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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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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赶到金利钱庄,那里已经是闹哄哄的一片。
有好多的人围着金利钱庄的铺子哭天抢地,衙门里的官差在维持着秩序。
叶婉馨的眼神扫视了一遍,意外的瞧见曹章面色沮丧的挤在人群里,后背上还有斑斑血迹。
叶婉馨的鼻子骤然酸涩起来,要是自家银子泡了汤,曹伯肯定要好些日子过不来。
侯三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都往后退,老是堵着铺子的门,还咋让我们料理这事!”
胆小的瞧着侯三手里亮闪闪的大刀,都往后退。
有一个穿着蓝色锦衣的中年男人面如死灰的迎着侯三的大刀,“我全部的身家都在这金利钱庄里,我不活了,你砍了我吧!”
侯三往后退了一步,睁大小眼珠子怒声骂着,“嘿,还真有他娘的不怕死的,你想死也别忘我侯三的刀口上撞,你学学王全义不就结了,干嘛找我的晦气!”
刘树青皱着眉头,从铺子里挤了出来,“侯三,里边忙的顾不过来,你还啰嗦个啥?快进去干活去!”
“刘哥,你瞧这老小子和我缠上了,坑了他银子的又不是我!”侯三脸揪到一起那疤痕更加的难看。
刘树青拉着那蓝色衣裳的男人劝说着,“你别丧气,拿好你的票据,咱安顺的金利钱庄出事了不假,不是还有淮安府的吗?”
听了刘树青的话,有头脑灵敏的立即想到,这话也对,反正那个把银子存钱庄都是有票据的,只要这金利的总老板没死绝,自家的银子还不会打水漂。
人群又开始乱哄哄的,不过不再是死气沉沉,还有人笑着说,“不怪我们脑子笨,都是被王全义的死,吓的乱了心神!”
叶婉馨凑到刘树青面前,“树青舅舅,你来了有一会子了,里面到底是啥情况呀?钱庄里别的人都在吧?”
这下又让东陵玄翔抓了把柄,“喂,叶大掌柜,你刚才不是不担心银子的事吗?恁快就换了心思,我还想着你有别的法子呢!”
“东陵公子,你一边待着去,啰里啰嗦像个长舌妇人,这里有你半个铜板的关系吗?”
刘树青经过早上的事情,心里忒烦东陵玄翔这人,见被叶婉馨奚落的没脸皮的东陵玄翔直抽嘴角。
他心里暗呼真爽,还是馨丫头的嘴利索,轻轻的挑着眉头,“馨丫头,你放宽了心,除了王全义死了,那管事记账的几个人都在,你银子的事没事,不是还有上面的吗。”
“树青舅舅,我能进去瞧瞧吗?”
☆、第四百九十二章 声东击西
刘树青虽然知道这丫头胆大,但是要进去瞧个死人,他心里还真是有点不舒服,“馨丫头,铺子里乱糟糟的,王全义的家眷都在里面哭闹着,瞧的人心里腻烦,你还是别去了。”
“树青舅舅,没事的,我又不怕死人,这钱庄被人抢了,就是想去瞅瞅有啥线索没有。”叶婉馨笑眯眯的央求着。
敏强见自家外甥女又开始胡说,就拦阻着,“馨儿,你树青舅舅有公事在身,这啥场面岂能容你胡闹!”
“舅舅,你咋恁烦人呢!”叶婉馨瞧着刘树青还没答应,自家舅舅又拦住,就气哼哼的撅着嘴。
这次东陵玄翔倒是和叶婉馨的想法保持一致,见这丫头撒娇卖萌,他绷紧了嘴唇,没言语。
刘树青眼里含着宠溺的笑意,用手点着她,“还去查看线索,你这小丫头难道想争你树青舅舅的饭碗不成?”
“哎呀呀,树青舅舅,你可别给我扣这帽子,我就是瞧个稀罕,哪里有你那本事!”叶婉馨扑闪着眼睛笑嘻嘻的。
见这丫头俏皮可爱,刘树青也笑了,“鬼丫头,你随我来吧!”
刘树青放了话,叶婉馨兴奋的满脸通红,她得意的瞥眼舅舅,还是树青舅舅疼我,“舅舅,你去安稳下曹伯,就说咱的银子没事,把他带回铺子吧!”
