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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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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得了叶婉馨的话,就让女儿给她喂粥。
叶婉馨瞧着周氏开始吃饭,脑子里还想着刚刚刘翠莲的话,和吴金良的表情,她低声说着,“奶,你慢慢的把粥喝了,咱想报仇,也要把身子养好才行,我出去会会吴金良,就不信他,一个小小的里正,还能翻起多大个天!”
“嗯,你去吧,奶都听你的。”周氏扬起脸瞧着自个唯一的孙女,眼里又溢出了泪水。
张竟昆这几日接连往花溪跑了几趟,拿出浑身解数,才让吴金良松了嘴。
可是谨慎惯了的他,还不敢掉以轻心,啥时候瞧着杨红英埋进土里,这场事才算有了结局。
他又赶着马车来到花溪。
亲眼瞧着吴金良和刘翠莲吵架的大彪娘,挂念大彪,她刚出了叶家,就瞧到那个有钱的张家公子马车又来了,立即把身子快速的隐藏到门口的那棵大树后。
瞧着张竟昆的马车往吴金良家去,大彪娘恨的眼睛要冒火,心想,亏自个刚刚还不信,大发媳妇说的果然是真的。
她悄悄的往吴金良家走去,在距吴金良家不远的地方,大彪娘站住了脚步,把身子藏在一家破茅屋后面,眼睛死死的盯着马车上下来的那个人,就是这前几日在村里收菜的客商,张家大公子。
瞧着张竟昆手里提着一个小木盒子,进了吴金良家、
大彪娘才转了身子,心里暗自骂着,这世上就没不贪吃的猫,这安稳日子才过几日,竟然也学会了贪恋人家的东西,既然有胆子吃,倒要好好的瞧瞧你个鳖崽子咋往外吐。
她压不住心里的怨气和怒火,又径直进了叶家。
瞧着叶婉馨从堂屋出来,她迈着大步子往叶婉馨那里走着,“馨丫头,你过来,我找你说句话。”
已经下了台阶的叶婉馨心里复杂的瞧着这院子被悲伤笼罩,又见着是大彪娘喊她,勉强扯起一丝笑意,“奶啊,你想说啥,就只说吧。”
“大彪娘扯着她的手,又回头望了在院子里忙活的吴金良一眼,“馨丫头,院子里人多嘴杂,咱去你奶屋子了说。”
叶婉馨已经明白,大彪娘说的话和吴金良有关,也就随她返回了堂屋。
大彪娘气呼呼的说着,“馨丫头,咱村的里正怕是该换个了,这当了里正光稀罕外人的东西,不把村里人放进眼里,要这样的里正有个啥用!”
“我刚刚想回家转一圈,你才我在里正家门口瞧到了谁?”
“婶子,你那老花眼,还能瞧见谁,肯定是张家的大公子吧!”紧跟着她们进来的刘翠莲绷紧了脸,把大彪娘的反话回了出来。
“哎呀,你这婆娘咋跟着我们进来,不过你说的倒是真的,那个张公子手里还拎着个小木盒子,瞧着像是值钱的物件!”大彪娘嗔怪着刘翠莲,还是把话说透。
听了她们的话,叶婉馨依然神色不变,她郑重的说着,“我谢谢你们替婶娘的事操心了,我的脾气性子,你们也都知道,对我的亲人好的,我拿命去还他的恩情,要是有胆害我的亲人,他们拿命赔,我也不依!”
叶婉馨的这番话不禁让刘翠莲和大彪娘心里震撼,就是在堂屋外面站着的东陵玄翔也惊心不已,想想这丫头身上的不屈精神和那从不遮藏的傲气,能说出这番话也不奇怪。
越是和这丫头相处的久,越是对她念念不忘。
东陵玄翔的双手紧握在一起,下了决定,一定要把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揪出来,那个小小的里正在他眼里连脚下的尘土都不是,也妄想算计自家的丫头,还真的佩服他的胆量。
吴金良心里忐忑了好久,才走上堂屋的台阶,又感受到东陵玄翔那摄人心魂的眼神直击他的心口。
脸色浮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东陵公子,馨丫头能恁快回来,多亏了你,改日我要好好的谢谢你。”
瞧着吴金良讨好的笑容,东陵玄翔不屑的瞅了他一眼,冷冷的说着,“这都是瞧着叶姑娘的面子,哪里用的着你来感谢,做个好人不容易,别弄个丢人现眼,让子孙都抬不起头!”
