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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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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小心。”他眼底透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嘴角不自觉上扬。
  “你呀!”温婉蓉失笑,就觉得他像小孩,唯一好处比家里那个熊孩子好哄。
  丹泽每每看她那种既无奈又关心,甚至带着一丝心疼的眼神,就会想到自己母亲,而后会联想到丹台吉……
  神情就不那么快活。
  “又想起什么不高兴的事?”温婉蓉见他脸色变了变,关切问。
  “没什么。”丹泽收回思绪,起身,“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大理寺,手头还有事处理。”
  温婉蓉点头,跟着起身,叮嘱:“你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扛,也别说我不信你这种话,我不信你,什么话都不会告诉你。”
  丹泽转头对她笑笑。说知道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茶楼,一个上马车回府,一个骑马回大理寺,总算解开心结。
  温婉蓉在稍稍颠簸的车里稳了稳身子,心里不由为丹泽捏把汗。
  当晚,她和覃炀吃晚饭时,把齐佑最近动向,借牡丹眼线这个挡箭牌,提一嘴,要覃炀当心点。
  覃炀下意识问一句:“牡丹的眼线跟到宫外去了?”
  温婉蓉善意谎言:“是我进宫,找机会跟牡丹提议的,她说她有办法。”
  牡丹作为细作,即便人出不了宫,想知道宫内宫外的消息并非难事。
  覃炀没怀疑。
  总之温婉蓉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去找过丹泽,免得又是一顿无谓的争吵。


第不管更新,脑洞剧场

  好好一个国庆节,过得稀烂,2鱼已经无语问苍天。
  1号和一群亲戚吃饭,还背着本在包房码字,周边七大姑八大姨各种聊天,不绝入耳,2鱼只能戴上耳塞,启动自我屏蔽系统,然鹅,并卵用……
  2号刷朋友圈,微信群,内容大致相同:路上好堵,景区人好多,徒步都比开车快……2鱼一边码字,一边羡慕嫉妒恨,让你们出去浪~!
  3号焦躁刷朋友圈……
  4号暴躁,和基友吵架……
  5号哄基友……
  6号白天写完加更一章3K后,扒了扒大纲,发现已经主线剧情歪了……开文档,听见客厅传来某贱男正PS4游戏赛车,再也坐不住,手痒玩了两圈,排13名,总共就13台车。
  18点,跟某男说,饿了,点外卖,今天吃烧烤吧,某男说好啊,我只吃肉,另外记得点腰子。
  2鱼:(这么臊兴的东西)……就点5串,你一个人吃。
  半小时后,外卖来了,吃完回书房就听见隔壁的隔壁,某售楼处外广场响起音乐,很接地气的广场舞音乐,不知道歌名,反正不是《荷塘月色》。
  于是2鱼在音乐声中考虑写什么情节,没想出来……为了不听广场舞音乐,循环萧忆情的《霜雪千年》,就更写不出来了。
  再然后八点多快九点,客厅传来小罐茶广告,某贱男在看央视12频道的《天网》,他不看任何电视剧。
  我还是写不出来……
  最后作为后妈的2鱼,闲着也闲着,决定把文中各位角色叫出来,聊聊后续走势。
  2鱼:各位可以畅所欲言。
  覃炀:加肉戏。
  2鱼:……下一位。
  温婉蓉:换男主。
  覃炀:温婉蓉!你邪了!
  温婉蓉:走开!
  覃炀:哎!你跑个屁!
  默默目送两位远去……
  2鱼:继续,小丹丹,你说呢?
  丹泽:阿蓉要求换男主,可以考虑我。
  2鱼:……下一位。
  宋执:我说……
  2鱼强行打断:好了,我知道,多睡几个姑娘!下一位。
  宋执:我还没说!
  2鱼无视:你要说啥!总不能把你和覃炀写成一对吧!下一位!下一位!
  宋执踹凳子走人:操!谁他妈要跟他一对!
  2鱼:皇上,您说呐。
  萧璟:……
  2鱼:皇上万岁,万万岁!要不就您和齐淑妃凑一对得了,牡丹和您,强扭的瓜不甜。
  萧璟:灭西伯。
  2鱼:您霸气!
