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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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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了半晌,“啊呀呀,都是给这臭丫头买的首饰和衣物,咋把小宏儿忘了呢,不行,老头子待会还要再上一趟街。”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包裹里,把包裹胡乱卷起,塞进他的衣裳包里,就急匆匆出了房间。
来到徐敬守夫妇的房间,就开始嚷嚷,“徐敬守,你个臭小子那日老头子买东西,你就在后面催个没完,不行我还要去再买一些!”
正在给夫人捏肩的徐敬守,起身过来,他皱起眉头望着急躁蹦跶的曲修凌,“曲老,这黑更半夜的你上哪去买东西呀?”
瞿芸儿也是一脸兴味的,望着跳脚的曲修凌,然后又笑呵呵的说着,“曲老,我那日就问过你,你净买些女子用的东西,是准备送谁,你还守口如瓶的,如今又要起啥幺蛾子?”
“哎,我和你们实话说了吧,我这是准备送给志凡心上人的俩孩子的礼品。”
“光买了丫头的,倒是把那小子的忘了,到时候不是显得我老头子不会办事嘛。”曲修凌只好把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然后又用袖子抹着光头上的汗水,气咻咻的说着,“我老头子容易吗,不还是为了志凡那个呆子!”
见曲修凌说了实话,徐敬守就安慰他,“曲老,你就安心去歇息吧,这里淮安府还远这呢,咱等明日再去给那孩子买东西就成,这已经大半夜了,哪家铺子不关门呀?”
“那可说好了,明儿一大早,咱就上街!”曲修凌叮嘱好徐敬守又瞥向瞿芸儿,“还有你这小媳妇也不准推辞!”
“嗯,我们都听曲老的安排,正好坐了一日的马车,我也累了,咱明儿就权当逛街休息了。”瞿芸儿笑吟吟的答应了曲修凌。
等曲修凌离开,瞿芸儿就忍不住了,“相公,你说志凡那么好的人,咋是个死心眼呢,为了个已经成亲的妇人,竟然守了十几年。”
她说着又叹口气,脸上一片忧郁怜惜之色“哎,也不知那林家娘子长的到底是怎样的花容月貌,竟让一个好儿郎虚度了如此年华,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夫人,我不许你替别人忧心伤情,想想我们马上就要开始全新的日子,我要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徐敬守把夫人拥在怀里,把脸贴向夫人的肩头,“我可不准你想别的男人,就是沈志凡也不行。”
瞿芸儿被相公温软的话语打动了,嘴里偏是不服,往外推着他,“你呀,瞎说些啥,相公,你竟然吃志凡的醋!”
“好了,夫人咱歇息吧,别再想这些没用的,各人自有各人的造化。”说罢话,徐敬守弯腰把夫人抱起,然后笑嘻嘻的说着,“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咱可不能虚度了如此的好年华。”
“你呀,啥时候变的这样厚脸皮了?”瞿芸儿用手点下相公的脸庞,嗔怪着说着,“冷面徐修罗都成啥样子了。”
“再变也是夫人的好相公。”徐敬守放下床上纱帐,夫人,我就是你的了。”
次日一早,徐敬守还没起来,门就被砰砰的捶响。
他知道又是曲修凌这个烦人的老头子,还不能得罪了,就把门开条缝把脑袋伸到门外,“曲老,委屈你在下面稍等会,我们马上就到。”
他重新把门关上,走到床边,轻轻叫着,“夫人,该起床了,曲老头在门外守着呢。”
瞿芸儿把散乱的长发从脸上拂开,嘴撅着,娇滴滴的说着,“相公,我的腰好软,都怪你,我起不来了。”
瞧着夫人胸前的一抹红缎裹胸,把白皙柔嫩的肌肤衬托的更加娇艳动人,勾人心魄,徐敬守身上又涌起一阵情潮。
他赶紧定定神,拿起夫人的衣衫,“夫人我来伺候你更衣吧。”
“不用了,让我自个来,你去招呼曲老头吧,要不然他等急就该闯进来了。”瞿芸儿吸口气从床上坐起。
在客栈胡乱吃了几口饭,就被曲修凌催促着上了街。
“曲老,那个男孩多大了?”瞿芸儿走着说着话。
“嗯,五六岁的样子,很懂事的。”曲修凌一脸烦恼,“老头子不知道他稀罕啥东西?”
