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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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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蓉点点头,说知道。
覃炀后面还说了什么,她没太认真听,但心里知道他担心她吃亏,护着她,不免泛起一丝甜。
她想,他这辈子也做不到她想要的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但覃炀有覃炀的方式,知道他待她好就行,不应该要求更多。
因为官府人手紧缺得厉害,温婉蓉隔天就被通知去发放冬衣。
她走时,覃炀还在睡。
秋雨淅沥沥下了一夜,外面又凉了不少。
温婉蓉紧了紧新外衣的衣领,找到官府的人,跟着大家去城郊发放物质。
领头知道她是将军夫人,自然不敢派重活累活,范围也不敢太大,所以温婉蓉很快做完手头的事情。
她看别人还在忙,自己离回去的时间还早,闲着也是闲着,就主动过去帮忙,加上她话少人勤快,看事做事,官府对她印象很好。
临近午时,领头见事情落实七七八八,主动请缨护送温婉蓉回客栈。
倒把温婉蓉给吓到了,她不好意思笑起来,说不用了,反正不远自己走回去就行。
而且她不习惯,也不喜欢这种前呼后拥的感觉。
温婉蓉知道,这些人对她好,更多是看在覃炀身份的缘故。
对方见她一再推托,没勉强,千叮万嘱离流民远一点。
温婉蓉点头应声,然后自己一个人慢慢往回走。
地上有水有泥,她倏尔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新衣裙,赶紧提起裙子,怕弄脏,走得更慢。
“蓉妹!”冷不防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
温婉蓉本能回头。
一个约莫十七岁的瘦弱少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跑到她面前,欣喜道:“蓉妹真是你?!”
温婉蓉被突如其来的认亲搞懵了,她退后一步,带着几分谨慎问:“你是?”
“你不认识我了?”少年拨开挡在额前的脏头发,“我啊!还没认出来?”
温婉蓉打量他一会,确定不认识,又不好泼人家冷水,轻声提醒:“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对方咦了一声,反应过来:“你不是蓉妹?”
温婉蓉听这话有点哭笑不得,叫她蓉妹也行,问题此蓉妹非彼蓉妹吧。
不过流民失散亲人的多,她建议他:“公子若寻亲,可以找官府的人登记。”
“你真不是蓉妹?”少年似乎认定她就是他要找的人,但看温婉蓉一点反应都没有,忽而红了眼眶,边哭边说,“蓉妹,你不认识我了?我们分开几年,你就不认识我了。”
一个半大小伙子哭鼻子,叫人始料未及,温婉蓉连忙安慰:“这位公子,你别哭呀。我知道你寻亲心切,可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要不我带你去找官府,你先登个记,虽不能马上找到,但总有个希望。”
“不用了。”少年用袖子擦擦眼睛,失落道,“许是我认错了,但姑娘长得太像我要找的人。”
说着,他像不死心,从怀里掏出一串手珠链,放在手掌递到温婉蓉面前:“姑娘认得这个?”
温婉蓉扫了眼平淡无奇的珠链,摇摇头。
“看来真认错了。”少年吸了吸鼻子,怅然若失收起珠链,转身要走,被温婉蓉叫住。
她想起在疆戎,那个想救不敢救的姑娘,良心上总想弥补:“我叫温婉蓉,公子叫什么?”
少年叹气:“贱名不值一提,姑娘叫我阿肆就行。”
温婉蓉点点头,看这个少年瘦得皮包骨,脸色也不好,着实可怜,本想给点银钱,转念在流民里有钱也买不到东西,就问:“阿肆,你渴不渴,饿不饿,我可以给你拿些水和食物。”
阿肆摇摇头,说谢谢她的好意。
他神色?然的什么都不要,叫温婉蓉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叫他一定原地等,转身跑回城门边,从临时搭建的厨房灶台里拿了三个白馒头,跑回去塞到阿肆手上,气喘吁吁道:“馒头都计数,我只能拿三个,你先吃。”
许是太久没吃饱,又或许太久没人这般关心。
阿肆愣怔半晌,突然放声大哭:“你要是我的蓉妹多好!好久没人对我这么好过了!”
