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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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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的总指挥到底在哪里,所以先别想那么多了,晚上早点休息,一切留到明天再说吧。”
“那江北城抓住了吗?”沈寻努努嘴问。
段长风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头说:“你说呢?”
“哎呀,疼死了,不要老打人家的头,我怎么知道。”沈寻摸了摸脑袋,装作很疼的样子。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段长风的轻轻的摸了摸刚刚拍的地方。生怕自己手重了,“这时应该已经被关入大牢了。”
这时他抬头,无意中看到桌子上有一只小乌龟,已经把头缩在壳里睡着了,“咦,这怎么有只乌龟呀?”他走过去,正要伸手去拿。
“哎,别动,它睡着了,就别打扰它了。”沈寻慌忙伸手扯住了他的胳膊,“今天还多亏了它。”
“哦?”段长风嘴角含着一抹笑容,“你今天装神弄鬼可真像,这个好像事先并没有安排吧。”
沈寻露出得意的神色:“这是我临场加戏的,我就是要让人摸不清我到底要干什么,让他们在惊恐之下露出本性,还多亏了这只小乌龟,要不然那个人头怎么会动。”
“可那个人头?”段长风眉头动了动,这个丫头,恐怕今晚去赴约的人。一个个被吓的不轻吧。
“那是我今天让方府的下人,在一个破败的寺庙里找来的雕像,木头的,上面刷一些颜料,又在油漆水里浸泡了一下,眼睛可很贵重的,是蓝宝石。”沈寻有些得意忘形,哼!看我加的戏很精彩吧。
“古灵精怪,好啦,已经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段长风的眼神不自觉地流露出柔情,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始料未及时,迅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看着脸色变成桃红的女孩,他有些恋恋不舍的说:“今晚做的不错,这个吻,是奖励你的,晚安!”
因为明天还有重要的事,他必须要回去休息,以便明天能有更好精力,去应对各种无法预料的事,他怕停留在太久,会忍不住想逗弄她,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嗯!”沈寻微微点了点头,什么啊,奖励一个吻,谁稀罕啊,自己想借口亲人家吧,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门口,等他走后,她不服气的挑了挑眉:“就知道不想带我去,你以为小爷那么好糊弄的。”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计上心来,忍不住笑了。
☆、033:身在福中不知福。
第二日,天还没亮,只见两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从秦府出来,脚步走得很疾,没带任何随从,也没惊动任何人。
“喂,你不跟阿寻招呼一声就过来,她知道了会不会生气?”秦焰轻轻摇着手里的折扇。
段长风蹙了蹙眉眉,他以前无论做什么事儿,从来没有瞻前顾后过,只要认为是对的,应该去做的,就会义无反顾,可如今他考虑的事情就多了,因为心里不再像以前一样,空无一人,他勉强的笑了笑说:“此去必定凶险,我不想让她跟着我去冒险。”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俩此去凶多吉少?”秦焰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并没有畏惧之色。
“我本就不想让你来。”段长风淡淡地说,任何人都有理由不来,唯独他没有。
“你什么意思啊?我是那种临危就乱,遇到困难就舍弃朋友的人吗?我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你这样说话,太伤我心了。”秦焰目光一冷,对着他,冷哼了一声。
段长风淡淡的笑了:“所以你要来,我就没劝阻。”因为太了解他的为人了。
两人相视一笑,什么都多余话都不用说了。
这时,只见从前面的树上,蹭地跳下一人影。穿着像个渔翁,还带个树枝编的斗篷,侧身对着他们,低着头,一手支额头,姿势帅气无比,之后悠悠开口:
“一看两位公子就不是凡人,一个至贱无敌,一个无赖附体,气场非常的合,简直就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秦焰和段长风相互对视了一眼,这两个如此玉树临风的男人,被形容成啥了。
“你是什么人,你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吗?”秦焰眸光一寒,正要上前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胳膊却被段长风一把扯住。
“阿寻,又在胡闹!”段长风皱了皱眉头说。
面前的人哈哈一笑,把头上的帽子摘掉扔到一边,还真的是沈寻,“这样你都能认出来,我太没成就感了。”
段长风摇摇头,走上前,看着她嘴角的两抹小胡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你来做什么?”
