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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一禁成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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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的事,我也记不住了,我只知道,我的母亲还在,她的母亲却被逼死了,我的父亲不是不要我,她的父亲却在十多年来从未养过她,临了就被打发送去和亲,这世上,若我不再疼她,世上再无人管她的死活了!”苏悔初目光更加坚定地望着赵挽,用力扣下一首,朗声道:“求皇上成全,罪臣愿以死谢罪,只求永盛护她周全!”
  “你!”赵挽霍然站了起来,一抬脚想踢他,却还是控制住放下脚来,用力地跺在地上,“朕恨不能一脚踹死你,你给朕远远地滚出去,找个角落跪着,给我滚!滚!”
  苏悔初顺从地站了起来,一出书房,捡了太阳光最烈的地方,面朝御书房跪下,脊背笔直。赵挽独自在屋里徘徊,围着四角一圈圈越走越快,心头没由来地烦闷,苏悔初,他就是个傻子!自小拖沓成性,却没有想到假传圣旨神速到令人赞叹,真正入了他心里的,从来都是放在最最开始就被考虑、被在意。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怎可为了她误了国事啊……赵挽再三摇头,阿洗,你真是太糊涂了。
  清宁宫内,宁思沅午后小憩了一会,醒来后坐在榻上清神儿,直到暮色渐浓,小侯子一推门进来,在她身前跪下:“娘娘,皇上那边,白日里跟侯爷发了好大一通火,连午膳都不肯用,晚膳依旧不肯宣,您过去劝劝吧。”
  “嗯,怎么了?”宁思沅微微一怔,这两人素来兄弟情深,怎么还闹了起来了。
  “奴才们不知道,只听御书房当值的说,皇上气得直砸东西,侯爷自下朝以来一直跪在外头未曾起来,却不知是为何事。”
  “既然这样,就当咱们也不知道这回事吧,你下去。”宁思沅轻摆了摆手。
  “娘娘……”小侯子咬了咬嘴唇,“皇上龙体为贵,娘娘您是贵妃,后宫之中您最该去瞧瞧他。”
  “本宫这不是病着么,去瞧皇上别过了病气给他。”宁思沅一笑,懒懒地陷进软垫里。用称病挡着些事最好不过,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
  小侯子还是听令退了下去,想不到她如此冷情,汤公公交代的事又完不成了。
  当晚,贤妃去看过赵挽一趟,被三言两语打发走了;恭妃去过一趟,连门都没让进,隔着老远叫她“滚”。宁思沅还有些幸灾乐祸,亏得自己没去,自己落个清净,还不烦着赵挽,却不知道赵挽那边,等她等得越发心凉。
  第二日一早,她还没睡醒,君愿就在她殿门外跪着,待宁思沅一起床,她就匆忙忙闯了进来,跪在她榻前。“娘娘,求您了,侯爷在御书房外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您去说说情吧,求您了!”
  宁思沅理着鬓角的碎发,将目光移向窗外,今日是不是起得早了,怎么太阳都没出来,再仔细一看,外头的花花草草都湿漉漉的,她这才知道,一场春雨飘洒一夜,润物无声。
  赵挽这么狠心,竟然连下雨都不叫他起来?苏悔初也真是的,若是不打紧的事,认个错也便罢了,赵挽必定原谅他,所以她去了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吧?“皇上的事咱们做不得主,你回吧。”
  “娘娘,求你了,侯爷这身板熬不得这样子摧残。”君愿冲着她磕了头,“娘娘若是不答应,嫔妾便跪在这里不起来。”
  “……”爱跪不跪,她一点不想去见赵挽。
  一时半会听不到声响,宁思沅由着小琢帮她穿衣服,突然听得“呕”的一声,她眸子一缩,瞥见君愿弓着腰用手紧捂着嘴巴,还在不停地干呕着。
  “你……”
  “是的娘娘,嫔妾这肚子里,八成是有了。”君愿跪在冰冷的地上,依旧不肯起来。
  宁思沅叹了一口气,“好吧,等皇上下了朝,本宫去看看便是。”这是赵挽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因为这一跪掉了,她纵是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推不了这个责任。此刻见她怀孕,她心中已是说不上来的心酸感觉,她又羡慕,又嫉妒,对赵挽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她原本什么都可以有的,却被他无情地掠夺去了,何其残忍!
