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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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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犹豫是否从这个臂膀中挣脱出来,一恍惚的时间,南程莫已然嘴角含笑的转头看向方圆,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方圆,哥以前没亏待过你吧?”
  方圆紧张的身子僵硬,直直向后挺着,摇摇头。
  “哥现在遇到个天大的问题,你嫂子,我觉得我真喜欢上她了,”南程莫说起秦梦遥笑容便甜了几分,方圆从南程莫的臂膀中挣扎出来。
  “大哥,有啥事你尽管说,搞得这么一惊一乍,挺吓人的。”方圆抚抚仍未平息的心口,以一种戒备的姿势看着南程莫,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那个,你不是说女人都爱考验男人么,我就想着,你嫂子现在可能难追些,想让你出出主意,买个什么样的礼物,她才能接受呢?”
  “心意,最重要的是心意,大哥,你只要用心去选,嫂子肯定能感觉到你的一片赤诚的!”选礼物这事,方圆可万万不敢随意给人开口,万一挑的不合意,将来责任可统统落到自己身上来,搞不好还落得个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名声,这等不赚好的买卖,他才不做!
  南程莫还想继续追问,方圆一眼看见一位大客户在两个丫环的陪同下进了花坊,丢下几句话便躬身迎了上去,只见那人在雅座处坐下来,南程莫心知这生意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的,于是同双点知会一声,踱步到了街上。

  ☆、第173章 走不完的路

  街角不远处,有家茶馆,因往来行人不断,所以平素生意也不断,只是最近茶馆对面又开了一家品茶轩,开张伊始便拉了不少顾客过去,因而茶馆中生意难免冷清许多。
  不过老板为人精明,前些天专程请来一位说书匠每日寅末在茶馆当中说书,那些新奇故事每日只将一段,却恰恰卡在最高潮处,听得人上不上下不下,由不得第二日又跑到茶馆中来听故事。
  南程莫走到那茶馆门口时,正听见那说书匠讲着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南程莫一时兴起,跑到茶馆中要了杯茶,坐着听起来。
  茶水虽非名茶,但之于平头百姓,哪个又有心思品的出来,不过是图个爽快解渴罢了,南程莫也不嫌弃,轻抿一口,听见李甲为杜十娘倾心一片,不由被这种痴情打动,又想起自己亦为女人而困,不由神思恍惚。
  众人正被剧情引领,心思悬于一线时,突然听到一女子大喊一声,“贼人,站住!”
  紧接着一阵剑刃出鞘的锋利芒声,一个白影从南程莫面前一闪而过,森森白刃吓的南程莫眼中一花,耳中嗡的一声。
  说书先生却丝毫不被茶馆中突然发生的事情所扰,依旧声音扣人心弦地顾自讲着杜十娘的故事,刚讲至老鸨大开血口才肯放杜十娘的身契时,故事戛然而止。
  大伙儿纷纷抱怨着各自离场,仿佛方才那女子抽刀抓贼之事全然不曾发生,可南程莫眼中那道剑芒还清清楚楚映在脑海,待终于镇定下来时,茶馆之中已然散场。
  他饮完最后一口茶,想到还要到别处挑选礼物,正准备起身,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方才那女子的声音,“喂,你的东西。”
  说完,将一个小小的印花包袱放在桌上,南程莫疑惑的看看女子,又看看那包袱,只觉那花纹好生眼熟,右手不自觉地往怀中掏去,却摸了个空,那颗心瞬间便提得老高,再仔细看时,才意识到,那个印花包袱正是自己丢的那个。
  “多谢姑娘!”南程莫口中不停道谢,两手则迅速将包袱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那位姑娘脸上却瞬间变了颜色。
  包袱中静静躺着一枚墨玉雕成的镇纸,玉色深沉凝重,四四方方,其上隐约以浮纹雕刻着宝剑的形状,仿佛此剑本暗藏于玉身之中。
  这正是那檀木小箱之中,为南程莫珍藏多年视作宝贝的镇纸,可为了给秦梦遥买件礼物,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以此物当取些许银两,南程莫看着这镇纸失而复得,心中充满欢喜,匆匆将包袱收入怀中,才想起向那女子道谢。
  却见那女子峨眉似点墨,眼波如水,俏鼻朱唇,我见犹怜,此刻眉峰微蹙,眼中含着些许诧异与疑惑,更有种出尘绰约的美丽,再配上腰间那把宝剑,无疑已是兵家仙子般的存在。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南某感激不尽!”南程莫起身施礼,发觉那女子仍旧神色难以琢磨地盯着自己上下打量。
  南程莫正被盯得心里发毛,忽听对方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现在家里还有什么人?”
