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娘子笑(安家)-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是没几天,安若好却惊奇地在家门不远处发现了她认为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人站在那里,看着自家门若有所思。
“白先生?”安若好手里拎着刚刚采摘的野菜问候道。
“唔。”白先生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仍是盯着他们家。
安若好顺着目光望去,齐大叔正在院中劈柴,并无特殊:“白先生,若不嫌弃,到舍下吃顿午饭?”
白先生惊讶地望了她一眼,尔后僵硬地点了点头:“好。”
安若好心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白先生向来孤僻,就连他们大婚也只是过来喝了杯喜酒就走了。她刚刚也不过是礼貌性地问问,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
所以,到了午饭时刻,桌上就分外尴尬。凌庚新似乎对白先生有一种天生的畏惧,盯了安若好几下,意思好像在说:你怎么把这位大神请家里来了。
安若好微微摇头:我也没想到他会真来啊。
而齐大叔则是埋头扒饭,似乎对于他们二人眉来眼去毫无反应。
白先生则是一动也不动地盯着他对面的齐斐扬:齐斐扬,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齐大叔继续埋头扒饭:我什么也没看到。
这一顿饭,就在这压抑的气氛中过去。说是吃饭,就只有齐大叔吃得开心,安若好和凌庚新都没吃多少,白先生则只动了几筷子意思了一下。
等吃完饭,安若好开始洗碗了,白先生仍在院中坐着,齐斐扬继续劈他的柴,凌庚新郁闷地在安若好身边帮手,趁白先生不注意,凑到安若好耳边:“他们两个人怪怪的。”
“嗯。”安若好偷偷瞄了一眼外面的两个人,“齐大叔本来不奇怪,但是白先生这么盯着他看还没反应就太奇怪了。”
“白先生虽性子孤僻些,但是是好人;只这齐大叔着实奇怪,但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凌庚新心里烦闷极了。
安若好其实觉得二人对他们都没有敌意,但是他们两人间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气流,而且好像一旦爆发就会误伤好多人,所以就两个人都隐忍着。
一直到了天黑,安若好本想留白先生吃饭,却不料他走上前重重地拍了一下齐大叔的肩,走了。
“呼——”安若好呼出一口气来:大神终于走了。
“齐大叔和白先生之间有猫腻。”凌庚新轻声道。
“嗯,很像是熟人,可是他们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安若好此时脑中却自动脑补出了某种狗血的耽美情节,他爱他,他却不爱他。他为避他来到这里,他就一路寻到了这里。可是不对啊,如果白先生是为了躲他,今天又怎么会自发来找他呢。想不通啊想不通,安若好摇头。还有那最后一拍是什么意思呢?
“笑颜,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安若好对于自己的胡思乱想颇为,颇为不知所措。
“他们刚刚那算是在斗法吗?齐大叔的定力还真是不一般。”
“我怎么听着酸酸的?”安若好揶揄道。
“我总觉得他对你有觊觎之心。”
“胡说。”安若好笑,“我都够给他当女儿了,还觊觎之心,又乱用词语了吧。”
“才不是,你是当局者迷,我在一旁看得可清楚了,很多时候他都一脸着迷地看着你,我真想把他眼睛剜出来。”凌庚新恨恨地说道。
“扑哧。”安若好知道凌庚新不过说说而已,但是他这么一说自己也有感觉了,不过她感觉到的是他看的并不是她,而像是另外一个人。齐大叔曾经说过她长得跟他的一位故人很像,或许他就是想在她身上找到一些故人的影子罢。
“颜颜,你可别顾着笑。我其实想过给他找个去处,但是看他样子好像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凌庚新扁扁嘴。
“他如今可是孤家寡人了,我们也不怕多一个人吃饭,而且他总是帮你做这做那的,你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吧。”安若好洗完碗,净了手,出门看齐大叔还在砍柴。
“大叔,柴火够多了,歇息歇息吧。”
“不妨,正好练练筋骨。”齐大叔说着又连劈三块木头。
“大叔看着是个练家子。”凌庚新确定地说道。
“年轻时练过一些防身,现在老了使不上劲了。”齐大叔擦了擦额上的汗。
“大叔年轻时做什么生意的?”
