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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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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文学艺术作品范围非常广泛,如故事、传说、寓言、编年史、神话、叙事诗、舞蹈、音乐、造型艺术、建筑艺术等都属此类。民间文学艺术的特点是世代相传,往往没有固定化的有形载体,也往往没有明确的作者,

    其保护办法根据著作权法的授权,由□□另行制定。

    二、著作权具有哪些重要的意义

    1、著作权是知识产权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是现代社会发展中不可缺少的一种法律制度。现代知识产权保护制度三百多年前源于西方,促进知识的积累与已交流,丰富人们的精神生活,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素质,推动经济的发展和个人为社会进步起到了及其重要的作用。知识产权保护制度是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而不断发展和完善的,著作权保护不仅仅能够促进文化事业的发展,同时版权产业也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动力。

    2、著作权调整的范围很广,涉及到调整作者、国家、集体之间的利益问题平衡创作者和使用者的关系,即要充分保护作者的合法权益,又必须给作者以限制,满足公众的需要。可以说,著作权(版权)已经渗透到我们生活动每一个角落,但是包括许多人,乃至作者和法官、律师对著作权法存在误解,更多的老百姓缺乏著作权法律常识和版权意识。

    3、著作权是一种无形的权利,同时是用有形物体现的,包括精神权利和财产权利,因此著作权也是人权,又是一种财产。侵犯他人著作权如同偷盗他人钱财。盗版就是盗窃。保护知识产权不仅是保护著作权人的个人利益,同时也是为了维护公众利益,维护国家利益,维护国家经济秩序,促进社会的发展。在我国15年的世贸谈判过程,中国的知识产权保护(尤其是著作权保护)一直是引人注目的问题,因为知识产权协议是世贸组织协议中重要组成部分。所以,著作权涉及更多的问题是经济问题,是财产权的问题。现在,我们经常听到人们说,版权产业是经济发展的动力,或者说经济发展的火车头。1997年美国版权产业净产值占美国国内总产值的4。3%或者为3484亿美元。1998年,我国图书、报刊、印刷、电子出版业的产值是1263。2亿元,软件为170亿元,两项相加为1433。2亿元,约占全国当年国内生产总值的1。8%。中国加入世贸必将深远影响版权产业,这已是可以遇见的。

    因此,经济、科技和文化的发展离不开著作权保护制度。

    以上就是有关著作权保护的客体以及著作权的意义的具体情况,希望能够帮得到您。无论是著作权保护的客体还是著作权建立的意义,都是深入了解著作权必不可少的知识。为了更详细精准的了解著作权,我们建议您可以咨询有关的律师,毕竟他们有着专业的知识,能够最大程度的解决您的疑惑。

    3、著作权是一种无形的权利,同时是用有形物体现的,包括精神权利和财产权利,因此著作权也是人权,又是一种财产。侵犯他人著作权如同偷盗他人钱财。盗版就是盗窃。保护知识产权不仅是保护著作权人的个人利益,同时也是为了维护公众利益,维护国家利益,维护国家经济秩序,促进社会的发展。在我国15年的世贸谈判过程,中国的知识产权保护(尤其是著作权保护)一直是引人注目的问题,因为知识产权协议是世贸组织协议中重要组成部分。所以,著作权涉及更多的问题是经济问题,是财产权的问题。现在,我们经常听到人们说,版权产业是经济发展的动力,或者说经济发展的火车头。1997年美国版权产业净产值占美国国内总产值的4。3%或者为3484亿美元。1998年,我国图书、报刊、印刷、电子出版业的产值是1263。2亿元,软件为170亿元,两项相加为1433。2亿元,约占全国当年国内生产总值的1。8%。中国加入世贸必将深远影响版权产业,这已是可以遇见的。

