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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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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元文帝一脸痛色朝晋阳过去,晋阳微微撇头,一把抱住晋阳,满脸疼惜,元文帝一个劲的喊着“晋阳。”
晋阳身上湿漉漉一片,雨水浸透了元文帝的衣服。
“还是先让皇后换身干净衣服,别着凉了。”姚太后上前疼惜道。
萧衍翎眼眶红润看着晋阳,晋阳离开前轻抚她的手,似是在告诉她自己没事,无须担心。
萧衍翎抽噎一声,赶紧擦掉不受控制掉下来的泪水。
萧衍文拍怕她的头发,安慰着她。
乐瑾茹上前,挽着晋阳的手扶她离开,身后,晴兰和明晰紧跟着。
“朔儿,你母后脸上的伤……”姚太后见晋阳离去,欲言又止。
帐内众人面面相觑,皆撇过头去。
元文帝一把甩落桌上的茶杯,手狠狠砸在桌上:“沈诗桐,朕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姚太后过去抚抚元文帝的后背,说道:“天色已晚,都忙了一夜,朔儿手臂也受伤了,包扎一下让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我来给皇兄包扎。”萧衍翎自告奋勇。
姚太后一笑:“要军医呢,要你这个傻丫头干嘛!”
“我想给皇兄包扎嘛!”
萧衍朔坐在椅子上配合军医给他包扎,眼睛扫过南宋,眸光一沉,待军医包扎好冷声说了句:“你先出去。”
刚刚在元文帝帐内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南宋不对劲,南宋左脸被萧衍灏的剑划伤,可是他脸上竟然没有一丝血迹流出!
“都回去好好休息吧。”萧衍朔说完,宁长风带着众人离去,只听萧衍朔又道:“南宋,你留下!”
萧衍翎正打算离开见萧衍朔叫停了南宋,放缓手里的动作,慢手慢脚收拾着桌上的药品绷带。
宁长风脚下一顿,看向他。
“长风兄?”跟着甄胥他们身后打算出帐的何渊潮唤了他一声。
宁长风一笑,跟着何渊潮离去。
“南宋,今日多谢你了。”萧衍朔说着朝皇甫黎夏看去。
“属下职责所在。”皇甫黎夏觉察到萧衍朔的不对劲,心底生出些许紧张,但还是拱手恭敬道。
萧衍朔不说话起身朝她走去,只是眸色暗沉,似是带着狠厉,徒清徒宁不明就里,与景涣互看一眼。
皇甫黎夏不懂萧衍朔为何直直朝自己走来,袖中双手握拳。
萧衍朔站在南宋面前,笑了一声说道:“南宋,这里破了。”说着摸摸自己的左脸示意他破了的地方。
萧衍翎离开转身,紧张道:“我来看看!”
皇甫黎夏不明就里朝自己脸颊轻轻一擦,突然察觉到什么,看了看手指,眸色聚变!
方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萧衍朔身上,听罢萧衍朔的话景涣等人看向南宋,才知萧衍朔为何阴沉着脸看着他,南宋左脸被剑划伤,脸上却无一点血迹——这张脸是假的!
或者说这个南宋,他是假的!
017 夏妃希望本王怎么处置你
萧衍翎大步上前,却被景涣拉住:“公主,等爷处理完事。”
宁长风帐内,南宋正等着他,见他进来疾步上去,低声道:“公主呢?”
“王爷找他有事。”
南宋心里一紧,萧衍朔将他这个下等兵单独留住会有什么事?难道是……暴露了?南宋瞳孔骤紧。
“我……”南宋说着后退一步,只是此刻徒宁徒清已站在他身后!
“本王来还是你自己来?”萧衍朔低沉的声音传来。
已经瞒不住了……皇甫黎夏心中苦笑,抬头看向萧衍朔,面具撕下,以后他们要如何面对对方?
心中微微有些挫败感,不是说在暗处帮着他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暴露了呢?
