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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生猴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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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侧有一名与她年纪相若的姑娘陪着。清泉和蝰蛇在一边小心翼翼的跟着。
“小心点。”那姑娘仔细的搀扶着秦锦,提醒她脚下有一个小小的台阶。
“嫂子,你也太小心了点。”秦锦笑道,“我又不是没长眼睛,看得到的。”
秦锦一声嫂子将那姑娘叫的脸上发红,“郡主不要胡说。”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只觉得双颊烧的很。
“你本已经和我大哥定亲,只等你家大哥的仇报了,便会与我大哥成亲,我叫你一生嫂子你怕什么?”秦锦笑道。
那姑娘正是失去音讯多年的落宛星。
之前秦锦和自己大伯母提了一嘴落姑娘的事情,大伯母就分别写信给了大哥和大伯父,就是为了探一探这父子二人对落家的看法。不久大伯母就收到了大伯父与大哥的回信,这两父子在落姑娘的问题上出奇的一致。靖国公当初答应了这门婚事也是在落家出事的时候,只要落家人不反悔,他断无反悔的道理。至于大哥那个木头疙瘩,如今正在紧锣密?的和慕容家扯皮,骤然接到母亲的书信,他还真的努力的想了想。
他自小得了父母的教诲,知道一诺千金的重要,况且之前落姑娘住在靖国公府的时候,他对落姑娘多有照顾,也知道她是一个品性温柔贤淑的好姑娘,早就有好感在心头,这么多年,也没个人能让他动心的,唯独提到落姑娘的时候,他的心底会有隐隐的不舍与淡淡的愁思,虽然秦大哥也是懵里懵懂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不过既然母亲提及他对落姑娘的看法,他认真想了过后就回了母亲,若是落姑娘不嫌弃他如今征战在外,一身的风霜,愿意与他共结连理的话,他也是愿意的。
得了这父子两个的准信,大伯母就捎信给了萧衍,让他在西北帮忙找落姑娘,她也派了一些府上信得过之人出去寻找落姑娘的下落。
靖国公夫人是找对人了,别人不知道落宛星的下落,萧衍能不知道吗?
所以等西北一定下来,他在平城有了暂时的居住之所就马上将落姑娘给找了过来陪着秦锦。
如今落姑娘的生辰八字都已经送去了京城与秦家世子的八字合过了。落老将军如今见不得光,但是由落姑娘的母亲出面,已经和靖国公夫人互相传过了信物,只等着南边的战事平息,靖国公世子回京之后就马上将姑娘送去京城与世子成亲。
所以现在秦锦叫落宛星一声嫂子一点都不为过。
萧衍也是有意将这事情扩大,所以在京城的夏旸得知靖国公府的未来世子夫人竟然是之前落将军的女儿,更是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他将之前的事情联系起来,种种表明,萧衍早就在西北有所图谋了。
拳头重重的砸在桌案上,将桌案上的镇纸,笔墨等物件震的跳了一跳,哗啦啦的一片响动,夏旸的双眸冒着暗火,只恨不得将面前的所有东西都砸掉。
他夏家以为当初布局深厚,却不知道这他们这布局的人早就已经成为了别人局中的棋子!萧衍这盘棋下的好!眼看着终子即将落盘,竟是将他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一点活路都不给留。
夏旸忽然呵呵的笑着,随后颓然的在椅子之中坐下。
萧衍素来低调小心,如今却将落姑娘即将嫁入靖国公府的事情宣扬了一下,无非就是已经在和他宣战。
他若不应,岂不是荒废了萧衍那么多年的精心谋划?
成王败寇,生死攸关,他已经被逼的毫无退路,唯有放手一搏!