东陵玄翔的冷漠没感情的敲打,把吴金良吓了一跳,他仓皇的摇着脑袋,“东陵公子,你说的话,金良愚钝没闹明白。”
见吴金良装糊涂的样子,东陵玄翔厌恶的上下打量着他,“本公子去年在花溪,还不曾见你身穿绸缎衣裳,做人要凭良心,不该贪的,就莫伸手!”
吴金良见东陵玄翔没给他一点面子,心里连恼怒都不敢,想到叶婉馨的性子,心里后悔收了张竟昆的礼,让自个陷入这难堪的境地。
叶婉馨正要出来找吴金良,就听到东陵玄翔正在戏弄他,也止住了脚步。
吴金良急于脱身,可是东陵玄翔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吴里正,今儿本公子横竖也没啥事,原本也只是听说你们花溪家家户户都过上了好日子,今儿瞧着吴里正这上下的行头,这好日子倒是真的,想必你也不会吝啬这顿饭菜,我也就厚着脸皮去你府上坐坐,也混口饭吃!”
要是以往听到东陵玄翔去他家吃饭,吴金良准得心花怒放,可是如今却如坐针毡。
他用衣袖擦擦脸上越来越多的汗水,扬起脸心惊肉跳的说着,“要是东陵公子不嫌弃寒舍简陋,粗茶淡饭还能入口,那就请吧!”
东陵玄翔去吴家吃饭是假,心里寻思这叶家婶娘的死,竟然能出这么大的周折。让他意外,既然水深,他要搅和的更浑。他要去瞧瞧张家的大公子到底有没有三头六臂,敢来花溪搅和事情。
既然有胆来了,就要做好收拾烂摊子的准备。
刘翠莲也仔细的听着东陵玄翔喝吴金良的对话,她诧异的望着叶婉馨,“馨丫头,这东陵公子真的要去吴金良家吃饭?”
叶婉馨点点头,东陵玄翔的性子她摸的清楚,八成是把大彪娘的话听进了耳里,要去找吴金良的晦气。
她摇头,“翠莲大娘,你去忙吧,我正要找金良伯商议婶娘的后事,顺便去她家瞧瞧这张府的大公子是何许人也!”
吴金良和东陵玄翔刚出了叶家大门,他媳妇就急匆匆的走来,瞟了东陵玄翔一眼,就扯着自家男人的衣袖,小声说着,“他爹,你快回家吧,那个张公子又来了。”
吴金良听到这时候张竟昆竟然又上了门,心里突突的跳着,他眉头紧皱,“好了,既然张公子也在,你快回去准备几样菜,我要请东陵公子他们在咱家吃饭!”
不知道自家男人的脸咋变的恁难看,吴金良媳妇低声应着,就一路小跑回去准备饭菜。
张竟昆站在吴家的堂屋门外,一眼就瞧到刚进门的吴金良面色不好,更让他惊异的是后面过来的那个年轻男人有些面善。
他不住的在心里默念,自个好容易把这事了解好了,可千万别节外生枝了。
东陵玄翔的眼角余光也打量了张竟昆一眼,见他面色镇定无波,可是那眼神里的那丝转瞬即逝的无奈和恐慌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
进了院子的吴金良先冲张竟昆打声招呼,“张公子,我这几日有事缠身,你还要多包涵啊,另外你要的菜蔬不会耽搁的!”
张竟昆自然知道吴金良话里的意思,他客气的点着头,“吴里正,你太客气了,我就是闲人一个,也最稀罕田园风光,那菜蔬不当紧的!”
东陵玄翔冷眼瞧着他们拙劣的表演,脸色依然紧绷着。
☆、第五百三十八章 要给婶娘报仇伸冤
本着谨慎小心的吴金良又恭敬的给张竟昆引荐着东陵玄翔,“张公子,这位是从京城来的东陵大公子!”