晴霜说得对,她不必事事亲为的!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似是下定决心一般,脸上浮现无奈的笑容,缓缓抬起右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夏,夏妃嫂嫂!”萧衍翎惊声喊道。
景涣、徒清、徒宁同样惊讶地不知如何是好,看看萧衍朔又不可置信看着皇甫黎夏,见萧衍朔脸上丝毫不掩饰的愤怒,皆又担忧地看着皇甫黎夏。
萧衍朔毫不掩饰脸上的震怒,紧紧盯着皇甫黎夏,右手紧握皇甫黎夏拿着人皮面具还在半空中的手!
“出去!”萧衍朔清冷的声音回响在营帐里。
萧衍翎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景涣朝她摇摇头示意她没事,几人便出去了,萧衍翎皱眉,回头看来皇甫黎夏一眼,面色难堪。
以前她以南宋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在他身边帮助他,现在她的身份暴露,她要以什么样的方式继续待在萧衍朔身边,完成她对爷爷的承诺?身份暴露,萧衍朔又会如何想她?
“夏妃!”皇甫黎夏可以感觉到萧衍朔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的。
“王爷打算怎么处置我?”皇甫黎夏似是玩笑般说着,可是她心里一点都不轻松。
“夏妃希望本王怎么处置你?”萧衍朔松开握着她手臂的右手。
皇甫黎夏轻笑一声:“月华自然是希望王爷不会在意月华对王爷小小的撒了一下谎。”
萧衍朔嘲讽一笑:“夏妃觉得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谎言?若是本王认为你是奸细呢?”
“奸细?那王爷觉得月华这奸细做的怎么样?”皇甫黎夏撇嘴,语气轻浮,一脸漫不经心,心中却不知名的有些颤栗。
以前,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没有先说过一句软话,二人针锋相对,她总是先服软的那一个。
“很失败。”依旧是低沉的声音,却让皇甫黎夏突然放下心来,萧衍朔并不打算处置她。
但随即心中一个念头上来,她心上竟有些恍惚,有些慌张,转而又告诫自己想多了,萧衍朔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王爷。”皇甫黎夏轻声说道:“我脸上没有伤,只是腿上的伤再不上药我就要疼晕过去了。”
她不知道她腿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刚刚萧衍朔包扎伤口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腿疼,微微弯膝,膝盖上一阵抽痛,她才发觉自己右腿受了伤。
这一次,萧衍朔给了她台阶下,她也服了软,两人都知道硬碰硬谁都不好过。
萧衍朔一把将她拉到椅子上,蹲下身一看,才发现她右腿膝盖以上已是血红一片。粗鲁地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内室走去,她伸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萧衍朔冷哼一声,却将轻轻她放到床上。
“你手臂上的伤。”皇甫黎夏面露担忧看向萧衍朔,后者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萧衍朔撕开她被血染红的膝盖以上的裤子部分,看到她膝盖上方几公分处一寸长的伤口。
皇甫黎夏心中的惊慌只增不减。
萧衍朔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却是小心翼翼的替她上起药来。
皇甫黎夏倒吸一口气,轻声说了句:“疼。”
萧衍朔停下来看向她:“本王以为你是铁打的!活该!”
皇甫黎夏收起心中的感激,他拿起药瓶继续上药,皇甫黎夏听到他轻声说了句,“忍着点。”
这点伤对于皇甫黎夏而言并不严重,也没那么疼,只是现在她需要这个伤口让自己服软,让萧衍朔有台阶下,除此之外,她也想看看萧衍朔的内心,证实自己心中那个荒诞的想法,只是不想这么容易,就被她探出来了。
“王爷!”皇甫黎夏轻声唤他。
萧衍朔抬头看着她。
“以后,要怎么……”皇甫黎夏轻声说着,却见萧衍朔眸光凌厉的看着她。
良久,萧衍朔说道:“你现在是皇甫黎夏!”
