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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笑百媚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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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双耳不闻窗外事,完全不知早闹得纷纷扬扬的刘家案子。
  云嘉祺被气得翻了个白眼。
  而屋内,云卿卿已经不客气先把李若悠拉着坐下,双手搭在膝盖上,一双杏眼审视着刘家这几位小辈。
  她笑着的时候脸颊上总有浅浅一对酒窝,长得又明艳,光是外貌上瞧着就是娇滴滴很好相处的姑娘家。如今一坐下,刘家几人却莫名有了压力,特别是那一双清亮的眼眸掠过自己,仿佛能洞悉他们内心。
  “我年纪小,见识也不多,更是很少听到我们家侯爷说刘家的事,所以才会让我奶娘去请侯爷的兄弟前来辨一辨。失礼的地方,还望几位多多包涵。”
  她微仰着下巴,嘴角带笑,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让几人脸上都火辣辣的。
  当年许鹤宁母亲怎么离开刘家的,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眼下他们父母出了事,就巴巴找过来任谁也能看明白意思。
  不过是没想到云卿卿一个年轻的姑娘家说话会暗藏机锋,一个照面就先把他们里子都给扒了。
  屋内静得针落可闻,而云卿卿只是淡淡笑着,柳眉微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此时不说话的样子,甚至是带着少女娇俏的烂漫。
  霍二和云嘉祺进屋来时,就见她这模样,完全不知方才刘家这几位小辈已经被她刺过一回。
  霍二闷闷到她不远处坐下,压低声与她说明自己遇到刘家人的前因后果。
  他今日出门是临时起意,想要买块新的砚台,结果就遇到卖字画的刘家兄妹几人。对方可能是听他们不是京城人士的口音,一再压价,刘家兄妹不愿意卖,说这是大家的字画断不止这个价钱。
  店家被揭穿趁火打劫,突然就恼羞成怒。争吵推搡中,刘家二公子撞到柜台上的砚,那砚台里有刚磨好的墨,全洒在柜面上摊开的书画上。
  于是店家就赖上兄妹几人,霍二是看到了前因后果,在店家咄咄逼人说出没银子就卖身去给人做丫鬟来赔的话时,他看不过去了这才出手相帮。
  结果到了外头再一细问,发现对方是许鹤宁母亲家那边的小辈,就到茶楼想详细了解,又遇到云卿卿,就成了眼下这样局面。
  一桩桩讲下来,居然全是巧合,云卿卿神色略古怪,可也不得不承认这应该就只是巧合。
  毕竟她和霍二都是临时起意上的街,而且谁又知道霍二这纨绔会去买砚台呢。
  满京城的人都不会相信霍二真的改邪归正了。
  听过霍二的讲述后,云卿卿绷紧的身子放轻松许多,再侧头去看忐忑站在的刘家几人,想到先前自己的迁怒到底是缓和了神色。
  “几位也坐下等吧。”
  当中以为梳着妇人头发的女子就笑开来,大大方方坐下,还转身去扯了那两位姑娘家,回头再与云卿卿笑着道:“表弟妹方才说得是,这许多年就没见过,猛一见着也不认得,是该要认真辨一辨的。我是你大表嫂,方才见到弟妹的样子,真是惊为天人,我可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姑娘。”