  皇上起驾。
  牡丹:我要和覃昱在一起!
  2鱼:你矜持点行不行,天天黏别人身上,还要怎么在一起?
  牡丹:不嘛,人家就要和覃昱一起。
  2鱼:覃昱,把你家媳妇背走!!!
  又默默目送两人离开……
  余下的,没一个省心的!
  2鱼:散会!散会!吵死了!
  于是,想了一圈,还是没想到后续情节怎么发展。
  在努力,努力,努力想了一个小时后,2鱼做出重大决定~让出场角色休息一晚,特请假零点就不更新了!
  白天再写吧~!就这样愉快的说定了!


第197章 忧心

  不过温婉蓉一颗糖,可以管丹泽很久,就连大理寺的下属,都感觉到自家大人最近遇到什么喜事?
  没像之前动不动大通宵,小通宵把人留在大理寺审案子,看卷宗快看吐了。
  当然撇开情感不谈,丹泽很感激温婉蓉,起码眼下局势不利的情况,没丢下他自保,反而结成同盟。
  他想,温婉蓉有她的不得已,他不该要求太多。
  而后,齐佑确实如温婉蓉所言,来大理寺的次数愈发频繁。
  丹泽对他有所防备,从表面上,齐佑找不到任何破绽。
  齐佑觉得奇怪,丹泽也觉得奇怪。
  丹泽也想,到底找别人的茬,还是找他的茬?
  从他接手大理寺,没有其他职权部门像齐佑这样,把前年至今的案子都拿出来翻一遍,尤其自己经手的案子,看得特别仔细。
  齐佑想,越往上爬,屁股或多或少不干净,怎么大理寺处理的案件利落干净,就没有可以拿来重新做做文章的旧案,让他少费心思,捡个漏什么的。
  景阳宫
  齐淑妃亲自给齐佑泡杯茶,端到他手边,恭恭敬敬道一声“三哥,小心烫”。
  齐佑学正儿八经的能力一般般,倒把齐臣相的摆谱学得通透。
  他淡淡“嗯”一声,手指敲敲黄花梨木的矮几,发出有节奏的“叩叩”声。
  “三哥,以我看,您把宝押在大理寺不合适。”齐淑妃把上座让给齐佑,自己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来。
  齐佑用茶盖拂了拂茶汤,吹吹上面的沫子。抬抬眼皮,带着几分反讽问:“你有好办法?来,来,跟三哥说说。”
  齐淑妃知道上次自己在御书房鲁莽行事害了齐佑,干笑两声:“三哥,您抬举妹妹,要有好办法,妹妹肯定早告诉了。”
  齐佑冷哼一声,继续喝他的茶。
  齐淑妃没话找话,委屈道:“三哥,妹妹行事确有不妥,但御书房那天所言绝无半句假话,为何您跟大伯就不信我呢?”
  齐佑不耐烦吐口茶叶:“我们信不信不重要。皇上信你才重要!”
  齐淑妃小声嘀咕:“皇上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就是被狐狸媚子勾跑了。”
  “你也去勾啊!”齐佑想起这事挡了自己官道一肚子火,要不是在宫里,恨不得给对方两耳瓜子解气。
  “这事哪是妹妹说了算的,”齐淑妃更委屈,拿出帕子抹泪,“我说了,兰僖嫔是温婉蓉弄进宫的,没人信,这会子把气都撒我身上,我现在是封箱里的老鼠,只有看脸子的份。”
  齐佑见她哭。更加不耐烦,摆摆手:“行了!行了!哭丧呐!”
