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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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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静月放轻脚步走近,看清那躺在榻上的人后,暗叫冤家路窄。
  她轻手轻脚地把托盘放下,再静悄悄地把花束插在殿上的瓷瓶里。插完后,正准备悄悄地撤了,却听那榻上之人慵慵懒懒地说道:“过来,给爷捶捶腿。”
  殿中只有夏静月一人,不用怀疑,唤的就是她。
  夏静月复把托盘放下,坐在榻前的脚蹋上,悄悄瞄了遥安世子左清羽一眼,他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样子。
  夏静月并不想惊动他,便在他腿上的几个穴道有规律地敲打起来。
  她敲打的力道轻缓适中,左清羽甚感舒服,眯着眼睛享受着,舒服得昏昏欲睡。
  作为一个精通人体各个穴道的医师,最清楚怎么推拿穴道能让人不设防地尽快入睡。夏静月又在左清羽腿上的另几道穴道轻轻重重地敲了几下后,慢慢地,左清羽的眼皮越合越沉,呼吸逐渐绵长入睡。
  等左清羽彻底入睡了,夏静月慢慢站了起来,准备脱身离去。
  不想此时,外面匆忙走来一名婢女,夏静月只好又坐回去。
  “禀世子,安西侯世子过来了。”
  婢女的禀报惊醒了左清羽,他睁开了初醒时懵懵懂懂的眼睛,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派人带安西侯世子去后花园,他是给安西侯老夫人选花,挑中什么尽管让他搬走就是,不必再与本世子打招呼了。”
  婢女应了声,退下去了。
  左清羽伸了一个懒腰,发现面前这个婢女捶腿还挺有一套的,坐直了身子,指着他的肩膀说道:“给爷捏捏肩膀,要是手艺好,爷赏你近身侍候。”
  夏静月脱不了身,只能静观其变,爬上榻,走到左清羽身后,随便按捏起来。
  即便是随随便便地按捏,但精通推拿之法与不通此道的就是不一样,左清羽只觉得身后的一双小手一按下去之后,浑身都开始舒坦了,骨头都舒服得松散了。
  左清羽一连办了三天的赏菊宴,把他累得够呛的,歇了两天还没有缓过劲来。这一会儿,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你这么好的手艺,爷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左清羽回过头看去。
  夏静月低下头,“奴婢是新来的。”
  “新来的?”左清羽盯着夏静月的头顶,眸中闪过疑惑之色:这婢女的身影怎么看着有点熟悉?
  其他的,左清羽可以过目就忘,唯独女人,他向来过目不忘,尤其是有深刻记忆的。
  “给爷抬起头来。”左清羽斜靠在枕上,长发如帛,散落一席,懒洋洋地看着夏静月。
  夏静月见情形是躲不过去了,便大大方方地抬起头,含笑道:“世子,许久不见。”
  “是你!”左清羽情不自禁坐直了,双唇一抿,哼了一声:“你这个放爷鸽子的女人,还好意思出现在爷的面前!”
  夏静月总算记起了那夜左清羽的邀请了,直叹世界真小。
  她笑吟吟地说道:“这不是来了嘛。”
  “现在来有什么用,赏菊会都过去好几天了。”左清羽没好脸色地哼着,“当时爷就要派人去夏府接你了。”
  夏静月吓了一跳:“你不会真的派人去了吧。”
  “还好爷想起了,曾经答应过你不去夏府找你的,不然,哼哼……”左清羽随手把长发捋到身后,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说道:“你失信于爷,但爷却没有失信于你。说吧,你想怎么报答爷对你的诚信?还有,你放爷的鸽子,又该怎么补偿爷?”
  夏静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双手抱胸,扬眉说:“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补偿你?”
  左清羽目光在夏静月身上转了几圈,不禁轻笑了起来:“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了?好好的客人你不做,倒是做起婢女来了?”
