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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之风流八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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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虚名罢了,咱们读书人只要安安心心的读好圣贤书便是,要那什么狗屁第一才子何用?饥不可食,寒不可衣,唉,都是浮云啊!”杨延融拍拍额头,很有些疼苦地道。

赵文宣闻言,肃然起敬,拱手道:“陈兄之高风亮节,实在是令赵某万分佩服啊!正如陈兄诗中所言‘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不正是陈兄的真实写照么?”

苏云卿又是一惊,如此凄美的诗句真的是自己的杨郎作的么?到了此时,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夫君,你作的那几首诗,为何我都没有听你说起过?”

“愕”杨延融与赵文宣对视一眼,均自苦笑。

赵文宣叹道:“陈兄之节操,文宣实难及万一啊!世人若作得几道歪诗,无不是金笔提之,玉匾裱之,生怕世人不知道是他所作。然陈兄却是连嫂夫人都瞒过去了。嫂嫂,你有所不知啊,我的这位陈兄所作的那三首咏梅诗已然成为当世咏梅之绝唱,此三首咏梅诗一出,天下再无人敢咏梅了。”当下,便将杨延融所作的那三首诗一一吟了出来。

苏文卿双目放光,眼里全都是小星星,没想到自己的杨郎能文能武,真个是文武全才啊!自己竟然找了这样一个英武男子为夫,只怕会羡煞天下女子吧!一时间,她的心里竟然升起些许的得意和骄傲出来。

杨延融笑道:“赵兄你折杀我了。区区几首歪诗,实是上不得台面!此事以后再也莫提了。”

赵文宣点点头,这才看到嫂夫人手上上的夹板,惊问道:“嫂嫂天人之姿,如何受伤了?”

赵延融脸上一黑,妈的你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啊,这是老子干的好事,你叫我怎么说?

苏文卿也是暗暗好笑,看着自己杨郎那尴尬的神色,连忙道:“倒叫赵公子担心了。那日不小心,在路上摔了一跤,将手腕伤着了,不碍事的,些许时日便好。”

赵文宣点点头,松了一口气,道:“我原本还想要给嫂嫂介绍一个咱们幽州城里最好的骨伤大夫呢,既然是小伤,那我便放心了。”

杨延融实不愿与这书呆子在这里纠缠,便道:“赵兄,今日我尚要陪内子四处走走,看看幽州城内景色,这便不多陪赵兄了,异日有空,必然请赵兄好好的喝几杯!”

“好!”赵文宣却没有听说这是杨延融的推托之辞,闻言喜道:“如此,赵某就敬候陈兄佳音了。陈兄请!嫂嫂请!”

与这个书呆子分开后,杨延融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苦笑道:“这些个文人啊,真是莫名其妙!随便几首诗,把他们激动成这个样子。”

苏文卿咯咯一笑,道:“杨郎,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文人其实与咱们武林中人是一样的,世上的精妙招式虽然极多,但懂得绝世武功的高人又有几个?同理,世上诗作又何止千万,但真正被誉为绝唱的又有几首?你那三首咏梅诗不谛于是文人中的绝世之武功啊!能使得天下英雄趋之若鹜也就太正常不过了。”

杨延融一愣,没想到苏文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以诗作武,用这个来解释真是生动之极。

通过这几天来耳鬓厮磨的相处,两人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生涩感,已然如胶似漆,感情是一日盛过一日。两人皆是宋人,在这异地蛮帮之中相识,相知,相爱,却算得上是一场异国情恋了。杨延融的时而温柔,时而霸道,都使得苏云卿如入云端,对他的依恋更是日浓。

苏云卿有伤在身,也不宜在外久作停留,两人逛了一会子街,便觉累乏了,又回了客栈而去。

却没想到,两人刚回客栈,便被陈守正与吴梅村两人给拦了个正着。

“三弟,你叫我们兄弟俩找得好苦啊!”陈守正一见到杨延融回来,上来便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吴梅村拍了拍杨延融的肩膀,叹道:“三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些时日来竟然不来找我和大哥,没说的,回头三杯罚酒,你还是乖乖的领了吧,今日说什么也得跟我们走一趟。”