“这位是咱安顺城西的张府张……”
“吴里正,本公子是来你家吃饭的,没那闲情逸致来认识啥公子少爷的!”东陵玄翔冷漠不带一丝温度的话打断了吴金良的话。
也让张竟昆有些羞恼,这话说的也忒狂妄了,他以为他是谁,虽然他张竟昆在进城不是个人物,凭着他靠在薛国丈的脸面和势力,在小小的安顺也是有几分面子和威望的。
当他忍着怒气,仔细思虑着京城来的东陵大公子这几个字,那有些不悦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张竟昆压下心头的郁闷和憋气,客气的朝吴金良施礼,“东陵大公子,吴里正不知这位东陵大公子和京城的东陵崇德大将军有何渊源?”
在他心里吴金良既然知道静安侯府的秘密,必定也知道东陵崇德府上的事情,这吴金良也不能小瞧了,其实他高估了吴金良。
吴金良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这个我真还不知道呢,东陵大公子应该知道。”
东陵玄翔最不屑这踩高捧低的人,见张竟昆一脸要巴结的样子,心里腻味的不行,鼻子冷哼着,“就凭你的身份,也配打听东陵崇德的事情!”
他的话又一次把张竟昆的脸皮踩在脚下,张竟昆气的要吐血,那张俊秀阴郁的脸也变了几个颜色。
吴金良眼见他们之间气氛难堪压抑,就打着圆场,“瞧我的脑子,这几日也是忙昏了头,你们二位公子可别站着,都请进屋说话!”
叶婉馨进了吴家,就瞧到东陵玄翔傲然的站在那里,那个身穿蓝色锦袍的青年男子一脸的愤然,想必就是那张府的大公子了。
见二人的身子都没动,吴金良的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心里想着自个真是流年不利,把这俩爷弄进了家门。
东陵玄翔瞧着叶婉馨来了,脸色立即就缓和不少,“那院子的事恁多,你咋过来了?”
张竟昆也抬头望着叶婉馨略显疲惫的俏脸,想到让自个神魂颠倒的女子就在眼前,可是又想到自个如今的身份,也苦闷的闭上了嘴。
心里又把自家该死不死的二弟痛骂一遍。
东陵玄翔瞧着张竟昆的眼睛落在叶婉馨的脸上,脸上的表情更加的狠厉。
“东陵,我来是要和里正伯说几句话,毕竟他也是花溪的天,我们这些乡野村民,可是仰仗他过日子的!”叶婉馨软中带硬的嘲讽话,让吴金良羞愧得更加难以抬头。
倒是吴金良的媳妇给他解了困,她听到叶婉馨的声音,就从厨房出来,“馨丫头,你一大早的回来,定是没吃早饭,伯娘也没你那做菜的好手艺,就凑合着在我家吃些吧。”
“伯娘,不需客气,我婶娘死的那样凄惨,作为侄女,哪里还能咽得下一口水,这饭就不吃了,有几件事,实在是弄不明白,还要请教里正伯呢。”叶婉馨拒绝了吴金良媳妇的好意。
瞧着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难缠,吴金良的心已经快承受不住,他满嘴满心都是苦涩。
只好硬着头皮说着,“馨丫头,我刚刚还想去你奶的堂屋里找你,正好你来了,咱进屋说罢。”
叶婉馨冷着脸径直进了吴家堂屋,东陵玄翔也随着叶婉馨走了进去。
剩下的二人有些纠结的对望一眼,心里各自想着咋对付这进屋的俩人,也紧随其后进了堂屋。
院子里的金良媳妇怔怔的站着,不知该忙些啥。
叶婉馨瞧着吴金良和张竟昆都没坐,心里冷笑,就你们的胆子,也敢翻出这不入流的花样。
“金良伯,你咋不坐呢?这可是你家,再说了,家里有客人,你也不招呼,岂不是让人笑话咱花溪的人不知礼数!”
她瞟了眼桌子上放着的几个木盒子和一些绸缎布匹,又开始讽刺,“哦,如今金良伯家也开始收这名贵的礼物了,东陵,你咋没长脑子,也不提醒我,咱们可是都空着手来的,还求着金良伯念些旧情,别下逐客令就好!”
