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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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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叶婉馨的话,范正明心里松口气,“哎呀,你这丫头,你家日子还困难,有吃食让你娘和弟弟好好补补。”
  “老爷我虽然不是贪官,但是饭还是能吃饱的,老爷的日子还是不错的。”他一语双关的话说完得意的瞧瞧大舅哥,意思好像在说,你妹妹跟着我,不会辱没了她,虽然我钱不多,可我是官身和你的身份依然有差别的。
  “好了,你既然大老远的送了,老爷我要是不收,显得我不近人情,以后可别送了。”范正明一扫刚才的郁闷,大方的说着又吩咐门外候着的小厮,“去把叶姑娘的东西拿回来,大哥你今日可有口福了,前些日子,晋儿也送了些东西到我这儿,别说还真不错。”
  等小厮和敏强把东西拿到后衙,叶婉馨又现场指导后厨做了几个新式菜肴。
  直把范正明和慕家尘吃的红光满面赞不绝口,连慕怜香也赞菜式新奇。
  范正明嫌叶婉馨叫他大老爷听着别扭,就让她叫伯伯,慕家尘也不甘落后。叶婉馨也欣然同意,反正叫伯伯和他们拉上关系,也是稳赚不赔的好事。
  等午饭吃罢,叶婉馨就言归正传,说起了她的生意经。
  “范伯伯,慕伯伯,你们知道哪里有莲藕呀,我挖了个池塘想养莲藕。”叶婉馨瞧着酒足饭饱的俩个大人物。
  范正明想想就问刘师爷,“你知道哪里种的莲藕多些?”
  刘师爷就是个现成的百事通,“老爷,你忘了,淮安府的田员外去年给咱衙门送的莲藕。”
  “明日你派人去给叶丫头弄些莲藕,咱吃人家得嘴短,就满足人家的要求。”范正明难得开起刘师爷的玩笑。
  “范伯伯,丫头还有事求你呢,我上了舅舅的当,种了不少的青辣椒,眼瞅着卖不出去。”
  “还欠干活不少的工钱,你让安顺的各大酒楼都定我的辣椒,给我解决下困难。”她哭丧着小脸开始演苦情戏。
  舅舅林敏强莫名的背了黑锅,正端着茶碗喝茶,差点把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来,见几人都瞧他,原本就黑的脸又黑上几分。
  范正明没打动,倒让慕怜香心软了,“丫头,别怕,就让刘师爷给你跑一趟。”
  范正明倒没啥,心想反正又不影响他做官,就同意为她去安顺几家大的酒楼游说销售青辣椒。
  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一句话就行了,刘师爷出门一趟万事大吉。
  慕家尘心里暗自惊讶,这丫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犀利的眼光,不卑不亢,从容优雅,假以时日必定不同凡响。
  等范正明告诉他,和晋儿和伙做生意的就是这丫头时,而且这丫头还是林书正的嫡亲外孙女。
  望着丫头明丽恣意的笑脸,那通身散发的气质比京城贵女都要更甚三分,心里还真是不是个滋味,不禁患得患失起来。
  也许应该支持儿子,能娶到这样的媳妇说不定还是慕家的福分,心里百转千回,面上还是波澜不惊。
  女人家总是心细,瞅见哥哥不住的打量叶家丫头,又想到侄儿的变化,慕怜香心中有了思量。
  她把手腕戴的玉镯取了下来,“丫头,我没个女儿,和你倒也投缘,这镯子就给你戴着吧,可不准嫌弃。”
  叶婉馨有些诧异,这不会是传家宝,定儿媳的信物吧,这是小说和电视剧里的老桥段了,她迟疑着望望范正明和慕家尘,不敢去接镯子。
