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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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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这一只臭鞋迎面飞来,张天昆急忙闪开,嘴里吆喝着,“哎呦哟,这可越来越了不得了,爹,我是小畜生,那你不就成了老畜生,那我大哥呢,哎呦,咱老张家可不就成了一窝的……”
  见这二弟话越说越难听,张竟昆冷着脸呵斥着,“二弟,
  那是咱爹,你眼里咋没老少之分呢,你受了伤,回自个屋子里歇着,我有话要问咱爹,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
  见到大哥冰冷的眼神,素来就怕他的张天昆有些心惊的缩缩脖子,哭丧着脸,“大哥,我的仇,你可千万要记得给我报啊。”
  “嗯,知道了,你快去把自个的衣裳换换,瞧你那脏样子!”
  张天昆不情愿的离开,这鸡飞狗跳的正厅才安生下来。
  等婢女把屋子里的东西整理好,张竟昆才望向自家老爹,想询问自家营生的事情。
  张水满瞧着大儿子平静的脸色上浮现了一丝焦虑和疑惑,知道他向来就是稳妥谨慎的性子,今儿也有些耐不住性子。
  他长叹口气,“竟昆啊,你二弟这辈子怕是要废了!”
  “爹,你别气了,二弟年纪还小,要慢慢的来,兴许娶了亲就好了!”张竟昆劝慰这老爹,又用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小厮有福退出去。
  “哎,不说这孽子的事情。”张水满无奈的挥挥手。
  说罢又望着大儿子的脸,艰难苦涩的说着,“竟昆啊,你爹惭愧啊,咱今年的收入可是足足比去年少了六成啊,有几个铺子竟然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
  “啊,爹,这到底是咋回事呀?”才接过婢女捧上的茶盏,听了这话,惊的他手里的茶盏险些落地。
  “哎,这话说来话长,其实咱的铺子营生,从去年秋日里就开始不好了。”张水满想到去年香满园开张,他的几个铺子就开始走下坡路。
  “爹,不是儿子埋怨你,既然这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你咋不早说呀?”张竟昆有些怪自家老爹。
  “竟昆,那时候也想和你说说家里的情况,可是知道你在京城也难做的很,又加上你二弟的性子,他过年去京城,我就没敢和他说咱家的事情。”
  “爹,你就简单说说这是为啥,咱的铺子好歹也开了几十年了,咋能一落千丈呢!”张竟昆掏出锦帕擦拭着手指上的茶水,还是不敢置信他爹的话。
  “竟昆,你也好多日子没回来过了,咱安顺这将近一年,可是出了好多稀罕的东西,这冬日里,你在京城也不定能吃上新鲜的绿叶子菜吧?”说到香满园供应给华天酒楼的蔬菜,张水满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一丝亮光,好像那稀罕东西出自他的手。
  “绿叶子蔬菜?爹,你说的那些蔬菜可是个稀罕玩意,我在京城也吃过几回,那可是金贵的让人咂舌啊!”张竟昆想到去年快过年时,他的日子也着实难过,当时为了巴结薛府的管事,咬牙花了一千两的银子请他们去华天吃饭,就七八个菜,可是足足花了他一千两银子啊,为了这事,他是一夜都没睡着觉。
  嘴里说着吃过几回,这会心里有些惭愧,可就是那一次,为了以后的打算,他心思也没放在那些没见过的菜式上。
  “爹,难道咱安顺这小地方也有人恁胆大,酒楼里敢卖这贵的要比上银子的稀罕蔬菜了?真不知道那个酒楼的掌柜有这胆量!”张竟昆对他爹的话来了兴趣。
  “竟昆,你想偏了,不是那酒楼的人胆大,而是有个丫头胆大的很,这些蔬菜都是人家捣鼓着种出来的,人家的营生都做到了淮安府和京城!”张水满满怀敬佩的把他知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又叹口气,“哎,你说就咱的小铺子,你爹用上老命也拼不过人家啊!”
  “呃……一个丫头?爹,你说这稀罕的蔬菜都是咱安顺种出来的,而且还是一个丫头,有这玄乎的事吗?”听了他爹的话,张竟昆差点咬到自个的舌头,他咽下一口唾沫,用怀疑的眼神望着他爹,又不甘心的说着,“爹,这空穴来风,你也会信!”
