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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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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唐玉陵也是懒得理会刘鹿了。
她曾经和刘鹿十分亲好,可是刘鹿却一次次的让唐玉陵失望。
而如今,刘鹿居然还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想到了这儿,唐玉陵却也是顿时不觉狠狠的捏紧了自个儿的手掌。
掌心,一阵阵的痛楚却也是传了过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雅儿却也是有些惊讶的提点:“小姐,今年摄政王妃也是来了。”
唐玉陵也是有些惊讶,顿时也是不觉轻轻的抬起头。
而她可就是可巧看到了摄政王妃盈盈下了马车。
王珠手掌轻轻的扶着红娇的手臂,柔顺的丝绸却也是轻盈的飘浮。
她穿的是精致的蜀缎,上头的刺绣格外的精细,艳艳生光。
却也是越发衬托王珠的面容娇艳可人。
而那双眸子光彩流转,更平添了几许的艳丽之色。
第451章 阿鹿娇柔
瞧见了王珠这个样儿,唐玉陵也是不觉微微有些恍惚。
从这个大夏的九公主踏入了中辰,谁都不觉得她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一个个的人,都是等着瞧王珠的笑话儿。
然而这个九公主,却是这般厉害,这般心计。
她却也是活得如此的肆意张扬,宛如一朵明润的花朵,灼灼而生辉,令人不觉为之心动。
想到了这儿,唐玉陵内心竟不觉隐隐有些苦涩。
旋即,唐玉陵眼底却也是流转了几许的坚决。
她的尊贵,她的高傲,绝不容她如此羞辱自己。
有那么一些东西,是应当要处置掉了。
这般寻思的时候,耳边却也是听到了温和的言语:“陵儿,你没事吧。”
如此轻唤,正是唐玉陵的未婚夫凌霄。
凌霄是那等英挺俊朗的男子,眉宇朗朗,身材高挑。他落在人群之中,顿时会显得鹤立鸡群。
凌霄的心也细致,他也是瞧出来了,唐玉陵的身子有些不对劲儿,故而是这样子的询问。
唐玉陵面上浮起了无可挑剔的笑容:“凌大哥,我没有事的。”
凌霄如今在军中任职参军,身上更是英气十足。
可他粗中有细,也是瞧出了有些不对劲儿。
想到了这儿,凌霄却也是顿时不觉轻轻的一挑眉头。
凌霄内心微微有些不快,一闪而没。
在别人的眼里,唐玉陵出身高贵,样子俊俏,一举一动风姿优雅。能娶到这样子的女子,是凌霄的福气。更不必说,凌霄还并不是世族出身,乃是寒族子弟。
可正因为如此,凌霄始终是心里面有个疙瘩。
别人都说,如今唐家虽然是惜才,可倘若当初不是唐玉陵瞧中他,凌霄也不会成为唐家的夫婿人选。
更何况唐玉陵年纪虽轻,心思却太重了,一举一动完美而刻意。
谁又知晓,唐玉陵的内心之中,究竟是在想些个什么呢?
就算在凌霄这个未婚夫的跟前,唐玉陵也是颇多掩饰。
凌霄不觉有些漠然的想,这样子的女郎,瞧着虽然完美,可不过是个冷冰冰的物件儿,又怎么会讨人喜欢呢?