  “丫头,你就收下吧,我家的皮小子瞧见有这么能干的姐姐该乐坏了。”范正明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怕她不收,落了夫人的脸面,赶紧替夫人打圆场。
  哦,是这样,她脸色微红,就装作怯怯的样子伸出手腕,让慕怜香把玉镯套在手腕上,也算是皆大欢喜。
  刘师爷陪着叶婉馨和林敏强去有名的大酒楼转了一圈,契约书签的那是哗哗的,虽然青辣椒做成的菜肴不错。
  可更大的威力是县太爷,谁不想在安顺混了,才会拒绝刘师爷的提议,那不是摆明了和县太爷作对吗。
  叶婉馨摸摸怀里揣着的十几份契约书,估算着未来两个月的经济效益,乐的小嘴都快合不拢了。
  “舅舅,以后跟着你外甥女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叶婉馨笑眯眯的瞅着舅舅,嚣张的说着大话。
  “嗯,我的饭碗可交给你了,不说吃香喝辣的,别把你舅舅给卖了就行。”敏强打趣她。
  “舅舅,卖你,有人敢买吗?”叶婉馨斜他一眼。
  林敏强瞧着外甥女得意的小脸,心里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几个月没见小丫头一下子变得不敢认了。
  叶婉馨坐在马车上幽幽的想着,自个现在也是真的堕落了。
  前世总瞧不起老妈做生意的手段,没想到自个也有这一日,算了不再纠结了。
  人活着总有所失才会有所得。
  大不了我取之于民用之一民,等姐发财了,就多给老百姓做好事吧。
  地里的青辣椒有了着落,整理好的荒地都种上了黄豆和绿豆,地里的所有庄稼长势一片良好。
  叶婉馨虽不说日进斗金,但是每日靠芽菜和豆油,新鲜的青椒还有各种辣椒酱,也能进个七八十两银子。
  这还没多少日子,给慕云晋分了五百两,她自个已经攒了一千多两银子了。
  田里的活计都是刘翠莲带领村里的妇人干,家里豆油生产还是舅母和大妮几人在干。
  小安子被慕云晋打发来磨豆油,叶婉馨给他每月发三两银子,这小子是拿着双份月钱,整日乐呵的见牙不见眼的,连村里的小丫头都开始围着他转。
  叶婉馨就打趣他,要他入赘花溪,这小子竟然当了真,非缠着她,要把手里攒的银子交给她,好去自家公子那给他赎身。
  叶婉馨自然想成人之美,可刚张嘴,说了几句。
  慕云晋就猛踹这个吃里扒外的蠢货几脚,你个蠢货还想娶媳妇,你家爷还是光棍一条呢。
  小安子委屈的蹲在墙角整整哭了大半日,还是叶婉馨用一盘烤肉才哄好的。
  村里的小媳妇们瞧见叶婉馨都是眉开眼笑的,她们如今比自家男人赚钱都多,哪个不把叶婉馨当神敬着。
  春花也跟着尝到甜头,把娘家的妹妹和嫂子都弄来给叶家干活,好多挣些钱。

  ☆、第九十六章 宏儿上学堂

  这日吃罢早饭,叶婉馨从屋里拿出一包东西,然后叫着大家,严肃的说道,“都别走,我想和你们商议件事。”
  见叶婉馨的神态,大家心里有些忐忑,这丫头难得一本正经,她做事从来就不和大家提前商议的,今儿是咋了。
  舅母是最不存气的人,一脸紧张的问道,“馨丫头,出啥事了?”然后不顾婆婆和杨氏她们这么多人在场,拽住自个当家的追问,“你们又在外面惹祸了?”
  “哎呀,舅母你的脸色好难看的,我不就是想说让宏儿上学堂的事吗?你们都是啥表情,咋都和丢了银子似的。”叶婉馨一副看不透的样子。
  “你这鬼丫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又惹啥大事了,你舅母早晚得让你这丫头给吓死。”舅母说罢抚着胸口顺气。
  “舅母,你咋比我娘还胆小呢?我娘如今进步了,都不再一惊一乍的。”叶婉馨拉着娘的手开始夸娘。
  敏娘心里暗自吐槽,馨儿,娘不是进步和胆大。是刚才让你吓得忘了反应,可脸上还是有些羞涩的红了。
  宏儿跑过来拉着姐姐的手,俩眼亮晶晶的瞧着姐姐,“姐,你不是说好让江儿和我一块上学堂吗?”