  夏静月从善如流说道:“不就是急着给你来道歉的嘛。”
  “你穿这衣服挺好看的。”左清羽坐直身子,伸手摸了摸夏静月头上的两个螺髻,又低头瞧了瞧她这一身婢女的妆扮,再次轻笑了起来:“爷看你一手捶腿的功夫不错,这样吧,爷就赏你做爷一年的贴身婢女。”
  “你想得倒美。不如这样吧,以后你生病了,我免收你诊金。”
  “你这是在咒爷吗?”
  “人吃五谷杂粮,谁不会生病呢?”
  左清羽又懒洋洋地靠回方枕上,一双微翘的丹凤眼斜睨着夏静月:“你可不要告诉爷,这般大费周章地混进来,就是为了给爷捶腿的。”
  夏静月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明显不是好糊弄,暗想今天不拿出一个让他信服的理由,是不好脱身了。
  如此一想,夏静月娇羞无限地半垂着头,羞答答地对着手指,娇滴滴地说:“人家想你了嘛,你不是知道的嘛,人家一直都在暗恋你的嘛。”
  说罢,还含情脉脉地抛了左清羽一个大媚眼。
  左清羽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迅速爬起来离夏静月离得远远的。
  不知为何,以前夏静月一副冷若无情,甚至要揍他扁他的剽悍样子,他都觉得好玩,不由自主总想去逗逗她。
  然而,现在看到夏静月这般娇滴滴,柔柔弱弱的样子,他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悚感。
  是他有毛病?还是她有毛病?


第118章 欠债

  第118章 欠债
  左清羽摸着下巴,妩媚的丹凤眼在夏静月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明明就是这样子,跟京中所有爱慕他的女子一样,羞羞答答,腼腼腆腆的。
  少女还是那样清丽无双,依然美貌动人,可为什么,他就觉得违和呢?
  夏静月含羞带怯地揉着衣角,深情款款地斜睨左清羽:“你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人家了吗?”
  “你别!”左清羽打了一个寒颤,非但没觉得高兴,反而胆战心惊地感觉夏静月下一刻要暴走来揍他。
  不行,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太危险了。
  左清羽马上从榻上下来,理了理衣服,又想了想,说:“算了,看在你也帮过爷的份上,就罚你给爷端茶倒水一天,算是饶过你的失信之约。”
  “没问题。”这个提议夏静月非常乐意接受,利落地跳下木榻,问:“你想喝什么茶,我去给你端来。”
  左清羽见夏静月英姿飒爽的样子,撇了撇嘴。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温柔,一切都是表象,还好他聪明绝顶,不被她的美貌迷惑而忘了这个女人的厉害。
  左清羽一指殿后的小房间,“那儿有茶叶,你会泡什么自个取来。”
  夏静月循着左清羽所指的地方走去,寻到一盒绿茶,又取了一套茶具出去。
  左清羽坐在逍遥殿外的东篱台上看着风景。
  东篱台是一处临水的台榭,四四方方的形状,长宽皆五丈。
  三面临水,可观湖水秋色,风景如画。
  东篱台上设了数张矮榻与茶几,台上零落有致地摆放着数盆菊花,台下还有未撤下去的茗茶房。显然,几天前的赏菊宴,此处也是宴宾之地。
  夏静月从茗茶房中提了一个烧水的炉子上去,又取了一半瓫清泉水。
  左清羽坐在矮榻上,单手撑着脸,看夏静月有模有样地烧水。
  他表示怀疑地说道:“哎,你可别把煮茶当成熬药了。”
  “你少看轻我,今儿我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夏静月很有自信地说道。
  左清羽稀奇了:“看不出来,你除了会捶腿外,还会泡茶,今儿我倒要尝尝你的手艺了。”
  “不会让你失望的。”夏静月在炉子中生好了火,将瓫中的清泉水倒入水壶里,让它烧开。
  左清羽饶有兴致地看着夏静月烧水,茶他喝得多了,但怎么泡出来的,他可以大概说出来,细致的却没有亲手操作过。如今见夏静月熟练地生火,竟然觉得比喝茶还有意思。
  左清羽看得入迷,连安西侯世子窦士疏上了东篱台都没有发现。
  “遥安,在干嘛呢?”窦士疏见左清羽盯着一个婢女看,不由也看去几眼。“咦,夏姑娘?”