东陵玄翔心里暗乐,这丫头的利嘴可不是只用来对付他的。
就高调的喊着,“吴里正,叶姑娘说的有理,是我们失礼了,你大人大量,可别见怪,你家的礼物,随后补上,我东陵玄翔是最重诺言的人,你就坐吧,要不然,本公子的屁股也坐不住了!”
听到东陵玄翔这四个字,张竟昆强撑的镇定一下子坍塌了,暗自好笑,自个果然好运气,竟然碰到了京城的混世魔王。
吴金良尴尬的笑笑,“瞧你们说哪里的话,那些东西都是前日树青和英子回来拿的!”
朝木然的张竟昆说着,“张公子,你坐。”
瞧着他二人落了坐,叶婉馨正了正脸色,“里正伯,你就把那夜的事情说说吧,要实话实说,毕竟那夜咱村里的人也不少!”
吴金良就开始复述那夜的事情,张竟昆也在一旁补充着。
“嗯,你们说的倒也是实情,可是我婶娘毕竟是死了,你作为花溪的里正,准备咋处理这场人为的车祸?”听罢了他们的话,叶婉馨不卑不亢的说着。
即便是心里再仰慕这个有能耐又容颜绝色的女子,张竟昆还不至于站错了立场。
他听到叶婉馨话里的含义,立即反驳起来,“瞧叶姑娘这话说的,那明明是场意外,咋能说是人为的呢?”
叶婉馨佯装不识张竟昆的底细,她把冷漠的眼神投向了他,“哦,张大公子,我还不晓得你有这雅兴,要插手这件事!”
“我……”张竟昆被叶婉馨的话噎住了。
东陵玄翔得意的瞧了他憋屈的要死的样子,心里骂着,瞧你那怂样子,还想和丫头斗,把你家祖宗十八代都弄过来,也不是我们丫头的对手。
“馨丫头,其实张公子说的没错,确实是场意外。”吴金良小心翼翼的说着。
东陵玄翔瞧着吴金良要糊弄叶婉馨就坐不住了,“呸,你说是场意外,当我眼瞎吗!那条路那么宽,同时过几辆马车都不会撞到!”
叶婉馨望眼激动的东陵玄翔,“东陵,你坐下,谁做的事,飞不了他,你瞎激动干嘛!”
叶婉馨的眼神和话语安抚了东陵玄翔,却让屋子里的那俩人如鲠在喉。
她用清澈的眼睛平视着吴金良,“里正伯,那夜天气是否下着瓢泼大雨?还是有浓厚的雾气?”
“这……这倒是没有的。”吴金良没想到叶婉馨会这样问他,自然也如实的说了那夜的天气。
叶婉馨平静的问着他,“既然不是天气的原因,那么宽的路,而且还是前俩月我才安排王忠伯带人修的路,大彪叔也不是才学会赶牛车,咋会出了这事?”
“对,还想强词夺理,你也要瞧瞧是对谁!”东陵玄翔巧妙的加了句话,见叶婉馨没怪他多嘴,他心里得意的不得了。
吴金良的屁股开始坐不稳了,把求救的目光对向一旁不语的张竟昆。
“哎,吴里正,你是个男人,叶姑娘问你话呢,你瞧他有啥用,难不成你们还想串供?”东陵玄翔见缝插针的嘲讽着吴金良。
吴金良的脸皮已经练习的厚了,可是张竟昆却挂不住了脸,脸色沉郁着,“东陵公子不要信口胡扯,这又不是啥凶杀大案,更不是衙门公堂,何来的串供之说?”
“嘿,你还有几分嘴皮子的功夫,硬生生把黑的说成白的,你们张家人的脸好大啊!”东陵玄翔鄙视的眼神又投向了张竟昆。
叶婉馨没耐性也没这功夫和他们墨迹,站起身子,“东陵,别和他多说废话,这出了人命的事,我要报官!给婶娘报仇伸冤!”
见叶婉馨要报官,张竟昆和吴金良的脸色都变了。
张竟昆站了起来,“叶姑娘,是家弟惹出了祸事,有我们来包赔一切损失!”