    因此,经济、科技和文化的发展离不开著作权保护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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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著作权是一种无形的权利,同时是用有形物体现的,包括精神权利和财产权利,因此著作权也是人权,又是一种财产。侵犯他人著作权如同偷盗他人钱财。盗版就是盗窃。保护知识产权不仅是保护著作权人的个人利益,同时也是为了维护公众利益,维护国家利益,维护国家经济秩序,促进社会的发展。在我国15年的世贸谈判过程,中国的知识产权保护(尤其是著作权保护)一直是引人注目的问题,因为知识产权协议是世贸组织协议中重要组成部分。所以,著作权涉及更多的问题是经济问题,是财产权的问题。现在,我们经常听到人们说,版权产业是经济发展的动力,或者说经济发展的火车头。1997年美国版权产业净产值占美国国内总产值的4。3%或者为3484亿美元。1998年,我国图书、报刊、印刷、电子出版业的产值是1263。2亿元,软件为170亿元,两项相加为1433。2亿元,约占全国当年国内生产总值的1。8%。中国加入世贸必将深远影响版权产业,这已是可以遇见的。

    因此,经济、科技和文化的发展离不开著作权保护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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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小夏月和“太子”上

    “殿下,该掀喜帕了。”王嬷嬷将秤杆递给他,满脸堆笑,“愿殿下跟小姐日后,事事称心如意,早生贵子,替皇家开枝散叶。”

    郑棕英面无表情,只拿着手里的东西,有些复杂地看着陶月安的红盖头。

    陶月安双手合十,交握在膝前,红盖头地下,嘴唇轻轻翕合抖动,很是紧张。他慢慢伸出秤杆,屏住呼吸,勾住红盖头的一角轻轻挑起,露出半张娇媚的容颜。

    接着一使劲,帕子掀飞,落在一旁伺候的宫女手上。

    陶月安恬静地低着头。眉如翠羽,肌如白雪,揪着裙子上的花纹,无所适从。

    “请太子跟太子妃喝交杯酒。”宫女端着两只盛了美酒的酒杯上来,王嬷嬷笑盈盈地看着太子盯着陶月安愕然发愣的表情,将酒杯分别递给陶月安跟郑棕英。她家小姐就算但是粉黛,也能惑阳城,迷下蔡,更别说是精心打扮过的。

    郑棕英坐在她的身旁,陶月安拿着手里的酒杯,和他的手臂缓缓缠在一起。从手指到手腕,再到手臂,全抖得得厉害,难免对上他的眼神时,更是心虚得无以复加。

    抖着抖着,好不容易对着郑棕英的唇边,双方互相饮了合卺酒。

    王嬷嬷带着宫女将一大把红枣、桂圆、花生、栗子、莲子还有核桃撒在婚床上,每撒一样,就说一句它象征的吉祥含义。

    陶月安坐在郑棕英身旁,他浑身散发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戾气。让她有些害怕,但又不知说些什么来缓解气氛,只觉得今晚的他跟以往不大一样。

    往日郑棕英总是温温和和,不怒不喜,也很少回生气,莫非是爹爹最近给她吃得好,自己又长胖了惹他嫌弃?

    陶月安下意识摸了摸脸颊上软乎乎的肉,在胶着的气氛中看王嬷嬷一脸喜悦,像撒种子春种的农民,在婚床上撒了厚厚几层果子。

    暗自腹诽,这么多东西,又是不能吃的,一会还怎么睡觉?

    “这礼已经成了,让老奴伺候太子跟太子妃就寝吧。”王嬷嬷堆着满脸笑,连一条条深深的褶子里都是掩盖不住的喜悦。

    “翠兰,翠竹,你们来替殿下更衣。”王嬷嬷扶着陶月安起身,随手指了另外两个丫鬟,“你们两个,利润点跟我过去,帮娘娘换衣裳。”

    “是。”陶月安走到屏风后头,局促不安地看王嬷嬷解开她胸前的扣子,让丫鬟捧着换下的衣裳。身上越来越凉薄,陶月安伸手抓住王嬷嬷的手,“嬷嬷,嬷嬷您等会……先歇一歇,我怕。”

