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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礼-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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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寻看到他的表情,心里一沉,伸出白嫩的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他额头有细密的汗,她有些担心了。
  “你怎么样?”
  连忙扶着他,又看到他掌心鲜红一片,沈寻彻底慌了,心里非常内疚,“对不起。”
  她不光心里愧疚。还有另一种不明的情愫,她不想承认这种感觉心疼。
  段长风看她满脸的担忧,呼了一口气,眯着眼睛,觉得心里暖暖的,“真的没事。”
  “脸都白了,还说没事。”
  沈寻帮他把外衣脱掉,扶他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贴身衣物上,一片殷红,并瞬间晕开,心里慌到不行,“你忍忍,我去喊秦焰来。”
  “哎!”段长风看着她飞快跑出去的背影,摇摇头,其实他想说真的,没什么事儿,其实也不能怪她,明知道她好动,不是温柔贤淑的小女子,还故意挑逗她,可就是忍不住。
  不多时,就看到秦焰被她硬拉了过来,她居然还那么主动的背着医药箱。
  秦焰摇摇头走了过来,看到他在床上躺着,斜了斜嘴角,慢吞吞的坐下来,“衣服都脱下来了,正准备睡觉的,硬把我拉起来,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笑什么呀?赶紧上点药,把血止住啊。”这真是急中风遇上慢郎中,你急他不急。
  “阿寻心疼了。”
  秦焰勾了勾嘴角,把段长风的贴身衣服脱了,又一伸手。沈寻连忙把箱子搬过去,问:“要哪一个,我帮你拿。”
  “剪刀。”
  秦焰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一边语气心肠的说,“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呀,着急的,我刚刚走的时候不都说了吗,让你们悠着点儿,悠着点儿,你看看这又弄的。”
  他无视段长风冷冷的目光,又接着说:“你身体受伤了,不方便可以换一种姿势吗?你……,你说你,唉,真是木头,怎么就不会变通呢,效果其实是一样的。”
  沈寻被他说的浑身局促,她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拿胶布把他嘴粘上,干活的时候,为什么嘴也不闲着。
  沈寻假装聋子,只是神情凝重的看着段长风的伤口,伤口有些深,并不大,绕是如此,她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秦焰拿出一根细细的银针,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显得沉稳,又冷静,只见他熟练的在伤口周围扎了几下,上了药,又帮他重新包扎好,叹了一口气,说:“好了,等下别太激烈了,我告诉你啊……”
  他只觉得浑身有些发冷。看到对,段长风冷峭的目光,他笑着没说完,“啊,我就不说了,你们都懂的。”
  “秦先生,谢谢你!”沈寻十分有礼貌的道谢,到让秦焰有些不习惯了。
  “何必客气,好了,你们聊,我先回去了。”秦焰摆摆手,正要出去,又被沈寻喊住。
  “秦先生,你的医术轻易外传吗?”看他刚刚娴熟的动作,随便那么几下,血就止住了让沈寻敬佩不已,很后悔没和师傅好好学医。
  秦焰摸了摸下巴说:“那要看传谁。”
  “其实之前我也跟师傅学过医,只是我不太认真。但多少还是懂一些的。”沈寻说,现在都后悔了,先天条件那么好,不知道把握。
  “我觉得,你飞镖打的准,应该对人身体上的穴位比较熟悉,如果也学银针,肯定会学的又快又精准。”秦焰认真的说,这姑娘其实很聪明,就是性子有些毛躁,学银针不但能让她细心,还能变得沉稳。
  “你的意思是愿意教我。”沈寻心里一乐,自己学会了,以后是不是也能成为很牛逼的人,“光学银针,会不会太单一了。”
  “你可别小看这跟又细又小的针,包治百病,不但能救人命,还能要人命。”秦焰说,“我的医术可是不轻易教人的。”
  沈寻以为他要拒绝,却听到段长风说,“找你是看得起你,别人想教,我们还不学呢。”
  秦焰忽然笑了,这俩人真是绝配,无奈地说:“行了,明天我先拿本书给你看,不要太谢我。”
  却见段长风给了他一记白眼,理所当然的神经,哪有要谢的意思,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
  秦焰走后,沈寻十分乖巧地坐在床边,满脸的愧色,“是不是很疼啊?明知道受了伤还不老老实实的在床上待着,非得惹我。”
  段长风拍了拍她的手,摇摇头说:“一点都不疼。你不用难过,好好的,怎么想起来要和秦焰学医了?”
