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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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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潇见她身上的被子有些滑落,抬手给她拉好被子,方从长道来。


第187章 韩潇的危机

  第187章 韩潇的危机
  “遥安世子的名号是他年幼时的封号,大家一直都叫习惯了所以没有改口。左清羽的父亲在数年前被封为南霖国太子,所以,他现在的身份是南霖国的皇太孙。”
  “那他为什么生活在大靖?”夏静月又喝了一口温水,好奇地问。
  “他小时候曾随长公主回大靖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这边熟悉。长公主去逝后,他与南霖太子的关系慢慢变差了。至于三年前,他不知道为何与南霖太子闹翻,加上思念亡母,便来到大靖游玩散心。”韩潇见夏静月听得入神,便把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略略与她说道:“原本他封了太子时他就该回南霖了,只是南霖那边有些乱,皇上与太后失去了长公主,不想左清羽出事,便一直留着他在这边。”
  夏静月懂了,无怪乎遥安世子搞出这么大的名头都没事儿,敢情除了是皇帝的外甥外,还有另一个身份——南霖国的未来储君。
  如此就说得通了,大靖皇帝如此宠爱遥安世子,不仅是舅甥关系,是妹妹的唯一儿子,更是因为有着政治原因。
  所以,穆王那厮才那般忌惮左清羽。
  “左清羽的水功果然像书中记载的那么厉害?”夏静月又好奇地问道。
  韩潇提起一事,“两年前,他立志横跨忘川湖,在万人的见证下,从忘川湖的一边游向另一边,一直游了半天。”
  “游了半天?在水里一直游了半天?”夏静月吃惊不已,“然后他游到了对岸?”
  “不曾。”
  “失败了?”夏静月笑道:“我就奇怪嘛,怎么有人能在水里呆这么久呢?最后游到一半就游不下去,失败了吧?”
  韩潇淡淡地告诉夏静月真相:“他游半天,肚子饿了,所以爬上船吃饭去了。”
  “……”夏静月呆了。
  敢情他要是不饿,就可以一直游下去,直达对岸?
  “所以你明白了吗?为何船上那么多人看到遥安世子跳湖却不去救,反而开船走了。”
  夏静月欲哭无泪,所以她跳下湖去救遥安世子,在那些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大傻瓜、大蠢货。
  她被坑得够实实的了。
  韩潇冷着脸说:“即使他不会游泳,大冷天的你也不应该跳下去,他爱死就让他死去,你管他的闲事作什么?”
  她哪知道这么多?
  夏静月默默地瞪了韩潇一眼。
  你早告诉我不就没事了吗?
  但见韩潇一副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的神色,夏静月不敢老虎头上拍苍蝇,闷闷地答道:“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韩潇想及她当天浑身湿淋淋,气息近无时的情况,后怕不安之下忍不住恼火又斥了夏静月几句。
  后见她闷闷不乐,脸上似有淡淡的幽怨之色,他止住了话,脑海中莫名地闪过一个念头。
  这念头,让韩潇生起极大的危机感。
  “南霖国人生性浪漫多情,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蒙骗了。”
  “知道了。”夏静月闷闷地应着。她病还没好呢,他就说她个不停。
  “你别看清羽已经十八了,实则还是个孩子,心性爱玩爱闹,当不得真。”
  夏静月默默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语。
  “京中为他要死要活的女子不计其数,你可不要做那些傻事。”
  韩潇这时候好像想明白了,她那么义无反顾地跳下湖去,该不会……
  “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韩潇口气极为不佳地说道。
  夏静月察觉到一丝古怪:他训她的口气,怎么那么像当爹的担心女儿早恋,唠唠叨叨的?
  夏静月瞪大了眼睛:他不过是大她几岁而已,就想当她的爹了?
  夏哲翰那个爹都管不了她,他凭什么呀?
  “我离不离他远一点,关你什么事?”
