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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之女登基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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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越来越笨,越来越不得主子喜欢了。
司马惊雷走了几步,见她还未跟上,“还不快跟上?”
说着,她懒得理会霜霜,快步朝御书房走去。
除了白云景,还有许多人在御书房里等着她。
许久未见雷际舟与许银宗,她发现雷际舟比以前更黑了,身上多了几分沉稳的气质。
而许银宗如今不到十四岁,眉目之间风霜沉练,棱角分明了起来。
她停到许银宗的面前,往他胸口上打了一拳,“变结实了。”
许银宗绷着的面庞放松下来,“身手也变好了。 ”
司马惊雷幽幽地看着他,他便又道:“陛下这般看着臣,臣心里发毛。旧伤该要复发了。”
司马惊雷道:“传……”
“陛下!”许银宗慌忙打断她,“臣没事,一点伤也没有过。别让臣母亲知道。”
司马惊雷并不理会他,“传御医来给诸位诊治。”
许银宗一噎,尴尬地笑了两声,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祸事刚定,百姓惶惶不安。司马惊雷听完他们的奏报后,又开始部署安稳民心的事宜,一道道政令下去,一直到月上枝头才松一口气,见着门口人影晃动,询问霜霜。
霜霜瞧了一眼,道:“是西宁侯世子,一直在门外候着,不曾离宫。”
司马惊雷伸了伸胳膊,笑了,“他总算是知道害怕了。叫他进来吧。再派个人,去西宁侯府把侯夫人请来。”
第91章 有赏有罚
许银宗与雷际舟不同。
雷际舟年近二十; 虽然写的字如虫儿爬一般,也留书出行了。
许银宗自小便进学堂; 练就一手好字; 却一声不吭地没了影,半个字也不曾留下,叫家中母亲愁苦了脸。
他在门外听得司马惊雷的话; 立刻走进来; “陛下,臣可不是怕,只是不晓得母亲现在是什么情景; 不想吓到她。也不想被她赶出去。”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都会是她的儿子。”司马惊雷顿了一顿; “你母亲与寻常的母亲不同,总爱说些言不由衷的话; 心里却是顶疼你的。”
司马惊雷说着微微一愣; 暗自笑了起来。
当初,她对她父皇诸多不满,觉得她的父皇并不疼爱她; 她的母亲却总告诉她,她的父皇是爱她的,只是与寻常的父亲不同,对她的爱深沉厚重。
没想到,如今她倒成了劝说之人。
许银宗沉默了片刻,“臣知道的。只是……”
他抬起头来; 稚气未全褪的面容上有些不安,“臣还是不想听她说那些违心的话。父亲和臣一同归来,乔装着连面也不敢露……”
他说得有些艰难,司马惊雷也不催他。
他的唇几次阖上复又张开,“陛下,臣的母亲到底是要强的,可是父亲闲散惯了,这一次的事情也叫他受了惊吓,臣请陛下允臣袭爵,代父亲为母亲争气。”
“……”司马惊雷微眯着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出去。”
许银宗略感愕然,忘了眨眼,“陛下……”
“出去!”
这一回,他肯定地感觉到了司马惊雷的怒意,茫然不知措。
这可比打仗难……
犹豫了几息,到底还是行了出去。
他的母亲还未到,他便在御书房外等着,不时地往御书房里看一眼,见着御书房里的人都变得小心起来,不安地抓耳挠腮。
白云景见到他这般,多看了一眼,但也无意干涉,收了目光便往御书房里去。
不过许银宗已经见着了他,忙开口叫住他,把事情与他说了一遍。
这一次解京城之围,便是白云景谋划的,“白太傅,你我一同上过战场了,也算是生死之交,一定得帮我想办法让陛下消气。”
白云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唇角带着笑,却让人感觉心里凉凉的。
“白太傅。我看到了,陛下竟为了救你亲自拉弓,说明你在她心里的分量非比寻常。你说的话,她一定会听的。”
白云景面上的笑意真了几分。
当时,他其实已经发现了身后的那个人,自然不会受伤,但意外地看到了司马惊雷拉弓,便停了下来。
“你的那点心思,陛下一眼便看明白了。”
白云景不急不缓地说这么一句,不待许银宗回过来便进了御书房。
司马惊雷听到脚步声,拧着眉抬头来,正要发怒,见到是他,顿了一顿,“你怎么才来?”
