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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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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圆圆的到来,夏静月十分意外,从房中走了出来。
孟圆圆带着礼物朝夏静月走去,说道:“听说今天是你及笄的日子,我过来观礼,你不会不欢迎吧?”
有客前来,夏静月自然欢迎,牵着孟圆圆往客厅走去。这才发现不过半个月不见,孟圆圆消瘦憔悴了许多。“怎么可能不欢迎呢,请坐吧。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及笄的?”
孟圆圆坐下后,梅氏亲自端了茶递上来。
孟圆圆接过茶,托在手上,朝夏静月笑道:“是那马屁精告诉我的。”
思及当着人家姐姐的面这样说人家的妹妹不好,她又解释说:“是夏筱萱告诉我的。”
一旁站着的梅氏那脸色,精彩极了。讪讪然站了一会儿,见孟圆圆不理她,就暗恼地带着红芍离开了。
老太太见孟圆圆来参加夏静月的及笄礼,心中高兴,也带人离开了,让两个小姑娘说话。
孟圆圆送上礼物后,见厅中只她与夏静月二人,带着歉意说道:“那天的事情,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想到她们竟敢那样……”
“事情都过去了。”夏静月见孟圆圆的脸色不太好,笑道:“你不会是愧疚不安了半个月,所以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吧?”
孟圆圆牵强地勾了勾唇,“也不全是。不提这事了,那天是遥安世子救了你吗?”
“是遇到一艘船,被人救上来了。”
见夏静月没有多提,孟圆圆也不好再问,转说起及笄的事:“你及笄怎么不请客人过来?我进来时,在你们府门前都没有看到有别的客人,连大门都是关着的。”
“要请客吗?”夏静月也不知道及笄礼得怎么弄,“祖母说简单梳个头就行了,没说请客的事,而且我们在京城也不认识什么人。”
孟圆圆一指外面,低声问:“你那二娘也没有提醒你们?”
夏静月笑道:“她素来不管我的事。”
“别的事可以不管,可这事不管的话不怕外面的人笑话你们夏府,她是伯府小姐出身,虽然宁阳伯府现在没落了,可及笄的大事,她没理由不知道重要性,怎么能轻率了之?女儿家的及笄礼没做好,往后你嫁人了一辈子都得被人笑话。”孟圆圆站了起来,说:“你推迟一个时辰开始,我去叫几个好友过来撑场子。”
夏静月浑不在意说:“这般麻烦,何必呢?”
孟圆圆被夏静月的随意给气着了,“女子这一生,只这一次礼,怎么能不重视?你呀!别人欺负你从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你怎么自个也不注意这些体面的事呢。”
夏静月托着腮,说:“那胡乱找几个不认识的朋友来撑场,也没意思得紧……”
孟圆圆这厢努力劝着夏静月,那厢,夏哲翰急急忙忙地跑回家来了。
他在府中走了一遍,发现一个客人都没有,门外除了孟圆圆那辆代表侍郎府的马车,也没有谁过来,马上唤下人把梅氏找来。
见到梅氏,他劈头就骂:“今儿是夏静月及笄的日子,为何一个客人都没有?”
女子及笄,一般都是由家中主母操持,夏哲翰听了老太太说要简办,只说那天会告半天假参与,其他就没在意了。
他只道梅氏会把一切都搞定,哪想,今儿门庭如此冷清。
梅氏纳闷极了,夏哲翰向来不管这事的,现今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老太太说简单办了,妾身自然听老太太的。”
“老太太从乡下过来,你也是从乡下过来的?”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凶巴巴的,妾身听老太太的话还有错吗?”
夏哲翰怒火万丈地朝梅氏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李尚书大人和孟侍郎大人都问我,为何女儿及笄这么大的事,也没听说夏府下帖子的事?又问了我主宾是谁,赞者是哪一府的千金,我一字都答不出来,在两位大人面前,以及众多同僚面前,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梅氏惊诧万分:“尚书大人和侍郎大人怎么会知道这事?”