  此言一出,夏静月发现韩潇的脸瞬间就黑了,那强大的气场仿佛掺着杀气般,把她骇了一跳。
  她立即清醒过来,面前这位爷是谁?是睿王殿下,京中谁都知道这位爷发起怒来,是何等的残酷。
  她真是胆儿太肥了,这样的煞神也敢顶嘴。
  夏静月刚死里逃生,可不想再死一次,立即一捂头,慢慢地往床上倒,虚弱地叫道:“哎呀,我头好晕,好疼……”
  韩潇被她吓得立即站了起来,喊外面的人传大夫。
  夏静月伸手拉住他,虚弱地说:“不用找大夫了,我自己就是大夫,只需睡一觉就好了。”
  韩潇狐疑地看着她,待见她眼睛时不时滴溜溜地转,便明白被她耍了。
  他日日夜夜担心她,可她却——
  韩潇气恼不过,又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最后曲起手指,在她额头敲了两记。
  待看到她额头红了,又心疼得不行。
  韩潇郁闷得不行,胸口堵了一口气。
  韩潇闷闷地走出主殿,就有下人来报,说是遥安世子来了。
  “表哥——”左清羽焦灼地在客堂走来走去,看到韩潇过来了,急急地迎上去,“静月醒了吗?大夫怎么说?什么时候能好?会不会留下病根之类的?”
  韩潇阴沉的目光在左清羽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掠过,心情更差了。
  他坐在主座上,手指抚着泛冷的扶手,讥诮道:“你把她骗到湖里险些害了她的性命,如今又来问她的情况,是不是太虚伪了?”
  左清羽坐在韩潇旁边,尴尬地摸着头说:“我、我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嘛,哪知道她当真了。”
  韩潇锐利的眼睛早就看穿了他,“开玩笑?恐怕你心里清楚她不知道你会游泳,所以才开这个玩笑吧。”
  左清羽心虚地低下头,眼睛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直视韩潇看破一切的眼睛。
  他就是看夏静月傻傻的,对京城的事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了解,特别好逗,这才捉弄捉弄她,逗着玩的,哪晓得后果这么严重。
  “表哥,她现在可好些了?”左清羽陪笑着问。
  “半死不活的,算好吗?”
  “这么严重?”左清羽脸色微微地一变,想到夏静月当时的脸色,还有那微弱的气息,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这几天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夏静月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连做梦梦的都是他在忘川湖抱着夏静月冰冷的尸体求救无门的情景。


第188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第188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梦里的绝望与恐慌,令他每每睡着了都惊吓醒来。
  这才急着来见夏静月一面,确定她的安好。
  他慌地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她。”
  走了几步,又巴巴地回来问韩潇,“表哥,她住哪?”
  “她不会见你的,你走吧。”韩潇冷漠地说道。
  “不行,我一定要见她。”左清羽坚决地说。
  韩潇反问他:“然后你再害她一次?”
  “我哪还敢?”左清羽懊恼地坐回去,颓废极了,“这几天我一直在后悔,也认识到自己做得太过份了。所以,我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韩潇听了这话,怒气直冲脑门,厉言道:“你险些害死了人,一句对不起就能了了?”
  如今想起夏静月当时的情形,韩潇都恨不得杀了他。
  左清羽所做的一切,岂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掉的。
  “那你说要怎么样?”
  “把你口鼻捂住,也放在冰水里泡着,直泡到半死不活再说。”
  左清羽被唬了一跳,“表哥,你也太狠了吧?”