杨延融愕然,没想到这里他们都能找得来,果然不愧是幽州刺史的公子啊!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杨延融苦笑不已,对这两个热情得过了头的兄弟,他实在是无话可说。

陈守正呵呵一笑,道:“三弟有所不知啊,为了找到你,我与二弟这几日来在城中各处客栈都找了个遍,却遍寻不着,却没想到能在这里找到你。”他看了一眼杨延融身边的苏云卿,问道:“三弟,这位是?”

杨延融笑着给两人介绍道:“这是内子苏云卿!”又给苏云卿介绍了陈守正,吴梅村两人。

“原来是弟妹啊!”陈守正,吴梅村连忙上来见礼。别看这两人在外面的时候颇为不正经,但在自家弟妹面前却是一个谦谦君子,礼仪甚是周到。

苏云卿给两人见过礼后,对自己的这个杨郎简直是佩服得不得了,好像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朋友一般。而且这两人的身份皆非同小可,乃是辽蛮官宦之后。一个幽州刺史之子,一个又是辽国枢密史司之子,而自己的杨郎却又是大宋名将杨业之子,这三人分处不同的敌对国家,竟然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想来都觉得好笑。此时的她已然明白自己的杨郎化名为陈浩男,乃是巨商之家,怪不得先前那个赵公子直呼杨郎为陈兄呢。

杨延融问道:“大哥,二哥,你们找我作什么?”

陈守正笑道:“今日乃是家父的寿辰,我跟二弟都找你好几天了,却没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刻能寻得着你,说什么也得请你去我家里坐一坐了。三弟,弟妹,咱们这就走吧!”

杨延融也知道推托不得,只好带上苏云卿,跟着陈守正、吴梅村前去给那幽州刺史拜寿。

既然是拜寿,礼物什么的自然不可能少了!虽然陈守正极力反对三弟买礼物,但杨延融还是在城中的古玩字画坊里面买了一副张绪的真迹过去。

陈守正也知道自己这个三弟根本就不缺钱,这区区几千两银子只怕这个三弟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呢,而且陈守正素知自己的父亲陈庭延喜爱书法,见三弟竟然买了这一副真迹过去,也自是高兴得很!

嘿嘿,趁着上班之机,码了一章,晚上回去不用加班了,嘎嘎!

第326章 寿礼

杨延融一行人刚到陈刺史府的门前,就见府门前停了一大片的马车,一泼又一泼的人不断的往里面进去。陈守正苦笑道:“三弟,每年我爹过寿辰,都是这个样子的,我都已经习惯了。走吧,咱们进去!”。

杨延融点点头,一手扶着苏云卿,跟着陈守正,吴梅村从大门口进去了。陈庭延乃是幽州刺史,位高权重,来的客人皆是幽州城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仅如此,就连其它州县与陈庭延交好的官员也都过来了。

“正儿,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你半天都不见人!”一个身穿寿服的清瘦老者一见到杨延融一行人,就走了过来。

“爹,我上回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找三弟去了。喏,这位就是三弟陈浩男和弟妹苏云卿。”陈守正笑着给杨延融两人介绍了。

“呵呵,果真不愧是我大辽第一才子啊,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快请进来!”陈庭延满面堆笑,显然对自己的儿子跟这样的人物交好很是满意。

杨延融呵呵一笑,将手上的那副张绪字递了上去,道:“今日是张伯父的寿辰,小侄也是仓促之间没有准备。区区薄礼还请笑讷!”。

“来都来了,还客气什么!”陈庭延将脸一板,故作不悦地道:“贤侄与我儿守正交好,那便是我的亲侄儿。到了伯父家里来,还用得着送什么礼呢?快快收回去!否则伯父我可是要生气了。”。

陈守正笑道:“爹,这是三弟特意为你选的张绪的草书,一点心意而已,你就快收下吧。再说,三弟乃是丰绅巨贾之家,还会在意这点东西吗?”

