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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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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灏看着城下大军冷哼一笑,倒是速度快。
淳于恭手持玉扇,鄙夷看了眼城下黑压压一片的萧衍朔大军,笑得邪魅:“皇上,舍南境而去,当真不心疼?”
“舍南境一小地,得广阔西北,可直进中原,淳于公子会如何选择?”
“皇上英明。”淳于恭笑道,“皇上,今日这小打小闹的一仗,您要亲自来?”
“嗯,朕想和她交交手,没想到她竟是深藏不露。朕本以为她只是比别的女子聪慧了些,没想到她上阵杀敌也如此擅长,倒是朕将她小看了!”
身披血色红袍,身穿银色盔甲,千军万马临城下,她却格外耀眼。
萧衍灏心想,他是何时被她吸引的?一开始是她那倾城之貌,窈窕身段,身为男人,他从不在这方面约束自己,他确实想一尝芳泽。只是自那次宫宴之后,他想将她留在身边。那样风华绝代的女子,不留在身边怎对得起上天对她容颜才华的馈赠?
她一直对他能避则避,他以为她是怕他,茶宴一试,明白她并非胆小怯弱之人,她性子甚是乖张,实在有趣!
这样的倾城,得到便已是胜者,没想到她竟真的如坊间传言那般,是神女转世!得月华者,得天下!
他便得她,得天下!
“皇上,在夏妃左侧的那女子,皇上可认识?”淳于恭一脸好奇问道。
“长安公主,萧衍翎。”萧衍灏一笑,看向他,“怎么,淳于公子对舍妹有意?”
淳于恭看着萧衍翎,带着些许森冷笑意:“上次在抚城一战,她一箭射在我的马腿上,害我摔得甚是狼狈!今日细看,不想竟是个如此美人!”
“淳于公子若是有意,朕不介意做个媒人。”萧衍灏调笑道。
“那淳于就在这儿谢过皇上了。”
城门打开,出城迎击的竟是萧衍灏。
他睥睨看了眼前大军一眼,笑道:“月华公主,好久不见!没想到你我再见竟是战场之上!”
皇甫黎夏瞥了他一眼,不乐意道:“你谦虚了吧,这事你应该早就算计到了,不过是没想到对面的人会是我罢了。”
萧衍灏并未发怒,反而笑意更浓:“公主,如今你在南境声名显赫,让我底下士兵闻风丧胆,朕当真没想到你竟会武!不禁让朕想到茶宴那晚……”
萧衍灏一脸笑意看着她,笑容甚是得意:“朕现在才看明白,原来那晚公主并非真心反抗,而是欲拒还迎啊!”
皇甫黎夏并未做声,冷眼看着萧衍灏,却见她身旁的萧衍朔骑马上前,她分明从他身上感到了不可名状的肃杀之气。
“我的好大哥,你大概不知,那晚她在我怀……”
未等萧衍灏说完,一把利剑已朝他飞去,萧衍朔人尚在马上,双手空空。
萧衍灏急速后仰躲过,起身怒视萧衍朔,见他一脸肃然,神情淡漠无丝毫怒气,笑道:“萧衍朔,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
嗖的一声,箭尖从萧衍灏脸上划过,脸上痛意迅速袭来,萧衍灏眉目一凝,伸手去擦,手背上沾染了些许血迹。
他看向淡定收回弓弩的皇甫黎夏。
“萧衍灏。”她道,“你没上过战场吗?那你可能不知道战场之上,只比招数,不比嘴皮子。”
其身后大夏士兵嘲笑声起。
“皇甫黎夏。”萧衍灏咬牙切齿沉声叫了她的名字。
她不予理睬,骑马上前,看向萧衍朔,笑道:“以你的功夫跟他打,不是浪费吗?还是让我来吧!”
萧衍朔紧盯着她,不语。
“行不行吗?”她突然收了眼底的肃杀,声音温润,软绵绵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看着他。
萧衍朔突觉口干舌燥,沉声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皇甫黎夏觉得,他那声“嗯”是从嗓子眼发出来的。
“新朝的皇帝,看在你有如此野心的份上,我称你一声皇帝,废话不多讲,出招如何?”她看向萧衍灏,调侃道。
“夏妃嫂嫂今日……有些顽皮……”萧衍翎看在皇甫黎夏,脸上笑意甚浓,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为何会觉得有些羞涩?
萧衍朔看了萧衍翎一眼,后者赶紧低头,萧衍朔一笑,看向前方意气风发的他的女人!