  妇人细细一介绍,云卿卿怔了一下。
  她还以为这是刘家嫁出去的女儿的,结果是长房的媳妇。
  对方报了长房的身份,她笑笑,没有接话。
  很明显告诉他们,她刚才不满的,就是刘家长房,让那年轻的妇人笑容都僵在脸上,尴尬得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云嘉祺扑哧就笑了,摇头晃脑道:“自取其辱……”
  让他们更是垂头,恨不得找个地洞转。
  是云嘉玉扯了这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堂弟,让他闭上嘴。
  他看懂妹妹的意思了。刘家长房的人,他妹妹妹夫心里肯定是厌烦的,可这里头还有刘家二房的一双儿女,所以妹妹还是多少给他们面子,没彻底撕破脸。
  应该是刘家二房并没有过多待侯府老夫人不好。
  云嘉玉心思敏锐,抓着关键,陈鱼在一刻钟后骑马赶到。
  他沉着脸,身形高大,即便长相不差,浓眉一压那面目就凶得让人想避开。
  刘家几人一见他的表情,心头凉了半截,心想许家真的不管他们,牢里的父母就更没希望了。
  不想,陈鱼见到云卿卿后,先是喊了声嫂嫂,就出现了峰回路转。
  “义兄昨儿交待了,如若他的表兄们找来了,就先让他们到府里落脚。”
  刘大公子和刘二公子闻言都双眼一亮,是欣喜。
  云卿卿闻言看了陈鱼一眼,他就微不可见地和她点点头。
  她心中一动,知道许鹤宁几人交待,那肯定有他的打算了。
  “那就劳烦三弟你先送他们回府,我这才出来,事儿还没能办。”
  有了云卿卿再定下,让刘家那边彻底放下心,年纪最轻那位姑娘还低头抹眼泪,叫云卿卿免不得多看了几眼。
  等了这事,云卿卿该高高兴兴上街还是高高兴兴的,拉着李若悠逛遍东西街,两人看上的东西连侍卫都要拿不下,连带着跟在后边的霍二都帮拎了不少。
  尽兴而归时,许鹤宁已经家来,就在许母的院子。
  云卿卿听说刘家小辈也在那儿陪着,想到早间那些事,让兄长他们先在花厅喝茶歇脚,自己往婆母那处去。
  不想走到半路,就听到说话声,是许鹤宁以及刘家那几兄妹。
  刘家三位女子都低头正用帕子抹眼泪,也不知是说了什么让她们伤心的事。
  “侯爷。”她远远就喊一声。
  许鹤宁转身,就见到她在花坛边的身影,像一株海棠绽放这冬日,又娇又俏。他当即甩下早让他不耐烦的刘家人,快步朝她那去。
  哪知一方帕子好巧不巧就飘到他脚下,身后有人还喊了声:“我的帕子……”
  然而他步子都没有停顿,一脚碾了上去不说,还踢了一下,像是踢走什么讨厌的脏东西。
  那块素净绣花的帕子霎时面目全非,丢帕子的刘家长房的女儿脸都白了。
  云卿卿虽然站在远处,可架不住眼力好,看得真真的。
  她在许鹤宁快走到自己跟前时,把手里的帕子亦故意丢到地上。
  许鹤宁一愣,下刻忍不住笑了,边笑边弯腰,去拾起她的绣帕,还小心翼翼吹掉上头的灰。
  “娇娇这是醋了?”他上前,一手自然地去揽了她的腰,低头在她耳畔说话。
  云卿卿哼了声,紧接着手就圈到他脖子上:“对,你闻闻,一会就要醋漫侯府,把你先给淹死!”
  许鹤宁可爱死了她这娇纵的样子,顺势就把人打横抱起,大笑着往前走,留下脸上表情跟开了染缸一样精彩的刘家兄妹。
  走出没多远,云卿卿就扬着头看他,问道:“你故意让他们留下,是要做什么?”
  才说着,觉得他身上怎么有股怪味道,在他还没来及说话前皱眉嗅了嗅。
  “你上哪儿了,什么味儿?”