  韩潇盛怒未消:“跟你比起来,差得远了。”
  这话又把左清羽的愧疚勾了回来,他走到韩潇身旁,讨好地说道:“我真的知错了,你就让我见她一面吧。”
  韩潇沉着脸,闭目不语。
  左清羽又哀求道:“我只看一眼,看她无恙我才能安心。表哥,行行好吧!还有,我带了很多补身子的补品过来了,都是皇上和太后赏的好东西,你让我跟她赔个罪吧。”
  韩潇缓缓地睁开眼睛,目光隐晦地打量着左清羽。
  他认识左清羽的时日不短,尤其是这个表弟从小就喜欢往他身边凑,所以,他对左清羽了解极深。
  正因为如此,他从不曾见左清羽如此紧张过一个女人。
  其中除了愧疚,难保还有其他。
  看着面前这第一张迷倒整个京城少女的俊脸,韩潇更坚定不能让左清羽去见夏静月。
  左清羽有多会讨女人的欢心,有多会说甜言蜜语,看后宫一群的后妃对他亲如儿子就知道了,更别提京中那些为他要死要活的闺中少女。
  万一她也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人,被他几句就哄得迷了魂可如何是好?
  “来人!”
  韩潇站了起来。
  门外迅速进来一队侍卫。
  “把遥安世子扔出王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他跨入王府半步!”
  侍卫领命,将发傻中的左清羽抓起拖出去。
  左清羽回神了,抱着门槛直叫:“喂喂喂!你们肯定是听错了,我表哥是不会把我扔出去的!表哥!救命啊表哥!表哥,你府里的侍卫耳朵不好使,你赶快叫他放手!”
  韩潇走到左清羽面前,蹲下,伸出手,慢慢地将左清羽的手指一根根地掰离门槛。然后摸了摸左清羽的头,凉薄地说道:“他们耳朵没有问题,是你的耳朵不好使。”
  “为、为什么?”
  韩潇站起,衣袖一拂,侍卫便立即拖着左清羽出去。
  宁静的睿王府中,一直回荡着左清羽悲愤的叫喊声。
  “为什么!表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不就是来道个歉吗?表哥,你至于吗——至于让侍卫跟拖狗一样把我拖出去吗——”
  夏静月在初雪的搀持下,在屋内慢慢散着步,消消食。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唤。”夏静月停下来,静听了一会儿,说道。
  初雪凝神听了一会儿,说:“兴许是府里哪个犯了错的下人吧。”
  隔得太远,夏静月没有听清楚那话,更没有听出是左清羽的声音,就没有放在心上,问起另一事。“我在王府养病期间,夏府那边,你们是怎么找借口的?”
  “我们只说庄上有事,小姐去庄上了。”
  “千万不要让老太太知道我的事。”
  “奴婢都晓得了。”
  夏静月走了几步,又问道:“老太太听说我去庄上,没说什么吧?”
  初雪摇了摇头,说:“老太太没说什么,只说路上滑,要注意看路。还有一事,老太太叮嘱了奴婢要告知小姐的。”
  “什么事?”
  “下个月初三就是小姐的生辰了,老太太说,在生辰那天,也把小姐的及笄礼一起办了。”
  及笄礼,是女子的成年礼,及笄之后,说明可以谈婚谈嫁,生儿育女了。
  不知不觉,夏静月来到大靖已经一年了。
  这一年中,回想起来真是跌宕起伏,一言难尽,前些日子还差点被淹死了。
  同样的,这一年中也使得夏静月真正地溶入了这个世界里。
  只是有点小小的忧伤,她才十五岁呢,就要谈婚论嫁了。
  想到将来的生活,压力山大。
  不过夏静月也没有过于愁苦,以老太太对她的宠爱,如果她不想嫁给谁,谁也不敢逼她。而夏哲翰,上有老太太钳制着,下嘛,他还管不了她。
  而且大靖的女子虽说十五就开始谈婚论嫁,但一般殷实的人家都不舍得让女儿早嫁,所以她也不用太着急婚事。
  夏静月在王府休养了好些天,镜中再也看不到一丝病色,小脸甚至被补品补得圆润了一圈。
  夏静月吩咐初雪初晴可以收拾行李准备回夏府了。
  这些日子多亏睿王府的照顾,睿王又对她有救命之恩,因此夏静月亲自去向韩潇辞行。
  从睿王府内侍口中得知睿王宿在无涯书阁,无涯书阁正是睿王府的书房。
  夏静月暗生讶异,心想难道书房比卧室更舒服?不然他怎么不睡在主屋里,反而睡到书房里了?