  见大儿子不信他的话,张水满摇摇头,“哎,竟昆,你爹已经活了大半辈子,我和你说啥胡话呢,这是真事情,可不就是个丫头,她还是咱花溪土生土长的乡野丫头!”
  “你是不知道啊,那丫头可是个能耐大的人,不但和咱县太爷关系好,而且还攀上了淮安府新来的钦差大人,竟然把淮安府七凤山给买了下来,这都是我仔细的打听出来的!”
  见他爹脸色凝重,张竟昆又想起临回来时,薛迁交代他的话,说淮安府有大动静,有人大肆收购田地庄子,这事会不会和那丫头有关联,他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瞧着儿子的神情有变,张水满知道他已经信了几分。
  好一会子,思索万千的张竟昆才扬起脸望着老爹,勉强的笑笑,“爹,你不用担心,儿子回来了,咱家的营生垮不了!”
  “竟昆啊,爹知道你的能耐,咱家的家底你也知道,就是眼下罢手不做一钱银子的事情,也饿不死你兄弟俩,爹不想让你们招惹是非!”张水满已经老了,做了几十年的营生,他的斗志已经消磨殆尽,他只想安稳的度过下半辈子,也不希望俩儿子去遭受大灾大难。
  “竟昆,你别嫌爹说的话难听,那丫头,她能有这本事,必定身后有啥大靠山,爹不希望你兄弟俩去招惹,爹也不指望你为咱张家光宗耀祖,也不想你们惹出祸事来!”
  张竟昆也知道他爹老了不想惹麻烦,他好脾气的安慰着,“爹,瞧你说的,我连那丫头是啥样子都没见过,你就叮嘱上了,儿子的脾气你还信不过啊。”
  事情已经了解一些,张竟昆站起身子,“爹,咱俩说的时辰也不小了,你也累了,我回去换身衣裳,待会就陪你和我娘吃饭!”
  他还没走出门去,就和哭哭啼啼的大姐碰上了。

  ☆、第四百八十九章 倒足了胃口

  正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张翠儿,瞧着正厅里出来个人和他撞个满怀,抬起头,正要张嘴大骂,“你个不长眼的……”
  “大弟,是你,你啥时候回来的?哎呀,爹,你不知道我今儿去衙门受的欺负,刚刚又和二弟在院子里吵了好一会子,你说他也老大不小了,咋做事一点都不靠谱啊,我算是瞧着,这孩子是没一丁点的用处!”和她爹说了自家兄弟的事情,见老爹脸阴沉着,就把目光转向了大弟。
  “大弟,我……这下飞儿有救了!”见是自家有本事的大弟回来了,张翠儿把去安顺扑了个空的怒气和伤心都抛开,哭花的脂粉把肥胖的弄的很是难看。
  她还不自知,仰着的脸上满是笑容。
  “她喜滋滋的望着张竟昆,又用手去抓着他的手,“大弟,你可是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在京城见惯了细腰美人的张竟昆,瞧着自家臃肿的大姐竟然也穿的艳丽非常,那张肥脸更是难以入眼。
  想到自个的外甥和二弟一样,都是吃喝嫖赌占全,没别的用处。
  他嫌弃的把手抽了出来,“大姐,飞儿又惹啥事了?不是还有姐夫吗?你咋回家来了?”
  “哎呦,我的好大弟呀,快别提崔明文那个废物了,自家儿子惹了麻烦,他倒是埋怨起你姐了!”张翠儿嘴里说着话,那唾沫星子溅到了张竟昆的脸上,“呸,他也不拍着良心想想,要不是咱张家的靠山,他能有今日的日子?”
  张竟昆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怕直接拒绝了这难缠的大姐,就好言好语的哄劝着,“大姐,我今儿才回来,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应酬,飞儿的事情先往后缓缓,等我得了空闲再去料理!”
  眼瞅着自家大弟要离开,急红了眼的张翠儿又拽住了他的衣裳,“大弟,你可别推辞,如今你那亲外甥可是在安顺的大牢里蹲着呢!”
