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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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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强行查看娘娘命格再次犯了天规受了重伤,娘娘可还记得先生为避免娘娘与萧衍佶发生忌讳之事给他服的迷神散?
迷神散是天界禁药,食用者会神志不清,而盗取迷神散时也会受仙气反冲,若是将这药用到了凡人身上反噬更重。盗取瑶池莲子,盗取迷神散甚至用它对付凡人,件件违反天规,先生被天尊处罚,现在还在昏迷中。”
在座的人虽是听的疑惑但皆惊奇,这人居然是个仙人,帮夏妃的居然是个仙人!
在宁州?这仙人刚刚说“为避免娘娘与萧衍佶发生忌讳之事给他服了迷神散受仙气反冲”,也就是说夏妃娘娘受到了仙人庇佑当时并未与萧衍佶发生那种事!
在座的人心中皆轻松了不少,楚琳琅顾忌着元文帝看了他一眼,只见元文帝看夏妃的眼神也变了。
宁静神情激动不已,双手紧握,红了眼看着她,如释重负般看着她温柔一笑。
萧衍朔自始至终紧紧盯着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沉默不语,双眸深不可测。她从未解释过这事,她不解释是因为她想离开?而此事正是一个契机!
自始至终她想的都是要离开!
皇甫黎夏震撼万分,没想到这位仙气飘飘来去无影的陌生人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甚至散了自身修为,她眼眶湿润,带着哭腔,“散了几成功力?”
“娘娘不必担心,先生是神人,功力恢复的快,先生现在也不算是昏迷,只是在凝神修养而已,这药丸是先生从老君那求来的,醒来的时候让天扬送来的,说是可以根除娘娘的心疾。”
天扬正欲离去却被她叫住。
“小先生留步。”她身体虚弱声音极轻,多了些温婉之意,径自走到书架前,取了玉石卷轴过来,“先生多次相救,月华无以为报,这是前日月华画的红梅,为答谢先生而做,原以为再没机会见先生一面,将画送出去,今日小先生既来,月华想请小先生替月华将这幅画送给先生。”
萧衍朔听着却是一阵心痛,他竟觉得自己比不上她口中的那位先生。
这两天她身子虚弱,却还是每天都提笔作画,前日她打发了丫鬟出去,独自一人在房内待了一个时辰,原来是在给别人的作画。
“每次遇到危险都是因为得先生相救月华才能逢凶化吉,月华知自己一个凡人命数比不了先生,但能与先生结识是月华的福气,月华无以为报,有生之年月华将天天为先生祈福,感念先生相救之恩,请小先生替月华转告。”她一字一句说地诚恳,即便心中情绪波动引发了心疾。
天扬听得酸涩,想让她先休息一座又见她眉眼坚定诚恳最终没有制止,现下见她说完了,立刻说道:“天扬必定如实相告,娘娘快些服药休息吧,天扬告退。”
天扬离开,她似一阵风一般倒了下去,耳边响起惊慌失措的声音,是晋阳,是琳琅,是长安,是墨黛真,有很多人的声音,还有他。
他抱着她将她放到床上,从天扬给的紫玉瓶中取出药丸给她喂下去。
昏迷中皇甫黎夏只觉得胸前中的郁结瞬间被清散,长舒一口气,再无胸闷之感。
“这药开得妙,老夫也只能认出一二,刚才那位先生是神人,想来这药也是仙界圣物。”李老先生看着药丸笑道。
萧衍朔朝李老先生恭敬行礼:“这几日多谢老先生照顾内子。”
李老先生摇摇头说不碍事,只等以后再来向夏妃娘娘讨教便走了。
晋阳看了元文帝一眼,淡淡一笑:“皇上,方才那位仙人的话你也听到了,夏妃得仙人庇佑并未有失德之事发生……”
元文帝豪爽一笑:“夏妃得仙人庇护,是她的福份。”
楚琳琅道:“早就听闻夏妃嫂嫂出生时天降祥瑞,又有瑞雪天赐,现在再看方才那为仙人,夏妃嫂嫂果真与仙人有缘。”
元文帝一听,心中澄明一片又有意看了皇甫黎夏一眼,这神女转世的身份不论是真是假,现在将这件事传出去对整个睿王府和皇宫都有益。
楚琳琅浅浅一笑,方才这些话是萧衍朔示意的,元文帝说完萧衍朔便看向了楚琳琅口型说了“神女”二字,楚琳琅心领神会自是知道他是为了牢牢保住皇甫黎夏的位置,不再让任何人做出威胁到她睿王妃的事情。
众人尽去,只留下萧衍朔一人,南宋和萧衍翎一起离开,晴兰她们念着要救她逃出睿王府,眼下看来,她在这里并无任何愁苦,甚至对睿王情谊颇深,既然二人都有情又何必固执着,他们更是不必横插一手。
萧衍朔轻握着她的手,心中更加清明,两次生死离别,他愈发清楚了自己的心思,他要她,他只要她。
皇甫黎夏睁眼,看着眼前人眸色炽烈看着自己,脸不由得一红。
她恼羞成怒:“你盯着我做甚!”
