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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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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山东辖区内一个小县,自然不如沧州气势磅礴,不过门边还是停驻一顶官轿,十数位青衣皂帽的衙役,手持毛竹刀整齐立一边,瞧着他们一行过来,师爷打扮的掀起官轿的帘子,低声嘀咕几句,从里便下来一人,乌纱帽,身着石青色常袍,绣鹭鸶图案,腰佩银带,个不高,四方脸,看上去还算敦厚。

    周振威便晓他是德城知县林栋。四十年纪,朝中并无人脉,做六品知县数年,政绩平庸。

    不动声色打量,那林栋已带领师爷及衙役行过跪拜大礼,毕后起身,二人寒暄数句后,林栋笑问:“天色已晚,周大人可已寻到下榻之处?”

    “这倒没有!”周振威沉声回:“正欲去寻驿馆休憩歇整。”

    林栋忙拱手恭敬道:“前些日即晓大人从德城过,已令下官女眷腾出几间空房来,皆打扫收拾干净,今特备下晚膳,大人若不嫌衙门清寒,饭食粗糙,不如同我一道回衙歇息。”

    周振威还有些犹豫,那林栋倒会察颜观色,适实又笑道:“实不相瞒,下官不才,手中正新办一案,迟迟不得其解,亦不敢误断冤判,毁为官清誉。早晓得周大人足智多谋,且断案如神,还求大人指点迷津一二!”

    见他如此诚恳,周振威亦不再推辞,翻身上马,任由官轿及随行衙役前方带路,后亦紧步跟随。

    。。。。。。

    玉翘随在周振威身后,进了县衙。边走边不着痕迹的四散打量,西拐为花厅,走至尽头是签押房,再出花厅,是一处院落。

    这德城县衙委实贫寒,诺大的院落,竟未曾修筑池榭假山、凉亭台阁等物。只种了一溜绿杨弯柳,白梨粉桃。却也不多,看着满目皆是凄凉光景。

 第三百三十八章 德城奇事(5)

    案上已摆好晚膳,一碗油盐蒿子杆,又是一碗鸡蛋炒瓠子,一盘白菜豆腐,还有一盘金黄煎饼,配了碧白葱段及一碟齑酱。似怕来客吃不惯面食,更煮了一大碗白米饭,水添的微多,看上去稀烂。

    玉翘还算面色平静,周振威却暗自蹙眉,他为晏京府少尹时,少不得去各衙门查访,清苦到这般田地的衙门,倒不多见。

    他是个受得起罪的,左右都无所谓,可瞟了瞟玉翘,日夜兼程到底伤身,润圆的下巴复又尖巧下来,柔肩也削减,唯肚儿却愈发娇挺。看着这心就疼。

    喉头哽了哽,凑近玉翘耳边,低声问:“要么我带你出去吃?”

    玉翘还未开口,到是林栋瞧着总无什么可吃,面色有些困窘,叫住门边探头张望一小娃,粗声道:“不是让你娘杀只鸡炖汤么?怎不见有?又小家子气是不是?”

    话音方落,便见一妇人手捧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鸡汤,迈过门槛走过来,小心翼翼搁案上,这边瞪了眼林栋,将手在围裙上擦两把,又看向周振威与玉翘,上前见礼,嘴里笑道:“粗茶淡饭的,皆是地里现撷的瓜菜,胜在新鲜二字。这鸡今早才下过蛋,刚杀的,摆了山里采的蕈子,周夫人有孕,吃这个最是养肚。”

    玉翘瞧她虽面粗衣糙,却拾掇地整洁干净,神情亦不卑不亢,料她出身不俗。逐捏了下周振威的手心,弯唇笑道:“有劳林夫人辛苦。请夫人及令郎皆来入席,不必拘礼才好。”