  再见她养病的屋子是那般富丽堂皇,夏静月还道韩潇居住的地方跟皇宫内院差不多,压根没想到她住的竟是韩潇居住的主屋。
  主屋让于人,所以不住书房,他还能住哪?
  可惜睿王府的下人一个个都跟他们的主子一样,沉默寡言,不管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只要主人没吩咐,一个字也不会漏出去。
  这使得夏静月住了半个月都不知道她鸠占鹊巢,把人家王爷赶到书房去了。
  无涯书阁在王府前院,占地极广。因韩潇除了常在书房看书练字外,还常在书房处与属下商议大事,所以这无涯书阁修得比主屋还大。


第189章 无涯书阁

  第189章 无涯书阁
  除了偌大的书房外,无涯书阁中还有待客厅,会客间,议事厅,并配有厨房。
  当然了,还配有一个大花园,以便他看书累时过来逛逛。
  韩潇喜武,除了腿脚不能行走的那段时间,从小时懂事到如今,他每天早上都要风雨无阻地习武两个时辰。
  所以在书房后面的大花园里,专门修了一个练武场。
  睿王府的无涯书阁是王府禁地,无谕不得进入,韩潇听到主管书阁的内侍石进永来报,说夏静月求见时,他便吩咐道:“下次夏姑娘要过来,不必阻拦,随她进出便是。”
  石进永听得此言,吃惊得忘了规矩,愕然抬起头。
  这世上有随意进出王府无涯书阁权利的,除了王爷,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王府长史费引,另一个是王府总管王安。
  这两个人,一个是王爷的智囊心腹,另一个是从小侍候王爷长大的。
  其他的人想进出无涯书阁,没有王爷的口谕,凡闯者杀无赦。
  石进永没想到这位叫夏静月的姑娘竟然成为了无涯书阁自由进出的第三个人。
  由此可见,在王爷心目中她的地位有多么重要。
  石进永想明白之后,躬身退下。按照规矩他派个手下去引夏静月进来就行,如今他不得不慎重起来,亲自去请这位神秘的姑娘进来。
  夏静月在无涯书阁外等了一会儿,里面走出一位身穿浅青色衣服,衣服上绣有绣纹的内侍。
  “夏姑娘久等了,请——”
  “有劳公公了。”夏静月福了下,说道。
  她从石进永的衣服颜色中,看出他的品阶不低。
  睿王府一般的下人,都是身穿蓝色衣服的,高一级的穿绿色,更高一级的穿青色。同样颜色,譬如是青色,那穿深青色的比淡青色衣服的品阶要高。而王府最高总管的王总管衣服则是深青色的,从衣服颜色中可看出来,王安总管的品阶与夏哲翰一样,都是正五品。
  夏静月从石进永的衣服辨认出,他的身份仅次于王总管。
  石进永连忙躲开夏静月的一福,口中谦卑地说道:“奴婢石进永,姑娘唤奴婢为小石子便行。”
  “石公公客气了。”
  夏静月跟着石进永走进无涯书阁后,打量着这大开大阖的建筑风格,再看王府侍候的下人,清一色的男性,使得睿王府无一处不透着刚阳之气。
  夏静月见这位石进永公公甚好说话,便问了起来:“石公公,我在王府中见到的都是内侍,这王府的下人,是不是很少女人?”
  石进永呵呵一笑,说道:“睿王府不是女人很少,而是没有。”
  “没有?”
  那么大的一个王府,至少有几百人侍候吧?
  再加上守护王府安全的王府卫队,得有千人吧?
  也就是说,这一共有一千多的男人?
  一个女的都没有?