  夏静月抬起头,见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甚感意外:“你认识我?”
  窦士疏在左清羽旁边的矮榻上坐下,笑道:“姑娘是我祖母的救命恩人,我如何会不认得。”
  “安西侯府世子?”夏静月记起了方才婢女的话了。
  窦士疏双手一揖,说道:“正是在下。姑娘给在下祖母复诊时,我曾有缘见过姑娘一面。只不过姑娘专注为在下祖母看病,所以发现在下罢了。”
  夏静月站起来回了福礼,笑道:“原来是熟人,小女子失敬了。”
  窦士疏连呼不敢,这才发现夏静月一身婢女打扮,且又在烧水,转向左清羽问道:“遥安,这是怎么一回事?夏姑娘是我们安西侯府的贵客,你怎么能让她做下人的活?”
  左清羽白了他一眼,“安西侯府的贵客就不能给本世子泡茶了?”
  窦士疏回过头问夏静月:“夏姑娘,你是不是欠了他的钱?”
  “没欠他的钱,欠他的债了。”夏静月说。
  “什么债?”
  “茶水债。”
  窦士疏一脸茫然,左清羽却只笑不语,故意吊着好友的胃口。
  三人在台上看着风景,闻着茶香,一时间倒也怡然自得。
  然而好景不久,一队不速之客闯入了逍遥山庄,将安静的逍遥山庄弄得鸡飞狗跳,婢女奔走尖叫连连。
  左清羽放下茶杯,马上着人去问是谁的胆子这么大敢在他遥安世子的地盘上撒野。
  下人慌慌过来了,禀报道:“回世子的话,是穆王殿下带着侍卫队闯进来了,说是要搜一位身穿蓝衣的村姑,把庄内弄得鸡飞狗跳的。”
  左清羽一听,火大了:“逍遥山庄哪来的村姑?我看他是想借机寻我的不是!去,把穆王叫过来!”
  “不用了!”随着一道男声响起,穆王带着数名侍卫威风凛凛地走上东篱台,口中亲热地朝遥安世子叫道:“清羽,今儿个得罪了,本王要抓一名极为重要的犯人。其他的地方本王都搜过了,没找到,只剩这儿没搜了。”
  窦士疏站起向穆王行礼,“不知王爷要抓的是什么犯人,犯了什么大罪,需要王爷亲自来搜?”
  穆王跑了数十里地,又亲自带人搜了几十里的山庄和村落,早累得不行了,一屁股坐在矮榻上,再指他额头上包扎的地方,“有个可恶的村姑行刺本王,本王要拿她入牢问罪!”
  夏静月早在听到穆王的声音时就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这时,见穆王坐下了,心中一动,悄悄挪到穆王背后坐着。
  见穆王冒出一身的汗,火热火热的,她机灵地把扇火的扇子拿过来,垂着头,在穆王背后恭谨地扇着风。
  胖人最怕热,穆王正热得不行,后面来了一阵凉风,吹得他遍体清爽。他舒服地松了松领子,赞道:“清羽啊,还是你这里的婢女会伺候人。”
  左清羽最看不惯穆王那蠢呆的样子,没好脸色地说道:“王爷好大的威风,搜犯人搜到我逍遥山庄来了,敢情本世子看着像犯人?”
  穆王笑嘻嘻地向左清羽赔着礼,“这不是方圆几十里都搜遍了没找着人,最后才来这里的嘛。事先本王并不知道这是清羽的新庄子,一时多有得罪了,还望莫怪。你放心,本王已经吩咐下去了,只搜人,不许动庄上的一物。”
  夏静月手不停地扇着风,暗中稀奇了,这恶王爷这时候哪有半点桀骜不驯的样子,竟然还讲起理来了,她还以为此人不知道理字是怎么写的呢!