    “这怎使得!”林栋本能摇头拒绝。

    周振威正扶玉翘坐下,看他一眼:“林大人不必生份,我娘子好热闹,随她便是。”话里不容拒绝意味明显。

    林栋讪讪点头,门边闻着香气咽口水的三个娃,听得林夫人一声唤,兴高采烈的上得桌来,大的十四五岁光景,略显老成,小的不过三四岁,满眼贪馋。

    伺候的丫鬟婆子亦没有,林夫人替玉翘舀汤,夹下两只鸡腿放她碗里。

    玉翘忙笑着谢过,转眼却见小娃儿眼巴巴的,盯着咂舌头,着实可怜可爱。顿时心就软,她便夹了只摆娃儿碗里。

    哪知那小娃儿却不敢吃,只把眼看向爹爹,小嘴一蠕一动。

    林栋黑了面喝斥:“愈发不懂规矩,这是给周大人及夫人接风的,让你上桌已是抬举,怎还要抢食。”

    那娃倒底年幼,听不懂爹爹说什么,可看脸色,晓得是在生气,慌慌的把嘴一撇,眼里就泛起泪花。

    林夫人把娃忙抱进怀里,将鸡腿拈着喂他吃,也不看林栋,只朝玉翘笑道:“我家老爷一身酸腐气,周夫人莫见怪。他就这副不知变通的傲骨,性子又清正耿直,实不懂察人观色,从德城来去途经官员不少,他亦不屑攀附,今难得见他自愿领人回来,虽无珍馐美馔,贵在心诚意恳。”又道:“周夫人不必客气,我原不善烹食,虽味欠佳,倒还算入口,总要勉强吃饱才好。”

    玉翘颌首轻点,将各样菜色都夹来尝尝,又饶有兴趣的拈块煎饼,摆上葱段,涂上齑酱,卷起来一小口一小口,只觉吃法新奇,味也清爽,一连吃了好几块。

    林夫人看进眼里,唇边浮起笑意。她听说过,周夫人原是太傅之女,金汤玉露养在深宅的富贵花,后下嫁周大人,那也是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疼宠的。

    刚初见,果是芙蓉面,桃花颜,那身段又比寻常孕肚的妇人更妖娆,再瞧偎着男人依依娇娇,原还心里忐忑,怕那惯出的骄纵脾性,恐将这寒旧陋室瞧不起。却原来不是,知书达理,善解心意不说,还是个吃得起苦的。

    再瞧周大人,满是英武威严气势,边同夫君说话,边不忘替自个娘子卷饼。好一对情深意浓的璧人。

    心里陡起艳羡,忍不住抬手去整鬓前散落的碎发,却又一顿,发已覆雪,能整给谁看?

    只怕这世间,同周夫人这般好命的,又能有几个呢!

    。。。。。。

    玉翘却在细听周振威同林栋说话。

    提起那桩疑案,林栋满脸难色道:“我们德城有户姓冯的人家,家道分外殷实,这方圆百里地皆为他属,且祖上至今老爷皆在京为官,讲起也是十分的风光。只可惜,人丁单薄,几代皆单传。传到这辈,嫡子名为冯贵起,奈何却是个浪荡子,平日里只晓得走马溜鸟,喜好风月撩情。”

    “这没多久,有日从泉城玩乐回来,还带着个美人。听说是泉城那边妓院的头牌,便给她赎了身,带来做妾。旁人倒无什么,却惹怒了他的正妻。那冯夫人是道台之女,脾性傲慢强悍,亦非等闲之辈。这德城本就不大,时常便听两房妻妾斗法,闹得亦是鸡飞狗跳。”

    他顿了顿,吃口薄酒,继续道:“说来也怪,前两日冯夫人夜里在自个房中竟悬梁自尽,一早丫鬟才发现,那府里顿时乱成一团,冯道台岂容自个闺女死的不明不白,气冲冲前来报官,责令在下十日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周振威便问:“现尸首何在?仵作查验后如何说?”

    林栋回禀道:“尸首现摆放停尸房中,仵作查验过其周身并无其它伤痕,颈间有上吊留下的勒痕,确系自缢身亡。”

    “即然案情明了,林知县又有何不明之处?”