本来只是想问他怎么没有和柴昀雷际舟等人一同到的,可是话从嘴里说出来便透着委屈。
司马惊雷微微一愣,对着他眼里的笑意,索性更委屈地道:“你怎么才来?”
白云景道:“即楼忘了给我留下药水,费了些时间才将他的手艺洗去。”
司马惊雷噗嗤笑出声来,“朕怎生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白云景笑而不答,暗自磨牙。
温即楼自然是故意的,谁叫他让他在这么紧要的时候离开呢。
“不过,你自己竟能配出药水来,楼楼一定想不到。真好,若是以后大燕与西齐有冲突,咱们也不用怕他的易容术了。”
温即楼是不会与她为敌的,不过,白云景喜欢听她说这种透着孩子气的话。
听起来,他与她是一边儿的。
司马惊雷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敛了笑,看到他的欢喜缓缓潜了下去,有些不自在起来,“你就没什么话要和朕说的吗?”
他分明说这一战结束之后,便给她答案的!
现在不吭声,是不想说了吗?
大骗子!
白云景戳了戳她气得发鼓的腮帮,心情更好,“汛期之事,不过几日便能完成。迟迟未归,是因着听说那附近有一个巧匠,能将玉瑗复原。只是不巧,他遇着了一些事,解决了,才让他把我们的玉瑗合起来。”
司马惊雷觉得能让他花那么长时间的事,一定是很麻烦的。只是他说得风轻云淡,她不好再问。
怀里的玉瑗有些烫人。
“合起来……”她伸手去摸那玉瑗,柔了声,“合起来了又如何?”
“你说过的。”
白云景握着她的手,她抬起头来,听得他道:“你醉酒那天,醒来后说过,这玉瑗能合起来,才能证明我的身份。所以,雷儿。”
他认真地盯着她的眸孔,“现在,你决定我们什么时候大婚?”
司马惊雷的心漏跳了一拍,定定地盯了他片刻,“定了日子,要怎么让父皇母后知晓呢?”
她轻抿一下唇,“母后说过,我们大婚的时候,他们会回来的。”
她原以为面对兵临城下的时候她的父皇与母后会出现,结果没有。若是她再想看到他们,怕是当真只有他们大婚的时候了。
久未等到答案,她拧了眉头,“不会你也不晓得怎么让他们知道吧?”
见他的神色一变未变,又觉得,或许他说大婚是开玩笑的……
她真是,他们都还没到相许的地步,怎么就顺着他的话答应大婚了呢?
心里生出恼意,猛地抽出手来。
白云景的面上这才有了变化,笑得如雪崖边绽放开来的雪兔子,“你答应了?我没有听错?你……刚才真的答应了?”
司马惊雷微微一愣,意识到白云景的风轻云淡与镇定不过是伪装,忍俊不禁,也生了逗弄他的心思,故意板起了脸,“不,你听错了,朕没答应。”
“我听到了。”白云景纠正她,“到时候,他们会回来的。”
司马惊雷还想再驳几句,但听到门外传来的满月县主口不对心的声音,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微微皱了眉。
即便知道满月县主的好,她也不想成为满月县主那样的人,与家人之间生出隔隙来。
白云景眉头微动,“想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司马惊雷看向门外,“他还在外面。”
“谁?”