当然,唐玉陵是唐家的嫡出女儿,就凭着唐玉陵这个身份,凌霄也是一心一意要娶她的。
中辰民风开放,更何况凌霄和唐玉陵已经是定下了婚约了。
就算亲密一些,其实也是算不得如何的逾越了吧。
在别人眼里,这两个人郎才女貌,瞧着居然也是颇为登对儿的。
唐玉陵轻轻的低着头,瞧着也是有些娇羞了。
然而那一双眸子却也是流转了几许盈盈的冷光。
唐玉陵眸光流转,却也是瞧向了凌霄的腰间。
身为一个武将,凌霄腰身也是极为瘦韧的。
如今这瘦韧的腰间,却也是轻轻的系了一块翠色的玉璧,水光流转,格外莹润。
唐玉陵心里冷冷一笑。
原先凌霄的腰间,可是没有这样子的一块玉璧的。
她抬了抬头,瞧见了刘家的马车。
刘鹿也到了,仍然是楚楚可怜的样儿。
近来刘家颇有些变故,刘鹿也再不是刘家最受宠的女儿。江氏生的那个刘柔,倒好似要出挑耀眼一些。
刘鹿瞧见凌霄,顿时眼前一亮。
旋即看到凌霄和唐玉陵在一道,她的内心顿时也是不觉流转了几许的苦涩了。
凌大哥总是和唐玉陵在一道,她只要瞧一瞧,内心就觉得不自在。
从前刘鹿虽然是有那么一些爱慕,却也是只能隐藏在心里。
毕竟人家金童玉女,再般配不过了。
可是如今,刘鹿却并不这么想了。
她发觉唐玉陵心术不正。
这样子的女郎,似乎有些配不上凌大哥了。
想到了这儿,刘鹿的面颊之上顿时也是流转了缕缕的红晕。
要知晓,自个儿第一次见到了凌霄时候,就是被凌霄给迷住了。
不同于那些优雅的世族公子,也不像自己大哥刘柘那般软绵绵的,凌霄有那么一股子男人的英朗之气。
正因为这个样子,刘鹿却也是顿时不由得心醉神迷了。
这样子好的男儿,唐玉陵那般势利,可当真糟蹋了。
想到了这儿,刘鹿却也是飞快的垂下头去。
她下意识的狠狠咬咬唇瓣,无论怎么样,就算唐姐姐配不上凌大哥,那也是有婚约在身。
既然是如此,自己总是别人眼里的第三者。
她只能牺牲自己,成全唐玉陵了。
刘鹿盼顾四周,却不觉有些寂寞。
毕竟如今谁都知晓了,玉秀师太得罪了摄政王妃,只恐怕以后的日子就绝不会好过了。
正因为这个样子,刘鹿也是让人保持距离。
刘鹿就算有些蠢钝,也是有些感觉。
她更是倍加委屈,自己可并没有做错什么吧。
难道要她为了摄政王妃,居然是不理睬自个儿的亲娘?
不成了,她怎么能做这样子恶毒的女人。
可是为何这世间,居然是容不下这样子的纯良呢?
刘鹿那心尖尖,顿时也是不觉涌起了一缕气恼了。
她不觉轻盈的走过去,走向了唐玉陵。
刘鹿怯生生的叫着:“唐姐姐。”
唐玉陵漫不经心的说道:“原来是阿鹿啊。”
却没有热络的和刘鹿说话儿,顿时也是跟刘鹿擦身而过。
刘鹿却也是顿时不觉激动起来:“唐姐姐,从前我跟你是那么要好。可是如今呢,你却是对我这样子的冷漠。难道,你是害怕得罪摄政王妃,故而也是这般疏远?我向来佩服你,想不到你也是这样子趋炎附势的小人。”
刘鹿声音不小,听到的人也是很多。
平心而论,因为王珠不想接近刘鹿的大有人在。
可是这些女郎也是好奇的看着唐玉陵。
毕竟,唐玉陵曾经确实跟刘鹿很好,现在这样子势利,始终也是不好看吧。
唐玉陵蓦然狠狠的抓住的裙摆,头也是不会,转身就走。
别人瞧在了眼里,也是认可刘鹿的话儿了。
虽然刘鹿是蠢钝了些,唐玉陵也是未免太功利了。
别人瞧着唐玉陵,内心之中却也是不觉有了一个疙瘩了。
而凌霄却也是忽而轻言细语的劝慰:“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阿鹿,你也要相信,你的唐姐姐并不是这样子的人。”
别的人只道凌霄是为了唐玉陵打圆场,可是刘鹿却觉得心里甜蜜蜜的。
唐玉陵生气离开了,可是凌霄却来哄自己,自己在凌大哥心里,也是有些分量吧。
她的心里顿时跟喝了蜜糖一样,觉得所有的委屈都是不存在了。
刘鹿在凌霄跟前,顿时也是显得软绵绵的。
