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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夙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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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夙这边却是没那么多的心思,压根儿没把白阳明的这点小动作放在心上,而是琢磨着是不是能跟眼前的这个人套点话出来。

    “这位小哥是从小在这儿长大的么?”

    那人没料到王夙会问他话,倒是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回答道:“嗯,是的。生在这片土地,估计以后也会终老在这里的。”

    “哦,那你一定熟悉这寨子里的事情咯,不知道能不能给我讲讲白曼?”

    “嗨,她当年可是我们寨子里小伙儿们梦寐以求的一枝花,只是最后机缘巧合下嫁到了卞国去,要知道寨子里的小伙儿可没少伤心啊!”那人也是个没有心机的家伙,见王夙一提起白曼,马上神采飞扬,眉宇间不经意的流露出自豪的情绪来,“当年我可是她的追求者之一,所以说你要问我她的事,那你还真是找对人了!”

    信部对白曼的调查和了解都是之后她在卞国的作为,此时听他的讲述,王夙才算是真正了解了白曼那神秘又不为人知的过去。

    撇去她那些桃色的八卦不谈,王夙总结了一下,白曼从小就喜欢跟自己的姐姐相比,是个非常强势、控制欲极强的人。她也是一个能对自己和别人狠得下心的女人,但是她不会做那种没有利益的事情,虽然控制欲极强,但是情感方面还是比较重视的。

    这样一个人,究竟是为何前用双儿试探,后派杀手的对付自己呢?

    这是王夙怎么也想不通的一点,听这人讲述,王夙知道之前的那些年里白曼和母亲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而且王夙也是力挺殷子煜的,可为什么她就非要对付自己不可呢?也是她不过只当王夙是一野性好武的寻常姑娘,有点心气,没料到她竟有这等本事,如果她真是个寻常江湖女子,早怕被白曼玩弄于手心了。

    不管做什么事情,总会有其真正的目的所在,这点不管是寻常人还是高贵如白曼,都是不能幸免的。那么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从他嘴里再问不出白曼的事情,王夙便转移了一下问题,“那你能跟我说说这个白菲事情么?我们刚来的时候跟她有点小过节……”

    “天哪,你们竟然惹了这个小魔头?咳咳……”那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捂住自己的嘴巴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听到后方才拍拍胸脯舒了口气。只是话说到这儿便戛然而止了,无论王夙再问什么也都不说了,只是把她带到房间后便借故告退了。

    王夙摇头苦笑,看来这个白菲还真是跟过去的自己一样,根本就是个忌讳,说不得的。

    这屋子果然称得上是上房了,整个吊角楼都是用木头做成的,颜色偏暗,看起来很有岁月的沉淀感。

    屋子一共分三层,第一层是为了解决斜坡地势不平的问题所建,所以是个半边屋,打扫的挺干净的,倒是没有跟其他的吊脚楼一般堆放着杂物。

    第二层是会客厅,简单的放着些藤椅和圆桌,旁边白色的曲线花架上放着一盆开得正艳的芍药,淡粉色的花瓣呈扁圆桃形状肆意的开放,煞是迷人。

    第三层是卧室,窗户是开着的,一阵微风徐来,纱幔随风飘动,再加上皎洁的月色,整洁的嵌银木床看起来十分的朦胧飘渺。床头摆着一个小小的柜子,上面放着一个银纸香炉,一闻味道便知这熏香有助眠作用,而且还有附带了驱蚊虫的功效。

    这熏香驱蚊虫倒是好的,只是她不可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的太死,所以王夙走过去打开香炉,将熏香掐灭。环视一周,最后打开卧室侧门,门外竟是个曲线优雅妙曼的“美人靠”,提着香炉将香炉扔到角落刚刚转身,却见眼前多了一人。

    一如第一次见他,一身不染尘的白衣正面对着王夙,白色的发带将头发高高束起,森森面具透着寒光,只是眼神却是柔和了很多。

    王夙不知他是何意思,站直身体,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事什么大事,就是过来提醒一下你,把熏香灭了……没想到刚过来就见你把那已经扔掉了。”

    “多谢关心。”王夙咧开嘴,看下澹台松的表情很是疑惑。虽然他曾救过自己,可跟他很熟吗?

    真心有些搞不懂他什么意思,还准备问什么,却见他脚尖施力,神仙似的,转身不见了。

    澹台松走了之后,王夙又在美人靠那边停留了一小会儿,这才发现,跟宋雨欢她们里的也不是太远,旋即下楼去找她们。

    一样也是吊脚楼,只是却是没有王夙的那间那般的素净优雅,王夙一进门就问:“温流呢?怎么没看见他?”