  许鹤宁把人抱得更紧,蔫坏一笑:“出宫前皇孙尿我身上了,应该是那味儿。”
  云卿卿呀一声,要挣扎已经晚了,某个使坏的家伙笑声留了一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家里来客人了,还卡文~~更新晚了,明天努力多更一点。本章还是国际惯例,晚更红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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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肃远侯府正院。
  云卿卿帮着许鹤宁换下软甲,想到刚才他身上那味儿,嫌弃地丢一边问:“你今儿是去东宫了,怎么又抱上皇孙了。”
  “陛下有事吩咐,廖公公在忙,就让我去跑了一趟。”许鹤宁脱下软甲,看到外袍被渗透的一块,嘴角有淡淡地笑,“去到的时候,嬷嬷抱着皇孙在太子跟前,一直哭闹,然后被塞到我怀里倒是不哭了。”
  “你很得小孩子喜欢。”她抬头,就见到他那种温柔的笑,眉眼似化开的浓墨,再英俊不过。
  许鹤宁一扬眉,“嗯……毕竟是你夫君。”
  不过两句,就开始自得,脸皮厚得叫云卿卿睨他一眼:“不过像我兄长就是从小不得孩子欢心的,挨谁家的孩子都会哇哇大哭。你快去洗洗吧……他们都还在花厅等着呢,霍二也在。”
  许鹤宁还想拉着她给自己搓个背呢,她柔软的手指划过肌肤那种感觉,只是光想心都要酥半边。
  然而云嘉玉在,他到底不敢造次闹她,快速去泡了个澡往花厅去。云卿卿想着留三人用晚饭,就到小厨房去做几个拿手菜。
  此际的刘家兄妹已经回到落脚的小院,刘大姑娘眼角挂着泪,委委屈屈地抽泣着,等兄长一关上房门就开始哭道:“先前说这事的时候我就说不妥,这表哥是干什么出身的,能是温柔性子的人吗?如今可把我的脸都放脚下踩个稀巴烂了,我还见不见人了!”
  她用帕子捂着脸,浑身都在发抖。
  刘大公子脸上也不好看,眼神沉得能滴水,一边穿绿衫的刘二姑娘倒是说道:“当初你是说不妥,想叫我去,我也说不妥,可后来为何大姐姐你还是去了?不也就想博一回,看看表哥会不会见色动心,刚才在姑母那里,大姐姐也是表现得那般迫切,什么伺候姑母一辈子……大姐姐自己先把脸给丢了!”
  “刘梓琳,你再说风凉话我就把你嘴给撕了!”哭着的刘大姑娘一摔帕子站了起来,“我这到底是为了谁才去丢这个脸,不也是有为了二叔吗?!”
  “我父亲难道不是受大伯父牵连的吗?!”刘二姑娘不服气顶了回去,一张鹅蛋脸气得通红。
  她爹娘都是软性子,被长房一直欺负着,可她却是不怕的!
  “你!”
  刘大姑娘自知理亏,恼羞成怒就要扑上去。
  “都闭嘴!”刘大公子怒吼一声,“事情都这样了,反正先进到侯府,就好生呆着!刚才没听到他说吗?说今年应该不会再审了,我们安心就在这里过个年,总比在外头没口吃的强!”
  屋里霎时安静了下去,刘二公子亦拉回自己的妹妹,两人相视一眼,没有多话,只是坐在闷闷不乐。
  陆儿就匍匐在屋顶上,听到这里,嘴角一撇,一双圆圆的眼睛里都是厌恶。
  敢情他们还专门商量好了算计大当家,呸,一群黑心肝的。
  陆儿心中不屑和生气,趴着好半会,就听到屋里有人开门,刘家兄妹几个分开了。
  其中二房的兄妹到了分得的西厢,陆儿就从屋顶直接跳到院墙,吩咐院墙后的人再继续去探听几人。
  大当家说要放长线钓大鱼,所以刘家兄妹要严密监视着,就是不知道大当家要调什么鱼。
  到了晚上,刘家几兄妹换了身衣服到汀澜院,许母说了要给他们洗尘。
  等到他们过去的时候,发现许鹤宁夫妻都不在,唯独许母穿着半新不旧的杏色小袄,笑吟吟喊他们到圆桌坐下。
  有丫鬟就从外头来,寒风随着帘子晃动侵入。
  丫鬟道:“夫人的兄长在,霍家公子也在,侯爷和夫人都在前头作陪,说就不来陪老夫人用饭了。”
  刘家兄妹都觉得心里一凉,像是那寒风吹进了胸腔里,在呼啸作乱。