西北诸地他是不可能收回来了,靖国公府既然能娶了落家的姑娘为世子夫人,摆明已经是和萧衍站在一条线上,并且西北的一线都已经被萧衍收归囊中。
难怪这么多年,夏家在西北诸地毫无建树,屡屡受挫,是他太傻。竟然没早早的看清楚,萧衍,靖国公府早就和落家已经沆瀣一气。
落雪装病装了四个多月,终于接到了萧衍的消息,可以渐渐的好转了。
夏太后一直在密切关注着“秦锦”的病情,得知秦锦身体好转的消息,欣喜若狂,只恨不得马上就将秦锦宣入宫里。
萧衍如今在西北坐镇,即便她现在杀不了萧衍,需要用萧衍抗衡着京城的夏旸。但是能将秦锦抓在手里也是好的,毕竟秦锦是萧衍的妻子,而且就连夏太后也知道萧衍对妻子那是情根深种,所以抓住秦锦,即便她不能成为萧文筝的母亲,也是能握在手里的有力棋子。
有秦锦在手,不怕萧衍和靖国公府的人不俯首帖耳的。
所以夏太后又等了几日,就迫不及待的下了一道懿旨宣秦锦入宫。
落雪就这样顶着秦锦的面容进了皇宫。
她跟随秦锦多年,早就将秦锦的一举一动模仿的惟妙惟肖,这些日子。就是靖国公夫人都没分辨出住在府上的这位泰和郡主根本就是假的,还是萧衍这阵子写信给靖国公夫人,靖国公夫人才知道自己身边的秦锦早就被人调包了,真的那个如今被萧衍带去了西北,还有了身孕,当祖宗一样供着。靖国公夫人被气的不轻,跳脚直骂这两个年轻人胡闹,但是骂完了她就释然了,站在萧衍的那边考量,秦锦的确是离开京城跟在他的身边才万无一失。留在京城只能沦为人质。既然连靖国公夫人都分辨不出来落雪的真伪,那太后那边就更加不可能分出谁真谁假,况且她的身边还有秦锦的四个侍女帮衬着,再加上宫里的双喜,可以说是不会有人能揭穿她。
萧呈言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起先还能勉强去上朝,如今却是已经连起身都困难了。
他搬去了德政殿,德政殿里整日点着浓重的龙涎香,却还是掩饰不住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夹在在其中。
萧呈言的高烧烧烧退退,反反复复,如今他身染恶疾的事情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大家不会在公开场合说,但是谁都心知肚明,病到这种地步,不是杀几个人就能瞒的住的。
萧呈言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将朝中已经重臣召到床边,当着太后和文武的面,将萧文筝立为太子。
他半靠在病榻边,抬眼看着站在一边身穿一身杏色长裙的女子,“长宁。”他颤声叫了秦锦一声。
落雪抬眸。缓步上前,“陛下。”她屈膝跪下。
“长宁。朕与你一起长大。今日朕就当着大家的面将太子托付给你。”萧呈言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跪在自己床边女子,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柔软的发,还有簪在发间的弄月簪,温温婉婉,落落大方,如同她的人一样。
“陛下。”落雪将头垂的更低了。
萧呈言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种种荒唐,眼眶微微的发瑟,曾经他也想将这样美好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现在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萧呈言明白,萧衍手握西北重兵,已经是势不可挡了。
他缓缓的在眼底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曾经他是那么的自私,眼中只看得到自己,回顾他这一生,荒诞不经,基本没做过什么有利的事情。而如今,他在弥留之际,却也做了一件好事。
他的小表妹。从小就是在父皇,皇祖母和皇太祖母的呵护下长大的,美好的如同开放在皇宫里面最娇柔的鲜花。他有心采撷,却因为各种原因错过了,而今他也暗自的庆幸,他也曾呵护过这朵他看着长大的名贵花朵。
萧衍的镇西将军是他给的。
他其实完全可以不考虑萧衍,朝中武将并非只有萧衍一个人。他拖延了那么久,迟迟不肯下任命,便是一直在天人交战。
最终,他还是下了这道圣旨。他明白,下了这道圣旨,便是将整个西北都交到萧衍的手中了。