  “姑娘,你虽帮在下追回了东西,可也不至于像审犯人一样盘问在下吧?”南程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不由自主使出了跟秦梦遥斗嘴的看家本领。
  “你!”女子黛眉一挑,拎刀便要上前,吓得南程莫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却闭上眼硬梗着脖子,一副任打任杀的模样,女子提刀到胸前,想到出门前师父的叮嘱,这才收了刀抱在怀中,“这位兄弟,小女子名叫嫣若,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在下南程莫,石塔村人士,今日多谢嫣若姑娘出手相助!”南程莫神色淡然,语气不由较方才又冷了许多。粗鲁的女子不常见,像这样一言不合便动手打人的,南程莫还是头一次见,那一刀若是真落在自己身上,怕是早就凶多吉少了。
  “哎,我问你,你那方镇纸,是从哪里得来的?”嫣若见南程莫告辞转身,忙一个疾行拦在南程莫面前。
  “这恐怕跟嫣若姑娘无关吧?”南程莫冷冷一笑,绕过嫣若,仍旧往门外走去。
  “哎,我问你话呢,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你爹娘怎么教的你啊!”嫣若本就是练家子,身影一闪,刀已出鞘,正好横在南程莫面前。
  “姑娘,你今日帮南某追回了这东西,南某感激不尽,但是,姑娘既然是有爹娘教养的,岂会不知非礼勿言的道理,此物与姑娘毫无瓜葛,姑娘何必苦苦追问,再说,如果姑娘是见物起意,以姑娘的武艺抢取,南某自然甘拜下风。”南程莫冷眼看着嫣若,就连方才的一丁点感激之情也荡然无存。
  “这,哎呀,你这一大堆都说的什么嘛!”嫣若粉面通红,急得直跺脚,“你,不是,南公子,小女子只是看那镇纸眼熟,所以想跟公子问个究竟,没想到让公子误会了,实在抱歉!”
  “嫣儿!”
  嫣若刚收了剑,门外突然闯进一个玉面郎君,脚步虽疾,却依旧风度翩翩,瞬间已来到南程莫面前,眼怀敌意地斜瞅南程莫两眼,一个闪身挡在两人中间,含情脉脉的低头看着嫣若。
  “嫣儿,方才我打听过了,普兰城没有咱们要找的人,咱们……”
  “一边去,谁跟你咱们,你是你我是我,”嫣若不耐烦的将玉面郎君一把推开,脸上立马堆满笑容,“南公子,你放心,那镇纸小女子不稀罕,但是,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它的来历呢?”
  “你谁啊?”玉面郎君挑衅的一推搡,南程莫几步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好不容易才扶稳站住。
  可嫣若已然炸了毛,“白翼然,你给我滚!”
  “嫣儿,你别生气,你听我解释,”白翼然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害怕嫣若发火生气,他好不容易才把之前的那些风流韵事给洗清压下去,这才换回嫣若的一丝笑容,这回万不能再惹这位姑奶奶生气,否则一切努力岂不前功尽弃!
  可是一看到她对着这个陌生男子尽展笑容,心中就有种莫名的光火,他一把拉住嫣若,压低了声音哀哀求道,“嫣儿,好嫣儿,我错了,我一看见你对着他笑,我就忍不住,你别气了好不好?”