  “你倒是说说,飞儿到底犯了啥事,被抓到了大牢里!”张竟昆才回来就接二连三的遇上自家的糟心事,他的声音变的更加的不耐烦。
  张水满见自家闺女也是个没眼色的,就呵斥着,“翠儿,好了,你大弟进门水米没粘牙,就被你姐弟二人缠着,飞儿的事情就往后放放吧!”
  老爹放话,张翠儿的手松了松,张竟昆趁势走了出去。
  眼怔怔的望着大弟的身影不见,张翠儿急恼的埋怨起来,“爹,你咋也这样不管了,飞儿可是你的亲外孙,他不定在牢里被人折磨成啥模样,你的心咋恁狠呢?”
  张水满黑着老脸,瞪着自家的闺女,“你生的儿子,你不好好的教养,如今出了事,你回娘家搬救兵,你当你兄弟是多大的官那!”
  “可是,爹,我不是没法子了吗?难道就让人把飞儿打死呀?”瞧着爹口气强硬,又想到自家大弟冷漠的眼神,张翠儿打了个冷颤,她放低了声音,祈求着,“爹,你就和大弟好好说说吧,如今你女婿也蹲了进去,你让我个妇道人家,遇上这天大的事,去哪里找人呀?”
  张家老太太去小女儿家才回来,进了正厅就瞧到自家大闺女哭的红肿的眼睛,心疼的喊着,“翠儿,你回家也没和娘说一声,这是遇上啥事了?咋还哭上了?”
  人家都说闺女见到娘,有事没事哭一场,心里正难受的张翠儿瞧到老娘关切的眼神,就扑到她怀里,“我的娘呀,我家的日子没法过了,娘,我不想活了!”
  张老太太差点被闺女扑到,她使劲的稳住了脚后跟,嗔怪着,“哎呀,你这多大的人了,咋说开胡话了,那崔明文他可敢给你气受,你到底遇上啥事了,哭有个屁用呀!”
  “你娘俩说话,我出去透透气!”张水满气咻咻的望着她们母女,起身往外走。
  张家因为张天昆和张翠儿这俩人的搅和,把张竟昆回家的喜悦也冲散了不少。
  一家人不多言语的吃罢了午饭,张竟昆就起身要去安顺。
  张天昆厚着脸皮凑到大哥身旁,“大哥,你去安顺带着我吧,我保证不给你惹祸。”
  “二弟,我这次回来真的有正经事,你要是想玩耍,就自个去找乐子!”张竟昆不想带着这没眼色还好冒充大爷的货,那不是给自个找罪受。
  “大哥,你就带上我吧,真的……”
  “你瞧你那猪头一般的脸,还要去招摇过市,不怕吓到人呀?”张水满瞟了小儿子一眼,闷声闷气的说着。
  “噗呲”心里犯愁的张翠儿被老爹的话逗乐了,竟然笑了起来,“二弟,你这模样,跟着你大哥出去显摆真是丢了你大哥的人,你就安生的在家待着吧!”
  “大姐,你还有脸笑,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家的破事,我才被人揍成这样子,你的良心去哪了?”张天昆不满的瞪着咧嘴笑他的大姐。
  “你俩是吃饱了饭,有了劲头,好了,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子!”张水满又拿出当爹的威风。
  张老太太横了自家老头子一眼,“你个老东西,这都是你的孩子,咋连话都不让说了,就该让你个老东西一个人住着,闷死你!”
  这老婆子一开口,张水满甩甩袖子跟着自家大儿子出了门,“竟昆,你自去办你的事吧,把这家让给他娘仨闹腾!”
  张竟昆大半个时辰就到了香满园的铺子外面。
  有福瞧着这铺子的人闹哄哄的,“哎呀,大少爷,这铺子瞧着不咋滴,可是买东西的还真不少!他们……”
  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铺子的张竟昆被有福烦的脑仁疼,就厉声呵斥着,“闭嘴,你再多嘴给我滚回去!”
  满脸兴奋的有福被自家主子的话吓的缩缩脖子,“哦,奴才这就闭嘴装哑巴!”