齐斐扬想了一下道:“走镖。”
“难怪大叔手劲比一般练武之人还大些。”
“想我当初在京城也是混过的,没有几斤几两哪里敢在那里混饭吃。”
“嗯。”凌庚新之前也旁敲侧击过,但是每次都问不出什么来,今天也一样,听不出丝毫破绽。
齐斐扬却心道:小子,你跟我斗还嫩着呢,怎么说我也是在官场混过的人。这辈子,他唯一钦服的人就三个,一个是安大人,一个是钟大人,还有一个就是可痞气可正义的凌知隐。只是安大人和钟大人浪迹天涯寻女,至今不知在何处。而凌知隐也在十年前隐退了,如今也是杳无信讯。
安大人的女儿在此,如今姓凌,这小子也姓凌!他一拍脑袋,突然间想通了,本来还怕姑娘身份暴露看会遭遇不测,若这小子是凌知隐的儿子,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凌知隐说过为了安大人终身不娶,又怎么会有儿子,该是他多想了。心里这么想着,可还是不死心地问道:“我在你们这儿赖着,还不知道令尊名讳呢?”
“我爹姓凌,在家里排行老四,叫凌四郎。”凌庚新扯住差点要说出实情的安若好。
安若好听他撒谎,心中诧异,但是这风头上多个心眼总是好的,点点头。
齐斐扬是什么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没说实话。凌四郎,凌知隐也是排行老四,越想越有可能了,心中兴奋不已。这小子一直藏着自己的功夫,等什么时候一试探便知。
“凌哥儿好像会几下拳脚?”齐斐扬劈着柴,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眼角还偷瞄着安若好。他发现安若好也诧异地望着凌庚新,合着这小子还瞒着自己媳妇呢。
凌庚新看齐大叔光瞄着安若好,他再一看安若好那神情,心里越发不是滋味,齐大叔这是什么意思?
“二哥,米老头给你们送了些东西来,你看看。”甄痞子从小路上跑上来,手上拎着一个小包袱,气喘吁吁地递给凌庚新。
“嗯。”凌庚新笑着接过,甄痞子揪着眉,想说什么,可是最终也只是嘴唇嗡动了一下,转身跑回家去了。
凌庚新手上拎着却没有立即打开,转身进了门。他看着这包袱,心中忐忑。
安若好看他不打开,仿佛那包袱里有魔怪一般,便自己伸手去解:“筷子和桃子?”
“筷子和桃子?”齐大叔从门外闻声进来,“快逃?”
“笑颜……”凌庚新迟疑地望着安若好,或许是该告诉她一些真相。
“笑颜,笑颜!”甄痞子他爹大老远地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半个村子都听到了,看到安若好三人从屋里走出来,上气不接下气道,“秀丽要生了,这会儿一直在叫笑颜,笑颜赶紧去看看吧。”
“这不是才九个月,要早产?”安若好一惊。
“不知怎么的,刚刚那臭小子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她心情一动荡就动了胎气,九个月的时日也算足了,可是看情况不妙,真是要人命哟……”甄痞子他爹啰啰嗦嗦地道。
安若好没听完,拔腿就跑:虽然她不懂什么医学知识,但是她知道产妇此时非常需要心理上的慰藉。她还要那孩子叫她干娘的呢,可不能出了差错。
“秀丽姐,秀丽姐!”安若好离得远远的就听到了王秀丽撕心裂肺的的喊叫。
“笑颜,笑颜!”王秀丽下边使着劲,一边把身子撑起来使了力气喊她。
“秀丽姐。”笑颜看到甄痞子一脸挫败,又焦急又无可奈何地站在门口,她避开端着水盆的几个婆子,扑到秀丽床前,“秀丽姐,没事的,你一定没事的。”
“笑颜,不是我,是你。”秀丽吃力地昂着头。
“我怎么了?”笑颜听她这么说,心里咯噔一声。
“痞子跟我说了,你这段时间没去镇上不知道,但是镇上其实已经闹翻天了。”
*************************************************************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信不信,某安今天还双更给你们看!撒的花够多,某安就双更,不然哭死给你们看,这么勤劳都木有花,哇~~~~~~~~~~~~~~~
☆、47、石洞
47、石洞
作者有话要说:“秀丽姐先把孩子生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不,我一定要说。”**却不肯,“痞子他听二哥的,可是掺上这些事是会掉脑袋的……”
“什么会掉脑袋?”