她不知道她昏睡的这段时间他这样看着她多久了,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无聊了!
他笑而不语,依旧侧身躺着。
见他面容苍白多了些憔悴之色,皇甫黎夏慌了神,心悸之下转过头,这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屋子既不是她小院的卧室也不是他的房间,这是何处?
男子坐起来,眸色温柔:“这是我为你建的别院。”
她震惊不已坐了起来,眯着眼看向他,道不出是喜是悲。
建这样一个院落要多久的时间?一个月?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建的?
下床欲穿鞋,双脚却被他的手提前一步握住,替她穿上足衣,又颇具耐心的为她穿上鞋。
她心里的震撼让她喘不过起来,他抬起头,她已变回原来的神情,淡淡说了句:“谢谢。”
萧衍朔怔神,苍凉一笑不再说什么。
她又何尝没看到他眼中的期待,只是现在这样让他们如何面对对方?
她以为她会死,可是现在……她的命似乎是长了那么一些。
萧衍朔,若我能一生相陪,你能伴我一人,至死不渝吗?
她自嘲一笑,她倒真期许起来了,“我睡了几天?”
“今日是第五日。”男子穿着鞋声音有些冷俊。
她哦了一声:“既是早晨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西红柿鸡蛋面。”男子起身已是笑颜盈盈。
她怔神,不再犹豫走了出去,情绪来的莫名其妙。
006 执黎院
出了院子细细打量,才见院里种着各种绿植,一盆一盆郁郁葱葱,两边道路延伸东西两处,皇甫黎夏抿嘴走进去:“厨房在哪!”
她想萧衍朔一定早就等着自己来问他。
男子嘴角上扬:“一起去。”
石子路上,二人沉默着。
她想起某天她只穿足衣脚踩着石子来回慢行,他问她为何,她说这样有益身体,越痛说明身体越不好。
后院空无一物,却是一片梅园,红梅正艳。
她说了句“真难看”便走了,可是心中早已一片撼动。
萧衍朔皱眉,想着要不要把这些梅树挖了。
“不是去厨房吗,怎么到这来了?”她心中感动却又纠结,所以语气甚差,气她莫名其妙的脾气,也气她对他发脾气,可是越是这样想着,她的情绪就越不受控制。
“好,我今日便叫人将那梅树挖了建成厨房。”
皇甫黎夏双手紧握,心中酸涩,有一种偷来的感觉,她在这里,他也在,那其他人呢?
“你不饿我饿!”她语气烦躁,这次萧衍朔乖乖带她去了厨房。
看着眼前的面,他缄默不语,吃了起来。
正吃着,徒宁带着钟太医进来。
徒宁惊喜道,“娘娘。”
皇甫黎夏朝他温柔一笑:“送吃食来了?”
徒宁看了眼萧衍朔,摇摇头说道:“钟太医来给爷换药。”
皇甫黎夏心中微动,震惊之下看向萧衍朔,后者默不作声安静吃着饭。
他何时……受的伤?
“钟太医快请。”她恭敬说道。
钟平之走向萧衍朔,却见他安静吃着饭不看来人只是淡漠说了句:“你先坐着。”
徒宁心中大急:“爷,你昨晚便没换药……”却在萧衍朔凌厉的目光中安静下来。
“萧衍朔,你去换药。”沉默许久,皇甫黎夏终于沉不住气。
徒宁突然有些明白,自家主子不换药使脾气实则是为了眼前这位娘娘的一句关心吧。
果见萧衍朔抬头,眉眼温和:“不急,吃了面再换,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你换完我再给你下。”皇甫黎夏心中震惊又担忧,焦急道。
“好。”男子应了却依旧不紧不慢安静吃着碗里的面。
徒宁顿时明白了自家主子为何让他们只拿面来别拿米,一来是娘娘爱吃面,二来竟是有这么一个借口。
钟平之见火候不够,又加了把火:“王爷,你许久未去上朝,今日皇上宣臣过去问你的病情如何了。”
萧衍朔余光赏识地看了钟平之一眼,似是很满意。
皇甫黎夏只听他许久未去上朝,心中激动愤怒:“萧衍朔你是王爷,怎么可以说不去上朝就不去上朝,就不怕引来朝中大臣非议吗?”