秦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的说:“这真是一家人呀,无论怎么装扮,他还能一眼看出来。”
沈寻翘着嘴巴,把身上的蓑衣也脱掉,“我不管,反正我今天就要跟你们去,没有商量的余地,要么和你们一起去,要么我不活了。”她说着就开始撒泼,耍赖,打滚儿。
段长风微微蹙了蹙眉,看她那不顾形象,耍赖的样子,内心是崩溃的,又是毫无办法的。
他拧着眉上前拉起她,目光中有不舍,但也有些严厉,但是口气却很坚决,语气也不太好,说:“别闹了好吗?乖乖回去等我,我保证会回来的!听话一点!”
“我不要回去!我就要去!”沈寻依然坚持说,你怎么就觉得。我去是给你添乱,我有那么一无是处吗?
其实段长风并不是怕她跟着添乱,这丫头很聪明,一起跟着去,肯定能帮上忙,就因为心里把她看的太重,从她出现以后,自己的命都排在她后边,只想能够把她好好地保护在羽翼下,自己受点伤没关系,可是她绝对不能受到一点伤害,他也要尽自己所能,护她周全,所以看她这样不听话,他眉宇间少了以往的迁就和温和,口气也冷了几分,谈不上多好,面容沉肃。
“你就是这么任性,回去!”他说完这句话其实就后悔了,但是既然已经说出,就希望她一生气能回去,又看了她一眼,迈开长腿越过了她,只是转身的一刻,他眉梢眼底也隐着一抹疼痛,他从来没这么大声跟她说过话,对不起,寻儿,我不想让你去冒险。
“段长风,我不要在家等,我不想感受那种心慌,那种不安。不知道会发生,不知道……”你会不会遇到危险,想做一些事,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知道该做什么,那种心悬在半空中无着无落的感觉。
沈寻说着说着,突然没有了声音,心不断的收紧,收紧,一直紧到不能忍,他还用那种语气和自己说话,眼神少了以往的温柔,那么锋锐,人家还不都是因为担心你吗,她突然觉得很委屈,眼圈也开始泛红了,又不想让他看到,连忙低头把脸又偏向一边,可是视线却模糊了,眼泪啪啪落下来几颗。
段长风回过身,正看到这一幕,他心尖最柔软处,温柔地抽搐了一下,他快步走回来,长臂一挥把她圈在自己怀里,“不哭了,嗯,我道歉,错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沈寻更是控制不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变得那么软弱,也觉得很丢人,可就是忍不住,心里的委屈顿时被放大的无数倍,他明明也没说什么嘛,为什么就哭的不能自己。
秦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人家姑娘能这么对你,你应该高兴才是,还凶人家,唉,一起去吧,能同甘共苦,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一个没劲的男人,你说这阿寻,瞎了眼了才看上你。”
说完迈开步子,大步朝前走去,可不想等下走他们后面,看到他们两个亲亲我我,这单身汉看着,容易嫉妒,容易心里发急。
段长风伸出修长的手指,试图擦掉她眼底的泪珠,沈寻却把头转向一边,这些泪珠在他看来,比珍珠还珍贵。
她还试图回避自己,让段长风的心开始变得闷痛,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眼底不忍,还有心痛愈加明显,她第一次因为担心自己而哭。他的内心其实是很激动的,有一股不明的情愫,慢慢在体内漾开,而自己还凶她,真是该死,他拿起她柔软的小手覆在自己脸上。
“来,好好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保证打不还手,站着一动都不动。”段长风的眸光越发深沉,嗓音也更加磁性,低沉,“看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凶你了?”
沈寻吸了吸鼻子,终于忍住不哭了,水灵灵的眸子瞪了他一眼,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谁要打你了?我还怕手疼呢。”
段长风看她小巧的鼻子。鼻尖红红的,一双大眼睛如雨后秋潭,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握住她手腕的手,不由得紧了紧,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她在自己面前流眼泪,那就是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肯定不一般,这样想着,目光变得更加幽深,一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寻儿,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你知道,你一哭我心都快揪起来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保证服服帖帖的,可也是怕你有危险。”
“喂!你们到底还走不走了?”走出去一大段路的秦焰,回头看自己,背后居然没人,只得又回走了几步,看那两个人还在那儿缠绵,“哎,我说你们俩干脆都别去了,我一个人去。”
沈寻挣扎了一下,用力把他推开,并把自己嘴上的胡子撕下来,贴在他嘴上,还对他冷冷的哼了一声,“不许撕下来。”
接着加快步子跑了出去,“秦先生。等等我!”