  嫣若猛地一掌将白翼然推到旁边,神色不豫,“我对谁笑,与你何干,我数三声,你若不滚,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南程莫见两人水火不容,于是趁嫣若不留神,悄悄从一侧溜了出去。
  “你随便,反正我对你发过誓,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甩掉我!”白翼然赖皮的拖过一张椅子气定神闲的坐下来。
  “好,既然你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嫣若气运丹田,掌风顿起。
  “喂,那人走了啊,”白展堂笑眯眯的一指门口,嫣若分神去看,只见那个身着灰衣的身影在门口一闪便不见了,怒气还来不及发泄,却有不想因此失了线索,只得气急败坏的匆匆冲到门口,可街上人影憧憧,哪里还看得到那个男子,只此一瞬,她恨不得一掌将白展堂劈个粉碎。
  “都怪你,他身上带着那方镇纸呢!”嫣若拔刀便要往白翼然身上砍,却被白翼然灵巧地闪到一旁,反手轻轻握住嫣若的手腕,细嗅着那发丝间的香气,满足的闭上眼睛。嫣若被他钳制地不能动弹,抬腿便是一脚,孰知对方已然有了防备,占完了便宜便松开双手迅速闪到一旁,笑嘻嘻的看着嫣若。
  “带着就带着呗,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要是看中了,我给你抢过来就是!”白翼然作势便要往外走。
  “那可是寨主亲口/交代的,但凡看到那四样宝贝,务必将人安全带回去,那个人身上那块镇纸同画上的一模一样,我怀疑,他便是寨主吩咐要找的人,”嫣若一把扯住白翼然,口中仍含怨念的抱怨着,“要不是你,我就问出来了,现在人都走了,你说怎么办吧?”
  “这好办,咱们满城撒网去找呗,反正他在这城里也跑不出去!”白翼然往口中丢一颗花生,那风流姿态引得过往女子无不媚眼丛生,偏偏却引不来嫣若的一丝青睐。
  “你说的轻松,这里人这么多,大海捞针几时能捞的完,快想想别的法子吧,这可关系到……”嫣若口直心快险些说出来,吓得她急忙咬住舌头,连连告诫自己三遍,才又重新看向白展堂,“反正,你说了的,你必须在两天之内把人给我找出来,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来见我!”
  “得令!”白翼然听完飞一般的跑到门外,接着又一阵旋风跑回来,“你这两天还是在客栈等我吧,听话别乱跑,你放心,两天以后我绝对把人给你带回来!”
  “要活的,一根头发都不能少!”嫣若刚嘱咐完,白翼然早已没了人影。
  南程莫怀里揣着那墨玉雕成的镇纸,心里七上八下,当初父亲将箱子交给他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箱子里的东西保护周全,除非万不得已,才能动那文房四宝,所以他仔细收了这些年,可为了一个女人,他都不惜将这个镇纸当掉以换取她的开心,可是这真的值得吗?
  他突然想起那日,若不是秦梦遥不小心将茶水撒在镇纸上,涂在镇纸上的一层漆墨散开,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竟是一块用墨玉雕刻而成的宝贝,秦梦遥当时看着这方镇纸,欣喜若狂,仔细端详了一遍又一遍,可后来还是重新又用墨将那玉色封了起来。
  她说,“这样大块的墨玉本身就极为难得,更难得的是那玉匠竟顺着玉石纹理雕出的这把宝剑,若不仔细看,竟以为此剑便镶嵌在玉石里面!”
