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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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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陵玄翔撇撇嘴,说着风凉话,“哎呀,范大人,可真是百姓的父母官,连这给人做孝子的好事都干!你的人品和官声这么好,等我回了京城一定给皇上说句话,让他给你连声三级,最好做个三品四品的大官!”
  叶婉馨瞪了东陵玄翔一眼,“东陵玄翔,你是属狗的吧,见人都咬!”
  东陵玄翔眼睛亮闪闪的凑到叶婉馨跟前,稀罕的问着,“丫头,你真聪明,你咋知道本我是属狗的,你这未卜先知的本事也太大了!”
  正在忙正事,这混蛋又开始发疯,叶婉馨恨不得踹他一脚,恶狠狠的说着,“你再胡闹,立即给我滚蛋!”
  东陵玄翔抹了把脸,“丫头,你的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了,火气也忒大了,我去厨房给你端碗热茶,去去火!”
  见东陵玄翔狗腿的去了厨房,范正明惊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压根不敢相信这是劈了他城门的人。
  望着东陵玄翔悠闲的进了厨房,叶婉馨气恼的摇着头,然后又给呆愣的范正明点上了香,低沉的说着,“范伯伯,你既来了,就给我婶娘上柱香吧。”
  范正明接过了香,扫了眼院子里神色各异的人,言辞激烈的说着,“那是自然,你婶娘杨红英以孤寡之身,活着时辛苦做农活,上奉养婆婆,下伺候幼子,这样的节妇烈女,这柱香,我应该上的!”
  瞧着范正明已经上了香,待会总要相见,林书正厚者老脸皮走了过来,“范大人,馨儿她也太任性,真是对不住了。”
  范正明客气的给林书正还礼,“林老先生,话可不能这样说,你的外孙女可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我能来这里也是感念她为我们安顺一方百姓做出了那么多的好事。”
  村里人瞧着范正明的举动,还有小忠拿进来的那些东西,都让他们眼热的不行。
  个个都在心里想着,连京城来的贵公子还要屁颠颠的巴结着这丫头,自个要不好好的跟着叶家丫头的脚印走,那就是瞎了眼。
  里正原本在他们心里都大的不得了,可如今做出得罪叶家丫头的事,人家照样把他的脸踩在脚底。
  “范大人,你也大老远的赶过来,必定累的不轻,请进堂屋坐着吧。”林书正恭敬的请范正明去堂屋。
  吴金良见范正明和林书正离开,二人都没忘他身上瞅,他的脸不禁有些僵硬,也不敢跟着他们进屋。
  林书正陪同范正明到堂屋坐定,叶婉馨吩咐小姑端来茶水。
  见范正明盯着堂屋的地面,没言语。
  叶婉馨鄙夷的瞟了他一眼,知道这老狐狸是等她开口,就酝酿着情绪,然后悲戚的说着,“范伯伯,你也瞧到了,我奶如今病的下不了床,俩弟弟还在幼年,家里的日子原本还指望婶娘来支撑,可上婶娘又被人害死,往后他们的日子可咋过呀?”
  “还有,我婶娘不能就这么死了,要不是张家的恶贼混蛋,我婶娘这会还好好的在菜田里干活呢!”
  范正明已经听刘树青说过杨红英的事情,见叶婉馨提到张家的人,心里也有些犯难。
  他沉吟了会子,苦着脸,“馨丫头,这屋子里也没外人,你范伯伯可是给你说实话了,虽然是张家的人撞了你婶娘坐的牛车,可是毕竟这不是故意杀的人,也不好定他的罪呀?”
  “照你这样说,我婶娘岂不是白死了,我奶和俩弟弟咋办?”叶婉馨气恼的反驳着,“要不然我也让东陵公子赶着马车去把张家的人也撞死,横竖也不需抵命!”
  端着茶的东陵玄翔原本是来诉苦的,这个叶家也忒会过日子,厨房里除了一些油盐,别说蜂蜜和白糖了,连那粗劣的红砂糖都没有。
  害的他绞尽脑汁,才给叶婉馨特制了一碗茶。
  可是听到叶婉馨愤然的话,东陵玄翔乐呵呵的进了堂屋,“你先喝口我特意给你弄的热茶!”
