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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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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摸了摸妻子的手,已到夏天了,她的手还是冰凉冰凉的,衣服也穿得厚。
伸指抚着妻子的眉间,韩潇低下头,在妻子额头,唇边印了印。
唤了初晴过来守着,韩潇再召手让初雪出去,问道:“药丸还有多少?”
陶子阳用半根血参加了许多珍贵药材才制出三十粒药丸,每诊到夏静月的气血开始亏空就服下一粒,平均两天就需要服下一粒。
初雪低声回道:“只有十五粒了。”
“怎么吃得这么快?”韩潇吃惊问道。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吃完了十五粒,剩下来的药丸就支撑不了多久了。这些日子以来,初雪担忧着夏静月的身体,日夜不宁,人也消瘦了许多。暗地里不知道急得掉了多少眼泪。这会儿,她的眼睛又染上了热意,“先前能两天服一粒,可慢慢地精血亏空得越来越厉害,药量不
得不加大,从前天开始,陶大夫就说让我们三天给小姐服两粒,再加上每天滋补的大补汤,这才维持住亏空的气血。”韩潇负在背后的手攥得紧,他几乎将大靖凡是上了年份的药材都收集过来,却阻止不了夏静月精血的亏空。随着夏静月体内的蛊虫越来越大,要耗费的精血将会更大。明的暗的,强的软的手段他都使出来
了,仍然无法找不到第二根五百年以上的血参。“王爷,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即使有血参,但小姐的身子又不是物件,就是吃再多的补品,每天也产生不了多少精血……”但那蛊虫一天天地吞食下去,初雪担心就算将来夏静月体内的蛊虫驱去了,她损耗
的元气与精血也补不回来。
“我心里有数。”韩潇沉重地往无涯书阁走去。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好在终于有了好消息,窦士疏亲自过来禀报,关于陈老的踪迹终于查到了线索。韩潇喜不自胜,马上让人加大力度去查,甚至将查下蛊之人的事情暂放一边,将全部人马派去查陈老的下落。
有了陈老的消息,窦士疏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必须要盯紧此事,早日找到陈老。
从睿王府的暗通出来,是一座离睿王府不远街道的宅子。
睿王府的秘道出口有好几处,窦士疏为了安排起见,常常变换出口的处置,以免被人跟踪怀疑上。
这一座宅子是安西侯府的祖产,此处是闹市中的清静之地,窦士疏常在此处招待朋友,避人耳目。
窦士疏从宅子出来,骑在白马上,一副纨绔子弟的不羁神态在街上大摇大晃地闲逛着。
赫连凤敏玩了大半天,在回睿王府途中,意外看到这个潇洒不羁的背影。
他的背影高大挺直,即使坐在马上,也让赫连凤敏产生一股隐约的熟悉感。
渐渐地,这个背影与曾经印象深刻的背影重合在一起,赫连凤敏脑海里猛地一闪,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指着窦士疏喊道:“不要脸的死老头,你给本郡主站住!”
窦士疏脸上带着游戏人间的神色,脑海中却想着暗部的琐事,对背后女子不断喊死老头的话不曾理会。他在京城虽然是传闻扶不起的阿斗与纨绔形象,但他长得高大颀长,气质带着贵族子弟的矜贵,长相更是风度翩翩,风流潇洒,跟老头完全搭不上边。因此,窦士疏听到了后面有人大叫大喊,也丝毫不会
往自己身上去想。
“那个不要脸的!死老头!老色鬼!你给本郡主站住!再不站住本郡主就要抽你了!”
赫连凤敏气急败坏地追上去,这个背影,不就是那个戏耍了她,欺骗了她感情的老头子吗?别以为装成年轻人的模样本郡主就认不出来,烧成灰本郡主也认得你!
