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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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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三人有些气呼呼,把她团团围住,不停地转着圈圈。
  “噗!”沈寻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人面面相觑,只听她又说:“这磨拉的不错。”
  段长风大笑,三人却被戏弄的七窍生烟。
  “少听这小子废话,少庄主我们一起上。”三人怒火中烧。
  “哎!慢!”沈寻又一抬手。
  “你有完没完,我想打架。”胖子哭丧着脸,跺着脚说。
  “胖哥哥乖,别哭哈。”沈寻眨眨眼说:“不如咱们打个商量,其实那个人我跟他也不熟,也不是他的保镖,你们去劫你们的,我帮你们把风,要求不高,分点封口费就可以了。”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段长风的桃花眼更是忍不住迷了一下。
  三人心中刚想松一口气,沈寻却突然出手,身法轻灵,如蜻蜓点水,蝴蝶穿花,左饶右闪,三人有些手忙脚乱,刀剑连她的衣服都沾不上。
  蓝衣公子大怒,吼道:“你们这些废物还不都滚出来。”
  旁边居然还有埋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就等着蓝衣公子的这句话呢,话音刚落,丛林几十个强盗蜂拥而至。
  胖瘦二人武功平平,但是蓝衣公子武功极高,以一敌三,沈寻仗着轻功好,刚刚把三人戏弄的心中跌宕起伏,本想出其不意把三人打翻,得,还有埋伏,她有点手忙脚乱了。
  蓝衣公子这时也发现沈寻的功夫并不像胖瘦二人说的那么好,胆子大了,一剑刺来,正向她面门的方向,沈寻想躲,奈何左右都是人,心想这下完了,还没闯荡江湖呢,就一命呜呼了,小名给交代了!
  这时只听到蓝衣公子“哎呦”一声,剑锋一偏,一剑刺空。
  “是谁在暗算?”他大叫,看手腕处红肿了一块。
  沈寻抬头看了段长风一眼,她也觉得奇怪,刚刚那一剑明明能刺中的,为什么偏了?
  可段长风居然还悠闲自在的躺着喝酒,像没事儿人一样,亏得自己在这儿给他卖命,他倒有闲情逸致,沈寻被他气得怒火中烧,这一分神又差点被胖子的刀砍中。
  “保镖,好功夫!”段长风斜躺在石头上,哈哈大笑,悠闲地喝着酒,向蓝衣公子说:“我都说了,我保镖很厉害的,你技不如人,还说人家暗算,不羞不羞。”

  ☆、015: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

  蓝衣公子听他这么说,顿时大怒,跳出圈子提剑向他刺来,段长风一个打滚儿从石头上滚了下来,拍拍屁股,像雨打的树枝一样,乱蹦乱跳,看似毫无章法,却每次都恰到好处地躲过他的剑。
  “保镖快救命啊!”段长风一边躲,一边大叫着。
  沈寻本不想理他,又看到他狼狈的东蹿西蹿,实在不忍心,蓝衣公子跳出圈子后,她的压力大减,伸手摸了一把桃花镖打了出去。
  几十个喽啰应声倒下,唰唰,把胖瘦二人杀退,一跃飞身去救段长风。
  蓝衣公子挥剑抵挡,他手握宝剑,功夫也和沈寻旗鼓相当,沈寻轻功上占了上风,抵挡一阵是没问题的。
  蓝衣公子有些急躁,提剑猛刺,沈寻用树枝一挡,树枝被斩断,眼看他又一掌抓向她的面门,她又被脚下的石子滑了一下,躲闪的就没那么及时,脸被蓝衣公子的左手指尖触摸到。
  虽然没伤着,但沈寻毕竟是个姑娘,两世都没被男人摸过脸,脸上一红,怒不可遏。
  那公子也怔了一下,男人的脸怎么如此柔软滑腻,又看沈寻艳若桃李,清雅绝伦,不但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就是女人这么美的也没见过,他失神了。
  就他这一失神,沈寻瞅准时机,一脚踹了过去,“敢摸本公子的脸,你是gay啊?呸!”
