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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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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不登三宝殿,萧衍翎带着楚琳琅来找她,的确是有事相求。
“去军营?”皇甫黎夏有些惊讶,再次确认道。
“嗯,我想去军营看看,可是又不敢跟皇兄说……”萧衍翎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为何不敢说?难不成,你还怕他?”
萧衍朔对萧衍翎算是够好了吧,他在人前向来温润谦和,对萧衍翎更是多了份难得的耐心,没想到萧衍翎居然会怕他,比起她的亲哥萧衍文对她的严厉,萧衍朔可是从未指责过她啊!
萧衍翎郑重点点头。
“为,为何?你皇兄不是待你挺好的吗?好像也没对你发过脾气,更没对你说过什么重话啊。”
萧衍翎努努嘴,小声道:“就是因为皇兄没脾气我才觉得可怕。皇兄的性格让人捉摸不透,我不知道他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他永远都是一副温和淡然的模样,哪像个正常人。
夏妃嫂嫂,你知道什么叫笑里藏刀吗?”
皇甫黎夏一笑,萧衍翎倒是坦率。
“可我也不能带你进军营啊。”
萧衍翎拉着皇甫黎夏的衣袖,可怜兮兮道:“你帮我找宁小姐帮帮忙嘛,她兄长不是在屯骑营吗?我想去屯骑营看看。”
“为何去屯骑营?”
“许是有了心上人。”一直微笑听她两说话的楚琳琅笑道。
萧衍翎的脸色霎时变成猪肝红,她噌的一声从椅子上起来,瞪着大眼,手脚无措,急声道:“你别胡说!”
楚琳琅和皇甫黎夏相视一笑,看她这反应,指定是楚琳琅说对了啊!
“嫂嫂,你别听琳琅胡说,不是那样的,我就是单纯想去屯骑营看看而已。”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楚琳琅淡定哼了一声,坐下来,一脸平静解释道。
“不是哪样的?”皇甫黎夏见她神情焦急,因为害羞面色红润,忍不住玩笑道。
“反正不是那样的就对了!”萧衍翎深知自己越解释越糊涂,一拍桌子大声道。
“嗯,不管是怎么样的,看来这屯骑营不去不行了。”楚琳琅一脸戏谑,意味深长道。
“我们的身份不好找宁三公子麻烦他,我先去跟你皇兄说说看他让不让你进军营。”
萧衍翎一听,喜上眉梢,立即高兴道:“真的?”
“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皇甫黎夏别有意味一笑,“这屯骑营里到底有哪个大人物?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长风好像就在屯骑营啊,你不会是……”
“不是!”萧衍翎一口否决。
“不是?看来就是有喽?”楚琳琅即刻揪出她话里的漏洞。
萧衍翎哑口无言。
“嗯,我也想看看到底谁是!”皇甫黎夏玩笑道。
皇甫黎夏来了前院去找萧衍朔,刚进书房,一只笔直直朝她袭来,他还真是……玩上瘾了!很烦啊,知不知道!
她手握笔杆,走过去放好笔,温声道:“爷,长安有事请你帮忙。”
萧衍朔似笑非笑看着她,皇甫黎夏也觉得有些搞笑,什么时候萧衍翎有事变成了先找她呢?
她不自在地长呼了一口气了,干咳一声,看向他。
“何事?”
“她想去屯骑营看看。”
“去军营添乱吗?你们把军营当成了耍杂耍的戏台还是买菜的市场?”萧衍朔冷声道。
她一怔,紧盯着他,越想越觉得这话有些侮辱人的意思。
瞅了他一眼,心底冷哼,沉吟了一下,语气怪异道:“但愿你说的意思不是我理解的意思。”
“你理解的意思?说来听听,让爷听听你理解的意思是什么样的。”萧衍朔捋捋衣袖,面色宁静平和,泰然自若。
“我觉得你是在歧视我们。”她直言不讳。
他面露些许的嘲弄,神情严肃:“你想听我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
她迟疑了一下,郑重点点头。
“军营是个纪律森严的地方,今天你去参观,明天她去拜访,将军们怎么以身作则领导士兵?士兵们如何沉着下来,专心踏实训练?”