第119章 站在你背后

  第119章 站在你背后
  左清羽却丝毫不领情,哼了声,“你若是敢坏了我庄上的一样东西,本世子就去砸了你的王府。”
  穆王真怕左清羽跟他认真,又说道:“本王已经跟他们交待过了,不许破坏一景一物的,如有哪个敢的,本王必砍了他的头。清羽哪,本王先给你赔礼了行不?”
  窦士疏见这两人要闹僵,出来圆场说道:“遥安,既然王爷这么说了,给人方便也是给自己方便,就让王爷搜一搜吧。”
  穆王这才看到窦士疏,叫道:“士疏怎么也在啊?坐!来,坐本王旁边。”
  窦士疏暗汗:您上来就给您行礼,敢情没看到?
  窦士疏先给穆王倒了茶水,这才坐在穆王下座,问道:“王爷,您要怎么个搜法?”
  穆王大手一挥,对侍卫说:“凡是穿蓝衣服的,都给本王抓过来,本王要亲自来认!”
  穆王得意地暗想着:这次本王对那村姑的面容已经记得清清楚楚,她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穆王府的侍卫将逍遥山庄搜了一个遍,将凡是穿着蓝衣服的女人都押了过来,一个个地押上台给穆王辨认。
  小棋子一个个地指着给穆王看,“爷看清楚了,其中可有那村姑?”
  穆王双手撑在矮几上,瞪大了一双小眼睛仔细地看,口中说道:“这个不是,没这么黑;这个也不是,没这么胖。”
  一连否了数个,穆王才发现不对劲,一拍茶几,怒喝道:“搞什么,怎么押来的女人都这么老?瞧瞧,满头白发的都押过来了,本王找的是村姑,不是村婆!有四十多岁的村姑吗?你们眼睛瞎了是不是?”
  原来,逍遥山庄凡是穿蓝色衣服的,都是嬷嬷级岁数的下人,大都还是干粗活的。
  侍卫首领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回王爷,庄上穿蓝衣服的,都是年纪这么大的……”
  “蠢货!饭桶!白痴!”穆王骂骂咧咧了好一阵。
  小棋子灵机一动,说道:“爷,逍遥山庄上年轻的姑娘都是穿黄衣的,那村姑会不会就藏在年轻丫鬟之中?”
  穆王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命令道:“凡是庄上十五、六、七、八、九岁的年轻女人,不管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一一押上来给本王过目。”
  夏静月低眉顺眼地跪坐在穆王背后,安静地打着扇子。
  左清羽脸色极为不好看,“穆王,我逍遥山庄的婢女个个貌美如花,你叫那些恶兵去押解,是想趁机占便宜吗?你穆王府侍卫的名声可是有名的差!”
  穆王立即好好说话地说:“好好好,本王让他们仔细点,别伤了逍遥山庄的侍女。”
  窦士疏不放心地站了起来,“不如这样吧,我去监督穆王府的侍卫,有我看着,他们定不敢乱来。”
  “有士疏表弟帮忙,那准没事,清羽你看是不是?”穆王朝左清羽讨好笑说。
  “看在士疏兄的脸面上,我且让你一次,如果没搜到的话,哼哼……”
  “那是,那是。这次多亏士疏表弟了。”
  话说窦士疏与穆王细算起来,有一层亲戚关系。窦士疏的祖母,也就是安西侯府万老夫人是穆王母亲万昭仪的姑母。
  安西侯府手握兵权,万昭仪素来看重安西侯府,穆王与窦士疏是打小就认识的。
  窦士疏一边与遥安世子是挚交好友,一边与穆王又是表兄弟关系,由他出面,事情倒好办。
  窦士疏领着侍卫下去后,穆王腆着脸问左清羽:“清羽哪,你开了赏菊宴怎么不下贴子给本王?”
  左清羽爱理不理地问:“你会写诗吗?”
  穆王语塞,尴尬地摸了摸脑袋,摇头。
  左清羽打了个呵欠,又问:“你会画画吗?”
  “这个本王会。”穆王喜眉笑眼地说:“本王刚刚学会了画鸭子,清羽哪,下次有画画的宴会,记得给本王下贴子啊。”
  这次轮到左清羽语塞了。
  会画鸭子……
  他怎么不说会画饼,画一个圆圈,上面点上芝麻?