    “有什么可怕的?这种事儿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晚得砍下去。”王嬷嬷不以为然,手上的速度还更快了。没多久就将她上半身厚重的霞帔给褪了,手臂被火红的嫁衣衬得似雪洁白。在微凉的空气里轻轻颤抖。

    丫鬟在身后,利索地将她头上沉甸甸的凤冠、步摇挨个取下,再将水红色睡裙替她披上,“王嬷嬷,都弄好了。”

    “嬷嬷,这衣裳……这衣裳我瞧着不大不好,您还是换一件吧。”陶月安看着自己这身打扮,虽是密密实实该遮的都遮着,却总带着点欲语还休的味儿在里面,令人觉得好不习惯。

    “傻丫头,这衣裳就得这么穿,衬得身段多好。”王嬷嬷不以为然地冲她笑笑,“嬷嬷跟你保证,你穿着这身出去,太子殿下一定是看得眼睛都直了,要多喜欢,有多喜欢。”

    陶月安依旧不大愿意,王嬷嬷兀自从怀里掏出一颗小药丸给她,“快吃了。”

    “这是什么?”陶月安捏着小药丸在手里看了看,问道。

    王嬷嬷小声道,“这药是相爷特地让人调的,就是怕你痛得受不了。你先吃着,过会就就能好一些,不会那么疼。”

    陶月安自小被养得娇娇嫩嫩,一丁点儿疼都熬不住。听教导她的花魁说,会像活活被撕开一样,她就怕得厉害。她迟疑地看着药丸,心有余悸,“嬷嬷,要是受不了了,可以让太子殿下这次算了,改回再说吗?”

    “胡说八道。”王嬷嬷像听着这天方夜谭,低声叱道,“你说你好的不想,怎么尽说些混话。你要是惹得殿下不痛快,先不说你往后在宫里的日子过得舒心,还连累陶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成,别再瞎想乱想,快点儿吃了,待会少受些罪。”

    “是。”陶月安不情不愿地塞进嘴里,王嬷嬷像赶鸭子上架,推搡着她朝外走,“别磨磨蹭蹭,再磨蹭,天都该是亮的了。”

    陶月安磨磨唧唧,半步一停地走到外头,双颊烫得和刚蒸好的红馒头一般,热乎热乎,红得快滴血。

    水红色睡裙贴在身上,将玲珑有致的身段勾画出来,腰如尺素,随着步伐轻轻扭着。

    郑棕英坐在床上,婚房里耀目的红色将他的眼睛也跟着染红了。

    陶月安的两腿不停颤栗,要不是王嬷嬷在后面不停推她,她根本没法子在那充满掠夺的目光中朝前走,跟上刑场似的。

    王嬷嬷像官差,押送她到刑场坐下,就看见身着喜服的郑棕英,委实吃了一惊,随即瞪向一旁的翠竹、翠兰,“怎的没替太子殿下更衣?”

    说完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太妥当,忙讨好道,“殿下,莫不是两个婢子笨手笨脚没做好差事?老奴这就让人带她们下去,殿下看怎么罚好?”

    陶月安坐在郑棕英身边,紧张地拉了拉睡裙领口。

    气氛实在尴尬,两条暴露在空气中的长腿儿,纤白如玉,靠在一起轻轻搓着,试图驱赶空气中的丝丝凉意。

    “不用罚了。”郑棕英从她身上淡淡一瞥,陶月安披着黑发,像白玉雕的,不停用墨发去遮挡春光,水红色的睡裙,黑色,白色跟红色交杂在一道儿,更是生生多出几丝妩媚。他沙哑道,“都退下,这里让太子妃伺候就行了。”

    陶月安的动作硬邦邦停住,王嬷嬷听罢一喜,忙道,“是,奴婢们这就退下,不叨扰二位贵人就寝。”说着,转过身让一屋子的婢子太监出去,只是在经过香炉时,让翠竹遮着,朝燃着的熏香里扔了点儿东西。