  南程莫清楚记得秦梦遥的模样,心中砰然一动,眼看典当行便在眼前,突然转身往回走去,脚步越行越疾,心中的兴奋越发按捺不住,只想马上便回到那个小村庄,回到那个小小的四合院中。
  有了动力驱使,南程莫脚下生风,原本一个多时辰才能走完的路,只耗了半个多时辰便赶了回来。
  秦梦遥正在南边房中提炼精油,屋里本来就被太阳烤的极暖,再经火一熏烤,更是犹如蒸笼,秦梦遥只好在里面添一把火而后到院中透透气,可还是热的两眼发花,坐在院中的小石凳上休息。
  南程莫一身臭汗的从外面冲进来,看见秦梦遥顿时笑开了花,欲言又止的看看秦梦遥,“娘子,我回来了。”
  “嗯,”秦梦遥头痛得根本不想说话,只敷衍一声,努力用手撑住头。南程莫见秦梦遥爱答不理,以为她还在为前些日子的事情恼羞,所以壮着胆子伸手拉住秦梦遥的手,用力搀着她站起身来,秦梦遥浑身乏力,想推也推不开,只好由他。
  两人慢慢来到书房,南程莫扶秦梦遥正身坐在椅子上,从怀中掏出那方镇纸,解开那印花小包袱,将泛着晶莹玉光的镇纸呈在秦梦遥面前。
  可哪知秦梦遥脸色突然煞白,脑袋猛地往旁边一歪,竟昏了过去。
  南程莫好不容易准备了一路的话语又顿时被抛之脑后,手忙脚乱的掐人中灌水后,终于悠悠缓过一口气。
  “哈,原来你真的在这,你们这小破村实在太难找了,你也不说一声就跑了,让本姑娘找得好辛苦!”嫣若原本跟在刘妈身后,一看到南程莫接着就扑了过来。
  南程莫根本没想到这女子这么快竟然找到了自己的住处,还来不及反应,嫣若那张貌若桃花的小脸已经近在眼前,他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姑,姑娘,你……”
  “她是谁?”秦梦遥与刘妈几乎同时质问出声,刘妈心思自家少爷不过出去半日,就将人家姑娘吸引到了家里,自是为南程莫的魅力而自豪,可秦梦遥正正就在对面坐着,她又不免有些忧心,这小两口最近一直闹别扭,甚至连南程莫都被赶到了书房中,这下恐怕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第174章 小玩笑

  秦梦遥因中了暑气,这会浑身不舒服,刚睁开眼却看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亲昵的站在南程莫面前,心中顿时一阵郁结,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口口声声对刘妈说要进城给自己买礼物,她还颇为感动,却没想到却是借了这个机会去城里趁机勾搭美女,不对,兴许是他的老相好也说不定,想到这里,秦梦遥脸色更加阴郁。
  “她,我不认识,真不认识啊!”南程莫生怕秦梦遥误会,刻意挪步远离嫣若,口气略显哀求的向秦梦遥解释,“就是今天上午我在街上,东西被人给偷了,被这位姑娘给追回来的,别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真的,不信你问她!”
  秦梦遥垂下眼帘,看都不想看那女子一眼,“算了,不用解释了,我累,让我休息一会。”
  “哎,明明是在茶馆里好不好,哪里就到街上去了,”嫣若大声驳斥一句,俏美的双眼波光流转,见南程莫绝望的看着自己,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嗨,在街上,是在街上,你看我这记性,哈哈哈……”
  嫣若别扭的笑着,她并不善撒谎,此刻这般做作的笑,直扯得脸抽动不已。
  “刘妈,我现在身子不舒服,麻烦您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客人吧,”秦梦遥手指按在太阳穴处,闭上双眼再不想多看一眼。
  “梦遥,你听我解释,我真不认识她,”南程莫顾着面子,趴在秦梦遥耳边小声的说,却被秦梦遥轻轻挥手推到一边。
  刘妈熟知秦梦遥的性子,此刻正在气头上必是油盐不进,所以拉了南程莫往外走去。
  嫣若自知方才鲁莽,吐吐舌头,也尾随着走出门去,转身进了待客所用的厅堂。
  厅堂之中只摆着几件黄花梨家具,虽漆了紫黑漆色,但到底还是小门小户,全无气派可言,嫣若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口中啧啧不已,心里却直犯嘀咕,按照寨主的说法,那人生活的门第怎么也不至于这样寒苦,看这家具装饰,哪里有半点富足的样子,会不会是自己找错人了?