  “就是你俩,我还让杨婶婶给你们做俩新书包和新衣裳呢。”
  舅舅摸着宏儿的头,“宏儿,舅舅小时候不爱读书,你可别学舅舅,咱宏儿一定会好好读书,到时做个大官,让我们都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宏儿用力点点小脑袋,“舅舅,我一定用功读书长大做个比县太爷还大的官。”
  听着宏儿稚嫩的话语,众人都笑了。
  来到吴家得知长河这几日有些风寒,就没去学堂,叶婉馨只好带着穿戴一新的宏儿和江儿,赶到距花溪四五里地的邻村私塾,交了十两银子的束脩。
  授课的席幼德先生是叶修文的同窗好友,他瞧着昔日好友的一双儿女,心里也是唏嘘不已,叹世事无常,叶修文多好的人物却天妒英才。
  叶婉馨瞅着俩孩子进了学堂屋子,悉心的安排好宏儿和江儿,就礼貌的和席先生告辞。
  席先生收了三十多个学子,年纪大小不一,他把宏儿和江儿分到启蒙的那个屋子里。
  知道叶修文的学问好,就起了考校宏儿的心思,见宏儿把三字经背诵的一字不差,等宏儿把千字文也背诵下来。
  他拿起宏儿写的一张大字,望着纸上虽稚嫩却规矩的大字,足见叶修文对儿子是用心教导的。
  他指着纸上的一句,“这‘知过必改,得能莫忘’宏儿可知是何意思?”
  “就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一定要虚心改正,想做的事情一定要把它努力做好。”
  “那这,‘罔谈彼短,靡恃己长’呢?”
  “不要去谈论别人的短处,也不能依仗自己的长处而骄傲自大不思进取。”
  “‘尺璧非宝,寸阴是竟’?”
  “一尺长的璧玉算不上宝贵,一寸短的光阴却值得去争取。”宏儿不卑不亢的应答着席幼德的提问。
  席幼德暗自心惊,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这孩子实在是天机聪颖,前途不可估量。
  宏儿拘谨的望着席先生变化莫测的神情,心里也是忐忑不定,他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
  半晌席幼德神情恢复自然,他赞许的点点头,“好孩子,让你在这个屋子就耽搁你了,我也只能做你一年半载的先生。”
  宏儿见先生赞赏他,就松了口气,对一直紧张的盯着他的江儿温和的笑笑。
  席幼德带着宏儿去到另个屋子,“宏儿,你和这些哥哥们在一起学吧。”
  午时,俩孩子坐在私塾院子里吃叶婉馨给他们带的红豆饼和鲜肉饼,还有一份叶婉馨特制的土披萨,竹筒里是绿豆汤。
  宏儿正吃着手里的饼子,身旁围了三四个大男孩,“叶宏,吃的啥?让我们尝尝!”
  “对!快过拿来!”
  宏儿站起把手里的饼子藏到身后,惊恐的望着眼前凶狠的几人,“我……我不认识你。”
  江儿随了刘翠莲的火爆性子,腾的从地上站起,“凭啥吃我们的东西,我们又不认识你!”
  “叶宏,我是你表哥,敢说不认识我!我打掉你的门牙!”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一把推倒宏儿。
  “你个死了爹的野孩子,还敢跟老子叫板,今儿让你尝尝杨小爷的厉害!”说着又想用脚去踹地上的宏儿。
  “你是谁的表哥,我是你爹!”江儿见宏儿吃了亏,嘴里骂着,拿起地上盛汤的竹筒冲那个男孩打去,“打死你,让你欺负宏儿!”
  “你个死孩子,敢出头几不要怕挨打!”杨大贵举起拳头往江儿身上打着。
  宏儿心里虽然害怕,可瞅见江儿为了自个被打的没招架之力,就满身的力量,他从地上爬起加入战斗,打不过就用牙咬手抓。
  他们的饭也被踩的稀烂。
  身旁围满了学子,都是十几岁的泼皮孩子,见打架哪有不凑热闹的。
  个个红着眼睛兴奋的闹着,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嚷,“打,使劲打,快抓头发,揪耳朵!”
  “你们在干啥!都住手!”席幼德从后院吃饭回来瞧见这一幕,直气的嗓子冒烟。
  学子们瞧见先生都散开了。
  宏儿正在地上死死抱着那男孩子的腿,听见先生喝声,赶紧松开抱着的大腿,狼狈的从地上站起,心里羞愧的不敢抬头。
  江儿却依旧不屈不挠的和那男孩厮打在一起。
  “杨大贵,吴江,你们来学堂不用功读书,在这里打架惹事生非!”席幼德见二人还在厮打,“把戒尺拿来!”