    听周振威这般说,他便叹道:“此仵作原是冯家家生子,观其验作神态,言词闪烁,只怕有所隐瞒。即命旁的仵作另验,竟无人肯接此案。私请坐婆探死者阴处,那夜竟行过房事,可冯贵起远去京城,并不在家中。听侍女交待,冯夫人虽脾性暴戾,德行却极端正,亦是蔑视那妾室之根因。在下也将那二夫人召至衙门审讯,不慌不乱,言词滴水不漏,反让人疑窦。我只道其中必有蹊跷,却无能去解。”

    周振威沉吟半晌,瞧瞧玉翘竖耳听着,笑道:“林知县不必着急,原做少尹时探过不少大案,学了些验尸本领。稍会饭后,我随你停尸房走一趟即可。此事勿须再提,莫扰了我娘子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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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九章 德城奇事(6)

    一钩新月笼云,梨花院落,流萤轻点。

    碧秀春紫伺候玉翘洗漱毕,皆退下歇息去了。

    春去夏至,暑气微起,红烛星火摇曳,引得暗夜小窗外,灯蛾照影扑纱。

    玉翘坐在桌前,轻摇团扇等周振威归。

    她腹中咕噜作响,一手抚上肚,娃儿也没睡,左顶右蠕的,同她一道饿着。

    摸了颗金丝渍梅半含半咽,酸酸甜甜的,却诱得嘴愈发的馋。

    晚膳时,听着周郎同林知县聊案,她就莫名的想起一个人来,近日常在梦里见她,瘦高条,常着蓝黑暗衣,恨妖娆花娘,更憎官家娇女。碎花城罪臣及其家眷何其多!那些个吃不起苦的女子落她手上,便毫无脸面可言。

    “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亭深院。。。。。。!”前世流春院的鸨儿娘,她惯爱唱戏,唱给自已听。

    玉翘的脸便毁在她手上,亦也是她,不顾秦惜月反对,硬将其收留,哪怕做个烧火婆子,好歹能艰难度日。

    玉翘知道,那会碎花城官道上,随处可见冻饿尸骨,是她,救了自已的命。

    却又恨她,如若不是她,自已将入镇远侯府为婢,或许日子会过得更淡然,也不定。

    。。。。。。。

    竹帘子一开一阖,思绪断开,回头去望,身影清梧,是周振威,总算回了。

    “这般晚了,怎还未睡?”周振威将红烛挑,光影冉冉,映亮了桌前,一身杏子黄小衫绸裤的娘子,钗黛净褪,发髻散开垂荡下来,将那高耸的两团半遮半掩,眼眸一沉,喉间便有些焦灼。

    “这边与晏京不同,晚饭吃的迟,睡得也迟,刚还听有小娃在院里跑闹。”玉翘巴巴地看他,眼里闪着希翼。

    肚儿又是一咕噜响,声可大,让周振威听了去,唇边浮起笑意,戏谑看着娘子羞红的颊,“晚饭见你吃的不少,怎还饿?”

    “糖糖威宝吃惯了油水,今菜色清淡,鸡汤水多,油花都见不着。。。。。。。!”玉翘咬着唇辩。

    “林夫人不就这般过来的么?”周振威摇头啧道,还要戏她。

    玉翘神情一凛,她怎忘了,这世间穷富轮流转,她怎能起嫌弃之心,何时竟半分苦就受不过!

    “我要睡了,夫君也早些洗漱歇下吧!”玉翘吁口气,揩着帕子站起,转身欲走。

    腰间被双大掌一勾,顺势即跌坐在周振威腿上,男人热烫呼吸便在细白耳垂边轻洒,伴着沉沉低笑:“才逗一句,就耍脾气,心性可是见长!”话音未落,她鼻息间便吸进了一股肉香。

    咽着口水,玉翘惊喜的寻味望去,桌上两包油纸摊开来,一包叠着四五块油汪汪的煎肉饼,一包五香牛肉连筋带肉切薄片儿。

    “晓得你受不住饿,刚去城里夜市转了圈。虽说是个小县,还算热闹。”看玉翘吃着肉饼忒有滋味,拈起牛肉喂她唇边。有些恼他惯会捉弄人,牙便咬上他拇指,不轻不重,留一圈红印才罢。

    又要调笑她小性子,却听门帘处一动,警觉的回眸睇去,是林知县那四岁小娃,吮着手指口水叭哒,定是闻着了肉香,却又胆小不敢讨要。

    玉翘微笑,唤他近前来,拈了块肉饼,递至他面前,香味愈发的重,小娃原还背着手不敢接,怕爹爹晓得了生气,可闻着味儿,终禁不住诱,两只小手接过攥紧,跟兔儿般溜跑,要去找娘亲。