“哦?张绪的草书?”陈庭延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接过杨延融手中的那副字,徐徐展开来,只见上面如龙飞凤舞般的写着一行行的狂草,惊叹道:“这是《十五日贴》真迹啊!贤侄你竟然能弄得到手?”

吴梅村笑道:“伯父,这是三弟花了近万两银子方才弄到手的。你可一定要收下,不要让三弟的心血白费了啊!”

“不行不行,这礼物太过贵重了!”陈庭延虽然爱极了这副字贴,但他为官清廉,不肯收下如此贵重的礼物,将这副字贴又送到杨延融手里去了。

杨延融愕然,陈庭延却是拉着他的手,笑道:“快快入席吧!今日客人很多,我就不陪你们了。”他对自己的儿子说道:“正儿,好好的陪陪他们,可不要怠慢了!”

杨延融摇摇头,陈庭延虽然是为辽国人做事的,但他这气度,绝非一般人可比。

陈守正苦笑一声,道:“老头子就是这个样子,算了咱们不去管他。今日咱们兄弟可得好好的喝几杯了!”

因为厅中摆不下那么多的桌子,却是连院子里面都给摆上了,虽然如今天气仍然寒冷,但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倒也是气氛热烈。

陈守正将杨延融,苏云卿,吴梅村三人安顿在了厅中最靠前的位置上,告了一声罪,便出去帮忙着招呼客人了。

这里大多数人都是那晚在众香阁里面见过杨延融的,因此,纷纷上来打招呼。

杨延融笑着一一见了礼。耳边听着周围人们的议论,也不去管他们。

“陈公子对那李菲烟不屑一顾,原来是身边已有了倾国倾城的佳人啊!难怪,难怪了!”

“是啊,是啊!你看陈公子身边的那位女子,就是陈公子的妻子,恩,比起李菲烟来,到也是春兰秋菊,各颤胜扬。”

……

“李菲烟姑娘到!”外面迎宾大声的喊了一声,顿时里面的议论之声嘎然而止,均不约而同的望门口看去。

苏云卿笑着看了杨延融一眼,轻声道:“你的对头来了!看来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杨延融呵呵一笑,道:“管她做什么!我和她又不熟!”

吴梅村暗笑不已,对这个三弟,真是没得说的。看着那一身白裙的李菲烟缓缓的走过来,他便知道好戏即将开场。

“她过来了!”苏云卿掩口轻笑,那晚的事情她也听杨延融说了。因为杨延融是背对着李菲烟的,便小声的提醒了一声。

“陈公子!咱们又见面了!”李菲烟款款而来,俏生生的立在杨延融的身边,她看了看杨延融身边的苏云卿一眼,瞳孔猛地一缩:好个淡雅如仙的女子!看着她,李菲烟心里就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哼,原来你看不上我,是因为有了一个如此美丽的妻子啊!想到此,不禁微微有些苦瑟,有些吃味地道:“这位应该就是尊夫人吧,果真是美若天仙,我见犹怜啊!”

杨延融转过头来,笑道:“李姑娘,她确实是我的妻子,怎么样,够漂亮吧。”

苏云卿本来就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信,突然听到杨郎当众夸赞自己,也不禁很是开心,轻嗔道:“李姑娘才漂亮呢。”她对这个李菲烟也不禁好感大增,笑道:“坐到我身边吧,想来我应该比你大些,便厚颜称你一声妹妹了。”

李菲烟淡淡的看了杨延融一眼,这才口称一声姐姐,便不客气的坐在苏云卿的身边了。

“姐姐,你这手是怎么了?”李菲烟眼尖,这才注意到一直将双手拢在袖中的苏云卿的手,不由得惊呼道。

苏云卿微微道:“受了一点伤,不碍事的。”

李菲烟哪里肯信?道:“要伤也只是伤一只手啊,怎么可能两只手一齐伤了?而且还伤得这么重?是不是这个家伙欺负你了?把你打伤的?”她自己也知道似乎这种情况不可能,但仍然忍不住的横了杨延融一眼,斥道:“你也太过分了吧?你怎么下得去手?”