  杨大贵听到先生拿戒尺,心里一寒,悻悻的松开江儿,垂头丧气的站在一旁。
  席幼德瞧着宏儿和江儿的新衣被撕的稀烂,“叶宏,吴江,你们爹娘省吃俭用的送你们上学堂容易吗?”
  宏儿倔强的咬着嘴唇,强忍着就要滚落的泪珠,“先生,是……。”
  “先生,不怪我们,都是杨大贵抢我们的饭,还骂宏儿是野孩子!”江儿理直气壮的给自个和宏儿辩解。
  席幼德接过学子递上的戒尺,威严的喝道,“都把手伸出来!”
  江儿瞧瞧黑亮的戒尺,并不惧怕,而是不服的叫嚷,“先生不公允,我们没错!”
  “你这孩子,眼里没有师尊,更该打!”席幼德瞪着江儿训斥道。
  宏儿把手伸出,“先生,别打江儿,他的惩罚我来代替,都是我连累了他。”
  “先生,罚我吧,我皮糙肉厚的,宏儿才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江儿唯恐宏儿挨打。
  席先生是苦笑不得的望着这俩争相挨打的娃娃,“好了,先生这次免去你们的责罚,下不为例。”
  “杨大贵,你学而不专,欺大压小,断不能轻饶!”
  “啪!啪!啪!”席幼德把杨大贵整整打了五戒尺,才放了杨大贵。
  然后又带着宏儿和江儿去了后院吃饭。
  到了后院,席幼德的媳妇见相公带两孩子,就纳闷的问着,“你咋把孩子领回来了?他们又打架了?”
  “娘子,这孩子是修文兄的幼子,今儿才来学堂,就让杨大贵欺负了,饭也弄撒了,你赶紧给这俩孩子做些饭,别饿坏了孩子。”
  他媳妇知道叶修文的事情,瞧着宏儿轻轻叹了口气,就去厨房给他们做饭。
  傍晚来接宏儿和江儿的海子,瞧见弟弟和宏儿受了欺负。
  在私塾外面,海子喝住准备回家的杨大贵,“你个臭小子,哪只手打的我弟弟,快伸出来!”
  惊惧的望着海子,杨大贵哆嗦着把肿的像馒头的手伸开。
  海子瞧瞧学堂,就把杨大贵拖上牛车,带到距花溪不远的河边暴揍一顿,谁能想到就这给叶婉馨带来个不大的麻烦。
  回到家,叶婉馨瞅见宏儿好好的新衣裳都被撕烂,脸上有伤,就追问起来,得知是杨红英的侄儿给打的,就气冲冲的要去找他。
  宏儿笑嘻嘻的说着,“姐姐,你别去了,先生已经打了他五戒尺,而且海子哥已经把杨大贵打的爬不起来了,估计明儿连学堂都去不成了。”
  听了宏儿的话,叶婉馨这才把心里的火气压下。
  敏娘见儿子上学堂头一日就和人打架,就赶紧叮嘱儿子,“宏儿,你在学堂一定要好好读书,咱可不能招惹是非。”
  见娘这样说话,叶婉馨心里不乐意了,她可不会认同娘的话,就分辨道,“娘,快别这样说,有时候,不是忍着,人家就不会欺负咱,做人不能太软弱的!”
  “对,馨儿说的很好,舅舅赞同!”从外面回来的敏强接过外甥女的话。
  范氏见外孙女和自个儿子说话一个调调,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往后咱家可改热闹了,这敏强就爱打打杀杀的,现如今又添了个馨丫头,你说咱能消停的了嘛。”
  “外婆,你和外公最大的失职就是把我娘教的太绵软了,才会让我娘吃了那么多的苦。”叶婉馨瞧着外婆不客气的说着。
  “哎呦,我这老嘴是咋滴了,多说了一句话,就把火烧到自个身上了。”范氏是笑也不是,板着脸也不是,就尴尬的杵在那儿。
  还是敏娘知道心疼自个老娘,“你们都别说了,咱快些吃饭吧。”这才替范氏解了围。
  一大家子坐下吃饭,瞬间就把刚才的不愉快忘了。

  ☆、第九十七章 刘氏求亲

  杨大贵哭哭啼啼的回到家,杨家人得知是吴家的臭小子打了儿子,都要去花溪找吴家人算账。
  被刘氏拦下,“爹,你可别去,那吴家的人咱可惹不起,那海子的舅舅再安顺衙门里当差,上次红英不就是吃她们的亏。”
  杨家爷俩松了劲。
  杨大贵瞪着眼,“娘,那我不是白挨了?”