    似看出娘子心有戚戚,周振威咬一口她手上的饼,温柔承诺:“翘儿放心,为夫断不会让你和娃沦落此等光景,定许你们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心里一阵暖。吃饱了便爱撒娇,软偎他胸膛,荣华富贵日后再说,颈子出汗啦,嫌热,团扇给他,要风凉。还有糖糖和威宝,要爹爹疼哄,每晚必做的事,不然就乱动闹腾,在肚里不消停。

    周振威喜欢她使唤他,喜欢她带娇的嗔怨,喜欢她把自个依赖,还有那两个小东西,俯下头撩起衣摆,露出一弧雪白隆起,糙唇紧贴鼓起的地方,像是展开的小脚掌,又许是攥拳的小手儿。

    亲啄会故意缩回去,又怯生生再捅过来,这便是糖糖,温柔又别扭的性子随娘亲。如若是踢过来个大包儿,踢的娘子蹙眉低唤,就是威宝这猛小子,虎的很,出来得打屁股教训,一点都不晓得疼娘亲。

    半晌过去,玉翘已被他弄的微湿荡漾,忍不得环住他的颈,背脊后仰,却把肚儿挺如丰坡,轻喘气道:“林夫人把唯一只鸡杀了,还是只下蛋鸡,就指望每日那点鸡蛋给娃儿下菜,明日里我去市集给她买几只回来。”

    “你不晓得怎么选,我陪你去!”肚里的娃得了爹爹抚慰,渐渐安静下来,不再蠕动。瞧一眼娘子半觑着眼,神态妩媚挠人心。

    他可安静不了!抱着娘子坐上桌台,啃她莹白腻玉的颈,团扇不晓得扔哪去了,厮磨的颈上舔到丝咸湿。

    却又嗅到一缕鲜奶甜香味儿,若有似无的在她胸口氤氲萦绕,诱他深深浅浅去痴含。

    “你要帮林知县断案子,不要你跟,我选的鸡顶顶好的。。。。。。。谁说我不会。”玉翘纤白手儿探入他衣底,宽厚结实的肌肤已覆满汗水,男人阳刚气味醇厚,沾上她身,便很难散去。

    “不专心,还在想别的。”男人将她的另只手攥住摁向自已,声粗嘎的很:“你再选好的,那只机可有这支机巴悍猛?”

    衣袍下如正在烧炼的铸铁,滚烫刚硬。

    玉翘红了脸,这些日偶听那帮侍卫调笑浑说,说的话皆粗俗露骨的很。周振威自幼就在军营中磨砺,拿命来拼的狼野汉子,豪迈桀骜,哪有什么斯文可言。只因顾着她深闺养成,是个循规守礼的,听不得粗鲁话儿,所以平日里,倒还把言行举止多加克制。

    可夫妻一旦恩爱缠绵紧处时,他就现了形,那说的话没皮没臊的,初时气得玉翘直哭,如今时日久了,不晓得怎的,现再听这话儿,不但不恼,竟禁不住浑身颤栗。

    “嗯。。。。。。你这个坏痞子。。。。。。。把我教坏了。。。。。。。!”终眼睫儿微阖,任由着他大手捏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尖,吃那油汪汪的小红嘴唇。

    随他去吧!骗不了自已,她也想他。

    夜城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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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章 德城奇事(7)

    林夫人原是富家女子,慕林栋染翰成章的好文才,不顾爹娘双亲反对,执意下嫁清贫的他。

    十数年弹指间,她已是三个娃的娘。

    讲起林栋为一方知县,领朝廷俸禄,她该享福才是,却弄不懂日子怎过到这般田地。

    也不愿细想,昏昏沉沉的过,少女清亮的眼眸,随对林栋的敬慕褪去,终被红尘烟火,摧残的蒙上浑糊。

    身边无婆子丫鬟帮衬,凡事亲为,粗织布衣,鬓角微白,掌心粗糙。以前不曾比,今却来了个周夫人,生的好看,一身水蓝绸明花春衫,搭银白闪珠缎裙,衬得娇娇妩妩的,那染着凤子花红的指尖被男人握紧,委实霸道,却把宠爱摆在明面上。