萧衍朔不理她,安静吃着面。
她想早上是她对他爱理不理的,什么时候角色互换了?
“这碗面你再吃下去,我就一口也不吃了!”
果真这句话见效了。
萧衍朔虽不看她,却对钟平之说道:“换药吧!”
徒宁心里乐,一物降一物啊!
皇甫黎夏看着他背上触目惊心红肿的伤疤心中酸涩疼痛一片,他是什么时候伤成这样的?她竟然一无所知。
这似乎……是被棍棒打的。
她迈开脚步要出去,却听萧衍朔说道:“你去哪?”
他声音有些冷冽更多的则是慌乱。
“我出去透透气,受不了药味!”她一个大夫,怎会受不了药味,她是受不了去看他一身的伤。
“我陪你出去。”他说着便要起身,钟平之惊呼一声:“王爷!”
皇甫黎夏早已疾步走了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穿着衣服说道:“我陪你出去。”
她语气冷硬没有温度,淡淡说了换药二字。
“你帮我换。”
皇甫黎夏看着因为衣衫不整有些邋遢的男子无奈说道:“你们出去吧,我来换药。”
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膏,将纱布缠好,皇甫黎夏转身却见她眼底一片潮湿泛着红,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心疼。
“已经没事了。”他温柔道。
“没人关心你!”她一脸漠不关心似的说着这绝情的话,却流下了眼泪。
萧衍朔神色慌乱抱住她:“我方才不该与你置气,也不该不让你出去。”
“你认错倒积极!”她狠狠拍了他一巴掌。
“不生气了?”他挑眉,嘴角笑意蔓延温柔一片。
“我哪里生气了!”
她只是迷茫,只是害怕,还有无尽的恐慌。
二人相视无语,徒宁知趣关了门同钟平之一起离开了。
“你在害怕什么?”萧衍朔突然地发问让她心中越发的慌乱,从床上慌乱起身走到桌边,她直道:“没有。”
萧衍朔凝眉,沉稳的声音带着几丝痛斥与无奈:“皇甫黎夏,你想要的是什么?”
她想要的,他能给吗?她也不敢要!
“你便当真以为我给不起?”他疾步来到她面前,紧紧盯着她。
皇甫黎夏抬头看向他,他眉眼坚毅,眸若星辰大海,深邃却又透亮。
她浅浅一笑,更多的像是无奈,轻声嗯了一句。
“你说结发为夫妻,生死不相离,你当真以为我让你为我绾发只为束发?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便那么肯定我给不起?我若给不起我就不会抛开睿王府,抛开朝堂,甚至抛开前方军事在这里独自守了你五天,除了换药不让任何人打扰!”
他心中悲恸,为自己不能在她面前给自己巧妙辩解,为她丝毫不领情。
她心中震惊,现在正是涨潮将要落的时候,他怎么能为了她不理朝事军情?
“朝事军情,你怎能……”
不等她说完,萧衍朔苍凉一笑:“你皇甫黎夏何等理智,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关注在乎的也只是这些!朝中之事徒宁每日来都会禀报,若是有急事他们会来找我!”
她身形微震,为他的思虑周全,更为他脸上的苍凉。
“我……”她一时无语不知如何回答,“对不起。”
“你皇甫黎夏心思澄明心系百姓江山,看破红尘视感情为无物,你一心为民何须道歉,倒是我这个王爷,沉迷于美色不理政务,是我不思进取不务正业,不为天下百姓,是我夏朝百姓之灾祸!”萧衍朔说完起身疾步走开。
她双拳紧握,终是让他离去。
门口,看着精心布置的院子萧衍朔自嘲一笑,转身要走,一袭青衣女子早已冲了过来,他身形顿住,被她牢牢抱住,不过是他自己不愿反抗罢了。
“萧衍朔,我倒真希望我像你说的那样看破红尘,那样我就不必夹在你和王妃之间,我便能放下一切潇洒离开,而不是因为舍不得离开你而纠结痛苦!萧衍朔我们回去好好谈谈,好吗?”她牢牢抱着他不愿放手,生怕自己一松手眼前的男子便走了。
萧衍朔扳开她的手指,她的表情像是受了惊的小鹿,惊慌失措,再次用力紧紧环抱住他。
“你放开我,我们回去谈。”
皇甫黎夏略有迟疑,最终放开手,却在一瞬间抓住他的胳膊,男子脸上浮现浅浅笑意。
皇甫黎夏拉着他转身要进去,正厅门前“执黎院”三个字狠狠敲击着她的心,让她停了脚步。
执黎院。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执。
她心中欢喜,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紧紧盯着那块牌匾。
她握着他胳膊的手又紧了许多,萧衍朔有意无意瞟了她一眼,他从客厅出来,又何尝不是抱着她能看见这块牌匾的心思呢?