皇甫黎夏明了萧衍朔是不可能再让她继续以南宋的身份待在军营了,二人沉默着,萧衍朔悉心为皇甫黎夏包扎,皇甫黎夏心虚地说道:“那我还能待在军营吗……”
萧衍朔包扎好瞪了她一眼:“随你!”
随她?她敢吗?萧衍朔没明确说出来她哪敢?
“皇甫黎夏,”他紧盯着她,“你究竟是何人?”
萧衍朔坐到她旁边,低沉的声音传来,眼神凌厉却又那么真刻。
皇甫黎夏失语,静静地看向他,该来的终于来了!
“王爷为何这么问,月华是谁王爷你不是知道吗?月华是北夏公主,睿王王妃。”皇甫黎夏说着浅浅一笑。
萧衍朔似是嘲讽般一笑:“本王不知。”
皇甫黎夏看着萧衍朔,后者凝眉盯着她,似是在等她解释。
二人沉默,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良久萧衍朔微微一笑,起身将药放到桌上,背着她轻声问:“夏妃可知九黎阁?”
皇甫黎夏却觉得那低沉的声音像是北漠晚间的狂风,一下子狠狠地拍到她脸上,让她惊慌、无处躲藏却又不知所措。
袖中的手紧紧握拳,如同清风拂面般她微微一笑:“略有耳闻。”
“略有耳闻?本王自以为对九黎阁已经有一定了解,若是连你这九黎阁的阁主都只是略有耳闻,那本王还真的是高估自己了。”
萧衍朔双眸紧紧盯着她,声音低沉,皇甫黎夏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他是在怀疑她隐瞒身份靠近他是别有目的吗?
皇甫黎夏沉默没有说话,眸光闪烁,迎接着萧衍朔的目光,现在她要怎么办?
她从来没想过会在萧衍朔面前暴露身份,还是九黎阁阁主的身份,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会全身而退,以北夏公主皇甫黎夏的身份离开萧衍朔,自此二人互不打扰,看来是她自负了,却也低估了自己,小看了情缘这种东西。
“受人之托。”良久皇甫黎夏缓缓开口:“幼时,月华有幸曾见过先皇一面。
当时月华隐瞒了身份却还是被先皇看出,先皇与人讨论兵书,月华说了些自己的见解,想来是因为此事所以让皇便萌生了让月华嫁给王爷的想法吧,后来月华还和先皇一起在路上帮助了无家可归的乞讨者。
分别时先皇玩笑说以后让月华做他皇孙的军师,和他一起守护云苍和平,保护夏朝子民,月华年幼不懂事,却也心高气傲一直记得先皇的话,只是月华一介女流做不了什么,就将遇到的孤儿带回去,提供他们住宿,教他们防身之术,便是今天王爷看到了晴兰晴竹她们。”
“那你为何一直不告诉本王。”萧衍朔语气略有缓和。
“王爷,月华若是直接告诉王爷月华是九黎阁阁主,是为了帮助王爷夺位的,王爷会相信吗?”
“即便一开始你有顾忌不好说,但是后来本王信任你了,你完全有机会说明白。”
她不说的理由其实一开始就说得明明白白,她要的是全身而退,此后互不相干。
“是因为月华觉得没必要。
王爷,月华曾经说过事成之后想要王爷一纸休书让月华全身而退,所以月华觉得不必让别人知道月华九黎阁阁主身份一事。
一旦月华九黎阁阁主的事被大家知道,牵扯太广,我的行动就会受限,还不如隐秘一点,我自己也自由些,别人知道的越多,身为睿王妃的我就越不容易离开。”
萧衍朔心中沉闷,她句句都是要离开,他竟觉得格外刺耳。
“如果月华的私心,月华的有意隐瞒让王爷不舒服,月华抱歉。只是这一点上,月华只能先想到自己。”皇甫黎夏面色平静,毫无顾忌地说着,既然已经摊牌了,她希望自己能说清楚,让萧衍朔理解她的初衷。
只是为何现在“全身而退”这个词对她来说竟是那么难以说出口呢?