  刘氏心疼的给儿子擦脸,“哪能白挨呢,你先去屋里躺会,娘给你做好吃的。”
  “我不吃你做的饼子,宏儿那小野种拿的饼子好香的。”杨大贵大声嚷嚷。
  “爹,你知道叶家那小丫头吗,如今本事可大了,买了好多的田还有做活的下人,素常出门腰里都揣着一大锭的银子,我都瞧见过。”刘氏说到叶婉馨唾沫星子乱飞。
  “连咱村里都有好些人去给她做工,不但工钱高,白米白面的管饱,连婆娘们每日都有二十多文的工钱。”刘氏瞧着依然气哼哼的公爹,使劲的给老东西上眼药。
  “那又咋样,人家本事再大,银子再多,和咱有啥关系。”杨红江呆头呆脑的接了句。
  刘氏鄙夷的撇撇嘴,这一家子都是一样的蠢猪,脑子连个圈都不会转,狠狠的瞪了自家男人一眼,“你个木头桩子除了会吃,还懂个啥?”
  杨红江见有被媳妇训斥了,就缩缩脖子,不服气的说着,“你个懒婆娘又能懂多少大道理?”
  听男人敢骂她懒婆娘,刘氏不愿意了,“杨红江,说话凭点良心,每日家里的杂活都是谁做的!”
  “你……。”
  “你们瞎吵吵啥玩意!能让我脑子静一会不能!”老杨头见儿子和媳妇又开始吵嘴就打断了儿子的话。
  杨红江见爹发火,赶紧闷声闷气的坐在门槛上闭紧嘴巴,用眼瞄着自个婆娘。
  老杨头知道儿媳心眼子比自家人都灵活,就冲她说了句,“有话,你说说吧,别扯那些没用的。”
  见公爹支持她说话,刘氏觉得瞬间有了不少的底气,“关系可大了,咱去找周氏那老婆子求亲去,这颗摇钱树不就到咱家了吗?就是那小丫头比咱大富年纪小一些,还要多养两年再成亲。”
  听了儿媳的话,老杨头浑浊的老眼一亮,是啊,自个的小孙子会读书人又机灵,没准就考上秀才,做了官。
  可想到大富脑子有点迟钝,心里有些顾虑,“把咱大富说给人家能乐意呀?只怕亲家母会嫌弃咱大富的毛病。”
  “行,咋不行,咱大不了多花些银钱,小姑的婆婆是个贪财的。”刘氏拿捏住周氏的脾性,自然说话也有力度。
  老杨头被儿媳说的心花怒放,愚笨的大孙子如果娶了叶家的闺女,家里有钱又有势,自家难保不光祖耀祖。
  他难得夸了儿媳一句,“嗯,这主意不错,红江往后就听你媳妇的。”
  然后抬腿去里屋取了五两银子,“红江,把银子给你媳妇拿着,肉咱家有,明日去镇上多买些细棉布和旁的东西,给亲家母送去,再把这事好好合计合计。”
  刘氏接过五两银子,心里乐滋滋的,慌忙去厨房做饭。
  次日刘氏起个大早,把家里收拾利索,怀揣着银子来到青田镇。
  为了大儿子能把亲事说成,她咬咬牙买了两匹上好的棉布,又买几包点心,花了不到二两银子,剩余的都落了自个的小金库。
  回到家,老杨头又砍了十几斤的好肉,这才让儿子赶着牛车去走亲戚。
  刘氏来到叶家,见周氏正坐在院子里织补衣裳,她提着点心迈着轻快的步子,“婶子,你家大房每日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往家跑,绫罗绸缎还穿不完,这衣裳烂了,还补它作甚。”
  见杨红江两口子都拿着东西,周氏原本阴沉的老脸有了喜色,她把衣裳放下,“他舅舅和舅母咋有功夫来我家呀,快进来。”
  “哎,就是想我那俩大外甥了,来瞅瞅。”刘氏多会说话,知道周氏偏疼杨红英的那俩儿子,自然是捡好听的说。
  老实的杨红江存不住气了,“婆娘,你不是来说……”
  “哎呀,你个呆子,还不去把牛车上的肉卸下来,当心让野狗叼走!”刘氏恨恨的瞪他一眼,
  话没说完就被刘氏打断,还挨了一记白眼,杨红江勾着头去拿车上的肉了。
  西厢的杨红英听着哥哥和嫂子来了,也慌忙出来,瞧见拿了那么多的礼物,就傻愣愣的问道,“哥,你们不过日子了,咋往我家送这么多的东西呀?”