夏旸是中山狼,他若一死,夏旸必定谋朝篡位,拿捏着萧文筝大做文章,就如同当年的外祖父对他所作的那样。
萧衍可保秦锦,秦锦可保萧文筝,他素来知道秦锦的性子的,只要她答应了。她就一定会办到。
他已经没办法去管之后萧衍能发展成什么样了,只要萧文筝能安顺的活着,就已经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能替自己儿子做的最后的安排。
”你们都退下吧。烦请母后和泰和郡主留下。”萧呈言挥了挥手。
众朝臣应声而退,谁都没敢过多的言语。
大家都看得出来,萧呈言已经呈现出了一种死气,相信已经是命不久矣。
未来大梁的接班人虽然已经定下,就是那个来路备受人争议的萧文筝,但是最终花落谁家,谁也说不清楚。这种敏感的时候,谁多言。谁就是有病。
等大家全数退去,萧呈言再将大殿里面的人都遣散,唯独将太后,秦锦还有萧文筝留在了自己的病榻之前。
夏太后悲从心来,已经是眼眶发红。
“娘。”萧呈言叫了一声。
夏太后原本还能忍着点,但是被萧呈言这一生娘一叫,泪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她双腿一软,就扑倒在了萧呈言的身上,泪水婆娑。
“别哭了。”萧呈言淡淡的一笑。想要抬手替自己的母亲擦去眼泪,自己的眼眶却也模糊了起来。
“我的孩子!”夏太后哭的声音发暗,哽咽的,颤巍巍的抬手握住了萧呈言的手。
他的手上带着真丝的手套,依然挡不住他滚烫的体温,仿佛给火灼烧过一样。
“娘应该知道我为何会变成这样。”萧呈言等夏太后的哭声渐渐平息了之后缓缓的说道,“这个位置实在是太过凶险。所以我只盼望文筝能平安吉祥。娘明白我的心意吗?”
“明白。”夏太后泣不成声的点头。
她怎么能不明白呢?她好强了一辈子,却是害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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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 我只对你一人好为了安心妹子加更

萧呈言深深的看了秦锦一眼。
“长宁。我将文筝托付给你,只希望你能护他一生周全。”萧呈言对“秦锦”说道。
她明白他的意思吗?
不管将来萧衍如何,他现在只求秦锦能体谅他心中尚存有一丝的善念,能善待萧文筝。只要秦锦答应下来,萧衍将来即便是夺权登位,多少也会看在秦记的面子上留萧文筝一命,而夏旸则不会,两相权衡,萧呈言自是选了萧衍。
萧文筝年纪尚幼,虽然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这样哭哭啼啼的,但是这大殿里的气氛如此的压抑,他心底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丝不好的气息。他现在本能的拽住了落雪的裙角,死死的不放手。
落雪低头,看着萧文筝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显露出的仓皇和与恐惧,心底默默的叹息了一声。
就连她看得都觉得不忍。若是夫人在的话,大概会更加的难受吧。
落雪不由伸手握住了萧文筝的小手。
她不能代替秦锦妄语什么,只能默默的站着。
“长宁,就连我这点要求你也不应吗?”萧呈言忽然感觉到了一丝的紧张。他定定的看着落雪,想从她平静的面容上看出几分端倪。
她实在是太过平静了,平静的让萧呈言一阵的心悸。
萧呈言一急,既要扶着床柱坐起来。夏太后忙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儿子,随后泪眼婆娑的看向了落雪,“长宁!就算舅母之前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那也只是舅母的错,与文筝无关。如今大梁皇室风雨飘摇,你深受皇恩这么多年,难道对你表哥就一点点亲情都没有吗?”
落雪终于抬了抬眉。
她假扮秦锦是没问题,但是宗主却没说过遇到这种事情要怎么处理啊!承诺这种事情一旦做下,就要遵守。落雪是最最守信之人。
她不知道宗主和夫人在这里是会做何反应,此刻也不能代表他们表达出什么来,真是急死她了。
“陛下,太后,臣女何德何能,如何能堪以此任?”落雪被逼急了,也是有点急智的,“此事干系重大,能不能让臣女问明臣女的夫君以及大伯父,再做出郑重的承诺?”