赫连凤敏冲过去,从腰间解下长鞭,朝着窦士疏的背影打过去。背后风响,窦士疏立即察觉到有人偷袭,以他身手要避开轻而易举,但长期的伪装生活,让他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做出判断。
第788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从背后偷袭的风响、力度、方向,他判断出没有生命危险,便故作不知,生生地受了一鞭。
“哎哟——我的娘呀——哪个混账王八蛋偷袭本世子——”
窦士疏笨拙地从马上摔了下来,摸着背后生疼的后背骂骂咧咧道。
当回过头,看到偷袭的人是赫连凤敏时,窦士疏瞬间头大了。
表面上,窦士疏仿若一无所知,指着赫连凤敏喝道:“哪来的小娘子,当街打人,可有王法?”
赫连凤敏拿着鞭子气势汹汹地冲过来,看到窦士疏的脸,愣在那里,举起的鞭子也落不下去了。
她好像打错人了,这人跟那死老头一点都不像。
可是,怎么背影瞧着那么的像?
赫连凤敏上前用鞭子指着窦士疏,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小娘子,你想引起本公子的注意?”窦士疏吊儿郎当地尽现出纨绔本色,邪里邪气地朝赫连凤敏上下打量着,“果然有几分姿色,怪不得敢当街拿鞭子抽本世子,你是第一个以这种方式引起本世子注意的人
。”
赫连凤敏心头大怒,虽然面前这个男子长得比鬼面人好看,也比鬼面人年轻,但同样地令她讨厌!“放肆!敢调戏本郡主,你找死!”
若是换成其他人,兴许赫连凤敏顾忌着此地是大靖,有所收敛。但面对鬼面人,这个曾经让她动心,得知真相后又大受打击的人,赫连凤敏很难做到心情平静。
即使面前之人跟鬼面人长得不一样,但赫连凤敏不知为何,心情跟面对鬼面人一样,易躁易怒易上火。她抡着鞭子就朝窦士疏打去,并高声喊着登徒子,流氓之类的话。
当街打人是不对的,就算是郡主也不能随便打人,可如果这个人是调戏姑娘的流氓,那就不一样了。
赫连凤敏即使性子大咧咧的,但怎么也是个郡主,套罪名之类的娴熟得很。
窦士疏抱头鼠窜着,看似被赫连凤敏打得狼狈,实则没几鞭能抽到他身上。若不是本性警惕,以免被内行人看出来,他也不会故意挨上几鞭。窦士疏一边抱头躲,一边喊冤说:“冤枉啊!本公子长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自遥安世子不在大靖后,本公子就是最英俊有才的一代俊杰了,如何会看得上你这个又黑又胖又壮的肥婆?本公子家扫地的丫
鬟都比你长得好看!”
赫连凤敏勃然大怒,该死的登徒子竟然骂她是肥婆,还又黑又胖又壮,气死她了。
虽然她没有京城女子长得白皙娇嫩,但哪跟黑扯上关系?最多只能说是浅蜜色,而且她已是雪山族最白的姑娘了!
还说她胖?她哪里胖了,她这叫丰满好不好?该死的男人难道不知道,说女人胖等同于骂女人的话吗?她哪里壮了?不过比京城女子稍稍高一点而已!
可恶的,该死的男人,跟那个鬼面人一样的讨厌!
“你找死——”赫连凤敏朝着窦士疏没头没脑地打下去。
后头的孟圆圆等一群姐妹已从马车上下来,赶了过来,拉住赫连凤敏。
孟圆圆认出了窦士疏,脸上不由一红,问道:“小郡主,你怎么打人了?”
赫连凤敏余怒未消:“他骂我是肥婆!”
窦士疏抱着头回道:“谁让你无缘无故地打人!”
“我——”赫连凤敏终于清醒过来,事情好像是她开的头,她在路上看到他的背影熟悉就追上去打,没想到打错人了。
“我认错人了不行吗?”赫连凤敏硬梆梆地说道。
“不行!你今天若是不对本公子道歉,本公子就将你告到衙门去!告你当街调戏美男,调戏不成就恼怒成羞,殴打美男,企图强抢美男!”
“你!你!你放屁!”
“哟,你闻到了?”