“孟圆圆不知从哪听说了夏静月及笄的事,便与侍郎大人说了今儿来观礼。我去告假时,侍郎大人便问我都请了什么客人,恰好尚书大人经过,听说夏静月及笄的事,也问起此事。”夏哲翰气极了,粗喘了几口气,说:“上官的家眷没有收到帖子还可说是不敢惊动他们,可礼部同僚的家眷也没有一个收到及笄礼的帖子。这事儿整个礼部一传,都知晓了!”
第192章 梅氏蠢妇
第192章 梅氏蠢妇
梅氏埋怨说:“那些上官大人怎么会关心起那丫头的事。”
夏哲翰冷笑道:“你可别忘了,拜你们宁阳伯府的恩赐,让夏静月一手书法亮了出来,孟大人与李大人都极为欣赏夏静月的字。即使平时无事,也常提起书法之事,何况今天及笄这么大的事儿。”
“那妾身这就下帖子去请人,能请多少就请多少……”
“什么能请多少就请多少?请不来的你求也要给我求着过来!你宁阳伯府的人,你两个姐姐婆家的人,还有素来交好的官眷,全都给我请过来!”
“老爷,咱们事先也没跟他们打声招呼,这急急忙忙的,人家都不知道在不在府里呢。要不这样吧,让大小姐明天行及笄礼如何?”
夏哲翰恨不得掐死梅氏这个蠢货,骂道:“蠢妇!别说及笄挑好的日子不能改,就说你改了明天,岂不是让知道实情的人证实了你怠慢夏家大小姐的及笄礼吗?到时来客一问,为何昨日挑的日子不用,改了今日,你如何作答?还嫌丢的脸面不够吗?”
梅氏不敢顶撞夏哲翰的怒火,立即去写帖子。
心中暗骂夏筱萱哪个不说,偏跑到孟圆圆面前说夏静月及笄的事,弄得整个礼部的人都知道了,坑死她这个做娘的了。
松鹤堂中,老太太谢过孟圆圆的好意,说:“我们乡下人不讲究,圆圆有这心意我老婆子心领了。如你这般愿来参加月儿及笄礼的,我老婆子谢谢你,其他不认识的人就算了。”
老太太用心良苦,不愿夏静月跟夏筱萱一样四处去巴结人,也不想夏静月跟夏哲翰一样处处钻营。诚心诚意的朋友,她欢迎,不认识的那些贵门小姐,老太太不愿夏静月给人低声下气。
孟圆圆见老太太与夏静月都决定了,只好作罢。说:“静月只是来京的时日太短,又要守孝,这才没认识几个朋友。这会儿出孝了,若有聚会,我请静月一道去玩,这样便能多认识几个好友了。”
老太太喜不自胜,拉着孟圆圆的道谢个不停。
见时辰差不多了,老太太带着夏静月走到松鹤堂的正堂,拿起梳子给夏静月挽发。
“慢着——”
夏哲翰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制止住老太太的动作,说:“娘,等一下再梳头。”
老太太停住了,问道:“怎么跑得气喘吁吁,出什么事了?女儿及笄,你这个做父亲的却不在家,这世上有你这样为人父的吗?”
夏哲翰喘回了几口气,说道:“儿子这不是去礼部告假了嘛。娘,先别着急,客人还没有来呢,等客人来了再行笄礼。”
“哪有什么客人,我们自个就行了,乡下人哪家不是这样的?饭都吃不饱了,哪还请什么客人,又不是成亲的大日子。”
“娘,这京城怎么能跟乡下一样呢?我已经让人把大正堂那边收拾好了,让静月过去受礼吧。”
老太太糊涂了,问道:“前些日子不是说好了吗?在这里办就行了,怎么又要去大正堂那边?”