  齐淑妃满心委屈,原本做做样子,被一句话呛得假哭变真哭。
  齐佑心里再瞧不起她出身,好歹也是一宫主位的正宫娘娘,面上总得过得去,他语气稍缓:“现在说信不信为时已晚,关键是你怎么扭转皇上的心意。”
  提起皇上,齐淑妃哭得更伤心:“妹妹倒是想皇上天天来景阳宫歇息,三请四请,皇上不来罢了,现在三不五时就去合欢苑,叫我如何?谁知道那狐狸媚子使了什么法子。勾走皇上的魂。”
  事已至此,相互埋怨没用了。
  齐佑也急,他暗地里打听得知自己快要升迁,早早按耐不住,私下请一帮狐朋狗友提早庆祝,结果庆祝归庆祝,升迁成另一码事,闹得里子面子全没了。
  他寻思双管齐下,一边在大理寺那边捡捡漏,算台面上的的成绩,一边在齐淑妃这边多走动走动,叫她多吹吹枕边风,兴许升职这事有挽回的余地。
  谁知没一头让他省心。
  齐佑不能指示丹泽,只能把大部分希望寄托在齐淑妃身上。
  心里想了一圈,嘴上哄道:“我知道你在后宫行走也难,早先齐贤有点活络心思,你不至于混成这样。”
  齐淑妃嘘一声,压低声音:“三哥,这话也就我们兄妹私下说说,皇上对杜家谋反一事深恶痛绝,当初大哥没管我,思来万幸,不然妹妹哪能平平安安坐在这宫里与您吃茶聊天。”
  齐佑立刻会意,哦一声:“这样啊。”
  齐淑妃连连点头:“这事大伯心知肚明,还夸我幸亏没被眼前利益蒙蔽。”
  齐佑损她:“你也就这一件事脑子清楚。”
  “这一件事不够了吗?”齐淑妃沾沾自喜,“比起不被皇上喜欢,掉脑袋才是大事。”
  理是这个理。
  齐佑寻思,齐淑妃也没他想象中那么蠢,话多起来:“你方才说在御书房那次句句属实,就是皇上没理会,是不是真的?”
  难得有人愿意相信自己,齐淑妃小鸡啄你似的重重点头:“三哥,妹妹在宫里行走几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怎会不明,倒是那个温婉蓉,才是真大胆假小心的坏胚子!”
  齐佑点点桌子,提醒:“她现在是婉宜公主,你说话注意点。”
  齐淑妃心里了不服,面上立刻改口:“是,三哥说得极是,是婉宜公主。”
  齐佑露出满意神情:“你接着说。”
  齐淑妃提起宫宴:“中秋那天,三哥不是也进宫赴宴吗?应该见过覃家那小子吧?”
  齐佑真没注意,摇头道:“我那天坐得远,看不清。”
  齐淑妃想想也是,那孩子在太后身边待了许久,肯定很多人都以为是宫里哪个小皇子、小世子没在意。
  她接着说:“就那孩子,是牡丹和覃炀的,妹妹看得真切,对了,这事三嫂也知道,哥哥回去一问便知。”
  齐佑确实在宫宴后和同僚们喝酒时听到风言风语。只当酒话,没在意,现在从齐淑妃嘴里说出来,不信也有五分怀疑:“你继续说。”
  齐淑妃又道:“妹妹本想用这事除掉兰僖嫔。”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时间过去太久。
  齐佑转转眼珠子,正要说话,忽闻外面有小宫女喊“八皇子,八皇子”,心上一计:“你方法不对。”
  齐淑妃没理会外面发生什么情况,只问:“哥哥有什么好办法?”
  齐佑朝齐淑妃招招手,示意靠近。
  齐淑妃凑过去,齐佑起身,俯到她耳边低语一阵。
  几日后,齐淑妃踩着点去仁寿宫给太后请安,正巧温婉蓉也在。
  两人面上相互福礼,不过敷衍,寒暄间少了几分热情。
  太后和老嬷嬷怎会听不出来,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难得今儿人凑得起,不如陪哀家摸两把。”干坐着吃茶,你不言我不语没意思,太后提议。
  太后想打叶牌,哪有不从之理。
  齐淑妃笑盈盈说好。
  温婉蓉低头浅笑,说一切听皇祖母安排。
  齐淑妃暗地里白她一眼,心里骂,真会演。
  温婉蓉感受到不善的目光,不予理会,她心思如今的齐淑妃,无事不登三宝殿,特意和自己撞点,只怕没好事。
  果然与料想差不离。
  牌打了两圈,都在兴头上,齐淑妃好似无意缓缓开口:“太后,最近八皇子由齐臣相教导,收敛不少。”
  太后淡淡“嗯”一声,往伺候身侧的宫女身边靠了靠,问:“你看打哪张牌好?”