同样的话,温婉蓉也曾说过,她想人脆弱的时候和相互依偎取暖的小动物没什么区别,不过求一点点温暖。好点燃继续活过明天的希望。
温婉蓉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就??陪在一边听他哭完,对他说,明天这个时候她还给他送馒头,就走了。
主要她看时辰不早,客栈里的混世魔王等她吃饭等久了,鬼吼鬼叫是其次,肯定要问东问西,她不想跟他提起阿肆,免得又多听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果然她到客栈时,菜已上齐,覃炀一脸不爽盯着她进来换衣洗脸,盯得她发毛。
覃炀先动筷子:“不是最多一上午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想饿死老子?”
温婉蓉擦干净手,给他夹菜,平和道:“第一天,我不熟,难免慢点。”
覃炀显然不信:“分发物质这么简单的事,还要熟悉?老子看你顶嘴学得挺溜,这点小事就变笨了?”
温婉蓉看他一眼,不吭声,吃自己的。
混世魔王来劲,把脚踩她椅边,勾她裙子:“老子问你话,没听见?”
“听见了,不想说,免得又说我顶嘴。”温婉蓉扯过裙子,一边目无斜视吃自己的饭,一边起身挪到旁边的旁边的椅子上坐,看混世魔王的腿有多长。
“温婉蓉,你有事瞒着老子。”覃炀微微眯眼,一副审犯人的神色打量她。
温婉蓉打死不承认:“没有。”
混世魔王单眉一挑“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老子等会上刑,求饶也没用。”
温婉蓉知道他又开荤腔:“无耻。”
覃炀根本不在乎:“老子就无耻,无耻还不是替你挡三箭,你不用肉偿,怎样?想飞天?”
温婉蓉发现混世魔王邪话特别多。
她问他,以前没看出他话多。
混世魔王瞥她一眼,来句,以前没身心交流,不熟。
噎得温婉蓉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她想算了,真正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隔天一早,她起个大早。趁覃炀还在睡就出了门。
她前脚出门,覃炀后脚就睁眼起来。
他昨天就觉得小妞不对劲,跟他玩侦察与反侦察,还嫩点。
温婉蓉确实没发现自己被跟踪。
等到午时,她和昨天一样,在临时厨房拿了三个馒头。
她猜阿肆肯定长期吃不饱,才瘦得不成人形,跟行走的骨架子似的,也不知家里遭遇变故还是太穷,颠沛流离沦为流民。
想想,特意挑了三个大的,又包了几两碎银子,能帮一点是一点。
然后踩着点,去昨天的地方找阿肆。
她到时,阿肆没来,她没多想,就站在原地等。
孤零零一个人,等的有点久,百无聊赖提着裙子用鞋子玩地上的小石子,也没有走的意思。
她想再等一下下,也许对方有事,耽搁了,总归填饱肚子是大事,她不信他不来。
又等了好一会,听有人喊了声:“温姑娘。”
温婉蓉一抬眼,果然是阿肆,他朝她咧嘴笑。
“你怎么被人打了?”温婉蓉上前给了馒头和钱,看着发乌的眼圈,担忧道。
阿肆捂着眼圈,笑说摔的,又说要她明天不用送馒头来了,太麻烦过意不去。
温婉蓉心思她迟早要回燕都,到时想吃也没人送,就笑笑,说举手之劳,不麻烦,又问三个馒头够不够,明天她给他带点别的吃食,问他有没有忌口的。
阿肆狼吞虎咽吃掉一个馒头,准备吃第二个,说有吃的就行,不挑嘴。
他问她。听口音不像汴州本地的。
温婉蓉没隐晦,直接说自己是燕都来的。
阿肆哦一声,低头继续吃馒头,没再说话。
温婉蓉不大会找话题,见对方不吭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看馒头太干,说给他找点水来。
阿肆没拒绝。
温婉蓉要他等,一转身就愣住了。
覃炀?着脸,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阿肆也发觉不对劲,放下手中的馒头,看过去,问怎么回事。
温婉蓉心思不好,低声要阿肆快走。
阿肆虽没明白什么事,但看覃炀一边走一边开始卷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下意识转身就跑。
覃炀要追,被温婉蓉拦下来。
“他不过一个流民,你气势汹汹做什么?”