萧衍朔此刻脸上隐忍的怒意让她的心情从前一刻的惊慌演变成此刻的茫然,多番话语刺探,她已看得明明白白,萧衍朔喜欢上她了。
他发现了她以南宋的身份行动,他没有计较,没有怀疑,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而且近来她也有那种感觉,萧衍朔对她的感情不再只是信任。
就像那次她到了晚上才从宫里出来,他在演武场一天,尚未用膳就出来找她,他虽然话语难听,但句句都是关心,让她给他做了碗面。其实那时候起她就已经察觉到了他对她情感的变化。
以前她说要萧衍朔休了她,让她全身而退的时候,他至少会回她一个恩字,而现在,他脸上只有怒意,眼中甚至有着悲痛。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之间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她计划好了一切,却独独忽略了一个情字,如此,他还会让她全身而退吗?
萧衍朔听着她的话,胸口莫名有些闷痛。
她的“全身而退”居然让他觉得疼痛难忍,她云淡风轻地说着要“全身而退”,要“离开”,她说这些话时平淡毫无感情的声音,一脸平静的表情,都让他胸闷难忍。他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团烈火,出不去,只能灼伤自己。
“夏妃是觉得本王会让一个知道本王所有秘密的人如此轻易离开吗?”他厉声道。
皇甫黎夏睫毛轻颤,手紧紧握拳。
“天色不早了,夏妃好好休息。”萧衍朔说完,不及皇甫黎夏回答,大步走了出去。
皇甫黎夏想着想着觉得胸闷难忍,深吸一口气,胸口疼得她不自觉皱起了眉。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她粗鲁地喝了一口水,可水却像是堵在胸口一般,疼得她难以咽下去。
果真如她所想,他已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景涣等人面色焦急在帐外撑着伞等着,萧衍朔阴沉着脸出来瞥了他们一眼,徒清徒宁立刻跟上,听见脚步声,萧衍朔冷冷道:“别跟着。”
景涣疑惑地看着萧衍朔的背影,又看看账内,这是发生什么了王爷这么生气?
萧衍翎神情焦虑迫不及待地进了营帐,见皇甫黎夏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萧衍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既然是这样那真的南宋呢?”
看着萧衍翎别扭的样子,皇甫黎夏郁闷的心情好了一半,笑出声看着萧衍翎:“他不配合我,我就把他……”
“把他怎么了?”萧衍翎焦急问道。
皇甫黎夏沉默着不说话,坏笑看着萧衍翎焦急的模样,觉得已经捉弄的差不多了,慢吞吞地说道:“还能怎么样,就是……”
见萧衍翎急的要跺脚了,她轻声笑着回道:“长安,南宋没事,他一直在我身边呢!”
萧衍翎不解看着皇甫黎夏。
皇甫黎夏俏皮眨眨眼:“那天你见到的我那个老乡。”
萧衍翎面色缓和,面露笑意。
“好好抓住他哦!”皇甫黎夏调戏道。
萧衍翎红了脸瞪了她一眼,想了想撇撇嘴说别扭道道:“皇兄他……没怎么你吧?”
皇甫黎夏却是听出了关切,夏笑着摇摇头。
萧衍朔就是为难她也好啊,总比现在这样什么话也不说,她什么都不知道要猜他心思来的好。
“我说睿王兄一出来你就跑进账内了,原来是问心上人的。”萧衍文走进来玩笑道。
“皇兄!”萧衍翎瞪了萧衍文一眼,红着脸不说话。皇甫黎夏和萧衍文笑了起来,萧衍文来到她身边关切道:“怎么样?”
对于萧衍文,皇甫黎夏跟他并不熟悉,见他关心自己,她微微一笑:“没事!”