赫连凤敏气得又挥着鞭子朝窦士疏打来,孟圆圆与一众小姐妹用尽全力才拉住。
孟圆圆一阵赧然,红着脸向窦士疏说道:“窦世子,我代小郡主向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郡主这一次好不好?能不能别告到衙门去?”
她替睿王妃招待小郡主,最后把人招待到衙门里,她也不好跟睿王妃交代。
窦士疏整了整衣领,拿出一把扇子很倜傥地扇着,他笑得暧昧地对孟圆圆眨了眨眼睛,“行,看在这位小美人的份上,本公子就饶她这么一次。”
赫连凤敏却受不了窦士疏那轻佻的眼神,又想冲上去揍人。
窦士疏见好就收,翻身上了马,扬鞭前朝赫连凤敏说道:“死肥婆,本公子不喜欢像你这等又黑又胖的女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一鞭抽在马屁股上,扬长而去,留下怒不可遏的赫连凤敏。
一直到被孟圆圆等人拉上马车,赫连凤敏仍怒火未消,“该死的登徒子,若不是他跑得快,本郡主非打死他不可!本郡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竟然说本郡主看上他?瞎了他的狗眼了!”旁边京城的少女本想告诉赫连凤敏,那位公子是孟圆圆未婚夫君,但见赫连凤敏火在气头上,又见孟圆圆一脸的尴尬与窘色,只好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反正小郡主在京城呆不了多长时间,再跟窦世子碰
上也不太可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赫连凤敏回到睿王府,心里还一肚子的火,跑到后院,抓着刚午歇醒来的夏静月一顿说。“讨厌的人都是相同的,即使长得不一样,但讨厌的程度都是一样的!那个死男人竟敢骂我是肥婆,夏静月,我气死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骂肥婆,我心里这股气忍不下去,你给我几个人,我要去
揍他一顿!”
当时让鬼面人逃了,没有揍到了,成了赫连凤敏心底最大的遗憾。
这会儿,赫连凤敏将以前鬼面人的事一并迁怒到窦士疏身上,新仇旧恨,这火气如何能压得下去?
夏静月听了半天没听明白,“那男子怎么得罪你了?”
“他、他骂我。”赫连凤敏有点心虚地说。
“他怎么骂你了?”夏静月更是奇怪,赫连凤敏身边跟了一群的少女,又有一大群侍卫跟着,哪个没长眼睛的敢跑去招惹她?
赫连凤敏不好意思跟夏静月说鬼面人的事,那件事实在是太丢脸了,心虚之下马上找借口说肚子饿了,转身就跑。
夏静月满头雾水,叫了今天跟去的侍卫过来,这一打听,正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
夏静月头大了,这两人怎么又纠缠上的?还有,窦士疏已经跟孟圆圆订亲了,不管是孟圆圆还是赫连凤敏都是她的朋友,这算什么事?
窦士疏回了京城,赫连凤敏远在雪原,夏静月以为他们这一辈子再无交集,没想到阴差阳错,又斗一起去了。
夏静月思前想后,第二天把窦士疏叫了过来,问:“小郡主是怎么把你认出来的?”
“我倒霉了呗。”窦士疏漫不经心地说:“有些人天生敏锐,估计小郡主也是那样的人,往后我躲着她就是。”
夏静月想着那两个好友,一阵头疼,斟酌再三,又问:“你跟圆圆订亲的事,是长辈安排的,还是你自己喜欢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夏静月眉头皱了起来,“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我没什么想法,我母亲喜欢她,说她性情好。”
“你呢?就没有一点喜欢圆圆吗?她将是陪你一辈子的妻子,跟你养儿育女的人。”窦士疏不禁一笑,说道:“王妃,这世上有多少人跟你与王爷一样两情相悦又历经种种的夫妻?妻子于我而言,性情好一些,不惹事,会办事,家人喜欢,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就行了。我是准备跟王爷干一番
大事业的人,做为我的妻子,首先要做的就是顾好家,将侯府后宅撑起来。至于赫连凤敏就算了,她那性格,只适合雪原。”
敢情这是事业性的男人?