  面对夏静月惊愕的神情,石进永肯定地点了点头。
  石进永暗想:睿王府也不是没有女人,如今不是有三个了嘛。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夏静月一眼后,神情更加的恭敬了。
  练武场上,韩潇手执宝剑,一手剑法使得出神入化,宛如游龙,矫健敏捷,又气势如虹。
  他身穿一套贴身劲服,将他的俊拔身材勾勒得一清二楚,宽广的胸膛,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再配上那矫健异常的身手,英姿飒爽的剑法,威武不凡的气势,极为赏心悦目。
  夏静月只瞧见一眼,便被这赏心悦目给吸引住了,目光跟着他的人与剑游走,眼中再也看不见他物。
  夏静月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王爷大人平时看上去高高瘦瘦的,丝毫不显身材,但这么一穿紧身服,胸腹都是紧实的肌肉。
  虽然他不穿衣服的时候很性感——呃,温泉治病时夏静月看过,那时她就极为惊艳他的身材。可没想到,穿上衣服后他更性感,更有富有男人魅力了。
  所以,男人还是穿上衣服好看么?
  夏静月看得出神,连石进永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韩潇原本使完一套剑法就收手的,发现夏静月站在那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瞧,耳际一红,下意识地又使了另一套更加飒爽英姿的剑术。
  于是乎,夏静月又被另一套更为炫目的剑术惊艳住了。
  直到韩潇收了剑,走到她面前,夏静月还处于震惊之中。
  韩潇伸出手指,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在她耳际,在她脸颊上轻轻掐了一下,一脸高冷地问:“看什么看呆了?”
  “看你呀。”夏静月不知不觉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韩潇耳际又是一红,脸上却道貌岸然地淡然说道:“本王有什么好看的。”
  夏静月醒过神来,改口说:“我在看你的剑。”
  韩潇默默地盯着他的剑:他的剑有什么好看的?
  但见她两眼发亮地盯着他的剑看,问:“你想学?”
  夏静月点头:“想。”
  看他舞剑的样子,特别的帅,夏静月也是喜武之人,自然想学。
  “我教你。”韩潇拉了她手,带她到练武场上。
  掂了掂手中的剑,韩潇觉得重了些,又想到兵器房里的剑都是重剑,不适合女子所用。
  他说道:“你等我几天,我另寻一把轻便的剑给你配着。”
  夏静月摇了摇头,理智地说道:“不必了,剑术虽然好看,但我总不能去哪儿都带着一把剑吧?这也太不方便了。”
  她暂时没想做侠客,也没想去行走江湖。背着药箱就够重的了,再背一把剑,得多累。
  韩潇也同样想到了这一点,一个姑娘家处处拿着剑,确实不像闺阁小姐。
  “北疆之地的姑娘喜欢舞鞭,一条鞭子在手,既可防身,又能纵马,你可想学?”
  夏静月眼睛一亮:“鞭法?”
  “正是。”韩潇眉目舒展地看着她。
  鞭子柔软,圈成一团非常方便携带,夏静月越想越觉得满意。“好,我要学。不过我没有鞭子……”
  “我给你找一条。”
  “要软一点的,细一点的,轻一点的,最好能圈成一团放在兜里的,想抽人时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的。”
  “行。”韩潇温言应诺,望着她带笑的眼睛,手指动了动,原本想掐掐她粉粉嫩嫩的脸颊,中途改道揉了揉她的发髻。


第190章 及笄

  第190章 及笄
  夏静月抬头看着一脸柔和的他,心口乱跳了一拍,垂下头。
  唉,他这么好说话的样子,都有点不习惯了。
  “我要回家了。”她说道。
  韩潇沉默片刻,问:“什么时候?”