司马惊雷收回视线,看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想提。
白云景状若无意地道:“我来时见着西宁侯世子。他的功劳,可是不小。”
司马惊雷又瞅他一眼,“朕也知他的功劳不小,原便想着要如何赏赐他才好,不曾想,他这一趟,不仅学会了怎么打仗,还学会了怎么和朕玩心眼。”
一想到这儿,她便心生恼怒。
白云景低低地笑。
司马惊雷略感尴尬,“你还笑得出来。朕一点也不想当孤家寡人。”
屋外的人声渐行渐远,她站起来走到合适的位置,刚好见着许银宗被满月县主拧着耳朵愈行愈远。也不知满月县主在耳提面命些什么,但见着许银宗讨好伏低的模样,心里生出羡慕来。
“朕原本便想着要给他一些封赏,也不打算追究西宁侯的事。功利之心,人皆有之。西宁侯想要建功立业,并没错,只是站错了队。”
她叹了一声,“可西宁侯到底没有伤害到朕,相反,因着他,阴差阳错地的让大燕多了一个将才。冀州之乱能平,也多少有他的一份误打误撞。”
“他虽未叛国,却是因他想要夺冀州之权,才刺激得姚纪良撕破脸面。”
“可他到底……”
司马惊雷顿了音,反应过来白云景是在故意引她的话,索性与他直说,“西宁侯虽未叛国,却已背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原本便为他想好了去处,不会让他再犯错的机会,但也不会叫他老无所依。可许银宗急急地来寻朕,与朕说要袭了爵,送他父亲自由身。分明是信不过朕,担心朕还是要他父亲的性命。”
她顿了顿,眸光微黯,“朕是他的姐姐,幼时相处,从来不会与他之间隔着点什么。”
白云景缓缓走过去,“你是他的姐姐,他亦是你的弟弟。你会为他着想,他或许也会。你思量着如何尽可能地给他最好的。他却思量着如何不让你难做,又能不那般打眼。”
他声音朗,语气轻,“他越是爱重你,便越不想功高盖主,越不想叫你因着他而遭人非议,亦想着要如何帮你稳固江山。雷儿。”
“嗯?”
司马惊雷觉得他还有下文,却迟迟未听得下文,微微偏脸,见着他神色肃然,“你的声名,终于有了起色,爱重你的人,都为你高兴。”
司马惊雷默了默。
“不过是点破名声,朕岂会在意?”
虽是这般说着,到底敌不过心里泛起和甜蜜。
真到了论功行赏时,一个个都不曾薄待,但到了西宁侯府,却先撤了许文昌的西宁侯之爵,贬为庶民,而后,又封许银宗为西宁侯。
同时,赏了许文昌二十大板。
不过许文昌的身子板连五板子都受不起,父债子偿,最终又被许银宗主动顶了。
司马惊雷是个记仇的,一点也没叫人放水。不过一板子下去,中衣上便见了血色。
那一声声,比打在他身上还让他觉得疼,许文昌肩背缓缓塌了下去。
第92章 女子入仕
京城之围解除了; 司马惊雷却无法放松。
滁阳危机未解,许银宗刚能下地; 便又急急自动请缨前往滁阳。
司马惊雷知他在家中难以静养; 亦懂他不想待在家中的心,几乎没有犹豫地就同意了,不过; 派了雷云哲与他同行。
北梁军未退; 雷际舟不过在京城停了一日,便又带着人日夜兼程回了冀州。
薛胜不过是回来看望家人的,不过几日; 时间到了,便又离京。
太皇太后已经几日不曾下床; 司马惊雷也不曾得到她苏醒的消息。将雷老御医召入宫中给她诊治,也不见起色。
与之同时; 南诏的事情越演越烈; 她却想不到合适的人前往南诏。
南笙主动请旨的时候,司马惊雷愣了好一会儿。
她将朝中的人一一列了出来,却从来没有想过南笙。
“你要去南诏?”
司马惊雷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
“是。臣; 请旨。”
司马惊雷不语。
南笙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司马惊雷的旨意,一动不动,如同雕刻好的木头人一般。
司马惊雷问他,“说好的寸步不离呢?”