  “嘎!”众人都疑惑,这字是什么意思。
  这时蓝衣公子的左手又是一阵刺痛,咬牙忍住,看左掌被暗器打到,痛的麻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打的暗器。
  段长风撮嘴长啸,白龙驹长嘶一声,飞奔而来。
  “保镖,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段长风伸手扯过沈寻的手就跑,白龙驹通识人性,知道主人有危险,身体一矮,二人跳上马,它又一跃而起,马蹄踢翻了上前的胖瘦二人,向夜色中飞去。
  “追啊,追!”
  胖瘦二人,大喊着跑了出去,回头看看别人都没动,二人闭嘴,又慢慢的退了回来,还牛逼哄哄的说:“幸亏那马跑的快,不然看我不把它蹄子砍了。”
  蓝衣公子睥睨了他门一眼,没有说话。
  “少当家,我们为什么不追呀?”二人十分纳闷,难道少当家害怕那小子不成。
  “你去追!”蓝衣瞪了一下眼睛,暗中一定有高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白龙驹一口气跑出数里,夜色下,二人共骑一匹马,段长风坐在后面,双手扯住缰绳,自然就把沈寻圈在怀里。
  晚风徐来,段长风鼻翼端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非常好闻。
  还有面前小兄弟的身体非常柔软,娇小,他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清冷的月光,在她身上打着光晕,像从仙雾中走来的一样,再往上看,看到她弧度优美白皙的脖子,和小巧可爱的耳垂儿,他眯了眯眼,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沈寻看到自己两边的颀长手臂,浑身都感觉不适,特别是后背热烘烘的,虽是夜凉如水,身上也冒了汗,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现在是在逃命,她也不便发作,只是这一动那股清香更甚了,段长风更贪婪地闻了一下,一脸陶醉,真是沁人心扉啊,小兄弟,哈,他忍不住笑了。
  马上颠簸,两人的身体时不时的摩擦在一起,沈寻努努嘴,总觉得段长风在占她便宜一样,现在跑的也够远了,也没见后面的人追过来,她故意曲起胳膊,假装不经意间,狠狠地往后撞了一下。
  “哦!”段长风吃痛的叫了一声,手一拉缰绳,马前脚一抬也慢了下来,他蹙着眉说:“马没疯,你倒先疯了。”说着又使劲揉了揉肚子。
  沈寻头都没回,一跳下马,借机占便宜的混蛋,你喜欢男人,老子也喜欢男人,后来又想想,没冲突啊,两个男人相互喜欢嘛,不对,错就错在,老子是女人,冷哼一声说:“你才疯,你长疯!”
  段长风倒不生气了,微笑着说:“我和小兄弟也算是患难之交,以我们的交情,叫长风似乎更合适些。”
  沈寻懒得看他一眼,冷笑了一声,到会套近乎,要脸吗?谁跟你有交情,也不理他,自己抬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喂!你去哪儿?”段长风在后面喊道。
  沈寻头也不回,自顾走自己的,心想去哪儿关你屁事?

  ☆、016:谁说我叫阿欢?

  两人一前一后,在夜色中前行,有马不骑,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沈寻停住脚步,转身瞪着段长风说:
  “你干嘛跟着我?”
  段长风也停了下来,嘿嘿笑了一下:“这附近就这一条路,我还想说,你干嘛停下来看我呢?”