    回答王夙问题的是宋雨欢,“他昏过去了,我把他照料好了。”

    “昏过去?”王夙只一瞬便想通了其中缘由,也确实,一个受了伤本应该倒下的人因为神经高度紧张而一直强撑着,现在紧张解除,精神放松了下来,不晕才怪了。

    “那他的伤看过了吗?”

    温流的胸前是有伤的,再次回忆起那个胸膛,宋雨欢小脸微红,“都看过了,药都是我亲自换的。”

    小蝶很泠伊一同看着有些微微别扭的宋雨欢,但笑不语。

    “好吧,今日也不早了,就先好好歇息。事情基本已经解决,大家可以放开心玩一玩,不过也不排除意外马上就要返程。”

    交代完事情王夙就离开了,只是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还见过澹台松,为何那么熟悉呢?

    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来,所以王夙决定不再想了。回去之后屋子里的熏香已经被风吹的什么也闻不到了,直接拉下薄被,倒头就睡。

    本来明亮的月亮躲到厚重的云层下面,所以整个大地都看起来昏暗了不少,“吱呀”一声,吊脚楼一层处传来一丝细微的推门声,这推门声在静谧的夜里并不明显,但是紧接着又是琐碎的脚步声从一楼至上,很快就到达了三层。

    王夙看似什么也没听到的紧闭着眼睛,若是仔细看的话不难看出她嘴角的那抹嘲讽的微笑,她并不是很好奇,这来人应该是白菲吧,要不然还会什么人胆敢打扰她休息?

    王夙猜的没错,来人还真是白菲,她望了一眼熟睡的王夙,又望了一眼自己腰间别着的罐子,冷笑一声,要不是怕吵醒王夙,此刻的她真的是很想放声大笑的。

    白菲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靠近王夙,见她的呼吸依旧没有紊乱的迹象,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包,在床前以及王夙的枕边洒了不少。然后又推到门口边,将腰间的罐子打开,迅速将门闭上退了出去。

 第三十四章 决定

    白菲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靠近王夙,见她的呼吸依旧没有紊乱的迹象,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包,在床前以及王夙的枕边洒了不少。然后退到门口边,将腰间的罐子打开放下,迅速将门闭上退了出去。

    确定白菲走远了,王夙才坐起身来,将床前以及枕边洒下的药粉拍走整理干净,这才穿好鞋子,悠悠下床。

    黑暗的角落里传来“嘶嘶”的声音,王夙冷笑,白菲也算是稍微长点脑子的,这次没有下蛊而是放蛇,下蛊的话身在苗寨这种地方,有的是方法找出母蛊,所以她暴露的风险太大。而放蛇则不一样了,山林间毒蛇肆意,谁知道这没人住的吊脚楼里什么时候藏了一条呢!

    王夙就像个先生一般对白菲的此番做法进行了简短的点评,相比起来算是用心了,只是有两点她做的不够明智。

    其一,放蛇就好了,还多此一举怕蛇不来攻击她,洒药来吸引蛇,这样不是明显的留下证据么;其二,这蛇篓留在房间里又算是怎么回事?告诉大家这蛇其实是人为带进来的吗?

    王夙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将耳朵的感官放到最大,不消片刻,嘴角浮上笑容,想都未想反手掌风一挥向斜后方扫去,“嘶嘶嘶……”黑暗中传来动物痛苦的嘶鸣声,王夙是控制了力道的,要不然这条不知名的蛇被打中七寸早该直接毙亡了,哪儿还会发出痛苦的呻吟。

    转身走过去,拿起房间里支窗户的叉竿挑起那蛇,打开窗户在月色下一看,蛇头呈椭圆形,背部黑白相间的横纹,腹面、上唇、颈部均呈乳白色,尾梢细长。嗬,竟然是条银环蛇。

    银环蛇生活在平原、山地或近水沟的丘陵地带,昼伏夜出,常出现于住宅附近,倒是可以解释它为何出现在王夙的房间里。只是这蛇性情温顺,动作迟缓,所以白菲才在王夙的枕边洒下吸引它的药粉。

    银环蛇是一种容易被人忽视的毒蛇,但是危险性极高,看似很温顺使人放松警惕,但咬人时从不警告。咬人后初期症状不明显,但它有蛇类最厉害的毒液,区区一两个时辰伤者可因为呼吸麻痹而死亡,所以,用这来对付刚刚熟睡的王夙倒真是上上之选。

    王夙将半死不活的银环蛇装进蛇篓中关好,一把丢在侧门外的美人靠那边,回去睡觉。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白菲啊白菲,你可知我曾与类似这些毒物日以继夜的相处了一年之久,其中更有比这更毒更毒的存在,那样的环境都生存下来了,怎么会被这小小的一条银环蛇给阴了?