“那有何难的,男娃子,就送他些刀剑,保准他会喜欢。”徐敬守加了句话。
“是呀,相公说的对,但凡是男孩子,都爱舞刀弄枪的。”瞿芸儿瞥眼相公附和着他的话。
“嗯,老头子就听你们的。”曲修凌的眼在街上瞟来瞟去的。
他瞧见有卖做的纸鸢,就凑了过去,乐滋滋的喊着,“这玩意好,先把这个买俩!”
徐敬守皱起眉头,“曲老,这纸鸢这么大,马车里放不进去咋办?”
卖纸鸢的呵呵笑着,“老爷,我做的这纸鸢可以拆卸的。”
“既然如此,就买了吧。”徐敬守这才放了心。
他们几人又往前走了几间铺子,找到卖刀剑的铺子,就买了几把适合小孩玩耍的,就往回走。
徐敬守瞧瞧天,估着已经快到辰时末了,“夫人,咱要回客栈了,难得这天气好,咱要赶快上路。”
见曲修凌又跑到前面去凑啥热闹,气的他直摇头,就吩咐红杏,“红杏,你陪着夫人在这里等会,我去把曲老头弄回来。”
曲修凌见这里围了一大群人,就挤了进去,见地上躺着个两三岁的孩子,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的,手脸都是脏兮兮的。
身旁的人都指指点点,唏嘘怜惜声响起一片。
曲修凌就问身旁一个老头,“这孩子,是咋回事?”
“哎,这丫头还真是命大,她们家是外乡人,爹是个私塾先生。”
“前些日子,她家夜里突然走水,爹娘都被烧死了,她被他爹从屋里扔了出来,才侥幸留下一命。”老头晃着脑袋把话说完,又叹口气就走了。
曲修凌走到那孩子身旁,蹲下身子,用手摸摸脉搏,又把眼皮揭开瞧瞧,“这孩子没有病呀,是饿的,谁去给她弄些吃食吧。”
“她家里东西全被火烧没了,爹娘还是这里的穷苦百姓招呼着葬了。”
“这丫头被街上的孤老婆子杨氏养了几日,前人杨氏又在夜里暴毙,人们就说这丫头是个克星,命太硬,就没人再管了。”
“放屁,人都有生老病死,纯属无稽之谈!”曲修凌愤愤的说着,“总不能眼睁睁的瞧着孩子饿死!”
徐敬守走到这里,听见人们的议论,也瞧见了在曲修凌身旁的那个孩子,就回身去找夫人。
“夫人,那里有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曲老正在救她,你去瞅瞅,怪可怜的,咱把那孩子带着吧。”徐敬守望着夫人,他小心翼翼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还怕夫人疑心,就又接了句,“夫人,就当养个狗啊猫啊的,给你解个闷。”
瞿芸儿知道相公的良苦用心,就嗔怪他,“相公,那明明是个人,咋能当做猫狗养着,快带我去瞧瞧。”
“嗯,夫人,你可真是个大善人,就在前面。”得了夫人的应允,徐敬守也是满心欢喜。
瞿芸儿他们走近人群,就听见曲修凌在里面发牢骚,“哎,这好好的孩子,咋就没人稀罕呢?”
徐敬守弯腰把地上的孩子抱起,“曲老,咱把这孩子带回客栈吧,留在这儿也是饿死的命。”
“臭小子,你媳妇愿意要这孩子?”曲修凌瞪着眼瞅着徐敬守,又望望瞿芸儿,他不信瞿芸儿会收留这个孩子。
“愿意,曲老,你不是嫌路上闷吗?多个孩子陪着,咱也能热闹些不是。”瞿芸儿笑盈盈的说着。
他们把孩子带回客栈,先吃些饭食,让红杏给她洗干净,又买了几身衣裳。
瞿芸儿望着眼前漂亮羞涩的小丫头,竟然不敢相信就是刚才的那孩子,她惊喜的对徐敬守说着,“相公,瞧这丫头长的多漂亮,这俩眼水汪汪的,真让人心疼。”
她轻轻的把孩子拥在怀中,温柔的问着,“丫头,你叫个啥名字呀?”