皇甫黎夏面露难堪,心里同意了他的话,军营的确不该随便进出,想想自己方才误解了他的话,更是有些羞愧,他并无轻视女子的意思。皇甫黎夏百思不解,自己现在怎么这么计较了。
军营是进不了,她也不会去找宁长风了,心里正思虑着一会回去如何答复长安,萧衍朔又道:“后日过来。”
她尴尬一笑:“就不去了吧……”
“后日是探亲日,加之中秋节将至,士兵们可回家探亲,亲属也可来探望士兵。”
她浅浅回了句:“谢谢爷。”
在她出门前,萧衍朔轻语,仿佛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长安人不坏,就是太单纯了容易被利用。”
脚下一停,她嗯了一声,推门出去了。
小院里传出一声惊呼,长安神采奕奕,兴奋不已。
她们扮了男装,以亲属的身份进了屯骑营。萧衍翎的心情像屯骑营里圈养了好些天的烈马一般激动热烈,但她脸上和楚琳琅一样,淡定、漠然。
楚琳琅玩笑道:“嚷着要出来的人是你,早知道你进了屯骑营还没进来之前一半的兴奋,就不麻烦夏妃嫂嫂去求爷带我们进来了。”
“我……”许久不说话,萧衍翎声音有些沙哑,“我兴奋,我高兴,真的,我高兴死了。”
楚琳琅狐疑地看向她,这哪像她平日里的样子。
“我太激动了,所以不知道怎么办,我怕我太顽皮太激动了他会不喜欢我。”
楚琳琅长大嘴巴惊讶地看向萧衍翎,萧衍翎紧紧咬住下唇,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那你喜欢谁啊?”
萧衍翎哼了一声,飞速摇着头,捂住嘴巴不说话,眼神却瞟向了马场上正骑着骏马的男人。
“公主,中秋节就要到了,今年中秋狩猎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呢。”晴竹一脸地讽刺说着。
说起中秋狩猎她就忍不住生气,去年中秋狩猎之行的那些糟心事还历历在目,想起来去年狩猎时发生的事她就觉得又郁闷,又愤怒。
就在皇甫黎夏提防着中秋狩猎又会出现些不如她意的事情的时候,今年的中秋狩猎因为元文帝的一道圣旨被取消了。
咸阳建陵百年之际,陵墓走水,陪葬品烧得被烧偷得被偷,原定九月初九的祭祖计划提前进行,元文帝要亲至咸阳祭祖。
皇甫黎夏脑仁隐隐作痛,陵墓走水,她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她心底甚至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在想萧衍灏会不会趁着这次的祭祖之行行谋逆之事。
虽然心急如焚,但她还是在晚膳过了一个多时辰后去书房找萧衍朔。
期间她写了一封信,让晴兰明日别忘了交给来送菜的晴霜,她需要晴雪和晴梅去咸阳查一查这件事,又安排晴风去淮安看看那边有什么动静,萧衍灏若要谋反,必是少不了火燕的支持,淮安是他们频繁来往之地,总归能看出些什么破绽来。
敲了书房的门,来开门的是房叔。
“娘娘。”房叔恭敬道。
前脚刚迈进书房,她便生出了悔意,脚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如同上次般,徒清徒宁在,墨黛真在,楚琳琅在,景涣也在,景涣在她是想到了的,世良被馥雅绑架那次她就知道了景涣是他的人,只是现今这书房里怎得还有一位?
晋王,萧衍淮。
他的势力的确不止如此。
“晚膳用过了?”说话的是萧衍朔。
她机械点点头:“既然王爷在忙,月华就不打扰了。”
楚琳琅迈出一步欲拦住她,景涣摇摇头示意她别动,出声的是萧衍朔:“看来夏妃刚用过晚膳。”
她一怔,他何意?转过身看向他,淡漠道:“一个时辰前。”
“是吗?”萧衍朔一笑:“那为何现在才过来?”