段长风也淡淡的笑了一声,心里柔情澎拜,也快步跟了上去。
三人沿着幽静崎岖的小路,大约半个时辰,一起来到这座神秘的石屋,段长风看了二人一眼,二人会意,都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来。
他们一起跳进院子,四周树木环绕,郁郁葱葱,院中显得十分幽暗,寂静,此时正是正午,但这里却显得十分阴暗。
段长风轻轻地推开房门,屋里一片漆黑,又有些森冷。只有微弱的光从石屋顶透过来,秦焰打开随身携带火折子,点亮了旁边的蜡烛,屋里登时一片光明,可以看出来房间里十分整齐干净,古香古色,段长风径直走到那座神像前,说了句:“寻儿小心点,我按机关了。”
秦焰不悦的,撇了撇嘴,重色轻友的家伙,只让阿寻小心点,都没提到自己,于是就说:“我就不用小心点了吗?”
段长风随意的睥了他一眼说:“我让寻儿小心点,你听不到吗?寻儿多大,你多大,难道什么事儿还让别人交代你呀?”
秦焰扬了扬拳头,在他背后对他虚晃了一下,“行!”
“等一下要用力气的地方说不定多的是,你有这个力气抱怨,还不如省点力气,还能多做点实事。”
段长风说话间,已经推开了石像面前的香炉,伸手按了一下观音像中间那粒佛珠,只听到哗啦一声,像昨天一样,地上瞬间多了一个洞口。
一眼望去,漆黑一片,黑乎乎的像不见底的无底洞。
“天呐,我们俩谁不保存实力,我说一句,你要说十句,还说我不省力气!”秦焰一边说也一边伸着头凑过来看。
这两个人,以前也共同面对过许多危险,越是危险面前,两人斗嘴斗的越欢实,这样不但随时保持大脑清醒,还能使心情放松。
段长风抬头看到旁边的香炉,他随手搬了过来,对着洞口扔了下去,过了片刻才听到一声闷响,他皱了皱了眉头,说:“这个洞不浅啊,我先跳下去看看,没事的话,你们再下去。”
沈寻愕然抬头,这万一下面有机关,不小心踩到,可就危险了,“我觉得应该找一根绳子,慢慢的下去,如果有危险,立马拉绳子。”
“对,我觉得阿寻说的对。”秦焰正要站起来,在屋子里找找看有没有绳子。
却听到段长风说,“不用找了,这里还真有一根绳子,看来就是下这个洞用的。”
他伸手抖了一下,果见石洞的壁上,一根绳子垂直而下。
“我先下去了,你们小心。”段长风神态自若地望了两人一眼,然后一纵身,跳进洞抓住那根绳子,小心翼翼的往下移动。
接着沈寻,秦焰也跳了下去,奇怪的是,他们刚跳下去后,只听得呼啦一声,石洞的门被关上,石屋里又是一片平静,石洞的地面和周围融为一体,从表面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沈寻抓绳子的手不由得一紧,心里微慌,这时只听到段长风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别担心!”
他的声音确实有一种能让人心安的魔力,沈寻顿时精神一振,心里的不安,减轻了不少。
大概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段长风率先到达洞底,他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照了一下,接着沈寻,秦焰也跳了下来。
迎着微弱的火光,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天然的岩洞,宽广悠长,高不见顶,里面一片漆黑,四周的石壁泛出清幽的光,让人感觉十分的阴冷,忍不住浑身打起了寒噤,沈寻只觉得浑身有些发冷,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
段长风和秦焰还不觉得有什么,沈寻第一次经历,胆怯的同时最多的是新奇,除了浑身有些发冷之外,情绪莫名的高涨,好像是来探险一样,很兴奋,段长风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她顿时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掌心透过血液袭遍全身,真的觉得不冷了。
她抬头望了一眼段长风,他也正看着自己,四目交汇,不由的相视一笑,好像任何危险都不值得一提一样。
秦焰细心的观察着石壁,发现这四周并没有什么特别,像平时所见的岩洞一样,石壁上不断的有水渗出,所以这里才让人觉得阴冷潮湿,地上是鹅卵石的小路,踩上去却很结实。
“这里很普通。”秦焰摇了摇头,这太没挑战性了,来之前他可是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的。
“我现在倒是觉得还是普通些好。”段长风依然紧紧的握住沈寻的手,普通的话就说明他们很安全。
又走了长长地一段路,石壁越来越干燥,而周围也越来越明亮。
秦焰却越来越失望,“这个山洞不知道有什么用,不知道通向哪里?”