敏强板着脸,“你个小丫头,倒是会指派人!”
说罢又朝刘树青笑笑,“树青兄弟,这丫头你要多管这一些,不然就是那没王的蜂!”
叶婉馨不满的抽抽鼻子,“哼,有你这样做舅舅的吗?老是说外甥女的赖,我要回去问问外婆,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舅舅!”
东陵玄翔被她的样子闹的差点笑出声来,这丫头可真是三变脸啊。
叶婉馨自然也不放过一旁的东陵玄翔,气恼的盯着他直抽动的肩膀,“东陵公子,你是不是路上没洗过澡,也没裘衣换了身上生了虱子,痒痒的慌!”
叶婉馨边说边用手轻摆着,“要真是那样,可要离我远一些,我这人有严重的洁癖!”
“啊,你……”东陵玄翔被噎的差点咬了舌头,这丫头还真敢说。
想到虱子那丑恶的东西,他脸色又变了,身上竟然有些痒酥酥的。
他这样的大家公子要说还真的一辈子没见过,可是他偏偏却去了关外那穷山恶水,到了兵卒居住的帐篷里,还真是瞧见过那扁体臭虫。
“瞧你这丫头的嘴!”敏强瞧出东陵玄翔浑身不自在,就瞪着自家不着调的外甥女,然后又不好意思的望着东陵玄翔,“东陵公子,你和我一块先回铺子吧,就让这疯丫头留在这里凑个热闹!”
老想抓衣裳的东陵玄翔见敏强要他回去,就摇摇头,“林大叔,没事的,这金利钱庄的东家和我们府上有些渊源,我既然知道了这事,就进去瞅瞅,到时候回了京城,见了孙家伯伯也好有个交代!”
听说这家伙竟然和金利的大东家有关系,这会才说了出来,叶婉馨不满的瞪着他,“东陵玄翔,你这混蛋刚刚在铺子里咋不早说,让大伙都跟着担心,还让小忠哭了那么久?”
听了叶婉馨的质问,东陵玄翔无辜的摊摊手,“叶大东家,是你说的天塌有地顶着的,我东陵玄翔自问没那顶天的能耐!”
“那我刚才还说了这事和你半个铜板的关系还没有呢,你咋厚着脸皮赖在这里!”叶婉馨死死的盯着他,丝毫不让的说着。
刘树青瞧着俩人杠上了,就拉起叶婉馨,“馨丫头,你不是要进去吗?快别耽搁了正事,和东陵公子没事时你们再叙话!”
叶婉馨哼了声,“哪个要和他叙话,我才懒的理他呢!”
敏强见叶婉馨被刘树青拉走,就拍拍东陵玄翔的肩膀,“东陵公子,这丫头都让我们纵坏了,一身的臭脾气,你可别和她一般见识!”
东陵玄翔强自笑笑,“林大叔,没事的,你去忙吧,我待会还要回衙门呢。”
瞧着敏强离开,东陵玄翔的脸皮猛的绷紧,自打瞧见这丫头,已经有几个男子拉过她的手,东陵玄翔气闷的眼皮猛跳,忍着牙根的酸意,也气咻咻的跟着刘树青他们的身影挤了进去。
叶婉馨进了钱庄屋子,就被凌乱的桌椅和坎破的柜台吓了一跳。
耳畔还听到后院传来老少不一的女子哭嚎声。
叶婉馨跟着刘树青去到后院。
地上放着一床被褥,边上围拢了几个女人,最让人怜悯的有个年迈的老婆子已经哭的快要昏厥,显然那里边躺着的就是短命的王全义。
有几个管事模样的人或坐或佝偻着身子站着,个个都是脸色僵硬,想必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树青舅舅,这案子定是在夜里发生的,那王全义为啥不去报官,却自个服了毒?”叶婉馨皱眉问着。
“馨丫头,这你就不懂了,能有这胆子来抢金利钱庄的人,恐怕不是一般的贼人,他们虽然打砸了钱庄的东西,却没伤人,你知道是咋回事吗?”刘树青没回答叶婉馨的话,却反问着。
“这有啥难猜的,这王全义自个服毒,不外乎三条理由,其一,这强劫钱庄的人是他所熟悉的,和他必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让他难以启齿,无奈之下才服了毒!”