  “我要是学会了,你下次再受伤,就不用麻烦别人了。”她说完这句话,肠子都悔青了,突然觉得这样说不但不对,好像巴不得他再受伤一样,还好像为他而学一样,就算是干嘛要说出来,真是笨。
  段长风当然听出来她的语病,也没点破,虽然话说的不中听,但是想表达的意思,却让他觉得很温暖。
  沈寻又笑了笑,脸上起了红潮,糯糯的嗓音响起:“为了表示歉意,我,我帮你擦,不过你要乖乖的。”
  段长风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只知道这种感觉,让他四肢百骸很舒服,连伤口都没那么痛了,声音越发的柔软,“我会很听话的,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
  沈寻抿嘴笑了,红着脸出去,让人准备洗澡水。
  段长风突然觉得这次受伤真是值了,不然哪有这么好的待遇,看来还得谢谢那个刺客。
  不多时,只见秦家的佣人,抬来浴桶,并倒满了水,之后恭敬的出去,沈寻其实想说,就擦擦不需要那么多水的。
  段长风挣扎着起来,主动的走过来坐好,沈寻看着他光裸的上身,脸上一阵发烫,他的身材颀长挺拔,皮肤呈古铜色,胸膛宽厚结识,居然有八块腹肌,连人鱼线都那么完美,健美而不粗犷,再配上深邃的五官,幽深的眸子,几缕长发散落肩上,更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沈寻握了握手里的帛锦,玲珑的鼻子上都冒了汗,添了一下樱唇,忍不住心跳加速。
  “寻儿。我坐这儿,好冷!”段长风看她站在那儿,窘迫的局促不安,可怜巴巴地说,其实都看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真的以为别人也像他那么不要脸呢。
  “哦!”沈寻定了一下神,暗骂自己是色女,轻易被男色所迷。
  又舔了一下发干的唇,把手里的帛锦放在水里,水温刚刚好,把水拧干,犹豫了一下,怕他再冻着,咬了咬唇,伸手抚上他结识的肩膀,另一只手帮他擦拭着脸,脖子到胸口。
  他的肌肤很有弹性,手感很好,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那种温度,透过手心,让沈寻觉得手像触了电一样,心尖轻颤,手也开始发起抖来。
  段长风感受着她柔软的小手,在肌肤上抚摸着,一股气流从心底开始荡漾开来,气血蒙冲头顶,又慢慢回流,眼波像煮开的沸水一样翻滚,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
  沈寻被他看得几乎像找个地方钻起来,看什么看,瞪了他一眼,他还是那么肆无忌惮,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沈寻撅了噘嘴,在他伤口附近捏了一下。把手里的帛锦扔向水里,热了一身汗了。
  “嘶!”段长风蹙了蹙眉,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忍住痛用力一带,沈寻一个趔趄,撞进他怀里不说,小嘴还亲在了他的胸膛上。
  “还闹!”沈寻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吗?”
  “我是想老老实实的,可是看到你我就管不住自己。”
  她说话时,温柔的气息,若有若无,抚在他的胸口这种感觉太过微妙,好像一片羽毛,拨弄心尖儿一样,让人心里痒痒的,人不住想做些什么。
  “段长风,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受伤了知道吗?”沈寻轻轻的推搡着他,又不敢太用力。
  “是受伤了,腰受伤了,别处没受伤,真的,不信试试?”段长风不愿意放手,说的又意有所指。
  “段长风,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准抱我,不准亲我,听到没有?”
  都说过一百遍了,你是听不懂吗,越来越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说话还越来越露骨,小爷怕过谁,信不信把我惹急了,我给你戴绿帽子,靠,给他戴绿帽子不就承认了他的地位,气糊涂了,现在顶多就是接触了解,还没到滚床单的地步。
  段长风看她嗔怒的表情,长出了一口气,“生气了?”
  “哼!”
  “我错了,好吧,别生气了,我有些冷。”段长风这时眼底的欲念消退了些,也极好的收敛了浑身的情愫。
  冷,冻死算了,沈寻站起身,给他找了干净的贴身衣物,并帮他穿上,真成大爷了。

  ☆、027:一目十行。

  把段长风扶到床上,他笑了一下,说:“好啦,不生气啦,我道歉。”语气非常的平缓,是那种不小心惹怒对方又小心翼翼的口气。
  沈寻其实心里也没那么生气,伸手帮他拉了拉被子说,“你早点休息吧!”