    在进入睡眠之前,王夙想的不是如何教训白菲,而是有些纠结的想着要不要将她带回“正途”?

    这一夜,王夙和白菲都睡的极香,可当第二日走向前厅的白菲见到精神抖擞的王夙后,整个人明显的一愣,看向王夙的眼神活像见大白天了鬼,连一向懵懂的宋雨欢都看出有些不对了。

    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而且一直待在苗寨作威作福并没有机会见识外面的世界,虽然心思恶毒,但难免会思虑不周,“你,你,你怎么还活着?”

    王夙摸着鼻子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活着?难道被银环蛇咬了之后一定会死吗?”

    白菲眼晴一亮,笑道:“你果然被那蛇咬了!哈!这样你就没办法再欺负我了!”她猛地一顿,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想活命就跪下来求我呀!”

    王夙被她逗笑,一旁的小蝶和泠伊也都像是看死人一般看着白菲,宋雨欢心中的王夙已经神化,所以她一点儿也不担心王夙,只有温流面色不定的将目光在王夙和白菲身上移来移去。

    这时白阳明和澹台松也走了过来,“爹爹,早啊!”

    早茶时间,众人落座后,白菲极其懂事地给白阳明送上茶点,然后老老实实地站在白阳明身后,甚至乖巧的给白阳明轻轻捶起了肩头。

    变脸真快。太有自己当年的风范,真是愈发的“舍不得”好好收拾她了呢!王夙心中暗想。

    白阳明跟澹台松言语上打着太极,又跟王夙套着近乎,最后拿出一封信说道:“夙儿啊,这是你娘留给你的信。菲儿她阿打和阿大上了年纪,不愿出来见外面的喧嚣,信就由我跟你转交了。”

    王夙接过信封,按捺住心中的急切,并没有当面打开,这倒是让白阳明失望了一下。毕竟里面有写到王夙和殷子煜的亲事。

    “谢谢伯父转达,那么在下就不便再叨扰,今日就出发返程吧……”

    “看你说的,怎么也得好好住上几天才行啊,难得来一回,多逛一逛也是好的。”

    王夙看似不经意的一眼扫过白菲看似乖巧的脸颊,“还是归去吧,要不然这夜可是难熬啊!”

    白菲自然心知肚明王夙指的是什么事情,抬眼笑道:“姐姐一定是嫌我们苗寨里的蚊虫太多,爹爹是不是忘记准备驱虫的药物了?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急切离开这么美的寨子归去呢?”

    “也好,”王夙接过话,满怀希望地望着白阳明,“要不这样,这几天就让菲儿多陪陪我,菲儿也是没去过外面的世界,不如我将她带出去玩玩,也尽一下地主之谊,到时候交给殷子煜或者我自己送回来,也都是一样的。”

    王夙的这个决定绝对是艳惊四座,白阳明则是简单考虑了一下利弊,笑道:“这个自然没问题!”

    转身警告的眼神给白菲,“今后就跟着你王姐姐,多跟她学着点,知道吗?”

    白菲哪儿用的着白阳明警告,自然是点头欣然答应,她正想着怎么多接触王夙,在她身上讨回自己丢掉的面子和吃了的亏呢!

    白阳明笑了,心想着下去一定给白菲好好安顿一番,无论如何一定搅黄了她和国师,使劲儿的撮合她和殷子煜在一起,“这就好,夙儿啊,你的品行我是信得过的,我希望,你不但指点一下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还用你的品行言传身教,将她培养成和你一样地好人!”

    王夙?好人?

    小蝶只觉得嘴角微微抽搐,面具下的澹台松也是,王夙是好人?

    白菲则是笑靥如花的一个劲儿点头,看的一旁的温流心里毛毛的。

    送走王夙一行人,白阳明故意将澹台松单独留下,没了刚才的殷切笑容,只是客套问道:“不知国师大人来我苗寨是为何呢?”

    “无他,就是找一种药。”

    “找到了吗?”

    “还没有。”

    “那么不知大人何时离去?”