“其二,这伙人必定用他家眷的性命相威胁,让他封了口!”
“其三,这钱庄的银子到底是真的丢了,还是假的,这会还真不好说!”东陵玄翔得意的说着自个的推断。
听到东陵玄翔的话。
先不说叶婉馨和刘树青有些惊异,正伏在地上痛哭的中年妇人抬起头,怒视着东陵玄翔,红肿的眼睛里喷射出怨恨的光芒。
半坐在地上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颤抖着嘴唇说着,“你……你……别血口喷人!我儿……子……”
叶婉馨听到这老婆子随时都会噎的喘不过来气,让她心里很是压抑。
“婆婆,你别气。”眼瞅着老婆子要翻白眼,中年妇人急忙爬过来给她婆婆抚着胸口顺气。
东陵玄翔冷眼瞧着,嘴角往上翘着,面上带着满满的不屑。
中年妇人瞧着婆婆暂时没事,就站起身子,倔强的望着东陵玄翔,“这位公子说话好没道理,我家当家的因为这事已经送了命,你还在这里污蔑他,让他死不瞑目。”
“莫不是你亲眼见了我当家的和这贼人结交,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老婆子缓了口气挤挤混沌的老眼,不甘心的问着,“就……是,我……儿媳问你呢,你咋不……不言语?”
叶婉馨见东陵玄翔被这婆媳二人缠着,就讥讽他,“东陵公子,就知道你的破嘴不消停,才露头就惹麻烦了吧?”
“你家当家的死不瞑目倒是真的,我也没见他和贼人结交,就是不知道金利钱庄的孙浩卿知道了这事,心里会咋想!”东陵玄翔冷笑着回答了她婆媳二人的话。
进接着,他又慢悠悠的说着,“刘捕快,你可能不知道金利钱庄的规矩,他们每日收的银子戌时就送到了他们的秘密金库,最晚也会在亥时初送走,次日辰时初必定又送回来!”
“这金利钱庄在夜里根本就没多少银子,如果贼人有这胆子来打劫,必定了解了内情,多会在他们的金库下手,或者在运送银子的半路上下手,人家傻了,来这空闲没千两银子的钱庄白费功夫!”
叶婉馨仔细的听着东陵玄翔的话,又观察着王氏婆媳的表情,果然,东陵玄翔的话还没说完,那妇人脸上的愤恨已经变成了惶恐。
她不顾仔细揣摩东陵玄翔是咋想的,反而皱紧眉头暗暗思虑,难道这简单的事情还牵涉到别的黑暗势力,她不由的想起了淮安府她的铺子失火之事。
东陵玄翔自然也没放过这妇人的表情变化,更加笃定了他的猜测,心里也嘲笑孙浩卿用人不当。
海子后晌被刘树青堵在衙门里,见这里出事,也跟了过来,他混在衙役里干些杂货,瞧到舅舅和叶婉馨过来,就凑了过来,听了东陵玄翔的话,就惊呼着,“哎呀,东陵公子,你说那贼人会不会用了招声东击西,明着来了钱庄,暗中又去了他们的金库?”
☆、第四百九十三章 这人脑回路有毛病
叶婉馨听到海子的话,就笑呵呵的打趣他“哎呀,海子哥,真不亏你在关外待了那么长时候,连兵法都懂了!”
海子摸摸脑袋,憨厚的笑着,“馨儿妹妹,我哪里有你的脑子聪明,这不是怕他们去抢劫金库吗?”
“海子,这事你就不用担心了,那金库可是有武艺超群的人把守,一般的人根本就走不到那里的!”东陵玄翔缓和了面色,亲热的拍着海子的肩膀。
“既然也没丢多少银子,可是这大当家的到底是因为啥死的,我还是没闹明白啊?”海子满脸的迷茫。
“这事还不简单,你舅舅是干啥的?哪里还需你抓耳挠腮的!”东陵玄翔朝海子眯眼笑笑。
刘树青听东陵玄翔说着金良钱庄的情况,也信服的点点头,这东陵公子也不是绣花枕头一无是处,最起码这分析事情有条有理的。
他扫眼侯三,立即下了命令,“侯三,把昨夜留守在钱庄的人都带回衙门,严加看管,等范大人隔日提审!”