“我知道你和二哥都是好人,但是凌叔实在是,这会儿还把我哥也扯上了,要死还真是整个舜水村都死在一块儿了。”
“什么意思?”安若好听她一直说死啊死的,心中震惊不已,可半天没听明白。
“秀丽,用力啊,孩子出来半个头了,用力,使劲,别把孩子头夹坏了!”甄痞子他娘瞧着孙儿露了半个脑袋就不动了,着急得很。
“秀丽姐,这些事你都不用担心了,我会跟二哥想办法的,先把孩子生下来,嗯?”
“嗯。”**听她给了准话,点头,专心使力。
安若好一直握着她的手给她鼓劲,心中却纳闷二哥和爹到底做了什么,镇子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事情?
“二哥赶紧躲进去,赶紧的。”甄痞子突然推着凌庚新进来,安若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起藏进了地窖。
“二哥,发生什么事了?”
凌庚新还没出声,就听到上面有甄痞子的声音:“官爷,我媳妇生孩子呢,这么晦气的地方就不用搜了吧。”
“哼,这等叛逆之徒,一定要株连九族,谁家敢窝藏罪犯,死!”
“是是是,官差大爷还不知道痞子我吗,我最怕死了,而且现如今媳妇生孩子呢。”甄痞子低声下气的声音听得安若好很不是滋味。
“哼,算你识相,但是这么一点还不够大爷我塞牙缝呢。”看来甄痞子是给了什么好处。
“大爷,我就这么一点了,笑纳了吧。”
“哇!”
“谢天谢地,**平安。”甄痞子他娘抱着满是血水的孙儿,舒了一口气。
**隔着帘子看了瘦弱的孩子一眼,疲累地睡了过去。
“哼――”为首的官差不屑地从鼻子里喷出气来,到别处搜去了。
“二哥,到底怎么回事?”
“颜颜,这件事待会儿跟你说,但是躲在痞子这里极有可能会连累他,我们先躲到别处去。”凌庚新说着拖她出了地窖。
“二哥,他们往陈家坪方向去了,还是在我这儿躲躲吧。”甄痞子看着凌庚新二人出了地窖,赶忙拦住。
“你如今也是做爹的人了,必须为你的妻儿、父母负责,不能连累你,我和笑颜必须走。”凌庚新说得斩钉截铁。
“我相信这事没那么简单,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捣的鬼,凌叔即使不是大梁人,他也绝不会害舜水村的人,况且你和笑颜都还在,他那么做未免太没有顾虑了。”痞子道。
“我也相信我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从九岁开始就在舜水村长大,他知道我对这里的感情。可如今,根本就没有人会听我的解释,况且有一拨人是冲着笑颜来的,我必须带着她躲开,你没沾上事情,以后也不要跟我们有什么瓜葛。一旦出事,全往我们身上推就好了,保重。“凌庚新拍了拍他的肩,拉着安若好从后门走了。
“二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待会儿跟你说。”凌庚新拉着她穿过后山那些密集的林子,趟过几条溪流。
“这是什么地方?”安若好看着凌庚新扑在一土坡的凹处拨着杂草,她便也伸手去拨。不一会儿,眼前便出现一个半人高的石洞。
“来,进来。”凌庚新拉着她躲进去,又把洞前用杂草掩上。
“二哥?”
“颜颜。”凌庚新猛地抱住她,力道大得惊人。
“你怎么了?”安若好回手抱住他的腰身,轻轻的声音带着担忧。
“我一直瞒着你,我以为我能处理好的,我以为会没事的,对不起。”凌庚新把下巴顶在她头上,颤抖着声音。
“你慢慢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来承担,我们是夫妻。夫妻同心没什么不能解决的,不是吗?”
“颜颜,这次的事情太严重了。”
“你说吧,不管什么,我都能承受。”
“我们爹不是大梁人,他是晋平人。”
“嗯。”在安若好概念里,天下大同,不同国家的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虽说他去了边关打仗,但是他并没有帮任何一方的意思。而且因为他和大梁皇帝曾经有些交情,和晋平也关系匪浅,所以一直暗中斡旋,希望两边能够化干戈为玉帛,可惜中间搅局的人很多。如今,他的好心被当成了狼心狗肺,闹得里外不是人,不管是大梁还是晋平都在试探他。”
“那爹现在在哪儿?”