夏哲翰扶着老太太站起来,解释说:“梅氏已经去请客人了,哪能让客人往这边来?此地如此狭小,也安置不了那么多的客人。”
“多?”老太太与夏静月面面相觑,不知道夏哲翰夫妇搞什么名堂,“哪来这么多客人?”
“梅氏去请的。”
“她什么时候去请的?怎么之前也不知会我们一声。”老太太纳闷了,这太阳打从西边出来呢,梅氏会这么好心?
夏哲翰回答道:“她刚去下了贴子,客人很快就会过来了。”
老太太迟疑一会儿,与夏静月说:“那就去看看吧。”
夏静月也想知道夏哲翰夫妇搞什么鬼,便收拾东西往大正堂那边去了。
夏府的大正堂宽敞明亮,是夏哲翰用来接待重要贵客的地方,也是夏家大节日举行活动的地方。譬如中秋和年夜饭,就是摆在这里的。
夏静月进了大正堂东面的东堂休息等候着,孟圆圆陪着她。
老太太被夏哲翰扶了上去,坐在正堂的首位上。
刚坐好,二门的婆子慌张失措地跑了进来,“老爷——老爷——”
夏哲翰刚被梅氏惹了一肚子的火气没处使,见着这婆子慌慌张张的样子,更是火大。“你这蠢奴才,大好的日子,慌手慌脚的,是不是想吃板子!”
婆子扑通一声跪在夏哲翰面前,叫道:“老爷,郡王、聿怀小郡王……”
夏哲翰眼睛一瞪,“聿怀小郡王关你什么事!”
聿怀小郡王是当今皇帝的堂侄子,皇室宗亲,天潢贵胄,岂是这等下人可议论的?夏哲翰欲叫人将这个蠢婆子拉下去打板子。
“聿怀小郡王来了——”
“什么来了?”夏哲翰愣了下,“小郡王来哪了?”
婆子咽了咽口水,说道:“来我们府上,正在外面……”
可怜她年轻时在宁阳伯府也没有见过这么尊贵的人物,没想在夏家十几年,反而能看到如此尊贵的人物上门来,可把她给激动得手脚都没地方放,话也说不清了。
夏哲翰被这个消息震得人都有点发傻了:聿怀小郡王怎么跑到夏府来了?像他这样的五品小官,是不可能攀上这位人物的,甚至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听到聿怀小郡王来了,夏哲翰能不傻吗?
看到梅氏匆忙从内堂出来,夏哲翰问:“是你下帖子请小郡王过来的?”
他没想到,宁阳伯府还能跟聿怀郡王府扯上关系。事先他怎么不知道?宁阳伯府不是早被排挤出了贵族圈子了吗?
梅氏正是听到外面说聿怀小郡王来了,被唬了一跳,这才匆忙走了出来。她扬着手上厚厚的一沓帖子,说:“妾身这帖子还在手上,还没有派出去呢。”
要是她宁阳伯府能跟聿怀郡王府攀上关系,会落魄成如今这个样子吗?
“不管这么多了,先去恭迎再说。”
夏哲翰正准备连走带跑地去迎接,没想小郡王已经越过影壁墙走了进来,朗声笑道:“今儿本郡王不请自来,不知道可曾惊扰到贵府?”
第193章 悔不当初
第193章 悔不当初
夏哲翰连忙上去跪地行礼,“下官不知道郡王驾到,有失远迎……”
聿怀小郡王止住夏哲翰的行礼还有话,说道:“夏大人不必行礼,本郡王今天是来给夏家大小姐贺喜来的。”
“贺喜?”夏哲翰呆呆地看着面前年轻英俊的小郡王。
“没错,听闻今天是静月姑娘的及笄日子,本郡王前来贺喜,并送上薄礼一份,还望笑纳。”
夏哲翰连称不敢,请小郡王上座,暗中纳闷极了:小郡王怎么会认识夏静月那死丫头的?她怎么不曾跟他提起过?