侯三早就亟不可待了,他上前一把揪起瘫软在地上的小管事,恶狠狠的说着,“别装死了,要想是咋不学你们大当家的?跟我们回衙门,早去早了!”
侯三瞧着兄弟们把钱庄里的男人都带走了,地上哭的抽噎的王全义的家眷,让他拧着眉头,“刘哥,这帮子老娘们咋办?”
见侯三凶狠的目光盯着她,那妇人尖利的哭喊着,“你们要干嘛?我家男人尸骨未寒,你们这些当官的要把我们抓去大牢,还有没有人性了?”
听到这妇人看似嘴硬其实心虚的话,叶婉馨心里暗乐,这还没咋滴呢,就想自招了。
刘树青当了多年的捕快,他自然也听出了王全义媳妇的心虚,就朝侯三吩咐着,“你把王夫人请回衙门,交给邢大嫂,要她务必照顾好。”
“有请,王夫人!”侯三把他的招牌大刀掖在腰里,盯着那王全义的媳妇,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啊,真的要抓我呀?我不去衙门,我又没犯事,你不能抓我!”瞟见侯三的疤拉脸,王全义媳妇躲闪的目光里充满了恐惧,她原本是站着的,这会竟然扑在地上开始撒泼,“你们这伙人比山贼还可恶啊,我家男人尸首还躺在这里,你们就要抓我们呀,老天爷呀,你咋不睁眼啊?”
“嘿,你这婆娘,你家男人的事情还需要你去衙门给他伸冤报仇呢,你还有脸撒泼?”侯三的暴脾气又被这娘们给激了出来。
让人没想到的是,王全义的媳妇忽然从地上跳起,猛的揪着了东陵玄翔的衣裳。
边恶毒的骂着,边用手去挠东陵玄翔的脸,“都是你,你这混蛋说我男人和贼人勾结,你要害死我们,反正我们也家破人亡了,索性我给你拼了这条命!”
东陵玄翔见这妇人缠着他,猛的闪开身,一巴掌劈开她的手,“你这愚蠢妇人,我原是瞧在孙浩卿的面上,给你们留条活路,你却不知好歹!”
王全义媳妇被东陵玄翔推搡到了地上,却是有了勇气,竟然快速的爬起,然后搂住了东陵玄翔的腰身,用嘴猛的咬在他的右手腕上。
侯三和刘树青不禁佩服这妇人的利索劲。
叶婉馨瞧着东陵玄翔被这妇人缠的黑脸更加的黑了,忍着笑意,“海子,快去把那妇人来开,要不东陵公子的清誉可就坏在这女人的手里了!”
“滚开,你这泼妇!”东陵玄翔打死也想不到,这婆娘会用这招式,丫头还调笑他,浑身气恼的没了力气,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用掌劈开了王全义媳妇的手。
怕再被这泼妇缠着,他一脚把她踹的距他有一丈多远。
王全义媳妇摔的吐出一口鲜血,“哎……呦……疼……”
老婆子也没想到自家媳妇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她老脸皮直抽搐,干瘪着嘴啥话也说不出,只是用恨恨的老眼盯着东陵玄翔。
侯三见狂妄的东陵玄翔被个臭婆娘缠的要吐血,他乐的想跳脚,终于出了一口闷气。
刘树青知道东陵玄翔的底细,也不能让他太难堪,就吩咐着,“侯三,你把这王氏泼妇带回去,要让邢大嫂严加看管!”
听了刘树青的命令,他立即走了过去,竟然不知深浅的说着,“王夫人,走吧,你说你这顿胖揍,不是自找的,这家伙连咱安顺的城门都劈了,你咋恁好的胆子啊?”
这话让东陵玄翔的脸又变了个颜色。
“嘿,你还不起来,那可别怪我心黑!”侯三说罢俩手抓着她的胳膊,拖着她。
王全义媳妇感觉自个已经被拆了骨,浑身都是疼,她哪里还管侯三说的啥话,麻木的任由侯三拖着她。
刘树青瞧着地上的死人,“马大壮,让人把王全义的尸首拉到义壮,让仵作去那里验尸!”