    她艳羡地叹口气,手里端着一碗桑葚,借月色,朝周夫人宿房走去。

    远见碧秀和春紫坐条凳上,摇着团扇在小院里纳凉,见她来,皆忙站起至跟前招呼。

    林夫人噙着笑说:“方才我家小三得周夫人肉饼,赶巧桑葚甜熟,便拣齐全的摘这满碗,洗净端来,给你家夫人吃个乐子。”

    碧秀道多费心,欲要接过。她忙道:“早前同你家夫人约好说些体已话,不劳姑娘跑一趟,我拿进去便好。”

    碧秀笑着称谢,复又坐下。

    林夫人一径穿过院落,走过游廊数十步,即至玉翘宿房。门开着,竹帘子遮下。

    隐有低吟嗤笑作响,又听得不分明。

    一只猫儿春情发作,叫声噪闹人心,捡起石子朝它掷去,“喵呜”黑影一窜,已踩过檐瓦,不晓躲去哪里。

    “周夫人可在?我来晚了些,才去摘了桑葚,把你吃着玩。”一面说着,一面抬手半掀起帘子进。

    。。。。。。。。。。

    “嗯。。。。。。好痛。。。。。。你轻些咬,每次弄了都痛许久。。。。。。。!”

    “又大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怎一吸便有奶水了。。。。。。。甜的很。。。。。。!”

    房内红烛爆着花,闪闪烁烁个不停。光影橙蒙,近前亮,远处暗,亮暗接处,是幅绮丽艳画儿。

    但见周夫人慵懒坐于台上,纤长腿儿挟着男人精赤腰身,杏子黄的小衫褪至撑案手腕处。

    一对软浓浓,粉白的茹儿,

    被她的夫君手掌捧凑一堆。

    正大口吞啖。。。。。。。。

    周夫人瞧着大家闺秀风范做足,未曾想到与男人合欢时,竟这般水媚风情的很!

    慌慌的想退出去,不想半个身撞上竹帘,手上的碗磕到门框,“砰”一声脆响伴着帘子簇簇。

    玉翘惺眼迷蒙,惊见帘边有人半探着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是林夫人。

    吓得一激灵,这才想起,约了她一道说话的。自从孕了肚,凡事都前做后忘的,怎生是好!

    顾不得去寻肚兜被扔弃在哪里,只把杏子黄小衫穿齐整,把带儿迅速打个梅花结。

    周振威胸膛汗湿纵横,在光影交叠晃间,彰显狂骜遒劲的粗野。

    他浓眉拧起,方才才勾的娘子软成一摊水儿,即要释出青龙嬉水,怎就突得,画风丕变?

    不去理帘边那人,只见玉翘将手搭他肩膀,艰难地要从桌上下来。

    “你要去哪里?”男人的手攥住饱圆的两瓣臀儿,咬牙切齿的问,敢这样将他丢下,试试看!

    “我去和林夫人说两句话,就回来!”玉翘扑哧笑出了声,抿着唇睨他:“要么你去,我在这里等你。”

    周振威自然不能去,那里起得高,下不去,会唬着旁人的。

    崩着脸,神情老大不爽,却也无奈,他把娘子抱下桌,任她腰肢柔软、懒慢的一摇一曳,朝门边去。

    。。。。。。。

    德城果是个小地方。一条十字街分为东西南北道,最繁华的要属南晖道,商铺密集,各色行货齐全,也最是人烟阜盛。

    轿便停在道口,玉翘由碧秀搀着下轿来,因不急着赶往泉城,逐由林夫人作陪,来街市凑凑热闹。

    两边商铺井然有序,一边皆是酒楼茶坊卖香糖果子的,还有卖楼洞包子、猪油胡饼、熟牛羊肉铺子等。另一边皆是卖珍宝古玩、胭脂水粉及布匹香料、药品此类店铺。左观右看,竟被玉翘窥见枚凤钗,红艳仅有凤头,羽呈现蔓枝花态。这可是她与平王妃打南边运进晏京城,小赚一笔的买卖。不曾想,在这里也能瞅见。

    林夫人似瞧出玉翘疑惑,笑着道:“周夫人不知,南晖道属冯家所有,这里商铺皆由他家经营!是德城属一的大户。你定是觉得这里所卖之物并不鄙陋,皆因冯家有人在京当朝为官,商户买办常去京城打样,弄来新奇流行的物什,再寻着作坊制作,这周围好些大县富贵人家,也喜来这里看看。”

    玉翘恍然道原是如此。恰此时,铁柱两手各提几只肥鸡过来,林夫人一怔:“泉城也有卖活禽的,何苦从这里买了带去?”