别说夏哲翰,东堂内坐着的夏静月也在纳闷,京城的人她认识的不多,所认识的人中根本没有这一号人物,怎么会给她送礼贺喜了?
不等夏家人搞明白这一回事,方才那刚出去的二门婆子又慌张地跑了进来,口中喊道:“老爷、太太,楚国公世子来了,说是来给大小姐贺喜送礼的!”
夏哲翰与梅氏听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跟见了鬼似的。
夏静月那死丫头怎么会认识这么多贵人?
她才来京城多久啊?他们经营了十几年都没认识几个贵人,怎么她一下子就结识这么多,还一个个都来给她贺喜送礼了?
紧接着,郑国公世子、定国公世子、汝阳侯世子、安西侯世子、广平侯世子、上一届状元郎……
一位接一位,一波接一波,这个才进堂,那个又进门了,几乎大靖最优秀的年轻公子都到齐了。
夏哲翰跟做梦似的晕乎乎地接待着这些贵人,梅氏与老太太这些女眷早就退避后堂了。
梅氏见今天来的这些世子公子中,一色都是未婚的,一色都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眼红得眼睛都发赤发疼了。
随便抓一个,都是乘龙快婿,怎么就不是给她女儿来贺喜的?
早知道今天会这样,她就让萱儿也在今天办及笄礼了!
梅氏悔不当初。
眼见离及笄礼开始还有些时候,梅氏让红芍马上去找夏筱萱过来,让她一道行及笄礼。
可下人来回,说夏筱萱出门许久了,不知去哪了。
梅氏气得直骂败家女,坑娘货。
东堂内,孟圆圆咋舌不已,“静月,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夏静月一脸困惑地摇头,“我不认识他们。”
“那他们怎么都给你贺喜送礼来了?”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问谁去。”
一位位气宇轩昂的贵人进来后,都奉上一份大礼。
这些礼物一摆出来,就亮瞎了夏哲翰的眼睛。
整套的红宝石头面,亮光闪闪。
拇指大的珍珠三匣,莹莹珠光。
更别提那一盒盒的玉镯、金簪、步摇等物了。
这份脸面,别说是一个五品小官员女儿的及笄了,就是县主郡主的及笄也够体面了。
夏哲翰有一种身在梦中游的飘浮感。
望着满满坐了一堂的贵公子们,夏哲翰既脸有荣耀,又压力山大。
“公子们请先稍坐片刻,小女的及笄礼就要开始了,请稍等。”
聿怀小郡王摆手说道:“别急,还有一位客人未到呢。”
“还有?”夏哲翰连忙问:“是哪一位贵客?”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悠扬的笛声、箫声、琴声。
那乐声飘飘扬扬,悦耳动听,从远处徐徐而来,仿若仙乐。
众位公子闻得乐声,纷纷站了起来。
夏哲翰连忙看去——
红衣飘飘的六位妙龄侍女吹着笛子,分列两队,从左右影壁处走进来,然后分立于大堂前的碎石道两旁。
紧接着,又有六位红衣飘飘的美貌侍女分列两队,吹着长箫从影壁进来,跟着吹笛子的侍女排在两边。
再然后,又有两队红衣美女怀抱琵琶,边弹边走进来,分排于两处,齐奏乐曲。
夏府,回荡着优美的乐声。
乐声先是欢快得如雨打芭蕉,又似林中泉水叮咚声响,然后婉转得像轻风吹过树林,燕儿穿过堂檐。
孟圆圆听得如痴如醉,“真美,真好,我及笄时怎么就没有人给我奏这样的曲子呢?”
夏静月透过窗棂,望着外面那情那景,“这么骚包的场面,我想,我知道是谁安排的了。”
孟圆圆问:“是谁?”