047 这大半年跟你睡习惯了
“月华,我是该怜香惜玉一点好呢还是给你个教训,将你征服好呢?”萧衍灏依旧笑道。
“你还是少说点话为好!”她哼道。
萧衍灏冷哼一声,驾马朝她驶来,她抬手,挡住他刺来的长枪。
“月华,孤想让你留你在孤身边的想法从来没消失过,即便是现在。”他迎击着她挥来的剑,温声道。
“那你就想着吧。”她冷哼一声。
萧衍灏皱眉,收了心底的怒意,继续笑道:“萧衍朔他有墨黛真,现在还娶了乐瑾茹,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即便这样你也要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此事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他冷哼一笑:“即便他对你也有感情,他还有墨黛真,还有乐瑾茹,你不会吃醋,不会难过吗?”
皇甫黎夏嘲讽一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他至少不会让我成为馥雅!”
萧衍灏收了笑意,满脸怒气:“你便如此笃定?”
耳边疾风呼呼作响,二人并马同行,萧衍灏抬脚站到马上,看着她一笑。
皇甫黎夏算准他这是要坐到她的马上,在他身起的那一刻,她翻身下马,落到地面上,刀背打在马腹上,马一惊,前蹄扬起,萧衍灏即刻落下,双脚落地,身子不稳,略显狼狈。
萧衍翎和宁静同时惊呼一声,生怕马蹄落在她身上。
萧衍朔目光紧紧盯着她,心底因她大胆的行为升上一股怒意。
“真是找死!”萧衍灏目露凶光,厉声道。
“最起码也得你死后我才会死。”她哼哧一声,笑道,一脸不屑。
“你当真要与朕为敌?”萧衍灏手中长枪紧握,周身戾气浓厚,目光狠厉。
“不早就是了吗?”她轻瞥一眼,不再废话,接着出剑。
萧衍灏一个翻身,上了马,睥睨着她,“皇甫黎夏,你会后悔!”
说罢不再多语,骑马进了城。
大夏士兵高声欢呼。
“胆大妄为!”萧衍朔看向她,冷声道。
她皱眉,赢了他还不高兴了。
“间不容发。”她哼道,“你以为我想?难道你要我落他怀里?”
萧衍朔一怔,看着她不语,似是有些烦闷,压低声音,冷冷道:“一开始不上场不就好了!”
“好。”她一笑,“下次我躲得远远地,看你把他打趴下!”
为了博这位爷一笑,她也正是煞费苦心啊!
果见他脸上怒意收了不少,虽然还是那副冷毅的模样,但整个人给人感觉温和了几分。
萧衍灏进了城,脚步匆匆,对吴勉洲道:“通知最后一批士兵撤退!”
“是!”吴连恒说完疾步离开。
淮安城上,人影几只,皇甫黎夏紧皱眉头:“萧衍灏不会……逃了吧?”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萧衍朔道。
萧衍翎急声道:“那哥哥你还不下令攻城!”
“但愿西北不要落得和南境一个下场!”景涣皱眉,沉声道。
然而,西北金城郡一角,吴连恒和公治筑良率兵以疾风奔雷之势杀开了一道血口,攻入了金城郡,萧衍文早先一步入驻天水郡,同五万将士誓死御敌。
与此同时,西部,蔺鼎垣和庆安侯淳于滕对甄广严的戍西大军发起猛烈攻势。
宁静数月的大夏西部再次陷入战火狼烟之中。
本就料到了这难以改变的一舍一得之境,但真当身临其境,他们还是觉得踌躇难眠。
本该是举兵西行救援的时刻,元文帝却召萧衍朔回宫,要求同行的还有萧衍翎,皇甫黎夏。
本该是齐心抗敌的局面,结果现在召了亲王回宫,让那些在战场上浴血厮杀的战士作何感想?
又是一个冬季,她来大夏两年多了,今年一半的时间几乎都在战场上度过。也不知元文帝是好心还是别有算计,竟在这个时候叫他们回来!
