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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礼-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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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却功成身退,原来是隐居在此,晚辈见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只是段长风说错了一件事,第二次重出江湖,他变得心狠手辣起来,当时是想一统江湖,却因为心术不正,而被当时享负盛名的另一个高手打败,才隐居至此。
  段长风侃侃而谈,如数家珍,好像三十多年前的事儿,是他亲身经历一样,这时也隐隐明白,石松子绝对不是隐居这么简单,或许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可他依然神色未变。
  老者笑的更加慈眉善目,像看着自的子孙一样,“你果然见多识广,不愧是少年英雄,只是你可知道消失那十年我在做什么?”
  段长风心中微顿,但眼神却是不波澜不惊,他知道,这十年才是关键,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好奇或者是渴求,依然神色未变。
  老者爽朗的笑了一下,像是在聊家常一样,“我来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有些久远,但是我却记得很清楚,因为……”他突然目光变得凌厉,接着又笑了说:
  “这个故事发生的四十年前,当年我也如你这般年纪,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时候,那时我也是豪爽豁达,能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我眼里,没什么比兄弟情义更重要的了。”
  他说着舔了一下干燥唇,又开始讲他的故事,而段长风却是聚精会神的在听,生怕漏掉一个字。
  “在我风头正劲时,我结识一个人,他长我几岁,我们两个一见如故,无话不谈,于是就结为兄弟,暂且我还称他为大哥吧,虽然他不配。”老者面露阴狠,好像对那位大哥恨之入骨。
  “那时刚好天下大乱,群雄揭竿而起,时势造就了许多英雄。起义军遍布天下,当时我们兄弟俩,也想成就一番事业,于是在他的游说下,我跟着他一起投了军,他头脑睿智,而我武功极高,我们俩一文一武,很快就得到元帅的赏识,为军队打了不少胜仗,也成为元帅的左肩右臂,我就长话短说,中间经历了不少事,后来我大哥成为元帅。”
  老者目光变得幽深,好像对那段往事,还有所留恋:“当时我们的军队如日中天,势如破竹,眼看天下就是囊中之物,当时我们兄弟俩说好的,如果有朝一日,能够成就一番霸业。必定不分彼此,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如果能够拥得天下,那必定同坐龙塌,当然,我并不奢求,能与他平起平坐,也知道这不现实,但是我只想他能还把我当兄弟就行,也一心为他,上阵杀敌从来都是一马当先,那一段回想起来,是我心里最痛快的时候,每次出征归来,大哥都会出城迎接,接着兄弟二人,痛饮直到喝醉。”
  “这种兄弟情谊真的很让人敬佩,也让人感动。”段长风听到这里,如果再听不到点什么的话,就说明他真的有点笨了。
  “我当时也这么认为,只可惜眼看天下已定,当我满心希望,终于可以和大哥,好好的叙叙兄弟情义,好好的享受日子的时候,他却变了,权利让他变得多疑,他更为以前说过的话而后悔,其实我真的没有觊觎他的江山,但是他却不这么认为,他总怕我拿以前的话来要挟他,从此他明里一把火,背后一把刀,处处排挤刁难与我,后来居然用计……,总之让我丢尽了人,我是多么高傲一个人,怎么可能这样受人侮辱,一气之下,准备辞官归隐,虽然有些痛心。但也无能为力。”
  老者说到这里,情绪颇为激动,咬牙切齿起来:“就在我准备收拾离开时,他突然又苦苦挽留,当时我因为太重兄弟情义,又听他说的言辞诚恳,忍不住就心软了,接着他就指派我任务,我也毫不推辞,依然尽心尽力的去办,如果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死也不会出去,可我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个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在路上他派人对我下药,企图暗杀我,幸亏我命大,从悬崖上滚了下来,因为内力深厚,暂时捡了一条命。”
  段长风的瞳孔不由得收缩了一下,他大概听明白了这段故事。但却是另一个版本,故事里的大哥,宅心仁厚,而二弟却处心积虑。
  又听老者说:“我死里逃生捡回一命,回到家时……”他突然闭上眼睛,神情悲绝,好像再也不愿意回忆一样,“那一幕,我到死都不会忘,我家整整六十条人命,全部惨死家中,本来鲜红的血,已经变成黑色褐色,满地都是,血腥味儿扑鼻,让人不能呼吸,连我不到两岁的儿子都没放过,我……”老者说道这儿实面目开始变得狰狞可怖,又放声大笑起来,笑着刺耳,凄厉!