  许母已经得知儿媳妇吃醋的事,抿嘴一笑,招呼几人:“那就不用等了,我那亲家的公子不常来,今儿是凑巧了。”
  “姑母客气了,我们才是那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给姑母和表哥都添麻烦。”
  刘大公子忙站起来揖礼,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
  许母就坐在那里,笑着受了再让他们坐下。
  汀澜院内明明同样是围坐一桌,十分热闹,可气氛总归还是拘谨的。而且都知道许母身体不好,刘家兄妹再有话想说也不敢多打扰,饭后喝过茶就告退离开。
  正院花厅里却正热闹,霍二被云嘉祺灌酒灌得双眼迷离,好几回都抱着许鹤宁的腿说自己错了,今天又给添麻烦。
  让许鹤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甩都甩不开。
  陈鱼和刘灿也在,看热闹不怕事儿大,一劲儿起哄从喝醉的霍二嘴里套话。
  套着套着,把闵芷夕套出来不说,还套到了云卿卿身上。
  “卿妹妹……你小时候就好看,就是兄长和弟弟太不讨喜了,当年云小二咬我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我说我长大了要娶你……呃……”霍二说着,打了个酒嗝,“小时候不都喜欢好看的嘛,那时也不知道娶是啥意思,就是一块儿玩的意思,结果云小二就疯了。”
  “我长大了一回想,都觉得那时自己脑子被狗吃了,漂亮的女人都是毒蛇……呃……”霍二晕乎乎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在脸已经黑的许鹤宁肩膀拍了拍,“可怜我哥哥了,哥哥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别让她有机会出去祸害人。”
  云卿卿:“……”谁来让他闭嘴?
  几句话可是得罪了半桌子的人,刘灿和陈鱼都哈哈哈大笑,云嘉祺已经站起来把他拎开。
  不想霍二一甩他胳膊,没甩开人不说,还差点把自家给摔个狗啃泥。在电光火石间,是云嘉祺下盘用力一稳,将人妥当给卸力摔进了椅子里。
  云嘉祺动作十分快,许鹤宁离得近,看了个真,眉头微微皱起。
  刚才那扎下盘的动作,倒是有模有样。
  许鹤宁不动声色,抬手拿了茶杯,轻抿一口。
  等到散宴的时候,连带着云家两兄弟都喝多了,许鹤宁叫陈鱼给送亲自回去,至于霍二,留着一晚便是。
  结果云家两兄弟也不依了,非得比对着霍二要论个亲近,最后把许鹤宁闹烦了直接让人把三人丢一屋。
  让三醉鬼自己论个够。
  云卿卿跟他一块回屋,等到洗漱出来,见到他在喝水,凑前去也要抿两口。
  哪知许鹤宁似笑非笑,低头把杯里的水抿尽,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悉数给喂到了她嘴里。
  云卿卿当即咳嗽起来,一张脸都红了,满嘴是药味还有让人觉得火辣辣的酒味。
  “你居然在这儿喝酒!”她用袖子遮着唇,气得拿指头点他肩膀。
  许鹤宁仰头看她潋滟的杏眸,低低地笑:“这是补身子的酒,不碍事,张太医今儿下午留下来的。”
  她闻言这才收了那锐利的目光,抱着他脖子,埋头在他颈窝里。
  她浅浅的鼻息撩过肌肤,温暖又亲昵,让人心情无端的好。
  许鹤宁就索性往后一靠,让她跟着猫儿一般依偎着自己,低声在她耳边哼她没听过的小曲儿。
  原本该是放空的思绪,却是想起今儿见到太子时的点滴。
  不知是不是他多心,他总感觉太子接近自己并不止是浙江的问题,也许太子也知道他的身世,只是既然知道了,还与他亲近实在就耐人寻味了。
  “许鹤宁,你亲亲我……”
  正是他思绪纷纷的时候,云卿卿突然喊了声。
  歌声一顿,许鹤宁身子也绷得笔直,还没从她直白的要求中回神,她已经抬头芊芊手指轻点他下巴,媚妖一般朝他笑。
  “娇娇。”他被她笑得心肝胆都在颤抖,银灯下的女子一个眼神就勾了他的魂!