  叶婉馨说了这番话,嘴还真的有些渴,接着了东陵玄翔殷勤递过来的茶碗,刚要往嘴里送。
  东陵玄翔的大嘴就开始巴巴拉拉的说着,“丫头,你的脑子是越来越好使了,这话说的够霸气,你挑个好日子,我就去干你刚刚安排的事!”
  叶婉馨听到他的话,又加上嘴里喝的酸辣甜水,一口就喷了出来,立即怒声骂着,“东陵,你这混蛋给我喝的是啥东西?”
  东陵玄翔还没从兴奋之中回过神,你被叶婉馨恼怒的眼神吓蒙了,连话也说不利索了,“丫……头,那……是我……在……你……奶。”见林书正和范正明都憋着笑,他也有些郁闷,“你俩那是啥表情,想笑就笑吧,又没人治你们的罪的!”
  “丫头,你别生气,我是在你奶厨房里找到的调料,有一瓶是红颜色的小果子,我还吃了一个,又酸又甜的,那味道还真是特别!”“我又瞧着还有几个小罐子里边的东西颜色和气味都不错,就一样弄了一些,是不是味道很好,才让你喝呛了?我就知道我做东西的味道那是很不错的。”东陵玄翔毫不谦虚的说着,“当初骆文浩那臭小子也夸过我。”
  叶婉馨忍着喉咙里的干涩和火辣辣的异样,放低了声音,温柔的冲他笑着,“嗯,是不错,我还真舍不得喝,都留给你了,要是不喝完,你今儿午饭晚饭带明儿一早就别吃饭了。”
  憋了几日的东陵玄翔,尽管还在心里喊着低调要低调,还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好,不过你让我去撞张家的人,啥时候动身,要不等我喝完这东西,就去,刚好能让他们明后晌给你婶娘陪葬!”
  他们的对话,让林书正的脸都黑了,自家外孙女已经叫人不省心了,这个东陵公子也恁不靠谱。
  他扫了眼范正明,然后气咻咻的说着,“馨儿,你这不是胡闹吗?”
  叶婉馨的眼睛盯着东陵玄翔端起的碗上,慢慢的说了句,“外公,我不胡闹,哪个人替我做主,替我死去的婶娘做主?”
  东陵玄翔急着替叶婉馨说话,就猛的往嘴里灌着他特制的茶水,已经喝了几口的他才品出滋味不对。
  噗呲一大口就从嘴里喷了出来,哎呀呀,我的喉咙啊,“丫头,你奶厨房里不是放了毒药吧,哎呀,不行,我要去找曲老头解毒去!”

  ☆、第五百四十章 给你个惊喜

  东陵玄翔吐着舌头,苦着脸,“丫头,你和我一块去吧,那曲老头不听我的!”
  叶婉馨见他那副倒霉样子,急忙挥手赶着,“你赶快滚,我还有正经事呢!”
  肚腹之中像有把火烧着,东陵玄翔见叶婉馨不去,只好自个走了。
  林书正皱眉瞧着东陵玄翔的背影,心想这东陵公子也忒过分,明知道馨儿这几日忙碌,还这么能闹腾。
  “好了,东陵公子走了,范伯伯,咱也该说正经事了,我原本就打算去你的衙门告状,你今儿赶巧来了,这事你也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和决心你也都知道,这事你要不乐意管,那也没啥。”叶婉馨说着就缓了口气,“我就不信这天下就没个说公理的地方!”
  林书正见自家外孙女把范正明逼的没话说,就打着圆场,“馨儿,这会先不说这事,这眼瞅着已经到了午时,让你娘准备饭菜吧!”
  “范伯伯,咱生意不成仁义在,我这就去找我娘和外婆去!”叶婉馨说罢话,就转身出了堂屋。
  范正明心里纠结的不行,自个已经舍了脸面,低调的很了,可是叶婉馨给他出的这难题,实在是难办啊。“
  叶婉馨在去厨房的路上也在翻来覆去的想这事咋办,范正明也摆明了态度,想到前世的车祸处理法子,也不过是赔偿些钱。
  她对杨红英的惨死是极不甘心,心里潜意识里总是认为杨红英要还和以前那样浑浑噩噩的活着,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内疚和对杨红英的愧疚,让她的脑仁都是压迫着痛。
  张竟昆是在未时赶回家中。
  见大儿子满脸怨愤的进了自家正厅,张水满就从椅子上站起身子,急切的问着,”竟昆,花溪的事处理好了吧?“
  ”爹,我早说过这事恐怕难以善了,今儿刚到花溪,就让人给下了脸面!“张竟昆恨恨的说着,爹,不是儿子不尽心,这次二弟的事情我也没那能耐去处理!”