“会不会是通向第一山庄呢?”沈寻也由刚刚的紧张,变得轻松起来。
段长风说:“但可以肯定,这里必然有通向第一山庄的道路,定还是通往江北城院子里的那座假山的。”
接着他又提醒了一句:“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段路走起来这么容易,必定是迷惑别人的。”
“就你整日像个娘们儿一样胆小。”秦焰不以为然,继续昂首阔步,突然脚底下踩了一块石头,这本是一条石子路,踩到石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这块石头像有弹性一样被他踩了下去。
他突然顿住了脚,连忙抬手示意他们两个停下来。
“怎么了?”段长风问。
“我踩了一块石头,好像是机关了。”秦焰心中一惊。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动……”沈寻话还没有落音,只见石壁的四周,哗哗出现了无数个暗格。
三人屏住呼吸,以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一切,可是过了片刻,周围还是一样的宁静,他松开脚石头又弹回原来的位置,那些暗格哗啦又合上,石壁光滑如初,丝毫看不出什么。
三人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多虑了,这难道只是虚张声势。
段长风松开沈寻的手,几步走上前说:“我走前面。”他依然是十二分的小心。
“都说没事了,不用那么谨慎。”秦焰其实也知道应该谨慎,但是越在这种无法预料的情况下,他越想无话找话,企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些。
段长风微微拧了拧眉,知道他的脾气,也没去理他,但愿是没事,他迈开修长的腿,一步一步的走向前,突然他也觉得脚下一软,身体一顿,停了下来。
“是不是踩到石头了,给你说没事的,不信啊?”秦焰无所谓的说。
“还是小心为好,不能……”段长风本想说不能粗心大意,可只说了个不能,就听到嗖嗖的声响,如雨的冷箭,从洞顶,四周疾驰而来。
“不好!”秦焰和沈寻顿时心中惊慌,怪不得前面那么平坦,原来就是为了迷乱试听的,故意让人心底放松,然后在出其不意的放冷箭。
段长风手上并没有兵器,身体左闪右闪,脚下并不敢太过于乱动,他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自乱阵脚会死得更快,脚步乱了,不知道还会踩到什么机关,那可能就是自寻死路,可绕是自己不再踩到机关,也松开了刚刚踩的石头,四面八方的冷箭,还是不停的射过来。
沈寻心里着急到不行,一边躲闪,一边向他移去,等三人回合时,一人挡一面,压力小了很多。
“喂!这箭好像放不完是的。”秦焰说:“天呐,这何时是个头哇,这样下去,非得累死不可。”
“是谁说没事的?”段长风遇乱不惊,他想这里一定要控制机关。
“这个时候你们俩能不能省点力气。”沈寻精神一刻也不敢放松,这两男人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嘴上谁都不愿吃亏。
段长风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边闪躲,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岩壁凸凹不平,很难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
他想这条石子路,一定有特定的走法,不然每次都关机关太过麻烦,段长风又把目光看向了脚下的石子路,余光瞟向自己刚刚才上去的石头,那是一块圆形的鹅卵石,看,突然发现这些石头,有圆形,有方形,顿时灵机一动,慌乱中喊了一声,“踩方形的石头。”
沈寻和秦焰,来不及多想,三人同时踏向地上的方形石头,瞬间冷箭停止,三人同时长处一口气。
段长风又从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砸向前面的方形石块儿,果然没见冷箭再放出。
他有些担忧的凝望了一眼阿寻,“有没有事?”