  “我看你?”沈寻一跺脚,眼看就要发作。
  段长风连忙抬手制止,好脾气地说:“唉,小兄弟别生气,我们俩也算共患难。”又抬头看了一下天色说:“这风高月黑,夜深人静的,结伴同行总比一个人走路强。”
  风高月黑,夜深人静,再来个孤男寡女,这怎么听着像有奸情一样。
  又看到他走上前又一揖到地,说:“小兄弟你虽然脾气有点大,但秉性纯良,这一路上遇到的人物,只有你急人之难,够的上做我的朋友,我如果有冒犯之处,这厢给你赔罪了。”
  一对明如秋月的眸子注视着沈寻,她面上一红,他态度恭谦有礼再加上丰神俊秀,总觉得他别有一种丰仪,令人折服,和之前的懒散嬉笑模样判若两人。
  这是出谷之后,产生交集的第一个人,公猪都能忍受,最起码,他比公猪要强那么一点吧。
  沈寻神色缓和,但是还是不愿理他,继续前走。
  段长风连忙牵马追上:“小兄弟等等我,你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他这么一问,沈寻立马想到以前看《西游记》的时候,老鼠精的侍女问猪八戒:长老,你从哪里来啊,要到哪里去啊,你叫什么名字啊?接着猪八戒就说了一句“两位奶奶。”
  她刚想到这儿,果然就听到段长风说:“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沈寻拧着秀眉,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硬是把段长风看的愣怔了一下。
  “噗!”原谅她破功了:“这位奶奶。”
  “奶奶?”段长风更愣住了,这天有这么聊的吗,不在一个节奏上啊。
  沈寻的性格有些急躁,有些嚣张,不拘小节,但这都不是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记仇,所以一笑而过之后,她就把之前对段长风的不愉快都忘了。
  这是自黑啊,这样说不是把自己当成猪八戒,把他当成漂亮又精明的妖精了。
  段长风仰头十五度,忽然笑了,看着东方发白,他们这是折腾了一夜啊,看看,看看,段爷你污了吧,这词不能瞎用的,什么叫折腾了一夜啊。
  “我再郑重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段长风,一路行来,所见的人物也不少,但只有小兄弟侠骨柔肠;能结交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感情是个爱旅游的富二代啊,他虽然没说自己家有钱,猜也猜到了,不然能带那么多钱在身上,能有时间旅游?
  只是不会武功,不带保镖,带那么多钱在身上,炫富啊,也真够sb的。
  “阿欢,时候不早了,上马,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段长风似笑非笑,可总觉得眼神别有深意。
  阿欢?你哪只眼睛听到,哪只耳朵看到,小爷叫阿欢了。
  沈寻错愕地挑了挑眉,他这个笑的确实恰到好处,笑的太开,就成了傻笑,那是地主家的傻儿子,笑的保守成了娇笑,那是女人才有的,亦笑非笑堪称撩妹神奇,看来段长风运用的很是自如,也难怪,经常在外面混的,哪能不学几招勾搭美眉的神器,只是用错了对象,小爷不感冒。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刚刚叫自己什么来着,你,你,你!有病吧!
  “谁说我叫阿欢?”沈寻悻悻地问。
  段长风眉目舒展,这小兄弟真有意思,没反应过来,他们今晚共同洗澡,又那样亲在一起,小兄弟又那样娇小,任谁看了都会认为她是他段长风养的小欢欢。
  段长风看到她的神情,神秘一笑说:“难道不是。”
  沈寻要是知道这个阿欢的意思,那指定得把他大卸八块。

  ☆、017:你当我的保镖。

  难道是吗?这名字还可以这样蒙的吗?
  “在下沈寻。”沈寻抱了一下拳,沉着脸说。
  段长风笑了笑说:“阿寻,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
  沈寻眉头微拧,那个谁?阿寻二字叫得朗朗上口,你是不是太自来熟了点,听他叫的那么顺口,理所当然的神情,她就来气,可是又不想跟他费口舌。
  是挺累的,也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可那匹枣红马,真的就是临危就乱,每每遇到危险就把主人丢了自己跑,这会儿又不知道去哪里浪去了。
  “阿寻,上马吧。”段长风再次邀请,叫得更顺了。
  沈寻挠了挠耳朵,难道又要和他共骑一匹马?此马虽是宝马,但却不是彼宝马,彼宝马空间大,可躺可卧,可坐前可坐后,此宝马只能两人挤在一起。
  上马就上马,谁占谁便宜还不知道呢。
  “段长风,你一个人仗贱走江湖,不带个保镖,不怕有危险吗?”