  下刻,他唇就要凑前去,结果软软的手心挡在了彼此间,他听到了云卿卿的笑声。
  笑声愉悦,连肩膀都在抖动,等她在一抬头,与他对视的双眸清亮若辰星,哪里还来方才那种媚态。
  她笑着,又伏低身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许鹤宁,你不就是想看我醉酒的样子吗,还故意灌我补酒……”
  她装得那般像,还主动说那种话,其实是臊的。
  但她就想逗弄他,看他猴急失态的样子。
  许鹤宁反应过来,被她闹得好气又好笑,但心尖还是发酥的:“娇娇再说一遍,别说亲亲了,命都给你……”
  “谁要你的命!”她反手要掐他,先被他抓了手,正要反抗,结果胸腔顶上一股酒气。
  屋里响起一个大大的酒嗝,两人间那正好的气氛都被一个嗝声给打碎了。
  许鹤宁愣了愣,云卿卿也愣住了。
  在短暂的寂静中,许鹤宁先笑了出声,但很快就被酒嗝又打断了。
  次日,许鹤宁眼底是一片乌青,心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云卿卿在他这儿喝醉了,是让他背书?!
  背的还是他娘的女戒女训!
  他上哪会这玩意儿?!
  许鹤宁头疼地往外走,刘富早在一进的院门口等着,把刘灿吩咐查的东西交给他道:“大当家,有这个,你二舅舅应该就可以出来了。”
  许鹤宁接过,里头写的是刘大老爷错手杀人的详细,而且还找到证人可证明当时的刘二老爷是先被打昏迷过去的。那证人就郎中,如今跟着信都送进了京城。
  他看着,嘴角往上一扬,把东西收好说:“把郎中好生照顾着。”
  人证来了,但不代表他就要放他那个二舅舅,鱼还没勾出来呢。
  话落,他大步往外去,结果刚到乾清宫,就被皇帝给喊了进去。
  “朕已经让刑部查明,你二舅舅是无辜受牵连,晚些你去刑部大牢把人接回去吧。左右快要过年了,过个热闹年也好。”
  许鹤宁嘴角一扯,险些要骂出一声狗皇帝。
  这不是拆他台,给捣乱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昭帝:为了哄儿子媳妇开心,我可真是拼命啊。
  廖公公:刚才侯爷冷着脸走的,好像不是很开心……
  明昭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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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许鹤宁简直能被皇帝给气死,偏生有气发不得,还得憋屈地给皇帝谢恩,待一出了大殿整个人都变得跟那天空一样阴沉。
  云老太爷跟着首辅来见皇帝,他一眼就先看到心情不虞的孙女婿,多看了他几眼,等议事后来到他跟前说:“陛下跟你说了吧,刑部已经查明你二舅舅是受牵连的,不日就可出牢狱。”
  “晚辈知道了,可晚辈没打算去接他出来,或许还要阁老帮忙。”
  他拱手,把自己的想法说来。
  云老太爷闻言打量他两眼,心中一动:“你且说明缘由,合理,我定然帮。”
  许鹤宁对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压低了声道:“有人在故意搅浑水,他们能安然进京来,京里有人安排自不必说,但是拿不着证据。但能从浙江安然过来,说明那边也有人帮忙,陛下不是正为浙江找不到突破口烦恼吗?”
  “这事能当一个突破口。”
  自打知道自己身世后,许鹤宁觉得自己唯一能尽快摆脱皇帝的,就是清肃浙江一事。
  至于怎么摆脱,他已经详细地计划好。
  云老太爷闻言双眼一亮,“你怎么知道你二舅舅就跟浙江那边的人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可不得试一试才知道?”许鹤宁笑笑。
  “如此,我会与陛下说。”
  老人捋了捋胡子,在他带着深意的笑容中选择相信。
  而且还是即刻行动,再回头求见明昭帝。
  明昭帝听到他说此时不宜放刘二老爷时,神色古怪了片刻,视线看向外头许鹤宁依稀可见的身影。
  “可是肃远侯跟你说了什么?”
  方才那臭小子不是谢恩了?
  云老太爷弯腰拱手道:“并不是,是老臣觉得,既然陛下打算在年后在审讯刘家一事,现在却先将案子相关的人放出来,即便是查清,也得落人话柄。”
  “肃远侯是臣的孙女婿,陛下就当臣不知好歹,为孙女婿多考虑,不愿意他再被推到风头浪尖上。”
  此话有理有据,明昭帝一想还真是这个理。
  但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
  他即便对此事又偏颇,那也是因为许鹤宁是他儿子!