“夫人,这是老天瞧咱俩孤独,才让咱遇到她,你就给她取个名字吧,咱要把她当做自个的孩子。”徐敬守激动的俩手在一块搓着。
“嗯,我想想,咱在永泽州得了她,泽就是水的意思,如今是夏日,就叫,滢,徐滢,清澈纯洁如水,但愿她一生的福泽能像流水绵绵不绝,就叫徐滢吧。”瞿芸儿思虑一会就定了这个名字。
“徐滢,好名字,夫人果然是才女。”徐敬守由衷的夸着媳妇。
“你个小丫头咋恁好的命呢?一下就从孤女变成了大小姐!”红杏撅嘴说着眼前笑的像个花儿的小丫头。
瞥了红杏一眼,瞿芸儿佯装生气的说着,“红杏,夫人我待你可不薄,不准吃我们滢儿的醋。”
“哎呀呀,夫人,你这可就护上了,红杏心里难受死了。”红杏跺脚撒娇,“我不依!”
曲修凌瞅着红杏笑嘻嘻的说着,“你再不依,也是个丫头命。”
“啊,我要哭了。”红杏见曲老头也笑话她,就委屈的撇嘴。
“好了,咱该启程了,这又耽搁半日了。”徐敬守望着眼前嬉闹不休的几人。
☆、第一百零五章 知府帽子绿油油
薛府。
书房里薛博正得宠的十六姨娘,蓝媚儿坐在薛博腿上缠着,“老爷,明儿你就带着人家去阳泉寺玩玩吗?”
“哎呦,你……让老爷我喘……口气行吗?”薛博的粗脖子被小妾的双臂紧紧箍住,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老爷,不行,不答应,就不放开你!凭啥那不下蛋的母鸡年年都去,我们就闷在府里!”蓝媚儿想到王素颖就是一肚子的怨气。
感觉自个快要咽气的薛博,翻着眼珠子,“宝贝儿,那小七和小五他们几个都生了俩儿子,不是更应该去了,都没你这样闹腾。”
“好哇,老爷你嫌弃我,还敢说我闹腾,你不答应,咱今儿谁也别想好过!”蓝媚儿嗖的从薛博的身上蹦下来。
然后从书案上抓起他的官帽就往门外跑去,“我要把你的帽子用火烧了,瞧你明儿咋去阳泉寺!”
喘过来气的薛博见蓝媚儿抓走官帽,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晃着肥胖的身子,在后面追赶,“姑奶奶,快放下,这可使不得,老爷我答应你。”
斜了一眼跑着像肥猪的薛博,蓝媚儿气的把脚在地上一跺,“晚了,谁让你惹得姑奶奶不痛快!”
她见薛博追过来,瞧见花园的池塘,扬手就把帽子扔到池塘里,“飞喽,老爷你自个下去捞吧,我要回去睡觉了。”然后自个拍拍屁股转身走了。
也不知那帽子是啥材料做的,打了个转,就沉到水里了。
薛博愣愣的瞅着帽子在水面上消失,又见身旁空无一人,想自个下水又怕淹死。
从薛博上任后就大肆扩张知府衙门,把挨着他的宅子或者用银子或者用武力都弄到手,短短一年光景就把新知府衙门扩大数倍。
诺大的花园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是薛博的规矩,酉时以后花园里不准出入,后宅是全天候不准男人入内。
无论是谁犯了规矩,就会被秘密处死,连他最宠的九姨娘的爹误闯进去,也被一刀毙命,这花园在府里人眼中就是禁地。
别人都知道是他由于小妾众多,又怕被戴绿帽子,却不知这里隐藏着惊天秘密。
他自个的住的院子是在花园里修着的,他要那个小妾来伺候,那个小妾就来他的院子。
想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后宅竟然和皇上的后宫规矩相媲美,这怎是一个胆大妄为所能解释的了。
见官帽落了水,他又不敢动用地下密宫里的人,正焦急的不得了。
猛的瞅见有个小丫头提着灯笼走过来,心里一喜,赶紧大声叫着,“喂!丫头快过来,老爷有急事!”