“流民?”覃炀冷哼,“老子看你们刚才有说有笑。挺开心啊!”
“你跟踪我?”温婉蓉反应过来。
“老子跟踪你又怎样!”覃炀发火,推开温婉蓉,一副找人算账的凶相。
温婉蓉见他动真格,马上服软,追上去,抱住他胳膊,好声好气道:“我们回去说话好不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覃炀停下脚步,冷言冷语:“老子想的哪样?”
温婉蓉就知道混世魔王不会往好的方面想,把昨天的事情说了遍:“我看他可怜才送馒头,也算行善积德。”
覃炀不为所动:“你当老子傻?官府每天都发口粮,凭什么他多吃一份?”
温婉蓉尽力解释:“不是,我真看他可怜,瘦得跟人干一样,一看就是吃不饱。”
顿了顿,她声音透出悲凉:“我以前在温府被罚,饿过三天,那种滋味不好受,我才可怜他。覃炀,你别生气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别在外面吵,回去说话好吗。”
覃炀没吭声,瞥她一眼,转身就走。
她跟在后面,两人一路无话。
覃炀心里有气,一进门,抬脚就把门口的凳子踹飞。
凳子砸在八宝阁上,反弹回来,动静不小。
温婉蓉站在一旁,吓得眨了眨眼,不敢吭声。
覃炀不管她,自顾自倒杯茶,灌下去,指着温婉蓉的鼻子说:“这次老子原谅你,但那小子别想活过今晚。”
温婉蓉看出他神情是认真的,忙过来劝:“覃炀,一条命也不止三个馒头,你跟一个流民置什么气,大不了我明天不去了,你别乱来,行不行?”
“不行。”覃炀直接拒绝。
温婉蓉把错都拦在自己身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我不想好心办坏事,难道我可怜谁,你就要杀谁?”
她越说,覃炀气越大,直接开吼:“老子想杀谁就杀谁!”
温婉蓉心里委屈:“就为三个馒头至于吗?”
覃炀继续吼:“这是三个馒头的问题?!”
“不是三个馒头是什么?”温婉蓉就觉得他不讲理,“我跟人家什么都没有,又不是多贵重的东西,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受伤都比别人气性大,身体好。”
“你还知道老子受伤!老子要不管你,至于伤成这样!”覃炀发飙,脏话连篇,“才他妈几天,学会护短是吧?!护就护个好东西!什么狗逼玩意!”
“我护什么短?”温婉蓉被骂得红了眼眶,“你伤几天,我照顾你几天,你要怎样就怎样,劝你别乱来,你非要,结果伤势严重,害我们多待好几天。你要好好养伤,我们早就回燕都,哪有现在这些事?”
覃炀怒极反笑:“照你的意思,都怪老子?!改明儿老子成万年青,也是老子的错!”
“我说了,就是送别人三个馒头,怎么就变成我不守妇道?”温婉蓉也来气,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绳子,丢到桌上,“你要觉得我对不起你,现在就捆了我,沉水塘,免得污了覃家门楣。”
覃炀瞥了一眼绳子又瞥向她,哼一声:“你以为老子不敢?”
