。

另一只手则悄悄的向下面移动过去。

“啊……”最私密的地带遭袭,苏云卿蓦地睁开了眼睛,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又重新的回到了眼前,他会不会还像那天那个样子?

“别怕!”杨延融轻轻安慰道:“我不会像那天那样对你的,你先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将身体交给我,我会温柔的。”

轻轻分开云卿浑圆的大腿,杨延融一口吻了上去。

“不要亲那里!”苏云卿大吃一惊,怎么可以亲那里呢?感觉到杨延融的舌头不住的舔着那个羞人的地方,苏云卿内心的羞涩此时已经占了上风,倒不像如刚才那样子害怕了。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但杨延融的头紧紧的贴在那里,根本就把他赶不走。

“呜……杨郎,求你不要亲那里,好难受啊!”苏云卿没法子,只得求饶,而且阵阵异样的快感传来,她感觉到下面又麻又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面迸发出来。

杨延融哪里不知道此时根本就不应该停下来?双手抱着苏云卿的大腿,舌头更加变着戏法的亲吻逗弄着。

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袭来,蓦然,苏云卿浑身一僵,继而如筛糠般的擅抖起来,嘴里却发出了无意识的吟唱,根本就忘记了身处何地。

杨延融知道这小妮子的高。潮来了,此时不进更待何时?快速的除掉了衣服,捉住苏云卿的大腿,轻轻的放在肩上。此时的苏云卿浑身如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心里面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想,也不能想,更加不知道杨延融在干什么!

扶正龙头,杨延融腰身一庭,便觉得龙头被紧致而温软的东西给紧紧的包裹住了。

苏云卿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那里又遭到了袭击。不过,先前杨延融做足了前戏。根本就没有第一次那种窒碍的感觉。待到苏云卿回过神来,此时两人已经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苏云卿瞪着眼睛不眼不眨的盯着杨延融,小嘴儿微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杨延融笑看着她,问道:“疼吗?”

“不疼!”以这种最羞涩的姿势相对,苏云卿只觉得浑身发软,虽然下面有些微的不适,但比起那天晚上来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杨延融微笑着,保持着这个动作。

啊?讲故事?苏云卿懵了?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讲故事?

杨延融微笑道:“长颈鹿嫁给了猴子,一年后长颈鹿提出离婚:我再也不要过这种上蹿下跳的日子了!猴子大怒:离就离!谁见过亲个嘴还得爬树的!”

“噗嗤”一声,苏云卿不由得失口笑了起来,只觉得这人太坏了,在和自己那个的时候,还逗自己笑。伸手想要打他一下,却又够不着。布满红云的俏脸上憋得通红。

杨延融呵呵一笑,趁机便挺动了起来。

苏云卿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了一种深层次的快感传来,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她还觉得奇怪呢,怎么今天比起上次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杨延融时而轻缓,时而猛烈,彻底将激情点燃,苏云卿到了现在却是再也没有了害怕的感觉了,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快感涌来,将她一点一点的淹没了……

婉转的娇啼声中,苏云卿终于泄了身,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了半点力气。杨延融这才从云卿的身体里面退出来,又细致的清理了一下两人留下的秽物,扯过薄被盖在玉人的娇躯上。这才趴到苏云卿的身边,笑问道:“云卿,感觉怎么样?”

苏云卿贝齿紧咬着下唇,双目迷离的看着杨延融,轻哼道:“你这坏家伙,为什么和上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天实在是难受死了,今天却又舒服死了,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杨延融呵呵一笑,将云卿的小脑袋抱在怀里,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胸前,刮了刮她那挺拔的小鼻子,道:“因为上次你是我的敌人啊,我当然得狠狠的折磨你了。但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对自己的妻子当然得温柔一些了。”

“坏蛋!”苏云卿轻嗔一声,又想要抬手来打他一下,却哪里有半分力气?试着努力动下手,根本就提不起来,不得不作罢。

杨延融紧紧的搂着她那柔顺的腰肢,叹道:“云卿,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像以前那样子对你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爱人,是我一生一世都用来疼爱的宝贝。”

经过了这次之后,苏云卿内心的阴影彻底被消除了,无论从心灵上,还是身体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杨延融知道她再也不会惧怕此事了,也是高兴不已,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俏人儿如果能看不能吃的话,那实在是人生中最大的杯具。

苏云卿脸上红潮未褪,仍然未从刚才的意境中回过味儿,不禁轻轻的闭上双目细细的品味着。

杨延融对女人非常了解,女人的高。潮来得慢,去得也慢,在事后还得用心的抚慰一下,这样子女人才不会以为男人只是单纯的发泄。深谙此道的杨延融此时哪里还会停手?轻轻的穿进被子,在苏云卿的玉体上游移起来。

“杨郎,别,下次再来吧!”苏云卿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又想要来了呢,连忙按着他的手,不让他胡来。虽然刚才很舒服,但也经不起再来一次啊!

杨延融呵呵一笑,将男人和女人的这种感觉给她细细一说。苏云卿闻言,恍然大悟,这才明白杨郎是为在自己考虑啊!心里早已被甜蜜所填满的苏云卿脸上绽放了如花的笑容来,手也是一松,任由得他了。

等到苏云卿的身子渐渐的平复,杨延融才从被子里抽出手来。

“谢谢你杨郎!”苏云卿经过细细一体会,才知道杨延融说的真的不假,微笑道:“得到你的尊重,我很满足!”

“你是我的妻子嘛,男人女人本该一样的,都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杨延融抱着她,深嗅着云卿发间的香味,柔声道:“人与人之间只有尊重,才能逐渐加深彼此的了解,而不是单纯的享受。”

“嗯,我明白了。”苏云卿微笑着,小脑袋往后一靠,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马车上的温馨。

微微摇晃着的马车就像是在唱着一首动听的催眼曲一般,经过刚才激烈的运动,苏云卿的身子早已经累乏了。头一歪,便靠在杨延融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杨延融一动不动的抱着这个女子,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发生的那件事情也是以自己的强迫成分导致的,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只要是自己的女人,杨延融就会千方百计的给她们幸福!

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和一把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再将咱们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第330章 关上

出了幽州城,向北而去,便要过长城了。只要过了长城,一路上就是长驱直入,抵达上京的时间也就不远了。路行一天,到了居庸关。宋折西等人决定先在此地休息一下,过了夜,再出关而去。

契丹辽朝自从得了幽云十六州之后,更是苦心经营,将居庸关修建得固若金汤。虽然辽人得了关内大部地区,但也不得不作出防御的准备。若是有一天宋人兵发幽云,那么居庸关还可以作为最后一道屏障。因为出了居庸,便是茫茫大漠,这也是历代关中汉人王朝防守关外民族而修筑的重要关口。

居庸关的守将是辽国皇族萧应龙,此人乃是四大别部之一的国舅别部。承天太后萧绰也是出生于这个部族。居庸关形势险要,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它有南北两个关口,南名“南口”,北称“居庸关”,取“徙居庸徒”之意。

萧应龙也算得上是一员能征贯战之将,并非他出身皇族才让他来守这么重要的关口的,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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