“皇兄你怎么过来了?”
“在路上遇见睿王兄一脸沉郁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见他脸色不好便想过来问问徒清,倒是没想到夏妃娘娘给我们展示了如此惊喜的一幕!”
皇甫黎夏一笑,掩饰内心的尴尬。
萧衍文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无意间看见皇甫黎夏右腿上包扎的白布条,道:“你腿受伤了?”
萧衍翎也关切看过去。
“没事,就是划伤了。”
“嗯,早点休息吧,长安跟我回去。”
萧衍翎极不情愿的看了萧衍文一眼,转身对皇甫黎夏道:“夏妃……嫂嫂,我明天过来找你。”
半个时辰左右,萧衍朔回了营帐,她见他衣服又湿了一片,心情有些沉闷。
二人对视一眼,各忙各的。
她面色犹豫,看着正在洗脸的他说道:“爷,你是从什么时候怀疑我就是九黎阁阁主的?”
他放回毛巾,坐下淡淡道:“你还记得馥雅绑架了世良那次,我们去过一次华云楼吗?”
“那时候?”她惊讶之下面带疑虑。
他耐心解释道:“那时候我并没有怀疑你是九黎阁阁主,我只怀疑你与黎轩楼关系不一般。华云楼里你说华云楼的地段好,比黎轩楼的地段都好。”
她无奈一笑:“原来是这一句。确实,与黎轩楼没有关系的人怎么会在那时候提起黎轩楼呢,金陵城里的酒楼那么多。”
“嗯,即使你是黎轩楼的常客也不应该在那种情况下想到黎轩楼地段的问题,毕竟那时你我是去查世良失踪一事的,所以我想你一定与黎轩楼有什么关系。
再一想那名字,你名字中恰好有个黎字,我问过世良他可有表字,他说是煜轩。”他似乎解释地很愉快。
“这样你就确定了我是黎轩楼真正的老板。”她笑。
“你那天是关心则乱,加之你之前去过华云楼,想来早就将华云楼地段的问题与黎轩楼比较过,所以才脱口而出。”
“嗯,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便觉得那地段极好,地处繁华大街对面又是金陵最大的客栈泰安居,所以想着以后在黎轩楼对面也开一个客栈。”
“你便是因为这想法就怀疑那酒楼与客栈可能是同一人开得?”他挑眉,明眸清澈透亮。
皇甫黎夏点点头,无奈一笑:“嗯,我这点生意头脑那次确实帮了我,却也让我在你面前露出了破绽。”
“你若肯在起名字上花点心思我也不会这么容易怀疑到你。”他轻笑着,似是在开玩笑。
“那九黎阁呢?你怎么怀疑到南宋的?”
“衡山剿匪无意中遇到一个南宋,却成了我日后战场上得力的住手,若说是有缘也罢,只是衡山剿匪一事明显有人在里面做了内应帮了我,想及后来南宋的行为,我便将这事与南宋连接起来,但江湖上帮派那么多我一开始也没将他与九黎阁想到一起。
只是后来我的暗卫在淮安跟踪萧衍灏的人时发现了九黎阁的人,便跟在了他后面,那人发现自己被跟踪处理了萧衍灏的人,他以为除掉了跟踪的人,又加之打斗时受了伤所以松了防备,我派过去的暗卫跟在他后面,一路跟着他到了黎轩楼。
就是兴平去世前两天,想必你也猜到了。
不过那时候我以为你是南宋安排来的或是与南宋有合作,却没想到你才是九黎阁真正的主子。”
“所以那次去东山其实是因为你已经怀疑我了,是想问我与九黎阁之间的关系?”她怔忪,“可是那时为什么又没问呢?”
为何没问?以当时的那种情况,你被动的被我发现,是想解释狡辩一番还是一走了之呢?
萧衍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合上眼沉默,微微侧目,看向她问道:“平城一役也是你假扮了南宋?”