温婉蓉觉得他神经起来一点不讲情面:“你有什么不敢,你不就觉得我是个软柿子,怎么对我都随便,你在府里跟玳瑁有说有笑,我看见不舒服,说你什么了?我就送三个馒头,就变成不要脸,不守妇道的女人。”
说着。说着,她开始哭:“你总是吼我,是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怎么没见你吼玳瑁?就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温婉蓉一哭,就把覃炀的火浇熄一半。
嘴上还不服输:“鬼叫你长一张勾引人的脸。”
这话彻底激怒温婉蓉:“好!好!好!都怪我长得勾引人!我不要脸!你满意吗!”
说着,她拔下簪子,要划脸。
覃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腕。
温婉蓉跟他较劲,非要划。
“吵就吵,动什么手?”覃炀见识过她逼急的狠劲,心里有气也压着,先哄她,“我昨天问过你什么事,你告诉我不就完了,搞得神神秘秘。”
温婉蓉放下拿簪子的手,边哭边说:“告诉你,就没事了?你什么气性我还不知道。”
他什么气性?覃炀想,说得好像他十恶不赦。
念头一转,他想这笔账先记着,继续哄温婉蓉:“这么漂亮的脸蛋,划伤了。你疼,我也疼。”
话音未落,他怕她胡来,干脆拿走手里簪子,把整个人抱在怀里。
温婉蓉不给他抱,一开始还挣扎,挣扎两下挣不开,就不动了,任由他抱,哀怨道:“我划伤自己的脸,你疼什么?”
“心疼。”覃炀拿出对付莺莺燕燕的本领,厚脸皮丢出两个字。
“真的吗?”温婉蓉极认真看着他。
当下不管真假,哪怕说假话是王八蛋,这个王八蛋也当定了。
果然温婉蓉不闹了,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抹眼泪,也不说话。
覃炀看她温顺又委屈的小样子,挺招人疼,一把搂进怀里,说吃完饭带她出去逛逛,补她一个项坠。
温婉蓉心情不好,不想出去。
覃炀不勉强,看她闷闷不乐,决定过两天就回燕都,反正快到中秋,也拖不了几天。
温婉蓉听要回燕都,心心念念关心他的伤势:“你的伤在路上过三天没问题吗?”
覃炀活动下手臂,疼得皱眉,嘴上却说:“再养两天问题不大,反正你也想回去,正好府里置办中秋,你跟着学,祖母年纪大了,内宅的事迟早都要交到你手里。”
温婉蓉知道,这是覃炀肯定她在覃府的地位。
“我知道,我会好好学的。”温婉蓉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覃炀见她心情好转,也不提送馒头的事,免得没事找事。
两人老老实实在客栈待了两天,他好好养伤,温婉蓉负责收拾行李细软,剩下的事交给覃炀。
一切准备妥当,便启程。
第一天白天天气凑合,两人不想在路上耽搁,索性没住客栈,晚上就在马车里凑合一晚,没想到半夜开始下雨,雨势绵绵密密砸在车棚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搅得人无法安睡。
温婉蓉蹙了蹙眉,翻个身,往温暖的怀里钻了钻,就觉得哪里进来一丝寒凉的风。
“覃炀,”她迷迷糊糊唤了声,“我好冷。”
覃炀睡得不熟,听她声音,醒过来,也觉得夜里明显冷许多,就起身拿件大外套压在被子上,又把温婉蓉往怀里搂了搂,两人紧贴在一起。
不贴还好,一贴把覃炀彻底贴醒了。
软香软玉的身体唤醒他勃勃欲望,加上温婉蓉身上散发若有似无的体香像致命诱惑,一发不可收拾。
等温婉蓉被弄醒,覃炀已经进入正题。
“疼……”人处于半睡醒状态,声音软糯,下意识吐出一个字。
“又不是第一次,还疼?”覃炀动作放缓,抱起她,两人面对面。
温婉蓉很快进入状态,在理智尚存的一瞬,突然清醒过来,他们在马车里。
她说什么都不愿意,拼命扭动身体,小声焦急道:“你放开我,车夫就在外面,会听到的。”
覃炀坏笑:“你不出声就没事。”
说着,他把她翻过身,一只手捂住温婉蓉的嘴巴,从后面侵入。
一切在无声无息中进行,激情在害怕、担心下变得异常兴奋,疯狂近乎达到顶点。
直到两人再也不想动。
覃炀趴在温婉蓉身上喘息,忽然厌倦烟花柳巷,他发现跟身下的女人在一起更刺激,任何地方,只要他想,她都配合,不止配合,意外的和谐。