  段长风蹙了蹙眉,也能想到当时的场面,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心狠之人,不由得也有些痛心,但是这种心痛,马上被另一种情感所代替,而是忧虑,为整个南晋天下而忧虑,为天下苍生而忧虑,他突然明白了,所有的事都明白了,石松子现在和自己说这些,只怕现在自己已经危在旦夕了,他想让自己死的明白些。
  老者突然停住了大笑,眼圈儿发红,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出冷冷的光芒,看一眼就能把人冻住一样,“你听明白我这个故事了吗?”
  段长风依然笑得很恬淡,浑身散发出那种让人不敢轻视的气质,超然物外一般,“听明白了,你所说的大哥,就是当朝开国皇帝,也就是成祖皇帝,而你就是当时名满天下,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石中天,石大将军。”
  “对,就是慕青云,哼!”老者目光变得阴寒,“只可惜他死的太早,现在我居然沦落到和他儿子斗,甚至和他孙子斗,但是我就要夺他慕家天下,我要让他死不瞑目。”
  段长风笑笑没有说话,石中天当时声名响彻朝野,真没想到,他居然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侠客石松子,他已经明白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他消失的那十年,就是跟随自己的父皇打天下,那时他改名石中天,后来远离朝廷,重新行走江湖,又换回原来的名字。
  可这时他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之前在岭南,监视自己的那个女人,她……,齐王和石松子到底是同一股势力还是两股势力,如果是同一股势力,那么齐王慕寒川的身份……
  段长风用云淡风轻的口气说,“你不是在和他的儿子斗,也不是在和他的孙子斗,你是在和天下百姓斗,所以结果是毋庸置疑的。”
  石松子突然大怒起来,眼睛瞪着他说:“你是说我必然会输?我输,你会在这儿?”
  段长风很随意的摇了摇头,他这种神情在石松子看来,恰恰就是轻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目光一寒,“哈哈,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儿吗?我只不过是以江北成为诱饵,故意把你引到这儿来的,我如果想杀一个人,至少有一百种方法,不让任何人发现,可为什么偏偏让你看到柯年明的尸体?”
  段长风蹙了蹙眉,心里微惊,但是面上依然温如泰山,“你断定我发现了尸体,必然会细细查看,就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没错,本来我还想着,你就算怀疑江北城的身份,也不会找到这里来,我该怎么把你引到石屋来,看来老天都在帮我,正好江北城的儿媳妇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她知道江北成忌惮你,也隐约知道石屋的秘密,就把你带了去,这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石松子哈哈,笑了一声,十分的得意:“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我就怕你发现不了石屋的秘密,本来还想多提醒你,你确实很聪明,我也越来越欣赏你,也越来越喜欢你了。”
  石松子冷冷的注视着他,目光虽然阴沉,但是却流露出一种敬意。
  这是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敬意,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但是如果是敌人,这种敬意更弥足珍贵,但是只有一瞬,马上被阴毒所代替。
  段长风笑了笑,目光对他依然是很敬重,“石前辈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无名小卒,哪里值得老前辈如此大费周折的请我来。”
  石松子到这一刻,也有些不忍对他下手,他身边不正缺这种人嘛,但这句话却不得不说出来,“因为我知道,他们那些人根本杀不了你,只能我亲自出马。”
  “你引我来,就是想杀我。”段长风口气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石松子干枯的手掌,不由得收紧了一些,“我现在却舍不得杀你了。”
  面前这个年轻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之后,还能够从容不迫,丝毫不慌乱,居然让自己这个江湖阅历丰富的人也看不清他的心思,这份镇定和气度,与他的年龄是那么不符,普天之下,也是少见,杀了,实在太可惜了。
  段长风轻轻勾了勾嘴角:“我当然知道,你也不会放了我。”
  “对,放了你,无疑是放虎归山。你知道我要取慕家天下,你是最大一块绊脚石。”石松子顿了一下,“但我又舍不得杀你,以你的聪明才智,如果帮我取天下,事成后裂土分疆,将来天下你我一分为二,我向来说到做到,绝不会像慕青云那样,反复无常。”
  段长风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突然狂放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石松子面上一凛,神情有些凌厉。
  “我本来心里还有些敬重你,可如今觉得你太可笑了。”段长风毫无惧色,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帮你取我慕家天下,然后,又把我家的东西与你一分为二,你不觉得这十分可笑吗?”