    一屋子人鱼贯而出,脚步声渐渐息止,当大门从外头缓缓落上时,陶月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却只能对着跳动的红烛坐着。花魁跟王嬷嬷教她的事儿全抛到不知那里去了。

    尴尬僵持了许久,郑棕英忽然挪了挪身子,陶月安登时陷入戒备状态,却发现他只是换了个坐姿,才继续坐着,不时用余光瞅一瞅他有没有其它动作。

    敌不动,她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红蜡烛都燃了许多,陶月安迷迷糊糊的意识不清,腰间忽然环上一只手,像条毒蛇缠在身上。

    陶月安的瞌睡虫全被吓得四散逃跑,却不敢把手指头一个个掰开,只能咬着牙,如坐针毡。

    那手环着她,环了一会儿,开始没什么动作,接着开始不安分,隔着裙子磨蹭她的腰。裙子是纱的质地,擦在身上,像一堆堆蚂蚁成群结队地缓缓爬过。

    陶月安轻咬着贝齿,忍耐着那条冰凉而粗糙的毒蛇在自己腰上四处扭动,渐渐越箍越紧,终于一把扯着她挨着坐到他身边,肩膀上沉甸甸地压着毒蛇的头颅,那殷红的信子就喷在她雪白娇嫩的脖颈上。

    “殿下,殿下……”陶月安害怕地拉住乱窜的蛇尾巴,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殿……殿下下,您还没沐浴,臣妾伺候您……好不好?”

    “好。”陶月安浑身都在抖,连带挨着她的手也跟着在抖,她轻轻一拉,就滑了出来,“殿下……殿下,净室里有水。”那是王嬷嬷一早备下,让她完了伺候太子殿下沐浴用的。现下为了拖时间,倒先派上用场了。

    陶月安站起身,想引他去净室。结果刚走两步,就被人从后头一把抱住,“别动,不许动。”

    他要制住陶月安这样娇娇弱弱的女子,几乎毫不费力。陶月安挣扎几下就没了动作,双手按在腰间的大掌上,闭着眼,惊恐地感觉蛇濡湿的信子从脸颊旁侧一路朝下,在耳垂处格外留恋,又啃又咬。

    “殿……殿下,您还没沐浴。”身后的人根本不想睬她,陶月安无可奈何地低下头,目光触及那双手时,忽然被吓得魂飞魄散。

    太子殿下同她一块儿长大,自小就被贵妃姑姑和皇上娇生惯养,手上哪会生出这么多茧子?还有那赫然一道伤疤,生生割裂了手背的皮肤,这分明不是太子郑棕英会有的!

    “你不是太子,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儿!?”陶月安一把推开他,那人似也没料到会被看穿,手一松,就由着她像一条灵活的尾鱼一样滑出去,逃到桌案另一边。

    陶月安不敢在这危险的地方呆着,飞快地朝门那边跑,边跑边叫,“嬷嬷,嬷嬷,快来人啊。”

 第65章 小夏月和“太子”的新婚夜

    陶月安没跑几步,就快到门口了,却踩到掉在地上滚了滚的龙眼,一个趔趄摔在毛茸茸的毯子上。

    “郑棕英”没上前扶她,而是缓缓低下头,灯烛照耀下,一双眸子如寒星清冷,仿佛徐徐出鞘的利剑,让人浑身的血液凝固,半步都挪不开。

    他牵起嘴角,背光的身体罩下黑压压的阴影,压得她喘不过气,“还是傻乎乎的,我怎么会是郑棕英?”