夏静月与窦士疏又聊了一会儿,确定他对赫连凤敏没有一点的想法,甚至躲避不及。
窦士疏想要个贤内助,赫连凤敏那样的性格不适合内宅,幸好二人没有擦出什么火花,不然两个家庭理念不同的人又将是一顿好闹。
只是,夏静月也没看到窦士疏对孟圆圆感情多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夏静月想了想,在孟圆圆过来时,悄悄问起孟圆圆是否喜欢窦士疏时,意外地看到孟圆圆涨红的脸。
孟圆圆咬了咬唇,低声与夏静月说:“他曾经帮了我两次。”
夏静月瞪大了眼睛:“有这回事?”
好你个窦士疏,竟然不曾提起过,分明早有私情嘛!
夏静月连忙问:“他帮了你什么事?”
孟圆圆红着脸,问:“王妃还记得罗钰吗?”
夏静月点头,说:“记得。”
以前的广平侯世子,曾经跟孟圆圆议亲过,也曾经是孟圆圆喜欢的人,后来罗钰与孟圆圆的闺蜜赵琳韵勾搭在一起。广平侯被夺爵没多久,罗钰与赵琳韵就成亲了,这件事在京城曾经轰动一时,夏静月不出门也听了不少热闹事。
第789章 岁月静好
说起来,罗钰与赵琳韵这段姻缘能成,夏静月还算半个媒人呢。想当时,那一对情义绵绵的男女跪求到罗夫人俞氏面前,真真是一段好戏,也让全京城的贵夫人看了个大热闹。
可惜,凡是强求来的,用诡计夺的东西,终是要尘归尘,土归土。广平侯府罗家失去爵位,又被抄了家,从贵族跌落为平民百姓,一夜之间,从天上掉到地下。赵琳韵插足孟圆圆与罗钰之间,想做世子夫人,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在京城名声尽失,最后还落得个遭
人耻笑的低嫁。罗家人恨透了赵琳韵,将罗家落败的罪名全安在赵琳韵头上,自赵琳韵入门后,没有给过赵琳韵一天好脸色。而赵琳韵本就为贪图罗家的富贵才去勾搭罗钰的,罗家跌落到尘埃里,反而要靠她的嫁妆来养
活,她如何忍受得了?
别说赵琳韵对罗钰是利用的,就算有真感情,以她势利的性格也受不了罗家的贫穷,何况还有一个对她事事找碴的婆母俞氏。赵琳韵只忍了一个月,就忍不下去了。
开始时,罗钰因为对赵琳韵深深的爱,还能对赵琳韵温柔有加,耐心体贴。然而,随着相处日久,发现到赵琳韵越来越多的真面目,他从惊讶到震惊,然后失望,这一段“旷世爱情”也渐渐地淡了。
赵琳韵嫌弃罗钰没有能耐,罗钰嫌弃赵琳韵贪图虚荣,成亲才过三个月,就夫妻反目成仇,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端得是热闹非凡。大皇子在时尚好,俞氏是明王妃的姐姐,又有一个强有势的娘家做依靠,赵琳韵还不敢闹得太大。直到明王势败,俞家受牵连跟着倒台了,甚至下场还不如罗家,而赵琳韵一家站队成功,站在宁王一边,
现下风光无限。
若不是赵琳韵的名声臭了,她早就和离再嫁。
既然不能再嫁,赵琳韵借着娘家的威风,要当家作主,天天跟俞氏闹得不可开交。
“罗钰跑来找我了。”孟圆圆黑着脸说。
夏静月倒是乐了,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他们成亲不到一年,他就来找我,说什么以前被赵琳韵给骗了,他真正喜欢的人是我,还要让我原谅他,准备休了赵琳韵什么的。”孟圆圆气呼呼地说:“之前还好,他只敢偷偷摸摸地找了两次,我不搭理
他,他就没再来寻了,我只道他知难而退。不曾没想到,大皇子出事后,不仅他来找,就连他母亲俞氏也借着我跟姐妹聚会时悄悄来找我说话,说她最满意的媳妇原本就是我什么的……”
夏静月越听越乐,当年那对男女的嘴脸哟,说什么为了对方什么委屈都愿意受着,说什么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重要,只要你幸福之类的,那个恩爱呢,可感人了。
这才过去多久,就一地鸡毛了?说好的山盟海誓呢?说好的旷世爱情呢?