杨延融苦笑,还真被她给说中了,这确实是我干的,一时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李菲烟见他不说话,心里也是一惊,不会让我给说中了吧,这真是这家伙干的?她越想,心里便越怒,再加上那天晚上所受的委屈,竟然一古恼儿的发泄出来了:“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你这样的男人,我真是瞎了眼了,还大辽第一才子呢,我呸!真是人面兽心的家伙。”

杨延融脸色越来越难看,阴沉得怕人,听这李菲烟越说越来劲了,心里更加不耐烦了,喝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自从李菲烟训斥杨延融的时候,厅里的人几本上都在暗中注视着他们了,没想到这李菲烟跟这陈公子又吵起来了,均暗暗觉得好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李菲烟显然对这才华盖世的陈公子有意思,但这陈公子呢,显然对这大辽第一名妓李菲烟敬而远之。难道这陈公子还是一个专情的人吗?身边有了一个,就不想去沾花惹草了?

李菲烟被杨延融这一句话给说懵了,他竟然说我是乌鸦嘴?雪白的俏脸气得通红,玉手指着杨延融,气得都说不说话来了:“你,你……”

苏云卿碰了碰杨延融,小声道:“杨郎,你就少说两句吧,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儿!”

杨延融微笑道:“云卿,有些人就是特讨厌,咱们别理她。”

李菲烟心里委屈极了,看这两人郎情妾意的大秀恩爱,原本想要帮苏云卿出口气,让这人知道对女人好一点呢,到如今却弄得里外不是人了。她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便越气,为了把胸中的这口恶气出出来,也顾不得平时的修养了,指着杨延融的鼻子,娇喝道:“你这人怎么能够这样?人家是女孩子啊,你就不知道让着人家一点吗?我哪里得罪你了,我是不是生来就让你讨厌的?”她越说越伤心,却中嘤嘤哭泣了起来。

“够了!”杨延融猛地一拍桌子,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板着脸道:“我很讨厌你!非常非常讨厌,看着你这张脸,我就觉得厌恶。你不是要去日本吗?你不是要当明星吗?你不是已经跟我分手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你当我就那么贱,非你不娶了吗?我告诉你,没有你我照样生活得很好。”

苏云卿从来没有见过杨延融这个样子,面目狰狞,双眼似要喷出火来,不禁吓了一跳,使劲碰了碰他,问道:“杨郎,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嘎?李菲烟彻底愣住了,却是连哭也不哭了,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杨延融,心想他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我什么时候跟你分过手了?而且你说的那什么日本,什么明星怎么我都听不明白呢?

她是一个非常聪慧的女孩子,从杨延融的话里面就听出来了很多讯息。她知道杨延融说的肯定不是她,定然是有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曾经伤害过他,这才让他看到自己就觉得讨厌,看来,那个跟自己长得很相像的女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非常之高。

想到此,她顿时不觉得这人有那么讨厌了,能让这人见到她就想起以前的那个女子,她的心里也有一点小小的得意,哼,原来你是认错了人。真是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把本姑娘错当成那个女人了。

杨延融被苏云卿一碰,顿时惊醒了过来,妈的,我怎么这么没出息,都过了这么久了,我还想起那个女人干什么?

“陈贤侄,你怎么了?”陈庭延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看了一边脸上带泪,却犹有笑容的李菲烟,很是觉得奇怪,拍拍杨延事的肩膀,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跟一个女子一般见识?来来,陪我喝两杯!早就听正儿说贤侄你才华盖世,今日乃是我的四十岁寿辰,是不是也给我作一首诗来庆祝一下啊?”