  “哎!”段长风半躺着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天色不算太晚,他不想独守空房,可又想留她留得不那么明显,于是就说,“你今天不是说去衙门了吗?可发现了什么?”
  天呐,这个才是他们今天要聊的主题,结果差点都忘了。
  “你先说,你的伤怎么弄的?”沈寻索性坐了下来。
  段长风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跟她讲了一遍,当然,肯定得把吴丝丝那段儿给隐藏了,遇到云展的事儿也没说,这件事他并不想让阿寻知道,因为她知道了,接下来的日子可能就过的没那么开心了。
  只说自己在街上,发现有人跟踪,所以追到郊外,无意中闯到一个石屋,觉得那个石屋有些诡异,在里面观察时,粗心大意,才让刺客得手。
  接下来,沈寻也把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之后又拿出那个椭圆形的钢片。
  段长风接了过来,在手里慢慢观察,“这就是刚刚你硌秦焰的那个钢片?”
  “嗯!”沈寻点了点头说。
  “这个钢片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所以从上面根本看不出什么。”
  段长风蹙了蹙眉,钢片是很普通,但是打钢片的人必定不同寻常,恐怕是想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吧,看来阿寻还算机灵,不然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可更奇怪的是,明明死了人,却没有人去报官,也没有人去认尸。”沈寻听他说钢片没什么特别。有些失望。
  段长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边的矮几上,看了一眼阿寻,眼神非常的笃定,“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呢?”
  沈寻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喝了一口水,润了一下喉咙,说:“那就说明这个人没死,不然明明不是乞丐,也不是流浪汉,为什么家人没有报官。”
  “那为什么不可能,这个人是外地生意人呢?别人图财害命,他的家人以为他在外地做生意。还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呢?”段长风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显得高深莫测。
  沈寻只觉得眼前晃了晃,这样说话多好,多像一个正人君子,“也有这种可能,但是……你看这个是什么?”她说着从腰间,小心翼翼的掏出那片手帕,送到段长风面前,“这是我在停尸房,存放那具尸体的床上发现的。”
  段长风伸手接了过来,看到上面淡淡的粉末极为不见,又用手捻了一下,放在鼻端闻了闻,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沈寻好奇地问。
  “这是化尸散。”段长风淡淡地说,他当然知道,可以说在熟悉不过了,又说:“经常会用在战场上,两军交战时,必然会有人员死亡,因双方无暇收拾,有时候会用这个,撒在尸体,瞬间会让尸骨无存,如果用的量比较少,可以加速尸体腐化。”
  “所以我说这个死者必定不是外地商人,如果是,凶手就没有必要那么费劲心机的毁他的容,让他看起来像乞丐,还那么快的毁尸灭迹,让官府草草结案。”沈寻得意洋洋的说,“所以,不但死者不是外地人,恐怕连凶手也不是外地人。”
  段长风眼神里露出赞许,就像自己的孩子表现很突出,身为家长,心里会有一种骄傲。
  “对,真没看出来,你还心细如发。”段长风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这种东西用量,必然很少,没想到阿寻,居然细心地发现,“你说的没错,死者是本地人。可能还会是一个大人物,但没有人报案,也没有人认尸,所以至少目前来看,没有人知道他已经死了,或者说,至少别人看到的,他还活着。”
  “我知道了。”沈寻刚想说什么,只见段长风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
  沈寻不好意思,笑了笑,就是性子太急,看破别说破嘛。
  她又往前面坐了坐小声的说,“我还找方楚要了一份,曲宛城上流人士的名单,下面详细介绍他们的情况。”
  “哦,真的?”段长风伸手握着她的手,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惊喜和惊讶,“真没想到你秀外慧中,看上去不谙世事,大大咧咧,遇到事情却能如此沉稳,考虑如此周全,观察入微。”
  段长风轻挑着英挺的眉,觉得自己像捡到宝一样。
  沈寻顿时露出得意的神色,“那是,小爷我上的厅堂,下得厨房。”
  “哦!其实这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最主要的是能入得睡房。”段长风嘴角含着一抹戏谑的笑。
  “段长风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正常不到半小时,三句话就破功。
  “我现在可是一本正经啊。”段长风正襟危坐,神情庄重,看上去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沈寻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又止不住笑了,“哎,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江湖上很有名啊,也很厉害,所以那些宵小之辈见到你就害怕。”她出谷没多久,就回到了家,之后又被困在宫中,所以对外面的事儿,知之甚少。
  段长风勾了勾嘴角,“我的样子看上去会让人害怕吗?我也没什么名气,但是我想,有一个人必定会怕我。”
  “谁啊?”沈寻好奇地探过头问。
  段长风伸手轻轻一勾,另一只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了笑说:“你啊!”