    “你你……你是谁?”陶月安两只手撑在后头,僵硬着往后爬。但她根本挪不快,“郑棕英”却不急,闲庭信步一般,挨步挨步地逼近她。

    在圆睁美目的注视下渐渐蹲下,慢动作似的一拍一拍,让原本就七上八下的人儿更加心惊胆战。

    他带伤疤的左手贴着脸颊边缘,将假面一点点揭下。又随着“咣”的一声,变声锁也掉在地上,属于秦楚暝的面孔和声音登时映在她眼底,传进她耳朵深处,掀起轩然大波。

    “秦……你……”熏炉里飘出阵阵暖香,陶月安浑身的力气像被人抽去,手脚酥软,一股股燥热顺着血液朝大脑里流。整个人都晕乎乎,她努力想爬起来,却更软地瘫在地上。

    听说,人在恐惧深处,是连声音都发不出的。陶月安像静静躺在沙滩上喘息的白鱼,眼睁睁瞧着秦楚暝像守候多时的捕食者,缓缓走到自己身边。

    他弯下身,搂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悬空抱着,只朝床榻走了两步,就听着她像不足月的猫仔细声细语地叫唤,挠得他心里痒,“放我下去……放开。”

    秦楚暝低下头,陶月安面上晕染着熏红的晚霞,肤如白玉,像锦缎般丝滑,都是一副娇媚模样。唯那双眼儿惊慌失措、雾水茫茫。搂她腰的劲更在不觉中失了控制,疼得她直哼,秦楚暝像是没注意,低声道,“不可能。”

    对上她不解的目光,秦楚暝一脸茫然,不知如何措辞,胡乱解释道,“放过你,不可能,……我做不到。”

    带着茧的粗糙手指在她娇嫩的面颊上摩擦,秦楚暝抱着她躺在榻上,红罗纱在陶月安绝望的目光中缓缓垂下,将里儿遮得严严实实,只他的大红喜服和水红纱裙从底下滑落,掉在地上,静贴贴的。

    “乖,我不可能放手的。”

    “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不可能,活着不可能,做了鬼也不可能,怎样都是不可能的……”他似乎有些魔障了,“你死了这条心。”

    “我一想到,会有人像我一样抱着你,和你在一起,我就想杀了他。”

    “小夏月,小夏月。”

    ……

    秦楚暝吻着她的脸颊,像捧着最珍贵的宝物,稍纵即逝,“小乖,小乖。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陶月安蜷着身子,根本听不进他说了什么。水眸一闪一闪,他每说一声“我的”就咬一口,陶月安便细细嚷一声,在他背后的伤疤里添一道红红的指甲印子,“不要了……”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乖乖等我回来。”秦楚暝捉着她捂住嘴巴的手,十指紧紧扣在一起。原先还出去觅食的禽、兽又重新回到自己温暖的巢穴里,顿时找到了归宿。

    “知不知道?”

    秦楚暝又问,低头去吻她甜腻腻的唇,却被陶月安左右闪躲地避开,几乎是哭着说,“不要不要,你走开,我不要你……呜,我不要你。”

    “不行,你必须要。”秦楚暝不依不饶地追上去,不断吻着散着甜糯香气的嘴,开始还能克制住,轻轻吮着,接着便失了控制,咬得她一双盈盈水眸蓄满泪光,一颗颗滚在枕头上。

    ……

    红纱帐隐隐有些动作,一条白净净的细长腿儿伸出了帐子外头,五根脚趾不停蜷动。

    没过多久又被扯了回去,一阵阵压抑的低泣声顺着缝隙透出来,直到天快亮了才停下。

    ……

    陶月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下午,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困倦的双眼,随手扯了被子将自己裹住,冲帘子外叫唤,“翠兰,翠兰……”没人应她,“有人吗?”

    “娘娘,老奴在呢。”王嬷嬷掀开帘子,挨着她坐下,“娘娘睡醒了?翠竹,快让小厨房把准备好的早膳端上来。”

    陶月安受宠若惊地捧过翠竹的红豆粥,小心吹着冒热气的红豆,对上王嬷嬷红光满面的脸儿心下不安,“嬷嬷……我错了,我不当心睡过时辰,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

    “哎,娘娘说什么傻话?您伺候太子辛苦,多睡会也是应该的。就是太子爷都不会说什么,老奴哪有怪您的道理?”

    陶月安心一松,这么说……他们都以为昨儿晚上的不是秦楚暝,而是太子?