  石松子目光变得阴沉,“是慕家的,但却不是你的。”
  “不是所有的人都醉心于于权势。恰巧我就是这种人,如果这天下,我想要,四年前已是我囊中之物。”段长风淡淡地一笑,“石前辈,是你太抬举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当今天子少年才俊,运筹帷幄,果断却不失睿智,就算我今天死在这儿,你最后的结果依然不会改变。”
  “这天下,本来就是我打来的,慕青云背信弃义,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现在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石松子咄咄逼人。
  段长风轻轻摇了摇头,“其实刚刚我说的也不全对,这天下不是慕家的,而是百姓的,老百姓不在乎谁做皇帝,只在乎谁能让他们衣食无忧。安居乐业,不受战争之苦。”他停顿了一下又说:“我这个人从来只对事,不对人,并不是慕寒月是我侄子,我才替他说话,如果在乱世你揭竿而起,推翻暴政,你是令人敬仰的大英雄,可如今天下太平,无论你有什么苦衷,也不该拿天下百姓的性命来作为赌注,你试图谋反,就是乱臣贼子,无论你有什么隐情,但也改不了,你遗臭万年的骂名。”
  “你给我住口!”石松子怒目圆睁眼底寒光乍现,“你少给我满口的仁义道德,慕青云是以什么手段来得到天下的,别人不知我却知道,我家六十多条鲜活的生命,谁来负责,我儿子如果不死,现在也该成家立业,我现在一定也是儿孙环绕安度晚年,可我现在隐居在此,见不得光一样,都是拜谁所赐?”
  人一旦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是看不到其他的,段长风伸手捏了一下眉心,“石前辈,我所知道的事实却并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是你仗着有功于朝廷,朝堂上多次辱骂臣,顶撞皇上,就让皇上实现当年的诺言,把天下一分为二,可是你性格暴虐,嗜杀成性,怎能把百姓交于你手中,我父皇设宴时,你竟然明目张胆的调戏嫔妃,还诱奸了当时最受宠的娘娘。当时我父皇念兄弟之情,还企图为你遮掩,而石将军全家被杀,和朝廷一点关系都没有,到底是被何人所杀,恐怕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你不能把这笔账也算在慕家头上。”
  “你所知道的,都是经过粉饰过后的,试问史书,哪个是按照真实情况来写的,还不都是按照皇帝的心意来编撰。”石松子大声地说,想被人戳中心事一样。
  “这件事各说一词,我也不想判断谁对谁错,可四年前我皇兄御驾亲征,受敌人暗算,我当时就觉得那一剑中的蹊跷,现在想来,只怕是自己人下手。”段长风提起皇兄,眼睛里还是会流露出伤痛。
  “你真的太会举一反三了,没错,那批军队中有不少死士都是我的人。”石松子哈哈。笑了起来,笑的有些得意。
  段长风也冷冷的笑了一声,他隐居于此,死士是怎么混进军队的,看来朝廷之中,必然有他的人,这里是他的老巢,恐怕会囤积大量的兵力,他隐隐想到了什么,寒川难道也是他的人?
  “那时我本来就可以取得天下的,是你让这一切都落了空,我应该对你恨之入骨,可是见到你之后,突然就恨不起来了。”石松子笑的有些邪佞,“我还是太心软,比不过慕青云。”
  他一口一个慕青云,叫的段长风心里微微恼火,“哼,我本来对你很敬重,看来这个世上的伪君子实在太多,你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我皇兄,你以为你高尚到哪里吗?”
  “哼!我不与你呈口舌之利,现在只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死,一条是归顺于我。”石松子面目狰狞,疾声厉色说。
  段长风冷冷的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好像是和他说话,就是有失身份一样,他这种嘲讽与不屑的神态,成功的把石松子激怒了。
  “我知道你功夫不错,但如今你与我交手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石松子沉淀了一下情绪,“况且你还中了迷药。”
  “一分也没有。段长风淡然地说:“但是我知道世事难料,结果如何谁也不知道。”
  “你的意思,还会有意外发生?”石松子说,“你有把握取胜?”