陈庭延可真称得上是人老成精了,知道这个陈贤侄此时情续极为不稳定,若不尽快摆脱的话,最易伤身,所谓短短几句话就将杨延融的视线转移了开去,可谓是煞废苦心了。

杨延融感激一笑,他终究不是一般人,很快便回复过来了,点点头,吟道:“梦龄锡九几能同,遐寿天教履此翁。桧柏千霜高愈劲,诗书百炼老弥工。资兼文武侔羊祜,气养形神媲葛洪。此日孤堂灯烛灿,擎杯齐祝岳如嵩。”

陈庭延哈哈一笑,赞道:“早闻陈贤侄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出口便能成诗,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在自己的四十岁寿辰上能得到被誉为大辽第一才子的陈浩男的诗词,使得他心里甚是高兴,连喝了三杯酒,这才命人取来笔黑纸砚,让杨延融将这一首贺寿诗写下来。

杨延融见他动真格的了,貌似自己还不能拒绝,但想到自己那令人作呕的毛笔字,如果真写出来了的话,实在是丢人丢到佬佬家去了。这大辽第一才子的名头也就彻底的砸了!看着铺在桌子上的雪白的宣纸,依次排列着徽墨、端砚、湖笔,杨延融顿感头号大如斗,这叫我如何写啊?

周围的那些个宾客们纷纷凑过来,均想看这大辽第一才子的书法如何。想来定然不会差了,人家文才盖世,诗词无双,书法又岂能差得了?

大家见杨延融立在那里,既不磨墨,也不动笔,还以为他是要酝酿如何下笔呢,也不敢打扰他,纷纷摒住呼吸等着这大辽第一才子的动作。

杨延融心里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啊!现在这个时代的人写字,皆是以毛笔书写的,如果是硬笔书法的话,老子还怕谁呢?想起硬笔书法,杨延融眼前蓦然一亮,对啊,老子不会写毛笔字,难道还不会写硬笔字吗?那可是我的强项啊!

想到此,杨延融呵呵一笑,伸手在砚台里面倒了一点清水,便开始轻轻的磨起墨来。他虽然不会写毛笔字,但这磨黑,只要有双手,那都是能磨得出来的。不一会儿,杨延融磨好了磨,对身边的湖笔却是看都不看一眼,拾起一根筷子,在放在嘴里用力一咬,将竹筷那一头咬得破破烂烂的,这才蘸着墨汁,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这大才子搞什么呢?磨好了墨,却不用毛笔,拿着筷子咬来咬去的,待见到他以筷代笔的时候,众人纷纷回过神来。大辽第一才子果真是与众不同啊,就连写字都与别人不一样!

第327章 诗书双绝

杨延融以筷代笔,运笔如飞,短短五十六个字一挥而就,然后在上面提上了自己的大名“徐可”。这徐可二字可是后世的艺术签名,当世无一人识得,他自然不怕这个签名会穿帮。那首祝寿诗却是以破体写成,字却是后世的简体字。

杨延融写好了这副字,习惯性的吹了两口气,然后将筷子一扔,呵呵笑道:“伯父,先前那副《十五日贴》你不肯收,这副字就当是送你的生辰礼物吧!”

他在硬笔书法上的造诣颇深,虽然不能自成一家,却也不差了。但这次他的字体用的是他喜欢的郑板桥的破体书,其特征是字的偏旁有圆有方、有歪有斜、有粗有细,简直如同乱石铺路一般,但看起来却令人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陈庭延也是一个书法大家,见到杨延融的这副字,却是连眼睛都挪不开了,端详良久,他才赞叹道:“贤侄这手筷子书法别具一格,当世独一无二,说是开宗立派却也不为过。这些字体我大部分都不识得,想来是贤侄你所独创吧,难得,难得呀!”