她仍记得回京的第二天,元文帝大摆宴席,恭贺睿王攻下南境,朝臣齐贺,甚是隆重。
当看到晋阳脸上已不怎么明显的疤痕的时候,皇甫黎夏心便安了下来。那日宴上,最出风头的,出了睿王府一众,还有一绝美女子。她坐在元文帝身侧,年纪与长安相仿,不过二十,但安静内敛,元文帝另一边坐的是晋阳。
该女子是元文帝新纳的妃子,武氏,选秀一入宫,便成了妃子,多少女子羡慕不得。
皇甫黎夏心道,咱们英俊的皇上魅力大,潇洒爱自由,江山美人齐得,也是众人羡慕不得的。
听说二人相遇是在某天夜里,武氏在后花园弹琵琶的时候被正在散步的元文帝发现,当晚干柴烈火,一夜巫山云雨,第二天便被破格封了妃子。
听了元文帝的旨意,武氏起身,结果丫鬟递过来的琵琶,一曲摄人心魄。
妖,却不媚俗;美,但不浓艳。
款款柔情,恰到好处。
“皇上好福气。”她心里这样想着,竟也说了出来,说完才发觉自己言行不妥,好在她声音极小,没人听到,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坐直了身子。
“越来越没正行了。”萧衍朔请轻哼道。
嗯,可能这位耳力极好的爷听到了。
墨黛真听见他的声音瞧了过来,墨黛真身边的乐瑾茹同样看过来。
她脸色稍有不自然,喝了口茶,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目视前方。
元文帝笑道:“朕记得夏妃的琵琶也弹得甚好,不如和武妃一起合奏一曲?”
皇甫黎夏凝眉,她有弹过琵琶吗?嗯?她怎么不记得?她失忆了还是元文帝得了妄想症?
萧衍朔眸光一暗看向她,“如果不会……”
未等他说完,她缓缓起身,面不红心不跳:“是月华的荣幸。”
在她抬脚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足踝被某人抓的紧紧的。
她站得稳稳的,用另一只脚踢踢他,他抬头看向她,在她脚踝狠狠一捏。
她看到他唇瓣轻启,亏得本王替你担忧来着。
她不露声色,一脸淡定,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多余!
只觉得脚踝处越发得痛。
她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他一眼,他腰背挺直,座得端端正正。
“小人!”
她哼道。
他恍若妄闻。
“夏妃。”武氏身体微侧向她行了礼,声音清澈透亮,动听悦耳。
“武妃娘娘。”她回礼。
“夏妃可有想弹的曲子?”这番问话,看似平淡,却是不露声色地显露着她的实力。
你随便弹,我都能合!
女人与女人之间,第一眼的敌意来自于哪里?大概便是美貌吧!
皇甫黎夏暗叹,可她是一个很欣赏美貌女子的女人啊!她方才还在细品这位妃子俏丽的五官来着。
“月华会弹的曲子不多,一时也说不上个名字来,依娘娘之见呢?”她笑回。
武妃一愣,笑而不语,坐到椅子上,弹了起来。
《时机》,是首入门曲。曲谱其实也还算简单,就是长了些,但是首风格雄伟,壮丽辉煌的曲子,由廖容老先生所做,堪比《十面埋伏》。
大有一较高下之意。
她不傻,元文帝这边来者不善,她怎能再让元文帝对她生了恼意。因此她并未用全力,反倒大有处处配合,而无相较之意。
一曲毕,武妃看着她,笑道:“娘娘慧意。”
她也知,夏妃并未用全力,这女子倒真是聪慧。
“娘娘技高一筹。”
“两个人都弹得甚妙,客气推让个什么!”元文帝笑道。
一场宴会,偶有硝烟,却是对她。
姚太后叫了乐瑾茹上前,让她也弹一曲。
乐瑾茹擅箜篌,据说她常用的那把箜篌是姚太后亲自命人为她打造的,二十三弦竖箜篌,梧桐木制。
乐瑾茹道:“可是今日,茹儿长弹的箜篌并未带来。”
唇点朱红,高髻梳,肩披红帛,裙角垂,窈窕淑女,妙音相随。
乐瑾茹是那种一眼便能让人惊艳的女子,她有着墨黛真身上的温婉,但也有着她自己的机灵与高傲。
姚太后道:“你的箜篌哀家听多了,你少吹埙,今日便吹埙吧。”
“便用埙吧,茹儿用埙,朔儿用篪。”元文帝笑道。
皇甫黎夏瞥眼看了萧衍朔一眼,来金陵这么久了,她从未见过他拿过什么乐器,没想到他会吹篪。
瞧见她的目光,他看过去,一副“怎么,你很意外”的表情。
她恭维一笑,“您请,您请。”
淑女陪君子,的确是美好的画面。
伯埙仲篪,皇甫黎夏忍不出一笑,怎么她所知道的和眼前这景相差甚远?
