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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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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生气了!”
她只是迷茫,只是害怕,还有无尽的恐慌。
二人相视无语,徒宁知趣关了门同钟平之一起离开了。
“你在害怕什么?”萧衍朔突然地发问让她心中越发的慌乱,从床上慌乱起身走到桌边,她直道:“没有。”
萧衍朔凝眉,沉稳的声音带着几丝痛斥与无奈:“皇甫黎夏,你想要的是什么?”
她想要的,他能给吗?她也不敢要!
“你便当真以为我给不起?”他疾步来到她面前,紧紧盯着她。
皇甫黎夏抬头看向他,他眉眼坚毅,眸若星辰大海,深邃却又透亮。
她浅浅一笑,更多的像是无奈,轻声嗯了一句。
“你说结发为夫妻,生死不相离,你当真以为我让你为我绾发只为束发?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便那么肯定我给不起?我若给不起我就不会抛开睿王府,抛开朝堂,甚至抛开前方军事在这里独自守了你五天,除了换药不让任何人打扰!”
他心中悲恸,为自己不能在她面前给自己巧妙辩解,为她丝毫不领情。
她心中震惊,现在正是涨潮将要落的时候,他怎么能为了她不理朝事军情?
“朝事军情,你怎能……”
不等她说完,男子苍凉一笑:“你皇甫黎夏何等理智,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关注在乎的也只是这些!朝中之事徒宁每日来都会禀报,若是有急事他们会来找我!”
她身形微震,为他的思虑周全,更为他脸上的苍凉。
“我……”她一时无语不知如何回答,“对不起。”
“你皇甫黎夏心思澄明心系百姓江山,看破红尘视感情为无物,你一心为民何须道歉,倒是我这个王爷,沉迷于美色不理政务,是我不思进取不务正业,不为天下百姓,是我夏朝百姓之灾祸!”萧衍朔说完起身疾步走开。
她双拳紧握,终是让他离去。
门口,看着精心布置的院子萧衍朔自嘲一笑,转身要走,一袭青衣女子早已冲了过来,他身形顿住,被女子牢牢抱住,不过是他自己不愿反抗罢了。
“萧衍朔,我倒真希望我像你说的那样看破红尘,那样我就不必夹在你和王妃之间,我便能放下一切潇洒离开,而不是因为舍不得离开你而纠结痛苦!萧衍朔我们回去好好谈谈,好吗?”她牢牢抱着他不愿放手,生怕自己一松手眼前的男子便走了。
萧衍朔扳开她的手指,她的表情像是受了惊的小鹿,惊慌失措,再次用力紧紧环抱住他。
“你放开我,我们回去谈。”
女子略有迟疑,最终放开手,却在一瞬间抓住他的胳膊,男子脸上浮现浅浅笑意。
皇甫黎夏拉着他转身要进娶,正厅门前“执黎院”三个字狠狠敲击着她的心,让她停了脚步。
执黎院。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执。
她心中欢喜,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紧紧盯着那块牌匾。
她握着他胳膊的手又紧了许多,男子有意无意瞟了她一眼,他从客厅出来,又何尝不是抱着她能看见这块牌匾的心思呢?
可是后来,今日这个玄袍男子登基,在太极宫后建执黎宫,周回十八里,内设长念、相黎、思夏三殿,取义长相思,念黎夏,另外还有红梅、玉堂、广平、清凉、星辰、麒麟、通光、念缘、承元等殿阁,更种植红梅五里,只为她一人。
当然这都是后话。
二人相对而坐,一时无言,竟不知从何说起。
她仓皇起身:“你不是说要再吃一碗面吗,我这就去下。”
皇甫黎夏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慌乱地拿起碗,手却被她握住:“我不饿。”
她怔怔点点头:“我去烧热水泡茶。”
“我不渴。”
依旧是毫无温情的淡漠。
“你让我进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萧衍朔清冽的声音传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走。
他起身欲走,皇甫黎夏心慌,慌乱之下一句“长歌”脱口而出,却是极尽温柔。
“长歌。”她再次说道,紧紧抿嘴,缓缓说道:“我曾在心里这样叫了你很多很多次,比你听到的还要多。”
萧衍朔身形一震,转身看向她,女子笑容温柔,眉眼间却全是悲伤,她在难过?
“可是我不敢。”
她……不敢?