温婉蓉累得不想说话,很快睡过去。
结果,跟之前一样,恣意的春宵快活要付出代价。
两人没盖被子睡觉,换平时没事,但有伤受风邪,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温婉蓉窝他怀里,没冻着。
覃炀伤口没事,改染风寒。
从这天开始,到燕都,混世魔王都老老实实躺在软塌上,打死不能再栽到温婉蓉手里。
进府时,覃炀不想让老太太操心,跟温婉蓉说别提起受伤的事,回屋再说。
温婉蓉明白他的心思,很配合点点头。
两人从垂花门进去,抄手游廊走到一半,覃炀的伤口毫无征兆火烧火燎疼起来。
他疼得不想走,坐在游廊下:“温婉蓉,你去我屋里拿止疼药来,快去快回。”
温婉蓉看他脸色不好,赶紧提着裙子去拿了药和水来。
“要不我一会找大夫来看看吧?”她喂他吃过药,担心道,“你明天要去枢密院还是进宫?我怕你身子受不住。”
覃炀疼得心浮气躁,摆摆手:“明天再说明天的话,你别叫大夫来,现在陪我一起去医馆抓药。”
又问,会煎药吗?
温婉蓉点头,说会。
覃炀等不太疼了,和温婉蓉一起回屋换衣服,打算出门。
两人还没走到垂花门,被玳瑁撞见。
她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笑盈盈道:“二爷,夫人回来怎么也不找人通禀一声?老太太正念叨二位。”
覃炀不想跟她废话,说声有事,就带温婉蓉离开。
玳瑁注意到两人十指相扣,心里发酸:“二爷,您有事先去,好歹夫人过去先陪老太太坐坐,不然不合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覃炀心情不好,不想顾及谁情绪,话里带刺,“玳瑁,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温婉蓉什么身份?懂不懂尊卑有别?!她没说话,轮得到你们插嘴!”
一席话,把玳瑁听愣了。
温婉蓉听出来覃炀在护她,说不感动是假话,但想起覃炀在汴州说的那些话,觉得自己不能一辈子躲他身后。
宅邸之事,有些话本该她说:“玳瑁,你先去帮二爷把马车上的东西拿下来,然后再去跟祖母说一声,二爷有些汴州的事没处理完,我们去去就回。”
说完,她同覃炀一起离开。
玳瑁看着两人背影,愣怔好一会。
旁边的小丫头小声提醒:“玳瑁姐姐,夫人这次从汴州回来,好像变了不少。”
“不用你多嘴!”玳瑁反手一耳光,打得小丫头半天不敢说话。
她怎会看不出来温婉蓉变了,连带覃炀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终于怕的事还是来了。
路上,覃炀对温婉蓉笑起来,夸她表现不错。
温婉蓉被夸得不好意思:“我怕你说我做不好。”
覃炀捏捏她的手:“不会,对自己有点自信。”
温婉蓉嗯一声。
覃炀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神使鬼差想起温婉蓉在汴州被人认错的事,不由生疑。
那个少年不像一般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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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惯出来的臭毛病
温婉蓉看不出来,他不会看错。
自古什么人具备什么气质,武将家不会培养出文弱书生,同理书香门第不会生不出舞刀弄枪的。
阿肆虽然瘦弱不堪,但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尤其他逃跑时看覃炀的眼神。
覃炀不是没注意。
往往杀戮太重的人,就像狩猎的常胜野兽,即便收敛戾气和杀气,本身气场还是让人忌惮或不舒服。
就像在汴州,只要覃炀站在流民集中地,他不说话就足够震慑全场,没谁敢在他眼皮底下搞鬼。
而这个叫阿肆的少年,眼神里没有怕,只是单纯跑掉。
这点很不寻常。
覃炀想想,有点意思。
他旧事重提:“温婉蓉,认错你的那个人除了给你看一串珠链,没说别的吗?”