  可这话他还不能说,憋在心里头的滋味实在难受。
  明昭帝盯着一脸恳切的云老太爷,片刻后叹息一声道:“就按阁老所说,是朕考虑不周。”
  到底不想给这个儿子招惹更多。
  同时,许鹤宁不知道的是,自己急迫想要脱逃帝王掌控,帝王亦更急迫要将他光明正大的认回宗。特别是在此事的憋屈后,明昭帝认子心更切。
  而这日是腊八,云卿卿在许鹤宁当差后就窝在厨房。
  云家两兄弟酒醒,回想了下昨儿的事,略尴尬相视一眼,去寻妹妹告辞回府。
  云卿卿先熬好一锅的腊八粥,让两人顺路带回去:“我估计得一直忙到年尾,哥哥跟娘说一声,让她把府里先前的年节礼单给一份我看看,我参考后给送回去。”
  “你自己保重身体,他刘家那些表哥表妹,你不想见就回绝他们,看着就不是心术正的人。”
  云嘉玉叮嘱妹妹,云卿卿连连点头,送兄弟俩到垂花门。
  霍二那头是自己就先走了,倒是省了她的事。
  待再回到厨房的时候,云卿卿就遇上兄长说的心术不正的刘家姑嫂。
  三人是结伴而来,在灶前笑着跟厨娘说什么。
  厨娘眼尖见到被簇拥回来的云卿卿,不耐烦的脸上当即露出笑来,跑到她跟前问安,随后就再她背后不动了。
  刘家姑嫂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连个小小的厨娘都不想理会她们,心里又羞又怒,但面上还得赔着笑。
  “表弟妹怎么到厨房这地方来了,可别被烟火熏着了。我们来,是想借厨房,给姑母熬个腊八粥。南方的腊八粥和北方稍有不同……”
  “我们夫人已经备好老夫人爱吃的腊八粥,而且我们老夫人节俭,有一样就成,几位熬了粥也是浪费。”
  翠芽直接就打断了刘大奶奶杜氏的话,把对方憋了个大红脸。
  杜氏面上的笑都要挂不住了,刘二姑娘此时走上前,娇俏笑着说:“表嫂,那我在旁边给您看火,蹭一蹭表嫂对姑母的心意,也算我们尽孝了。”
  三个矮个里突然头一个厉害的高个,长得柔柔弱弱的刘二姑娘是出乎云卿卿的意料了。
  何况人家都把姿态放得那么低,她确实也没有拒绝的道理,那可不是把她显得太过刁蛮。
  刘二姑娘那边也是这么想的。
  她不愿意得罪这个表嫂,可也不能一味的退让,讨好一些,话乖巧一些,估计对方也就高抬贵手不难为她们了。
  姑娘家,都想得个贤惠的名声,她这也是给这个表嫂添好名声的举动。想来表嫂应该是会乐见其成。
  “哦?可我也不愿意你帮我看火,那传出去,我不就成了不好相处的大姑子了。哪里有让客人在灶头看火的事儿,不得叫满京城的姑娘家说我不懂礼数。”
  然而,云卿卿可不稀罕这个名声,直接拒绝。(?′з(′ω‘*)?棠(灬?ε?灬)芯(??????ω????)??????最(* ̄3 ̄)╭?甜?(???ε???)∫?羽(?…_…?)ε?`*)恋(*≧з)(ε≦*)整(* ̄3)(ε ̄*)理(ˊ?ˋ*)?
  她即便拒绝,一样能够博个贤良的好名声,瞧她不是处处没招待好贵客吗。
  刘二姑娘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结结实实碰到个硬钉子,更没想到云卿卿反拿自己来将一军,面对这样不按条理出牌的主,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最终是云卿卿着人‘请’了她们出去,厨房才算安静下来。
  “我记得客院都配了小炉,让人给她们清理清理,把柴火什么的都备好。她们愿意怎么尽孝心怎么尽,大厨房不允许她们再来!”