他皱眉走到她面前。
“于我而言,我就像是个破坏了你和王妃感情的坏女人,所以,我不敢,哪怕你朝我迈进一步,我也不敢。
你可能不懂,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你觉得正常,可于我而言便是不忠,我就像男子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对自己不忠一样,要求着自己的夫君也对自己从一而终,所以每当我向你走近一步,我心中的恐惧便多了一分,我怕自己失去了你,也怕失去和王妃的友谊。”
她像是说着陈年往事般语气淡薄轻缓,但他还是从她的呼吸声中察觉到她并不轻松,她甚至很紧张很害怕。
“我要的这些,你做不到。”
这是最后一句,她说完后目不转睛牢牢盯着眼前的男人,或许她说完这些他就会放她走了,或者是带她回了睿王府,不管她愿不愿意,她可能都将成为那些女人中的一个,她想,若是那样,她会怎么做?是再次出逃还是……成为万千花卉中的一个?
“你便当真如此不相信我?”男子缓缓开口。
“长歌,这不是说相信就能相信的……你说让我相信你但要我如何相信?就像我说的没有安全感一样,你给不了我安全感,却告诉我说待在你身边不会有事,你觉得我会乖乖听话?同样的,你只是说让我相信你,却未曾做过能让我看到你决心的事,让我无法安心,你说我拿什么相信?”
她声音沙哑,甚至带着哭腔。
男子怔神,是啊,他什么都没做,难道仅凭那句“相信我”便要求她相信自己?至少是在他做了让她安心的事后,才能说让她相信他,相信他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是对的,更何况他将来还会是个帝王,她有顾忌是应该的。
“是我的错。”男子上前温柔抱住她。
“我不该在强求你相信我的同时又给不了你安全感。”他轻轻抚着她的发温柔道。
“长歌,我是个容不下夫君有别的女人的人,你现在若放我离开,为时不晚。”她说地真挚却也夹杂着苦涩,这份爱本就说不得。
“你当真以为我不明白?我又怎能容得下你身边有别的男人,哪怕是赫连,即使我知你与他是朋友之情,兄弟之义,惜念知音难寻,我也忍受不了,更不用说是宁长风,里奥,萧衍佶,南夏王,你那个北夏的陈枭,辽羡南姜的什么王子,皇甫黎夏,现在算来,你桃花比我还多!”男人赌气似的戳戳她的脑门。
她道:“是吗?难道不应该吗?我倾国倾城,是神女转世啊!”
男子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这个没长心眼的妖孽!
“金陵城里想进你睿王府的小姐还少吗?这不,刚刚就娶了一个,更别说你还有个复商真主志同道合……”她酸酸的撇撇嘴。
萧衍朔一把抱住她:“可我就是摸不透你,抓不住你。”
她心中微动,感动与酸涩同时蔓延开来,她似是嘲弄般的一笑,“现在的这些都像是我偷来的。”
萧衍朔一怔,牢牢抱住她,他知她的不安,她方才说这话时虽是轻笑,身子却颤动不已。
“黎儿。”他轻抚她的眉眼。
“黎儿。”
“黎儿。”
“你不知……”他轻声说着:“我身有奇怪心疾,不能与女子亲近……”
皇甫黎夏睁大眼震惊看着他,她的心疾他知道,这不能与女子亲近……怎么可能!
她记得他以前说的是……要与女子亲热……才能缓解心疾之痛的啊!
“这些年,但凡有女子要接近我,我便心若绞痛,包括真儿在内,这便是我与她没有子嗣的原因,我年少时曾遇到过那位先生,他说这是心疾。”
“胡说,为你更衣的丫鬟呢,我呢,我现在可是就在你怀里的,你不还和我……我记得你以前说的可是……要与女子亲热才能缓解心疾之痛,所以才和我……”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厚脸皮,不是一般的不择手段!
这个流氓!
“不是不能靠近,而是我对她们生不出情愫,所以有女子要接近时,由于我心中抗拒她们,便会引发绞痛。”他眉眼温柔,仿若柳絮抚面,“发现我可以抱你之后我甚为诧异,后来我得知我身上的并非是心疾,或许是一种情结,因你而种的情结,我从那先生口中也得到了证实。”
皇甫黎夏此时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这便是他和墨黛真相敬如宾的原因,他不能与她牵手,不能抱她,不能亲吻,更不能行亲密事!
为何,独独是她?
“情结?”她凝眉问道。
“我只是从一本神鬼话本中看到的,若真要探究,还要牵扯前世今生神佛的存在了,你信前世今生吗?”他柔声问。
“不信。”
她回答的干脆,心里却想自己回答如此干脆到底是因为真的不信还是因为心底突然生出来的那股慌乱和本能的抗拒?