  张水满摇着头长叹口气,“哎,这真是作孽啊,你大姐的家败了,咱家也被这畜生活生生的给拖垮!”
  张家这边日子难熬,坐在叶家饭桌前的范正明也是愁绪满心,他实在是想不出啥好法子,来称叶婉馨的心。
  见范正明苦着脸,连饭菜都吃不下,叶婉馨心里冷笑,你个眼皮子浅的,这让人家的权势给吓住,总想左右逢源,我偏要你寸步难行。
  “范伯伯,你和外公慢慢吃,我还要去安排别的事情,就出去。”叶婉馨从饭桌前站起身子。
  叶家老宅。
  海子瞧着海青云带着黎老二正在门外胡乱瞅着,他惊喜的喊着,“青云哥,黎二哥,你们咋摸到这里了?”
  海青云两大步跑过来,用拳头捶着海子的胸口,“好你个臭小子,你青云哥来到你的地盘上,你连吱一声都不敢,咋滴?怕把你家吃穷喽!”
  海子红着脸,“青云哥,要不是这几日我家里有事,要不然早去安顺找你们了。”
  东陵玄翔这会也骑马从叶家返回,瞧着他们几个,就起了心思,手里挥着马鞭,急促的喊着,“海子,青云,你们赶快骑上马,给我去办件大事!”
  海青云心里还有些烦,东陵玄翔把他们几个抛下不见踪影,瞧着他这会满脸的兴奋,好容易见到海子,连句话都没说几句,又有了差事,他郁闷的心情更甚。
  他扬起脸,“东陵公子,你要去哪?不是要回安顺吧?”
  海子扯扯他的衣襟,阻止了海青云的牢骚话。
  “哎,海子,你干嘛扯我的衣裳?”海青云瞥了海子一眼,又往下说着,“公子,我们可是刚来,连口水都没喝呢?这就打发我们走?”
  东陵玄翔不耐烦的瞄了海青云一眼,“别说你了,爷这几日哪里吃过顿热饭,不也是在马背上跑了四五日,还好来你们来的及时,要不然爷自个都去了,咱要去安顺城西抓个人回来!”只有黎老二满面红光,把手握成拳头,“哎呀,这些日子闲的手都痒痒了,管他去干啥,总算是找件事来做!”
  海子心里明白,东陵公子怕是要去抓那张府的二少爷,他和东陵玄翔打这招呼,“东陵公子,你们稍微等会,我这就回去把马骑出来!”
  不到一个时辰,东陵玄翔带着人已经赶到了城西的张家庄子。
  进入庄子的外围,海青云瞧着这庄子不小,知道是来抓人,他压抑许久的匪性被激了起来。
  见东陵玄翔和海子他们都停下马打量这庄子,他压低声音,“东陵公子,海子兄弟,你们先歇口气,我先去那家最好的宅子探探情况,马上就回来。”
  东陵玄翔瞥他一眼,冷声呵斥着,“海青云,你去探个鸟毛啊。爷亲自来这里抓人,是给他张府的脸面,都给我冲进去,先把那混蛋给我提溜出来,看哪个有种敢拦爷!”
  海青云被东陵玄翔训的火气嗖嗖的往外窜,手起一鞭子狠抽在马屁股上,立即夹紧了马肚子,“好,我带路!”
  四匹马快如闪电,往村首的那片青砖蓝瓦的宅院冲了过去。
  门口的老头有五十多岁,俩眼眯着,见几匹快马停在面前,卷着的那片尘土让他眯的俩眼更加睁不开。
  他用手扇着,往后退了几步,嘴里不干净的骂着,“你们这些混蛋,到了张府的门外,还把马骑的老快,是要找死啊!”