她有些胆怯的说道:“凌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要怪唐姐姐的意思,只是,只是我跟她从前是好朋友,手帕交。我笨,也是不知晓什么时候得罪她了。而她,却也是忽而对我冷冷淡淡。她,她自然绝不会是因为摄政王妃才冷落我的。可是,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
这样子开脱,可言语之间的暗示,分明就是暗示唐玉陵因为一些虚荣之心,故而也是不跟自己相好了。
刘鹿偷偷瞧着凌霄的腰间,瞧着凌霄腰间那块玉璧,面上喜色可是一闪而没。
这个玉佩,可是自个儿送的东西。
如今凌霄戴着,更是让刘鹿神采飞扬,心魂荡漾。
她觉得自己好似要飘起来了。
刘鹿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了那块玉佩了,就这样子的和凌霄一道,缠着凌霄那诱人的腰身。
刘鹿面颊却也是飞起了两片红晕。
凌霄却没说什么,伸手轻轻在刘鹿的肩头之上拍了两下,顿时也就这样子给走了。
刘鹿却也是顿时不觉怅然若失起来了。
凌大哥就是这样子的,有些地方,他似乎是十分看重自己。
可是他总是很疏离的,冷冷淡淡的样儿。
连那么一句温存的话儿,却也是没有。
倘若,倘若他对自己有些许温存,就算是遭受世人的唾骂,自己也是要去争一争吧。
刘鹿不觉心魂荡漾。
就在这个时候,唐玉陵身边的丫鬟雅儿却也是盈盈而来。
她皱起了眉头,面颊之上不觉有了些个厌憎之色,却也是说道:“刘小姐,有些事情,你还是应当有些分寸吧。”
刘鹿顿时不觉一怔。
雅儿却也是说道:“凌大人腰间玉璧,是如何一回事情,你自己清楚,也是不需要我再如何言明了吧。”
刘鹿怔怔的听着,那眼珠子顿时却也是变得红红的。
她心里好生委屈,自己清清白白的,可当真克制自己不跟唐玉陵争。
可是唐玉陵呢,居然是让一个丫鬟来羞辱自己。
雅儿就算走了,刘鹿却也还是在原地,却也是不觉发呆。
她顿时泪水盈盈了。
好在这个时候,玉秀师太领着一群女尼到了。
刘鹿顿时好似找到了主心骨,向着玉秀师太走了过去了。
江氏已经叮嘱了刘鹿,离玉秀师太远一些。可是刘鹿却将这些话儿都是抛诸脑后,玉秀师太是自个儿的亲娘,她怎么能离开自己的亲娘呢?这不就是连禽兽都是不如了吗?
别人表面上疏远,可内心应该是知晓自己乃是个纯善吧。
更何况,这段日子江氏还在张罗刘鹿的婚事。
说到了婚事,说到了嫁人,刘鹿的心里面自然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了。
她心里的男人,才不是江氏说的那个没趣的夫君呢。
见过了凌霄,其他的男人又算得了什么?
玉秀师太却没有留意到女儿的委屈,反而隐隐有些不安了。
是了,如今玉秀师太的日子也是变得不那么好过了。
朱家灭了,娘家支持也是没有了。
原本玉秀师太对刘家也是拥有巨大的影响力,可是如今这份影响力却也是没有了。
刘渝宠爱那个狐媚子,却将正妻抛诸脑后。
她原本有一双嫡出的子女,也还算孝顺。可刘柘没本事也还罢了,如今因为凌雪梅的事情,到现在都还在记恨玉秀师太。
玉秀师太几次约儿子出来,却也是见不到刘柘了。
在玉秀师太瞧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为了一个狐媚子,不认娘了。
她内心深处,不是没有后悔的。当初分开凌雪梅,除了为儿子好,其实也是还有那么一丝小小的私心在的。刘柘实在是太喜欢凌雪梅了,她隐隐有些担心,这个女人进门了,儿子还不是受凌雪梅的摆布。
如今闹到了这个地步,玉秀师太内心也是不是滋味。
可是旋即,玉秀师太却也是顿时抬起头来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证明自己看法没有错。自己的儿子为了凌雪梅如此的忤逆,当真进门了那还得了?