她微愣,机械道点点头,萧衍朔思路跳的太快,必定有诈:“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三个月的时间你便和宁长风睡在一起?”男人警觉又锐利的目光似是在提醒她——这个问题你想好了再回答!
她用笑来掩盖自己内心的尴尬与无奈,瞪大眼睛嗔道:“爷,你说话是不是也该带上大脑了?什么叫做我和长风睡在一起?我一个黄花大姑娘的清白可就随便毁在你这句话上了。”
那人嘴角微扬轻笑,她这般模样倒是像极了发怒的小豹子,却又无奈敢怒不敢言,听起来倒还真像狡辩。
“如今你的身份我知道了,你也没什么瞒着我的,不必想着我会防备怀疑你,也不必躲躲藏藏像是有秘密一般同我说话,除非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他凝眉,指她到现在还想着全身而退的事,他自己也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有的,但他知道他是不会休书予她让她离开了,她也该清楚他不会。
皇甫黎夏心虚地回了句嗯,她心虚当年鸣云山的事,心虚东山上救他的事,若是让萧衍朔知道了,他还会让她走吗?
绝对不会的,所以她绝不能说。
018 特别的求知欲
她正打算上床去睡,萧衍朔突然问道:“营中还有谁知道你的身份?”
“南宋和宁长风。”她如实道。
“宁长风?”他眼中闪过不满和不悦,“你告诉了他?”
“不是,是被他发现了破绽。”她笑道,“他说我手指太纤细了,不像南宋的手,而且南宋右手有被烫伤的疤痕,所以他有些怀疑,一番试探,我就露馅了。”
萧衍朔视线瞥向她的手,心中不悦感渐强,宁长风说她手指太纤细了,他握她手了?
“过来。”
皇甫黎夏听话走过去。
“手给我。”
皇甫黎夏疑惑看着他,丝毫未动。
“手给我。”他又道。
缓缓伸出手,摊开,萧衍朔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紧张,握住她的四指,皇甫黎夏一怔,要抽出手,他捏住,一脸正经,淡漠道:“嗯,是比男子的细。”
皇甫黎夏一脸无语看着他,那还用说!
他让她过来伸手就是为了这个?他这求知欲……还真特别!
“睡吧。”萧衍朔说完上床去。
一把利剑朝她击来,剑尚未刺中她的胸口,她便已觉心痛不已。
猛地从床上起来,皇甫黎夏眯眼喘了一口气,萧衍朔睁眼看向她,她额上汗珠涔涔,他凝眉问道:“做噩梦了?”
皇甫黎夏一笑:“没事。”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梦到这个场景了,梦中所有的场景她已经熟悉的不能在熟悉,包括剑上骇人的腾腾紫光,周围阴郁昏沉的光晕,包括她一直看不清脸的那个持剑人。
一个梦做得次数多了,会不会是在预示着它其实是真正存在的呢?或者说它即将发生?
不知为何她并不怕朝她袭来的那把剑,她怕的是梦里那阴郁沉闷的气氛,那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压抑和无尽的绝望让她的心不受控的颤抖,她很痛很痛,仿佛很悲伤。
萧衍朔忽然想起还在金陵的时候他也碰到过她做噩梦,他问道:“最近经常做噩梦?”