打灯笼的正是薛含蕊的大丫头听雨,她听见老爷叫她,借着微弱的光线瞧见老爷穿着白色的裘衣,她哪里还敢往前凑,转身就跑。
府里谁不知道自家老爷是个色中恶鬼,府里稍有几分姿色的都被老爷染指,连来府做客的女眷他都不放过。
听雨走着暗自骂着晦气,原本小姐让她来花园找晨间丢在这里的珠串,她就不情愿来,可又不想让小姐失望,就硬着头皮,谁知又倒霉的撞上老爷。
好容易见有人来,又走了,薛博的脸别提有多难看了,他只好自个动手,在身旁的竹丛里撇断一个竹竿,在水里搅着。
这已经是月底了,天上的月亮也没光辉,花园里黑乎乎的,还不时的有猫头鹰阴唳叫声,冷风吹过,阴测测的。
薛博捞了一会,连个影子都没见,气咻咻的把竹杆往水里一抛,扭身出了花园。
回到住的屋子,把外衣胡乱套上,黑着脸出了园子。
走到衙役们住的小院子,把贴身护卫高升叫出来。
高升瞧着老爷脸的阴沉着,就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你叫我?”
“高升,老爷的帽子掉塘里了,你再找俩人来把它捞出来,明儿老爷还要上阳泉山呢。”薛博心里急的在这儿也站不住。
“老爷你帽子咋会掉进水里的,今儿又没刮大风。”望着薛博光秃秃的脑袋,高升稀罕的问着。
“快别提了,都是蓝媚儿那骚娘们惹的祸,等老爷明儿从阳泉寺里回来再收拾她!”薛博瞪着猩红的眼睛,嘴里恶狠狠的说着。
“哦,知道了,老爷你先回去,我这就带他们过去。”高升见老爷正在生气,就忙不迭的应道。
这薛博也是急眼了,捞个帽子,一个人都够了,还叫上几个人,看来过一会的热闹,没人瞧都不成。
听雨提着灯笼回到小姐的屋子,涨红着脸,“小姐,没见到。”
薛含蕊撅着嘴,“听雨,你也太笨了吧,那珠串我就放在荷塘边的小木椅上,那地方平素就没人去的,肯定还在那里,灯笼给我,我自个去找。”
薛含蕊劈手夺了听雨手中的灯笼,自个气呼呼的往花园里去,她才不怕爹的那个破规矩呢。
惹恼了她,就去京城外公家告他的黑状,林嬷嬷已经说了好多次了,都是娘死活拦着,说不想让京城的几个舅母笑话她们。
听雨见小姐真的去了花园,就跑到夫人院子里,拉着夫人的丫头,“小姐去花园了,快去和夫人说一声。”
薛博回到花园里,怕地宫的人发现,就摸黑让高升带着俩人来到花园。
薛博一直提醒他们要轻些,这几人就像做贼似的,都蹑手蹑脚静悄悄的往荷塘边走来。
忽然从花园的假山后面一些不堪入耳的调笑声传来,这声音惊的高升和身旁的俩兄弟都吓一跳,他们不约而同的往身后望去。
虽然是黑夜,也想瞧瞧老爷知道自个被人戴了绿帽子是啥模样。
吃的死肥的薛博正吃力的追着高升,自然也听到了这声音,他登时气得火冒三丈,这是哪个小贱人敢给老爷我戴绿帽子。
他虽恼恨但还没被气混头脑,上前拉住高升的手臂,压低声音,“去,把那野汉子给老爷我抓过来,还有那不要脸的贱娘们!”
高升得了老爷命令,哪里会迟疑,一个箭步跃上假山。依然轻声往那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在假山凸出的一块稍稍平坦的大石上,他瞧见有俩黑影在石头上翻滚着。
心里暗自冷笑,你们这对狗男女倒是会选地方,咋不怕掉到荷塘里。
他用手中的竹竿朝地上的那对沉浸在极乐世界的野鸳鸯打去,“啊……”可能怕人听出声音,就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他身下的女人惊叫起来,“哎呀,娘呀!”然后把身上的男人往下推。
那男人想从女人爬起,被高升一脚踹翻,“你个狗东西倒会乐呵,就怕你没命再享受了!”