你叫我了吗?皇甫黎夏心想。
“夏妃嫂嫂先过来坐吧,怎能一直在门口站着。”打破僵局的是楚琳琅。
皇甫黎夏眉头微皱看向萧衍朔,他是要她掺和进他们那些人里吗?
她走过去,一旁晋王朝她点头一笑,她回笑坐好,回头却发现墨黛真正看着自己,她同样温和一笑回了礼,心却有些难以捉摸的慌乱和烦躁。
“咸阳皇陵突然走水,这件事不得不查。”说话的是晋王。
“如果是太子有意安排……那么这次祭祖之行怕是要变天了,或者他想爷留在宫中暂理朝政,然后以办事不利的名义除掉爷。”景涣向来寡言少语,此刻却也认真分析着。
“若是宫变……”
听着晋王的话楚琳琅一惊,脸色大变,若是宫变,大夏可能真的要变天了。
“老五,派人去咸阳一查究竟,让淮安那边的人跟紧些。”萧衍朔看向萧衍文,语气凝重。
她其实是有些心不在焉,也有些不情愿,所以当他们在布防此次出行跟随禁军的人手中安排多少自己人时她并没有注意,出行的大臣有多少是萧衍灏的人,有多少是他的人,她也只听了个大概,头一次,在安排这么重要的事情时她兴致全无。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想法,她竭力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压下去,告诉自己他态度的转变只是因为他开始信任她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什么相信她的,她都没有再去想,否则那不该存在的想法会像肆意生长的杂草般疯狂地占领她的心神。
一个多时辰,她一言不发安静坐着,众人要离去的时候,她如释重负道了别匆匆回了自己的小院。
“夏妃嫂嫂今晚有些奇怪。”楚琳琅疑惑道。
“最奇怪的该是王爷。”暗道里烛光轻微,景涣紧握楚琳琅的手。
晋王轻笑,着实,最奇怪的当数他这个大哥。
夏妃敲门的那一瞬他分明感觉到神经一直紧绷着的皇兄好像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起来,难怪夏妃不在的时候他觉得皇兄有些奇怪。也许是因为当时自己正在说话吧,所以他一直看着皇兄,敲门声响起的那一瞬,他分明看到皇兄笑了。
因为他的身份保密,所以书房里众人都紧张地看向了皇兄,皇兄却让房叔开门了,那一刻,他便明白了,这个一开始让皇兄处处提防的北夏公主在皇兄心里的地位已经不一样了。
“阿涣,我竟不知是该替夏妃嫂嫂高兴,还是该替真儿姐姐难过,她们两都是那么好的人。”楚琳琅一脸惆怅看向景涣。
萧衍淮和景涣互看一眼,楚琳琅的担心是必要的,她说出了他们每个人的担忧,夏妃和墨妃,两者都是聪颖的女子,以后怕是……
两人中,必是有一人容不下的。
“爷,姑娘来口信了。”从墨黛真的卧房出来,房叔急匆匆过来对他说道:“她想见爷,已在城郊别院。”
女子一声宝蓝色男装,黑布遮面,似是心神难定跺着脚,见到来人立刻扑上去。
房叔识趣退下。
隐隐心痛传来,萧衍朔眉心微皱,轻轻推开她。
“是我的疏忽,没顾忌到你的心疾。”女子立刻扶着他坐好,递上一杯水。
“夜路难走,以后莫要擅自出宫。”
“太后熟睡了我才出来的。”女子说着蹲下身挽上他的胳膊:“咸阳出事,我担心你。”
“你的处境比我危险。”
女子面色柔和,娇笑道:“我知道了。”说着起身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祭祖一行,皇上有说让你同去吗?”