  厨娘们和管事连连应是。
  刘家姑嫂回院子后不就见侯府下人带了食材和柴火来,更是憋得脸色铁青,还得笑吟吟道谢。
  刘二姑娘跟哥哥哭了一场,刘二公子叹气安抚她:“都怪那日我们走错一步,不然表弟妹也不会对你们这般有恶意,任谁也不会高兴看到自己丈夫被人惦记。”
  “可这不也是哥哥你同意的吗?不这样,表哥怎么会更厌恶长房,哪知会牵连到我们。”
  刘二公子闻言,目光沉了下去。
  陈鱼是在这个时候收到许鹤宁从宫中送回来的消息,不紧不慢地来到客院,点名见了刘家二房兄妹。
  “方才我义兄送来消息说,你们父母亲过年恐怕是出不来了,刑部大牢也不允许探监,所以一切只能等年后再说。”
  刘二姑娘听闻,脸色白了几分,想要说什么却被刘二公子一把拽住。
  刘二公子露出个失落难过的笑,先谢过陈鱼,然后亲自把人送到门口。再回来,他一张面容带了凌厉。
  “父亲明明可以出来的,是表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又顶在风头浪尖上!父亲再不出来,那牢里可怎么受得了?!而且也不知道大伯会不会再拖累父亲一把,拉着父亲当垫背,在牢里胡言乱语!”
  刘二公子的话显然是知道了什么,刘二姑娘退了好几步,眼泪落了下来:“父亲越在牢里,处境就越危险,恐怕会要祸及性命的!哥哥,我们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刘二公子也没想到事情会跟父亲说的不一样,无法控制了。
  但是要怎么办。
  他突然想到什么,把门关上,去翻开包袱从里头找出一个玉佩,紧紧握在手里。
  “明儿我们找个借口出府一趟!”
  刘二姑娘泪眼模糊的点头。
  **
  今日腊八,宫里的赏赐自然是少不了侯府的。
  云卿卿手下皇帝和各宫娘娘赏下的粥,给刘灿陈鱼那头分了下去,许鹤宁从宫中就是带着一肚子的粥回来的,再听到云卿卿说给自己留粥了,直想打嗝。
  正好陆儿跑来回事,他把粥一端,全灌进了陆儿肚子里,算是没辱皇家的恩典。
  陆儿喝了个饱,眯着眼更有精神汇报了。
  “大当家,他们明儿要出府,估计是要跟什么人碰头了。刘二老爷没出来,他们着急到了!”
  许鹤宁淡淡笑着,是十分有耐性的猎人,“你和你二当家明儿辛苦一些跟着。”
  等陆儿离开后,他回到里间,就看到云卿卿正在让人熨烫命妇服,他眉心一跳:“怎么在整理这身。”
  “今儿接了各宫娘娘的粥,明儿命妇都会进宫谢恩的,自然是要熨烫妥帖。”
  “娘明儿也去吗?”
  许鹤宁咬牙切齿问了一句。
  云卿卿点头说:“嗯,张太医每日都来,娘身体好转,贵人肯定都知道。不去,可不得叫贵人们觉得怠慢了。”
  许鹤宁就狠狠磨了一下后牙槽。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么么哒~~明天见~


第100章 
  次日清晨,雪后阴了几日的天空总算见了阳光。
  云卿卿穿上诰命服,许鹤宁嫌弃衣服不够暖和,让人再拿来狐裘,把她纤细的身形生生裹成了圆球形。
  许母见到圆团团的儿媳妇都愣了一下,下刻笑吟吟将那身狐裘解开,让丫鬟去换带毛的斗篷,跟黑着脸的儿子说:“今儿到宫里,马车上有炉子,下车就得走路,得走一身的汗。见到贵人得摘了外边的衣服,穿穿脱脱的,更容易冻着。”
  “娘说得对。”许鹤宁憋了半天,憋出四个字。
  云卿卿回头,就见到他比往日都显阴郁的目光,心中一动,挨近他:“我耳朵冷,你捂捂。”
  她轻轻蹭着他胸膛,娇声细语的,让人无法抗拒。
  许鹤宁伸手,将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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