可是后来,今日这个玄袍男子登基,在太极宫后建执黎宫,周回十八里,内设长念、相黎、思夏三殿,取义长相思,念黎夏,另外还有红梅、玉堂、广平、清凉、星辰、麒麟、通光、念缘、承元等殿阁,更种植红梅五里,只为她一人。
当然这都是后话。
二人相对而坐,一时无言,竟不知从何说起。
她仓皇起身:“你不是说要再吃一碗面吗,我这就去下。”
皇甫黎夏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慌乱地拿起碗,手却被她握住:“我不饿。”
她怔怔点点头:“我去烧热水泡茶。”
“我不渴。”
依旧是毫无温情的淡漠。
“你让我进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萧衍朔清冽的声音传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走。
他起身欲走,皇甫黎夏心慌,慌乱之下一句“长歌”脱口而出,却是极尽温柔。
“长歌。”她再次说道,紧紧抿嘴,缓缓说道:“我曾在心里这样叫了你很多很多次,比你听到的还要多。”
萧衍朔身形一震,转身看向她,女子笑容温柔,眉眼间却全是悲伤,她在难过?
“可是我不敢。”
她……不敢?
萧衍朔皱眉走到她面前。
“于我而言,我就像是个破坏了你和王妃感情的坏女人,所以,我不敢,哪怕你朝我迈进一步,我也不敢。
你可能不懂,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你觉得正常,可于我而言便是不忠,我就像男子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对自己不忠一样,要求着自己的夫君也对自己从一而终,所以每当我向你走近一步,我心中的恐惧便多了一分,我怕自己失去了你,也怕失去和王妃的友谊。”
她像是说着陈年往事般语气淡薄轻缓,但他还是从她的呼吸声中察觉到她并不轻松,她甚至很紧张很害怕。
“我要的这些,你做不到。”
这是最后一句,她说完后目不转睛牢牢盯着眼前的男人。
或许她说完这些他就会放她走了,或者是带她回了睿王府,不管她愿不愿意,她可能都将成为那些女人中的一个,她想,若是那样,她会怎么做?是再次出逃还是……成为万千花卉中的一个?
“你便当真如此不相信我?”萧衍朔缓缓开口。
“长歌,这不是说相信就能相信的……你说让我相信你但要我如何相信?就像我说的没有安全感一样,你给不了我安全感,却告诉我说待在你身边不会有事,你觉得我会乖乖听话?同样的,你只是说让我相信你,却未曾做过能让我看到你决心的事,让我无法安心,你说我拿什么相信?”
她声音沙哑,甚至带着哭腔。
萧衍朔怔神,是啊,他什么都没做,难道仅凭那句“相信我”便要求她相信自己?至少是在他做了让她安心的事后,才能说让她相信他,相信他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是对的,更何况他将来还会是个帝王,她有顾忌是应该的。
“是我的错。”萧衍朔上前温柔抱住她。
“我不该在强求你相信我的同时又给不了你安全感。”他轻轻抚着她的发温柔道。
“长歌,我是个容不下夫君有别的女人的人,你现在若放我离开,为时不晚。”她说地真挚却也夹杂着苦涩,这份爱本就说不得。
“你当真以为我不明白?我又怎能容得下你身边有别的男人,哪怕是赫连,即使我知你与他是朋友之情,兄弟之义,我也忍受不了,更不用说是宁长风,无缘无故帮你的里奥,萧衍佶,你那个北夏的陈枭。皇甫黎夏,现在算来,你桃花比我还多!”萧衍朔赌气似的戳戳她的脑门。
她道:“是吗?难道不应该吗?我倾国倾城,是神女转世啊!”