“他如今应该在晋平大营,听说晋平皇帝重新委任了他做副帅。我早知道爹很厉害,但是从没想过,他厉害到这种地步,他能够惹到两方为他较劲,而且晋平皇帝相当倚重他。”
安若好听他讲话混乱,但是还是听出来了:“你的意思是爹叛出大梁军队,到了晋平军中,这本来只是他为母国效劳应该做的。但他为了偿人情债,所以丛中斡旋却被人误会。所以,现在大梁皇帝要拿我们?”
“是。”
“如此,那我们就这么躲着?”
“先躲一阵。”凌庚新忽而为难地看着她,“颜颜,我们要离开这里,离开我们的家了。”
“离开这里?”安若好想到那个温暖的家,她居然要离开?她的竹屋,她的院子,她的菜园,还有那些乡里乡亲。她想着就红了眼。
“颜颜,我也舍不得,但是我们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害了他们。”凌庚新安慰道。
“我知道了,如果必须要离开,那就离开吧。”安若好鼻子一酸,已经落下泪来,她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这里,现在却不得已要离开了。
“颜颜,对不起,我没能给你一个安心的家。”凌庚新颇为自责。
安若好闻言抬起头来,她也不忍心看凌庚新难过,定定地看进他眼底:“二哥,你不要自责。有你,我就很安心;有你,哪里都可以是家。”
“那你别哭了?”
“我只是有点舍不得,不哭了。”安若好抹抹眼泪,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颜颜,饿了吧,二哥给你烧东西。”凌庚新说着拉她到里面,点了灯碗。
安若好这才看清楚,这个石洞里算是应有尽有,吃的喝的,连床都有。
凌庚新拿出一个瓦罐,架在架子上。
“二哥,让我来吧。”安若好从一旁钉在石壁上的木柜子里拿出一些干货,“这里的东西怎么这么齐全?”
“颜颜忘了?当初官府来抓壮丁的时候,爹就是把我们藏在这儿的,我们在这儿过了一个月呢,颜颜那时候舍不得爹爹走,一直哭鼻子。”
“呵呵。”安若好本不是丑丫,当然不记得了。
“啊,是二哥忘了,颜颜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凌庚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尴尬一笑取出白米来洗了放到另一个瓦罐里煨。
安若好摸出一些四季豆干、青葱、笋干,另一边有肉干、辣椒,一旁居然还有白面:“二哥,等明天给你做面疙瘩吃。”
“好。”凌庚新笑着看她把一些干菜洗了放热水里煮,现在这里都是干货,都得先泡开了才能煮,还是有些麻烦,待会儿得出去掏点新鲜蔬菜来。
“二哥,齐大叔还在外面呢!”安若好忽而担心地惊呼。
“齐大叔是个人精,你完全不必担心他。”凌庚新笑,又有点酸。
“也是,齐大叔是个生意人,之前又在镖局干过,和我们也没有特别的关系,该是能混过去的。”安若好这般安慰自己。
凌庚新看她自顾自说话,完全没领略到他语气中的酸味,扁嘴,醋坛子突然间就翻了。
等到吃饭的时候,安若好也没觉出不对劲来,真真是缺根筋的。
“颜颜?”凌庚新看她在那里铺被子,就跟在她身后转,希望她什么时候能看到他脸上的不爽。
“嗯?”可是安若好只顾着铺被子,根本就没看他,她哪里能想到她问候了齐大叔一句,凌庚新就能把醋坛子给翻了,而且在她心里二哥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呀。
“颜颜。”
“上来睡吧。”安若好脱了外衣爬上去。
凌庚新瞄着她静静躺下,她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他吃醋了!他,他,他绝对要好好教训她!