  “多谢娘娘!”君愿大喜点头,连连从地上爬了起来。宁思沅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吩咐小琢抓紧时间为她打扮洗漱。算了,这一趟就打着为他报喜的幌子去给苏悔初说说情吧。
  她若是再强势一些,就应该命人强行将君愿押回去,什么跪着不起来的毛病也能给她改过来,她怕被赖着,万一有个闪失,责任全是自己的。
  去了御书房,赵挽正坐在那里看折子,两手搭在太阳穴处用力地揉着,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要处理苏悔初搞出来这个烂摊子,委实不易。
  行过礼后,宁思沅开门见山:“皇上,音贵人怀孕了。”
  赵挽只是眼皮子抬了一抬,“嗯”了一声,接着问:“还有别的事么?”
  “皇上为何罚镇南侯这么久,他如今还在外头跪着呢。”宁思沅有些急。
  “假传圣旨抢夺大越宜安公主,虽此事只有我和他二人知道,朕也不想轻易放过他。”赵挽经久办公后的嗓音有些喑哑,斜斜倚在一旁,偏着头看她。
  宁思沅一惊:“那要怎么办?皇上想必不会治他的罪了吧,难不成要让他一直跪下去?”怕是苏悔初铁了心,怎么也不肯认错吧。
  “你想为他求情?”
  宁思沅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赵挽轻挑了眉头,问:“今晚,来建章宫见朕,怎样?”

  ☆、第47章 联姻背后

  “今晚;来建章宫见朕;怎样?”
  宁思沅凝着他的眸子许久,冷冷问道:“见你,做什么?”
  赵挽悠悠吐了一口气,柔声道:“朕这一个多月来,谁也没有碰过;你陪陪朕。”
  “呵呵;皇上您腿伤好了么?”
  “……”赵挽故作柔弱,“算是快好了吧;不过留了疤,你晚上给朕瞧瞧。”
  “还是算了吧;免得再拉伤了。”宁思沅满怀好意地提醒,理了理衣裳便要站起来。
  赵挽一急;道:“你不是要给他求情么,你晚上要是来找朕,朕就不追究他的罪责。”
  宁思沅眉眼一横,冷笑道:“镇南侯是皇上的表弟,可不是我的,您何必拿他来威胁我,还是当真觉得臣妾就是善良到任人欺负的地步?!”
  赵挽脸色一暗,心底有些发虚,“这哪里会是欺负,这不是借着这个由头想见见你么?”
  “唉……若是镇南侯知道,他跪了这一天一夜,不过是皇上对我用的苦肉计,拿来引我出洞的,不知道他该怎么想了。”宁思沅故作刻薄曲解他的意思。
  “不是!”赵挽被她呛得无言,照她这个猜测,自己真成了冷血无情的人,“反正他做错了事,朕在气头上,罚他也是应该的,朕想放了他,你就帮帮他给他个台阶下,这样不是很好么?”
  “干我何事?”宁思沅支起身子往外走,故意自言自语地说:“卑鄙。”
  赵挽耳朵尖,听得这两个词,心里跟洒了一把盐一般难受,他就这么被她误会得越来越深,镇日里时不时挂念着她,变着法子想怎么去见见她,实在是找不出理由了,才借着苏悔初这事引着她来看他,想跟她好生说几句话,却看她对他的态度越发冰冷,赵挽心里越来越急,似乱了阵脚一般,尽是想出一堆堆的馊主意。
  出了御书房,宁思沅见艳阳之下跪得笔直的苏悔初,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同情,昨夜下雨他受了一场淋,今日又是这么个艳阳天,不知他可还受得了。
  她缓缓走上前去,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柔声问:“侯爷,你怎么样了?”