  不通诗画,脾气又坏,动不动就抽人鞭子,左清羽是脑子有问题才会请穆王来砸场。
  不到盏茶的功夫,穆王府的侍卫把逍遥山庄的婢女都赶到东篱台下面,排成队,再一个个地押上东篱台。
  窦士疏走上来,向穆王行了一礼后,说:“我已经检查过了,所有的年轻婢女都在这里,王爷要是再搜不到你要找的犯人,那么其必然不山庄内。”
  “行行,本王一个个仔细地看。”
  穆王再次瞪大了一双小眼睛,一个个仔仔细细地看。
  他的眼睛只顾盯着前面看,从不曾回头留意过后面。
  他们所有人中,只有穆王见过夏静月的真面目,穆王府的侍卫压根就没想到,那个一直跪坐在穆王背后,低眉顺眼、一脸恭谨的少女,正是他们人仰马翻要找的人。
  可想而知,穆王就是把逍遥山庄挖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
  人都看完了,还没有找到要找的人。穆王百思不得其解,“奇怪了,那可恶的村姑逃哪去了?村子搜过了,山也搜过了,怎么就没有呢?”
  穆王的心腹小棋子又出着鬼主意,“王爷,按小的推算,那村姑定然就在附近,不可能逃得更远了。咱们派人守在各处,不信她不出来。咱们就用最笨的办法,守株待兔,就算她打了地洞藏起来,也要出来找吃找喝的是不是?”
  “这个法子好,就这么办,本王就守上个七、八天,饿也饿死她!”
  穆王与小棋子商量着各种阴险狡诈的法子,夏静月默默地打着扇,垂头不语。
  “如此,本王就吃在这里,住在这里,等着她落网。”穆王顿时觉得自己有运筹帷幄的本事,沾沾自喜得很。
  小棋子在一旁各种吹棒,更让穆王飘飘然起来,“本王今天才发现,如果让本王去打仗,绝对不输于四弟!”
  左清羽听不下去了,正要赶人,穆王府的侍卫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王爷,找到那蓝衣村姑了,她往西边的山林里跑去了!”


第120章 谁躲在暗处

  第120章 谁躲在暗处
  穆王大喜过望,站了起来,“走!赶紧追过去,别让她跑了!”
  穆王府的人,呼啦啦地来了,又呼啦啦地走了。
  夏静月终于松了一口气,穆王要是留在庄上吃喝几天,夜长梦多,没准就暴露了。
  “夏姑娘,你怎么了?”窦士疏见夏静月露出劫后余生的神情,不解问道。
  夏静月摆了摆手,说:“没事,方才被吓到了,穆王府的人怪吓人的。”
  左清羽好好的心情被穆王的到来败得差不多了,恼道:“那呆霸王,看本世子以后怎么收拾他!”
  “穆王好像挺怕你的呢,奇怪呢,你一个世子怎么一点也不怕王爷?”夏静月不得其解,暗思莫不成遥安世子的名望太大,穆王怕影响不好,所以忌惮起遥安世子?
  如此说来,刷高名望好处多多呢。
  夏静月被打开了新思路,了然说道:“怪不得你爱出风头,原来有这好处。”
  而窦士疏则是古怪地看着夏静月:她难道不知道遥安世子的身份?
  左清羽则被夏静月的神思路给呆了呆,明白了夏静月的想法后,他忍俊不禁,伸出手去逗夏静月头上的两个螺髻:真是个蠢妞。
  夏静月不满地拍开左清羽的手,“好了,茶你喝完了,我也该走了。”
  “不是说好了给本世子泡一天的茶吗?”