落雪说完,心底就十分的忐忑,生怕自己说的会有什么错。
萧呈言闻言稍稍的一僵。眼底流露出来明显的失望,他重新躺回了床上,“好,朕给你六天的时间,你必须给朕一个答复。”
他能撑多久,都是一个大问题。
六天,曾经这个数字对他来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现在,似乎这个六天对他来说已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了。
“长宁!你还有没有心!”夏太后已经急红了眼,“你真当我们要求着你?拿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毕竟如今哀家还是太后,即便是想要你的命,也只是说一声的事情!”
“娘!”萧呈言按住了夏太后的手,微微的一摇头,“现在咱们什么情势难道娘还不明白吗?”
夏太后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是啊,如今大梁皇室风雨飘摇,随时都有大厦倾覆的危险。
“毕竟萧衍也是姓萧。”萧呈言长叹了一声说道。“娘,您嫁给了父皇,便也是姓萧了。”
夏太后猛然浑身一震。
她瞪大了泪眼看着脸上已经蒙上一层死灰的萧呈言。
仿佛到现在,她才重新认识自己的儿子一样。
是啊。打从她嫁入萧家起,她就已经是萧家妇,而非夏家女!她的荣华富贵是因夏家而起,但是却也紧紧的维系在身为皇族的萧家身上。这么多年,为何她都看不穿,看不透,如今却让自己的儿子点醒了自己。
若是她能早早的将自己当成萧家人,时时提防着夏家的心,是不是现在发生的一切就都会改变了呢?她唯一的儿子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了呢?
夏太后的心骤然如同被冬月的风吹过一样,冻成了冰,随后冰上又浮动了一丝丝的裂纹,最终龟裂开来,一片片的飘落……
今日的苦果,便是往昔种下的种种因铸成的。
“你带着太子殿下出去吧。”良久,夏太后才对秦锦挥了挥手,“早点问问萧衍和靖国公。”她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的苍凉和衰老。她死死的握住自己的儿子的手,“哀家在这里陪着陛下。”
落雪闻言,拉着萧文筝屈膝告退。
等出了德政殿,落雪才长出了一口气。
折风,剪雨,沐雪还有追月都围拢了过来,见落雪牵着小皇子的手全身而退,几乎每个人的心头都有一块大石落地。
适才听闻陛下将落雪和太后留在里面,她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捏着一把白毛汗。
“走吧。”落雪看了看一直死死捏着自己手的小皇子,柔声道,“到我那边去。”
“恩。”萧文筝已经完全是慌神了,他隐约知道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抓着落雪的手亦步亦趋的跟在落雪的身侧。
宫里的秋日,层叠的宫宇楼阁一眼望去都染了一层金色,一路走来。满地的落叶,宫人们虽然扫了又扫,却也追不上落叶的脚步之快。
很快,落雪就用让双喜用最快的速度将这里发生的一切报给了远在西北平城的萧呈言。
萧呈言是第三日午后接到了飞鸽传书。
展开一看。他就深拧了眉头。
萧呈言竟然对秦锦托孤!