赵琳韵那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花,怎地不善良下去,不温柔下去了?
还有罗钰这位对白莲花爱得深沉的情圣男子,怎么叫着喊着要休妻了?
大皇子倒了,俞家倒了,孟家跟着李相国深受帝宠,这会儿罗钰就发现曾经议亲的姑娘才是真正的真善美了?简直笑死人了,分明是瞧上孟家的权势了。
“这件事跟窦世子有什么关系?”夏静月乐够后,不解地问道。
孟圆圆红着脸,说:“有一次我去上香,罗钰趁着人少竟然跑来拉我往林子里去,那时我身边的丫鬟被支走了,我的力气又没有他大,幸好当时窦世子出现了,救了我……”
在夏静月的询问下,孟圆圆这才交代,窦世子救了她两回,第二次还亲自送她归家,甚至将罗钰揍了一顿,威胁罗钰若是再敢纠缠她就直接送官。“罗钰被窦世子揍了一顿后就不敢再来找我了,我原先以为,他们以前是一道玩的,又同是君子社的人,窦世子会帮着罗钰。不曾想,他个公道正义的人……”孟圆圆脸色越说越红,“从那时我就知道,他跟
一般的纨绔不一样,即使表面吊儿郎当,但内心深处是好人,是个值得依靠的人。”
看着孟圆圆羞红的脸,夏静月心头涌起层层叠叠的喜意,她笑盈盈地问:“然后你们就这样结识了?”孟圆圆摇了摇头,说:“上次经你拉线,让我跟心婷做了朋友,我跟她脾性相投,我俩时常互下帖子办宴。我去安西侯府,难免会遇到安西侯夫人,跟她聊了几次,然后安西侯夫人说喜欢我,跟我母亲提了
结亲的事……”
原来如此。
夏静月弄明白了窦士疏与孟圆圆之间的事,总算松了一口气,暗暗为他们高兴。
送走了孟圆圆,夏静月仍然心情大好着。
韩潇回来,难得见夏静月如此高兴,一问之下,不由好笑说:“你啊,瞎操心。”
夏静月见他神情高深莫测,心中一动,拉着他的袖子问:“我怎么就瞎操心了?”韩潇拉了夏静月坐到窗前的凉榻上,说:“士疏虽然有纨绔之名,哪怕他表现得再如何不堪,也是安西侯府的世子,有一个战功累累的父亲,加上安西侯府的势力,早在几年就不少人家想跟安西侯府结亲。
你细想想,窦家给他提了这么多亲事,他只挑了孟圆圆,说明即使没有爱情,但起码有一点,他对孟圆圆是极满意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夏静月一拍脑门,“可不就是如此嘛,士疏又不是真正的纨绔,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尤其是陪伴终生的人,我真笨。”
“你这是关心则乱。”韩潇难得见她发笨的时候,不由更爱了几分,说道:“我瞧你最近喜欢做媒人了,听说你还想给汤晓玉说门亲事?”
这件事夏静月还未来得及跟韩潇说,不想他已知道了。“你觉得此事可行吗?”
韩潇低下头,妻子正仰头看他,眸光明亮如星辰,那依恋与喜悦的目光让他的心情飞扬了起来。别说可行了,就不可行,也得行。“你想将她说给谁?”
“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呢,你心中可有人选?”