叶婉馨上下打量着张竟昆,鄙夷的问着,“你们来包赔一切损失?但不知你咋样个包赔法?能把我婶娘的命包回来吗?”
张竟昆见叶婉馨说话尖刻,不禁有些词穷,可是又不想让东陵玄翔和吴金良小瞧了自个,就硬着头皮说着,“这……叶姑娘说笑了,人既已死,神仙也能救活,你换别的即可!”
叶婉馨的脸变的冷冰冰的,开口质问着张竟昆,“张公子,我说笑?你家的人突然被人害死,你有心情站在这里说笑吗?”
见气氛越来越紧张,吴金良心情也越来越沉重,脑子竟然有些迟钝。
又一次被叶婉馨的话说的没了反驳的余地,张竟昆不禁面红耳赤。
“走,东陵,懒得和他们再说话,就让衙门的官差来办这事吧!”这次叶婉馨抛下冷的淹人心的话,踏出吴家的堂屋门槛。
吴金良心像掉进了冰窖,他茫然的望着叶婉馨和东陵玄翔的身影出了自家的大门。
张竟昆倒是不怕叶婉馨去安顺报官,他忌惮的是东陵玄翔这个鬼难拿的人。
好一会子,他才把无奈的眼神投到还发愣的吴金良身上,“吴里正,接下来咱敢咋办?”
吴金良猛的站起身子,“张大公子,令弟惹下的祸事,你可别往我身上推,今儿的情形你也瞧见了,这叶姑娘可不是好打发的,那些东西,我也无福消受,你还是拿回去吧!”
要不是自个要在花溪买这些稀罕的蔬菜,张竟昆岂能把这软弱无能的吴金良放在眼里。
他缓和了脸色,“吴里正,瞧你的胆子,这就怕了,那是车祸,又不是我家二弟用刀子杀了人,即使到了衙门,那范正明还能给我家二弟判个斩立决?”
吴金良这会是恨透了张府的人,可是也不能得罪了,只有好言相劝,“张大公子,你不知道,这丫头可是个难缠的人,她认定的事,会拼了性命去办的。”
张竟昆烦躁的说着,“那她要告官就让她去告,反正我们又没杀人放火,也就候着她了。”
吴金良瞧着张竟昆默然的走出家门,他还抱着脑袋,苦思冥想着,咋让叶婉馨改变对他的敌视。
他媳妇瞧着他难受的样子,不禁埋怨着,“我几次劝你不要和这张大公子走的近,你不听,这下得罪了叶家丫头,咱往后的日子可咋过?”
见自家男人没说话,她心里的气就嗖嗖的往上冒,“英子要是和树青回来,看你咋有脸见他们?”
见媳妇埋怨,吴金良叹口气,“哎,都是我鬼迷心窍,被这张竟昆给偏了,他说在京城里认识的人多,能给咱儿子找几条好门路。”
“那叶家丫头的门路还小,你要依靠这些不靠谱的人?红英死的那样凄惨,你就没长人心?”金良媳妇说着抹着眼角的泪水,“要是村里的人都知道你做的事,往后咱可咋抬起头?”
“你别说了,我心里也后悔死了。”吴金良低声说着。
回到叶家,叶婉馨被春花拉着,“馨丫头,你见到他们狼狈为奸了吧,翠莲嫂子说的都是真的吧?”
叶婉馨瞅眼地上的俩弟弟,点点头,“嗯,春花婶子,你把大小宝带回堂屋让他们吃些饭吧,我和翠莲大娘说几句话。”
瞧着春花把大小宝哄走,叶婉馨拉着刘翠莲进了西厢,有些犯愁的望着刘翠莲,“翠莲大娘,我婶娘已经在这里放了快三日了,这天气恐怕也放不了几日。”
刘翠莲叹口气,“哎,馨丫头,这事我早想了,这又不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家里有好多的亲戚,这不是就单等着你回来吗?”