  周氏瞧着儿媳的傻样子,她讪讪的笑着,“媳妇,别愣着,你嫂子是来瞧咱大宝和小宝的,快去给你嫂子和你哥倒碗茶来。”
  杨红英嘟囔着去厨房烧热水,周氏瞧着杨家送来的东西笑眯了老眼。
  “当家的,去把咱俩大外甥找回来,我今儿去镇上买了不少孩子爱吃的零嘴。”刘氏笑呵呵的吩咐自家男人。
  “他舅母还真是客气,快歇着吧,不用管,待会那俩皮猴子在外面玩累了,就会自个回来的。”周氏嘴上客气,心里却寻思着,这俩口子是来干啥的。
  见坐了好一会子,茶都喝了两碗,小肚子憋的要炸了,东拉西扯闲话说了一箩筐,实在是无话可说。
  刘氏瞅着周氏的老脸,试探着问了句,“婶子,我笨嘴拙舌的,说错了话,你是长辈可别怪罪。”
  周氏瞧眼刘氏,你个刁嘴的婆娘终于沉不住气了,“哎呦,他舅母,有啥话自管说,咱娘俩你就别外道了。”
  “婶子,那我就说了,你说我们老杨家的家底咋样?”刘氏瞅着周氏的老脸慢悠悠的问道。
  “在咱方圆十里八村也是上等门户的,谁不知你家田地多,又有杀猪卖肉的营生。”周氏说着话又舔舔嘴唇。
  “婶子,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我相中你家的丫头了,想让她做我家的大儿媳妇,咱也好亲上加亲。”见周氏没嫌弃她家是屠夫门户,她就有了勇气直接把话挑明了说。
  杨红英做好饭,来叫她们去吃饭,听了嫂子的话,就炸了,“嫂子,你咋把那贱丫头说给咱大富,她娘俩就是个丧门星啊!你不怕那贱丫头克死咱大福啊!”
  “啊!呸!呸!呸!”刘氏满怀希望想攀上叶婉馨,把傻儿子的终身大事解决了,谁知这蠢货大清早的就说晦气话,让刘氏气的差点把憋着的尿放在裤裆里。
  刘氏赶紧给没眼色的小姑子套了一把铜钱,“红英啊,嫂子来忘买酒了,你去再买些酒。”
  杨红英接过铜板,“嫂子,你不是不让我哥喝酒吗?”