萧衍朔摇头:“同行人员暂定了一部分。”
“我必定是要同太后一同去的,若是皇上也定了你去……”女子紧张的握住他的手,面色沉重:“你千万不可以去。皇陵突然出事,必定与太子脱不了干系,我怕他会对你出手。”
“陶陶,在皇宫十年之久,你终是不及他会算计。”萧衍朔笑道。
“嗯?”女子不解,看向他。
“祭祖之行,我必定是去不了的。”
女子神色舒缓下来,柔声道:“如此便好。”
“祭祖之行若是安然无恙你便出宫吧。”
女子手一怔,面露惊喜,转而面露忧色:“那太后那边?”
“太后不会看着姚家胡作非为的,你在太后身边有太后护着,但宫里毕竟不是个安全之地,你虽甚得太后欢心,但你心思还是单纯了些,宫里不适合你,而且我也不想你一直深处危险之地。”
“好。”女子捏捏衣袖,浅笑回道。
回了王府,吩咐房叔回去休息后他来到了皇甫黎夏的别院,室内红烛沉沉,她睡觉总是要留一丝光的,他知道,但他却总觉得,那束光是为了照亮他的路。
床上一沉,她警惕醒来,他笑:“是你太迟钝了还是武功退步了,怎得本王上了床你才发觉?”
“在这王府里我还要心惊胆战的睡觉吗?”她浅浅回道。
萧衍朔心情大为愉悦:“不必。”
“爷,你去了烟花柳巷怕王妃知道才来我这里?”
萧衍朔一头雾水看向她,她笑:“爷,你身上的脂粉味可不是王妃身上的。”
眉目一沉,他不语。
“月华失礼了。”察觉到他周身凌厉之气,她立刻道。
室内恢复静默,二人平躺却是睡不着,她翻身后背朝他,复又平躺过来。
犹豫良久皇甫黎夏终是忍不住问道:“祭祖之行皇上让景统领留守宫中,那随行的护卫军统领是年大将军?”
“应该是了。”
她浅笑:“倒是不知太子是否会让馥雅公主同行。”
萧衍朔一怔,侧身看向她:“她的心思总归不如你。”
“嗯?”她满脸疑惑。
“如何又说道馥雅了?”他故意问道。
“馥雅公主留在京城,太子必定会希望爷也留在京城,爷不也算到了吗?”她笑。
“那你呢?是想留在京城还是去咸阳?”
“爷都留京了,月华如何去咸阳?”他是在问她选他萧衍朔还是选萧衍灏吗?
“四周都是虎视眈眈的恶狼,爷打算如何脱困?”她饶有兴致问道。
“夏妃觉得呢?”他反问。
“先发制人如何?”
“倒是不谋而合了。”
她无奈笑道:“爷,卖关子是不是很有意思?”
“是本王先的?”
“看来是我了。”
聪明人不该问的,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爷方才所说她?”
“你想知道是谁?”
“我能知道吗?”
“不能。”
“行,如此便当月华没有问。”她笑回着,心上却是升起一股沉闷,她理解为他现在还没有完全信任她,全然不顾心底那股闷沉怪异的不爽。
她回得坦坦荡荡,他反倒有些不适,他心底难道是有些希望她追问到底?萧衍朔笑自己怎么反倒自找麻烦了,她若问到底,他也不能说,那人的身份毕竟不好说破。
006 各自为战
次日萧衍朔下了朝又来了她的小院,她同往常一样做自己的事,视而不见。
徒清急急忙忙进了屋,语气倒颇为沉稳:“爷,沈相夫人娘家出了事,据说老夫人病重,沈相夫人一早便带着太子妃出城了。”
皇甫黎夏觉得自昨日萧衍朔让她进了书房后,徒清跟萧衍朔汇报事情的时候便不再顾忌着她了。
待徒清说完她余光看了萧衍朔一眼,今日的他显得格外温文儒雅,她却觉得自今日上朝回来后他整个人周身多了一丝寒冷之气,大概他也在担心此次祭祖之行吧,祭祖之行,皇后是必定要去的。
即便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也难保不出意外。
他沉默,她亦沉默,徒清看了看二人,她示意徒清下去。
“在想母后?”