只是那一曲,唯美婉转,众人直道“天赐良缘”。
天赐良缘。皇甫黎夏发现自己除了笑,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他们的确是天赐良缘。
一场宴席,到了深夜,热烈的氛围才渐渐淡去,各自回了府。
萧衍朔在墨黛真那里过夜。只是半夜,她突然觉得被子一凉,一股寒意闯了进来。
她极其不情愿的睁了眼,浓眉男子躺了下来。
她深叹一口气,他不悦道:“怎么?你不乐意?”
“大冷天的,带来一股冷风就算了,我把你从美梦中吵醒,你试试你乐不乐意?”
他无所谓道,“你可以找个机会试试。”
她瞥了一眼,转身睡去,拉拉被子,却发现另一边被他紧紧拽着。
“不是有两床被子吗?”她郁闷道。
“两床被子盖起来更暖和些。”他语气,很是天真!
“你偌大的睿王府,找不出多余的一床被子?”
“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她挑眉,“丑时了吧!”
“你让本王现在折腾他们,让他们去拿一床被子来?传出去不说我睿王苛待佣人?”他冷哼道。
“你不会自己去拿!”
“不会!”
她无言以对。
“你就不怕人家说你苛待妃子?”她小声道。
他揪揪她落在他枕头上的长发,拉到一旁:“你不说,谁会知道?”
“要真传出去了,本王也就知道是谁那么长舌了!”
她再次无言,皱着眉头看向他:“府里房间那么多,就没有你的容身之所?但不论你自己的卧房,现在在王府,还有王妃,乐侧妃,还有很多很多客房!”
“这大半年跟你睡习惯了,身边躺着本王别人不适应,睡不着!”他淡定道。
“……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睡一觉?非要跟我抢地方?”她哼哧一声,及其不悦。
“你好好睡你的,我哪里抢你地盘了?你睡觉又不是满地滚!”他也不乐意。
“睡不睡了?想跟爷吵一晚上还是怎么的?”
“被你一吵,我那还有心思睡觉!”她大声道。
“那你别睡,爷睡了!”
室内安静许久,她突然道:
“爷……”
“说!”
“皇上为什么会召你回来?难道是怕你在战场上受了伤?”
其实她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件事。
“等你睡着了,爷再告诉你。”
“……”她冷哼两声,“睡!”
看着她睡去的背影,萧衍朔闭上了眼,其实他也想过皇上为什么会在这么紧迫的情况下召他回来。虽说有他在并不意味着能打胜仗,但战事吃紧,亲王被调到后方,难免会让士兵心里产生不平。
今天是回金陵的第五天,一大早文泉便来了睿王府,皇上圣旨,请王爷进宫一趟。
未及,平英也过来了,太后有旨,请夏妃娘娘进宫一叙。
她想,回宫果真没那么简单。
皇上召萧衍朔回宫,意在她。
“朔儿,这几年,父皇很少为你做些什么,父皇对不起你。”紫宸殿里,元文帝一脸歉疚,看着萧衍朔道。
“皇上言重了。”
“父皇知道,你和真儿情深义重,娶北夏公主实属无奈,你最敬重先皇,先皇圣旨你不得不从,只得娶了月华公主。在肤施的时候,父皇便看出来月华公主对你并没有情分……”
萧衍朔眉眼淡然,安静听着,只是元文帝那句“父皇便看出来月华公主对你并没有情分”让他晃了神,他垂眉,安静听着。
“既然你对月华公主本就没有情分,照顾她是因先皇遗旨,而她对你又无情意,那么你二人……”元文帝还未说完,门外文泉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禀皇上,景涣将军急件!”
元文帝结果,看完手一震,递给萧衍朔:“边境战事吃紧,有因着你和夏妃离开的事士兵哀声哉道,景涣希望你们能回去,至少能稳定军心。”
“夏妃。”姚太后神色皆厉,面色凝重,透着威严,“你可知哀家找你来所为何事?”