阿寻摇摇头,“没事。”他才放下心来。
“等一下,脚步一定要踩稳了,阿寻,跟在我后面。”段长风还是不能够完全放心。
“知道了,你也要小心点。”沈寻说。
“你们俩真是旁若无人呀,有注意旁边还有个人吗?我现在才发现我是多余的。”秦焰一边抱怨,但是脚步却踏的很稳,“不早都发现是多余的了。”
他这么一说,一扫刚刚的紧张,二人忍不住笑了,好像根本就没经历过之前的危险一样,因为他们都知道,越是在危险,紧张的环境下,越要保持心胸豁达,头脑冷静,这样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小心翼翼的,走过这一段路,途中又经过了巨石阵,冰火阵,尖刀阵,都被三人用聪明才智一一化解,接下来的道路变得平坦,又宽广起来,洞中也亮如白昼,温度适中,惬意,只是,本以为这个岩洞很容易就走到尽头,可是走起来才知道,真的像无底洞一样,无穷无尽,沈寻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她捂着肚子,弯着腰粗喘的说:“哎呦,我走不动了,累死了。”看段长风依然气定神闲,丝毫也看不出疲惫,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难道之前是喝了红牛吗?
段长风有些心疼,这丫头就是自找苦吃,“都说不让你来了,偏偏跟来,知道累了吧,我们就在这歇会儿再走吧。”
他的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温润如玉,可他的体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抗累,抗冻,抗饿,抗渴的能力都很强,简直像沙漠里的骆驼一样。
他走过去扶沈寻在旁边坐下,又拿出随身携带的水,让她喝了几口,并细心的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轻轻的帮她捏着。
秦焰叹了一口气,更加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这一点都不体谅一下人家单身汉的心情。
沈寻看秦焰那种不同寻常的目光,也有些尴尬,连忙轻轻推了他一下说,“不用了。”
段长风知道她不好意思,手上却并没有放松,随意的说:“你管他干嘛,当他不存在就行了。”他突然皱了一下眉,觉得好像有一股清香,似有若无。
“除非你瞎了,我这么大一个人能当做不存在。”秦焰抗议说,十分嫌弃地看着他,人不都是说男人在外面,都想让自己的女人服服帖帖的,以显示自己多爷们,回家怎样都行,可这个男人,无论人前还是人后,把媳妇儿宠的无法无天,一点也不避讳,不但没觉得不妥,还显得洋洋得意。
“都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成为朋友的?说不到两句话就得互掐。”沈寻笑着说。
秦焰十分高傲的说:“其实我都不想搭理他的。”
说话时,无意间一转头,却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片花海,从没见过这种花,绚烂异常,美丽无比。
“你们看!”他指向前面,这时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异常好闻明明刚刚逗没闻到。
沈寻也站起身向前看去,这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些花,不是寻常的花,不但能让人飘飘欲仙,还能让人尸骨无存。
这是香味儿却更浓了,“不好,屏住呼吸。千万不要再闻这种香味了。”这种花,段长风和秦焰都不认识,但是她认识,罂粟花。
☆、034:故意引你来的。
香味愈加浓烈,可以用扑面而来形容,人的肺活量再好,那也是有时间限制的,最多撑个十分钟吧,这么一直憋着,哪怕不中这种毒,也会被憋死。
沈寻当然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在当代这个称为毒品,少量使用,让人飘飘欲仙,据说神仙也不过如此,但是做了一段时间神仙之后就会沦为恶魔,痛不欲生,只能继续使用,直到死亡,如果吸食过量,瞬间就能要人命,可怕的就是这个瘾,就算戒了之后,心里还会有吸食的欲望。
沈寻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脸也憋的通红,段长风神色暗了暗,长臂一挥,把她揽在胸前,低头贴上她的唇,沈寻不知道他这个时候还要做什么,脸却更红,更烫了,突然肺腑中有一丝属于他的气息,暂时缓解了,她因为憋闷而头晕目眩的感觉。
他的肺活量确实太好了,这个时候还能帮自己做人工呼吸,靠着这半口气,沈寻终于头脑又清醒了一些,她伸手撤掉段长风腰间的水袋,还好,里面还有一半的水,拔掉塞子,把水倒在自己衣服上,又把剩下的一部分倒在段长风的衣服了,之后把湿了水衣服,遮叠在一起,堵在鼻子嘴上。
秦焰也学着她的样子,绕是如此,沈寻还是吸食了少量的香味,觉得头有些发蒙,眼皮也有些重,像困意来袭一样,天呐,这个应该不是会上瘾吧。
就在这时段长风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他和秦焰相互对视了一眼,又伸手拍了拍阿寻的肩膀,接着三人像心有灵犀一样,不知怎的瞬间都晕倒在地上。
这时眼前的繁华似锦不见了,香味也越来越淡,只见几个黑衣蒙面人,从洞口的另一端过来,其中一个人还说:“想必人已经昏迷的吧,听岛主说,这几个人,武功不低,所以我用了很大的量。”
“看看就知道了。”另一个人说。“我偏不信,他们难道是铜头铁骨不成,这种香味儿,在心智坚强,体魄健壮的人,也抵抗不了。”
“你们看那不是。”其中一个人往前一指说。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好像早已想到会这样一样,七手八脚把三人抬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段长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榻上,环视四周,看到这里居然是一座宫殿,犹如水晶宫一般,里面的东西都是白玉制成,宽广明亮,隔不了多远就有一个高高的灯架,上面放着熠熠生辉的夜明珠,如此奢华,不知道这宫殿的主人是谁?