  张竟昆迈步进了铺子,他仔细瞅着,果然老爹说的不虚,这不起眼的铺子里货物倒是新奇的很,有的东西竟然连他也没见过。
  许是瞧着张竟昆穿的衣裳不错,长的也俊朗,春丽凑了过来,笑眯眯的说着,“公子需要啥货,我给你拿。”
  “嗯,不劳姑娘动手,我先瞅瞅。”张竟昆连眼皮都没往上翻,自顾的瞧着货架上摆着的东西。
  春丽见人家正眼都不瞧她,有些失望撅着嘴。
  阿旺正给人家把货送出门,见叶婉馨回来,手里还抱着东西,他兴冲冲的大喊,“哎呀,姑娘回来了,春丽,快出来,赶快帮姑娘拿东西!”
  “哦,这就来!”春丽听到叶婉馨回来,也不生气了,疾步就往外走。
  “哎呀,我的脚,你走路不长眼睛呀!”有福的脚被春丽的脚猛的踩上了。
  “对不住了,我急着出去!”春丽给他赔着不是,就慌张的往铺子外面跑。
  “你这丫头……”
  “小丫头踩了你的脚,会死人呀!”来这铺子张竟昆就拿定主意要和人家交好,他怎会让个奴才坏了他的大事,就冷眼瞧着他。
  “哼,就这样放过她,这也便宜了她!”有福不满的哼哼。
  “你给我出去,别坏了我的事情!”见有福竟然犟嘴,手里拿着果脯的张竟昆皱起了眉头。
  叶婉馨在衙门里得了幕怜香好多的东西,她喜咪咪的和春丽说着,“春丽,今儿你家姑娘可是得了便宜,把这东西抱到你们自个的屋子,这上好的锦缎给你和玉儿做几身夏日穿的衣裳!”
  “嗯,嗯,姑娘,你可真好!”怀里抱着两匹布的春丽笑的见牙不见脸。
  她们的身影从铺子里穿过。
  张竟昆瞧着叶婉馨大方的从身旁走过,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艳,这小地方竟然有如此美艳的女子。
  春丽扫视到张竟昆痴迷的目光,心里有些泛酸,自个一个小丫头果然不能和姑娘比。
  叶婉馨也敏锐的感觉到投射在自个后背的目光,她鄙夷的摇摇头,这世道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出了吃喝就会把眼睛盯在漂亮姑娘身上,还真是倒足了胃口。

  ☆、第四百九十章 妄想和爷抢人

  瞧着叶婉馨的身影不见了,张竟昆有些怅然的留恋的把目光收回,他精心的挑选着东西。
  “有福,快过来拿东西!”喊了一会没有回应,才想起那蠢货被自个赶到外面,只好自个拿着。
  阿旺得了空闲,瞧着这公子手里挑的都是铺子里贵重的货物,就笑呵呵的说着,“公子,让小的给你拿吧!”
  到了结账的柜台,付了银子,曹玉儿又递给他一个卡片,“公子,你今儿买的东西多,这是给你的积分卡,你还能去那边领些小玩意,不用再付银子。”
  “公子,你放心过去吧,我替你看着东西!”
  瞅着阿旺殷勤的笑脸,想到自家铺子里的小伙计大多都是死气沉沉,心里不住的感慨,怪不得人家营生做的好,有好货,还有这不要银子的东西贴补,有好伙计用着,自家还真是不能和人家相提并论。
  见给的都是不值几文的小东西,张竟昆也没嫌弃,虚心的吸取了人家做营生的好点子,决定晚上就回去给自家老爹洗洗脑。
  叶婉馨从后面的小屋出来,走到柜台前面瞧着曹玉儿给人家算账,笑盈盈的问着,“玉儿,用我帮忙吗?”
  “姑娘,不用了,反正这会客人也不多,你就歇会吧。”曹玉儿手里记着账目,抬头给叶婉馨温柔的笑笑。
  “馨儿,你咋走的恁急呢,我和东陵公子还没和范大人告辞,转眼就不见了你的影子。”从衙门回来的敏强盯着自家外甥女数落着。
  “舅舅,我怕打扰你们说话,再说曹伯受了伤,我哪里能坐的住!”叶婉馨有些讨厌东陵玄翔就急急的回了铺子,可是又不能让人瞧出来,就把缘由推到了曹章的身上。
  曹玉儿听到叶婉馨牵挂她爹的伤势,铺子了里忙她也走不开,这会也焦急的开了口,“林大叔,我爹咋样了?”