  “行了,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南程莫脸上附了一层冰,黑着一张脸,眼神若是能当刀使,面前这女子恐怕早已死过上千次了。
  “哦,是这样,你那块镇纸是从哪里得来的?”嫣若端正神色,直接切入正题。
  “镇纸?姑娘从普兰城一直追到这小山村,不会单单是为了这镇纸而来吧?”南程莫警觉的看着嫣若,可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这镇纸看似贵重,但也并非价值连城。但看这女子的衣着,并不似普通人家的女子,即使能入得了她的眼,人家也不一定稀罕,再说她一介习武之人,怎可能对笔墨之流感兴趣,况且,她本可以从那贼人处得来后直接据为己有……
  一时之间,南程莫种种腹诽,不断猜测着嫣若的来意。
  “是,也不全是,”嫣若挠挠头,“这样跟你说吧,为了找这个镇纸,我已经跑了近一年半了,都快把腿给跑折了,幸好在你这里看到,否则不知道还得跑多久才行。”
  “你别怕,我不稀罕这镇纸,”嫣若笑容明媚如同阳光耀眼,即使是南程莫看了也不免赞叹造物者的神奇,可这样的女子,却不是他的菜。
  “既然如此,姑娘何必费劲辛苦追查这镇纸的下落?”南程莫眼露清明,这女子肯费尽周折,必是因利益相关。
  嫣若见他一针见血,微微一笑,耐着性子回道:“你只管告诉我这镇纸的来历便可,其余的,若是有缘,以后自然会有机会知道。”
  “此乃长者所赠,其余的,恕南某概不奉告。”南程莫冷言说完,端起茶杯。
  “除了这方镇纸,那位长辈还有没有给你其他的东西?”嫣若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急切的看着南程莫。
  南程莫冷眼瞅着嫣若,心中猜测此事必有蹊跷,于是不置可否地拱手抱拳,“”姑娘,请回吧!
  “你什么意思!”嫣若火爆的性子终于被南程莫的冷言冷语所引爆,当场便要拔剑出鞘,可剑出一寸,又被她硬生生按了回去,想起师父的嘱托,于是素着一张脸,退后一步,“抱歉,南公子,打扰了!”
  说罢,抬脚出了房门,等南程莫追出去时,早已没了人影。他还指望着这女子能帮他在秦梦遥面前解释两句,可谁知她跑得比箭还快,这下也只能指望自己了。
  刘妈熬了绿豆汤端给秦梦遥,刚放下碗便听到南程莫重重的脚步声,生怕这位少爷再出岔子,也忙赶出去看个究竟,却只看到南程莫犹豫的站在书房门口。
  “她走了?”刘妈压低声音,生怕房内那人听到心中别扭。
  “嗯,走了,刘妈,梦遥怎么样了?”南程莫根本不欲多谈,心中只惦念着气色极差的秦梦遥。
  “刚喝了汤,休息着呢,刘妈可要警告你哦,外面的野花再多,也比不过家里这朵,你呀,要是敢做啥对不起梦遥的事,老婆子我可不饶你!”
  “不敢,不敢,刘妈,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嘛!”南程莫无奈的摊开双手,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被吓得当场尖叫小便失禁,誓要跟那恶女势不两立,可不过几日就被她给哄诱收买,现在甚至连天平都往人家那边倒了。
  “梦遥是个好姑娘,你可别辜负了人家才好!”刘妈又不放心地嘱咐一句,这才慢腾腾离去。
  南程莫深吸一口气,用两手将嘴角轻轻往上一拉,秦梦遥说过,这是微笑最简单的方法,即使再难过,也要对自己微笑,这样心情就会慢慢好起来。
  所以南程莫便总是在秦梦遥面前微笑,这样在她不能给她自己笑脸的时候,自己也能给予她足够的微笑,只有她开心,他也才会感觉高兴。
  “你还愣在外面干什么?”秦梦遥声音略显惫懒,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南程莫叫道房中,外面太阳依旧这样晒,若是他也被热出个好歹,那家里岂不乱了套。再说,自己同他又没有关系,要是因为一个女子便同他闹别扭,岂不显得太过小气。
  “娘……梦遥,头还疼吗?”南程莫硬生生咽下脱口而出的娘子二字,关切的俯身站在秦梦遥面前,两手有些不知所措,只慌乱的揉/搓着身上的衣服。
  “噗,我有那么老吗?”秦梦遥颤笑着斜了南程莫一眼,这举动落在南程莫眼中,却显得无比娇嗔,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收起表面的坚强。
  南程莫抬手轻轻落在秦梦遥的额头,“还好,不热,你刚才真的吓坏我了!”