她恭敬道:“月华不知。”
“夏妃……”姚太后叹息一声,脸上厉色不见分毫,“早在肤施哀家便看出你对朔儿用情不深,后来茹儿从南境回来,来请安的时候身上刀口裂开,哀家问及她受伤之事,听她所述,更是让哀家寒了心,也明白你对朔儿是毫无情意。
你既会武,为何不替朔儿挡了那一剑?于你而言,不过举手之劳;于朔儿,于茹儿,却是差点要了他们的命!此乃你违背妇德第一罪,夏妃,你所犯的第二条罪,是你深藏一身高超武艺。
夏妃,你可知后宫女子不得习武?哀家不知你父王母后是否知道你会武之事,还是他们明知故犯,竟教你习武!但在这大夏皇宫,哀家绝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姚太后说着走向书案,拿起桌上的休书:“此乃哀家替朔儿所写休书一封,你若想继续留在睿王府,便自废一身武功,你若不愿,便拿着休书,离开吧。你亲历战争,明白战争有多残酷,哀家知道,你深明大义,不会无端挑起两国战争,让两国百姓身陷水火之中。”
皇甫黎夏冷哼一笑,瞧瞧姚太后这心急的,竟不允许她说一句话。
深明大义?还真可笑!她何时那么伟大了?
“太后,文泉公公求见。”平英进来道。
“让他进来。”
“参加太后,夏妃娘娘。”文泉行了礼,继续道,“夏妃娘娘,皇上请您过去一趟。”
“去吧跟朔儿好好说说。”姚太后以为是元文帝说通了萧衍朔,紧皱的眉头缓了下来,脸上轻松一片。
皇甫黎夏未回,行了礼跟着离开。
“只字未说,看来这夏妃娘娘早有离意!”平英狠狠道。
“哼,皇上皇后及哀家平日里都待她不薄,朔儿更是尽心,真是枉费了我们的一番心意!两年时间,养了个白眼狼!”
沉默与辩解,皆能引起他们的不满。
这一路走的有些沉重,真正有了离开的机会,她心情竟有些沉重。
紫宸殿,空气中皆是严肃威严的气息。元文帝高高坐在龙椅上,萧衍朔站在一旁。
她进来,先是瞧了萧衍朔一眼,很快瞥开目光,行了礼。
“西边战事吃紧,景涣急件,希望你们二人能过去相助。”元文帝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没有去看皇甫黎夏。
皇甫黎夏皱眉,难怪他会将自己宣来,原来是因为自己又被需要了。
“臣领命。”
她在一种郁闷,气氛的情绪中跟着萧衍朔出了宫。
“太后召你入宫了?”马车上,萧衍朔眉目清冷,透着寒气。
“你怎么知道?”问完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没什么智商可言,道,“当我没说这句话。”
她能那么快过去紫宸殿,可不就意味着她在宫里吗,加之今天所说之事,母子二人,一唱一随。
“不知皇上跟爷说什么了?”她故意问道。
萧衍朔皱了眉,看向她:“本王也好奇太后跟你说什么了!”
她一笑:“太后好心,给我一件宝贝物件。”
她说得俏皮,他也来了性子:“哦,什么宝贝物件?”
“就是月华第一次跟王爷所求之物啊,让王爷万事安稳后写给月华的东西。”
他脸上笑意渐渐散去,寒光凝上。
她宝贝的拍拍胸口:“这可是太后亲笔所写,我得好好保存着。”
她脸上笑意甚浓,心里却像是押着一块大石头,她需要以这样的方式去疏散心上那浓烈的不舒服。
他瞥向她的胸口,思虑良久:“你自己撕还是本王撕?”
她一怔,下意识的捂住胸口。
他起身,坐到她身旁,大手朝她胸口盖去。
“萧衍朔,你跟谁耍流氓!”徒清驾车的人听到自家娘娘这样的一句话,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
“手拿开!”她有些羞愤,死命挣扎着,奈何胸口的大手并未有离开之意。
她分明感觉到了他已将那休书捏在手里了,可他居然还不放手!
“萧衍朔,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你跟我耍流氓是吧!”她说完狠狠咬上他的手腕。
他猛吸一口气,大掌微微离开了她的身体,却是包在她衣服里面。
“好了,松手!”
她脸色红润,愤愤道:“你把手放开!”
“本王不是已经放开了吗!”他哼道。
“把手从我衣服里面拿出来!”
轿外,徒宁身体一倾,眼疾手快拉住要倒下去的徒清。
他颔首一笑,拿出手。
看着煞白一片,泛着血丝的手腕,他哼道:“母老虎!”
“那也比你好,禽兽不如!”
她说着余光瞥见他手里的休书碎落一地,他似乎用了不少内力,碎片比指甲片还小。
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可用之处就供着,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说我无情无义。”她心里实在有些憋屈,嘲讽着,看向他继续道,“萧衍朔,说起情义,我对你还算不差吧!”
“情义?何以见得?”
她面色越发的冷,“果真一家人!”