  沈寻坐前,段长风坐后。
  “仗剑?”爷有带剑吗?说话怎么一个点都对不上,这么漂亮的丫头,不会傻吧,不然你哪只眼看到爷带剑了。
  沈寻忍住笑,终于扳回了一次,也不争辩,反正骂人的目的已达到,谁还给你解释啊。
  段长风也不在意,后面的话他听得懂,就说:“游历天下,就是感受造物神秀,风土民情,徜徉于自然之间,带些不相干的人,不但破坏心情,还不能随心所欲,更影响结交秉性相投的朋友。”
  后面一句话说的意有所指。
  这几句话说的和沈寻的心情一样,她不也是怕人跟着碍事,才把李瑜他们都甩掉的嘛。
  无所谓了,等找个地方吃点早餐,休息休息,就分道扬镳吧,你游你的,我回我的京都,这囊中羞涩嘛,也难不了小爷,有了轻功,还怕没钱吗?
  说不定一不小心成了盗帅沈寻,那可就不得了了,和楚留香齐名,那不就是最潇洒流氓,最风流的强盗。
  “阿寻,你这是要去哪里?”段长风又问。
  “京都啊。”沈寻不加思索,擦,这是不是回答太快了。
  “哦,真是巧了,我家就住京都。”段长风一夹马肚子,马儿闪电一样地飞了出去。
  哥,这怎么和碰瓷一样巧。
  找了地方,吃了早餐,又休息了一晚,当然钱都是段长风付的,吃人家嘴短,沈寻也不想,可实在没钱,又听段长风说:“阿寻,你今日充当我的保镖,我理应请你喝一杯。”所以你再推辞,岂不显得小气。
  第二天,段长风看出来沈寻实在不想和他同乘一匹马,正准备给她买匹马,那匹不讲义气的枣红马,自己到回来了,小样儿还算有点良心。
  沈寻看看天色说:“咱们该分手了,你走的,我走我的。”说出之后,自己听了都有些惋惜之情,又问:“你去哪里?”
  段长风扬声一笑说:“真是巧了,我也去京都,正好结伴同行。”
  沈寻眼皮跳了跳,这样也行。
  又听段长风说:“不如你还做我的保镖,价格你说,一路上有个伴儿也不至于寂寞。”
  他知道自己没钱,这是变相的想包吃包住啊,这意思就是一路上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这个可以有。
  管他是不是保镖,说是给他当保镖,就当给自己找个古人当导游了,看他懒懒散散的,实则贼精着呢,你鸡贼,小爷也不傻,只是我得高傲一点,是你求着我当保镖的,可不是上赶着的。
  所以沈寻不理他,倏地上马,刚走出小镇,就听到马蹄声传来,段长风的白马已经跟了上来,催马上前,与她并行,说:“这儿有两条路可以去京都,一条是官道,道路平整可途中噪杂,路途遥远,一条景色宜人,草木幽静,路途又近,你想走那一条?”
  沈寻嘟了嘟嘴,人都追来了,索性就当他的保镖吧,也好让他带自己来个古代几日游,于是就说:“你是老板当然你说了算了,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怎能指手画脚。”
  “老板?打工的?”段长风听的一头雾水。
  “地主,长工。”沈寻解释了一句,把他带入更糊涂的地步,她眨眨眼,觉得说保安更合适。
  “地主,长工?”段长风挑挑眉十分诚恳地说:“我没让你去种地啊。”
  看看看,三岁一代沟,他这个古人都不知道是那个时代的,这都隔了银河系了,沟通障碍啊。
  好在这小子反应还算快,“你是说我们是雇佣关系,对吗?”
  小伙儿,不傻。

  ☆、018:一间房?