杨延融暗道一声惭愧,拱手道:“献丑了。”

陈庭延哈哈一笑,将这副字珍而重之的卷起来,命人拿去装裱了,这才道:“贤侄之才,真是当世少有,即使是南朝也不多见啊!嗯,陈贤侄你诗书双绝,我相信不出十年,今日你这副字必然价值万金,哈哈,我却是拣着宝了。”。他说的南朝,即是宋朝的泛指。北方的辽国向来如此称呼宋人。

诗书双绝一说自出幽州刺史陈庭延之口后,迅速传了开去。很快,不仅是辽国,就连宋朝那边的文人听到后,也是赞不绝口,辽国的很多文人雅士在听说那副当世绝无仅有的筷子书后,俱都幕名前来观赏,进而被许多大家临摹,并迅速的流传了出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在一边一直看着的李菲烟看到杨延融写的这副字后,也不禁幽幽一叹,这人的才华之高实乃生平仅见,可笑自己当初还嘲笑人家是俗不可奈之人呢。暗暗打量了他一眼,李菲烟此时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怒气。

今日她来给陈庭延祝寿,本来就是为了杨延融而来的,那日她受了委屈之后,誓要找出这个人来。那日杨延融三人坐的是最靠前的位置,想来必非无名之辈。细细一打听,才知道那人是刺史陈庭延之子陈守正公子的好友。正好碰到陈庭延过四十大寿的日子,照李菲烟想来,既然那人与陈守正交好,那么今日的寿宴上,他必然会来。当然,这其中都有巧合的成份居多,若不是陈守正先找着杨延融的话,李菲烟今日肯定是要白跑一趟的了。

在见到那人之果真在厅中后,李菲烟竟然鬼使神差的跑了过来。及至后面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她所能预料得到的了。

杨延融写完这副字后,情绪早已稳定了下来。刚开始的时候,他竟然把李菲烟当成了前世的那个她了。想来都觉得好笑,无故的把人家给骂了,杨延融心里又颇为觉得过不去,但若要厚着脸皮向人家道歉,杨延融还真做不出来。

陈庭延见这个小侄儿已经的心神已经安稳之后,这才放心的走了,但他还是把自己的儿子陈守正叫来好生陪着杨延融。

时间不久,宴席已开。陈守正、吴梅村、杨延融三人自是开怀痛饮。席间,李菲烟又觉得很是委屈,自己这个大美人就坐在旁边呢,哪知道这三个男子却是连瞧也不瞧上一眼,自顾自的喝酒谈笑。杨延融还时不时的夹菜喂给苏云卿,那一边的李菲烟却是羡慕得不得了,寻思着什么时候这人也能像对待苏姐姐一般的对我,那该多好啊。

苏云卿手上有伤,动不得。李菲烟也是知道的,因此也是极为殷勤的帮着这个刚认识的姐姐。苏云卿对她好感大增,一时间两人的关系更是迅速升温。

杨延融心里可就不爽了,他早就注意到这个李菲烟故意讨好苏云卿,心想,这是我老婆,你一个女人家来讨好她做什么?虽然他是个男人,但见到另一个女子在给自己的老婆夹菜喂酒之时,也还是有点觉得不是个味儿。因此,为苏云卿夹菜就更加勤快了。

而李菲烟好像故意跟他卯上了似的,杨延融手下刚停,她马上就夹着一筷子过去了。

“苏姐姐,你的手不能动,便由我喂你吧,来这块青笋炒得真是不错,尝尝看!”李菲烟暗暗一笑,夹着菜直往苏云卿嘴边递去。

他们这二人的这一番暗中较劲,可苦了大美人苏云卿了,一个是自己的夫君自然不能拒绝他的关怀;另一个却是刚认识又谈得来的好姐妹,自然也是不能拒绝的。可怜她一个女孩儿家哪里又能吃得了那么多?但也只是闷着头皮吃起来。

陈守正、吴梅村两人对视一眼,均觉好笑,也都不再吃喝了,就静坐一边看着热闹。

杨延融觉得这样子下去可不是办法啊,我的小云卿要是吃撑着了,那可不好。他认为一切都是这个李菲烟搞出来的鬼,便放下筷子,说道:“李姑娘,我看你还是不要给云卿夹菜了吧,有我一个人照顾她就够了。”

李菲烟微微一笑,也停下筷子来,道:“苏姐姐是我的好朋友,我为她夹菜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虽然是苏姐姐的夫君。但这是咱们女人间的事情,你似乎管得有点太宽了吧!”