她想到当初,他对她说,他会寸步不离地护她周全。
那个时候; 她刚从高空跌落,从不缺一物到一无所有。他的承诺让她觉得安心,是她唯一的倚仗。
一直到现在。
她想过所有人会走,却从未想过他真的也会离开她的身边。
南笙微一怔,飞速垂下自己的眼皮。
莫名的,司马惊雷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点犹豫和慌乱。
真是难得的。
可他张口说出的,却是让司马惊雷无法回驳的话。
“臣并未离开,还在大燕。还在护陛下周全。只是……”他的声音不见起伏,“护住了江山的周全,才能真的护住陛下的周全。”
他缓缓掀起眼皮,眼里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平静,“如今陛下身边能人众多,无臣用武之地。臣愿往南诏,为陛下镇守一方天地。”
其实,武帝先前回宫的时候,便特意寻了他,让他寻个合适的时机前往南诏。
只是他一直拖着时间,舍不得离开。
到得如今,他才反应过来武帝与他提及的深意。
护一人周全,可以寸步不离,亦可以遥望俯臣。
可以小护,亦可以大护。
这次京城受困,他几无用武之地,再也没有留下来的意义。
他字字坚定,“陛下,温即楼去了西齐,雷际舟抗北梁,便是一个十三岁的孩童,也成了大燕置于冀州的顶梁柱。只有微臣,年过三十……”
“你想有你自己的功业?”
南笙想说不是。刚动唇,听得她道:“你是南诏人吧?”
“……”南笙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是……”
他生在南诏,却也不全是南诏血脉,不过,他会用南姓,确实与南诏有关。
而他这一次想要去南诏,并不是因他是南诏人的缘故。
他想要解释,可还未出口,又听得司马惊雷长叹了一声,“那便去吧。”
司马惊雷眸光深幽,“你从来不是拘于一隅的人,去吧……”
她想到当初颜执走时说过的话,心里缓缓安定下来。
“朕能交付信任的人不多,你是一个。南诏既是你的故土,朕不该阻止爱护故土的心。南诏,也是大燕的。朕将南诏交给你,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归一方安宁。到时,必有重赏。”
南笙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不图重赏,但甚是看重这份信任。
只是,他到底不是一个会表露心思的人,带着司马惊雷拨给他的五千人,沉默着拜叩辞行。
他之一生,一直伴随在帝王身侧。似乎什么都有,也什么都不缺。可真到了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是要带走的。
想带走的东西,他没有带走的资格。
他不曾顿步,不曾回头。不曾看到宫墙之上并肩目送他远行的人,男子一身白衣,眉目清朗,如不染尘埃的谪仙,女子一身墨色曵地帝王袍。
一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两人才缓缓转身走下宫墙。
“你说,他真的是为了南诏,所以想要离开吗?”
白云景道:“他说是,便是。”
糊涂一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司马惊雷自嘲地笑了一笑,“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学会识人心,如今,我不知要花多久,才能学会装糊涂。”
她差点就在南笙面前戳破他的借口……
“罢了,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想要离开的心……”
司马惊雷喃喃自语,有些心累。
一直出了城门,南笙看到十里亭处一立一躺的两人,才停了下来,从马上跳下。
谭兆齿间的松针一上一下,“萧铭,瞧着,和你一样的蠢人来了。”
萧铭抱剑含胸,抬眼看向南笙,“出剑吧。”
谭兆:“……搞什么?”
南笙神色不动,几与萧铭同时拔剑,招招致命。
“卧草!”谭兆吐掉嘴里的松针,反应不过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十七年前为敌的时候不打个你死我活。十七年后同命相怜了,到不要命了!”
“行!你们不要命了,老子来陪你们。把你们打趴下再说!”
不过,他刚拔出剑还未寻到能插手的机会,便见着两个人停了下来,萧铭的剑尖抵在南笙的心口,“我输了。”
萧铭木然收剑,转身便走。
南笙收回搭在萧铭颈前的剑,难得地动了一下眉,“我也输了。”
谭兆懵了懵,收剑问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南笙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翻身上马,“多谢!”