  “玉儿,曹大哥的伤势没大碍,我已经把他送到百草堂了,到天黑就能回来了。”
  听到敏强的话,曹玉儿一直牵挂的心才有所松动,感激的给敏强道谢,“林大叔,我听阿旺说了,这次多亏遇上了你,谢谢你。”
  叶婉馨扫了一眼铺子,就笑眯眯的拉着敏强,“舅舅,你坐下咱商议些正经事情。”
  “馨儿,你的正经事,我听起来头皮都发麻!”不知这鬼丫头又要他干啥,敏强拧着眉头无奈的苦笑着。
  “舅舅……又不是让你去打山贼至于这表情吗?”叶婉馨亮晶晶的大眼瞪着自家舅舅苦闷的脸。
  “哼,你的事情比去打山贼还难处理!再说,你独自去淮安府我也不放心!”敏强瞧着外甥女眼角的笑意,故意气哼哼的说着。
  “这一不是去阳泉寺,二不是进七凤山,你就把心装回肚子里吧!”叶婉馨知道舅舅心里还是担心她的安全,就给他打了包票,“舅舅,我只是想着咱种的粮食马上就要大面积的收获了,要在淮安府多弄几个像样的大铺子,我还准备再去别的府郡开铺子,反正还有聂清源帮我呢!”
  “我这一走,肯定要好些日子不能回来,范伯伯这几日有正经事,沈伯伯的事情恐怕一时半会也没法处理,淮安府我明日就要去,这铺子的事就暂时要你多费心了。”
  “你这丫头,忘了我是你舅舅了,自家的事还说啥费心的!”敏强望着叶婉馨烦恼的样子,嗔怪着自家外甥女。
  “舅舅,不是想着你整日的跟着我东奔西走的,我舅母有意见,这回把你留在家里,也能腾出空来多陪陪她娘几个!”
  东陵玄翔见他们几人说的热闹,唯独撇下来他,神情不免有些尴尬。
  又听她提起聂清源,心里的酸味直往上冒。
  自己心心念念的想着她,人家连正眼都不瞧他,这口郁气憋的心口疼痛不已。
  敏强无意瞥见东陵玄翔有些落寞的神情,还以为他是为平参将的事情难过,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馨儿,东陵公子大老远的来了,咱可不能慢待了他!”
  “舅舅,你管的可真宽,东陵公子来安顺自有安顺的县太爷去招待,你操的那门子的心!”叶婉馨瞥眼自家多事的舅舅,不客气的说着。
  被外甥女抢白一顿,敏强脸瞬间就红了,还是不死心的说着,“你的事我也不过问了,平将军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范大人还想让你安慰下平小姐呢。”
  “舅舅,嫣儿小姐的哪里用我去安慰,她如今和雅儿好着呢,就我的脾气,你瞧着像是会安慰人的人吗?”叶婉馨头疼的扶着额头,不是自个没同情心,实在是要做的事情太多,哪里有闲心去做善人。
  原本拿了东西要走的张竟昆,听到叶婉馨的话,就顿住了脚步,这丫头的心思和头脑不简单,这野心果然不同寻常。
  他眼睛余光又匆匆的打量了东陵玄翔一眼,发现这干瘦男子的眼神里充满了冷冽,耳畔忽然想起刚刚听到的那句称呼,东陵公子,在他印象中京城里最有实力和影响力的莫过于东陵崇德了,这人难道是东陵家的公子。
  想着他的面色不由的变的严峻起来,这小小的安顺可真是藏龙卧虎之地,不容小窥。
  看来这次回家是最正确的打算了,想到此处,他浑身的血缘都有些沸腾。
  张竟昆控制不住的又把眼睛盯上了一旁默不作声的东陵玄翔,见他黑黝黝的俊脸绷的紧,眉头拧成了疙瘩,显然是在想事情。
  东陵玄翔感受到一道探寻他的目光,就把冷冽的眼神扫视到张竟昆的脸上。
  张竟昆被这道目光瞅的心里倏的一紧,面色不自然的冲东陵玄翔笑笑,手里的东西被他捏的紧紧的。
  叶婉馨交代好舅舅,又仔细的叮嘱曹玉儿,“玉儿,曹伯回来,你可要看好了,千万别让他再操劳,要多休养些日子。”
  叶婉馨忽然凑近曹玉儿的耳畔,压低声音,笑呵呵的说着,“还有啊,我这次去淮安府一定会把你和云凯的事情敲定了,你就安心的等好消息吧。”
  听到叶婉馨打趣她的话,曹玉儿红了脸,娇羞的说着,“姑娘,你……”
  春丽疑惑的瞅着叶婉馨的笑脸,又瞧着曹玉儿连脖子都红了,就好奇的问着,“玉儿姐,姑娘给你说的啥好事呀?你咋脸红了?”