聪慧如他,只是思量了片刻,便已经知道萧呈言的意图。
他先是将纸条捏成了团,意图揉碎。但是思量了片刻,还是拿着字条去了后院找秦锦。
秦锦正斜靠在软榻上小憩。
午后秋日的阳光洒在她艳丽的眼眉上,让她整个人都呈现出了一种静谧温润的感觉。
她的肚子已经显怀,带着六个月的身孕了,不过四肢依然修长秀丽,萧衍凡事亲历亲为,将她照顾的极好,如今她的脸颊上丢失的肉也都长了回来。皮肤更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腻细白,与少女时代的她不遑多让。
“长宁?”挨着自己最最心爱的人身侧坐下,萧衍忍不住还是俯身在她的眉间亲了亲,随后才柔声叫着她。
纤长的睫毛缓缓的打开,一双潋滟着几分娇憨与慵懒的美眸呈现于眼前,那细致的佳人缓缓的一笑,顿时就笑走了萧衍心底的几分暴戾。
“给你看个东西。”他将字条交给了秦锦,随后拉起了她的腿。让她舒服的将腿搁在自己的身上,细细的替她捏了起来。
她最近的腿不免有点浮肿,他每天都会帮她按摩一番,活动一下血脉。减轻浮肿的症状。
秦锦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一边享受着自己丈夫的服务,一边展开了那被揉的皱皱巴巴的字条。
等她将字条上的文字看清之后,她就怔住了。
时间好像忽然凝固住一样。
萧衍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的表情。心底不免升起了几分醋意。
她还是有点在意萧呈言的。
萧衍默默的在心底长叹了一声,总觉得心底似乎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并不后悔将这字条交给秦锦。
其实他完全可以代秦锦做下决定,若是按照他的性子来说。便是假意让落雪应承了萧呈言,反正现在宫里那个泰和郡主是假的,真正的正主在他的身边。
不光落雪应承了什么,都不是秦锦的决定。
但是他再三的思量。还是决定尊重一下秦锦的意见。
她说过,她信他,那他也应该信她才对。
良久,秦锦才缓缓的抬起了眸子,将纸条递给了萧衍,“多谢。”她由衷的说了一句。
萧衍的心底一暖,因为他在秦锦的眸光之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自始至终,她的眼底也只有他一人而已,萧衍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他刚才是吃的哪门子的干醋。
“你要如何处理?”萧衍柔声问道。
秦锦抬手拉住了萧衍的衣襟,萧衍的身躯不由顺着自己妻子的势前倾,最后停在了自己妻子的面前,他的?尖与她的?尖相隔不过半寸,几乎是气息交缠,目光相对。萧衍的注意力就马上被秦锦那红艳的唇所吸引过去了。
“我想要保萧文筝一命,你答应吗?”秦锦问道。
毕竟是她前世一手带大的孩子啊……即便是再度重来一次,她也不希望看着萧文筝落在夏旸的手里。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萧衍还是稍稍的一够头,亲了亲秦锦的唇角,随后应道。
“萧衍。”秦锦动容,双臂缓缓的攀附上了萧衍的颈项,“你真好。”
“我只对你一人好。”萧衍猛然觉得好像自己的气息有点紊乱,那被他圈在软榻与手臂之间的女人如同妖冶的玫瑰,美丽的不可方物,她如兰的气息就在自己的口唇边徘徊,带着让他沉醉痴迷的魔力。
“你若再这样看着我……”萧衍的脸红了红,“我可是会忍不住的。”他用低沉的声音喃声说道。
手臂之中的人,媚眼如丝,带着叫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那就不要忍啊。”秦锦主动吻住了萧衍,“横竖你也不会伤了我和孩子……”
么么哒。这个文大家都看的出来,已经快要到尾声了。
写这个文的时候断更了好多次,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但是下一个文,我一定会写出存稿来的,尽量做到不断更。其实多多的文品还是有保证的。大家若是还喜欢我的故事,就继续观看吧。
新文大概会在明后天放出来。已经在写大纲了。


 第154 护国长公主

落雪接到了萧衍的飞鸽传书之后,马上去求见了萧呈言。
萧呈言才刚刚吃了药,准备休息,听闻“秦锦”求见,他忙叫人将“秦锦”让进了德政殿里。
大殿里依然熏香浓郁,一鼎硕大的香炉,青烟氤氲。