他抬头,她懂他在想什么吗?尽管安排了一切,他还是无法保证母后不会有事,梁织锦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母后,女人间要说些什么话实属正常,他无法安排侍卫一直待在母后身边。
“去见母后了吗?”
“嗯。”
“今日上朝皇上有说祭祖之行什么时候出发吗?”
“三天后,钦天鉴算的日子是十八。
随行人员都定了,各部尚书随行,侍郎留守京城,年道成率宫卫同行,景统领驻守京城,三品以上大臣均随行,皇子中本王留守京城暂理朝事,除祁王在西北驻守外,其余王爷皇子皆同行,公主中,只有长安位分符合所以同行。”
“爷,明日去母后那请安,可否带月华一起去?”思虑良久她终是做了一个胆大的决定,眉目闪闪,语气铿锵有力:“正如王爷所知月华身边晴兰晴竹二人均是会武之人。”
“你想让她们跟着母后?随行宫人都是记录在册的,怕是行不通。”他轻浅道。
“爷会做人皮面具吗?”
他猛然抬头看向她,皇甫黎夏笑自己,她的家底她真的毫不客气的一点一点揭露在他面前了。
她笑道:“月华需要随行宫女的画像,明晰姑姑最了解母后,需要贴身照料,所以晴兰不能假扮成她,也就只有从其他宫女入手了。”
他凝眉看着她,她到底还隐瞒了多少呢?
“正好明日是中秋,你和真儿一同过去。”
“从金陵到咸阳,人马众多,又有女眷同行,行路至少也该有二十来天吧?”她语气凝重问道。
“皇上为了确保九月初九到达咸阳,应该会加快行程,二十天够了。”
“祁王是最快能赶到的人。”她轻语。
“淮安有大量火燕人走动的消息我已透露给冠军侯,咸阳皇陵走水盗窃一事冠军侯暗地里已经在查,相信过不了几天就能查出来,一旦事情有异祁王就会得到消息从西北驻地赶过来。”
“但愿他能赶得上。”
椒房殿外,她碰到了来椒房殿请安的馥雅,馥雅原本粉嫩的小脸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瞬间惨白,皇甫黎夏浅浅一笑,过去道:“娘娘近来可好?”
馥雅双手紧握,勉强一笑回了句:“挺好。”
“进去吧。”墨黛真浅笑道。
粗浅聊了几句,馥雅着急回去了,晋阳说道:“因着咸阳皇陵出事,宫里中秋一切从简,御膳房只做了些月饼,母后这没什么好吃食,前两日皇上赏了些武夷岩茶,听说月华爱喝武夷岩茶,这茶月华你便拿去喝了吧。”
“多谢母后。”
“今日你们二人进宫,怎得都没带个人,秋月,一会你带了茶同王妃一起去王府。”晋阳看向明晰身后的宫女说道。
“是。”名叫秋月的丫鬟回道。
睿王府,秋月跟着皇甫黎夏进了别院,刚一进屋便被晴竹击昏过去,晴竹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
墨黛真看着晴兰很快制作好人皮面具,带上,看着和昏过去的秋月一模一样的脸,一脸惊诧之色。
“晴兰倒真是有些本事。”徒清笑道。
一旁的晴竹朝他嘚瑟一笑。
一切办妥,墨黛真带着晴兰进了宫,萧衍朔和徒清也离开了,皇甫黎夏坐在软塌上休息,倏地瞅见晋阳赐的两罐大红袍,打开玉罐,茶香味飘散出来,正想泡一杯尝尝,翻弄了两下,只见罐内有一小纸条,心头一跳,皇甫黎夏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叔父四海为家,侄女无以尽孝,知其甚喜洞庭茶,望替吾送之。