    虽然带着面具,可依旧感觉他是笑着的,“反正也是顺路,就跟王夙她们一起离开好了。”

    “确实顺路。”白阳明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后叹口气,道:“国师大人,我这里有些奇药,无论是不是你要找的,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一下……”

    “什么药?”

    “此药提炼不易,你省着点用。”白阳明掏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瓶子放在桌上,大方道:“是用来壮阳的……”

    “咳,”澹台松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住,眯起眼睛,冷道:“寨主是何意思?”

    “你我都是男人,这里也没有外人,不用担心。”说着白阳明还眨了下眼睛,反问道:“你不成亲,难道不是这个原因?”

    澹台松黑着的脸被面具挡着并没有被白阳明看到,但是他也感觉澹台松这会儿是有些不爽的。不过他也明了,哪个男人被说破这种事能高兴的起来的?

    白阳明装作不知澹台松的情绪变化,抬眼朝窗外望去,晨光中鸟儿卿卿地响了,先是怯生生的从树叶丛中传来,逐渐胆大起来,跳到窗栏上,叽叽喳喳闹成一片。

    “人家本来是一对,它凑什么热闹?”三只小鸟在窗栏上正蹦跳的欢,他却手指一抬,劲风从他手指发出,眼看其中一只小鸟就要毙命,中途却被别的气劲打散,不用问只知道是澹台松出手了。

    澹台松阴森道:“子非它,怎么就断定那两只是一对了?我看旁边那只才是多余的!”

    话音刚落,另外一只小鸟从窗栏上栽落到地面上,其他两只收到惊吓,“噗拉”一下,扇着翅膀惊慌的飞走了。

    澹台松是成名已久的宗师,白阳明单纯从武力方面自然斗不过他,但是“侠以武犯禁”,像宗师这种不算在凡俗中的人,自然是有对付他们的方法的,要不然宗师个个仗着武功到处欺凌百姓或者干脆自建国家,那天下不是早就大乱了?

    白阳明并没有在绝对的武力前输了阵势,大方笑笑:“子非吾,怎么知道我一定不知道了?而且国师就一定知道么?”

    “你也不是我,怎么就知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呢?”

    就这样,二人绕口令似得饶了半天,又打了半天的太极,澹台松才从前厅走了出来,而此时王夙早跟着白菲去观赏地道的苗寨风光了。

 第三十五章 收拾

    寨中古木参天,王夙等人悠悠的漫步其中,茂林修竹衬托着古色古香的吊脚楼,蜿蜒的山路掩映在绿林青蔓中,悦耳动听的飞歌不时在旷野山间回荡,忽略掉白菲那阴晴不定的脸,倒真是无比和谐的一个早晨啊。

    确定走的远了,白菲换下那副乖巧的模样,本色毕露,小手插腰,然后阴阴一笑,“想要解药么,怎么还不求我?”

    “我为什么要解药?”

    白菲闻言一愣“你不是被蛇咬了嘛?”

    王夙饶言兴致他盯着白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被蛇咬了?”

    “你!你!你!”一连说了三个“你”字,白菲直接跳脚:“那我的环环呢?”

    “自然是杀了,打算今晚吃蛇羹……”

    “你,你竟然把它杀了?”白菲陡然变脸,脸色惨白,两滴清泪夺眶而出。

    今日出来之时她故意带了白阳明身边的几个真正的高手,没想到此时竟真的派上了用场,白菲咬紧嘴唇恶狠狠的对跟随着的几个苗人吩咐道:“听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她一个教训,爹爹那里有我担待着,要是谁敢手下留情,哼哼,你们每个人都有妻儿老小,到时候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嗬!”王夙止步打量凶神恶煞的白菲,眼中寒光一闪,“行啊,这么点年纪就会拿家人威胁别人了!”

    “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那几个苗人你看我我看你,白阳明的处罚不是那种太过苛刻的,但是尊凶神的命令,还是遵循了的好。

    随着一声低喝,寒光一闪,湛蓝色的衣袖携剑起舞,刹那间,熠熠的剑光与小蝶合二为一,激射而出。

    那冲在最前头的苗人反应极其敏锐,一脚重顿稳住身形,腰一弯躲过小蝶的攻击,小蝶不慌不忙肩头错摆,那一抹寒光随即旋转起来。

    “不要伤了他们性命!”