杨延融心里暗骂,好个伶下利齿的女子。一时间倒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李菲烟得意一笑,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将粉嫩的脖颈昂得高高的。

苏云卿苦笑,见他们二人又有暗争起来的样子,连忙道:“我吃饱了!夫君,菲烟妹妹,你们就不要再管我了,你们自己吃吧。”

这一次交锋,两人算是打成了平手。

李菲烟见一招不成,便又来一招,心想,你纵然是诗书双绝,我比不过你,难道我其它方面还比不过你么?

“陈公子,菲烟知道你才华盖世,博古通今。有心想向你讨教一番,还请陈公子不吝赐教!”李菲烟可不想放过杨延融,寻思着出一道难题来为难一下他,便道:“幽州附近有一山,名为龙骨山。山中因产龙骨而名著于世,此龙骨形如人骨,有止血生肌之奇效,不知陈公子见过没有?”

杨延融一愣,这世上还有如此奇异的东西?看李菲烟的样子,又不像是在骗他,看来这龙骨之事倒不似作假。但他可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落了面子。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淡淡笑道:“龙骨之事,我也曾听闻,不过是一种奇药罢了。”

李菲烟掩唇一笑,道:“龙骨最奇之处便在于类似人之骨骼,其手,足,腕俱与人相差无己。数日前,有几个百姓就曾刨出一具完整的龙骨,我也有幸得以一观。细看之下,与人无异,但通体乳白色,如石如骨,奇异得很。”

她又从身上摸出一小截如人手指骨般的石状物体放在桌上,道:“这便是那日我向那几个百姓求来的一小截龙骨。陈公子,你给我说一说,这倒底是石还是骨呢?”

杨延融从李菲烟拿出那一截如指骨般的特体出来之后,脸色便已变了,这哪是什么龙骨,这根本就是人骨的化石啊!

龙骨山?幽州城?杨延融眉头紧琐,又拿起那截龙骨来仔细观看着。等等,幽州不就是后世的北京一带吗?杨延融霍然起身,惊道:“周口店,龙骨山!北京人猿化石!”

李菲烟“咦”了一声,道:“不错,此物正是在周口店龙骨山发现的。难道你竟然真的知道这是何物?你所说的北京人猿化石又是什么东西?”

杨延融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心说这是你的老祖宗,你竟然把祖先的指骨放在身上,你这胆子也太大了点。

“夫君,看来你是真的识得此物啊,我也甚是好奇,你便给我们说一说吧。”苏云卿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见自己的夫君似是知道这东西一样,便忍不住的开口相询。

杨延融摇头道:“李姑娘,这不是什么龙骨,这是人的骨头。”

李菲烟闻言脸色一变,没想到自己竟然拿着一个死人的骨头放在身上,想想都觉得可怕。竟然浑身都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

杨延融又道:“这人的骨头距今已至少有五十万年之久了,因为深埋地下,年深日久,便与沙石等物渐渐融为一体,故称为化石。要想形成化石,没有很长的时间和特定的环境,是不可能事情。”

李菲烟此时早就已经后悔了,自己真是多事,拿这个来问他作什么,弄得自己现在恶心得很,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却是连腿都软了,要不是有椅子支撑着,只怕她此时已经倒了下去。

杨延融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李菲烟已经被吓着了,暗暗一笑,接着道:“这个人其实就是咱们人类的祖先,不管是宋人,还是辽人,如果没有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咱们这些后代。李姑娘,你可真是厉害啊,将自己祖先的骨头带在身上,呵呵,我真是佩服你啊!”

李菲烟正觉得恶心得不行呢,又经过杨延融这一顿埋汰,更加受不了了,捂着嘴巴便跑到了门前大吐特吐起来。

“杨郎,你好坏啊,把菲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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