萧铭直到马蹄声远去,才回头看了一眼他离去的方向,低低地道:“同谢。”
谭兆急得如脚底生火。但好歹他们两个都不曾受伤,让他松了一口气,收剑问他,“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背着我做了什么?”
萧铭收回视线,“没什么。只是发现,当初,他是可以取我们性命的。”
只是他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谭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重重地啐了一口,“草!”
他现在追过去找南笙打一架,分个胜负,还来得及吗?
……*……
南笙不过去了两月,便传回了南诏暂定的消息。
这个时候,京城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雪化之时,又先后传来西齐与北梁退兵的消息。
西齐国君逝世,皇子争权,一时间自顾不暇,最终是大皇子苏千寥获胜,让赵攫前往燕京缔结两国盟约。
北梁倒是韧性。
不过西齐危机一解,许银宗便带着人前往丰冀二州支援。他并未按常规的打法,而是绕去了北梁后防,直取北梁国都,将北梁国君绑来了大燕做客。
战报传到京城。
红酥正在给太皇太后擦拭手臂,听到外间吵嚷,起身斥责了几句,知晓缘由后愣了一愣。
面上刚扬起一点喜色,便听得身后异响。
转身回头,面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惊呼出来:“太皇太后!”
一直以来不曾在她面前清醒过来的太皇太后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瞪圆了眼,捂着胸口将血一口一口地吐了出来。
红酥扶着她,听得她在能够喘息的时候,不停地重复着:“完了……完了……全完了……”
司马惊雷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太皇太后的身子已经凉了,红酥抱着她,不让任何人靠近,满头花白的发已经变成了全白,不论谁唤她,她都半点反应都没有。
目光空洞地看向一滩血迹,像是没了灵魂一般。
司马惊雷停了一停,道:“请圣武太皇太后安歇。”
红酥缓缓偏转头来看向司马惊雷,眸中似有责难,复又缓缓平和,“陛下,奴婢,想要永远守着圣武太皇太后。”
当初,她不过是一个被人随意买卖的可怜人,什么都自己做主不得,险些被人卖入青~楼,过更加身不由己的生活。
幸好被性子霸道的安国公府郡主买去。
不论后来这个郡主进宫之后做了什么,不论这么多年来,别人如何看待如今的圣武太皇太后。
在红酥的眼里,太皇太后一直都是当初将她带离苦海,让她能稳定生活的活菩萨,是她一辈子的恩人。
司马惊雷并不知她们的过往,却也为红酥对太皇太后一直以来的不离不弃而动容。
假装不知太皇太后是因着与西齐北梁的合作彻底被粉碎而受了刺激,给她厚葬,允了红酥的请求。
自那天在城外厮杀之后,霜玉身体里的嗜战血液似乎沸腾了起来。虽还在司马惊雷身边,却总是心不在焉,只在提及战事的时候才会鲜活起来。
司马惊雷看在眼里,待得太皇太后的后事办完,便将霜玉赶去了幽州。
霜玉嚎哭了一阵舍不得,可离去的脚步却是从未有过的轻快。
司马惊雷知道,她舍不得是真,想要离去也是真。
因着太皇太后之死,原本礼部准备着的女帝大婚推迟三年。
这三年间,大燕繁盛出了另一番景象。继霜玉与红娘之后,又有女子入仕。
待得女帝大婚,新颁出的政令里,竟然让女子与男子同有参加科考的资格。
朝堂之上,反对声不断。
见得太上皇携太后归来参加女帝大婚,集结了去朝武帝哭诉,阴阳失衡,国君不倚栋梁之才,国之将亡。
怎奈他们才哭出声来,便被武帝不耐地斥停。
“女子不能科考入仕?”武帝冷笑,“那是你们没能力教出好女儿。就你们……”
他嫌弃地打量他们,又有些得意,“连女儿都教不好,也有脸自称是国之栋梁?”
群臣讪讪,心间五味杂陈。
这些年来,他们竟忘了女帝是武帝心尖尖上的女儿,忘了女帝本也是女儿之身。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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