殿里的几个落地青铜巨型烛台上燃着星星点点的蜡,饶是如此还不足以将硕大空阔的大殿都映亮。
纱幔层层落下,纱幔之后,萧呈言行如枯骨,斜靠在床榻上。
“陛下。”落雪上前行礼。
“长宁不必多礼。”萧呈言才服了药,气息要比之前稍稍的绵长一点,显得不是那么的疲惫和虚弱。殿里很热,现在就已经烧了地龙了,若是寻常人进来不免会觉得有点气闷,可是他也依然捂的严严实实的。“坐吧。”萧呈言让人给“秦锦”看了座。
落雪学者秦锦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坐下。
“长宁此来可是因为文筝的事情?”萧呈言等“秦锦”坐稳之后就马上遣散了大殿里伺候着的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落雪一颔首。
“长宁如何决定的?”萧呈言不由嗓子一紧。
“陛下。可还记得岭东卫家?”落雪沉吟了片刻,按照萧呈言在密信上所教的那样款款说道。
“紫衣侯?”萧呈言眸光一缩。是了!当年他也曾听闻过紫衣侯的事情,听调不听诏的岭东卫家。他的手微微的在袖子里收拢,不过很快,他提起的那口气便松了下来。
若是以前,紫衣侯卫家或许还有点用,但是现在即便是他亮出信物征调紫衣侯卫家入京,也是没什么大用了。卫家手中如今只有十万军兵,大梁立朝到今时今日,高祖皇帝是万分信赖卫家,可是后面的皇帝都忌惮那一张听调不听诏的高祖遗训。几乎每一届皇帝都在削弱卫家手里的军兵数量,夏家人掌权那会为了怕卫家有什么能威胁到夏家的,也怂恿着先皇削了不少卫家手里的兵。
虽然卫家有高祖遗训在手,但是毕竟还是大梁的臣,历任皇帝要削权,他们也不得不听从。
如今的卫家已经非是当年的卫家可以比拟的。那十万人马比起夏旸手中的二十万西域驻军,以及萧呈言手里现在掌控的军队,已经是微不足道了。
“记得。”萧呈言点了点头,他虽然糊涂了一辈子。但是现在临死的时候。脑子倒是清爽了不少。“长宁要拿虎符?”听秦锦提及卫家,他就明白了秦锦的意思。
“陛下可愿意给?”落雪平静的问道。
萧呈言低叹了一声,缓缓的闭上眼睛。
他只觉得有点心痛。
“长宁,朕连西北都肯给萧衍,又怎么会不肯将能调动卫家的虎符交给你呢?”萧呈言良久才低声说道,“你始终都不信朕。”
落雪无言。
她不知道如果真正的秦锦在这里,应该做何表示,只能保持着沉?。
“长宁,有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萧呈言再度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你明日午后再来吧。到时候带着朕再在宫里走走好不好?”
落雪不解。
萧呈言望着“秦锦”柔声说道,“你想要的东西,等朕回来,自会给你。”
“好。”落雪这才点了点头,起身,“如此,臣女先行告退。”
“恩。”萧呈言点了点头。目送着落雪离开。
等落雪出了大殿之后,萧呈言的心头剧痛,哇的一张嘴,一口血就忍不住从嘴里吐了出来。
看着自己雪白的里衣上沾染了嫣红的血,萧呈言无声的苦笑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他不甘心,他以为自己领略了世上最好的东西,喝过世上最美的酒,睡过无数的美人儿,手里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他错了,真的错了,真正他要想的人却始终不属于他。
她即便是转身离开都走的那么干脆,一点留恋都没有……只给他留下一个娉婷的背影。
在她的心底,大概也只有萧衍了。
曾经他是那么的鄙夷萧衍,而如今,他却又那么的嫉妒和羡慕那个男人。
当初小表妹的目光也是驻留过自己的身上的,只是那时候他蠢,不知道珍惜……萧呈言已经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小表妹开始变得不再粘着他了,那时候他尚暗自庆幸,终于甩开了这个粘人的小姑娘,而现在他却希望时光倒回到他们依然是垂髫少年的时候,两小无猜,无忧无虑。
若是他再有一次机会,他会好好的读书,好好的当一个明君,好好的珍惜小表妹,好好的留住小表妹,不让她再离开。
可是……
萧呈言看着自己指缝中的血色,流下了两行悔恨的清泪。
等到翌日的午后,用过午膳的落雪依约而来。
萧呈言已经坐在轮椅上在德政殿的门前等候着她了。
今日萧呈言难得看起来气色很不错,那苍白之中带着几分青?的脸色似乎也有点几分润泽。