  段长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说,“我还有一事想求证一下老前辈,实在是不想带着疑问去见阎王。”
  “请说吧,老朽一定知无不言。”石松子微微抬起一手,态度又变得平缓可亲。
  “宫中有你的人?”段长风看似问了一个非常没有营养的问题,因为他不需要问的那么有针对性的,只要确定有还是没有,其他事情都已经明白了,其实他已经肯定有,但是还想更确定一下。
  “没错,从你皇兄在的时候就已经有我的人了。”石松子口气有些狂妄,也有些欢喜,是那一种觉得把别人玩弄鼓掌之中,而别人又不知晓的那种窃喜。
  “最后还有一个请求,我知道,老前辈您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你的目标是我,我希望您把跟我一起来的那两位朋友放了。”段长风缓缓地说,好像接下来面对的不是危险,而只是挑战一样。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石松子慢条斯理的说,“来人,把刚刚那两位公子放了。”
  段长风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以石松子的辈分和江湖地位,自己又在这儿,他应该不至于骗人。
  “前辈,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石松子一抬手示意他说,那意思好像就说反正人快死了。就允许你多知道一些。
  “江湖传言,都说你收了两个徒弟,冰火双侠,想必之前他们刺杀我,也是你派来的。”段长风淡淡地说,就是之前的青红老怪,但是在人家师傅面前,不好意思说是老怪,才说了双侠。
  “没错!”石松子也笑着说:“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没杀了你,就因为如此,我才对你更重视了。”
  段长风眼神一贯的沉稳,波澜不惊,“能让前辈重视,我深感荣幸,但是我却知道你还有一个徒弟,大家都以为两个徒弟只是冰火双侠,但是却忽略了他们两个只能算一个人,所以你是两个徒弟三个人,而另一个,如果我猜的没错就是江北城。但是却没人知道。”
  石松子眼睛里露出微微惊诧,但只是一瞬:“你说的很对,只冰火二人是我杀的。”
  “猜到了。”
  “现在知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
  “无论有没有关系,我这个人,不喜欢糊里糊涂,总想弄个明白。”段长风悠悠开口。
  石松子伸出长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们是在这里一决生死,还是到外边去。”
  段长风半眯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前辈是想现在就交手?”
  “当然,我的目的并不是和你比试,只是要你的命,这个世上胜了就是胜了,不是别的东西,不在乎用什么法子,我知道你吸入了罂粟花香,可能现在四肢还有些慵懒,既然你不愿归顺,那我只有要你的命,哪怕等你明天,你完全清醒也是一样得死,何必在计较这个呢?当然,我答应放你朋友的事,绝不反悔。”石松子面目露出阴狠来。
  段长风突然忍不住笑了,怪不得他第二次行走江湖是人称魔头,看来他果然够阴狠狡诈,自己在他面前,算是晚辈,他居然能做出这种事了,还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这种无耻,确实令人敬佩。
  段长风神情非常的寡淡,眉目间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稳,轻轻笑了一下,“无论在哪里,对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你也说了,我吸入了罂粟花香,这又是你的地盘儿,周围又都是你的人,所以天时地利人和我一样不占,你也说了,只想要我的命,那有何必在乎是在这里还是出去,我就坐着不动,你只管出手就可以了。”
  “你不怕死?”石松子微微吃惊,他总有一种变态心理,喜欢看别人匍匐他脚下跪地求饶的情景,虽然知道面前的年轻人不会,但至少也想从他眼中看出惊恐。
  “这个世上没有人不怕死,只是有些事并不会因为你害怕而就改变。”段长风微微挑了一下眉梢,从他眼睛里看不出他的心思。
  “你要是坐着不动,我还真不好出手,我这里有上百种兵器,任你选。”石松子丝毫也没留出流露出羞愧之色。
  段长风心中冷笑,同是武林前辈,真的是不能比,看来他夺天下,只是满足自己的私欲,上面那一番说词,恐怕只是为自己找借口而已,想当年据说百姓间流传着,成祖皇帝杀害忠臣,惨无人道,只怕也是他散播的谣言,可段长风从来也没有相信过,只知道那时,他还年幼,父皇爱民如子,寅时而起,批阅奏折直至深夜,少有的勤勉。
  他面上很随意,但心里却没有片刻的放松,“老前辈您十八岁崭露头角,二十岁扬名天下,一柄长剑,天下无敌,恐怕这天下再有名的利器,也无法抵挡老前辈你手中那把普通的剑,因为你出手如电,你一出手,别人便无法抵挡,所以无论什么兵器都是没用的。”
  石松子面上露出欢喜得意的神情,毕竟谁都喜欢听奉承的话,心里也有些松动,此刻他根本就没把段长风放在眼里,一来他中了迷药,二来他还太年轻,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那好吧,我就送你去见你父亲和兄长吧。”说完只见他身行极快,掌法密不透风,如瀑布一般一泻千里,排山倒海的扑面而来。