萧衍朔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这个没长心眼的妖孽!
“金陵城里想进你睿王府的小姐还少吗?这不,刚刚就娶了一个,更别说你还有个隐藏的复商真主志同道合……别以为我不知道平城的事!你肯定跟她说了什么,不,是约定了什么!”她酸酸地撇撇嘴。
萧衍朔一把抱住她:“可我就是摸不透你,抓不住你。”
她心中微动,感动与酸涩同时蔓延开来,她似是嘲弄般的一笑,“现在的这些都像是我偷来的。”
萧衍朔一怔,牢牢抱住她,他知她的不安,她方才说这话时虽是轻笑,身子却颤动不已。
“黎儿。”他轻抚她的眉眼。
“黎儿。”
“黎儿。”
“你不知……”他轻声说着:“我身有奇怪心疾,不能与女子亲近……”
皇甫黎夏睁大眼震惊看着他,她的心疾他知道,这不能与女子亲近……怎么可能!
她记得他以前说的是……要与女子亲热……才能缓解心疾之痛的啊!
“这些年,但凡有女子要接近我,我便心若绞痛,包括真儿在内,这便是我与她没有子嗣的原因,我年少时曾遇到过那位先生,他说这是心疾。”
“胡说,为你更衣的丫鬟呢,我呢,我现在可是就在你怀里的,你不还和我……我记得你以前说的可是……要与女子亲热才能缓解心疾之痛,所以才和我……”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厚脸皮,不是一般的不择手段!
这个流氓!
“不是不能靠近,而是我对她们生不出情愫,所以有女子要接近时,由于我心中抗拒她们,便会引发绞痛。”他眉眼温柔,仿若柳絮抚面,“发现我可以抱你之后我甚为诧异,后来我得知我身上的并非是心疾,或许是一种情结,因你而种的情结,这些是我从一本书上看到的,如果有机会,我会向那位先生请教。”
皇甫黎夏此时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这便是他和墨黛真相敬如宾的原因,他不能与她牵手,不能抱她,不能亲吻,更不能行亲密事!
为何,独独是她?
“情结?”她凝眉问道。
“我只是从一本神鬼话本中看到的,若真要探究,还要牵扯前世今生神佛的存在了,你信前世今生吗?”他柔声问。
“不信。”
她回答的干脆,心里却想自己回答如此干脆到底是因为真的不信还是因为心底突然生出来的那股慌乱和本能的抗拒?
萧衍朔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答案,但总归是她说的,他其实是有些信的,比如她口中的那位先生,他身上这奇怪的心疾。
“黎儿。”他温声道,“别再想着离开好不好,你为何不想想如何改变呢?”
她怔神,改变?要如何改变?
她现在还有着不真实的感觉,点点头,温声细语:好。
一阵凉意拂过,她的衣服已尽数退去。
她竟然意乱情迷至此,甚至没有发现她被抱到在床上,他在脱她的衣服,只是沉溺在他温柔的吻中无法自拔。
她眼底的羞涩尽数归眼,萧衍朔紧握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所动作:“黎儿。”
他轻唤。
她羞愤:“你放开我的手!”
“那你看着我!”没有丝毫退让,眉眼间却极尽温柔。
她微微移了移因为害羞而看向一旁的头,男子面色温和,笑脸盈盈看着她。
她挣开他的手,捂住他的眼睛。
大手上来,她的手再次被禁锢。
“黎儿。”他轻吻她的唇,渐渐下移,在她的颈脖间辗转。
“黎儿,我只爱你。”
说什么都太缥缈,他知她的迷茫,她的害怕,她的不安,她的担忧,但他会解决好的,时光短暂,他只想与她安稳一生,欢喜一生。
凉凉清风拂面,他仿佛置身于雪山之巅,苍劲白茫茫一片,雪白的山丘亭亭玉立。
本以为是遥遥无期的妄想,现今妖物就在眼前,他望着脸色早已娇粉的倾城,感念万分。
比遥想更加深刻,比期望更加动人。
他早已神摇意夺。
他本就是个不易满足的人,尤其是对着他的期望,欲壑难填。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些模糊的画面,苍茫雪白间,一只全身雪白的豹子在雪地里肆意驰骋奔跑着,那般自由,那般迅猛。
可真是一只奇怪的野豹子,哪有没有花纹全身雪白的雪豹?