他的长发被一丝不苟的梳拢在脑后,用一顶小巧的金冠束缚着,额前带了一条红色的嵌珍珠抹额。两鬓各垂下一缕青丝,用明珠结了。他穿着一袭大红色的龙袍,龙袍的胸口以及两臂上均是金色丝线绣成的龙纹,在秋日的阳光下显得尤为耀眼明亮。
或许是被这红衣所衬,萧呈言的死气褪去了不少,竟然变得有点鲜活明润起来,似乎也恢复了几分当年公子人如玉的气息。
落雪看得有点傻眼,呆了一下。
落雪是顶着秦锦的面容的,她这么一呆,自然是秦锦的模样在发呆。
秦锦那副娇憨惊讶的样子真的是取悦到了萧呈言,他的眼底瞬间就带了几分温润的笑意。
“长宁?”他叫了一声:“小表妹!”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落雪忙回过神来,屈膝行礼。“见过陛下。”
“免礼平身,今日长宁不必叫我陛下,再如同小时候一样叫我表哥可好?”萧呈言试着想要抬手去碰触“秦锦”垂落在身侧的手,但是目光触及自己手上戴着的白丝手套,萧呈言还是将自己已经稍稍探出去的手给收了回来。
落雪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略带仓皇的看了一眼萧呈言,心思百转,但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若是夫人在的话,应该是拒绝不了这样的陛下吧。
落雪在心底叹息了一声,不免觉得陛下有点可怜。
他们这些人,跟在夫人和宗主的身侧,自是知道陛下对夫人存着的心思的。宗主极度的忌讳眼前这病的已经不久于人世的男子,即便他是九五至尊,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也抵不过天道命运以及病魔侵蚀。
若是让这位陛下知道他所有的深情款款都是对着她这个西贝货的话,会不会立即吐血身亡?
落雪甩去了心头的所想,还是点了点头。“是,表哥。”
“秦锦”这一生表哥叫的萧呈言差点掉出眼泪来。
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没再听她叫过一声表哥了!
“走吧。”萧呈言赶紧低头,掩饰了自己外露的情绪。
落雪自然的去推起了萧呈言的轮椅,因为萧呈言说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太监和宫女敢考前,看样子是事先得了萧呈言的叮嘱。
既然她已经代替夫人答应了陪陛下出来走走,那便走走。
落雪推着轮椅出了德政殿,径直的去了御花园。
秋意染满了御花园的每一个角落,曾经在夏季郁郁葱葱的树叶现在都已经变成了红色与金?色,层层叠叠的颜色由浓而淡,叠加在一起,反而呈现出了一种纷乱的美感。有的书上结了不少红色的果子,装点在红与金交织的树叶之间,显得格外的好看。
只是路上落叶不少,未免又给这样的美景增添了几分静谧与萧瑟。
“还记得咱们小时候最喜欢到这里来捉迷藏。”萧呈言显得兴致很高,他指着花园那边一片假山说道,“每次你都笨笨傻傻的找不到我。你找急了便会哭,我会很得意的看着你,然后出来哄你。”
落雪一片茫然,她是孤儿,自是体会不到这种亲情,不过听萧呈言说着,落雪也不由有点向往。她的嘴角也不知不觉的稍稍朝两边一提。
美好的东西,大家都是向往的。
萧呈言抬眸,看到“秦锦”在笑,不由有点痴了。
她很美,美的叫人挪不开眼睛。
萧呈言只觉得心底不住的钝痛,她总是那么美好,温柔动人,却还带着一股子刚韧的劲头。想起她之前不惜丢命也不愿意嫁给自己的那份决绝。萧呈言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骇都变得十分的冰冷。
他总说她笨,可是到最后看得最清楚的人却是她。
她找了一个足以护住她一生的男人。
即便是再怎么不情愿,萧呈言现在都不得不承认萧衍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强过他太多,太多。
“长宁。”萧呈言忍住心口的钝痛,低低的叫着秦锦的名字。
“在。”落雪应了一声。
“答应我。”萧呈言的眸光忽然晕起了一片水泽,“答应我好好的护住萧文筝。也答应我你要好好的。”
落雪看着萧呈言那带着至诚目光的双眸,不知不觉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心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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