  宫女不敢怠慢,看一眼桌上的牌,思忖片刻,指了指太后手里:“奴婢浅见,打这张牌好。”
  太后笑得慈祥:“好,就听你的,打这张。”
  一张牌下去,轮到温婉蓉摸牌。
  温婉蓉摸起牌,看看桌上的牌,又看看手里的牌,蹙起眉头思考。
  太后揣测她的小心思,打趣:“今儿再输了,皇祖母给你垫银子就是,还怕回去覃驸马说你不成?”
  温婉蓉哭笑不得:“皇祖母,覃驸马没那么小气。”
  “都说女大不中留,嫁出去胳膊肘都拐外面了。”太后一席话逗笑一屋子人。
  齐淑妃跟着笑两声,把嘴边的话悻悻咽下去。
  温婉蓉撒娇似的“哎呀呀”一声:“皇祖母,孙女句句属实,覃驸马真不是小气的人。”
  太后朝一旁老嬷嬷说:“你看看,还在替覃驸马说话。”
  有机灵的宫女附和:“太后,这说明婉宜公主和覃驸马伉俪情深。”
  老嬷嬷也说:“太后,婉宜公主家和万事兴,是好事。”
  太后微微颔首,说一句“是好事”,话锋突然转向毫无防备的齐淑妃,提起八皇子:“齐臣相一辈子为萧氏呕心沥血,勤勤勉勉,教书育人,小孩子顽劣,由他教。哀家放心。”
  齐淑妃以为太后不感兴趣自己话题,识相闭嘴,没想到老人家主动开口,忙接话:“太后,齐家为朝廷出力理应本分。”
  太后喜欢审时度势之人,语气七分满意三分提点:“如今八皇子养在景阳宫,倒是难为你多上上心,别再把那孩子教歪了。”
  齐淑妃忙点头应是。
  而后话题往温婉蓉身上转:“太后,要说教孩子,臣妾听闻婉宜公主法子不少,上次见覃世子,就觉得世子年纪小小,有礼有节,知书达理,将来定是文武全才。”
  “你说英哥儿啊,”太后满意点点头,“确实不错。”
  说着,转头问温婉蓉:“最近英哥儿好吗?哀家有一阵子没见他了,怪想的,什么时候带孩子进宫给哀家瞧瞧。”
  温婉蓉知道齐淑妃没安好心,忙推脱:“皇祖母谬赞,小孩子心性顽皮,在府里淘气得很,不敢带进宫,怕叨扰您清休。”
  太后只当她谦虚,笑道:“仁寿宫安静惯了,偶尔闹一闹也好。”
  齐淑妃马上附和:“太后说得极是。”
  温婉蓉就怕英哥儿进宫,面上仍笑:“皇祖母,别看那孩子年纪小,胆子太大,现在在府里只有覃炀能唬得住,就快无法无天了。”
  “亲生血缘,关系总归不一样。”齐淑妃的话听着像劝慰,可眼底多了几分讽刺神情。
  温婉蓉低头抚了抚耳鬓的头发,轻笑道:“是啊,所以养子更要视如己出,多花心思才行,淑妃娘娘如今肯定感同身受。”
  不显山不露水,轻轻巧巧把话还回去。
  齐淑妃聪明,听出言外之意,她温婉蓉养别人的儿子,你齐淑妃不一样养别人的儿子,占到便宜吗?
  吃了瘪,暗地里骂温婉蓉一百遍,也只能默念于心。
  齐淑妃捏紧手里的牌,嘴角的笑意微僵片刻,不怀好意瞥一眼温婉蓉,对太后笑道:“臣妾倒有个主意,只要太后想见英哥儿,随时都能见到。”
  太后只当她玩笑:“说说看。”
  齐淑妃不紧不慢看向温婉蓉,嘴上回答:“八皇子顽劣归顽劣,可齐臣相说。孩子天性不坏,就差个榜样带一带,臣妾心思,有陪读的玩伴,会不会好些?您对覃世子赞许有加,倒是不二人选。”
  陪读?!