可是如今,玉秀师太知晓自己处境不妙了。
往常她宛如众星捧月,无论去哪里,少不得有人寒暄。
可是今日,她身边却是冷清了不少。
别人怕得罪了摄政王,如今朱家被灭,刘家也是尴尬得紧。
还有人肯跟玉秀师太说话,是因为玉秀师太乃是清隐庵的女尼了。
然而玉秀师太却知晓其中猫腻。
就在今日,清隐庵的主持还暗示过,也许如今的玉秀师太不适合在清隐庵占据重要的职务。
当然,此事还没有定下来。
只要此次大会,玉秀师太重新挽回了威信,这一切还是有挽回的余地了。
刘鹿腻味在玉秀师太的身边,玉秀师太却也是不觉瞧了女儿一眼。
哎,这女儿倒是当真是孝顺的。
就这般跟在自己的身边,乖乖巧巧的。
可是到底是个丫头片子,还是没什么用处的。
连替玉秀师太在家里面争个宠都是不能够。
玉秀师太虽然爱惜女儿,却不得不承认,江氏将女儿教导得太蠢了。
一边这般想着,玉秀师太也是踏入了园子里面。
这何园是一处姓何的商贾所修建的园林府邸。
清云郡是富庶之地,何园也是修得格外的精致了。
一踏入了大厅之中,玉秀师太就是瞧见了王珠。
此时此刻,王珠正是众人所注意的重点。
她光彩奕奕,灼灼生辉。
如此耀眼,不免让玉秀师太隐隐有些恍惚。
她周游各国,原本每到了一处,都是备受欢迎,更是受人礼遇,可是如今,却风头惨淡。
不过今日,自己早有准备,欲图挤兑王珠。
必定,是要让这个摄政王妃吃一个哑巴亏。
玉秀师太眸光流转,瞧见蒙家的人来了,而且还有不少军中的女眷,她面上却也是悄然的浮起了几许的喜色。
如今王珠虽然风光,可是这样子的风光,却也是长久不到哪里去的。
她的大弟子了因,却也是悄悄过来,对玉秀师太低语:“师父,今日摄政王妃捐赠财物,可是大方了。”
不必了因说,玉秀师太也是瞧出来了。
通常而言,这些个贵族夫人捐赠东西做做善事,也会出一些名贵的首饰。
不但显得大方,而且没直接撒银子那么俗气,更会有几分的耀眼。
那捐赠首饰,有时候甚至会沦为一场争奇斗艳的。
玉秀师太也瞧见了王珠所捐赠的那串珠子。
那些个珍珠,颗颗有小指头大小,大约有两百多颗,都是磨得光润圆滑。
难得的是,这些珠子瞧来,居然是一般大小。
这可是价值不菲啊。
玉秀师太想起了朱家被灭的仇恨,她的内心顿时充满了怒火。
可她盈盈过去时候,却一派慈和:“今日行善,摄政王妃好生慷慨。”
玉秀师太近些了瞧,更瞧出了这些珠子的光润柔和。
果真是那极为贵重的物件儿。
更何况,当玉秀师太凑近了,却也是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气。
她有些惊讶:“这些可是南海的水香珠?”
传闻南海有珍珠,生来就是有异香,一颗都是价值不菲。
可是如今,王珠却也是有一串儿,还准备舍出去。
真是不知晓,摄政王府之中,又有多少好宝贝。
刘鹿内心不觉泛起了嘀咕,她虽然是知晓南海的水香珠,却没福气有一颗摸摸。
她不相信这么一串都是的,说不定也只是普通的珍珠染香而已。
当然这些纵然是普通的珍珠,也是十分尊贵了。
玉秀师太却并不这么看,她见多识广,自然也是能瞧得出来的。
寻常的香料,又怎么会有这等润而不腻的香味?