  苏悔初神情有些恍惚,青丝散乱地挂在脸上,俊美的容颜早就失去了光彩,面色刷白似漆过粉一般,两片薄唇被牙齿咬得开裂,下巴上还冒出了一层浅青色的胡茬,全然不似往昔的儒雅俊朗。一见是宁思沅过来了,他勉强抬起头来,仿若无事般笑道:“三嫂,三哥答应了么?”
  “额……”宁思沅微怔,想不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因为宜安公主而出,只好哄骗道:“皇上让你起来。”
  “那他准不准我娶她?”
  “……”宁思沅无奈地摇头,圣旨既下,断没有收回的意思,宜安公主八成是要嫁到永盛来的,只是嫁给谁并未定下来,她不敢断言。
  苏悔初叹息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面如死灰。
  宁思沅心一软,咬咬牙,道:“侯爷若是能应我一件事情,我愿竭尽全力促成你二人。”
  “什么事?”苏悔初蓦地睁开眼,目光里满是希望。
  “送我离宫。”
  苏悔初一惊,瘦削的身子跟着晃了一晃,“三哥对你……不好?”
  “我想要的,和他能给的,不一样。”苏悔初毕竟是外人,宁思沅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最直接的那条原因说个透彻。
  想不到竟是这样,苏悔初眸子里划过一瞬的惊诧,之后便对她示以同情的目光,却依旧犹豫不决。
  宁思沅见他内心动摇,继续道:“我想,宜安公主最想要的也不会是漠国未来的王后之位,她更想要的,也许是一个独属于她自己的男人,豁出一切对她好,不顾自己性命地要她幸福快乐。”
  激发一个人最大的同情心,莫过于叫他感同身受,她不知道宜安公主是个怎样的人,但她知道她就存在于苏悔初的心坎上,是催动他不要命的一方软肋。
  许久,苏悔初点了点头,道:“我尽全力帮助你。”
  宁思沅展颜一笑,心中欢喜。苏悔初的权力极大,能绕过赵挽假传圣旨,不用说了,定是有赵挽信赖,有多人拥护,更重要的是,不管他做什么,赵挽都不会要他的命。
  “既然如此,侯爷快快起来吧。”
  “嗯……”苏悔初心头一根绷紧的弦一松,渐渐放下心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耐不住两腿酸麻地失去了知觉,两眼昏花,脚跟一软,蓦地晕倒在地。
  宁思沅哀叹一声,看着赵挽猛冲了过来,焦急地吩咐侍卫宣太医,又亲自将他扶进殿里。他已经是强弩之末,硬撑着不肯倒下,就为了能够用自己的执着打动赵挽,可惜没能等到赵挽给他台阶下,就被宁思沅一个条件给收买了。
  从那日回去之后,苏悔初大病一场,因受湿邪侵体,膝盖发凉,连走路都觉困难,赵挽听了太医回来禀报的结果,不免心中愧疚,这场雨来得太过悄无声息,若是他知道下雨了,断不会叫他在外头跪着。
  苏悔初告病在家,赵挽带着宁思沅再下镇南侯府,看似圣恩隆盛,实则许是赵挽心底最后几分人情味儿。自古帝王无情,也非一朝一夕养成的,不知这几分情味还能消磨多久。
  病榻之上,苏悔初挣扎坐起,轻咳了几声,“恕我不便,不能好好招待……”
  赵挽连忙按住他,“你还是好好躺着吧,哪里用得着你招待,怎么样,身子可好些了?”