  “哎呦,你随便买些啥趁手的物件吧。”刘氏急着想把蠢笨的杨红英打发出去。
  周氏知道刘氏的大儿子脑子有些不灵光,半大小子了还时常尿床,终于明白了刘氏大破血本是为啥了。
  这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你个眼皮子浅的是瞧着贱丫头如今营生做大了,想来攀亲。哼!老婆子她都不放在眼里,会能瞧上你家的痴傻儿子。
  周氏瞧瞧刘氏送来的那堆东西,心里冷笑,只怕你这东西是白送了。
  “他舅母,你说的好是好,可富哥儿那样,我怕那丫头眼高瞧不上。”周氏轻轻的说着怕刘氏翻脸。
  不是瞧着你们家丫头会挣银子,长的还不错,谁愿意和你们家的丧门星结亲,刘氏压下心里的烦躁,默默瞅着周氏的老脸不断变换神色。
  一时间场面气氛尴尬不少,见老婆子嫌弃他儿子,刘氏心里有了主意,抛出诱饵,“不满你说,我公爹说了,只要亲事能定下来,就给你家下五十两的聘礼,肉和布匹另外算,嫁妆随你们给。”
  周氏听了五十两银子和别的东西,就有些发愣,如今村里聘个媳妇只要花上十两银子就成,都是几丈布,几斤肉和点心。这杨家今儿就送了大堆的东西,要是真到了下聘礼时那得有多少好东西呀。
  又想到如今分家了,那死丫头赚了不少银子,自个是她奶奶竟然沾不得半个铜板的光,眼里就冒出仇恨的光芒。
  瞬间又回过神来,把那贱丫头许给杨家,还能要这么多的聘礼,可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周氏既想要聘礼银子,又怕拿捏不住那贱丫头,到时丢了老脸,心里有些犯难,“你不嫌弃那丫头命不好,是她的福气,只是那丫头如今大了,就没把我这老婆子放在眼里。”
  刘氏见她说话没底气,就轻轻笑笑,“婶子,我说你没老咋就糊涂了,她就是再大不还是你孙女呀,她能大的过你。”
  刘氏的恭维话让周氏又燃起熊熊斗志,她老脸的褶皱抖动几下,“他舅母,让老婆子好好想想。”
  杨红英在院子里转悠一圈,又凑到刘氏跟前,“嫂子,我家啥都不缺,这钱……”
  见杨红英又在眼前打转,刘氏用手揉揉脑门,她用眼角瞥向杨红英,“钱你就装起来吧,我和婶子正说话呢。”
  杨红英心里乐滋滋的把铜板装在荷包里,见婆婆发愁,就大大咧咧的说着“娘要我说,你就做主吧,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呢。”
  “林敏娘那骚货她能当啥家,嫁给福哥儿是那死丫头烧了几辈子的好香,人家聘个媳妇花几两银子,娘家就乐呵的不行。”杨红英愤愤的说着,好像她娘家吃了多大的亏。
  见周氏绷紧的脸色有些松动,刘氏想趁热打铁。
  她伸手从怀里掏出暖的发热的荷包,把里面的二两银子拿出来,贴心的说着,“婶子,我修武兄弟打零工挣钱不易,这些碎银子也不多,你先拿着贴补家用吧。”
  周氏小眼死死的盯着刘氏手里的银子,老脸抽搐着,想那又怕银子烫手,内心无比的纠结。
  瞧着周氏贪婪的目光,但是身子还是坐的如稳塔一般,刘氏暗骂,我为了儿子已经下了血本,你个老东西倒是沉的住气。
  “娘,我嫂子给你的银子,你不要,我可拿了。”杨红英瞧见刘氏手里的银子如蝇子见血,双眼放光。
  周氏瞥眼杨红英伸手,她麻利的从刘氏手中拿抓过碎银子,老脸阴沉着,“你个光会张嘴吃的蠢货,要银子干啥!”
  杨红英瞅眼婆婆悻悻的缩回手,瞪着眼,委屈的高声叫喊,“娘,你就会和我争,那死丫头每日挣那么多银子,你咋不去要些花花!”
  见儿媳和她瞪眼,周氏把脸一沉,“你少提那些让人败兴的东西,马上就要吃饭了,还不快去把大、小宝找回来!”
  杨红英暗暗骂着该死的老婆子,悻悻的出去找俩儿子。
  刘氏瞥眼杨红英的背影,心里骂着,你个蠢猪就该遇上个精明厉害的婆婆,让你得瑟。
  见周氏拿了银子,也算是默认了和他儿子的亲事。
  这亲事已经有了八成希望,心里安定下来,刘氏赶紧站起往后院茅厕跑去,再不去,马上要坏事。
  “婶子,这事就这样定了,赶早不赶晚,等到五月十八是好日子,公爹就会带着媒人来下聘!”
  周氏想想也只好这样了,“行,到时候,我等着你们吧!”
  转脸她又瞧着刘氏得意的笑脸,赶紧叮嘱,“她舅母,这事咱先别声张,等下了聘,再往外说,不然再节外生枝就不好了。”
  刘氏见老婆子考虑的怪周到的,心里更觉得这事已经十拿九稳了,就点点头,“还是婶子想的好,就听婶子的。”
  见杨红江兄妹带着俩孩子进了院子,周氏就吆喝着赶快吃饭。
  吃饭时大小宝在饭桌上争抢不停,周氏满含慈爱的目光瞅着俩孙子,“乖孙子,别争,今儿你们舅母送的肉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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