抬眼向上看去,只见正上方站立一身材挺拔的男子。头发有些花白,但是看体魄依然孔武强健,挺拔如松,穿着蓝色的长袍,到显得贵气逼人,这时只见他转身,脸上带着邪佞的笑,迈着稳健,而又轻盈的步子,从上面走了下来。
段长风微微蹙了蹙眉,连忙正襟危坐,这个男人年龄应该在六十岁左右,但是面色却红润光泽,气血旺盛,精力充沛,他脑子里迅速的搜索,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也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段长风正要开口,却只见这位老者已经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这时早有两个侍女,抬来一架石椅,放在段长风正对面。
他刚要起身,却见老者一抬手,示意他坐着别动,接着自己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老者先是轻轻笑了一声,悠悠开口,声音中气十足,士气如虹:“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如此风神俊秀,风采照人,气质内敛,比传言中更胜十分,并且还如此年轻。”
段长风目光沉了沉,他认识自己,可自己对他毫无印象,微微定了一下神,还是恭敬地站起身子,向老者鞠了一个躬,说:“恕晚辈孤陋寡闻,不知前辈是哪位高人?”
老者笑的非常和蔼可亲,态度也很慈祥,象与晚辈聊天一样,眼睛里充满慈爱。
段长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子,但他神色如常,这老者气质绝非普通人,在江湖上,哪怕只见一面也让人,忍不住对他流露出敬重和畏惧,他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连忙态度恭敬的说:“晚辈实在是有眼无珠,还望石老前辈不要见怪。”
他已经猜到面前的老人,就是当年名满天下的石松子,与自己的师傅齐名,据说此人行为乖张,不按常理出牌,心肠也比较歹毒。
老者眼睛里微微露出诧异,但只是一瞬,“你认识我?”
段长风轻轻勾了勾嘴角说:“刚刚才认识。”
“哦?”老者更好奇了,自己隐居将近三十年,而面前这位,不过二十来岁,他怎么可能会认识自己。“老朽只不过是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人而已,不知道你所说的石老前辈是谁。”
段长风微微一笑,神色充满敬重:“老前辈目光炯炯,让人莫敢逼视,时间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意味着衰老,但是对老前辈您来说却是一笔财富,它给于您的不仅仅是沧桑,而是沉淀了你的睿智与气质,如果我的眼还不瞎的话,就绝对不会把你当成一个老人来看。”
老者眼睛里露出赞许的神色:“你当真神目如电,令人钦佩!可惜你没有行走江湖,否则只怕那些第一剑客,第一刀客什么的通通都要排的后面。”
段长风淡淡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猜对了,说:“石老前辈过奖了,倒是老前辈您,当年威名响震武林,就是现在提起老前辈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
石松子居然露出得意的神色,这就是所谓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无论你多么位居高位,还是无法摆脱这种俗套。
“哈哈!”老者大笑出声,他没想到这么多年前的事儿,居然还有人记得,这当然也是他引以为傲的事儿,所以当从别人口中说出时,他听起来心里会很受用。
“只是老前辈成名之后,突然消失了十年年,十年之后再次出现江湖,声名更加显赫,就在江湖人士,想等老前辈一统江湖时,你却功成身退,原来是隐居在此,晚辈见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只是段长风说错了一件事,第二次重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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