下一秒,豹子已消失不见,对着雪山的趣味丝毫不减,他觉得这地实在舒服,他身上热得出奇,仰头躺在这冰凉的雪地上。
他的张狂似是在挑衅一般有意无意地摩擦,像他平日里那般身姿挺拔硬朗。
那小豹子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正舔舐着他已有些凉意的脸,他伸手一把拦住那豹子的头,何等妖娆尊贵的一只雪豹。
大概是妖吧!
在这勾人心魄的妖物身上留下他的专属印记,他似乎甚是得意,甚是欢喜。
抬头,温情脉脉看着她。
小脸像她最爱的红梅一样娇艳,那妖物神色迷离,同样注视着他。他心道,这妖物可真大胆,他温笑着吻上她粉嫩晶莹的唇瓣。
通身雪白的豹子在雪地里打着滚,似乎很是欢快。茫茫雪山之上,只有积雪为伴,一个张狂,一个妖娆。
冰凉的雪地让他的心渐渐缓和,他便在那茫茫雪山上以积雪为毯,睡了过去。
他仿佛做了一个梦,丛林茂密神秘,又似浮在沼泽地里,深邃而又温和,一股神秘的力量渐渐扩大,吸引着他,令他心驰神往。
何等倾城,才有如此魅力。
两个温柔瑰宝似琥珀拾芥。
他凝视着那两汪堪比星辰大海的深邃,眸光闪闪发亮。
他的佳人唇瓣娇艳欲滴,他一笑,温柔覆上。
赏尽世间芳华。
似是被艳阳炽热灼烤,巧夺天工的两个自然馈赠像马蹄铁一般,紧密无间。
007 无师自通
天宫,共天脸色略有苍白,脸上倒是带着浓浓笑意,司命看着星象盘笑道:“天帝和念夏不久就能归位了。”
共天感叹道:“倒真是个对自己心狠的主,为了不让自己在人间错认,能早点找到她,竟在自己身上下了她的情结,情结解了之后才能唤醒记忆,这人真是狠毒,倒不怕念夏真不理他,二人都无法归位。”
“你我只等着念夏归位后的好戏,此念夏非彼念夏,皇甫黎夏可不是个善良的主,眼里容不得沙子。”司命冷冷一笑。
“倒真想看看她为难天帝,天帝吃瘪的样子。”共天眉宇间透着精明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你让她失了记忆小心日后天帝归位找你算账!”司命调侃道。
“我不也是为了能让他尽快看清念夏的心思吗?不然二人中间夹着一个墨黛真再过十年都难以归位。”
司命叹了口气:“按照她的性情,墨家那位小姐一日是王妃,她与天帝便一日不能真正坦诚相待。”
“你是如何安排那墨家小姐的命格的?拖久了防着日后天帝找你麻烦,我可不说情!”共天撇了司命一眼。
“不急,我早安排好了,墨家小姐很快就会遇到她的真正归宿,此后山水爱人相伴,顺风顺水是一对和美鸳鸯。”司命笑意盈盈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安排。
“嗯,如此便好,以她的心性必定不愿墨家小姐受了委屈,她心里会自责不安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戌时,她是被饿醒的。
这种事情,搁谁身上谁都饿。早上那碗面吧,她只吃了一点,然后就被某个如狼似虎的流氓折腾了两个多时辰,除了刚开始有些困难,后来他简直像匹狼。
她又累又困,迷迷糊糊说了声累,那流氓紧贴着她,居然说不想出去!
这流氓的脸皮厚度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她的认知!
翻了个身,伸手一探,身旁没人。
睁眼欲起身,腰上一阵酸痛袭来,她无力的倒在了床上,一抬腿,大腿间的疼痛比腰上酸痛万倍!
这杀千刀的!
“萧衍朔!”她怒吼一声。
外边男人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手里提着饭盒,香喷喷的饭菜香在屋里弥漫开来。
“怎么了?”他急声关切道。
她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他一眼,“扶我起来!”
他一愣,脸上笑意瞬时蔓延。
在矮桌上布好菜,在她火星四射的目光中将她抱起,萧衍朔来到桌边坐好,左腿支起撑着她,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她瞪了他一眼,笑道:“爷今儿是要伺候我了?”
“嗯,爷伺候你。”他说着夹了一小块白切鸡喂到她嘴里。
他似乎很是欢喜这种相处方式,不厌其烦喂着,偶尔自己吃上一口,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
徒清进来将一块蓝色的包裹放下,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剩饭匆匆出去了,皇甫黎夏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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