    玉翘摇头笑道:“昨将林夫人下蛋鸡吃了,今让铁柱挑了几只,你不用推辞,权当给三个小少爷的见面礼。”

    林夫人到嘴的话又咽回去,道声谢,默然接受。人穷志短,况人家给的心甘情愿。她不比林栋死撑面子,女人更务实。

    瞥一眼周夫人颈上淡淡红痕,想起昨见着的欢情旖旎,终隐晦提点道:“周夫人这肚儿孕双生,眼见月份渐大,行走亦不便,夫妻房事还需节制方好,按常理此时至生,应不该再有。”

    玉翘脸红到了耳根。她也晓得这身子,已然笨重又臃肿,有时自个洗浴时,对镜上下打量都暗自嫌丑呢!

    昨也是一时心软,到底旷了夫君数日,后和李夫人说完话回来,看他心疼,又顺着他意给喂个餍足。

    原就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实备不住他各种求欢。

    才低头思忖暗怨,却见林夫人将她拉至铺门边,指指迎面过来一抬软轿,低声道:“周夫人快看,那就是冯家二夫人花月娘。”

    花月娘?玉翘心一沉,吃惊望去,却见轿里头,满头珠翠的妇人掀开纱帘,正朝外面看,不经意四目相对,竟自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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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一章 德城奇事(8)

    “楚玉翘!”怎一忽间,花月娘已站至跟前,凤眼微挑看她,似笑非笑捏着团扇玉柄。

    凤穿牡丹。流春院鸨儿娘总青黑一身,却爱这浓丽扇面儿,立在红笼廊下阴影里,轻摇暗晃。

    门前进出的花娘或春客,不经意瞟一眼,便把步幅加快闪躲,那人景实在妖冶鬼魅,看了心总是沉的。

    可眼前人穿着海棠红缎子衣,下衬花锦玉色裙,长挑身材,银盆脸儿,腰肢丰韵多姿。

    哪还是鸨儿娘尖嘴猴腮,鹤身螂臂可比!

    “你怎认得我?”玉翘声含疑惑,面如云遮,眼前人甭管是亦不是,她都不该识。

    花月娘轻抿唇不答,斜睨一旁林夫人,上前见礼,含几许试探问:“我家大夫人自缢一案,林知县可查出个乙卯来了?”

    “公案堂前之事,我一内宅妇人,哪会晓得,二夫人太过抬举。”林夫人回的轻慢,面庞亦平静无波。转而朝玉翘道:“走了好些路,周夫人想必累了,前有家茶室,不妨去那歇息会儿。”

    “周夫人!”花月娘一字一顿。目光落在玉翘小腹上,夏日衫薄贴身,愈发显得半弧隆挺。

    是个有孕的青春小妇人,锦衣花容,被那冷血无心的镇远侯,疼宠的满面春娇。

    人世这事,非人世所可尽!谁是谁的夙命,不兜转一圈,谁也悟不透。

    突起一抹笑,那话里便杂着话:“何苦舍近就远。你们瞧身后的品风楼,可是个好去处。新到几个优伶,曾是永乐王爷府中永乐王驾前精心调教过的,今可要首趟开嗓,怎好错过!且又有雨前龙井可茗,是个风雅出格的地方,旁处比不得。”顿了顿,瞄眼林夫人一身粗织青布窄袖褙子,话里便带上浅淡的施恩:“我请你们就是!”