萧衍朔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答案,但总归是她说的,他其实是有些信的,比如她口中的那位先生,他身上这奇怪的心疾。
“黎儿。”他温声道,“别再想着离开好不好,你为何不想想如何改变呢?”
她怔神,改变?要如何改变?
她现在还有着不真实的感觉,点点头,温声细语:好。
一阵凉意拂过,她的衣服已尽数退去。
她竟然意乱情迷至此,甚至没有发现她被抱到在床上,他在脱她的衣服,只是沉溺在他温柔的吻中无法自拔。
她眼底的羞涩尽数归眼,萧衍朔紧握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所动作:“黎儿。”
他轻唤。
她羞愤:“你放开我的手!”
“那你看着我!”没有丝毫退让,眉眼间却极尽温柔。
她微微移了移因为害羞而看向一旁的头,男子面色温和,笑脸盈盈看着她。
她挣开他的手,捂住他的眼睛。
大手上来,她的手再次被禁锢。
“黎儿。”他轻吻她的唇,渐渐下移,在她的颈脖间辗转。
“黎儿,我只爱你。”
说什么都太缥缈,他知她的迷茫,她的害怕,她的不安,她的担忧,但他会解决好的,时光短暂,他只想与她安稳一生,欢喜一生。
凉凉清风拂面,他仿佛置身于雪山之巅,苍劲白茫茫一片,雪白的山丘亭亭玉立,山上两颗樱桃粉嫩妖艳。
本以为是遥遥无期的妄想,现今妖物就在眼前,他望着脸色早已娇粉的倾城,想要摘取那芳香沁人的樱桃。
比遥想更加深刻,比期望更加动人,勾魂摄魄的盈盈一点水粉就在眼前,牙关轻启,啃咬着那颗圆润樱桃。
早已神摇意夺。
他本就是个不易满足的人,尤其是对着他的期望,欲壑难填,他没有放过另一颗娇嫩樱桃。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些模糊的画面,苍茫雪白间,一只全身雪白的豹子在雪地里肆意驰骋奔跑着,那般自由,那般迅猛。
可真是一只奇怪的野豹子,哪有没有花纹全身雪白的雪豹?
下一秒,豹子已消失不见,对着雪山的趣味丝毫不减,他觉得这地实在舒服,他身上热得出奇,仰头躺在这冰凉的雪地上。
他的张狂似是在挑衅一般有意无意地摩擦,像他平日里那般身姿挺拔硬朗。
那小豹子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正舔舐着他已有些凉意的脸,他伸手一把拦住那豹子的头,何等妖娆尊贵的一只雪豹。
大概是妖吧!
在这勾人心魄的妖物身上留下他的专属印记,他似乎甚是得意,甚是欢喜。
抬头,温情脉脉看着她。
小脸像她最爱的红梅一样娇艳,那妖物神色迷离,同样注视着他。他心道,这妖物可真大胆,他温笑着吻上她粉嫩晶莹的唇瓣。
通身雪白的豹子在雪地里打着滚,似乎很是欢快。茫茫雪山之上,只有积雪为伴,一个张狂,一个妖娆,他张狂地直抵她的妖娆。
手指轻颤,抚摸着他的妖物纤细的腰身将她搂在怀里。
冰凉的雪地让他的心渐渐缓和,他便在那茫茫雪山上以积雪为毯,睡了过去。
他仿佛做了一个梦,丛林茂密神秘,又似浮在沼泽地里,湿润而又温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渐渐扩大,吸引着他,令他心驰神往,他轻抵欲探,想要走进那神秘难测的幽林。
何等倾城,才有如此魅力。林中佳人恭候,见他过来,挽上他强壮的腰身。他眉眼温和,握住佳人小巧滑嫩的玉指。
两个温柔瑰宝似琥珀拾芥,散发出愈加灼热的气息。
他凝视着那两汪堪比星辰大海的深邃,眸光闪闪发亮。林中,他的佳人唇瓣娇艳欲滴,他一笑,温柔覆上。
他像个探险者般,大胆探入丛林深处,同她一起摘取林中盈盈花蕊,赏尽她的芳华。
似是被艳阳炽热灼烤,巧夺天工的两个自然馈赠越来越炽热,像马蹄铁一般,紧密无间。
084 你闭眼干嘛
清晨皇甫黎夏醒来的时候,萧衍朔就在身边躺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反正她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萧衍朔正看着自己。