“你不用将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别忘了你还有一个表哥未曾成亲。”
“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夏静月越觉得二人越登对,二表哥刘禾性情有些腼腆,汤晓玉爽朗大方,性情可以互补。
再者,两人性情也有相似之处,都是爱笑爱玩的人,都熟知农事。
然而高兴没多久,夏静月又有了新烦恼,“阿潇,晓玉是四品官员之女,我表哥只是一个小举人,身份配不上怎么办?”
就算有她这个王妃表妹撑门面,可刘家表哥一家刚从乡下过来,大表哥也只是个芝麻小官,与汤家根本无法相比。夏静月虽然觉得二表哥品性不错,但两家在身份上差别实在太大了。
“瞧你,又关心则乱了。”韩潇理性地给夏静月分析着,“又不是让他们现在就成亲,着急什么?下一次科举,你表哥下场考个好成绩,身份自然就上去了……”因夏静月的关系,韩潇非常看重刘家的两位表哥,他也暗中观察了一番,两个表哥都是可造之材,值得培养。学府那边的夫子反映,刘禾的文章写得不错,在时政方向,举一反三,很有天份。离下一次春
闱,时间很充足,他派人对刘禾着重培训一下,不难拿到好名次。
刘家两位表哥身后有睿王府,他们又是可造之材,前途无量,即使现在出身差一点,但潜力无限,很让人看好。因此,在韩潇看来,刘禾完全能配得上汤晓玉。夏静月心中大定,“的确不用着急,汤晓玉会留在京城,到时先让两人熟悉一下。嗯,就不跟他们说撮合他们的事,让他们平常相处一下。不过话说回来,未成亲的男女在一起容易被人说闲话,我得想个什
么理由让他们见几次面,又不会让人说嘴的……”
西斜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夏静月身上,仿佛罩了一层柔光,温婉柔美得令人怦然心跳。韩潇闲适地靠在窗边,看着她柔美的笑脸,耳边她絮絮叨叨的声音也格外地悦耳动听。
岁月静好。
赫连凤敏打听到当日骂她肥婆的男子就是安西侯的世子窦士疏,是个风流多情的人,据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败家子。既然不算是个好东西,她决定在回去之前将窦士疏抓来教训一顿,出一口恶气。
为免夏静月不好做人,赫连凤敏谁也没有告诉,只领了雪山族的侍卫去了。
青楼是最方便打探消息的地方,暗部在青楼遍布的一条街上设了一个据点。
窦士疏从那里得到陈老的消息,喜气洋洋地从里面出来,正好被守在那里的赫连凤敏逮住了。“本郡主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就是个色鬼流氓,大白天就去逛青楼,不是个好东西。”
第790章 发狂
窦士疏头痛地看着挡路的赫连凤敏,再看看将他围住的雪山族侍卫,双手抱胸,瑟瑟发抖地问:“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想强抢民男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赫连凤敏不怀好意地说:“本郡主就是王法!给本郡主绑了!”
在赫连凤敏的一声令下,侍卫们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子,将“手无缚鸡”之力的窦士疏绑成大粽子,扔到马车上,一路往城外而去。
窦士疏想大喊救命时,侍卫眼疾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布团,一直到了地方扯出他嘴中的布团,并拖下马车。
此地是京郊外的一片小树林,因离官道远,附近又没有村落,故而人迹罕见。这也是赫连凤敏事先就让侍卫踩点过的地方,要的就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本公子跟你们无怨无仇,你们将本公子抓到这里想做什么?”
“敢骂本郡主是肥婆还说无怨无仇?仇大了!”