夏静月一指通往大堂前的影壁,说:“他应该要震撼登场了。”
乐曲吹奏到尾声时,声调突然拔高犹如凤鸣于天,侍女们齐齐注视着来路。
堂中众公子与夏哲翰不由自主地顺着侍女们的目光望去——
雕刻着牡丹图案的影壁墙左边,轻步走来一位身着大红飘逸衣衫的俊美公子。
他徐徐而来,衣袂轻扬,唇含微笑,头束金冠。
一双斜飞微翘的丹凤眼妖娆含情,顾盼生辉,含笑看来时,那眸中的神韵如同带着流光般,明亮而耀眼。
他走进正堂,仿若一缕温阳投了进来,使得春寒中微冷的堂厅添了几分暖意。
如此风姿绰然,谪仙气质的公子,除了遥安世子再无第二个人了。
夏哲翰微颤着身子上前行礼:“公子可是遥安世子?”
遥安世子名声如日中天,一袭白衣更是其标志性形象。夏哲翰曾远远地模糊地见过遥安世子一面,如今换成了大红衣衫,他倒是不敢认了。
“正是。”遥安世子颔首含笑道。
夏哲翰紧张得把心底话都说出来了,“平时公子一身白衣倒是好认,如今换成了大红衣服,小官倒是认不出来了。”
遥安世子不以为忤,和言悦色道:“本世子的确是喜白衣的清雅高洁,可今日是静月的及笄,白衣总归不详,便换了这一身红色衣服,以图个喜庆。”
夏哲翰闻言,受宠若惊。京城人都知道,这位身份尊贵的遥安世子长年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衣,除了国之大事场合中会换上冕服、礼服外,平时就是进宫面圣、参见太后,都是白衣飘然的。
如今为了夏静月及笄,他竟然破例换上从不曾穿过的红衣,岂能不令夏哲翰受惊?
孟圆圆听到堂中的对话,一脸羡慕地对夏静月说:“遥安世子对你真好。”
第194章 一辈子的炫耀
第194章 一辈子的炫耀
夏静月已经无语望苍天了。
如果他把你也害个半死,你再说他好不好不迟。
你说观礼就观礼吧,还换什么衣服?
你平时穿白衣就白衣吧,平时没见你说什么不详的,突然间换成了红衣……
夏静月已经可以想象到,等他从夏府走出去后,京城又会如何的轰动,她又会如何的出名了。
他的那些超级粉丝估计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这人不给她找麻烦就全身不自在吗?
遥安世子坐下后,手一扬,下人抬了三个大箱子进来,每个箱子都半米长,一米高。“这是本世子送给静月的及笄礼。”
“这怎么好意思呢?”夏哲翰看着三个庞大的木箱子,更是手足无措了。
“静月是我的弟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点心意是应该的。”
夏静月在东堂听到,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终身为父……
终身为父……
你妹的为父!
一个便宜渣爹她没得选择,现在又跑出一个要终身为父,再想想当时,韩潇那面瘫各种以爹自居的唠叨。
一个就算了。
那两个、三个,算是啥意思啊?
这么喜欢当爹,赶紧娶妻去,想当几次爹就当几次爹,还是亲生的喔!
夏哲翰那蠢货,左清羽当着他的面说终身为父,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不妥?还笑得跟占了便宜似的,分明是他被别人占了便宜好不好!
这蠢爹!
下人打开箱子,一个箱子里是塞得满满的卷轴。
遥安世子介绍说:“这一箱,是本世子专为静月所赋的诗词。”
下人打开第二个箱子,还是塞得满满的卷轴。
“这是本世子为静月所画的画像。”
下人打开第三个箱子,又是塞得满满的卷轴。
“这是君子社所有成员,每人为静月赋的一首及笄诗。”
夏哲翰已乐得合不拢嘴了,遥安世子的真迹在京中一字难求,一下子就有两大箱,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家了。
还有整个君子社为夏静月赋的诗,更是京城独一份。
夏哲翰顿时感到脸面泛光得都可当镜子照了。
而东堂中,夏静月已经无力吐槽了,他就不能送一些值钱点的东西?