摇头无奈一笑,盖好盖子,在晋阳面前她真的瞒不住了。
正值八月,芬芳酿清酒,天香满金陵,橘红色的丹桂,乳白色的银桂,鹅黄色的金桂是这金陵景致之一绝。她别院外便是一条鲜少有人的笑道,犹记得去年刚至金陵,她还摘了些桂花做香料,一年之久,她在这睿王府的处境大有好转,但整个朝堂,局势却是愈加险峻了。
“今年桂花开得比去年还要繁茂,听说城中有不少人相约赏画呢,晴梅说晴云今晚约了晴柳一起出去呢。”晴竹过来轻笑道。
“可别让晴梅晴霜他们跟出去煞风景。”皇甫黎夏玩笑道。
“晴霜虽然傻但这点眼里见还是有的吧。”
“希望晴霜没听见你给他的高度评价。”她说着看向天边火红晚霞:“好好休息两天吧,十八一到,让他们一路跟着吧,在各个驿站都安排好人,皇陵一事若真有蹊跷,那么咸阳城绝不能进。”
“公主放心,幺叔和南卉姨都安排好了。”
她们都知道,十八一过她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战争可能就要来了,西夏、火燕蓄谋已久,这场战争他们阻止不了的。
“一切以配合睿王计划为主,九黎阁在暗处辅之,不可擅自行动。”
“是。”
皇甫黎夏叹息道:“没有萧衍灏谋逆的证据和皇上的圣旨,甄广严将军的戍西大军是不可能离开西疆的,若真有事他还要对付西夏进犯,楚忠安将军的驻南大军西行必定会遇到火燕大军,咸阳成败如何,便全看祁王大军了。”
晴竹双拳紧握:“但愿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反攻若不能成功,夏朝各军就都被太子吃死了。”
深夜,太子东宫。
萧衍灏坐正上方,两旁分别是左相沈康,安国侯杨兴泰,端王萧衍祯和镇北大将吴连恒长子吴勉洲。
杨兴泰之子杨正辉神色激动道:“西夏牵制戍西甄广严部三十万大军,北边由吴连恒将军率领镇北军入太原,围咸阳,火燕牵制楚忠安部三十万驻南大军,咸阳中空,没有援军必定被我们拿下,到时睿王企图谋逆的消息传来,只要皇上一下旨我们便可攻回金陵。”
“嗯,计划如此,但切记不能掉以轻心。”左相沈康嘱咐道。
“出行禁卫领兵换成年道成原因也在此,景家与睿王交好,难保不会向父皇说些什么,到时父皇信了他的话,未必会下旨攻打金陵。”萧衍灏神色凝重语气冷硬道。
“年道成呢?”吴勉洲问道。
“他掌管京师兵卫,只听皇上一人的话,平时里为人死板,不喜与人打交道,倒是不怕他会说什么,睿王谋逆,兴兵讨贼为国除害,他必是比我们还积极。”杨兴泰道。
“各位的家眷都安排好了?以防万一待十八一到便与我们一同出发。”萧衍灏道。
众人点点头,回道都安排妥当了。
左相沈康离开前将轩辕灏叫到一旁小声道:“计划虽周密,但百密难免一疏,西夏火燕各牵制着一处,前提是不会与夏朝军队交战,但楚忠安是皇后母家,一旦他得知咸阳出事,必定会率兵前往,这时候若是与火燕打起了,进犯的可是火燕而非楚忠安,你觉得皇上会如何想?”
“若是火燕有进犯我大夏境内的理由呢?”萧衍灏阴狠一笑。
沈康疑惑看向他。
“睿王谋反一事被馥雅公主发现,睿王因此杀人灭口。”
沈康神色惊颤盯着轩辕灏,萧衍灏看向左相拱手行了礼,浅浅道:“萧衍灏此生只有沈诗桐一位妻子,此后也只有沈诗桐一个皇后。”
沈康眉眼渐渐变得温和,也罢,这算是他的家事了,他都不在意他又何必纠结,况且有馥雅这个异国公主在,桐儿的后位的确难保。
007 他们的关系,逃?