  叶婉馨笑着用手点着春丽的脑门,“小丫头家家的,专门打听闲事干嘛,还不如你空闲时回花溪让舅母给你多做两身好衣裳穿穿呢!”
  “姑娘,你有好事也不想着春丽,我不和你好了!”见叶婉馨用手点她,春丽撅着跺脚的往后闪着。
  “哈哈,春丽,你真逗,想好事就回花溪找翠莲大娘去!你家姑娘可没那好本事!”瞧着春丽的模样,叶婉馨大笑起来。
  张竟昆被叶婉馨清脆的笑声感染的心神不宁,又痴痴的望向叶婉馨,见她并没在意自个的存在,咬咬牙,沉下了脸。
  阿旺见张竟昆已经领好赠品,就亲热的打着招呼,“公子,你的马车在哪?我把你买的东西给你送过去!”
  东陵玄翔见张竟昆躲避着他逼人的目光,张竟昆好不避人的眼睛盯着叶婉馨瞧,让东陵恨不得上前甩他一巴掌。
  见小伙计催促,张竟昆喊着有福,又瞧了叶婉馨一眼,才带着恋恋不舍的表情拿着东西出了铺子。
  宁轩和海子在军营谈论叶婉馨的事情都能让他恼怒,何况是这样的混蛋小子,竟然也有胆子去肖想叶婉馨,他望着张竟昆的背影,鄙夷的抽抽嘴角,就你这样的还妄想和爷抢人,你还不够资格呢。
  他收回冰冷渗人的目光,缓缓的望向叶婉馨明媚俊俏的小脸,心里不舒服的想着,心里气恼的想着,真是个招惹是非的丫头。
  定定心神,这会定要找机会把这丫头身旁烦人的苍蝇都赶走。
  东陵玄翔的面色不停的变换,让叶婉馨尽然的收在眼底,她心里好笑,这个纨绔也不知在打啥主意。

  ☆、第四百九十一章金利钱庄出事了

  敏强知道叶婉馨是个有主意的人,也不说话,心里思虑着铺子的事情。
  东陵玄翔想的是咋在安顺这短暂的时候能和叶婉馨拉近关系,也不管自个的冷脸让敏强和春丽他们有多大的压力。
  这几人各怀心事,一时间,铺子里除了曹玉儿和阿旺他们忙碌着,倒也安生一会。
  小忠慌里慌张的冲进了铺子,险些和出门的客人撞上了。
  他喘着粗气扑在柜台上,“玉儿姐,曹伯在吗?出大事了!”
  曹玉儿瞧着他满脸通红,已经有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抿嘴笑问着,“小忠,我爹在医馆呢,出啥事了,你慢些说。”
  “哎呀,这可咋办呀?”小忠费力的直起身子。
  叶婉馨瞧着小忠焦急的样子,急忙安慰着,“小忠,你的铺子不是空闲着的吗?能有啥大事让你急成这样子?”
  听到叶婉馨熟悉的声音,脑子混乱的小忠才发现铺子里有好几个不常见的人,叶婉馨就站在他身旁,焦急的他竟然没有瞧见。
  他一把拉着叶婉馨的手,“叶姑娘,你也在,不好了,金利钱庄出事了!”
  听到金利钱庄出事,叶婉馨心里咯噔一下,她皱紧眉头,还没说话。
  曹玉儿手里的账册就落在了柜台上,惊呼出声,“金利钱庄出事了!”
  “哎呀,姑娘,咱的银子都存在那里呀!”
  东陵玄翔可不管那啥金利钱庄的事情,他眼直直的瞧着叶婉馨的手被惊慌失措的死小子拉着,脸上起了黑线,这丫头也真是的,咋能让人随便就拉手呢,爷想了多少日子,还没碰过呢。
  叶婉馨感受到小忠全身都在打颤,她轻轻的把手抽出来,“小忠,天塌下来还有地顶着呢,你别慌慢些说!”