高升又冲过去一脚踏在光溜溜的胸膛上,“你个这身肥膘还不瘦呢!”又瞅着地上已经四下爬着找衣裳的那个女人,“你个臭不要脸的,还是稀罕肥猪,那老爷不是挺肥的,干嘛还来打野食!”
薛博这会也顾不上规矩了,在那俩护卫的搀扶下也气喘吁吁的上了假山。
听了高升的话,实在是入心入肺,太让他感动了,就琢磨着明日要给这小子涨些月钱,“高升,用火折子照他的脸,让老爷瞅瞅是谁!竟然有这狗胆!敢动老爷的女人!”
谁知那厮竟然趁高升晃着火折子的空隙,翻身跳进身后的荷塘。
火折子一亮,薛博见地上衣衫不整的正是他的八姨娘雪兰,他扑过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恨恨的骂着,“你个贱婆娘,老爷我那里亏待你了,竟然偷男人!”
八姨娘哼哼两声,然后尖叫着,“你个该死的脏官、贪官,谁想当你的八姨娘,老娘做恶鬼也不会放过你!”
薛博想到那野男人赤条条的在水里跑不远,他气急败坏的咆哮着,“高升,你快些下去,把那野男人抓住!”
“还有你俩,把这贱婆娘用她衣衫把她绑好,丢在荷塘边上,老爷我要审她!”
高升和老爷一起下了假山。
俩护卫瞅着地上露着身子的八姨娘,有些下不去手,正在犹豫着。
八姨娘知道事情败露,求也没用,认他们宰割,再想到自个素常过的人鬼不如的日子,还不如死了倒能落个干净。
她趁护卫发愣瞬间,大骂一声,“薛博,你个狗官!不得好死!”也纵身跳下荷塘。
那俩护卫惊叫起来,“啊,又跳塘了,老爷咋办?”
提着灯笼的薛含蕊,刚走到园子里,就听见扑通一声,吓得差点让她摔一跤,她小声嘟囔着,“这半夜里,谁还在荷塘里洗澡啊,这也忒能折腾了。”
薛博和高升刚到荷塘边上,他们自然也听到荷塘里又是扑通一声响,薛博正在惊怒交加时,又见薛含蕊提着灯笼过来,他暗暗叫苦,这丫头来干嘛,这不是添乱吗。
他赶紧迎上去,黑着脸问道,“你这丫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园子里干啥!”
“爹,我要是没事会稀罕来你这破园子,我来找早上落在这儿的手串,找到就走,你凶巴巴的干嘛!”薛含蕊也是口气不善的接道。
“好好,高升快帮小姐去找,找到赶紧让小姐回去!”薛博其实对薛含蕊这个女儿还是很喜欢的,可知道自个做的事,也只能这样对她们了。
高升接过薛含蕊手里的灯笼,走到荷塘边的木椅上,还真瞧见一个红色的玛瑙手串。
他拿起手串,又用灯笼照一下荷塘,见俩人跳水的地方,还有大片的水花在翻腾。
想到那是八姨娘,高升打了个寒战,缩起脖子,赶紧握紧手里的手串,往老爷那里走去。
薛含蕊接过灯笼和手串,恨恨的瞪了她爹一眼,连招呼都不打扭身就走。
薛含蕊挑着灯笼刚出园子,就和娘碰在一起。
王素颖见女儿安然无事,才把提着的心放下,嘴里依然怪着,“你个丫头,往后白日也不要来这园子了,省得你爹瞧着咱不高兴。”
“不来就不来!”我才不稀罕这破园子呢!弄的神秘兮兮的,好像里面藏了多少了不得的宝贝!”薛含蕊把灯笼交给听雨,气呼呼的吩咐听雨,“听雨,你还傻站着干嘛!咱们回去!”
见女儿气鼓鼓的走了,王素颖瞥了园子一眼,也和奶娘转回自个的院子。
薛博见女儿走远,“快,去瞧瞧,那俩狗男女!”