  “三哥放心,并无大碍。”
  听得这一声“三哥”,赵挽不禁沉默了一会,那日是他怒火中烧才不许他叫他“三哥”,看来此次并未疏远了他,顿时心中欣慰。“好好养病,不必忧心旁的事。”
  “那日太过匆忙,未能跟三哥细作解释,永盛跟大越连年征战,打得大越边境百姓十分厌战,只是大越皇帝不肯死心,妄图以联姻联合漠国势力,携手攻打我永盛,此番一举,只会叫他们措手不及。”
  赵挽沉吟片刻,问:“你如何断定,大越必定会如你所料,将宜安公主嫁过来而不是接战。”
  “大越身在两国夹击之中,北部常招漠国骚扰,东部又与永盛矛盾不断,不论选择哪一国联姻,都是对它有益的,只不过是漠国先开了这个口,才有了这一起联姻。观国势,漠国与我们相差甚大,大越皇帝不会糊涂到亲弱而远强。”
  “嗯,你说的道理,朕也明白,只是,看来我们与大越的战事要暂缓几年了。”
  “缓几年并不是问题,正好积攒兵力对抗漠国。”
  “正是……”
  两人又在作战上面讨论了许久,宁思沅端坐一旁,开始还能听懂一些,后来越来越听不懂了,但隐隐觉出大越未来这几年不会十分太平,一切皆因上位者的野心而起,至于那些背负着国家使命的和亲公主们,哪里有能力抉择自己的命运。
  回宫路上,赵挽将宁思沅揽在自己怀里,面有疲惫之色。
  宁思沅不自在地挣了挣,刚想往一旁靠去,一想她还得帮苏悔初说话,便没有再动弹。“宜安公主嫁过来,皇上打算把她指配给谁?”
  “暂还未想好,朕还有六弟七弟尚未婚配,都在自己的封地守着,将宜安公主嫁过去也不算亏待了她。”
  “为什么不嫁给侯爷呢?难得他一心喜欢,何况他战功赫赫,借着这个由头封王岂不是一举两得?”宁思沅毕竟是个女人,考虑事情大多先从感情出发,却不是首为国家,这也是她与赵挽的分歧所在。
  “阿洗手中军权太大,不该被一个别国女子掣肘,今日他敢为她假传圣旨,他日难保做出丧权卖国之事,天下绝色众多,他要哪个朕也能给,唯独宜安不行。”赵挽语气坚决。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能兴起什么风浪,皇上担心太过。”
  “那可不定是一般的女人,那是叶长离养大的女儿,能在大越后宫掀起腥风血雨,未必在永盛不能,思沅,你不知道,宜安的母亲被妃子害死,她全靠一己之力为母报仇,其心机之深,恐怕连男子也不及。”
  “为母报仇,也是人之常情,有何不可?”宁思沅反问。
  赵挽被她缠得有些头疼,无奈道:“平日也不见得你对什么事关心,怎么这么在意阿洗的婚事?”
  宁思沅一怔,心思电转,故作生气,“依臣妾看,八成是皇上听说宜安公主绝色,想要自己留着吧,正巧了,永盛还缺一位皇后。”
  “哈哈哈……想不到是因为这个,你很在意皇后是谁?”赵挽心情大好,觉得这是她吃醋的表现。
  宁思沅下意识想要反驳,咬了咬舌头,违心地说:“是啊,万一那皇后身份又尊贵地位又高,岂不是处处都要压制臣妾?”
  “那些不算什么,只要你对朕上上心,这后宫随你处置,怎么样?”赵挽看着她,语气里带了几分蛊惑。

  ☆、第48章 真心话

  “那些不算什么;只要你对朕上上心;这后宫随你处置,怎么样?”赵挽看着她,语气里带了几分蛊惑。
  宁思沅心道谁稀罕这些东西啊,只要自己不被随意处置了怎么样都好,她“呵呵”一声;坐到了马车角落里;跟他保持了一定距离,“皇上;您知道臣妾想要什么吗?”
  赵挽微一琢磨,轻声猜测:“朕只知道你原本想要孩子;但现在……”说到后面他一阵心虚。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想要孩子呢?”
  “若是其他妃嫔;大概是为了母凭子贵吧,但你,朕不轻言。”
  宁思沅轻叹一声,“皇上真的不懂,后宫虽大,熙熙攘攘,目及三尺必有一人,可惜心里头最是寂寞,皇上不是我一人的,但若生了孩子那就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听着她低声自叙,赵挽心头一酸,越发觉得愧疚不已,只轻轻握住她的手,“以后朕只对你好。”
  听着十分真挚,宁思沅却低头苦笑,悔恨再深,感情再真,耐不住她已经心如死灰。
  一回宫,赵挽扶她下车,眼中含笑道:“朕在寝宫里收了一样宝贝,你跟我去瞧瞧。”
  宁思沅连忙摇头,“不去,我饿了,我要回去用膳。”
  “……这是什么话,朕难不成还管不起你一顿饭,跟朕走!”