  “让我看看,你哪里吓坏了?哦,是不是被那个美女找上门来惊喜地吓到了?”秦梦遥想起方才那女子笑靥如花,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酸意,故意促狭的问道,不知不觉语气也带了些酸楚。
  “惊喜?那哪是惊喜!”南程莫一听,便知秦梦遥仍在为方才之事戒心,不由气呼呼地说道:“哼,真想不到还有那样的女人,不过就是帮我从小偷那里抢回来一方镇纸,结果不小心让她看到了,谁知她为了一方镇纸就这样跑到人家家里来,真是没有礼教!”
  “镇纸,你拿镇纸做什么?”秦梦遥突然想起今早他鬼鬼祟祟打开檀木箱的举动,那方镇纸可是价值不菲,他出门怎会想到揣着那镇纸,莫非……
  “我,我想着给你买套首饰回来,可是手头现金不太……”南程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被秦梦遥盯得心里发慌。
  “你不会真的拿去当掉了吧?”秦梦遥身子猛然后倾躺在椅背上,双手紧紧捂在脸上,要知道这可是难得的墨玉,可这败家子也实在太大方了吧!
  “没,我想着你当初很喜欢这方镇纸,所以想直接将这镇纸送给你,就着急回来了,”南程莫略带羞赧试探着拉住秦梦遥的手,双眼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只要你喜欢的,我都给你!”
  秦梦遥被肉麻地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慌忙岔开话题,“那镇纸呢?”
  南程莫起身,指着旁边的桌子,“就在那儿呢!”
  可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桌子上除了几卷翻开的书卷,哪里还有那镇纸的影子!
  “我刚才明明放在那里,怎么一会功夫就不见了呢!”南程莫看看书桌,再看看秦梦遥,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这是父亲留下来的镇纸,这是他要送给秦梦遥做礼物的镇纸,可这下,什么都没了!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趁我不注意偷走了,我要去找她,我要找她算账!”南程莫心中怒火愈烧愈旺,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脚便往外跑。
  秦梦遥腿脚发软,连喊两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狂怒地奔出去,起身欲追,却身子发软倒在地上,磕得掌心通红。
  只是下一秒,南程莫却又倒退回到书房中来,背对着秦梦遥,颈上架着一把刀,锋利的刀刃离他的喉管不过一公分距离,南程莫步步倒退,而刀刃步步紧逼。
  秦梦遥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她缓缓起身,趁着南程莫退到身前,霍然远离刀刃之时,猛地一把抄起身后的木椅,往持刀之人身上砸去。
  只听哐啷一声,剑鸣声声,白色剑芒如闪电般划过当空,耀得人不由捂住双眼,紧接着是木头崩溃散落一地的哗声,落在地面似砸在人心。
  “不!”南程莫大声嘶吼,浑然不顾地往秦梦遥面前冲去,却听耳边风声呼啸,戛然而止。
  “你小子胆子够肥啊,”白翼然手指轻轻拂拭着刀尖,帅得有些邪气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而后嘴角微微勾起,“行了,今儿爷就不陪你玩了。”
  南程莫浑身冷汗将后襟湿的通透,两手仍颤巍巍的伸向秦梦遥,秦梦遥早就被那凌风闪过的一刀吓得呆愣当场,只知道手中的那把实木椅瞬间解体,一片片零落到地上。
  南程莫哆哆嗦嗦的上下仔细查看一通,并未见到任何伤痕,这才放下心来,一把将秦梦遥抱在怀中。
  “梦遥,还好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南程莫仿佛经历劫后余生,只想紧紧抱着她,再也不放手,“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守在你身边,永远保护你,再不让人伤害你……”
  “我说二位,方才不过跟你们开个小玩笑,不至于吧!”白翼然一屁股坐在书桌上,脸上那抹笑意人畜无害,可真正了解他的人,每每看到这笑容却寒意顿生。
  “小玩笑?”南程莫恨恨地转头看着白翼然,只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可怀中的身子却越来越沉——秦梦遥晕倒了。
  “这位姑娘看上去,好像病了嘛,嗯,还病得不轻呢,”白翼然轻巧的笑道,全然不顾南程莫杀人的目光,“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这位抱回房里去躺着!”