安若好正诧异他怎么迟迟不上来,正想开口问,凌庚新猛地就扑上来了,堵住了她的嘴。
“唔……”安若好被压到了,想推开他,可是他力道大得惊人。
凌庚新心里憋气,手上劲儿也大,重重地捏住她胸前的两朵柔软就揉,炙热的唇舌重重吮着她的唇,舌头探进她口中横扫。
安若好被他吻得直喘气,因为他的大手处处点火,又忍不住地嘤/咛出声。凌庚新的大手在上边隔着布料揉搓了好半晌,只觉得还是不够解气,一路直接探到下面,轻而易举地褪掉了她的下裳,细嫩雪白的长腿瞬间呈现在眼前。
“二哥……”安若好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档想要抱怨一下,却不料凌庚新的手又回到上面径直扯掉了上衣和肚兜,只觉得胸前一阵凉风,“冷。”
凌庚新闻言唇舌离开了她的小口,沿着颈项向下,吻过锁骨,吻过她的胸前,想到她总是不经意地记不住叫相公,还叫他二哥,心中憋屈,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二哥。”安若好的手指插进他的墨发,本想扯一下,可是怕他疼,最后又换成了轻轻的按摩。
“叫相公。”凌庚新想着到现在还学不会,不得好好教训,更加大力地吸吮她的两颗小樱桃。
“相公。”安若好带着微微的恼,可是他的抚摩又让她舒服之极,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凌庚新听到她一句软软糯糯的“相公”整个人就酥了,唇舌继续向下,沿着她小小的肚脐眼舔了一圈。
不知道为嘛,某安正文一贴这一章就说我内容错误,不知道是不是晋江新抽法,望天~~~~~~~~先在作者说里放放,看什么时候能调回去,大家将就看。
哼,你们都不撒花,某安就要停在这不厚道的地方~~~~~~~~~~~~——
以下是三位亲爱的长评;网页党可以直接拉到最下方给某安撒花啦。手机党也直接撒花去啦,别点下去浪费流量了哟。
************************************************
48
☆、浇灌
“嘶,痒。硌得疼。”安若好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背;身下的木板很硬;硌得她有点疼。
凌庚新笑笑给她垫了件衣裳:“颜颜,你是越发娇气了。”
“要不你躺着?”安若好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凌庚新继续笑:“好啊。”
安若好白他:“今天不要;我累得慌,你再磨蹭我不给你碰了。”
“颜颜,别这样。”凌庚新这下可急了;本来想逗逗她,没想到安若好心情不好;这时候还影响了这。
“你,你怎么还停在那里。”安若好看他嘴对着肚脐,其实她是怕痒,可是又不想告诉他;生怕下次都这么对付他,巴不得他向下或者向上。
凌庚新听着她不耐的声音,继续向下探寻,看那白色亵裤紧紧包裹着安若好的三角地带,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看出那浓郁的黑色。凌庚新摸着她浑圆翘挺的臀部,忍不住的亲了一下。
安若好却被吓了一跳,他今天要用嘴来?
他缓缓褪下安若好最后的遮蔽物,随即,安若好下/体一凉,颤动一下:“相公?”
凌庚新看到那黑色丛林中露出的粉嫩嫩的细缝,就血液直充大脑了,伸出手指慢慢摸进那紧致的甬道。
安若好松了口气,幸好他没用口,今天没洗澡,他不嫌脏,她还嫌呢。
凌庚新一根手指探进,只觉得那紧致感包着手指都很舒服,难怪自家弟弟那么舒畅呢。他看着那地方伸缩着,比刚刚撑得大了一些,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安若好只觉得下面有点胀胀的,但是又很舒服,跟着他的节奏吟/哦起来,身下也渐渐湿润。
凌庚新瞧着足够湿润了,往下面一瞧,自家弟弟老早饿得发昏了,小帐篷顶得老高,他停住玩闹的手指,解开裤带释放出火热的欲/望。
“啊!”这不一样的饱胀感让安若好惊呼不已。
凌庚新看着她带着点惊讶,带着点满足的表情,自己心里瞬间也爽了。但是自己的尺寸颜颜不是摸过了么,还有什么好惊讶的,难道那么难忘的新婚夜她就忘了?想到新婚夜,凌庚新心里又酸酸地冒气泡来,更加使劲地冲刺,惹得安若好连连惊呼,抓着床单的手几乎脱力。
在这石洞之中,安若好也不知时辰,只知道差不多听到凌庚新在那里叮呤当啷似乎是在烧饭的时候就被吵醒了,而同时她更想解决生理问题。但是,她稍微动了下手脚就觉得浑身酸痛,即使是初夜也没有这么疼痛过,忍不住哼唧了一声。她抬了抬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本来因为这身体做一些农活得到了锻炼,身体远比以前强劲了,可没想到经过昨晚上一夜的翻来覆去折腾,她那点锻炼瞬间什么都不是了。
凌庚新听到她哼唧的声音便凑过来:“醒了?”