萧衍灏来到馥雅殿里的时候,她刚洗了澡出来,喜上眉梢,迎上去,目光娇柔似水,粉嫩的唇瓣轻启:“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抚上柳腰,萧衍灏将她拦在怀里,沉声在她耳边轻语:“安排了些出行的事。”
温润的气息呵在馥雅耳边,她扭扭身子,在他怀里靠得越发的紧,丝绸里衣微微松动,露出细嫩的肩膀,她不以为然,拉着萧衍灏坐到床上。
“这次出行,路上危险,你留在宫里。”萧衍灏沉声道。
馥雅面露不喜看向他,摇摇头:“我想跟你一起去咸阳。”
萧衍灏抚上她的脸,指尖在她耳边轻轻摩擦,引得馥雅一阵酥麻。
“我想你留在宫里。”
“父皇和我都不在金陵,我需要有人帮我盯着睿王府。”
“诗桐不在,你会帮我吗?”
馥雅整颗心荡漾在他浑厚深沉的语气里,娇喘一声,点点头应了。
“她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我也想生个我们的孩子。”馥雅说着攀上萧衍灏坚实的肩膀,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轻抚着,一路下滑,抚上他精硕的腰。
萧衍灏闷哼一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走向床。
馥雅神情款款解着他的衣带,室内红烛灼眼,映得馥雅脸色越发红润,纤纤十指在他腰间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坐在他的怀里,蠕动着娇俏的身子。
曼妙的身姿像是摇曳在空中的柳条,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百合的香气,萧衍灏在她耳边轻嘬一口,引来馥雅娇笑连连。
像是游荡在大海里不受束缚的海草,周身是香气四溢的香甜气息,哪怕遇见波涛汹涌,依旧强烈炙热,心驰神往。
额头蒙上一层浅浅细汗,馥雅揽住萧衍灏的肩膀,香甜一笑,躺在他的怀里,霸气又温柔,“你是我的。”
萧衍灏不语,只让自己肆意动作,大汗淋漓。
睿王府内,皇甫黎夏一觉醒来,看着还在看医术的萧衍朔,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道:“怎么还没睡?”
萧衍朔嗯了一声,却是将烛火挑暗了些。
强忍着困意,她说完又打了个呵欠:“你挑亮些吧,我能睡得着,烛光太暗,书看久了眼睛会疼。”
“白天做贼去了?”
“大半夜的能不困吗,打个呵欠就是去做贼了?”皇甫黎夏不乐意道。
萧衍朔将蜡烛再挑暗了些,大步来到床前:“进去。”
“不要,我被窝里暖乎乎的。”皇甫黎夏扯扯被角,奋力上拉。
萧衍朔弯腰,架着被子用力一甩,将她推到里面,自己趟在她刚刚趟着的地方。
皇甫黎夏火气噌的一下上来,猛地起身,目光凶残看着他,却见他侧身,闭上了眼睛。
“暴戾!”她哼了一声,不甘心躺下,继续自己的美梦。
八月十八,皇家出行,自是少不了一番气派,浩浩汤汤一行,竟是用了一个多时辰才出了金陵城。
黎轩楼里,宁静面色凝重,赫连的信和三哥的话都让她感觉到事情不妙,又因皇家祭祖之行在即,父亲不让她出门,因此她在家乖乖坐了好几天,也硬生生担忧了好些日子,偏偏又不能与别人说。今日皇车出了城,她才敢约皇甫黎夏来黎轩楼。
“几日不见怎得看起来瘦了许多?”皇甫黎夏见她面色凝重玩笑道。
“祭祖一行,实为……”意识到场合不对,宁静便断了后面的话,断定皇甫黎夏能听懂。
“嗯。”她浅浅回之,又问:“教你的轻功这几日可有练?”
“练了,而且还是早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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