  海青云已经翻身跳下马,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恶声恶气的质问着,“该死的老头,你还敢骂人,张府是啥狗屁地方,很尊贵吗?这是张天昆那小畜生的家吧!”
  老头见来人气势汹汹提到二少爷,心想这几日二少爷惹了大祸,府里已经闹成一锅粥了。
  他瞪着昏花的老眼,不屑的说着,“你又是哪个?找我家二少爷干嘛?”
  海青云知道找的正是这地方,就回头喊着,“东陵公子,就是这里!”
  东陵玄翔听到海青云和那看门老头的对话,立即翻身下马,“海子,爷不愿进这腌臜地方,你仨去把那小畜生给爷弄出来!”
  老头不等他们话音落地,就变了脸色,也顾不上和他们多嘴,抢先进了大门。
  海青云见老头的举动像是要去报信,就上前抓住老头的衣裳领子,“你个老菜帮子,人老腿脚倒是利索,跑恁快干嘛?想坏爷的事吧?”
  被海青云抓的距地面老高的老头,身子哆嗦着,“公子别发火,奴才只是想进去给我家老爷回禀一下。”
  “回禀个屁呀,哪个要你献殷勤,我们眼又不瞎,进了这宅子,你家的那个张天昆他插翅难逃!”海青云瞪着眼说罢,就把老头摔在地上。
  海子瞧着老头爬好一会子,硬是没爬起来,就笑嘻嘻的问着,“青云哥,你也忒狠了些,要是把这老头摔死,咱还不得摊上大事呀。”
  海青云用打量了眼张家的前院,扭头和海子说话,“能摊上多大的事,你没瞧见咱东陵公子的脸,黑的像锅底一般,要是再罗里吧嗦,他准得发火!”黎老二迷茫的瞅着院子,就问着身侧的海子,“海子,这诺大的院子,咱岂能知道那姓张的小子在哪个屋子里蹲着呢?”
  院里有个小丫鬟瞧着他们仨不善的目光,转身就跑。
  海青云瞧着小丫头的背影,嘿嘿笑着,“黎老二,刚刚我已经问了一个人,这下那小丫头就交给你了!”
  黎老二冲他翻个白眼,“这是个丫头,你让我也揪人家衣领子,老子可不是土匪山贼!这活计不干!”
  “喂,黎老二,你说谁是土匪山贼呢?你的皮又痒痒了不是?”海青云握紧拳头在黎老二的面前晃着。
  “嘿,你想在这里动手,黎老二也不是怂货!”黎老二停下了脚步,拿眼瞪着。
  “你俩是来干啥的?”海子没好气的说罢,又摇摇头,俩人就像是爱斗架的公鸡,碰面就掐架。
  他怕那好容易露面的丫头不见了,就快步去追那小丫头,“喂,别跑,你家二少爷住哪个屋子?我们真不是坏人!”
  小丫头听着海子说话和气,就回过头,低声说着,“我家二少爷这会不住府里,他前几日受了伤,就在城里的百草堂医馆住着呢。”
  海子冲那丫头点点头,然后喊着还在瞪眼的俩二货,“走了,还愣着干嘛,人不在这里!”
  东陵玄翔得知张天昆在安顺医馆,就满脸怒火的又带着人往安顺城里赶去。
  片刻功夫,他们就到了百草堂的门外。
  东陵玄翔手里握着马鞭带头冲进了百草堂。
  见大厅有俩大夫和几个瞧病的,他高声喝问着,“城西的张天昆在个屋子住着?快带我们过去!”
  见东陵玄翔来者不善,熟知张天昆为人的老大夫还以为是张天昆的狐朋狗友,皱皱眉头,“就在后院的屋子,我这就带你过去。”
  进了屋子的东陵玄翔,瞧着张天昆脑袋上缠着白色的细棉布,眯眼窝在床上。
  他上去就揪住了张天昆的衣领,恶狠狠的骂着,“你个混蛋还怪会享受的,跟爷走!”
  正半睡半醒的张天昆感觉有阵风猛的冲过来,眼还没睁开,衣领就被人家揪住,等他睁开惺忪的俩眼,立即惊恐的瞪大了眼,“你是哪个?想干嘛?”