  “讨厌,不理你了!”沈寻挣扎得站着身子,伸了伸懒腰说:“回去睡了。”
  段长风拍了拍自己里面的位置,“不如今晚睡这儿。”就看了阿寻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他又讪讪笑着说:“晚安!”
  “哼!”沈寻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走了出去,又掩上门,突然又把脑袋探进来,做个鬼脸说:“段长风,咒你晚上睡不着。”然后又嘭的把门关上。
  段长风摇摇头,忍不住笑了,心里愉悦的不行,沈寻走后。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变得有些凝重,但愿不是他想的,这个时候他宁愿相信自己判断有误,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心里敬佩的那个人,会是大奸大恶之辈,可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你愿不愿意而做任何改变。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秦府的家人进来禀报,说方公子着人给沈姑娘送来一份东西,还说:“那人一定要亲手交给沈姑娘,不能给其他人看。”
  沈寻当然知道是什么,看来这个方楚办事很细心,速度也挺快,随让他进来。那个家人带着一位随从打扮的人过来,把东西交给沈寻之后就离开了。
  秦家的家人脸上还露出奇怪的神色,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沈姑娘不简单呀,这边儿踩着段公子,那边怎么又和方公子牵扯上了,这礼物都送到家里来了,太明目张胆了吧,肯定是贵重礼物,不然方公子的随从,会那么小心谨慎?
  沈寻看他神情,不由得皱眉,唉,说:“这个东西是方公子送来的,但它不是……”
  “小的明白,你不用告诉小的,放心吧沈姑娘,我不会乱说的。”那家伙说完不但眨眨眼睛,还一副我就是下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的表情,居然还有一脸我明白的神情。
  沈寻动了动嘴唇,擦,你乱说,你能说出什么呀?切,果然和秦焰一样,有病!
  她打开那个盒子,居然看到一叠厚厚的纸张,她抱着盒子就来到了段长风房间,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刚刚那个家人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她来,谨慎的瞟了她一眼。又小声地说:“沈姑娘,是我们家少爷,让我来看看段公子的伤可好了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没事儿,你随便说,真的。”沈寻口气很平缓,几乎可以用云淡风轻,无所谓来形容。
  就是这种表情,把那个家人吓的,“姑娘,我真的没说,我发誓。”
  “你可以说的。”沈寻都凌乱了快,她这么越让说,那个家人越害怕。
  “我真没说,姑娘,我真的是来看伤口的,不是,不是……”不是来告状的,咱不是长舌妇,家人哭丧着脸,都快给她跪下了。
  沈寻无奈的摇摇头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看把人吓的,于是,好声好气的说,“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以打开给你看看,我这就是送给段公子看的。”
  “小的错了,小的,不敢看。”那个家人捂住眼睛。心里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这沈姑娘,好手段,别的公子送她的礼物,她还敢拿给段公子看,高人啊!
  沈寻看他兔子一样的窜走,心里骂了几遍娘,这就是有口解释不清,你妈的!
  她推开段长风的门,看到他已经起床了,看自己进来,他也轻轻走了过来笑着问,“这么早就过来看我,想我了?”
  “非常想!”沈寻咬着牙说,这个人怎么这样。索性不与他一般见识,因为你越跟他吵,他越开心,就是这么变态,没办法。
  “伤口可好些了?”她用很正常的语气,把他脸上轻佻的表情忽略不计。
  “好多了,有你这么关心我,它敢不好?”段长风为了证明自己的腰好了,还回来回扭动了一下,并上前揽过她的肩,并扶她坐在床上,“昨天晚上被你诅咒的,真的没睡着。”离她很近,和她耳鬓厮磨。
  沈寻动了一下身子,有板凳不坐。干嘛坐床上,把个盒子,抱好说,“别闹了,我有正事给你说呢。”
  “哦?”