  温婉蓉千算万算,算漏这一点,慌忙拒绝:“皇祖母,英哥儿在府里只知玩耍,如今连先生都没请,哪有资历做陪读。”
  齐淑妃顺话道:“没请正好,让齐臣相一起教,岂是外面教书先生能比。”
  “不。不是……”
  她话未说完,太后点点头,很是赞同:“淑妃这话不错,英哥儿若在齐臣相门下好好学习,打下夯实基础,将来成为国之栋梁,继承覃家衣钵,辅佐明君,不失为一件好事。”
  齐淑妃立刻起身福礼:“臣妾谢太后恩准!”
  “孙儿谢皇祖母。”事已至此,温婉蓉说什么皆徒劳,只能起身随行福礼谢恩。
  齐淑妃此来目的达到,心情舒畅,后面的牌越打越顺。
  反观温婉蓉,心里发愁,如坐针毡,面上还装没事,好好一手牌,打得心不在焉,越输越多。
  太后担心自己孙女吃亏,摸了两圈牌,借故乏了,打发她们回去。
  温婉蓉和齐淑妃起身福礼告辞,出了仁寿宫,两人同行一段路。
  “本公主记得娘娘好像不走这条路。”温婉蓉目无斜视看着前方,淡淡开口。
  齐淑妃掩不住得意神色,屏退宫人,凑到身边,开心道:“本宫见公主面色不大好,担心不已,想送公主一程。”
  温婉蓉脚步一顿,斜眼睨着对方:“多谢淑妃娘娘关心,本公主不过有些乏,想快点回府歇息,不想让娘娘忧心。”
  “忧心?”齐淑妃忍不住大笑,痛快道,“只怕日后忧心不是本宫,而是兰僖嫔,哦,对了,忘了还有公主您,也会睡不好吧?要不叫钟御医给你们二位开个安神的方子?”
  温婉蓉心里骂她有病,面上冷冷哼一声,快步离去。
  齐淑妃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扬起恶毒的笑,转身前往景阳宫的方向。
  温婉蓉从午门直接出去,上了马车,叫车夫直接去枢密院。
  “你怎么来了?”覃炀正在处理公文,龙飞凤舞的草书才写一半,温婉蓉敲门进来。
  “忙吗?”她尽量语气平静,走到案桌边,轻声问。
  覃炀猜她有话要说:“你等一下,我把这点写完就好。”
  温婉蓉嗯一声,和在府里无异,一声不吭泡了两杯茶端过来。
  覃炀奋笔疾书,没抬眸,余光瞥见骨瓷茶盅,扬扬嘴角:“你不用管我。”
  温婉蓉说句习惯了,就坐到到临近窗口的太师椅上,推开窗户,吹吹冷风,平复内心的焦躁。
  “小心吹病了。”冷不防覃炀走到身后,利用身长优势,一手扶着椅背,一手关窗户。
  温婉蓉下意识抬头,就感觉整个人被高大的身躯罩住,眼前的光线一暗。
  “你忙完了?”她心里有事,又没底,不由伸手环住精瘦的腰,不分场合黏覃炀身上,情绪不高。
  覃炀没动,粗糙的手掌摸摸后脑的发髻,笑起来:“怎么了?在宫里又受谁的闲气?”
  “不是受闲气。”温婉蓉转头,把脸埋在他腹部,寻找心安,“你要中午没事,陪我回去一趟,我们回府说。”
  覃炀毫不犹豫答应她。
  两人在马车里,覃炀看出她有心事。一把搂住她,滚到软塌上,亲一口问:“又为什么不高兴?”