  只听段长风又说:“这个不好,我比你年长几岁,我觉得称你为寻弟更合适。”
  呦呦呦!你弟弟不见了啊,还寻弟,你怎么不寻爹呢,不就是想占伦家便宜,想让伦家叫你一声疯哥哥吗?这个不可以有,怕他没被叫疯,自己先恶心疯了。
  沈寻斜瞅了他一眼说:“你还是叫我阿寻吧。”这个听了还顺耳一些。
  后来还是听了段长风的提议,走大路,官道安全一些。
  段长风谈笑风生,天文地理词章武事,奇门遁甲竟似无一不知,沈寻听得津津有味,渐渐忘了戒备,心想这小子,除了不会功夫之外,到是什么都懂。
  一路行来,不觉天色已暮,段长风扬鞭一指说:“阿寻,前面有个小镇,我们该投宿了。”
  两人快马疾驰,片刻就到了小镇,找了一家客栈。
  段长风连忙上前说:“掌柜的,麻烦给我们一间靠南边的大房间。”
  什么?一间,沈寻急忙上前说:“掌柜的,两间靠南边的房间。”
  掌柜的挠挠头问:“二位爷,到底是一间还是两间?”
  沈寻急急的说:“两间,两间!”
  掌柜的看了一眼段长风,段长风微微一笑说:“两间。”
  掌柜的又问:“就你们两位?”
  段长风点点头说:“对,就我们两位。”
  掌柜的心想,这俩小哥有意思,反正他能多租出一间房,对他有利,也就不再多问什么,叫住从楼上下来的小二哥,吩咐他带客人去看房。
  小二哥为难地说:“楼上只剩下一间房了。”
  “什么?一间房?”
  沈寻急问,那意思就是她和段长风要住一间房,这个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虽然她是新新人类,可也没开放到,随便就和男人去开房的地步。
  “是的,爷,这方圆五十里就只此一家客栈,所以房间很紧张,二位爷,我带你们上去看看。”小二哥十分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心里还在纳闷儿,两个大男人住一间房,这个可以有啊!
  沈寻太阳穴欢快地跳了几下,你大爷,小二哥的话已经把所有的事都交代清楚了,方圆五十里只有一家客栈,也就是说这一间房,说不定马上也没了,你要是不住就只能露宿街头。
  这时店门口又进了几个人,段长风扫了沈寻一眼,伸手拉住她,忙说:“小二哥,那你就带我们去房间吧。”
  几乎同一时间,门口的客人高呼:“掌柜的,来两间上好的客房。”
  又听掌柜的很抱歉的说:“几位爷,对不住了,小店的客房已经住满了。”
  沈寻松了一口气,可内心却是十分的蛋疼,这这这,赶潮流啊,认识两天就约炮,哎呦喂,我滴妈呀!
  又一想,反正段长风不会武功,这两天相处下来,发现他虽然有点贱,也不是坏人。
  但素,不是有句话吗,人不可貌相,这越闷骚的男人,看起来越正经,越是神经病的人,看起来越正常,晚上的时候只能小心谨慎了,大不了点他的穴。
  房间还算雅致,床也很宽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多谢小二哥,就这间了,几两碎银不成敬意。”段长风掏出几两银子,递给小二哥。
  小二哥笑逐颜开,接过连忙道谢。
  沈寻扯了一下嘴角,差距,这就是差距,我这边身无分文,还为生计而发愁的时候,看人家随随便便给人家几两银子作小费。
  想到晚上两人要住一间房,沈寻的神情是冷冷的,小二哥看着她是怕怕的,反观大公子让人暖暖的。
  也就是说,这简单的几个眼神交流,段长风的形象是高大光辉的,沈寻是任性拒人千里的。
  小二哥自去制备酒菜,段长风放下手里的行李说:“阿寻,其实一间房正合我意,我们可以抵足彻夜长谈,岂不更好。”
  好你大爷,她心里连骂几遍,才开口说:“你不知道,我自幼就不喜欢与人同住,我睡不着的。”
  “这样啊,那晚上你睡床,我睡地上。”段长风漫不经心地说。
  “还是我睡地上,你睡床吧。”
  吃瓜子的看官们,沈寻真的只是随便假意客气一下的,是个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客气一下吧,那段长风不应该说:还是我睡地上吧。
  本指望两人推辞一番,最后她再来个盛情难劝,只好说:那就多谢了。
  谁知道段长风像抢答一样,沈寻话刚落音,他就说:“那好吧!”