  老大夫瞧着东陵玄翔的举动,正想开口阻止。
  瞥见东陵玄翔冷厉的眼神,他默默的他闭上了嘴巴。
  “哪个?干嘛?爷要你的狗命!”东陵玄翔说罢,就把他从被褥里拉了出来,然后又摔在地上,冷声喝骂着,“你个畜生,自个做恶害死了两条人命,竟然还有脸住医馆养伤!”
  老大夫听说这张天昆摊上了人命,怕受牵连,灰白着脸给东陵玄翔他们说着,“几位公子,实在是抱歉,这里是医馆,你们还是把张二少爷带出去吧。”
  屁股摔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张天昆还没伸出手揉屁股,就被进屋的海青云又补上一脚。
  他顿时疼的把身子缩了起来。
  黎老二见自个又落了海青云的后面,上前把想爬起的张天昆一脚踹的躺在地上,然后气急的喊着,“海青云,你个混蛋,咋又比我脚快!”
  见他俩争先恐后的去踢打张天昆,海子低头笑着。
  身上疼的要死的张天昆,不知自个啥时候得罪了这伙人。
  他扭着脖子仰望着东陵玄翔几人,“哎呀,我的屁股呦,几位爷,我和你们根本就没见过面,又没冤仇,你们这是做啥?”
  “亏的你这畜生和爷没仇怨,要不然让你张家立即在安顺消失!”东陵玄翔冷冷的望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张天昆。
  “狗东西,还在装死,麻溜的起来,跟我们爷走,你还能少挨些打!”海青云用脚踢着地上的张天昆。
  已经吓破了胆的张天昆,见要带他走,面色惨白的望着海青云,“爷,你要带我去哪?”
  黎老二鄙夷的瞅着他,“你个蠢东西,还有脸问,你做下的啥事心里不清楚啊?”
  “黎老二,他不清楚容易,我给他醒醒脑子!”海青云抽出腰间的长剑,嘿嘿笑着,“你们不是嫌弃我的剑法丑,正好拿这狗东西练练手!”
  张天昆只见一道寒光一闪,那长剑已经抵着了他的脖子,身子连寒颤也不敢打了,就怕一个哆嗦,那剑尖刺破了喉咙。
  海子见张天昆惊恐的瞪直了眼,就伏下身子,揪着他的衣领,然后瞅着海青云他们,“你俩别添乱,都这会了,还墨迹个啥,花溪还有一摊子的事呢!”
  医馆后院几件屋子里有那么多人,都听到这间屋子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硬是没一个人敢出来瞧热闹的。
  瞧着海子他拖着张天昆出了后院,才一窝蜂的涌了出来,掂脚伸脖子的瞅着。
  海子把张天昆扔上马背,自个翻身上马。
  海青云和黎老二俩人面面相窥,后悔让海子抢了先。
  东陵玄翔冷冷的眼神扫了地上的二人,“你们不走,就在安顺候着吧!”然后挥起鞭子,“海子,我们走!”
  这俩人见东陵玄翔和海子的马儿已经跑开,也匆忙上马,追了过去。
  张天昆横惯了的人,如今身子搭在马背上,那马奔跑的速度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可是他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到了申时末,东陵玄翔他们就赶回了花溪。
  “丫头,你快出来瞧瞧,我们把这该死的畜生带回来了!”东陵玄翔进了叶家的大门,就兴高采烈的喊着。
  这会叶家院子里的人已经走了,只有林书正和吴金良还在。
  吴金良见东陵玄翔找叶婉馨,就讪讪的笑笑,“东陵公子,馨丫头回了老宅。”
  见这丫头不在,东陵玄翔就往大门外走,又吩咐着海子,“把这混蛋看好了,我马上就回来!”
  海子点头应着,把已经半死的张天昆从马上拽下,“你个混蛋,这会装死也没用!快快的滚进去吧!”
  张天昆摸摸摔的七荤八素的脑袋,哆嗦着身子从地上爬起。
  海青云一把推着他的后背,“给我滚进去吧!”
  勉强站稳的张天昆又猝不及防的被海青云给推怕到地上。
  几人瞧着摔了个狗吃屎的张天昆,都哈哈笑着,“瞧,这混蛋这会倒是学乖了,进门就知道磕头了!”