    听到王夙的吩咐,小蝶手腕一转,本来挥向咽喉的匕首生生往右下偏了两寸,刀锋挑到那人肩头,翻腕一拧,变刀锋为刀身,含着内力重重一拍,再顺势一挑,“哎呀”一声,那人应声倒地,旋即倒地的那人惊恐的看向王夙——合着他是最后一个被放倒的,其他人竟是早已经被她解决完了!

    “这……这,”白菲也看得呆了,这几人的身手她是知道的,可是全数被王夙轻松撂倒。

    后颈一凉,白菲猛然意识到王夙已经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而背后一只手掌抓住了自己!

    王夙解决了那些人后,闪身来到白菲身前,刚想下重手教训她,可一看这孩子青涩稚嫩却又傲气无比的脸庞,手上便收回了八分气力,只把她按在了地上。

    “你现在知道你忽略了什么东西了吗?你根本就没有打听我的真正实力!”王夙笑吟吟的说道,“知道吗小家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白菲实力不济,可脾气不小,口气更厉害!她费力地转过头,怒目侧视王夙,怒吼道:“你才是‘小家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在这儿磨磨唧唧的说教!你以为你是我爹?!”

    “不是你爹,我也能教训你!”拍拍手整理了下衣襟,到底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费老说过,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既然她能为那条蛇流泪,那么多少有些善念的,并不是真正的良心泯灭。

    不自觉地,对这个似乎有自己影子的小姑娘多了一份同情,以及几分莫名的——好感!

    因王夙的手下留情,侥幸还能站起来地苗人们围了过来,无一不是脸色惶恐,急道:“王姑娘,袭击你的是我们,不关小姐的事情,你快放开她吧,有什么事情找我们说!”

    “呵!你们倒是挺忠心的嘛!”

    几个苗人面面相觑,神色惶恐……在白菲的怒视下,欲言又止。

    王夙挥了挥手,“你们可以离开了,我知道你们是被逼的。”

    看苗人们犹豫着不肯离开,她又道:“这个白菲我会亲手交给白伯伯的,而且我也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的!”

    苗人们这才如释重负,向王夙深深鞠躬,纷纷离开了。

    王夙盯着手中的白菲,收回了一些力气。

    白菲张口便骂,“你这个贱人……”

    “啪!”王夙一巴掌煽了她,“对美女施虐,嗯,感觉挺不错的,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喜欢那种调调……”

    白菲这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小混球哪儿会不知道王夙那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她大叫道:“你等着,我回去就叫我爹派人杀了你!”

    王夙嘴角笑意盈盈,决定激将一下她,万一她被自己收拾怕了不敢跟自己走怎么办?“我说,你该不会是怕了,不敢跟我出去见外面的世界了吧?”

    身体被王夙的内力锁住动弹不得,但小脸狰狞地怒骂,“嘁,就你这个混蛋?我会怕你?!”

    “那就好,我还怕你不敢来了呢!”

    “我一定敢!到时候我一定想办法在你身上为‘环环’讨回公道,一定要让你跪下来哭着求我饶了你……”

    王夙不住点头,“那条蛇竟然排在你自己之前,嗯嗯,是个好孩子。想揍我?好志向!”

    身后的温流早已呆若木鸡,地上这个狼狈的身影还是白菲那个恶魔吗?果真是恶人还需恶人磨!他又瞅了一眼王夙,果然还是一年前收拾大虫那般的威武霸气。

    王夙猛地回头,温流来不及收了探究的眼神,被王夙逮个正着,只好讪讪一笑。

    “怎么,还想着跟我提亲?”

    天啊,这小子向王夙提亲?!

    温流被小蝶和白菲的目光盯的冷汗涔涔,慌忙摆手,“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王夙忽然玩意顿起,嘴角露出一丝狡诈的微笑,眼神扫过宋雨欢,最后定格在温流身上,“原来当年你信誓旦旦说要娶我的事情原来是作假啊?”

    “不是那样的……”温流简直一个头比两个大!

    王夙委屈的望向温流,“那是哪样的?”

    王夙委屈,温流更委屈,“那时的你可不是这张脸,但是你救了我我又无以为报,我心想着没人要你的话不如我娶你,也算是报答你了……”

    “咳咳咳……”王夙装不下去了,被一口唾沫呛得气晕八素,这小子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原来是为了报答所以想着以身相许?不过想想倒也说得通,要不然当初自己那么丑,他是怎么看上眼的?!

    “哈哈哈……”地上的白菲幸灾乐祸的笑出声儿来,“原来你曾经是个丑货!”