心里正痛恨侯三把儿媳带走,又听到刘树青的吩咐,王老婆子知道仵作验尸必定要剖肠挖肚。
她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凄厉的哭喊着,“官……爷呀,你……们不能这样,我儿……子已经死……的凄惨,你……们就行行好,给他留个全……尸吧!”
刘树青淡淡的说着,“老婶子,这是法度,我们也做不的主!”
“不……能啊,老……婆子求……你了。”王老婆子扑通给刘树青跪下枯瘦的手抱着刘树青的腿。
海子瞧着舅舅的双腿被老婆子抱着,就去搀扶,“老奶奶,你有话,起来说。”
海子把哭喊的王老婆子拉开,刘树青才脱了身。
叶婉馨热闹也瞅了,见刘树青开始处理事情,正觉得无趣,刚想离开,就听到外面有人喊着,“快让开,淮安府的孙大掌柜来了!”
她和东陵玄翔同时瞧着有几个人进了院子。
打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俊朗男子,五官极为清秀,清澈的眼神透着睿智和淡然的光芒。
他端正的走着,身侧还有俩和小壮年纪一般的小厮。
叶婉馨望着他的面容,心里不由的深思,这金利钱庄的大掌柜不像充满铜臭的商人,身上透出的斯文书香气倒和沈伯伯有一拼。
东陵玄翔见这丫头竟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来的陌生男人,心里醋海翻腾。
“喂,他有本公子好看吗?瞧你那花痴样子,别把眼珠子瞅掉了!”
被东陵玄翔嘲讽的叶婉馨可没丝毫的羞涩和矜持,她冲他翻个大白眼,恶狠狠的说着,“嘿,东陵大公子,本姑娘就爱瞧美男,眼珠子掉不掉,关你屁事!”
“有的人还想瞧美女呢,就是自个长的太丑陋,有些自卑罢了!”
“你……你……真是脸皮厚啊!”见叶婉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丑化自个,东陵玄翔羞恼的差点要蹦起来。
孙逸泉得知王全义服毒身亡,一路暗自思索着到底诱因是啥,在半旬之前和王全义在淮安府的那次碰面,他就察觉王全义情绪有些不对。
即使进了这钱庄,他的心思还沉浸在揣摩王全义的事情之中。
叶婉馨和东陵玄翔的绝妙对话,瞬间让他回了神。
他出于礼貌,先扫了东陵玄翔一眼,意外的发现这肤色黝黑的竟然是东陵大公子。
“东陵公子,你咋在这里?真是失敬了!”
对于孙逸泉的客气,东陵玄翔哼了一声,冷冷的说着,“孙大掌柜,本公子有军务在身,才到安顺,就听说了你们钱庄出了事,就过来瞧瞧!”
见这孙大掌柜给东陵玄翔抱拳行礼,这货竟然连正眼都不瞧人家,叶婉馨义愤填膺的说着,“孙大掌柜,你可别搭理这人,他脑子在关外受了伤,这脑回路有了毛病!”
☆、第四百九十四章 冲动是魔鬼
“咳,咳!”连咳几声的刘树青板着脸原想给淮安府来的人留下深沉印象,却被叶婉馨给破坏了形象。
“哦,原来是这样!那要尽快找个神医给他瞧瞧,东陵家族可是给咱百姓保家卫国,披肝沥胆,万不能耽搁了这身子!”虽然不知道这脑回路是咋回事,但是,孙逸泉见这丫头不但样貌标致,那灵动的眼睛里透出狡黠。
他笑意莹然的望着叶婉馨实心诚意的说着。
“是呀,我曲爷爷可不就是誉满京城的神医吗,就这两日要给他诊病呢!”叶婉馨眨着大眼一本正经的说着。
东陵玄翔眯眼瞅着孙逸泉,见这厮肆无忌惮的望着叶婉馨,恨不得挖了他的那双眼珠子,拢在衣袖里的手捏的骨头咯咯响。
他不禁佩服这丫头的胆量和聪颖,他是从京城来的自然知道东陵玄翔的威名,那就是个捉弄死人不偿命的主,却被这丫头挤兑的直跳脚,又无可奈何。
“嗯,你们想必也是熟人,东陵公子的身体,我就不多问了!”孙逸泉忽略了东陵玄翔那冻死人的目光,依然坦然的说着。
心里也想和这机灵可爱的丫头多说几句话,可是他还有正经事情,说着话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把眼睛瞟向了一旁故作严肃的刘树青,“这位大人,不知在下能否见见王大当家的尸首?”