  能不能抽他,能不能抽他……,沈寻心里默念三遍,才把这口气给压下去,淡淡地说:“嗯!”

  ☆、019:共处一室。

  不多时小二哥送来饭菜,跟着老板混,伙食当然不会太差,可她怎么滴就食不知味呢。
  不过站在段长风的角度来说,肯定的,他是老板,你一个员工肯定得让老板睡床上,老板甜的时候不一定会想到你,但是有难的时候,你一定得顶在前面,就像现在,你就得睡地上。
  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员工,你就得想老板所想,急老板所急,处处为老板着想。
  再说,老板是文弱书生,你一个会功夫的保安,主动让老板睡床,充分证明你尊重上司,再延伸一下,你公众责任心强,尊老爱幼,关心老弱病残,这样想着就平衡多了。
  看着面前的美味佳肴,精神大振,睡不睡床上已经不是问题了。
  一路上舟车劳顿,吃了晚餐,随便洗漱了一下,又让小二哥送来几床被子,沈寻就在离床最远的地方打起了地铺。
  段长风本想找她聊天,可看她漫不经心,有气无力像很累的样子,说了句晚安,也就不再说话了。
  沈寻和衣而睡,心中甚是不安,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突然走向自己,想着段长风的一言一笑,不敢合眼。
  神经紧绷的都有些疼了,微微动了一下身子,侧眼看了段长风一眼,他正半躺在床上,拿一本书在看。
  侧颜俊美绝伦,白衣黑发交相辉映,剑眉下的桃花眼,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专注的神情更让人迷醉,这小子是挺帅的。
  看他眉梢动了动,嘴角轻轻地勾着,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沈寻连忙闭眼装睡。
  片刻有听到衣服悉悉索索,还有轻微的脚步声,沈寻警铃大作,段长风,你敢过来,我保证一掌不打死你。
  “阿寻。”段长风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沈寻表面上一动不动,内心却是波涛起伏,好在没听到自己的回音,段长风又回到了床边。
  沈寻一只眼睛掀开一条缝,这个sb居然在脱衣服,不过看这身形倒不像是个文弱书生,很挺拔颀长,贴身衣物勾勒出结识健壮的身躯,随着他这么一脱,沈寻的心跟着一收缩。
  她都想大叫,你大爷,别脱了,再脱我可就要饿狼捕羊了。
  雄性荷尔蒙弥漫了整个屋子,沈寻都想炸毛了,好在这种画面没持续多久,随着灯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
  沈寻身体缩成一团,竖起耳朵,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床上睡的那可是个男人啊,货真价实的,纯的,自己虽然是男装,可也保不齐他……,有什么特殊嗜好。
  就在她煎熬的时候,却听到段长风轻微的鼾声,她才松了一口气,几天的相处也看出来了,段长风的为人还是比较豪爽的,人也还算正派,偶尔有些扭曲,总体来说人品还在标准范围内吧。
  这么一放松,困意就铺天盖地,不多时居然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古时候也没什么时间观念,反正就是天黑就睡,天亮就起,半夜醒来看着天还黑着就继续睡,睡不着就装死。
  这个时候的窗户,大多都是纸糊的,别说隔音了,连光都隔不了,月光都能透过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沈寻翻个身,迷蒙之际,感觉窗外的月光真好,屋里面照的亮堂堂的,她嘟了嘟嘴,准备继续装死,又感到有个阴影挡在自己旁边。
  她伸出嫩白纤长的手指,摸了摸,挺结实的,难道墙,可有弹性又有温度,她一个激灵立马睁开眼睛。
  “啊”字还没出口,嘴巴就被段长风用手堵住,并“虚”了一声。

  ☆、020:刺客!