安若好看他一副玩味的样子,瞪了他一眼,秀丽的眉毛不悦地皱起:“你昨晚做了几次?”次数她是记不清了,反正不止一次,而且现在她脑海中唯一的印象就是他那火热热的棒子一直在撞击,冲刺,撞击,冲刺,而且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凌庚新看她脸上表情是有些怒,但是眉眼含春,看来昨晚上一夜的浇灌还是有成果的。笑道: “四次。”其实最后一次的时候,安若好已经是极限,没多会儿就累得睡了过去。他看她累到了,心底也疼着,便草草地结束了抱着她睡了。
安若好看他坏坏的笑,更加气愤地瞪他一眼,全是他害的,她现在也不避讳了,掀起被子看了看身上,居然红一块青一块的:他昨晚上跟拼命似的,把她身上弄成这样!
凌庚新尴尬地看着她身上的各处瘀伤,又瞄了瞄下面:“这里也肿了?”接着他就要伸手去揉下面那入口,安若好恨恨地拍开他的手:“你昨晚上到底发了什么疯?”
凌庚新的手被拍开,讷讷道:“没有啊。”他才不能亲口承认是他吃醋了呢,这种事情得她自己发现。之前她都能发现的,这次怎么就到现在都没知觉呢。可忽而他又想,她是不是压根想不到他会吃齐大叔的醋?他这么想了之后,开始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了,他居然吃齐大叔的醋。
“我要解手。”安若好倚在床沿上,只觉得腿软,根本起不来,扁着嘴道。
凌庚新点点头,抱着她去恭桶那边,心里还在想他吃齐大叔的醋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
安若好则因为他昨晚上莫名其妙的床/事一天都没怎么理他,自顾自坐在床沿上剪纸、看书,顺便养养力气。
凌庚新看她不理他,慢慢开始反思自己,好像是他错了,他不该无缘无故吃醋的,待会儿出去找点好吃的来,跟笑颜道个歉就好了。他这么想着,扒了洞口的杂草出去。
“你去哪里?”安若好看他出去,担心道,说出口的话也急起来。
凌庚新回头看到她一脸的担忧,心想颜颜最是心疼他的了:“我出去找点新鲜蔬菜来,不能总吃干货。”
“哦,早点回来,路上小心。”安若好想着这满山上都是可以吃的,而且凌庚新对这里比自己家还熟,也不怕出事,低头继续剪她的窗花。
凌庚新听到她的叮嘱,笑着点头,安心出去了。
“笑颜,笑颜。”
突然,安若好听到外面有声音响起,吓了一大跳,这声音——她凑到洞口仔细听了一下,是齐大叔,她听脚步声可以确定只有他一个人,便扒了乱草出去朝他招手:“齐大叔,在这里。”
齐斐扬听到她细细的声音,回过头来:“笑颜,你在这呢。”齐斐扬压低了声音跟进洞去。
安若好从石洞深处搬出一张木凳子来:“大叔,坐。”
“嗯,你也坐。”忽的,他发现安若好的腿好像有点不灵便,再一看脖子一块一块红色的,跟被打了一样,神情一冷,“他打你了?”
“啊?”安若好看他突然严肃起来的神情,讶异道。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脖子看,立马反应过来,捂住脖子,转过身去:“没有,没有。”
可这在齐斐扬看来,她这是心虚的表现:看来这小子对她不好,表面上好得跟什么似的,原来背地里却虐待他家姑娘。
安若好哪里想到齐斐扬一直是孤身一人的,以前也没碰过女人,他根本就不明白那些红痕是什么。她只觉得被他盯得尴尬,便着手准备晚饭。
“我来吧。”在齐斐扬心里,他家姑娘是不能干这种粗活的,她已经辛苦地过了十几年了,现在他找到她了,自然不能再让她受苦,便把活都揽去。
安若好又是尊老爱幼的人,哪里能让大叔烧饭,两人便推脱开来。
不巧,凌庚新正好回来了,看到的就是齐斐扬握着安若好的手,脸涨得通红:“你们在干什么?”
“二哥,你回来了。”安若好极其尴尬,这齐大叔以前也不这样啊,跑到凌庚新旁边去。
凌庚新仔仔细细地瞧了安若好一圈,没事,这才放下心来。接过安若好手中的菜盒,把手上的各色菜都放进去,走到篝火旁开始准备晚饭,理也没理齐大叔。
齐大叔心里怨恨着姑娘怎么嫁了这么个粗人,偏过头去也没理他。
安若好狐疑地看着这一幕,明明没有什么的两个男人,这时候看起来怎么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