  “我、我要回去休息!”宁思沅一急,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打算离他再远一些,却没想到被赵挽一把抓了回来。
  宁思沅只好顺从他,心想不就是看一件宝贝么,看完了赶紧回来,反正也不会少块肉,谁知道一进寝殿的门,赵挽便大手一挥将人赶走,紧接着就把门反锁上,宁思沅暗叫不好,什么宝贝还得这样防着人,她突然觉得自己智商有点捉急,眼珠子一转就要跑,被赵挽再度拉扯回来,按在墙边强吻。
  “唔……滚开!”赵挽你是不是精虫上脑,咱俩都这样了,你还恬不知耻地强迫人家!咒你一会硬不起来!
  “就不,你我天经地义,本该如此。”赵挽按住她乱动的两手,低头将她衣衫咬落下来,“听话……”
  次奥她想一脚把他踢飞,一抬脚连着裙子也被扯下来了。她怒目而视,他却似没看见一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过一会便开始办正事了。
  事情要从几日前说起,赵挽求她不得,心中苦闷,偏偏听了位守夜老太监的话,说是夫妻打架,床头打来床尾和,到床上来一回妖精打架,彼此身心一舒爽气就消了。赵挽暗自琢磨,他堂堂一顶天立地的男人,还要听一个太监的话不成?反复犹豫了好些天,越想越觉得心底似有小火苗烤着他一般,要不……试试?
  看着身底下不配合的女人,腰身拧动便如活跃的游鱼,一身雪白光洁的肌肤珠玉生光,这是多久没碰过她了?自打那几日频繁跟她一处,后来再碰其他女人,越发觉得没有情趣。
  宁思沅死咬着牙一声不吭,气得牙痒痒,靠体力征服一个女人的男人最廉价最无能,他们除了那根棍好用些之外再没有值得称颂的地方,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做知心丈夫,没有做一家之主的担当与魄力,如果在现代,网购买一根哔【——完全够用,哪里还需要结婚找对象?
  赵挽见她毫无反应,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不行,又加了一把劲,更加卖力起来,到最后自己累了,躺倒在一旁看她,声音低哑:“你当真一点反应没有?”
  宁思沅吐了一口气,冷冷道:“不过是被猪拱了一下,痛一会就过去了。”
  赵挽震惊:“你怎么能拿朕和猪相比?”
  “猪拱你一下会怀孕吗?猪拱你一下管你痛不痛吗?”宁思沅冷眼反驳,赵挽你这两点占全了!
  “……”赵挽装作没听见前头那句话,问:“很疼?”
  宁思沅不理他,将脸别了过去,“把衣服给我,我要回宫。”
  赵挽将她按住,细细查看一通,“别,朕给你上点药,今晚不要走了。”
  “你还敢提上药?”一语戳中宁思沅痛处,挣扎着起身,从床头拿过药瓶想要摔在地上,仔细一想要惊动许多人,还是控制住了,否则……真想拿药糊他一脸。
  一见她不配合,赵挽连忙拉住,面色瞬时阴沉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既然事已发生,朕愿意尽全力弥补你,还有何不可?”
  “全力弥补?”宁思沅冷笑道:“皇上,您说的弥补是什么?”
  “自然是君王恩宠,一世安荣。”
  “我……”很想说脏话也憋了回去,“算了吧,我亲爱的皇上,求您放过我,这份恩宠我承受不起,您若是愿发善心,就放过我,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相忘于江湖成不成?”
  “你在说什么?”
  “真心话。”
  “不行!”赵挽见她眉间紧皱,全不似开玩笑的样子,忍不住心头焦急,连忙攥住她的手,“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路子么,朕能做到的,必当竭力。”
  “好啊!”宁思沅挑眉看他,语气坚决:“铲除宁家,寻遍天下名医为我解毒,皇上能做到么?”