  “她,是,我,夫,人!请你自重!”南程莫一字一句的咬牙说完,将秦梦遥轻轻抱在怀中,往卧房走去,白翼然作势也要起身跟随,却被南程莫一个要杀人眼神给瞪了回去。
  “无所谓,她是谁跟我又没有关系!”白翼然笑呵呵的重新坐回去,将剑随手往桌上一放,将桌上的书册扫落下去,南程莫早已顾不得这些,急急往卧房而去,刚出门就听见白翼然冲着门口大声喊道,“喂,小白脸,放下人快点回来,我有事问你!”
  南程莫将秦梦遥放在床上,喊来刘妈用湿布为秦梦遥降温,又跑到前街找来李老七,诊脉抓药过后,秦梦遥才慢慢缓过来,只是今日中暑本就体虚,再加上方才受到惊吓,便不得不卧床休息两日。
  “你且放心休养,浇水这些事,交给我就好了,”南程莫坐在床边的小杌子上,紧紧握着秦梦遥的手不肯放松,絮絮地叮嘱着,“你本来身子就虚弱,这些日子天热又不肯好好吃饭,还要杂七杂八的忙个不停,你看,这下中暑了吧,早就告诉你不要乱逞强,以后养花的事,我来帮你做就是了,你要是不放心就在我身边指导一下……”

  ☆、第175章 长的帅没办法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好烦,”秦梦遥翻翻白眼,心中却乐开了花,既然这厮这样说,自己若是再不派些事情给他,也实在说不过去,自己正愁没个伙计帮忙呢!
  南程莫还要开口,却听见门口处突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喂,人家都嫌你烦了,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白翼然抱着双臂斜靠着门口,戏谑的看着正深情款款的二位,哦不,其实是一位。
  “滚出去!”南程莫低吼,生怕秦梦遥再次受到惊吓。
  “让爷等了这么久,你还真长脸了是不是?爷还等着问你话呢,你他娘的还敢在这里谈情说爱,能耐了你啊!”白翼然一甩前襟,阔步走到南程莫面前,揪着他的衣领便拎了起来,老鹰捉小鸡一般。
  刚转身,忽然想起床上躺着的病号,于是回眸一笑,声音温柔而极具磁性,“姑娘,我找他还有些事,你安心养病哦!”
  那张帅脸本就有倾城貌,这下更是魅惑众生,一向自诩鄙视外貌协会的秦梦遥,也不能例外的陷入了美男计中,瞬间目含桃花,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南程莫一路被拎到书房,小脸憋得发紫,几乎喘不上气来,白翼然手一松,南程莫顿时歪倒在地。
  唯一一张椅子已被砸得稀烂,房中除了一张矮榻根本无落座之处,白翼然笑嘻嘻的看着南程莫,“果然还是主人家有待客之道,坐在地上谈天说地,这感觉好,我喜欢!”说罢双腿一盘也坐在地上。
  “我问你,今天中午你在茶馆遇到的那漂亮女子是不是已经来过了?”白翼然提起嫣若,语气瞬间温柔许多。
  可南程莫一听到这人竟是专程来问那女子,想起她顺走自己的镇纸,恨得咬牙切齿,“漂亮女子,我看就是蛇蝎心肠!来挑拨我跟我家娘子的感情不说,还偷走了我的东西!小偷!”
  他还要再骂下去,对方却不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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