“翠莲大娘,我婶娘苦了大半辈子,如今又死的凄惨,我实在不忍心让她这样走,我待会让你陪着我娘回老宅,把曲爷爷在京城给我们买的首饰和衣物拿一些,让她风光的走。”
刘翠莲见这丫头的眼泪又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心酸的要命,轻轻的拍着叶婉馨的手,“馨丫头,别太难过,这都是你婶娘没福气,眼瞅着咱的日子好过了,却摊上这样的祸事。”
她也抬手抹了把眼泪,“馨丫头,这不是硬生生的要摘了人的心肝啊。”
“翠莲大娘,你说这样行吗?”叶婉馨心痛的问着。
“行,你婶娘也是个好脸面的人,你能这样,你大娘也没话说。”刘翠莲感慨着叶婉馨的好心肠,又憋不住的想问她去吴家的情况,“你去见那俩畜生,这事到底咋办?”
“翠莲大娘,他们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的货,我要报官!安顺不行,我去淮安府,再不行就去京城!”叶婉馨坚定的说着。
吴金良媳妇满脸羞愧的进了叶家的院子,瞧见杨红英的棺材,她的腿就发软,俩眼怔怔的望着黑漆漆的棺材。
春花牵着大小宝的手刚下了堂屋的台阶,就瞧见了,她松开俩孩子的手,你俩先回屋子里和你伯娘小姑说话,婶娘出去有点事。”
她走到金良媳妇面前,“金良嫂子,你咋有空来呀?金良哥做出那样的事,就不怕红英妹子找你们啊?”
金良媳妇被春花的话吓的脸都变白了,她哆嗦着嘴唇,双腿软了下来,“春花,都是你金良哥糊涂,我来给红英妹子赔礼的。”
见金良媳妇跪在杨红英的棺材前面,村里的人才不再指指点点的。
叶婉馨和刘翠莲从西厢出来,她瞧着金良媳妇的样子,就皱起眉头,“伯娘,你快起来,你的辈分比我婶娘大,你这样做,是让她的魂魄也不得安宁啊!”
刘翠莲也发了怒,“春花,你个死婆娘,咋看着的,任由哪个来作践红英妹子!”
“你俩别生气,我不是瞧着金良嫂子的为人平素也不错,再说是金良哥做的事,咱不能怪她呀。”春花为自个分辨着。
金良媳妇扬起脸瞧着叶婉馨,她红着眼圈低声说着,“馨丫头,不怪你春花婶娘,你要怪就怪伯娘没长人心,我是实心实意的要给红英妹子赔礼的。”
☆、第五百三十九章 给人做孝子贤孙
刘树青是在杨红英死的次日天黑透才回到安顺。
英子由于受了惊吓,又心疼杨红英的惨死,动了胎气,差点把刘树青的魂魄下掉。
接连请了俩老大夫,大夫开了几幅安胎药,服下,瞧着英子面色好转,他才松了口气。
他在第三日才去衙门。
范正明翻眼瞅瞅他,气恼的板着脸,“树青,你不知这两日我要忙死啊,你为了媳妇连衙门的差事都不管了?”
见范正明脸色难看,刘树青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大人,你以为我不想回来?要不是馨丫头她婶娘死了,咋能耽搁回安顺!我媳妇今儿身子还不好,可是我不是照样来衙门!”
范正明听到刘树青找理由为自个开脱,拧紧了眉头,“馨丫头她婶娘,不就是那个凶狠的肥婆娘,死了就死了,花溪那么多的人,哪里用上你?”
“大人,你哪里知道,那杨红英是被城西张家二少爷的马车撞死的,你又不是不知馨丫头的脾气,这次张府可是摊上事了!”刘树青说起叶婉馨心里才舒坦一些。
范正明却不以为然,“这和馨丫头有啥关系,她那婶娘又不是个好人,馨丫头才懒的管那闲事!”
“哼,大人就等着瞧吧,馨丫头是个护短的人,杨红英这大半年可是变了个人,和馨丫头很是亲近,所以这张府的二少爷不死也的脱层皮!”刘树青冷声哼着,用兴奋和期待的眼神瞄向了范正明。
一向精明会筹划的范正明心里也有了主意,立即把矛头倒戈向了杨红英这边,“树青,既然是馨丫头的婶娘死的冤枉,本大人是一方父母,自然要去花溪瞅瞅,可不能让她们孤儿寡母的受了欺负!”