“孙大掌柜,这人原本就是你钱庄的当家的,你自然能去瞧瞧了,诺,他就在那边地上躺着呢!”瞧着这孙逸泉气度不凡,刘树青客气的回应着他的话。
叶婉馨眉头微皱的瞥眼没有好脸色的东陵玄翔,就笑吟吟的和刘树青告辞,“树青舅舅,时辰不早了,我今儿还想回花溪呢,你忙,我就先走一步了!”
“馨丫头,你是个大忙人,树青舅舅今儿的公务忒多,就不陪你了,你英子姑整日的念叨你呢,有空闲你去我家坐坐,也陪她说说话。”
“嗯,改日得了空闲就去。”叶婉馨说着,抬腿就走。
海子望望东陵玄翔恨想替他说句话,可是今儿瞧着他们二人说话有些像吃错了药,心里犯难的很。
可是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也想爹娘和家里的亲人,只好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东陵公子,我馨儿妹妹的脾气着实不好,虽然你得罪了她,小子也管不了你的事了,他咬牙把东陵玄翔抛在脑后。
海子紧走两步,在叶婉馨身后低声喊着,“馨儿妹妹,我也要回家,你等等我。”
东陵玄翔见海子和叶婉馨要走,心里急的像猫抓似的,暗自嘟囔着,这丫头的心真冷,竟然不念一点旧情。
又怪罪海子这臭小子不给他说好话。
眼瞅着她的身影进了前面的铺子,东陵玄翔泄愤般的用脚踢着青石铺的地面。
想追又拉不下脸面,纠结的东陵玄翔的俊脸差点扭曲了。
刘树青瞧着东陵玄翔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故意问着,“东陵公子,这孙大掌柜的来了,我还是感觉你刚刚的分析十分的有道理,要不,你再和孙大掌柜的说说?”
东陵玄翔摇头摆手,“刘大人,这是你分内的事,我就不用在喧宾夺主了,我还有急事,也告辞了!”
“哎,东陵公子,你别走呀!”刘树青一脸坏笑的想去拉他。
东陵玄翔的脸黑着,一闪身躲了过去,“本公子确实有急事!”
瞧着东陵玄翔最终还是一阵风的冲出了院子,孙逸泉愕然的望着他狂奔而去的背影,嘴角直抽搐,“这还是京城有名的那个东陵玄翔吗?他的狂妄自大,不可一世都去哪了?”
“嘿,孙大掌柜,不是我吹,再狂妄自大的人遇上我们的馨丫头,都成了纸老虎!”刘树青颇为骄傲的说着。
叶婉馨和海子回到铺子和曹章匆匆说了几句话,就和奎子,海子一块回花溪。
奎子和海子并排坐着赶着车,叶婉馨独自坐在车厢里。
他们的马车刚驶出顺义大街,叶婉馨劳累了一日,有些累了,刚想闭目养神,就感觉马车剧烈的摇晃起来,她倏的睁开眼,就瞧见东陵玄翔这混蛋两手撑着马车尾部,身子往马车厢里钻。
脸色立即变的难看,“喂,东陵大公子,你眼又不瞎,削尖了脑袋挤在我的马车上意欲何为?”
见这丫头一脸的怒气,语气恶毒,松开了撑着的车厢的手,弓腰站在叶婉馨面前,东陵玄翔微微一笑,“丫头,你刚在金利钱庄说过的话,不会这么快就不作数了?”
“哼,我每日说过那么多的话,难不成都要记得,你要干啥就明说,别来这一套!”叶婉馨瞧着东陵玄翔欠揍的脸,就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东陵玄翔斜瞥了恼怒不已的叶婉馨一眼,用手轻拍着脑袋,苦着脸,“哎呀,我的脑回路出了问题,这可了不得,本公子可是个惜命的人,那曲老头子不是常住你家的吗,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呃……你这无赖!”见东陵玄翔捏着她的话柄,叶婉馨气红了眼,她腾的站起身子猛的抬腿,就朝他闪着笑意的脸上踹了过去,“你给姑奶奶滚下去吧!”