  ☆、035 :夫唱妇随。

  就在这时谁也没想到,他一掌还没劈来,段长风的身影已经先展开来,但石松子的身形极快,掌法看着没什么特别,但快如闪电,瞬间袭遍他周身的每处要害。
  亏得段长风早有防备,才十分惊险的躲过。
  石松子本以为只要自己一出手,他必死无疑,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躲开,心里顿时吃了一惊,与此同时,也有些焦躁,对于他这个年龄和身份来说,一出手不能取对方性命,就是一种耻辱。
  他心里有些恼火,扬起掌重新袭来,这次他几乎用尽全力,他的掌法像一片光幕一样,密不透风,又如天降雨丝无孔不入,段长风顿时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劲的气流所包围,身边像有无数个石松子,同时出手袭击他的穴位一样,几乎让人难以招架。
  这老贼果然名不虚传,其实看他的三个徒弟也已经知道他的厉害了,他的功夫不但段长风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段长风绝对是不敢与他交手的,仗着轻功绝伦,堪堪躲过,但是已经数次遇到险招,肌肤都能感受到他掌风如电,炙热如火。
  但是石松子又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段长风都觉得自己每次都是在生死边缘徘徊,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命丧他掌下。
  “你为什么不还手?”石松子心中有些焦躁。对方只是躲闪,却没出一招。
  段长风只觉得一个压力,压的他无法遁形,而对方在如此快速出招的情况下,还能开口说话,可见功夫真的是非常人所能比,恐怕这世上只有一人能与他抗衡,那就是自己的师傅。
  他当然不敢出招,一出招身体就会有空缺被打开,而对方手法如此之快,他根本就没办法防备,所以只要一出招,必死无疑,目前来说只能仗着身形轻灵来躲闪,绕是如此,也感觉快不能呼吸了。
  就在段长风在死亡线上徘徊时,这是大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
  只见秦焰和沈寻快速跃的进来。
  秦焰一看眼前的情景,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的身形极快,只看到一个蓝色,一个白色相互纠缠,根本看不到人影,只能感受到一阵一阵的疾风扑面而来。
  可他顾不得这么多了,兄弟有难他哪怕死也要上去帮忙,可此时又从大殿外拥进来不少人黑衣人,不发一言,直接就扑了上来。
  “阿寻你来对付这些人,我上去帮忙。”秦焰心中发急,喊了一声,正要跳过去。
  却见沈寻的身影更快,他话还没落音,就已经看到沈寻向两人冲了过去。
  秦焰心中大惊,这阿寻是有些小聪明,可毕竟年龄小,功夫也没练几年,能不能经得住那老贼一掌。哎,那小子好福气呀,有人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但是又为二人的性命所担忧,可容不得他多想,那群黑衣人已经凶神恶煞的向他扑来。
  他只能拔出折扇来抵挡,一边打一边还不放心,时不时的看向那三个人。
  沈寻过来时,段长风心中也是一惊,阿寻年龄还小,也没有过与高手交战的经验,这一出手就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实在令人担忧。
  可是大概过了七八十招之后,情况有所改变,双方居然打成平手,两人的动作一气呵成,配合的天衣无缝,这边一有空缺,那边自动补上,绕是石松子快如闪电,也无从下手。
  又大概过了五十招,情况出现逆转,段长风和沈寻渐渐占了上风,而这时,双方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秦焰转头看向这里时,竟然看到石松子只能招架,却无法还手,顿时精神大振,一心一意的对付这些黑衣人。
  又五十招左右,段长风他们已经占据上风,而石松子却已经气喘吁吁无力招架了,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交汇处,像心有灵犀一般,四掌起出,封闭了石松子所有的生门,他抬手运力抵挡,段长风眼疾手快,一掌迅速上移,掌力十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只见石松子像打出去的子弹一般,重重的落在旁边的石壁旁边,他只觉得胸口发热,痛不可忍,嗓子里一阵咸腥,一股热血从口中喷薄而出。
  可直到这一刻,他也不敢相信,居然败在了两个小娃娃手里,更不敢相信的是,他们两个人功夫相互配合,威力却如此让人不可思议,他不相信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甘心。不可思议,他确信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打败他,哪怕是三十年前,那个打败自己的人,现在两人再相比,胜负孰难论。
  可面前这两个年轻人,居然没用两百招,就把自己打败了,哪怕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也不敢相信,他捂住胸口,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曲无涯,是你什么人?”