别说遥安世子的字和画多值钱,君子社成员的诗词有多值钱的话。
那些玩意,能卖吗?
她总不能把自己的画像拿去卖吧?
她也不能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的诗词拿去卖吧?
她还没有这么自恋到这种地步,还没臭美到要全京城人来分享她有多美……
遥安世子口口声声说是她师傅,如果他真想收她做徒弟,夏静月相信,他想传授给她的,绝对是自恋十八学……
看到那满满三大箱子的卷轴,夏静月虽然不知道内容,但以遥安世子的骚包作风,不用看也是什么了。
夏静月已觉羞愧得无脸见人。
可贵客已到,后面的礼又不得不完成。
来的客人太多,自然不能跟之前打算的一样简简单单把礼办了,得一切按京中小姐的及笄程序来。
繁琐的及笄礼下来,夏静月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她累得不行,倒是孟圆圆极为兴奋,不知道的人,还道今天及笄的人是孟圆圆呢。
“哇!静月!遥安世子给你做正宾呢!聿怀小郡王给你做有司呢!没想到我今天来做客,能做了你的赞者,跟这么多尊贵的公子在一起……”
夏静月不明白她在瞎激动什么,“你不觉得这及笄礼开得不伦不类吗?”
虽然她不知道别人的及笄礼是怎么样的,但也不可能找这么多男人来办。
也只有左清羽那爱玩的才会这么胡闹。
“哎呀,你管他们呢,今天整个君子社都为你办及笄,多有脸面!我今天有幸目睹全程,又做了赞者,也添了脸面,往后呀,可以成为我一辈子可炫耀的话资了。”
堂厅中,夏哲翰乐呵呵地在送客,又把夏静月叫出来,一道送这些尊贵的客人。
这个及笄礼虽然弄得跟玩似的,夏静月还是非常感谢他们的到来,诚挚地恭送他们离开。
遥安世子走到夏静月面前,低头看着她,估计是发髻的缘故,又或者是少女一天一个样,总感觉面前的少女与往日不一般了,隐隐有风华初显。
在他人没留意到的时候,他从夏静月身旁过,低声传来:“酉时后我在夏府后门等你。”
夏静月淡淡扫了他一眼:他还敢来?
送完了客人后,夏静月回到松鹤堂,吩咐初雪把首饰等物收好,登记入册,往后也好回礼。把三大箱的卷轴拿去烧了,当然,别让夏哲翰发现。
最后又与初晴说道:“准备几根棍子,晚上有用。”
初晴问道:“小姐要棍子做什么?”
“揍人!”
还敢来是吧?
上次害她的事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既然他送上门来——
呵呵,不揍他一顿,他真以为她是hellokitty?
酉时过后,黑夜已降临,天空一片漆黑。
夏静月用过晚膳后,带着两个丫鬟,还有一条木棍就出门了。
夏府后门,停靠着一辆豪华宽敞的马车,夏静月认出了前面驾车的两位小厮,正是遥安世子身边的长青长安。
她挽起车帘,爬进了马车里。
车壁上,镶着六颗又圆又大的夜明珠,将车内照得明亮清晰。
遥安世子已换上了标志性的白衣,斜倚在枕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金灿灿的树枝,正含笑看着她。
夏静月坐定后,朝车外喊:“初晴,棍子拿来。”
遥安世子坐起,主动将手上的金枝递给夏静月,“不用喊了,用这个吧?”
夏静月接过来一看,这是一根金子打造的金树枝,枝上还雕了龙凤图案,精美别致。
夏静月手试着掰了掰,还挺硬的,拿着也挺顺手的,用它来抽人一定很爽吧?而且抽得很有高贵感吧!
夏静月冷笑一声:“看来你今天是来讨打的了?”