    还来不及窃喜,王嬷嬷手下另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上来,陶月安闻着苦涩涩的味儿,不禁皱起眉,“嬷嬷,这是什么?味道怪冲的,我没病,用不着喝药。”

    “娘娘,这可是好东西。”王嬷嬷把药碗捧在手里轻轻吹着,一脸喜色,“这是太医院专程开给娘娘调理身子用的,娘娘每日早晚各一次,得按时喝了。这身子调理好了,才能尽快给太子殿下生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孙,把这太子妃的位子坐得稳稳当当的。”

    陶月安吃完手里的红豆粥,但不肯喝药,便道,“嬷嬷,我今早不该去永安宫和景德宫,跟太后娘娘、贵妃姑姑请安吗?”

    王嬷嬷满不在乎地舀起一勺药递到她嘴边,“娘娘别担心,老奴已经差翠兰跟贵妃娘娘递了话,贵妃娘娘不仅免了您的问安。还送了好些珍贵药材给娘娘滋补身子,想也是希望小皇孙能快快到世上来呢。娘娘可得再努力努力,才不让贵妃娘娘失望。”

    “那太后娘娘呢,太后娘娘不会怪罪吗?”陶月安不情愿地将药勺里的药喝下去,刚吃完甜食再喝药,更弄得嘴里苦涩异常。

    “眼下宫里都是贵妃娘娘做主,太后娘娘就是心里头不开心,也不会说什么。”王嬷嬷继续舀了勺药吹了吹,“太后为自保舍了郑粽岸,下半辈子就只能去国寺山烧烧香念念佛,或许还能安度余生。虽然伴着青灯古佛无趣,但有条命总比没有好。那古话怎么说的?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

    一碗药灌下去,王嬷嬷就找太医来给她请平安脉。陶月安坐在婚床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头是不是真有个小宝宝在慢慢长大?

    她想起秦楚暝,刚还微微勾起的唇角又重重垂下去。

    他究竟是想做什么,她怎么看,都看不懂。

    ……

    楚王府密室

    “王爷,您这回,能不能相信本殿的诚意?”郑棕英站在秦楚暝身边,“只要王爷肯跟本殿合作,待本殿登基后除去陶相,王爷想带她离开都城逍遥自在也好,留在都城深居简出也罢,本殿都不会过问。毕竟同她拜堂的是王爷您。”

    秦楚暝手里藏着她的一支步摇,“殿下,您既想和陶相对抗,可有详细的安排?陶家的在大郑的势力遍布每一根血管,如果您草率将陶相杀了,那浑身上下的经脉断裂了,大郑离气绝也不远了。”

    郑棕英急忙答道,“如今皇祖母面上是退居佛寺,却是在暗中积聚各方力量。不用等上几日,宫里就会发出父皇驾崩的消息,本殿会借此顺利继位。到时候,本殿为了消除陶相的疑虑,想先委屈委屈王爷,让您暂时回老王爷的封地。不过王爷宽心,您面上是受贬,暗地里,本殿想借助王爷的力量,在大郑内四处走动,联络剩下的诸侯王爷,并将陶相撒在各地的爪牙、枝根慢慢拔起来。”

    “恩。”秦楚暝点头,“还有呢?”

    “本殿会尽快实施新的政策,让官吏爱民,敬民,以民为贵,大郑境内民安物阜,逐步安康。此后,只要时机一成熟,本殿就会找个由头召王爷回京,将陶相一党一网打尽。王爷,您看如何?”郑棕英激动道。

    “太后同意了?”