果然,王珠含笑,轻轻的点点:“玉秀师太,却也是果真好眼光。”
------题外话------
接下来是刘家了
第452章 身败名裂
纵然是身在佛门,玉秀师太却也是不得不惊叹于王珠的豪气。
是了,这个女郎端是厉害无比。
她那手指头,却也是不知晓抚摸过多少金银珠宝,既然是如此,王珠也是一点儿都是不介意那么些个东西。
玉秀师太心尖忽而隐隐有些酸楚。
从前她很少嫉妒这些,毕竟她有那悲天悯人的胸怀。既然是如此,那些争宠斗富的贵女,在玉秀师太眼里就宛如蝼蚁,实在也是算不得什么。
可是王珠,却实实在在的有些让玉秀师太不容忽视。
揭露了王珠奉送上来的是水香珠,周围奉承的声音顿时也是也是多了不少。
无不是感慨王珠性子慈和,仁义大方,方才如此舍得这样子的物件儿。
玉秀师太这样子听着,袖子里的手掌却不觉紧紧的捏紧了佛珠,青筋跳了跳。
朱家的血还未干,可是如今这些人却已然是将朱家给忘记了。
王珠不过是捐了一件首饰,一件无足轻重的东西。
可是这些人却将王珠捧上天,吹捧得不得了。
朱家的血,还未散去。
可就算是玉秀师太,也不得不隐忍。
刘渝被那狐媚子蛊惑去了,既然是这个样儿,她自然是少些了资本。
甚至,玉秀师太也是温润说道:“摄政王妃如此慷慨,当真是有心了,我代那些中辰的军户谢过王妃。”
王珠也是没理睬别的人,她听到了玉秀师太这样子的说,顿时也是不觉轻轻的扬扬脑袋。
她面颊之上有些愕然之色:“师太,这种事情,就是不劳你来道谢了吧。毕竟,这也不是给清隐庵的布施。”
说到了这儿,王珠手指轻轻的捧起了这水香珠。
晶莹剔透,香气盈盈,令人心动。
玉光却也是衬托得王珠手指头越发的晶莹秀润。
王珠言语之中的讽刺之意,也是让玉秀师太面色微僵。甚至那些跟随玉秀师太而来的女尼,面色却也是有些难看。
清隐庵名声极佳,在百姓之中也是颇有些声望。
她们这些尼姑,无论走到哪儿,都好似众星捧月一般,受人尊敬。
而且这些女尼也是可以自豪的,毕竟她们无论人在哪里,也确实尽力赈济那些灾民。
可是如今,这位摄政王妃言语居然是如此的轻忽和淡漠。
说得她们这些清隐庵的女尼就好似乞丐一般,等着王珠的恩赐。
这可当真是岂有此理!
玉秀师太故意放缓了嗓音,沉沉的说道:“摄政王妃当真风趣。清隐庵一向都是有心百姓,故而任何对百姓有利的事情,我等都是打心眼的欢喜。”
王珠妙目流转,低低一笑,手指头松开了珠子,盈盈的回到了自个儿的位置上了。
一旁,自有婢女奉送上了香茶。
玉秀师太有些恼恨,清隐庵是何等的声势,从前若是有人这般讽刺,那么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顿时会在贵族女眷之中失宠。这样子的人,就会成为土包子,也是没有人再与这样子的人交陪。
可是如今,王珠如此堂而皇之,却也是绝不会有任何损害。
只因为,这个妖艳女郎是摄政王妃,有无与伦比的权力。
这样子的权力,让人想要仰望,也是让玉秀师太内心涌起了缕缕的焦躁。
她口干舌燥,蓦然端起了茶杯,轻轻的饮了一口。
一杯茶水喝了干净了,玉秀师太却仍然是口干舌燥。
王珠,她心狠手辣,自个儿得罪了她,这摄政王妃必定是不依不饶的。
耳边,却也是听到了王珠忽而含笑说道:“清隐庵颇负盛名,玉秀师太,妾身当初在大夏和东海都是瞧见过你。更知晓玉秀师太游走各国,也是备受尊敬。”
玉秀师太心忖这是自然,却猜测不透王珠的心思,她绝不相信,王珠是真心称赞自个儿的。
这个摄政王妃,心思未免太重了。
她口中却是客气:“摄政王妃缪赞了,我等也不过是想为了百姓做些个事情。”