    “你我萍水相逢,并不认得,怎好叨扰。”玉翘不喜她语气,亦不想于她再生瓜葛,今生陌路,对彼此皆是一种放过。

    “我有些话想同你说,并无恶意。”花月娘眼眸里风起云涌,压低声只让两人听到:“今生再见却是机缘巧合,就想诉一桩镇远侯前世的公案给你听。”

    “镇远侯是何许人!我不认得。”玉翘攥紧绢帕子,手心起了汗,湿濡濡的。

    花月娘脸一沉,细细边她,稍刻掩唇嗤笑:“楚玉翘你倒比往日有了长进,爱来不来,随你就是。”她话毕,再懒得理,径自从林夫人身边擦过,朝品风楼门前而去,那里已有伙计弯腰躬背,二奶奶叫着讨好的招呼。

    “早听说冯家二夫人行事张狂,周夫人还是不沾惹她为好。我们去别的地方吃茶。”林夫人只觉流言所传非虚,对这花月娘没来由生厌。

    玉翘低低嗯了声,由碧秀搀着走了数步,却又顿住,突回首去望,花月娘懒懒依在窗棂边,眺望天际彩霞一片。

    那个戎马倥偬半生的镇远侯,曾也这般望着碎花城上空如火流云,不知所想。

    只要牵连上这个男人的事,她便逃脱不了。

    。。。。。。。

    品风楼内里乾坤。

    不说朱梁画栋,雕花富贵迷人眼,那三层半圆观台参差,散摆黄花梨卷草纹桌椅几套,正对中央搭起的戏台,已有歌管之声靡靡。

    伙计径直将玉翘领至花月娘这桌坐下,林夫人及碧秀几个带去不远一桌落坐。复又送来翠玉带盖白玉碗,斟上滚滚的香茶。

    “你可知这唱的是哪一出?”花月娘静静观着伶人捻步甩袖,身段婀娜,听那唱腔缠绵婉转,竟似痴了般,问话里,也含着几许幽怨。

    玉翘暗自蹙眉,她不是来赏戏品茗的。心中逐起不耐道:“我只知此出戏是《牡丹亭。惊梦》一折。却不知二夫人唱的是哪一出!如若你无话同我讲,这就辞别。”

    却见花月娘似听非听,只蠕动嘴唇,指尖别起兰花,低低附和唱吟:人易老,事多妨,梦难长。一点深情,三分浅土,半壁斜阳。。。。。。。

    突止,看向玉翘,嗓音带起尖细之音:“可恶的丫头,还是这般的没耐性。”

    流春院鸨儿娘。如出一辙!

    一怔,却又一放!她楚玉翘,已不是那仰人鼻息,低到尘埃里的烧火婆子!

    “花月娘,可晓得祸从口出四字。我乃三品大员夫人,就冲你此句不敬,即可将你掌嘴二十。这次饶过,莫要让我再听二遍。”

    玉翘冷冷睇她,气势凛冽。原心性还焦燥,此时却瞬间平静的很,索性端起碗儿,慢慢吃口茶。

    花月娘倒似新奇的瞧她,半晌抓了把甜瓜子,边嗑边笑道:“原来你那句‘你怎认得我?’的话儿是虚的,你早晓得我是谁。”

    “此话从何说起,你是冯家的二夫人,在德城深宅中过活,我岂会认得。”玉翘不认。

    花月娘摇头道:“冯家与京城联系甚密,你与秦惜月,还有镇远侯缠绞之事,人尽皆知,我怎会不晓。思来念去,便猜秦惜月与你,大体同我一般,又来世间重走这遭。今见你言行,果真如此!你莫急着不认,人世光怪陆离,亦非你我所愿。见过此生即决别,只当今日梦一场就是!”

    见玉翘不再吭声,她默了默,淡道:“镇远侯那般冷情冷性的男人,跟冰块似的,秦惜月捂不热,却让你把他给化了。看你今番模样,想必他待你不薄。让我想起前世一桩旧案。你被解差押解至碎花城,原是入镇远侯府为婢的。后我才晓得,你能入他侯府为婢,实是他早就疏通关系,特意安排为之。整日里苦苦等着你这落难美人来呢!”

    见玉翘面色倏的惨白,她却心情大好,嗤笑一声:“只道世事无常。不晓怎被侯夫人发现,那日巧得很,镇远侯有战事压身,你才踏进碎花城,侯夫人便命我去府衙领人。所以你可莫要再怨我拐你进流春院,实与我无关。”

    “他,他为何不去寻我!凭他的能耐,定能寻到我的。”玉翘脑中乱哄哄的,她早已不想为前世所困,只愿活在当下,怎一桩桩的事儿,扑朔迷离的,不让她好过。

    夜城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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