  “已经在收拾东西了,跟您道别后就可以走了。”
  韩潇极为不舍,然而却没有留住她的理由,千言万语,化为一句:“我送你。”
  “不用了,王总管都安排好了。”
  韩潇暗中内伤。
  三月初三,树木上的新枝都焕发了生机,冒出青嫩青嫩的枝条。地上的野草也伸展了腰,抽出绿绿的叶子,在雨水的浇灌下,不到几天的功夫,就把大地染上一层青青绿绿的地毯。
  春天,是欣欣向荣、生机勃勃的季节;春天,也是夏静月的生日。
  初三这一天,老太太拿着玉梳子,慈祥地梳理着夏静月的发丝,慢慢地从头一梳到尾。
  “月儿的这一把头发长得好,像你娘,她的那头头发也是这样的,又黑又亮,又密又滑。”
  夏静月记忆里的刘氏,是躺在病榻上,面黄肌瘦,头发也是干枯的。
  倒是原记忆里,刘氏似乎是有一头黑亮的长发,洗完头后,像黑色的绢帛披在身后。
  原身的记忆就像那年画一样,慢慢地褪色,变白了。余下的,只有她来了后清晰的记忆。
  也许不久后,以前的夏静月留下的记忆就消逝了,永远地消逝在这个世界里,不留下一点痕迹。
  夏静月握住老太太的手,摸到老太太手指手心因长年劳作而留下的老茧。颐养了这么多年,老太太的手还是十分的粗糙,干瘪。
  “奶奶,我给您配的护肤膏呢?您都没用吗?”
  夏静月的头发能打理得这么好,除了遗传外,还有她制出来的护发膏护理着。以及这一双手,这一身肌肤,也是她细细调理后才光滑如斯。
  想及一年前她刚来时,原主的这双手,和这一身肌肤都粗糙得不成样子。那时又刚过了一个冬天,手上脚上更是处处被冻伤得一团黑一团紫的。
  能用短短的时间内就调理好,一则是她祖传的方子效果好,二则是年轻。
  年轻的身体,哪怕受再多的创伤,也能以极快的速度自愈。
  因而如今的她,光看外表还真的看不出来是从乡下过来的。
  老太太笑着,拉着夏静月的手儿说:“奶奶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涂涂抹抹的做什么,那些好东西都留给月儿用吧。”
  “那都是孙女自个调制的,多得很呢,奶奶不用的话留在那里也是浪费了。”
  在夏静月的劝说下,老太太为讨孙女开心,便应允每天都涂。
  夏静月却不相信老太太的话,叮嘱香梅每天给老太太使用。
  离吉时还有些时候,祖孙二人在屋内说着话儿,松鹤堂外,梅氏带着丫鬟过来了。
  梅氏悄悄瞧去堂内一眼,见香桃在外头侍候着,招了招手,把香桃叫到外面问话:“大小姐及笄,一个客人都没有请吗?”
  香桃福了福身,回道:“老太太在京中不认识人,就没请了。大小姐也没说要请谁,所以这及笄礼,一家人办了就是。”
  梅氏禁不住掩唇而乐,与丫鬟红芍笑说:“真个丢死人了,及笄那么大的事,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大日子,一个客人都不请,连个贺喜的人也没有。我看呀,这绝对是京中头一份的笑话。”
  红勺附和着刘氏的话,跟着奚落说:“太太这话说得也不对,不是一个客人都不请,而是一个客人都请不到。您看老太太自打入京以来,跟谁交往过?大小姐一个姑娘家,又哪能认识高门小姐?”
  梅氏眉飞色舞着说:“今儿咱们就好好地瞧着这寒碜的及笄是怎么办的,见识见识京城第一寒碜及笄礼。这个笑话呀,足够我们笑一辈子的了。”
  夏筱萱从门外走了进来,朝堂内看了看,问梅氏:“娘,大姐的及笄礼什么时候开始?”
  “吉时一般都在巳时,这会儿才辰时,还早着呢。”
  夏筱萱也发现了今天还没有一个客人上门,她曾经参加过别的小姐及笄礼,这会儿应该早有宾客过来祝贺了。“娘,怎么没客人来?”
  “你祖母没请,哪来的客人?”
  “你也没下帖子去请?”夏筱萱问。
  “她又不是我女儿,我管她的事做什么?老太太说简办,那就简办呗。”
  夏筱萱狐疑地瞅着梅氏,“娘,你不会是来看笑话的吧?”