  听到叶婉馨如此霸气的话,东陵玄翔心里莫名的好受一些,他眯眼盯着这丫头,想听她的高论。
  “春丽,去给小忠端碗热茶来!”
  见小忠满脸的惊慌,手里捧着茶碗,那茶水不住的往外撒着,叶婉馨安慰着,“别怕,有我在!”
  小忠扬起的脸上满是泪水,带着哭音,“姑娘,你不知道,我义父给我留的银子都被我存到金利钱庄了!”
  曹玉儿满脸惭愧的说着,“小忠,真是对不住,都怪我爹。”
  听到这倒霉事,敏强心急如焚,他急切的问着,“小忠,快说到底是咋回事呀,你要急死我们!”
  小忠把茶碗放在柜台上,红着眼抽噎着,“未时末,我在铺子外面,瞧见有好多的人往西面跑,就拦着人问他们急急忙忙的干啥。”
  “那人说,金利钱庄的大当家人在午时服了毒,这会怕是衙门的人已经去人了。”
  “哎呀,你这孩子,那金利钱庄当家的死了,钱庄不是还在吗?你慌个啥劲呀?”敏强心里松了口气,有些怪他大惊小怪。
  “林大叔,你不知道这大当家的死因,他们钱庄昨夜被人席卷了全部的钱财,这大当家的没法给东家交代,才服了毒!”小忠急的直跺脚。
  “有人敢抢劫金利钱庄,这倒是头一回听说!这金利的大东家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孙浩卿,这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东陵玄翔听到这话也来了精神,不屑的撇着嘴,“真不知道这范正明是干啥吃的!”
  叶婉馨给他一个白眼,“你不是还劈了人家的城门吗?”
  “我和他们不能相提并论!”见叶婉馨分分钟钟揭了短,东陵玄翔有些气结的反驳着。
  “那贼和强盗也不能相提并论吗?”叶婉馨故意抬高了声音,她就是不能瞧见这纨绔嘚瑟。
  敏强瞧着眼前这俩人还有闲心斗嘴,就拦住了,“馨儿,快别说废话了,咱去金利钱庄瞅瞅吧!”
  叶婉馨猛然想到自家还有一万多两银子存在金利钱庄,就收起了鄙夷东陵玄翔的眼神,立即绷紧了小脸,“嗯,这就去!”
  还没走出铺子,又返回来叮嘱曹玉儿,“玉儿,等曹伯回来,先别和他说金利钱庄的事情!”
  六神无主的曹玉儿眼里含着泪点点头,“知道了。”
  叶婉馨瞧着东陵玄翔也跟着她和舅舅,径直说着,“东陵公子长途跋涉,不嫌劳累吗?”
  见这丫头终于和他搭腔了,虽然话里满是嘲讽的味道,东陵玄翔还是有些受宠若惊,他腆着脸,“我在关外憋了好久,那样热闹的场面,让我知道要是不去瞅瞅,定然会后悔的!”
  “再说有人的银子打了水漂,我还想瞧瞧会不会难受的掉眼泪呢!”
  “就知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去了也没好事!”叶婉馨撇着嘴凉凉的瞟了他一眼,心想,这古时的钱庄和现代的银行也差不了多少,它肯定还有上家的,姐的银子横竖也飞不了,想瞧姐的笑话,你个死纨绔打错了算盘。
  东陵玄翔忽略了叶婉馨的态度,嘚瑟的拍着胸脯,“嘿,你可别小瞧本公子,那里鱼龙混杂,说不得本公子还能抓他个罪犯呢!”
  “哼,还抓犯罪的,我咋瞧你也不像那见义勇为的英雄,那黑乎乎的脸,别吓着老百姓就不错了!”叶婉馨使劲的瞅了他两眼,没给他留一丝的脸面。
  被这丫头冷眼刀子瞅着,东陵玄翔面不改色,依然上了敏强的马车。
  他们赶到金利钱庄,那里已经是闹哄哄的一片。
  有好多的人围着金利钱庄的铺子哭天抢地,衙门里的官差在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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