  见到狼狈的趴在地上的惹祸精,吴金良的眼都红了。
  可是他也下不去狠手,去揍他一顿,只是恨恨的瞪着。
  林书正也走了过来,见到这人浑身是伤,惊异的问着,“海子,你们这是做啥?”
  “外公,这是东陵公子的主意,就是他害死了红英婶娘!”海子气哼哼的说着。
  “哎,老头子老了,也弄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林书正摇着头叹口气,就出了叶家的门。
  东陵玄翔来到叶家老宅,拉着院子里的叶婉馨,“丫头,快跟我走,我给你个惊喜!”
  叶婉馨恼怒的瞪他一眼,“你这混蛋去哪撒野了一后晌,还惊喜?不给我惊吓,就阿弥陀佛了!”

  ☆、第五百四十一章 给杨红英守灵

  摸着被叶婉馨甩开的手,东陵玄翔心里怅然若失,他一脸的郁闷,“丫头,瞧你那啥眼神,我啥时候骗过你呀?”
  瞧着东陵玄翔惊乍的样子,叶婉馨压根就不信这不靠谱的家伙能给她啥惊喜,就扬起眉头,“哼,你这混蛋又闹出了啥幺蛾子,信你的,我怕是要把年都过错!”
  舅母秀英抱着女儿丫丫从屋里出来,笑呵呵的喊着,“东陵公子,你俩又在斗嘴啊?”
  “嘿,这臭小子要是能在我们馨丫头面前讨的便宜,那才叫出鬼呢!”曲修凌手里抓着一个大鸡腿,正拼了老命啃着,就接上了秀英的话。
  “你这老头才是最大的讨厌鬼,贪吃鬼!”东陵玄翔见到曲修凌那恶心人的模样,张口就奚落着。
  叶婉馨的脑袋又被他们吵的乱哄哄的疼,也不在意东陵玄翔开始说的啥惊喜,阴沉着小脸抿紧了嘴巴,转身就要往堂屋里进。
  “丫头,别走,真的有好事!”东陵玄翔又急慌慌的拉着叶婉馨的胳膊。
  见这无耻的二货又当着舅母的面扯住了手腕,叶婉馨翻了脸,“东陵大爷,你要是闲的慌,就去找海子玩耍,我忙的头都炸了,哪里有空陪你胡闹!”
  “真没胡闹,上你奶家瞅瞅就明白了,走吧!”东陵玄翔怕叶婉馨再甩开他,和她说着话也不放开叶婉馨的手腕。
  秀英瞅着他们笑着,“馨丫头,瞧把东陵公子给你急的,你就过去瞅一眼呀!”
  “舅母,你哪里知道这大尾巴狼会干出啥好事,我不去!”
  “东陵玄翔,你这混蛋快松开,我的手腕马上就被你捏碎了!”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叶婉馨瞬间又黑了脸。
  “啊,对不住,那你要好好的跟我走,就松开你。”东陵玄翔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说着。
  “嗯!”被他缠的无奈,叶婉馨只好点头应下。
  东陵玄翔这才松开了手。
  秀英笑吟吟的瞧着他们二人离开,这才哄着怀里的丫丫返回了屋子。
  叶婉馨在东陵玄翔无比的兴奋和期待中回到她奶的院子。
  见到婶娘棺木前面跪着个人,她当下就明白了东陵玄翔说的那个惊喜,扬起脸苦笑不得的问着,“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嗯,还不错吧!”东陵玄翔得意洋洋的回着叶婉馨的话。
  “还行,就让这混蛋跪着里吧!”叶婉馨懒洋洋的吩咐着,连正眼都懒的看,就迈步往堂屋走去。
  得了叶婉馨的话,东陵玄翔心里甜蜜蜜的,他挑着眉头吩咐着一旁的海子和海青云,“还傻愣着干嘛?不知道孝子贤孙该穿啥衣裳,扒了他的皮,给他换装,都手脚利索些,这活计还用本公子教你们啊?”
  海子和海青云对视一眼,立即就朝瑟瑟发抖的张天昆冲了过去。“你们要干嘛?”瞧着海青云他们几个凶狠的眼神,张天昆瑟瑟发抖的问着。
  “干嘛,你个混蛋想要命还是想要脸?”
  海青云先赏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个狗东西,还长脸了,让我哥俩伺候你更衣!不讨些利息,咋行!”