“嗯,被人追杀呢。”她玩笑道。
萧衍朔见她一脸轻松,不禁凝眉,除却离开和算计一些事的时候她会跟他说些真心话,除此以外她从不愿跟他敞开心扉聊聊她自己的事。
雨依旧淅淅沥沥下着,现在也才寅时过半而已,二人却皆无睡意。
“你刚来的时候给我手上涂得那药……还有没有?”萧衍朔轻声道。
皇甫黎夏嗯了一声,道了句有。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晋阳脸上的伤再不治就真的毁了,她那药有凝肌润肤的效果,但晋阳脸上的伤太重,加之这几天耽误了治疗,光凭她的那些药是治不了的。
明天,她得写封信让晴霜将师父请来,晋阳是师父的侄女,他必定会出面的。
“明天……给母后看看。”
“好。”
“谢谢。”
皇甫黎夏神情一紧,萧衍朔还是第一次向她道谢,晋阳受伤,他应该很是自责。
“母后的伤……会好的。”她安慰道。
“你可以治好吗?”他却认真问道。
她一怔,郑重嗯了一声:“爷,我要是治好娘娘了,你可得赐我国手神医的称号。”
她语气轻松,似是想缓解他压抑的心情。
“好。”萧衍朔沉声道。
“雨声变小了,明天应该就停了。”
“嗯。”
雨停了,狼烟就要起了。
二人又躺了大半个时辰,萧衍朔起床,她跟着起来。
“你睡着吧,无须出去。”
她脚下一顿,仿若妄闻继续穿起衣服来。
萧衍朔停下手:“怎么,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你知道我有那个能力上战场。”
萧衍朔静默,最终道:“用你自己的身份。”
用她自己的身份?
“皇上他们知道了怎么办?”
“那便知道了。”
用她自己的身份,众人知道了,她和他之间便多了一份羁绊,他也有自己的心思了吗?
萧衍朔心里冷哼一笑,只有这样的算计才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吗?
“不行。”她果断拒绝。
这更加加固了他的想法:“那便陪着母后。”
皇甫黎夏双手紧握,她何尝没有猜到他的小心机,他想用这样的办法将她留在身边!
萧衍朔,到时我若真想走,你能留得住我吗?她心想。
他们知道了又如何?我从来不介意别人的指指点点。你是想让元文帝下旨将我留在你的金陵,还是想毫不顾忌北夏,将我囚禁在你的睿王府?
她冷哼一笑,萧衍朔,元文帝和那些大臣知道了我会武,会不顾忌我吗?还会愿意我留在你的后院吗?
怕是战乱一停,他们就会急不可耐的忙着治我的罪!是祸国还是干政?
“好,自己的身份就自己的身份。”她爽快道。
“换你带来的男装。”萧衍朔皱眉道。
她讽刺一笑:“爷,你也知女子身份不能上战场吗?是觉得会引来凶兆还是拖累你的士兵?”
她手下的这些女子,哪个不及他的人!
萧衍朔不语,他并非是这样想的,她厉害他知道,她手下的人同样厉害。
她女子的身份会让敌人觉得可攻破,必定会成为主要被攻击者,她武功是厉害,可暗箭难防,他不想她受伤。
“女装不方便。”他随便想了一个解释回了她,又自顾自道,“你来的时候是什么身份?”
“袁冲,周百长手下士兵。”
喊了一句徒清,徒清进来,他道:“去周百长那找一个叫袁冲的士兵过来。”
未及,徒清带着袁冲进来,袁冲抬眼看去,见她虽然一身男装,但散着头发,心叫不妙,终是被发现了。
眉头轻皱,上前行了礼。
“南宋。”萧衍朔直言,“换回你的身份,过来保护你家主子。”
南宋身形一怔,你家主子?一脸惊色看向萧衍朔,见他眼眸幽暗紧盯着自己,南宋赶紧垂眸。
皇甫黎夏看了萧衍朔一眼,眉头紧皱,一脸不悦。
南宋正欲出去,萧衍朔突然道:“皇甫黎夏,我这军营里还有你多少人,都给我叫出来!”
指尖深深陷进肉里,皇甫黎夏一笑,都一样的,谁会容得了自己的队伍里有外人的存在。如果今天立场互换,皇甫黎夏,你会将他的人都挑出来吗?
“好。”她淡漠一回。
他见她面色凝重,神情不悦,又有些不知名的讽刺意味,喉咙闷痛,他开口解释道:“我的士兵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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