温婉蓉怕他翻旧账,叹气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没有任何隐瞒,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覃炀笑起来,戳她脑门,说问她自然有问的道理,又问如果再见到那串珠链能认出来吗?
温婉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当字面意思回答,光看珠链不一定认得出,因为太普通,没太留心,但看到人,她能确定。
这话覃炀一开始没明白,想了想,他下意识问她,是不是见过的人,都能记住?
温婉蓉迟疑地点点头,对于这个能力,她在小的时候跟妘姨娘提过一次,妘姨娘当时叫她不要随便告诉别人,问原因,妘姨娘只说枪打出头鸟,不说就对了。
现在想来,妘姨娘是怕她妒才被欺,才那么教她。
收回思绪,她对覃炀说:“覃炀,你带人要我认,我就认,但你别到处宣扬,我不想其他人知道,引起注意找我麻烦。”
她低头说话,手里不停绞着帕子,没看到覃炀的神情。
下一刻,他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头顶,带着几分疼惜说:“温婉蓉,有我在,没人敢找你麻烦。”
温婉蓉很知趣地回答:“可你不会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我也不能总躲你身后。不是你说覃少夫人不能怂包吗?我会改,但给我点时间。”
说着,她抬起头认真问:“现在我还怂吗?有改变吧?”
“比以前好多了。”覃炀被她的样子逗笑,低头吻一下,鼓励道,“你做自己就好,不用怕什么,后面有我给你撑腰。”
温婉蓉怔了怔,忽然扑到他怀里,搂住他的腰,脸贴在胸口,轻声说:“覃炀,你对我真好。”
覃炀拍拍她的背:“不是你要我对你好点吗?”
“可我现在不止想要一点。”她听他心音,继续说,“我想要全部的好,你会不会嫌弃我不知足,不要脸,不识时务。一个养女没资格求这求那?”
“不会。”覃炀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温婉蓉,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烟火,我从不在乎门第身份,否则……”
说到这,他自鸣得意:“我在燕都的名声你肯定听过,最后老子不照样该干吗干吗。”
上一句还深情款款,下一句就暴露混世魔王本性。
温婉蓉满心满意的小情调一扫而空。
她从他怀里爬起来,无语地看他一眼。
覃炀笑得更开心,一把把她扯过去,突然袭击似的强吻,吻就吻,还咬舌头。
温婉蓉对他又捶又打,推又推不动,直到他放开她。
“讨厌死了!”她擦擦嘴边的口水,不满瞪他一眼。
“敢瞪老子?”覃炀又作势要亲。
温婉蓉这次有防备,赶紧往后挪,离他远一点。
“过来!给老子亲一个!”混世魔王邪劲上来,也不管当下在哪,把小绵羊拦腰抱过来,左一口右一口的亲。
小绵羊不想乖乖束手就擒,四肢在空中乱蹬,也挣脱不了魔爪。
“再瞪再亲。”混世魔王亲解气,放下一脸哀怨的小绵羊。
“好恶心。”温婉蓉皱紧眉头,用帕子擦满脸的口水,怀疑覃炀在府里疼白脸是假的吧。
怎么一出来就生龙活虎?