  温婉蓉推开他:“说了回府说,就回府说。”
  覃炀哄她,又黏上来,顺便上下摸一圈:“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温婉蓉按住手,小声骂他讨厌。
  覃炀不管,还哈哈大笑,说就喜欢看她哀怨的小样子,特别招人欺负。
  回到屋,关了门。衣服不换,他从后面抱住她,耳鬓厮磨,没一会连带呼吸开始不稳。
  温婉蓉推了推,没推动:“我有正经话跟你说。”
  覃炀说先办正事,一会吃饭再说。
  不知道自己哪里勾起对方欲望,被直接拉到西屋榻上,莫名其妙吃干抹净。
  大概考虑还要吃饭,两人上身除了脱掉外衣,一切完好。
  覃炀恋恋不舍翻下榻,提好裤子,抱着温婉蓉去屏风后净身。
  “弄疼你了?”覃炀看她蹙紧眉头,不由靠近关心。
  温婉蓉摇摇头,又点点头,蜻蜓点水似吻一吻他的唇:“是有点不舒服,你下次别那么用力。”
  覃炀笑出声,跟在身后说:“我以为你喜欢。”
  温婉蓉坐到八仙桌旁边:“是你疯起来没节制,说了也听不进。”
  覃炀叫下人端菜进来,又对她笑:“我现在听进去了,下次注意。”
  说着,他伸手抓一把胸,不要脸来一句“有手感”。
  温婉蓉不满白一眼,拍下咸猪手,抱怨小心被下人听见。
  覃炀不在意:“反正又不是第一天听到,听到就听到呗。”
  “厚脸皮。”温婉蓉听见红萼敲门,一边起身一边小声骂。
  覃炀在她面前。何止厚脸皮,脸都不要了。
  吃饭时,他对刚才意犹未尽,提议吃完饭,午睡去里屋继续。
  温婉蓉没答应:“一肚子男盗女娼。”
  覃炀歪理多:“哎,说好给老子生儿子,还不抓紧时间,英哥儿都四岁了。”
  说得英哥儿真是亲儿子一样。
  温婉蓉把不吃的肥肉夹他碗里,顺话道:“你说英哥儿,今儿太后还念叨他,说想见见孩子。”
  覃炀连肉带饭扒进嘴里,含糊不清说:“又进宫?”
  温婉蓉等他把饭嚼完,继续道:“嗯,而且答应齐淑妃,做八皇子陪读。”
  一句话,差点让覃炀喷饭。
  好在嘴里没饭,被自己口水呛到,他一阵猛咳,叫温婉蓉倒水:“你怎么不早说?”
  温婉蓉赶紧递过水杯,怨他:“刚才不是你一进门急着造人,不让我说话。”
  覃炀灌口茶,一口气缓过来,邪话多:“我堵你下面,又没堵你嘴,你该说什么说什么。”
  开荤开出新高度,温婉蓉无语,岔开话题:“现在说也不晚。”
  覃炀放下茶杯,拿起筷子,本想回府好好吃口饭,现在吃什么的心情都没了,不由怀疑:“哎,不是,陪读这事太后就随口定了?”
  温婉蓉点头:“太后还说,齐臣相能做为英哥儿的启蒙先生,是件好事。”
  覃炀说什么都不同意:“齐臣相教皇子,给英哥儿当启蒙先生是好事,问题他进宫,万一碰到牡丹,小屁孩控制不住。穿了帮,我们全部完蛋!”
  转头谈到皇上:“上次你们在御书房一闹,皇上没追究,不代表没往心里去,他未必不起疑,是没闲心顾及。”
  温婉蓉也急:“可太后已经发话,覆水难收,你要我怎么办?不去陪读就是违抗懿旨,惹怒太后,后果一样严重!”
  覃炀啧一声,饭也不吃了,拉着温婉蓉出屋。
  “你要去哪?”两人穿过抄手游廊,温婉蓉急急问。
  覃炀回头,叫她快走:“能去哪,找祖母请教对策啊!”
  再等到老太太屋里,一老两小正吃午饭。
  冬青伶俐,赶忙添两副碗筷,叫两人入座。
  “我们吃过了。”覃炀打发走无关下人,叫乳娘抱孩子去耳房,英哥儿也被带走。
  没多会,偌大的屋子安静不少。
  “什么事?慌忙火急?”老太太猜到什么,擦擦嘴,用茶水漱完口,镇定自若问一句。
  温婉蓉先赔不是,然后把宫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详述一遍。
  说完后,覃炀插嘴:“祖母,英哥儿不能进宫,您能不能找太后商量,陪读的事算了?”