东陵玄翔哪里会想到这彪悍的丫头竟然在这狭窄的车厢里就施展了拳脚。
他高大的身子杵在这里,原本就嫌憋屈,这会往那里躲也不是办法,应急用手抓住了叶婉馨的小脚。
“喂,咱君子动口不带动脚的!”
叶婉馨见他伸手就有些后悔和这该死的动武自个压根就占不了上风,果然自个的脚被他抓住。
她立即就往后撤,脚是回来了,可是绣着蝶恋花的鞋子却被东陵玄翔捏在手里,“丫头,冲动是魔鬼啊!”
“你个无耻不要脸的,赶快把鞋子还我!”
见叶婉馨赤脚操起车上的木质果盘朝他脑袋砸了过来,东陵玄翔脑袋偏到一旁,嘿嘿笑着,“丫头,有求于人,还这么跋扈!啧啧,可惜了这些果脯,暴殄天物啊,宁轩那家伙在关外用千两银票也没换来一枚果脯!”
“我让你躲!”恼急的叶婉馨又抓住了车上装满了茶水的小竹筒。
“喂,适可而止,你那竹筒里是茶水还是美酒啊?”东陵玄翔鼻子直抽抽,“要是美酒,本公子今儿可是有口福了!”
瞧他那损样,叶婉馨拔了竹筒的盖子,朝他身上泼了过去,“姑奶奶赏你喝美酒!”
东陵玄翔用手抖这衣裳上面的水珠子,“哎呀,兵不厌诈,上了你这奸诈丫头的当了!”
叶婉馨折腾了几下也没效果,还把她累的有些气喘,除了拿眼瞪着面前可恶的人,她还暂时无计可施。
外面的海子和奎子听到车厢里的动静,知道叶婉馨刁钻古怪,东陵玄翔又是熟人,都忍着笑,甩了下马鞭继续赶车。
东陵玄翔瞧着叶婉馨满脸通红,知道她必定是累的,心里又开始心疼,把腰往下又弯了几分,“丫头,好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是我不对,我给你陪礼了,就让我跟着你去花溪吧!”
叶婉馨板着小脸,恶狠狠的说着,“呸,油嘴滑舌的狗东西,哪个稀罕你赔礼了!”
“叶大东家,你就可怜可怜小的吧,今儿一整日我可是水米未粘牙,哎呀,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东陵玄翔用手捂着肚腹,一脸的苦相。
叶婉馨轻嗤一声,朝他翻着白眼,“嗤,东陵大公子的话,本姑娘可不信,难不成范伯伯今日特意从华天弄来的一桌子好酒好菜都喂了够不成?”
“我给你求和,求和!”东陵玄翔双手捧着叶婉馨的绣花鞋举在头顶,面色软和的就不想平素那个东陵玄翔。
见这家伙一脸的恭顺,叶婉馨这才消了一半的气,一手抓过自个的鞋子,气咻咻的说着,“一边蹲着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可怜东陵玄翔这个身份尊贵的大家公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耷拉着脑袋挪到了车厢一侧。
瞅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叶婉馨仍然没放松警惕,这大尾巴狼这会像个小绵羊,没准一会就凶相毕露。
“东陵玄翔,咱可说好了,进了花溪村,立即滚下马车,敢死缠着本姑娘,要你好看!”叶婉馨急于摆脱这狗屁膏药,就和他立了规矩。
“嗯,一切都听你的吩咐。”东陵玄翔压下心里的窃喜,忙不迭的应承着。
☆、第四百九十五章 母子斗嘴
酉时末,花溪叶家老宅。
从青田镇把爱徒接回来就开始配药,曲修凌亲自守了一夜一天,才把沈志凡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会的他累的像条死狗,坐在敏娘屋子的门槛上刚喘口气。
杨红英掂着一个竹篮进了叶家后院。
她昨日就想让曲修凌给她大哥再瞧瞧腿,可是从娘家回来,又见到沈志凡的模样,就不敢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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