覃炀好了伤疤忘了疼,手又开始不老实。
温婉蓉有了上次夜里被偷袭的经验,不等手过来,就躲到一边,警告道:“覃炀,你再胡来,我就下车,不陪你去医馆,不给你煎药,也不管你了。说到做到。”
没看出来,小绵羊学会威胁人。
覃炀扬扬眉,表面上老实,心想晚上慢慢算,看谁求谁。
两人到医馆,看完病抓完药,刚出门,覃炀站在台阶上看着手里拎的药包,脑子闪过一个主意。
他叫住温婉蓉:“你干脆也进去把个脉,抓点药回去。”
温婉蓉一脸迷茫:“我没病,吃什么药。”
覃炀不管,一边说一边拉着她胳膊又进医馆,大喇喇跟大夫说这是他媳妇,要调理。
大夫一看是小夫妻,顿时会意,认认真真给温婉蓉把了脉,开了方子,交代如何调补。又说两人年轻,最好食补为宜。
交代完一通,又问温婉蓉的葵水情况,把她问得面红耳赤。
望闻问切完毕,最后说要孩子得停药一月后方可考虑,行房多加注意。
说得温婉蓉想找地洞钻进去。
覃炀像没事人,连连点头,拿完温婉蓉那份药,安安心心离开。
回去的路上,温婉蓉又气又羞:“你是故意的,无端端拉我去诊脉,就为那些事,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覃炀靠在软塌上,随着马车晃来晃去,一边假寐一边好似无意道:“那些事是哪些事,生儿子也要羞?之前跟我两次,看你挺舒服,也没见你羞过。”
“无耻!”温婉蓉恨得牙咬咬,一本正经反驳,“我一点都不舒服!都是被你强迫的!”
覃炀睁开眼,笑得灿烂:“我看你叫得挺欢,原来不舒服,行,今晚让你舒服过瘾。”
温婉蓉把帕子揉一团,丢他脸上:“想都别想,今晚我回自己屋睡!”
“手绢挺香。”覃炀一副无赖样,把帕子塞进怀里,占为己有,坏笑,“你爱睡哪睡哪,我去你屋一样的。”
“你!”温婉蓉脸气红了,瞪他半晌,眼眶也瞪红了。
她别别嘴,用袖子擦眼睛:“好歹覃家也是燕都有头有脸的高门大户,在外面也不给我留脸面,这种事都是请大夫到府上诊脉,单独说明,哪有在医馆随便问,传出去,要被人笑话,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傻啊?”
覃炀本想顺便,没想到顺便出问题,赶紧哄她:“夫妻生孩子不正常事吗?有什么可笑?再说我几乎不生病不喝药的人,突然吃药,会引起祖母怀疑,我想你喝药调理正好给我打掩护。”
温婉蓉不吭声也不理他。
覃炀继续哄:“哎,手绢还你,擦擦眼泪,别哭了,回去还要见祖母,你这样,她老人家又以为我在汴州把你怎么了,我替你挡三箭,差点丢命,刚回家还挨训,冤不冤?”
虽然是个混蛋,但看在挡三箭的份上,温婉蓉没跟他计较下去,吸吸鼻子,收起帕子,把眼泪擦干,坐到旁边,不说一句话。
“还生气?”混世魔王赔笑。
小绵羊别过头说没有。
混世魔王看出绵羊气性不小:“明天我要回来早,一起出去挑个夜明珠坠子,这次买个大的。”
“不要。”
“那你要什么?”覃炀顿了顿,岔开话题,“好,好,你喜欢买什么就买什么,顺道去做几件冬衣,再给祖母带点什么回去,你做孙媳妇的。多哄哄她老人家开心。”
“我知道了。”温婉蓉乖巧应声。
“行了,别气了。”覃炀把她拉过来,坐身边,搂住肩膀,“祖母挺喜欢你,别看她老人家嘴上不说,心里着急抱曾孙,之前总把宋执的侄儿接到府上来玩,那死小子,要不看祖母喜欢,老子早一巴掌扇出去。”
听混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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