  “太后盛情难却。”老太太和温婉蓉之前的意思差不多,“齐臣相做启蒙先生是多大恩惠,现在拒绝,不是驳齐家脸面,是驳太后面子。”
  覃炀烦躁抓抓头发:“祖母,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
  老太太轻摇下头:“没有。”


第198章 对策

  英哥儿成为陪读,是铁板钉钉的事,只要太后不说个“不”字,即便不愿意也不能拂了她老人家的好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覃炀知道说什么都没用,老太太也不打算跟他多说什么,留下温婉蓉,叫他先回去。
  覃炀百无聊赖,掀开门帘出去。
  屋里剩下老太太和温婉蓉两人,老太太开门见山:“这主意不像齐淑妃想出来的。”
  温婉蓉一愣,随即垂下眼眸:“祖母,就算不是齐淑妃的主意,左不过是齐家人出的。”
  老太太默认,沉吟片刻又问:“齐臣相知道这事吗?”
  温婉蓉摇摇头:“阿蓉猜,就算齐臣相现在不知道,仁寿宫迟早会告诉他。”
  老太太叹气:“现在炀儿不在,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
  温婉蓉神情充满歉意:“祖母,这事能推。在仁寿宫,阿蓉肯定推掉了。”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和声安慰:“你不必自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太后发话未必为难覃家,相反由她老人家主张。就算宵小作乱也要掂量掂量。再说齐臣相封为太傅以来,只教皇家子弟,太后开金口,是英哥儿幸事,整件事利大于弊。”
  温婉蓉微微点头:“祖母说得是,阿蓉也有这样的考量。只是覃炀担心孩子经不住事儿,万一在宫里碰到兰僖嫔穿帮,覃家恐难脱身。”
  老太太同意道:“他的担心不无道理,所以现在所有症结就是,怎么杜绝英哥儿和兰僖嫔见面。”
  提出问题,就要解决问题。
  “祖母。阿蓉倒有个主意,就不知可不可行。”
  “你说说看。”
  温婉蓉把自己想法原原本本告诉老太太,末了,征求意见:“祖母,阿蓉不担心别的,就担心齐淑妃从中作梗,非要把八皇子关在景阳宫。”
  “她不敢。”老太太喝口茶,“八皇子生母教子无方,才被齐淑妃钻了空子,但就算不是齐淑妃,八皇子迟早也会过继给别的妃嫔抚养。”
  “为何?您的意思是皇上在乎八皇子?”
  “错,是太后在乎八皇子。”
  “太后?”
  “对,准确的说,太后在乎宫里每一个皇室血统的子嗣,将来继承大统,总得从皇子中挑一个出来。”
  眼下,八皇子算是最合适的人选。
  温婉蓉暗暗叹气:“阿蓉就怕八皇子和六皇子一样,成为斗争牺牲品,把英哥儿也卷进去。”
  “所以你明儿去仁寿宫先按你方才说的办,”老太太微微眯眼,似乎打定主意,“你最好跟兰僖嫔通个气儿,她不糊涂,不会害自己孩子。”
  温婉蓉起身福礼应是。又说了几句体己话,告辞回自己院子。
  覃炀在屋里等得不耐烦,一见她进屋,忙拉到里屋问老太太说了什么。
  事情没成,温婉蓉不大想告诉他,敷衍回答几句了事。
  覃炀不好糊弄:“温婉蓉,你跟老子说实话。”
  温婉蓉眼见唬不住他,松了口:“我明儿进宫定省完,有结果再告诉你,是祖母叫我别说。”
  覃炀不信:“连我都不能说?”
  温婉蓉不喜欢他用审视俘虏的眼光看自己,索性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午睡。
  覃炀跟着脱衣服钻被子,手不老实:“哎,不说不让睡啊。”
  温婉蓉吃饭前一次还没消化,大腿根隐隐作痛,下意识推开他:“别闹了,我真不舒服,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皮糙肉厚,针扎不穿。”
  见对方没兴趣,覃炀没勉强,嘴上犯贱:“你现在试试,扎不扎得穿?”
  “无聊。”温婉蓉转头白他一眼,“看你在枢密院有模有样,怎么跟我一起,没一句正形。”
  “能一样吗?”覃炀紧紧搂着她,不撒手,“你是我媳妇,他们又不是。”
  难得听句人话。
  温婉蓉翻过身,窝他怀里,重重叹口气:“不知道齐淑妃这次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覃炀笑。拍拍她的背:“管她什么幺蛾子,天塌下来有老子扛,不用发愁。”
  顿了顿,他又道:“你放心,皇上一时半会不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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