心猛地一跳,皇甫黎夏咳嗽一声,坐了起来。
徒清在门外急声:“爷,出事了,乐妃娘娘留了书信,说她先回京了。”
皇甫黎夏大惊看向萧衍朔,后者神色也顿时暗了下来。
“派人去找她。”
新朝余党尚未尽除,若是乐瑾茹落在了他们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乐瑾茹失踪的第四天,萧衍朔收到了一封信,大概内容是他们要想救乐瑾茹,后日巳时萧衍朔必须与皇甫黎夏一起上狼头崖,只能是他们二人,否则乐瑾茹便是一死,为了增加信件的可信度,里面还放了乐瑾茹的耳环荷包等物。
毫无疑问,这封信来自于萧衍佶。
萧衍翎、南宋、周伯熠等人坚决不同意二人上狼头崖的决定,萧衍朔却觉得这是一个一举除去萧衍佶的好办法。
皇甫黎夏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萧衍朔摇头,“我一人去便可,你不能去。”
皇甫黎夏皱眉看向他,一脸不乐意,宁静,晴兰等人随即附和,说她武功被封,让她听萧衍朔的。
“不要。”皇甫黎夏皱眉,“她赌气离开,与我有关,我可不要背着她是为了我和你而离开,因你我而死的重负活着,我也不愿让你被萧衍佶威胁,等她回来了,她爱怎么死怎么死。”
乐瑾茹若是这样走了,不竟她承受不起,萧衍朔更是会自责,她绝对不要这样活着,也不愿萧衍朔活在乐瑾茹因他而死的阴影里,带着对乐瑾茹的歉意一辈子自责。
宁静在她耳边小声道:“我还以为你同情心泛滥,不计前嫌要救她。”
“静儿,你的想象力可以再吩咐一点。”皇甫黎夏轻声回道。
“你不信我?我一人可以将她救回。”
皇甫黎夏语气渐渐温和,似是商量般,“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我只有亲自去了我才会放心,而且又有南宋、徒宁他们埋伏着,就算到时候双方发生冲突有他们在我是不会出事的。”
萧衍朔注视她良久,她同样看着他,眼神坚毅,最后,他终是点头应了。
二人一路顶着寒风上了狼头崖,天色灰沉沉的,大风吹起,蒙上了一层土黄色,似乎要下雪了。
乐瑾茹全身被绑站在萧衍佶身后,脸上惧意难掩,见萧衍朔上来,眼里露出欣喜。
萧衍佶大笑两声,“有胆识,两个人就这么来了?还是说你们身后起身是万千兵马?”
“萧衍佶,你如何才能放了她?”萧衍朔开门见山问道。
萧衍佶嘲讽道,“如何才能放了她?萧衍朔,以命换命如何?用皇甫黎夏换你的乐瑾茹,你换吗?”
萧衍朔尚未回答,皇甫黎夏上前一步,“好,我跟你换。”
垂头一看,萧衍朔将她的握得死死得。
她声音温和看向他小声道,“不会出事的,相信我。”
共天给的迷神散还剩一些,她带了过来,一会只要一凑近萧衍佶,她便将这迷神散朝他扔去,也不知这样能不能让人心神迷失,就算不行,迷神散撒到眼里,也够他疼一会了,她便可趁此机会跑到萧衍朔身边!
“给我松绑。”乐瑾茹看向萧衍佶冷声道,“万一你一会耍诈,我还没走两步就被你拽回去了呢?”
萧衍佶冷哼一笑,给她送了绑。
二人一步一步朝对面走去,乐瑾茹看向萧衍朔,他的眼里仿佛永远只有皇甫黎夏这个女人一人,心中悲恸,乐瑾茹停了脚步,“夏妃!”
皇甫黎夏心道,你现在停下来干什么啊!
“皇甫黎夏,我就算是死,让他带着对我的亏欠活一辈子,也绝不要他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
乐瑾茹说完转身朝萧衍佶跑去,萧衍佶还未来的及做出反应,便被乐瑾茹推着冲向了悬崖。
眼前一道劲风吹过,萧衍朔也跳了下去。
“萧衍朔!”
悲怆的声音在回响在山间。
她脚下一软,向悬崖跑去,嗖的一声,一把三角铁钩突然冲了上来,勾住了崖边的石头上。
“萧衍朔!萧衍朔!萧衍朔,是你吗?萧衍朔!”皇甫黎夏失声大喊,看向背后哭喊道,“南宋!晴风!快上来,你们快上来啊!”