遥安世子坐直了,视死如归地说道:“只要能让你消气,尽管打。”
“别以为你是遥安世子,身份尊贵,我就不敢打你了。”
第195章 欠虐
第195章 欠虐
遥安只笔直地挺着腰,一双清润的凤眸仿佛藏了千言万语的愧疚,终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夏静月掂了掂金枝,既然对方是来找打的,她成全他。
扬起金枝,啪的一声打在遥安世子的手臂上。
这一下夏静月可没有手下留情,落在遥安世子手臂上,疼得他微微一缩。
然而,他却没有躲,只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似乎还带着怂恿的涵意,鼓励她再打。
夏静月更恼了,挥着金枝就连抽他数下,骂道:“你这个混账,姑奶奶差点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胡乱开玩笑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再活一次有多不容易?”
“你说我招你了吗?惹你了吗?跟你有仇吗?跟你有怨吗?你为何要那样捉弄我?”
想到当时泡在冰冷的湖水里,那绝望的感觉,那等死的感觉,那无助的悲凉,夏静月就忍不住又抽了他数下。
“你这个人就是欠揍!欠打!欠虐!你以为全天下人都是你的奴婢,都是你的下人,都由着你嘻骂笑打,都由着你作弄作贱的吗?”
夏静月一口气抽了他十几下,打完之后,才发现他一直不躲不闪的,只坐得笔直,不管她怎么打,打到哪儿,都丝毫不避。
看到他脸侧有一处被划伤了一道红痕,在他白皙的脸上尤为明显。
“你怎么不躲一下呢?”
他那么爱美的人,脸上伤了一下,估计要心疼死了吧。
遥安世子却浑然不知疼般,对着她缓缓地笑着,又语含鼓励着说:“你若不解气,你再打,我不会躲的。”
夏静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是把你打伤了,皇帝找我麻烦怎么办?”
遥安世子摇了摇头,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悔意,他轻声说道:“我不会告诉皇帝的,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他这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模样,夏静月反倒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打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不打了。”夏静月气恼地扔了手中的金枝。
遥安世子坐近夏静月身边,小心翼翼地带着讨好问:“你还生我的气吗?”
“当然!”夏静月说道。
遥安世子想到他把她害得那么惨,心口微微一痛,无尽的懊悔将他埋得透不过气来。
他低声说:“对不起。”
夏静月心中泛疑了,他不是把犯错当成荣耀的人吗?怎么会跟她道起歉来了?
她狐疑地打量着他,看他到底有几分道歉的诚意。
看着,好像挺真诚的样子。
夏静月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说:“过去的事就算了,以后你离我远一点就行了。”
“这么说,你还是不肯原谅我?”遥安世子落寞地看着她。
“我可不想再被你害一次。”
遥安对着她郑重地说道:“我保证,再不会有第二次,我发誓。”
兴许是他的眼神太过认真,太过严肃,夏静月反倒不知如何回答。“你今天来找我,不会是为了挨打吧?”
“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遥安世子吩咐长安与长青驾车。
“看什么?”夏静月皱眉问。
“看星星,看月亮。”
夏静月警惕起来了:“你又想整我吧?初三你看星星、看月亮?”
遥安世子顾盼生辉的凤眸带着浓浓的笑意,“初三怎么没月亮了?书上不是说了吗?一轮新月。”
“那也得下半夜才有,你不会想拖我等着到下半夜吧?”
“你跟我来就是。”
马车沿着官道出城。
内城与附城之间有一道城墙间隔着,而附城与外城也有城墙相隔着,城门处有城卫军把守戒严。晚上哪一城的百姓只准在该城的区域内走动,不能进入其他的城区。
但这只是针对普通百姓而言,对一些特殊身份的人物根本无效。戒严的卫兵看到马车上是遥安世子府的金边兰花徽标,连问都不敢问一句,直接放马车出城了。
马车来到城外的一处空旷之地,遥安世子请夏静月下马车。
这个地方,灯光廖廖,只能大概地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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