  “你当你是牛呀,还喝一天的茶。改天吧,改天再给你泡一壶花茶。”夏静月站了起来,揉搓着麻疼的膝盖。
  “花茶是什么茶?”左清羽问道。
  “到时你尝尝就知道了。”夏静月急着离开,趁着穆王被引开,她得赶紧走,要不然等穆王发现追的人不是她,杀个回马枪就糟了。
  “夏姑娘就住附近吗?”窦士疏问。
  夏静月回道:“不,我住的地方离这儿挺远的,得赶着天时早点回去。”
  窦士疏皱眉说:“这么远的路,姑娘怎么不带丫鬟或者下人出门,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姑娘身边有两个丫鬟的。”
  “我跟她们走散了,这不,得赶紧找她们去。”夏静月说完,匆匆忙忙地闪了。
  左清羽不满地嘀咕道:“怎么看她来去都匆匆忙忙的样子,不像是专程来找本世子的?”
  窦士疏笑道:“也许人家真的有急事呢。且不说别人了,我也要急着回去了,祖母正等着我的菊花呢。”
  夏静月从原路回去,回到那间屋子,找到那个衣橱。
  她翻到最下面,却发现她藏在那里的衣服不见。
  她记得就藏在这里的,怎么没有了?
  再仔细一搜,竟然搜出一张字条来,上面写了几个字:乘后门马车离开。
  夏静月猛然想到方才穆府的侍卫来说,有一个蓝衣村姑往西边山林去了,难不成,是一个穿着她衣服的女子替她引开了穆王?
  是谁在帮她?
  夏静月不禁往更深处去想:对方仅仅出于好意帮她的忙,还是另有目的?
  情形由不得她多想了,对方只是暂时引开穆王的人,一等穆王的人发现不对劲折回来时,她就跑不掉了。
  落到穆王手中,显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夏静月管不了其他,拿了纸条往后门走去。
  后门处,果然停着一辆破破旧旧的马车,车夫缩着身子坐在树下,仿佛睡着了。
  夏静月踌躇了下,一咬牙,上了马车。
  刚坐稳,马车就动了,夏静月透过门帘子,见方才那像是睡着车夫正挥的鞭子策马飞奔。
  她松了一口气之余,又吊起了另一口气,仿佛坠了一张无形的网中,无法挣脱。
  马车走得极快,别看那马又老又瘦的,跑起路来,丝毫不输于青壮的马匹,甚至耐力更好。车夫驾着马车不走官道大道,反而在偏道乡道中穿梭。
  车夫的驭马术极高,再坎坷的道路都让他驾得如履平地,速度飞快。
  马车兜兜转转,把夏静月都兜晕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马夫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走了一个多时辰,马车终于停了,车夫干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到了,下车。”
  夏静月挽起车窗的帘子一看,这正是杨柳河道上,此地离清乐庄不到一里地了。
  他怎么知道她住这?
  她又惊又疑地跳下马车,朝车夫一福,说道:“多谢前辈相送,不知道前辈家居何处,静月改日登门拜谢今日之恩。”
  车夫只是摆下手,便驾着马车离开了。
  望着马车在夕阳下绝尘离去的影子,夏静月心中疑惑更多。
  回到清乐庄,初晴与初雪正焦虑不安地不知如何是好,蓝玉青与陶子阳更是急得直跺脚。
  “你们回来了?”夏静月笑着走进家门。
  初晴与初雪冲着迎过去,“小姐总算回来,奴婢都急得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蓝玉青与陶子阳也冲了过去,着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看到穆王府的侍卫到处在搜一个穿蓝衣的村姑,不会是你吧?”