王珠垂下头,瞧着自己杯中的茶水,却不依不饶。
“而今日诸位的捐赠,是给中辰的军户的,算是中辰的家事。清隐庵的师太们游走列国,必定是有无数的俗事要做。似乎,也是不必一直麻烦清隐庵。”
王珠将这话挑明了说,听见了的人却也是顿时心领神会。
清隐庵在中辰也颇有威信,这也让这位摄政王妃有些不欢喜了。
正因为这个样子,王珠干脆直言,只说有些不待见了了。
玉秀师太顿时也是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了,摄政王妃果真是跟自己所想的那般,要先行动手。
她却故作不知:“王妃客气了,我等也并不觉得累。反而是摄政王妃,日理万机,又要照顾王爷,还要为了此等事情操心,更要教导女儿,应当爱惜身子才是。”
王珠冉冉一笑,红唇不觉轻品茶水:“想不到玉秀师太居然是这样子对我关怀备至。既然是如此,我也是受宠若惊啊。”
两个人言语柔顺,可这其中却也是蕴含了那等腥风血雨,在表面的平静之下,却也是早就暗潮汹涌了。
不少人内心寻思,今日这场聚会之后,只恐怕摄政王妃也是有意动手了吧。瞧来她们也是要通透了一些,不要再与清隐庵来往了。
便是要做善事求名,也不要去寻清隐庵不是?
玉秀师太却也是狠狠的捏紧了手掌,心中充满了恼。
王珠轻言细语的两句提点,就已然是让自个儿的处境万分不妙了。
不对,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整个清隐庵。
这个女人,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而在场这些贵女,个个戴着光鲜无比的面具,如今那心里面更是添了许多小九九了吧。
只恐怕,这场宴会过后,清隐庵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的。
玉秀师太脑子里蓦然浮起了这样子的一个念头。
可就在此刻,一道清脆的嗓音却也是响起:“摄政王妃说得没有错,我中辰贵女为军户所凑的银钱,安抚中辰军户,却让清隐庵得享盛名,岂不可笑。”
说话的女子,赫然正是唐玉陵。
唐玉陵眸光灼灼间,却也是流转了几许浅浅的厉色。
玉秀师太不觉嗤笑,王珠好手腕,居然让唐家嫡女首先发难。
这唐玉陵也是不知晓被摄政王妃许了什么好处,居然是这般给力。
好好一个世族贵女,却做了个走狗。
岂不可笑,玉秀师太虽忌惮王珠,却也是并没有将唐玉陵放在眼里。
毕竟这个唐玉陵,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小丫头子片子。
她幽幽一叹:“贫尼年少时候就出家了,一心只想做些与人为善的事情,倒是从未考虑过什么盛名不盛名。所谓盛名,对我等出家人而言,不过是虚名而已。阿陵,你年纪小,看重这些,却也是执着于皮相了。”
唐玉陵指责她借着别人博得一个好名声,而玉秀师太却顿时反唇相讥。
只说唐玉陵执着于盛名,太过于好名。
刘鹿更觉得自己猜测到了唐玉陵的心思,不就是因为凌大哥的事情,所以居然是这般为难自个儿的亲娘。
哎,唐玉陵看着通透大方,怎么是这样子的人。
那些人的目光,顿时也是不觉落在了唐玉陵的身上了。
唐玉陵指责玉秀师太的也许是捕风捉影,不过唐玉陵自个儿好名,如今也是昭然若揭了吧。
如今玉秀师太得罪了摄政王妃,唐玉陵便是不依不饶的。
瞧着若不将玉秀师太给踩在足底,只恐怕也是不能讨好王珠了。
唐玉陵面对那些隐隐蕴含了猜测的目光,却仍然是不依不饶。