  “你看,这是早上方楚派人送来的,你要不要看看?”
  段长风深望了她一眼,拿出里边一叠厚厚的纸张,足足有上百张那么多,看来这曲宛城的达官显贵,社会名流,确实不少啊。
  沈寻也拿起几张认真的看了起来,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竖着念就算了,从左边往右念,还念不通,后来一想,古文都是从右往左念,这也就算了,还一大堆繁体字,他妈还文言文,文言文就文言文吧,还没标点,这个该死的方楚,刚夸他办事效率高呢,你大爷的,你高了,我这里高不了。
  看段长风哗啦一张,哗啦一张,转眼间,就看了十几张,简直跟验钞机过钞票一样的快,再看看自己,这一张上面的一行都没看完,关键是还没看懂,只看到一个人名字,和旁边的画像。
  段长风淡淡看了她一眼,“不识字?”
  谁说小爷不识字,我英语都会,你会吗?她懒懒散散的说,“不想看,眼睛累!”
  段长风蹙了蹙眉,把她手里的那张纸拿了过来说,“眼睛累,就放这儿,我看。”
  “你可以一目十行吗?”沈寻问了一句。
  “一目十行?你怎么知道我不能一目二十行?”段长风扫了她一眼说,如果一目才能十行,爷怎么能年纪轻轻就饱读诗书,还能武功卓绝。
  哇,这开了挂一样的牛逼,沈寻伸出大拇指,由衷的佩服,既然你那么牛,小爷索性就歇会儿,我这速度本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段长风看她翘起二郎腿躺在床上,溺爱的轻笑了一声,又认真看了起来。
  盏茶的功夫,他轻轻推了推快睡着的阿寻,“看完了,这曲宛城的巨商大贾,基本上都在我脑子里了。”
  沈寻仰视着他,“真的,你见了都认识?”
  “差不多吧!”段长风努了努嘴说。
  牛逼谁不会吹,连陆判当时给自己找肉身的时候也说差不多,可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好不好。
  段长风又把那沓纸整理好放进盒子里,说:“先保管好。”
  “你先告诉我,可看出了什么。”沈寻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又说。
  段长风挑了一下眉梢,轻轻的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你先去吃早餐,我让人帮我上好药就过去,晚一会儿再告诉你,去吧!”
  “哦!”
  可她吃早餐的时候,却没看到段长风,后来秦家的下人告诉她,段公子出去了,让沈姑娘,不用担心他很快就回来。
  沈寻有些不开心了,刚刚都没说自己要出去,这会儿神神秘秘的,是要甩开自己吗?可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气呼呼的,索性拿着秦焰给的书去研究。
  早上,郊外的空气非常沁人心扉,清风徐来送来一阵阵花香,顿时,让人心情舒畅。
  郊外的一个凉亭里,坐着两位神情冷峻,线条生硬的年轻人,不多时又过来一位白衣公子。
  看到他时,坐着的两个年轻人连忙站起。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说:“参见四爷。”
  段长风微微抬了一下手,就瞟了一眼朱重,朱重会意,连忙出了亭子守在一旁。
  段长风施施然坐了下来,斜眼撇了云展一眼,他恭恭敬敬地低垂着头,站在一边。
  “云展,昨天我说的,你把曲宛城这边调查的结果,好好跟我说一说。”段长风淡淡开口,他很会察言观色,看云展的表情,已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幸亏自己早有打算。
  “爷,属下。”云展动了一下嘴唇。有些为难的说,“请爷赎罪,皇上现在让属下找一个人,那件事暂且放一放。”
  段长风不动声色,轻轻地笑了一声,“那你可找到了?”
  “爷!”云展立马抱拳跪在地上,“属下毕竟是皇上的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属下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我想四爷也是,所以,属下绝不敢做欺瞒皇上之事,那位姑娘……。”
  段长风身体坐得笔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着,面前的石桌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很随意,整个人的线条看起来非常的柔软,笑容也恰到好处,他怎会听不明白。
  “云展将军何必行此大礼,请起,你有这份儿心,我也为皇上高兴,那你准备接下来怎么做?”段长风淡然的勾了勾嘴角,声音很平缓。
  云展哪里敢起身,他知道四爷是光明磊落之人,恰恰他也是,他已经知道四爷身边的人,就是皇上要找得人。当时皇上嘱咐,这位姑娘受了伤,而在曲宛城,四爷刚好把她带到了秦家,肯定是去疗伤,他昨天下午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位姑娘的名字也带一个寻字。
  “属下请四爷明示。”云展依然跪的笔直。
  段长风视线垂在他的脸上,神情还是一贯的高深莫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位姑娘难道你已经找到了?”