刘树青鄙夷的瞧着他,心里想,要不是馨丫头人聪慧有能耐,如今身份尊贵,你这老狐狸会能这么快就转了性子。
范正明忽略了刘树青的眼神,吩咐着进了书房的小忠,“小忠,你快去把马车赶出来,我要和刘捕头去趟花溪!”
刘树青听到范正明要拉着他,急忙摇着脑袋,“大人,我刚刚和你说了,我媳妇身子不好,花溪我可不去!”
“你媳妇有病,去花溪不是正好吗,那曲神医可是住在馨丫头家里的!”范正明得意的说着,“让那老头瞧病,恐怕连诊费都不需你出了,多好的事情!”
“大人,去瞧个死人又会是多好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花溪在哪儿,还是自个去吧!”刘树青沉了脸色。
见刘树青态度坚决,范正明只好自个带着小忠去往花溪。
午时,叶婉馨听着吴大发给她说着,已经把墓穴弄好,问她啥时候安葬杨红英。
她扫了眼灰头土脸的吴金良,又问着坐在一旁不言语的外公,“外公,这天气热了,婶娘这样放着也不是个法子?”
林书正捋着胡子,严肃的说着,“馨儿,你说的极是,不过这还要让吴里正来安排个日子,你再说还是个孩子,这入祖坟可是个关乎祖孙后代的大事!”
吴金良听到林书正提他,脸像被人扇了几巴掌,涨红的很,干张嘴,没话说。
叶婉馨冷笑着,“外公,如今里正伯可是个大忙人,这事还是不要再劳烦他了!”
她冷冷的对上外公不赞成的目光,说出让面前几人都尴尬无比的话。
“横竖我叶家的子孙都没遇上过多顺当的事情,它即使再坏,还能比过这两年的日子,对头两年,就死了三个人,还都是家里的顶梁柱!”
林书正的脸色也不好,不过知道外孙女正在气头上,连他也不能多说不合时宜的话,就绷紧了嘴。
叶婉馨缓了口气,用凌厉的眼神又扫了他们一眼,“别说我是个女子,乱当家,我叶家的事情,就该我说了算,今儿是四月初五,这个单日子不好,下葬的吉时就定到明儿未时末吧!”
吴金良这两日是肠子都悔青了,要不是媳妇在家催他,还真没脸踏进叶家的大门。
范正明也在这时进了叶家大门,他瞟了眼黑漆漆的棺材和满院的人,男的腰中都系着白孝布条子,女的脖子上系着的也是白孝布。
他无奈的想着,自个还真是不易,为了巴结这丫头,连死人的主意都要打,竟然上赶着来这里做孝子贤孙。
嫌弃把自个,他就转头吩咐走在身侧的小忠,“小忠,把布匹放下,把咱拿来的物件给搬进来!”
小忠瞧着自家爹也在叶家,就低头应着,“大人,小忠这就去。”
叶婉馨见范正明来了,心里松快不少,这倒是省的往安顺衙门跑了。
叶婉馨见小忠抱着一些白色的麻布,就走了过去,“范伯伯,你能来一趟,就是给我婶娘诺大的面子,还拿着些东西做啥?”
“馨丫头,死者为大,咱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的,你范伯伯也不能免俗!”
范正明面色端正的说着。
叶婉馨见他这样,就示意一旁扯孝布的春花,“春花婶子,你给我范伯伯,也扯块孝布吧!”
听到叶婉馨的话,春花拿剪子的手有些发抖,这可是县太爷啊,咋能给杨红英带孝呢。
林书正也不敢认同外孙女的做法,就把身子躲在别人的背后,一张老脸囧的通红。
叶婉馨见春花不敢动手,就抓过了地上的白色麻布,连剪子也省了,径直用手撕开了一长条的麻布。
然后也绷紧了小脸,朗声说着,“范伯伯,今儿委屈你了,你的深情厚谊,容馨丫头过了这个坎再回报!”
范正明哪里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站直了腰杆,让叶婉馨给他束上白孝布条。
院子里的人见这一幕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个的眼睛,这可是堂堂的县太爷呀。
东陵玄翔撇撇嘴,说着风凉话,“哎呀,范大人,可真是百姓的父母官,连这给人做孝子的好事都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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