俩护卫办事失职怕老爷责罚,也赶紧跟着往前跑,等到了荷塘,荷塘已经恢复平静,那水面纹丝不动。
高升知道八姨娘已经沉到塘底了,“老爷,恐怕八姨娘已经……”
“那贱人死了,还真是便宜她了,你们都快去搜那个野男人!”本想把这贱妇送到地宫,让里面的黑奴享受的,她却寻死跳了塘,薛博气的用手拍着胸口。
高升他仨都手拿长竹竿在水里瞧着探着,根本没有人,倒是把薛博的官帽给打捞出来了。
薛博见那野男人跑了,他是干气没法子,又不敢把事情闹大,“高升你仨把那贱妇捞出来,趁天黑,把她扔到园子的那口枯井里,然后再把井口的石头还按原样盖好!”
躲在荷塘背面,邻近假山的正是薛府的胖管家柳先平,他死死的用手抠着假山上的石头,浑身发冷,他不停的哆嗦着。
他瞧见几人捞起雪兰的尸体,心里又给薛博加了一笔血帐。
他又仔细听着薛博和高升走远,这才小心翼翼的上了岸。
又回到假山上,把自个的衣裳胡乱穿上,在地上摸了好大会子才摸到雪兰的那个银簪子。他跪在地上,冲塘里磕了三个头,咬牙说着,“雪兰,是我害了你,我应该早些把你带出这火坑,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然后把银簪揣到怀里,才悄悄下了假山。
☆、第一百零六章 秘密出逃
骆文浩和东陵玄翔守在宁府的后门。
骆文浩瞧瞧头顶的日头,又瞟眼马车上坐着的东陵玄翔,一脸幽怨的说着,“东陵,我要是再在这里晒会子,就变成人干了。”
“你个废物,下来,让爷上去!”东陵玄翔从马车上跳下来,用手指着骑在墙头上的骆文浩,“就这副模样咋去军营历练,让你去敌营侦查敌情,你不得尿裤子啊!”
“不是怕,我都快让日头晒晕菜了。”骆文浩委屈的慢慢从墙头上跳下来。
这次东陵玄翔上去,他站在墙头上往里面瞅着,这会子,这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心里暗自埋怨宁轩不靠谱,说话的辰时在这里等着,现在就快到午时了,连个头发丝都没见到。
在这墙头上确实不好受,火辣辣的日头晒的身子直冒油,怪不得骆文浩受不住。
他瞧着墙里面有颗大柳树,就嗖嗖的窜了上去,还是树上凉快些。
宁轩在老爷子的屋里正在挨训,他低头跪在祖父的面前,头已经垂到胸前了。
宁恭肃喝口茶润润嗓子,嗯了一声继续开始他的训孙大计,“我说,你个混小子,也年纪不小了,整日的和东陵俊家的那个混帐纠结在一块,能成啥大器!,还想和你爹一样,一辈子做个武夫,没出息!”
宁昭听他爹训孙子,扯的自个身上,就老大不乐意,立即开始叫屈,“爹,我是武夫,也没给咱宁家祖宗丢人啊。”
见儿子敢在这时挑衅他,宁恭肃把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敦在茶案上,向儿子瞥去一记冷眼,“你还以为,你给祖宗带来多大的荣光!”
宁昭被爹的话说的没了脾气,蔫巴巴的把脑袋垂下。
宁轩听见祖父说爹是个武夫,他心里总想把头抬起瞧瞧爹的脸色,可又怕祖父发怒。
“你就不会好好读些书,背背诗经,争取下次皇上开科举,也去考个状元,探花啥的,也好提高咱宁府的门槛!”他话音一顿,又把话题转了,“再不济,你也让你祖母和你娘给你找个媳妇,让老头子我也能早日抱上重孙子!”
宁轩跪的双腿发麻,心里又在暗暗祈祷,东陵和骆文浩一定要再坚持会,等祖母从小姑姑家回来,自个就自由了。
果然,宁老夫人和宁雨晴进了门,就瞧见宁轩直直的跪在厅里。
她不由的变了脸色,“老头子,你个老东西,又做啥妖呢?好端端的,让轩儿跪在这里?”