却是无人回应。
她紧握住麻绳,生怕石头会支撑不了。
“公主,让我们来。”
南宋一把握住麻绳,徒清徒宁等人也匆匆过来帮忙。
萧衍朔和乐瑾茹被救了上来,萧衍翎激动不已,抱着皇甫黎夏跳了起来。
萧衍朔放开怀里抱着的乐瑾茹,走到她面前,“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某个女人的鬼哭狼嚎。”
皇甫黎夏忍了泪,一拳打在他肩上,“你还准备了爪钩,为何不告诉我!”
萧衍朔一笑,“想看看本王要是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那你的结论是什么?”
“我很高兴。”
“我才没有难过!”皇甫黎夏垂眸,却见他右手红了一片,情急之下拉起他的手一看,手心细细的皮卷在一起,红肿一片,鲜血直流。
她哼了一声,赌气似的戳了戳他未受伤的手腕:“看你以后还敢瞒我!”
“疼。”萧衍朔哼道。
“你还娇气起来了!”
萧衍朔一把扶住她的肩,靠在她另一边肩膀上,“真疼。”
皇甫黎夏伸手抱住他,两手触碰到他的脊背,便感觉湿润一片,她抬手一看,满手是血。
“萧衍朔!”
“哥哥!”
“爷!”
方才有多惊险,此刻就有多慌乱。
他身上的墨袍隐去了脊背上的血,滑落过程中他接住了乐瑾茹,脊背因此重重撞到了凸出岩石上。
萧衍朔睁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她那双布满担忧的晶莹。
“再不醒来我就打算将你毒死!”皇甫黎夏见他醒了,哼道。
萧衍朔一笑,口是心非。
乐瑾茹满脸泪水上前,“爷,你终于醒了。”
萧衍朔淡漠嗯了一声。
乐瑾茹想,眼前这个男人是为了救她身负重伤,愿意与她一起去死的男人,他是不是也爱她呢?她该珍惜一辈子的。
乐瑾茹看了皇甫黎夏一眼,满眼皆是嘲讽,“夏妃,麻烦让一让,我给爷喂粥。”
皇甫黎夏心想我为何要让?又觉得自己可笑,她为何要让?可人家有让她让的资本。
“月华累了,就不打扰王爷和乐妃了。”
她抬脚欲走,萧衍翎心中焦急,上前拦住她:“夏妃嫂嫂!”
“皇甫黎夏,我跟你在一起是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哪怕我对她是愧疚,是歉意,你会不会难过?”
他神情淡漠,却又像是怕她离开后没有机会解释,语气透着焦急。
乐瑾茹手里的碗应声而碎。
众人沉默,看向皇甫黎夏。
“长安,我有事跟你说。”南宋带着萧衍翎第一个出了这气氛诡异紧张的房间。
“茵茵啊,你那三角爪钩能不能教教我怎么使啊!”宁静和秦文茵第二个离开。
“梁清,我有话跟你说,你出来。”徒宁夹着梁淑清离开了。
“我有些好奇徒宁要说什么,有没有人跟我一起去看?”徒清道。
“我,我,我。”
众人皆跟着徒清离开。
乐瑾茹冷笑一声,起身,觉得头脑昏沉,脚步沉重,一步一步离开了这间她不愿再踏入的房间。
皇甫黎夏觉得这寂静的房间气氛有些诡异,心虚一笑,“我也去看看徒宁……”
话还未说完,便被萧衍朔厉声打断,“你给我坐过来!”
“爷,你渴不渴?饿不饿?我去给你准备。”
“别让本王说第二遍。”
然后她就乖乖坐到了床边。
大眼瞪小眼,结果无非就是眼睛又困又涩。
皇甫黎夏揉揉眼,“你累不累?”
“不累。”
她嘟囔道,“睡了一天了,你当然不累。”
萧衍朔撇嘴一笑:“你累?”
她不乐意道,“下次换你来照看我一天试试!”
“上来,睡觉。”
“不要,你一身药味,我回自己房间睡。”
然后又开始了大眼瞪小眼的模式。
“我数三声,你若不上来,这张床你也休想睡!”
“一。”
只见皇甫黎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了鞋,拉开被子躺了下来,顺带着闭上了眼睛。
“你闭眼干嘛!”某男人不乐意了。
“睡觉啊!”