    而站在一旁的人,表情各异。

    泠伊满脸震惊王夙竟还有这么一段过去;宋雨欢一脸崇拜,只是不知是在崇拜王夙揍人的伟岸还是崇拜温流的无私;小蝶面无表情,毕竟她听王夙讲过这个小插曲,那个傻傻的虎子,大名叫温流;只是闻声而来的澹台松虽然被面具遮挡看不到脸,但是那气息太过招摇,像是要杀人似得……

    王夙瞥了他一眼,“收敛一下你的气息,难不成你想为了白菲跟我打架不成?”

    “不是的。”澹台松顿了一下,终还是收敛去那招摇的气息,“我是不高兴温流这小子竟然敢觊觎于你……”

    王夙眯起眼睛,这话说的是个什么意思!我跟你很熟吗?

    “……”

    “……”

    沉默,漫长的沉默。

    最后,王夙打破沉默,从地上提溜起来满身灰土的白菲,“回吧,你的什么宝贝‘环环’我没有杀了,打的半死不活在房间里丢着呢!”

    白菲甚至顾不得拍去身上的尘土,急忙问道:“真的吗?它还活着?可是,为,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我见那蛇还算稀有,估计是你的宝贝无疑,就那么留着它以后岂不是更能任意欺负你了?”

    “你!”白菲气结,好不容易对王夙产生的点儿感激也消失殆尽,“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相比无耻,确实没人比得过我,所以你要好好跟我学习!”

    王夙仰头望天,深吸一口气,恍如隔世的过去种种不自觉地浮现在脑中,白菲这丫头,真的跟自己当年很像啊!只是头脑实在不是很灵活,连好汉不吃眼前亏都不懂!

    “小家伙,你的那些手段都是我当年玩儿剩下的!”王夙叹了口气,“也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当年我是怎么玩儿的!”

    看着王夙阴恻恻的笑容,白菲有些不安,“你,你要干嘛,我要告诉我爹,你虐待我!”

    ……

    大约半个时辰后,王夙真的拎着白菲来到了白阳明的书房。

    苗寨的人虽然不常跟外界接触,但是也有自己的情报体系。白阳明正在整理着关于王夙的资料。王夙并没有刻意隐瞒,所以他倒是查到不少,此刻正对王夙的事迹正震惊着呢,回头一看两人进来的模样,心中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夙一脸惭愧的样子,“白伯伯,菲儿她……”

    “爹,王夙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白菲的样子委屈极了,她挣脱出杜尘的手掌,一下抱住白阳明的大腿哀嚎道:“爹,王夙她殴打我!”

 第三十六章 手段

    王夙眯起眼睛,这话说的是个什么意思!我跟你很熟吗?

    “……”

    “……”

    沉默,漫长的沉默。

    王夙从地上提溜起来满身灰土的白菲,“回吧,你的什么宝贝‘环环’我没有杀了,打的半死不活在房间里丢着呢!”

    白菲甚至顾不得拍去身上的尘土,急忙问道:“真的吗?它还活着?可是,为,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我见那蛇还算稀有,估计是你的宝贝无疑,就那么留着它以后岂不是更能任意欺负你了?”

    “你!”白菲气结,好不容易对王夙产生的点儿感激也消失殆尽,“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相比无耻,确实没人比得过我,所以你要好好跟我学习!”

    王夙仰头望天,深吸一口气,恍如隔世的过去种种不自觉地浮现在脑中,白菲这丫头,真的跟自己当年很像啊!只是头脑实在不是很灵活,连好汉不吃眼前亏都不懂!

    “小家伙,你的那些手段都是我当年玩儿剩下的!”王夙叹了口气,“也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当年我是怎么玩儿的!”

    看着王夙阴恻恻的笑容,白菲有些不安,“你,你要干嘛,我要告诉我爹,你虐待我!”

    ……

    大约半个时辰后,王夙真的拎着白菲来到了白阳明的书房。

    苗寨的人虽然不常跟外界接触,但是也有自己的情报体系,此时白阳明正在整理着关于王夙的资料,正震惊着呢,回头一看两人进来的模样,心中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夙一脸惭愧的样子,“伯伯,菲儿她……”

    “爹,王夙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白菲的样子委屈极了,她挣脱出杜尘的手掌,一下抱住白阳明的大腿哀嚎道:“爹,王夙她殴打我!”

    王夙还是一脸惭愧,望着白阳明,耸了耸肩,似乎欲言又止,长长的叹了口气!

    白菲声泪俱下的哭诉着,以她的年纪来说,演技已经很是经典了。“她把我吊在树上打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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