赫连凤敏扬着鞭子,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琢磨着怎么教训窦士疏。
窦士疏完全就是一个被吓坏的小纨绔,很没骨气地求饶:“小生向您道歉,小生再也不敢了,郡主娘娘饶了小生吧。”
赫连凤敏鄙视地瞪了窦士疏一眼:“枉你长得人高马大,本郡主还没有动刑呢,你就求饶了,你也太孬了吧!你越是没骨气,越是求饶,本郡主就越不放过你。”
“你、你、你想怎么样?”窦士疏动了动身子,可怜又害怕地说:“郡主娘娘,小生手无缚鸡之力,而您身边有这么多的勇士,可不可以先松绑了小生,反正小生也逃不了。”
赫连凤敏一想有理,反正这小子光长得高大威猛,却是个胆小如鼠,一点骨气都没有的人,别说她有这么多侍卫了,光凭她的武功就能制住这死色鬼。
在赫连凤敏的示意下,侍卫上去将窦士疏松开。
未抓到窦士疏前,赫连凤敏想好了各种教训窦士疏的手段,譬如抓去活埋,扔去喂老虎,或者在树上吊一个晚上。
可抓到了人,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只是看不惯窦士疏,却没想要他的命,总不能真把他给埋了,真让他被老虎吃了吧?吊在树上也不靠谱,这得要让人守一夜盯着,不然万一被狼发现了,被吃了怎么办呢?就算他跟那个该死的鬼面人长得相像,可说起来,他除了骂她肥婆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教训过头把人伤了也不好。赫连凤敏又顾忌着夏静月,她虽然到京城不久,但也听说了安西侯手握大权,若把
窦士疏伤狠了,安西侯找夏静月算账怎么办?
赫连凤敏头疼了起来,大老远地抓了人过来,总不能又轻轻松松地把他给放了吧?
怎么办呢?
赫连凤敏勾了勾手指,叫了一个素来有主意的侍卫到一边,问他怎么处理这件事。
能跟着赫连凤敏从雪原过来的侍卫,都是雪原王精挑细选的,并临行前再三叮嘱过的,正是怕赫连凤敏闯下大祸。要按侍卫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人放了算了,免得得罪安西侯,让大靖与雪山族起了嫌隙。但以赫连凤敏的性子,就这么放了,没准回去后又想不开,再起了把人抓起来的念头,到时他们又得陪
着郡主折腾。要让郡主出气,又不能伤了人命,侍卫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一个主意。“郡主让属下来踩点时,属下查过附近的地方,平时少有人来,这片树林过去,那有不少的野猪。不如这样,属下引两只野猪过来,
将窦世子吓唬一场。窦世子从小锦衣玉食着长大,定是没有被野猪凶过,这一吓,没准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赫连凤敏附掌称好,“不错的法子,就依你的。”
为了欣赏到窦世子狼狈仓皇的样子,赫连凤敏没有离开,而是跟在后面,让前面的侍卫赶着窦士疏往林子深处去。
几名侍卫摘了一大袋鲜甜的果子,掐碎了扔了好几片地方,不到一会儿就引来一头将近三百斤的大野猪。
侍卫将窦士疏往野猪面前一推就跑了,在跑开前,还拿石子打在野猪头上。
野猪果然被激怒了,朝着人狂奔过来。
那森然的犬齿,暴戾的眼睛,粗壮的四腿狂奔而来,气势极为骇人。
“猪、猪……”窦士疏脸色都变了,转头就慌不择路地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时不时摔倒在地上,弄得满身满脸的灰土枯叶。
赫连凤敏在后面看到,乐不可支,对于窦士疏狼狈的样子,极为满意。
兴许是窦士疏太过害怕了,一个趔趄,突然从一处小山坡滚了下去,没了声息。
这可把赫连凤敏吓着了,连忙带着侍卫去救人,不想此时,山林深处跑出来一群的野猪。
原来侍卫去引野猪时,摘的果子太多,扔了一大片地方,香甜的味道远远飘了出去,把其他地方的野猪也引来了。
赫连凤敏望去,看到不计其数的野猪,骇了一跳:“怎地有如此之多的野猪?”
要说此地的野猪如此之多,还有一个缘故。
前年皇帝春搜之时,万里千云为了暗杀安西侯,将彼岸森林的大半野猪都引了出来,造成野猪灾。事后虽然被韩潇灭了不少,但仍然有几千只野猪从彼岸森林里出来。
这一片林子的几百只野猪就是当时从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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