“本王不会像他们一样。”他面色凝重,透着严肃坚毅。
她一愣,收回目光,沉默着。
048 说说本王对你做什么流氓事了
“衣服穿好!”他突然道。
皇甫黎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曲裾衣领已经完全走样,明目张胆地敞开着,她迅速将上衣的领子对其,往平里拉了拉,见基本可以了便收了手。
明目亮眼紧盯着罪魁祸首,她不动声色,一拳朝他击去,似乎早就料到了她这一举动,他身体一侧,握住她的小拳头,将她一拉,眼看就要落入这禽兽的怀里了,皇甫黎夏右脚一撑,左脚朝她踢去,他双腿一踢,夹住,她猛的冲向他怀里。
她奋力挣扎,他淡淡道:“别动,一会轿子散了,他们还以为爷跟你在轿子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一股热气腾的冲来,她红了脸,连带着耳根也红了。
“流氓!”她羞愤道。
“说说本王对你做什么流氓事了?今天骂了本王这么多声流氓!”某人黑着脸不乐意道。
“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她冷哼道。
“不知道,倒是你,主动投怀送抱,冲向本王怀里还骂本王流氓!”
“那是因为你夹住了我的腿!”
“你先出手打我!”
“谁叫你手放到我……怀里的!”
“我取张废纸,恰好你放那了。”他哼哧着,气定神闲。
“那你不会让我拿吗?”
“我没让你拿吗?你自己拿的,可不就得本王亲自动手!”
“我那是……没反应过来!”她据理力争,“总之,是你错在先,是你先把你那野蹄子伸过来的!”
“不也什么都没摸到!”他似乎有些不乐意!
“那你想摸到什么!”她说着,又一掌朝他挥去。
被禁锢在怀,任她掌快也不及他,他一拉,她越发靠近他的胸膛,她的掌愣是使不出去,反倒挨上了他的胸口。
“好了,你现在也摸了本王的,扯平了。”某无耻大言不惭道。
她愤怒不已,奈何双腿被他牢牢禁锢,双手又在二人胸膛之间紧紧夹着,她头一低,咬上了他的肩。
“我全身上下都是武器!”她咬着,得意哼道。
“想让本王把你嘴了封上吗?”
她听出了另一种意思,松了口,在他肩上趴在,任由耳朵红透。
挣扎着起来,她没有看他一眼,垂眉道:“还不坐好,不嫌累!”
“挺舒服的!”某人继续讨打道。
“那你这样坐着,我回去好好坐着。”
“你走了本王怎么继续!”
“萧衍朔!”她怒喊,半是怒意,半是娇羞。
这人的羞耻心全都到哪去了?
看着她红透了的脸和及其不自然的神色,萧衍朔轻哼一笑,松了禁锢。
他刚一松手,好巧马车一颠,她身子一颤,差点倒下去。
“本王不抱着,你就站不稳了是吧!”他眼疾手快扶住,却不忘调侃。
她忍了踢他一脚的想法,吸一口气,朝座位坐去。
墨黛真担忧二人,便和乐瑾茹一起在客厅等着。室内沉寂一片,墨黛真偶尔起身走两步,乐瑾茹虽也沉默着,但墨黛真却觉得她心情不错。因为她看到乐瑾茹袖中的玉指有节奏的在腿面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着,眼里也带着些许的喜色。
乐瑾茹心情的确不错,不,应该说除了嫁给萧衍朔,这是第二件让她如此高兴的事,她知道今日他二人进宫是为何,想必这时候,皇甫黎夏已经拿到休书了。
她一笑,皇甫黎夏,这一出一进,你便不再是这睿王府的人了。
“二位娘娘,爷和夏妃娘娘回来了。”进来禀报的人是房叔。
墨黛真紧着起了身,朝门外走去,乐瑾茹缓缓起身,拉拉衣袖,挥挥裙摆,款款而行。
“房叔,替我准备准备,本王明日与夏妃去天水。”萧衍朔进了院子,看着迎面而来的房叔道。
“是,我这就去安排。”
跟着萧衍朔久了她才发现,他身边的人,房叔也好,徒清徒宁也好,私下里跟他交流的时候,自称用的都是“我”,她浅浅一笑,他好像从不仰仗着什么势力做些什么事。
“爷。”说话的是墨黛真,“刚来就要走了?”
萧衍朔嗯了一声:“你照顾好自己。”
“爷不必担心我,我好端端在府里住着,能出什么事,倒是夏妃,冬天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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