    “没了郑粽岸,我就是皇祖母唯一的孙子和指望,皇祖母自然是同意的。”郑棕英心里全是他未来的蓝图希翼,自己将是将大郑从没落中拯救出,走向光明,留名青史的千古明君。只是怀着这个念头,他就满身的干劲。

    “好。”

    郑棕英听他的同意,将自己手里的玉佩交给他,欢喜道,“这是本殿的贴身玉佩,见着它就跟见到本殿一样,算是本殿给王爷的信物。”

    郑棕英走后,庄将军和马副将从隐藏的暗格走出来。

    “王爷,您真准备同太子合作?”庄将军问。

    “是。如今我们的羽翼不够丰满,只能隐忍不发,借助他让我们壮大。等有朝一日……”秦楚暝握紧手里的金步摇,低头道,“等到那天,大郑就未必是郑家的天下。”

 第66章 后妈又要棒打鸳鸯啦

    丰和帝四十八年四月二十八,帝崩,葬于皇陵。

    次月,东宫太子郑棕英即位,年号乾元。是取自“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尊德贞太后为太皇太后,贵妃陶氏为陶太妃。封太子妃陶氏为皇后,入住椒房殿。

    楚王奉旨离都,无诏不得入京。

    面儿上看,陶氏一族显赫朝野、□□,再次到达权力的巅峰期。

    刘牧音参加完封后大典,急急从椒房殿穿过御花园,往城门赶去。

    她的丫鬟刘宸跟在她身后连跑带追,自家小姐平日养在深闺,怎和阵风似的,一晃眼就没了,,“小姐,小姐您等等奴婢,这路不平坦,你当心别摔着了。”

    “阿宸你快一些,再慢,楚暝就出城门了。”刘牧音心心念念着秦楚暝今日出京,这一去又不知是多少年头,她不见上一面,始终没个着落。

    尹雪宁从御花园那头走过来,拦到刘牧音面前,见她风尘仆仆,一脸着急,不由得打趣道,“封后大典刚过,刘姑娘这般行色匆匆是要上哪儿去?不会是去哪个隐蔽的角落偷偷躲着会情郎吧?”

    “尹雪宁。”刘牧音往前走,丝毫不顾她,“我懒得同你纠缠,你让开。”

    “我偏不让,你能拿我怎么着?”尹雪宁本就和刘牧音不对盘,能对着干就对着干,说着就和自己的丫鬟拦住刘牧音的去路,刘牧音越着急,她就越开心,“你说,你要是当初安安心心跟着三皇子,也许现在封后大典的主角就是你了。可你偏偏想不通,一番心思全安在那个喜欢咱们皇后娘娘的楚王身上,你说说你,究竟值不值啊?”

    “你死太皇太后的侄女,该知道在宫廷重地谨言慎行。诬陷我的名节事小,造谣皇后娘娘的清白事大。”刘牧音厌恶地想避开他。

    尹雪宁叉着腰,嘲讽一笑,“我怎么就造谣了?皇后娘娘跟楚王在婚前那段儿,可是皇后娘娘的妹妹亲自跑到太子殿下跟前告的秘,还能有假?就算是造谣,也是她造谣,何况既然太子殿下信了,那就算是谣言也是真的。”

    刘牧音伪装的面具碎了一半,尹雪宁酸溜溜地补充感慨道,“不过你说,这楚王怎就生得这般痴情?原是有机会能杀了陶相,却因怕皇后娘娘伤心不忍动手。如今为了她在宫里过得开心,不惜自己离开都城。如果不是相爷硬要娘娘入宫,这两人兴许会是对神仙眷侣,羡慕死不少闺阁里云英未嫁的姑娘们呢。”

    “够了。”刘牧音高声道,狠厉地瞪向她,“再怎样,如今皇后娘娘嫁给了皇上,就与楚王没有半点瓜葛。当心皇后娘娘治你不敬之罪。”

    “是是是,刘才女说的是。”尹雪宁调笑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是同情你。你说说你,早早就是名噪京城的才女,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怎就敌不过她这个连几首诗词都背不来的傻丫头?”

    刘牧音没接话,尹雪宁继续道,像是一副同情的模样,“楚王也真是,你为了他,连对你一往情深矢志不渝的三皇子都毫不犹豫地送上断头台。他的心怎就冷冷的跟石头一样,怎么都捂不热,打不动呢?”

    提到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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