  “四爷!”
  段长风爽朗的笑出声来,他带阿寻出来,一直都是光明正大,毫不遮掩,更没有躲躲闪闪,避人耳目,因为他有把握,让来查的人知难而退,当然,最主要的是想让阿寻开心,不想让她像逃难一样,因为一切有自己在。
  他看了一眼朱重,说:“想必云将军一定知道,我身边有两个贴身侍卫,而如今却只有朱重一人。”
  云展怔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这个。
  段长风又悠悠开口,说:“两个月前,钟铉陪我一起去岭南赈灾,我回京都没几天他就回来了。”他顿了一下,又轻轻的说:
  “我知道你为国,为皇上不辞劳苦。以至于疏忽了家人,听说你上面还有个祖母,已经快八十岁了,双亲也健在,因为你的身份特殊,很少回去,他们日子过的也很清苦,有钱也不敢太张扬。”段长风又笑了笑说,“云将军起来吧。”
  “四爷,您……”云展神色乍变。
  “放心吧!你为朝廷做事,我都看在眼里,为免你后顾之忧,也为了让你的家人过的更舒适一些,我早已经派钟铉去照顾他们了,我特意嘱咐了钟铉,会让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你的家人。”段长风说着上前扶起了他,又淡然一笑,说:“好啦,随便你吧,你觉得哪件事是当务之急,就先查那件吧,如果不需要我帮忙,我这两天就离开了。”
  段长风扶起他之后潇洒转身,迈着稳健又轻盈的步子,眼看就要走出亭子。
  云展呆若木鸡,又扑通一声跪下说,“四爷,属下无能,在这里半年有余,也没查出任何结果。既然在这里碰上四爷,也是属下的福气,还请四爷出手相助。”
  段长风脚步停了下来,微微抬了一下眼角,又走上前,双手扶起他说,“云将军请起,其实我也有这份儿心,只是云将军受皇上之命,我不好僭越,既然如此,我就再留两天,但是不保证一定能查出来”
  “多谢四爷!”云展站起身,轻轻的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都说四爷。谈笑间杀伐决断,不动声色就能把人玩儿死,以前不信,如今信了,他早就派钟铉过去了,看来早就算准了自己会来,怪不得一路上那么明目张胆,不避人耳目,原来心中早有主意。
  段长风又重新坐了下来,指了指旁边的石凳说,“坐吧。”
  “属下还是站着吧。”云展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站着胆子会大一些。
  段长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了他一句,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因为这样行事会更方便一些。
  接下来云展跟他说了。曲宛城的大致情况,这里有一股危害朝廷的势力,他怀疑第一山庄绝对脱不了关系,但是又找不到证据。
  江北城,自从搬到这里极少露面,几乎没有人见到过他,儿少庄主江流云,娶了曲宛城首富吴九爷的女儿吴丝丝,吴九爷的生意遍布全国各地,涉及各行各业,不但家财万贯,而且在这里很有势力。
  但是他遗憾没有儿子,生意现在都有江流云来打理,可是据云展打入内部细细调查发现,吴家的生意现在。几乎十亭有八亭都在亏损,每年生意做的很大,但是却在亏损,这些钱不知去向,让人很费解。
  段长风单手支头,沉思片刻,这和吴丝丝之前说的,江家为了他们家的钱基本相吻合,跟踪者,刺客,死者,冰火灵芝茶,他闭着眼睛,想了想这一系列的事情。

  ☆、028:这人缘混的真差。

  段长风走在街上,一边思考着问题,一边慢慢地走着,快到路尽头时。
  突然一个小男孩,来到他面前,奶声奶气的说:“叔叔,有人给你这个。”说着,把手里一个纸条交给他,还没等段长风问明白,他一蹦一跳的跑走了。
  段长风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微微怔了一下,就迈开步子,转了一个弯,街的尽头,赫然有一座小小的庭院,十分的幽静,偏僻。
  段长风犹豫了一下,跳进了,停在一房间门口,他刚要敲门,这时门被人呼啦从里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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