  “哎呀,恁好的活计,咋能没我的份?”黎老二一把抓着张天昆的衣裳,猛的撕扯起来。
  他仨没一会功夫,就把张天昆脱的只剩了一条红艳艳的裤衩。
  院子里的春花惊呼着,“哎呀,羞死人了!”
  大彪娘撇着老嘴,“谁让你这婆娘爱凑热闹,没见馨丫头早去堂屋了!”
  春花红着脸,扯着大彪娘的胳膊,嘴里不依,“婶子,你咋不走,还笑话我,也是个没脸皮的!”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啥没见过,这不是要给这几个人扯白麻布的,咱可不能糟蹋了叶家的东西!”大彪娘嘴里振振有词的说着。
  等叶婉馨再出来,张天昆已经上下裹了个严实。
  虽然范正明临走没表态这事咋处理,可是东陵玄翔这纨绔把这事办的漂亮,叶婉馨瞧着裹的像僵尸似的张天昆,心里有了主意,明儿该有场大戏要瞧了。
  叶婉馨在堂屋时就和周氏说过,让她明儿打起精神,好好的瞧着她给婶娘风光大葬。
  周氏心里知道这丫头的能耐,就把悲痛和哀伤压在心底,还吩咐自家女儿给她端来干饭,足足吃了两大碗,她不能让村里人在瞧不起她。
  张家的人是在酉时末,才得知自家的那个惹祸精被人带走。
  除了张老太太惊慌失措的在家里又哭又闹的,威逼着大儿子去花溪救人。
  张水满恨恨的诅咒着,“都别管他,就让人把这畜生扒皮抽筋,才解了我的恨!”
  听到自家老头剜心割肺的话,张老太太瞪着哭的红肿的眼,“你个黑心烂肺的玩意,那好歹也是你的儿子,咋能说出这样的狠?”
  身上的肉都哆嗦的张水满冷哼着,“我狠?你的儿子是人,命金贵,你当人家的命就是草籽、上的尘土?要不是你骄纵他,他会有今日的下场!”
  “哎呦,我是做了啥孽啊,摊上你这样的人?”
  瞧着自家老婆子干巴巴的老脸扭曲的难看,张水满恶狠狠的训斥着。“你再嚎,就给我滚回娘家去,我张家都被你娘俩作的没了活路!”
  “我活该……”
  被自家老头的狠厉眼神和狠话,呆了片刻的张老太太,立即闭上了嘴巴。
  张竟昆见老爹和老娘要为这事翻脸,只好站起身子,“爹,你消消气,我这就去花溪瞧瞧去!”
  “去吧,要是人家肯留他一条狗命,别的都好说。”张水满无力的朝大儿子挥挥手。
  听到大儿子的话,张老太太又来了精神,她高声喊着,“竟昆,别急着走,娘给你再多拿些银子!”
  张竟昆烦躁的瞅了自家老娘一眼,“娘,早说过了,人家不稀罕银子,你老就在家安生的待着吧!”
  戌时末,张竟昆赶到花溪。
  想到自个在安顺好歹也是个人物,却低三下四的来求一个乡野丫头,人家还不给一点脸面。
  张竟昆的牙根都快咬断,他愤然的敲着叶家的门。
  “咋滴是你?你来叶家干嘛?”开门的是林子,瞧见张竟昆,他满脸的意外和厌恶。
  “大兄弟,我是来找我家二弟的。”张竟昆瞧着山里的汉子,他也要陪着笑脸,心里更是气的要吐血。
  身后的海青云嗖的窜到前面,笑呵呵的说着,“林子哥,这人来的正好,一个孝子咋瞧着也嫌有些少,这下就凑成双了
  有些少,这下就凑成双了!”
  孝子?啥孝子?张竟昆心里疑惑着在林子厌恶的目光中进了院子。
  瞧着院子搭的临时木棚里有个棺材,他嫌晦气,就把目光瞅向院子里的其他地方,心里琢磨着咋开口求情。
  海青云早他们二人一步,兴奋的跑向堂屋,“叶姑娘,大好事啊,又来个孝子啊!”
  林子在后面没好气的说着,“馨丫头,是张大公子来了!”
  叶婉馨瞧见张竟昆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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