  “嘘”,你这是把尿啊,沈寻眼睛睁的大大的,她脑子空白几秒钟,蒙了几圈,才算清醒。
  昨晚是和段长风共处一室,自己睡地,他睡床,可此时谁能告诉她,她怎么在床上,而段长风单手支头,侧卧在她旁边,星目熠熠生辉,神色自若。
  沈寻一脸惊慌,心底也开始发颤,他难道想对自己做什么,她又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来声音,段长风倒是一脸正经,示意她听窗外,又小声地说:“窗外有人,我松手,你别叫。”
  有人,你不是应该惊慌失措把我推醒吗,这怎么云淡风轻,悠闲自在的单手支头在旁边观赏,如果不是自然醒,也没看到他有想喊醒自己的意思啊。
  “段长风!”
  他一松手,沈寻怒目圆睁,狠狠瞪了他一眼,刚想一掌打过去,这时真听到窗外一阵声响,她冷哼了一声,一跃跳了起来,还好,两人都衣冠整齐,回来再跟他算账。
  她站了起来,气不过,用力从段长风身上踩了过去了,段长风嘴里“嘶”了一声,身体拱了起来,这真踩啊。
  趁着月光,沈寻看到窗户上的纸慢慢潮湿,这个桥段她知道,经常看武侠小说,当然知道,不是想往屋里偷看,就是想吹迷香。
  她轻轻地开了门,跃到房顶,身体轻盈的像一片羽毛,果见一个黑衣人,身体贴在墙上,一只手把窗户纸弄破,拿出一个管子,正在做往屋里吹迷香的准备工作。
  沈寻勾了勾嘴角,露出邪肆的笑,用下三滥也手段,她饶到黑衣人的身后,慵懒地倚在树上,修长的小手指掏着耳朵,然后迈步走了过去。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地说:“喂,兄弟,里面好看吗?”
  这人反应不咋地啊,人在身后都观察了半天了,他居然不知道,还有下迷药动静弄那么大,啧啧,这智商,让人担忧啊。
  那人明显的身体抖了一下,肩膀一缩,凹了进去,之后像一条鱼一样滑出数丈,接着拔腿就跑。
  沈寻也是一惊,表面上看是轻轻拍那人的肩膀,实则是紧扣他的琵琶骨,本以为这么一抓,他无论如何逃不了的,没想到他的关节居然能收放自如,随意移动,这难道就是梁羽生爷爷武侠小说里提到的瑜伽术。
  沈寻急忙紧跟其后,这小子人呆了点,武功和轻功都不错,一盏茶的功夫,出了小镇,那人如鬼魅一般在林间仓皇穿梭。
  不会是调虎离山吧,不然他为什么往城外跑,如果是,是让段长风死,还是不让他死,想起来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让他死,就继续追刺客,这个时候他差不多快完了,不让他死,就得放弃刺客,赶紧回去,说不定他还没断气。
  罢罢罢罢,这刺客一时也追不上,谁让自己心底善良呢,她摸出桃花镖,抛了出去,那刺客身形一顿,右腿弯了一下,又一跃而起,其余的飞镖左闪右闪居然都闪了过去,还用手接了几片。
  唉,都怪师傅啊,心底善良,教什么桃花镖啊,说白了就是一个像桃花瓣一样的铁片,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只能打出一点皮外伤,要么打中穴道,可由于天色晚,也看不出穴道的位置,你看让刺客跑了吧,要是飞刀,或是银针,那刺客已经受伤倒在地上了。
  算了,算了,小爷也懒得追了,她转身回去,虽然段长风比较讨厌,但是也得等小爷跟你算了账之后,才能让你去死。
  可她万万没想到,回到客栈之后,房间里连段长风的影子也没有了,难道他被人掳走了,房间里整整齐齐的,和自己出去时的样子一样,一点挣扎的现象也没有。
  他的外衣也不在房间,刺客掳走他,还给他穿上衣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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