“……”
085 休妃
狼头山上乐瑾茹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一举结束了萧衍佶的性命,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当天,周伯熠便带着人亲自下山,在崖下找到了萧衍佶的尸体。新皇一死,新军势力彻底被瓦解。
新元朝就此覆灭。
梁织锦在第二天被俘获,大势已去,她整个人毫无生机,一瞬间像是老了二十岁。
沈诗桐抱着其幼子跳下来悬崖,随萧衍佶而去。
至此,夏朝反贼全部清除,内乱彻底结束。
萧衍朔领众将回京。
紫宸殿上元文帝听完年道成和赵泰安的话变了脸,墨擎明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墨卿,二位将军说的你可听到了?”元文帝看向一言不发的墨擎明。
墨擎明眉眼微敛:“回皇上,当时,萧衍佶是说过这样的话,但他目的是为了激怒睿王,话不可信。”
景涣微微凝眉,这样的话,元文帝会信吗?
“景涣,当时你也在场。”元文帝淡漠的声音传来,景涣大惊回了句是。
“你和朔儿从小一起长大,是最了解他的,看你这样子萧衍佶是的确说了这样的话了。”
景涣急道,“皇上,正如墨将军所说,萧衍佶说这话的是为了激怒睿王殿下,此话不可信!”
“不管是真是假,如今夏妃是再也担不了睿王妃一位了。既然朔儿也不喜她,朕便替他休了夏妃,朕知他是迫于先皇的压力才娶的夏妃,朕替他开口也算是朕对朔儿的弥补。”元文帝略带忧郁和歉疚淡淡说道。
景涣皱眉,不爱?若是以前元文帝说睿王不爱夏妃倒还可以理解,经历上次夏妃失踪,睿王寻死一事,元文帝还认为睿王不爱夏妃,是真的看不见还是为了除去夏妃?
一个能让睿王放弃王权富贵,甚至生命的人,元文帝如何能容得下她。
“皇上英明。”年道成和赵泰安立即跪道。
楚项南看了一眼景涣跟着跪下。
景涣心里却是无法安宁,依着睿王现在对夏妃的态度,这休妃一事怕是难了。
景涣出了宫便去了睿王府,院里皇甫黎夏正在为萧衍朔泡茶。
“倒是许久没有这么休闲过了,景将军你也过来喝两杯。”墨黛真柔声开口道。
景涣看了看萧衍朔,正欲开口,宫中来了圣旨。
睿王出征,月华公主随行已是拖累,置身其中参与政事,有违女戒,假死欺君罪不可赦,朕念及月华公主品行端正为人亲善且夏朝与北夏交好,特此开恩,饶其死罪,特派亲兵送月华公主回北夏。
文泉念完旨看向皇甫黎夏,后者神色淡薄看不出喜怒缓缓抬手:“月华接旨。”
迟迟不见文泉将圣旨放到她手上,皇甫黎夏一愣,抬头见萧衍朔捏住了文泉的手腕。
文泉为难地看着萧衍朔:“王爷,这……”
皇甫黎夏起身,从文泉手里拿过圣旨,恭谦一笑:“公公回去复命吧,月华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萧衍朔震怒,松开握着文泉的手,神色复杂,看向她。
“怎么回事?”墨黛真立刻上来关切道。
景涣看向萧衍朔,欲言又止:“我来便是为这事,今日年将军和赵将军到皇上那说了些话……”
景涣不再说话,墨黛真听得一头雾水。
皇甫黎夏心中苦笑,这本是她期盼的,如今圣旨下来,她心中竟多了一份苦涩少了些欢喜。
萧衍朔看向她,却见她嘴角轻轻上扬,心中大怒,原来她早有此意,这圣旨倒真合了她的意。
“说了些什么?”萧衍朔笑:“本王这就进宫找皇上问清楚。”
皇甫黎夏一怔,急声道:“王爷去问什么?难道要皇上赐一封月华失德失贞的休书给月华吗?”
她脸色苍白,却是毫无惧意,眉宇间多了分漠然。
景涣大惊,墨黛真一脸震惊地看向皇甫黎夏。
院中不知是哪位丫鬟吸了一口气,萧衍朔冷眼看去,一众家仆纷纷跪地。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家仆说出这种话!她便当真那么想走?哪怕是搭上自己的清白?
“房叔!”
房叔立刻上前。
“记下院中这些人,若今日之事本王从旁人口中听到,院中这些人,不管是谁,一个不留!”他声音阴冷,语气凌厉,神情更是阴狠到了极点。
皇甫黎夏眸色聚变看向他,一瞬间心中委屈、不舍、感动齐齐涌了上来,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慌乱之下,她转身急急说道:“月华回去收拾行李!”
说完刹那,眼中的泪毫无征兆掉了下来,还好,她转身了。
“还不下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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