  赵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给朕时间,朕一定能!”
  宁思沅笑了笑,他说得太慢,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语气里掺了太多的不确定,她将小药瓶放好,悠悠将身子陷进薄衾里,恰在这时候,赵挽眸光一亮,顿在药瓶之上。
  随即他拿起瓶子举过头顶,双眼紧紧眯成一条线,瓶身罕见的花纹透着神秘的气息,瓶底白瓷之上画着细小的红色奇异标志。
  宁思沅被他这一怪异举动吓到了,问:“怎么了?”
  赵挽抿唇不语,取过中衣为自己穿上,“朕出去一趟,你先歇着。”说完随意披上外衣走了出去,宁思沅觉得纳闷,仔细回忆起方才那个药瓶,突然瞳孔一缩,她想到了,那个药瓶的花纹和当初赵挽给她用过的那药瓶子如出一辙,虽然颜色不一样,但是纹路和画法十分相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宁思沅脑中如炸开一般,各路想法不受控制地朝着四面八方延展,忐忑不安又心力交瘁,最后干脆不想了,与其多了几分希望,再去面对绝望,其落差之大总会叫人备受折磨。
  …………
  第二日回宫之后,先去了君愿那里,宁思沅坐在一旁听她弹琴,等她弹完了才问话:“太医怎么说的?”
  君愿柔声作答:“陆太医说刚刚显出迹象,并不算确定,要我保重身子。”
  “嗯,也好,你且当心一些,凡是其他妃嫔的贺礼,或者用药,一概详查之后再用。”宁思沅本不想与她有太多的交集,耐不住她二人同处一宫,她又是正宫娘娘,务必把这些事做足了,免得让外人抓住她的短处。
  “多谢娘娘关怀。”
  “嗯,”宁思沅点点头,“若是有事便去找我,本宫回了。”
  君愿起身相送,宁思沅连忙按住她的肩,刚刚要往外走,便看小侯子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这么着急作甚?万一冲撞了音贵人怎么办?”宁思沅连声呵斥。
  “是是是,奴才知错了。”小侯子连忙躬□子,道:“娘娘,张贵嫔那头来报,说是她有喜啦!”
  “哦?”宁思沅一怔,这是怎么回事,接二连三的怀孕,都跟追风似的。难不成赵挽这段时间吃了啥灵丹妙药,百发百中?“张贵嫔现在如何?”
  “听说害喜害得厉害,成天嘴里没味,想吃点别致的。”小侯子语气酸酸的。
  “都依她。”宁思沅哼了一声,“备辇,本宫去瞅瞅。”
  “是。”
  “慢着,你亲自去彤史那里要来上个月侍寝妃嫔的名单,本宫要看。”若真是百发百中,赵挽能多六七个孩子了。偏偏她自己不能生,听得这喜报一个接一个往她这里传,心中又羡慕又怨恨。
  去了张贵嫔那处,见张妙芝歪身躺在榻上,身下铺了厚厚一层毯子,身上又盖着被,脸容不施粉黛,头发只简单盘了个发髻,很是惬意的模样。
  一见宁思沅来了,连忙眼神示意宫女扶她一把,做出一副挣扎着起身的模样,宁思沅赶紧隔着老远道:“张贵嫔有孕在身,免礼了。”不就等她这一句话么,这目中无人又骄傲自满的女人要是怀了孕呀,还真能把谱摆到天上去。
  张妙芝坐回去,面带愧疚地笑道:“嫔妾身子不便,失礼了。”
  “哪有的事,你放宽心,养好身子诞下皇子便是大功一件,不要讲这些虚礼了。”宁思沅挤出几分笑意,作出一副贤惠容人的样子,其实心里头别提多膈应她了,看着她那假意的愧疚,笑容显得格外刺眼。
  张妙芝悠悠道:“娘娘说得极是,嫔妾一定谨遵教诲,不想旁的,只一心养好胎。”
  宁思沅眸子一转,隐隐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想借着怀孕的由头胡闹了?再骄纵起来不合理法又要说是她的教诲?当即心生一计,问道:“先来时,听说你胃口不好,这些是应该的,孕妇都这样,你想吃什么东西?”