  “你们留在那里没有被穆王府的人发现吧?”夏静月问。
  陶子阳摇头,说:“我们听到那些侍卫说话,就猜找的是你,偷偷找了你一会儿,差点被他们发现,不敢久留,怕他们顺藤摸瓜找到清乐庄来,就赶紧离开了。”
  陶子阳的顾虑非常正确,穆王府的人找不到夏静月,一定会在附近寻找蛛丝马迹。一旦抓到他们,必然有一番严刑拷打,到时不招小命危矣,招了的话,就要害了夏静月。
  还不如赶紧离开,如果夏静月逃走更好,如果被抓住,他们也能想法子搭救。
  夏静月一阵后怕,幸好有个机灵的陶子阳在,要不然老窝都要被人给抄了。“陶公子,此次多谢了。”
  陶子阳义气地说道:“夏姑娘不必客气,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朋友。”
  蓝玉青也说道:“是啊师傅,不管怎么样,你是我师傅,再大的事徒儿也会替你扛着的。”
  夏静月谢过他们的好意,把自己与穆王怎么结怨的说了一遍。“说不定以后会连累你们,我看,我也不去杏林堂了。”


第121章 菊花枕头

  第121章 菊花枕头
  “这倒不要紧。”陶子阳毫不在意地说道:“我们杏林堂在西附城方向,穆王府则在东内城,隔了老远一段距离呢。而王府自有大夫与宫中御医看病,也不会找我们一个小药堂来治病,基本上,我们跟穆王府不会有交集。夏姑娘,你没让穆王的那些侍卫认出来吧?”
  “这倒没有,只有那恶王爷知道我的相貌。”
  “那就更好办了,他堂堂一王爷,不会逛到附城来,最多在西内城逛逛。”陶子阳继续邀请夏静月到杏林堂来实习。“大不了,发现苗头不对,你再走也不迟。”
  夏静月见心思缜密的陶子阳不当一回事,也把这事甩开了,说:“山上的菊花种子快要收了,等收完后,我就去杏林堂找你。”
  “那在下就恭迎姑娘的大驾光临。”
  蓝玉青也说道:“师傅早点过来,徒儿随时恭候师傅。”
  陶子阳与蓝玉青趁着天未黑,赶在城门未关前回去了。
  夏静月悠哉了些日子,便忙着菊花收种的事。
  把山上的菊花种子采了,又晒干后,天气也变凉了。
  夏静月换上了秋衣,给庄上建了不少暖炕,又给庄奴家家户户也建了暖炕,还把过冬的衣物给他们备齐全了。
  此举,使得庄奴更加感念夏静月的恩典,一个个更加卖力地干活。万亩山林秋冬后开荒时,一个干得比一个卖力,热火朝天。
  夏静月原意是打算留在庄上过冬的,一则庄上自由,二则,需要跟进韩潇的调养情况。
  如今睿王府不需要她了,自然有大夫给韩潇调养,她就不用操这份心了。
  庄上的粮食和出产,收仓的收仓,卖钱的卖钱,夏静月将今年的收入一算,只有三百两银子的收入。
  两个庄子之前被梅氏掏空了,她接管时,是个空壳,这三百两银子只是下半季的粮食收入。
  她算了下她的现钱,不动用夏哲翰给她的嫁妆的话,统共不到两千两银子。
  明年要开山种菊花,要买一批庄奴,还要盖新庄子,手头便拮据起来了。
  正在夏静月想着怎么在冬季赚一笔钱时,睿王府的人来了,送给她三千两的银子。
  夏静月收到这三千两银子,十分惊讶,问来人:“这是什么意思?”
  来人笑道:“这是费长史大人命小的送来的,是药楼那边的分红。原本这分红是要年底结算的,不过费大人说姑娘初来京城,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就提前结算了给姑娘送来。”
  夏静月握着手中的银票,心中五味杂陈。
  上次与韩潇决裂之后,她以为与睿王府再无任何关连了,没想到,药楼的分红却提前送了来。
  “我只是出了药艾的方子,这银子是不是给得太多了?”
  来人回道:“我们做的药艾被军中采用,还拿下了明年后年的订货,得到一大笔银子,这只是第一笔的分红,明年的另计。”
  “今年的艾做得不好,你跟药楼的掌柜再说一下,明年的艾记得要在五月份的时候采下来。如果要做上等艾绒,最好在五月初五端午那天采向阳生长的艾。”
  “是,小的记下了,姑娘还有别的吩咐吗?”
  夏静月踌躇片刻,犹豫了又犹豫,方说:“你等一下,帮我捎一样东西回去。”
  夏静月去到后院,取出保存好的菊花。
  当初,她说过要送韩潇一个菊花枕头,菊花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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