她银牙轻咬,却也是不觉冷笑:“倘若不是清隐庵行事不端,玉陵也是不会想要当众无礼,做这个恶人。”
玉秀师太却也是不觉面颊沉了沉,冷声说道:“胡说八道。”
唐玉陵冷笑:“若不是清隐庵有贪墨之事,我何至于在宴会之上闹。”
她猛然站起来,面颊微凉,流转了森森寒意。
玉秀师太矢口否认:“清隐庵行事一贯端正,何至于有什么贪墨之事。”
唐玉陵翠色的衣衫轻拂,盈盈向前:“是吗?我瞧可不是这个样儿。若不是我那婢女眼尖,怎么能知晓我前年捐的一块玉玲珑,如今没有被变卖赈济百姓,却落在了清隐庵弟子的腰间。”
雅儿扯出了一边的了因。
了因面色一变,惊慌失措,不觉挣扎。
唐玉陵顿时狠狠的一巴掌打了过去。
旋即,唐玉陵掏出了手帕,狠狠擦了掌心。
了因挨了这一下子,顿时整个人都是呆滞住了。
雅儿在她身上趴捞,搜出了一枚玉玲珑。
唐玉陵捏着这枚玉玲珑,晃了晃:“这是我的东西。”
她嘴里这样子说,眼珠子却盯上了刘鹿。
刘鹿心虚,身躯轻轻一颤,脑袋顿时垂了下去。
有人瞧着眼熟,顿时也是不觉说道:“是了,前年唐家小姐,就是捐赠了这样子一块玉玲珑。那玉颜色好,这般通透颜色,本来也少见。”
人群之中,顿时也是传来了一阵子的喧哗东西。
虽然这些贵族女子捐赠个东西,也不过是虚应个样儿。可若这些东西,当真是被人吞了,中饱私囊,她们心里面也是不痛快,觉得被当做了傻子。
于是乎,更不觉涌起了几许的愤怒。
了因吓坏了,不觉哭诉:“这,这是我买的。”
唐玉陵咄咄逼人:“是哪家铺子买的,不如和我说一说。倘若当真是冤枉了,我向你认错就是。”
了因是个女尼姑,应当青灯古佛的。
她若花钱买些玉啊坠儿的,本来就是有些个不像样子。
更何况如今她在唐玉陵的咄咄逼人之下,期期艾艾的,话儿都是说不出来。
只瞧一瞧,便是能瞧出她心中有鬼。
众女不觉哗然。
王珠面颊之上也是微微有些愕然之色,一双柔润的黑眸,却也是顿时隐隐有些深邃。
她自然早有探子打探了,了因这个清隐庵的女尼姑嗜好玉佩。更有探子瞧见,她留在身上的玉佩,就有唐玉陵的那一枚。
唐玉陵冷冷说道:“有些人,怎么就做出了这档子的事情了。不属于你的东西,却据为己有。面上,倒也是是做出了一副纯善的姿态,暗中却是偷别人的东西。”
刘鹿被她讽刺得面都红了。
她内心之中充满了委屈,只因为在刘鹿瞧来,唐玉陵就是故意落自己的面子。
为了让自个儿难堪,也是为了让自个儿不好看。
刘鹿不想忍耐,怯生生的说道:“唐姐姐,何况这样子咄咄逼人呢。了因,了因虽然是出家人,可也是个姑娘家。人性本善,我相信她也是一时糊涂。你那块玉件儿,我赔你就是了。你,你也不必为难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家,可不就是要被你给弄哭了。”
刘鹿面上,一派圣洁光彩。
她甚至对唐玉陵隐隐有些不屑,不就是一块玉件儿,就算真委屈唐玉陵了,也不必为了一件器物大喊大叫吧。
别人还瞧着呢,瞧着的人,自然是会觉得唐玉陵姿态太难看,也不够大气。
好似自己这样子的,方才叫宽容大方,别人都会觉得自己懂事。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唐玉陵内心深处,将自己和凌大哥的事情想差了。
唐玉陵争风吃醋,这姿态方才是这样子的难看。
唐玉陵冷冷的说道:“只不过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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