  梅氏忍俊不禁,“待会儿萱儿跟娘一道看笑话,包准够我们娘俩笑一年。”
  夏筱萱打了一个寒噤,后退几步,说:“娘,我还有急事,要出门,我走了……”
  说完,也不理会梅氏的叫唤就跑了。
  她可不敢看大恶魔的笑话,会出人命的!
  她还是跑为上策。
  梅氏见夏筱萱一下子就跑得没影儿了,直骂道:“这死丫头,都快要及笄了,还跟毛头小子一样跑来跑去的,让我操碎了心。”
  红芍安慰梅氏说道:“二小姐还小,等及笄后自然就会懂事了。”
  “希望如此吧,这丫头,越大了就越不好管了。”
  红芍说道:“说起来,二小姐的及笄也没几个月了,太太打算怎么办?”
  “自然要办得风风光光的。”梅氏低声与红芍说道:“我都想好了,萱儿的及笄不急,就是晚一会儿也不要紧,须等到礼部那边的官位确定了再办不迟。”
  红芍悄悄与梅氏说道:“奴婢上次去宁阳伯府时,听那边的人说,其他衙门的官员也想插到礼部去,侍郎位置盯着的人不少呢,老爷也不知道……”
  梅氏也没有什么把握,毕竟夏哲翰在朝中没有靠山,她娘家早就没落了,帮不上忙,要不然夏哲翰不会这么多年了,还是五品官。
  而京城之中,王公贵族数不胜数,与朝中官员更是盘根错节。
  “但我听老爷的意思,这次还是把握挺大的。老爷出身不差,是正正经经考出来的探花郎,只是没人能拉一把,帮一把,这些年才升迁不易,要是有帮扶的人,再大的官老爷也做得。”


第191章 拍错马屁了

  第191章 拍错马屁了
  梅氏正说着,二门的婆子喜气洋洋地进了来,回道:“太太,侍郎家的圆圆小姐来作客了!”
  梅氏大喜:“圆圆来了?快,快去叫萱儿过来迎客,那丫头刚还说要出门的。马上去拦着,别让她走了!贵客都上门了,她怎么还往外面跑?”
  梅氏一边吩咐着,一边往外面赶,亲自去迎孟圆圆。
  红芍见梅氏走得急,扶着梅氏说道:“太太别走这么急,孟圆圆小姐虽说是三品官的女儿,太太您也是宁阳伯府出来的,身份不比她差。”
  “你懂什么?”梅氏低声说:“老爷说,孟昌志大人接任礼部尚书的事已经是铁板上的了,这往后呀,老爷能不能补到礼部侍郎的位置,全看这位未来尚书大人的帮衬了。”
  梅氏亲迎到二门,人未到,已笑先迎,“圆圆小姐来了呀,稀客呀,快快有请。萱儿这丫头也是的,怎么不跟我提一下,说圆圆小姐今儿过来呢。”
  孟圆圆领着两个丫鬟,带着礼物过来,跟梅氏一颔首,说道:“我是来找你们夏家的大小姐。”
  “找、找、大小姐?”梅氏脸上的笑容凝在嘴角。
  “是的。”
  梅氏有些回不过神来,“那个、圆圆小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你怎么会跟大小姐认识的,她可是从乡下来的。”
  “乡下来的又怎么了?我祖父小时候也在是乡下长大的。”孟圆圆上次来过夏府,也不用人领,直接往松鹤堂去了。
  “还是我亲自带圆圆小姐进去吧。”梅氏虽然暗中咬得牙都要断了,但脸上,仍然保持着得体和优雅的笑容,领着孟圆圆往松鹤堂走。
  孟圆圆的到来,夏静月十分意外,从房中走了出来。
  孟圆圆带着礼物朝夏静月走去,说道:“听说今天是你及笄的日子,我过来观礼,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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