  “嫔妾想吃杨梅,可是……”
  宁思沅心道这是什么气候,春天还没来几天就想吃杨梅了?也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诲一番,宁思沅坐直了身子,用长长的护甲指着张妙芝床前站着的两位宫女,厉声道:“你们主子想吃杨梅了!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报上去吗?她肚子里还有小皇子呢,你们是想饿坏他不成?”
  两位宫女连忙跪了下来,头碰在地板上,大气不敢喘一下。
  宁思沅心中偷笑,继续道:“别说什么杨梅现在没有,就算你们主子想摘颗星星给小皇子玩那也是应该的,你们就得赶紧搬了梯子过去摘,听懂没有?”
  “是是是,娘娘说得极是。”
  “照顾孕妇的情绪最为重要,你们可得上上心,这世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想做的心,万一再敢惹你们主子生气,本宫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宁思沅说得歹毒,吓得张妙芝身子一缩,脸都白了。
  “都记住了么?”
  “记、记住了……”
  宁思沅满意一笑,这样算不算杀鸡给猴看呀,“行了张贵嫔,本宫话也说清楚了,你若是有个什么不方便的,想吃什么,想要什么,一定不要不好意思,尽管吩咐人跟本宫要,本宫纵是没有,也必定会想办法弄来,好不好?”
  张妙芝神色一慌,连忙点头,“多谢娘娘,嫔妾记住了。”
  “如此便好。”宁思沅笑得越发柔和,“时候不早了,叫人布膳吧,本宫且回了。”
  张妙芝赶紧坐直身子,“恭送娘娘。”
  宁思沅点了点头,带了众位随从离开,张妙芝的目光落在她的背上,阴仄幽深。不过是个贵妃而已,皇上给她多少恩泽还下不出蛋来,张狂什么,等她一举诞下龙子,必定将她踩在脚下!

  ☆、第49章 宜安公主

  回宫之后;便见汤小料满脸喜气地迎了上来;“娘娘恭喜了!”
  “怎么了?”宁思沅今个跟人道喜道得多了,没想到还有人跟她说恭喜,不免惊讶。
  “待奴才把圣旨给您念念?”
  宁思沅忙听旨,这才知道赵挽给她赏了新的住处,“鸣凰宫?”
  “是啊;娘娘好福气;皇上说了,这清宁宫未免简陋了些;鸣凰宫又大又清静,离得建章宫又近;很是方便。”汤小料含笑解释。
  宁思沅微微蹙眉,这要是住得近了;架不住他天天过来烦扰,“也好,什么时候搬过去?”
  “不急,什么时候收拾好了,捡个吉日过去,端的是个喜气。”汤小料俯身凑上跟前,小声道:“这鸣凰宫可是常出皇后的地方,娘娘您前途无量。”
  “呵呵。”宁思沅抿唇笑笑,“汤公公真会哄本宫说笑,这下子心里头敞亮不少,全托您了,小琢啊,取二十两银子给汤公公买酒喝。”
  “哎。”小琢连声应道。
  汤小料眉开眼笑,接了钱,心满意足地告辞:“娘娘真是大方客气,以后有个事必定先来告知您,奴才走了。”
  “好走,小琢送着。”宁思沅摆摆手,懒懒坐回榻上。赵挽又给她好处,偏偏让她心中惶恐,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和先吃饱了好上路,其实不过一回事,谁知道这一次是弥补先前的过错还是先尝甜头后吃苦。赵挽就这点不好,让人搞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所有的事都埋得极深,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收拾一日,宁思沅并无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原本以为只要把常穿的衣物和常用的器具搬过去就好了,但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牵扯到侍人的安排,难保会有人另有居心安插眼线。她这里的太监宫女有二十多个,信得过的便带过去,不信的留下,各种调整。
  第二日,宜安公主进京,赵挽又给自己派了活,给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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