  段长风悠悠然,口气也有些轻蔑,说:“正是恩师,三十年前,你败在我师傅之手,三十年后你又败在他徒弟之手。”
  石松子忍住胸口的剧痛哈哈大笑起来,“那么这个小姑娘的师傅,恐怕就是秋灵姬了。”他阅历丰富,一眼就看出沈寻是个姑娘。
  沈寻微微怔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太多惊奇,师傅当年也是鼎鼎大名,他从自己的功夫上看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小爷笑笑不说话。
  石松子突然放肆的大笑起来,只笑的眼泪乱蹦,“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曲无涯和秋灵姬的徒弟,你们的师傅要知道你们俩联手打败了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哈哈哈哈!”
  段长风听出他话中有话,好像另有隐情一样,不由得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个小姑娘,你们俩肯定是一对,最好赶紧回去成亲,成亲之后不要忘了去拜见师傅。”石松子嘴角含着邪佞的笑,眼睛里却是冷光乍现。
  段长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石松子的话,那意思好像是他们的师傅会反对他们在一起一样,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说不定因为自己败了,才故意说这种话,好让他们心里有顾忌,不舒服。
  “阿寻,不要听他胡说。”段长风看了一眼旁边的沈寻。
  沈寻也是淡淡一笑,撇了撇嘴说:“老不死的,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本来可以德高望重,让人敬仰,可却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只把石松子气的咳嗽的更厉害了。
  她又嘻嘻,笑了一下,冲他挑了挑眉头,嘴角含着嘲讽,“喂!老头儿,我刚刚在你这儿转了一圈儿,听说你想当皇帝呀,并且为之奋斗了几十年,哎呀,你说你怎么那么不会算账呢,真是白白活了几十岁,你看你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就算你坐上了皇位,这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了,这一激动说不定就挂了,你说你图啥?”
  “你!”石松子本来就受了伤,这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也就想想吧,弄把龙椅,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坐坐。过过瘾得了,要么做做白日梦,那把椅子不是那么好坐的,你说你这为老不尊的,你今年有七八十了吧,你和一个二十岁的小青年儿挣,你也不嫌害臊,艾玛,我想想都怪不好意思的,老头儿,你脸红吗?”沈寻用戏谑,轻视,又吊儿郎当的口吻说。
  石松子被气的一口鲜血,差点喷了出来,还没开口,又听到沈寻故意惊叫的说,“哎呦,我忘了。你说你这种老脸啊,这老的像枯树皮一样了,想红也红不了啊。”说玩又故作不好意思的表情:“你瞧我这嘴,就喜欢说实话,这得罪人的。”
  秦焰把那些黑衣人收拾完了,却看到段长风他们早已经结束了,擦,这也不知道过来帮一下忙,两人看着一个气息恹恹的老头儿,这老头儿很好看吗?
  他走过来时刚好听到沈寻的话,和段长风对视了一眼,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阿寻,要想把人气死,很容易。
  果见石松子,气的一口气没上来
  ,猛咳起来,沈寻看他这么大年纪了,本来还想再说几句,想想还是忍住了,唉,都怪心太软呀,心底太善良。
  段长风嘴角含着笑,深望了她一眼,又非常有礼貌的对石松子说:“石前辈,其实刚刚晚辈占了你的便宜。”
  石松子沉淀了一下情绪,长出了一口气,心却有些发抖。
  “我知道,可是知道的有些晚了,你一开始,夸赞我,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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