“祖母,是我不听话,没好好读书,才惹祖父生气,不怪祖父。”宁轩赶紧把头抬起,替祖父说好话。
“哎,傻孩子,那老东西这样苛待你,还替他说好话,快起来。”宁老夫人把孙子从地上扶起。
“祖母,小姑姑,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厨房给你们安排饭食去。”站起身的宁轩,用手摸着两个膝盖,又讨好的望着祖母和小姑姑。
“啊,轩儿,你还没吃饭,这个老头子,你要把我孙子饿坏呀?”宁老夫人心疼的摸着宁轩的脸,一脸怒色的瞪眼宁恭肃,又把视线转回孙子身上,“真是瞎胡闹!轩儿,我们吃过了,你快去小厨房让厨娘给你做些吃的吧。”
“哦,谢谢祖母,孙儿去吃饭了。”宁轩瘸着腿出了厅堂,心里像插了翅膀,恨不得快些飞到府里的后门。
如今情况紧急,也不能再回屋里拿衣裳和包裹了,幸亏昨日已经在身上揣了一千两的银票,如果不够花,还有东陵和骆文浩呢。
东陵玄翔趴在大柳树上,乘着刮来的微微凉风竟然舒服的睡着了。
骆文浩坐在马车上,肚子已经饿扁了,等的焦躁不安,又不敢高声叫喊。
实在是能不急了,只好从马车上下来,他又上了墙上,刚好瞧见宁轩往这边走来,他激动的往东陵那里走去。
见这家伙睡得正香,就用柳树枝在他脸上,轻轻抚着。
“阿黛,别闹,让我再睡会。”东陵闭眼用手去挡柳树枝。
“走了,懒猪,阿黛,还阿兰呢。”骆文浩气呼呼的用柳枝把这二货抽醒,“阿轩已经出来了。”
“哦,我咋睡着了,阿轩呢?”东陵玄翔睡的昏头昏脑的,他望着骆文浩问着,“你咋上来了,赶紧下去。”
“你俩快些下来,我好容易出来了,咱要赶快离开京城,别让祖父再把我抓回去就糟了。”宁轩站在后门外面的马车前,瞧着墙上的二人。
三人坐上马车,就慌里慌张的出了城门。
到了郊外,才找了一家饭铺。
酒足饭饱之后,三人坐在饭铺外面的凉亭里,悠闲的喝着茶。
东陵玄翔斜眼宁轩,“阿轩,你和我们私奔了,赶明回来,就不怕你爷爷的小皮鞭呀?”
“管他呢,反正这会我是痛快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祖母不会瞧着我挨打的。”宁轩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然后,他又庆幸的拍拍胸膛,“你不知道,如今我祖父训我训出了新高度,要祖母和娘给我选媳妇呢,要是再在府里待几日,没准就被逼着成亲了。”
“东陵,来以茶代酒,庆贺阿轩逃出魔宫!”骆文浩举起茶杯,笑望着眼前二人。
“哈,哈,你咋不说我家是阎罗殿呢,还魔宫,亏你想的出。”宁轩笑出声来。
骆文浩忽然想起东陵刚才嘴里说的阿黛,就怂恿宁轩去调笑东陵,他把嘴凑到宁轩耳畔说了这句话,又冲东陵呶呶嘴。
宁轩不相信的望望东陵,又瞅着骆文浩,一脸惊诧之色,“不会吧?我整日和他黏在一块就没见过一次。”
骆文浩望着他俩就一本正经的说着,“阿轩,你瞧我像是说胡话的人吗?”
“你俩在嘀咕啥呢?好话不背人啊!”东陵玄翔见他俩神神秘秘的样子,就有些不痛快。
“我还没说你呢,你啥时候认识的阿黛?也不让我瞧瞧,就金屋藏娇了!”宁轩盯着东陵玄翔的脸,不高兴的说着,“你还拿我当哥们吗?”
“嗨!这都哪跟哪,瞧你们那副小人嘴脸,大爷我有你们想的那么龌龊吗?”东陵玄翔瞪着眼前挤眼调笑他的俩人,愤愤的说着,“阿黛是王殊渊的嫡亲孙女,我舅母的娘家小侄女,今年才五岁,舅母来府里探望我娘,就把那调皮的小丫头带来了。”
“哦,东陵,别生气嘛,都是文浩那个缺心眼的撺掇我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一次吧。”宁轩见闹了笑话,赶紧给东陵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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