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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安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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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庚新看着她脸色赧红,媚眼如丝,却已扛不住浓浓的睡意睡了过去。他满足地吻吻她的额头,舔舔她的香唇,咬咬那诱人的红豆,盖上红色锦被,相拥着入睡。
第二天已是日上三竿,凌庚新第一次这么迟了还没起身。
他感觉手下清凉滑腻,她还在怀里浅浅地呼吸。凌庚新其实早已听到了鸡鸣,但还是不舍得放开,躺了很久才睁开眼。
凌庚新单手托腮,眼神细细描绘着她柔和的轮廓,翘挺的鼻子,粉嫩的樱唇,因为最近吃得好,下巴也比之前圆润了一些。他光是看着脸上就溢出了笑容,心中涨得满满地,有幸福、有满足、有骄傲,不由自主地凑上唇,沿着眼睛、鼻子亲了下去。
安若好感觉到某人好像兴致十足地挠着她的睡虫,迷迷糊糊躲了躲,可是唇边湿润感化为干燥之后又伸出舌头来重新舔了刚刚被吻过的地方。
安若好这娇憨动作可真少见,凌庚新开心地笑出声来,固定住安若好不安分地摇动的头,霸道留下自己的味道,自己的爱恋。吻了一会儿,他又觉不够,细细地轻轻地啃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手也不老实地钻进被窝,挠着她光滑的身躯,挠够了又揉捏着胸前的两团浑圆,似乎手感越来越好了呢,柔柔的软软的。本是想勾引她的,结果自己的小弟弟却先昂起了头,呼出的气体温度越来越高,硬起的地方越来越涨。他看安若好虽然脸色绯红,但是丝毫没有要睁眼回应她的迹象,将头钻进被窝,被窝里漫着她特殊的体香,可是他在被窝里折腾了一下安若好只是扭了扭身子,他便加重力道在她粉嫩的尖顶上啃了一口。
这带着情/欲的啃吮让安若好彻底地告别了美梦,她一睁眼就是凌庚新亮晶晶的墨色眼珠,那带着宠溺,带着爱恋的情思看得她心里都暖起来,也不忍拂了他的意。安若好阖上眼帘,伸出光溜溜的藕臂环抱住凌庚新的颈项,拉低他的头交颈深吻。
一个带着恶作剧性质的吻,重又交织到一块儿的两具身躯,二人谁也舍不得中断,不知不觉又酝酿成一室旖旎和缠绵。
不用言明,两个人又折腾了一番,安若好只觉得浑身酸痛,躺在床上起不来,又是嗜睡的年纪,加上昨晚和今早折腾的,睡得分外的沉。凌庚新笑得贼兮兮的,看着她疲累又娇俏的眉眼,有得逞的意味。
☆、44西窗
凌庚新轻轻留下一吻,穿好衣物;便自顾自出去准备食物。
安若好轻轻一动便感觉到来自全身的酸痛;若不是昨夜特地多垫了一床被子,只怕她腰都要断了。这个凌庚新虽不懂吧;可是一旦开窍了之后,那冲劲!她皱着眉轻轻的睁开眼,“唔;天还没亮吗?”她闭着眼睛伸手向旁边摸去,入手确是一片冰凉。
转头才发现凌庚新早已不知去向;透过纱窗再看看天色,实则已是傍晚了,房中的小火炉上热着香喷喷的芥菜粥。
香味飘来,肚子就开始咕咕地抗议了;最终还是肚子战胜了大腿,她撑着身子起来,猛然看到凌乱的床单上一抹嫣红,她猛地戳了两下:就是你,就是你,昨晚上害我痛死了!
“颜颜?”凌庚新开门进来就看见安若好半撑着身子坐在床沿上,眼睛则盯着床单,最关键的是她身/无/寸/缕,光滑的脊背,修长的颈项,雪白的圆球被被子遮挡了一些,若隐若现,雪白的双腿悬在床沿上一晃一晃,黑色的桃源偶尔也冒出一点,忍不住就咽了几口口水。
许是凌庚新咽口水的声音大了些,安若好立马回过神来,正要下地的脚立马收了回去,拉好被子遮住泄露的春光。
“都看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凌庚新默默安抚了一下心中的馋虫,从小火炉上端起芥菜粥,盛了小半碗端过来,“先把粥喝了,喝完擦个身子。”
“嗯。”安若好想起他刚刚那像猎人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生怕他一个冲动又滚一次床单,那她可无力奉陪了,温顺地把粥端过来,还是乖乖地填饱肚子比较好。
凌庚新看她手上无力,笑着把粥碗拿回来:“还是我喂你吧,昨晚上太卖力了。”
这话说得安若好脸更红了,娇嗔一声:“你还好意思说。”
“可是痞子说要是新婚夜不卖力,你会以为我不行了,就不理我了。”凌庚新一本正经道。
“咳咳。”安若好一口粥呛在了喉咙里,原来都是那痞子教出来的好徒弟!
“颜颜。”凌庚新看她咳地辛苦,忙把粥碗摆到床边小案上,抚着她光洁的背,帮她顺气。她的背,真是光滑,细腻如脂,他抚着抚着又心猿意马起来。
“好了,我吃饱了,我要洗身子。”安若好虽不算心细如尘,可这方面还是聪明的,趁早把这火给灭了吧,她可消受不起了。
凌庚新看她尴尬,嘴角扯了扯,微微郁闷地出去提了早已烧在锅里的热水过来。安若好则已穿了中衣,倚在浴桶旁边。虽然神情有些疲惫,但是眉眼含春,樱唇微启,中衣紧紧地裹住了胸部,线条却趋向完美,中衣长度正好到大腿根部,两条腿在那里像青葱似的白皙,看得凌庚新血脉喷张。
“还不快倒水?”安若好看他真的是第一次开荤,脑袋瓜子里净剩些不纯洁的了,看看自己这不是诱/惑更胜诱/惑的姿势,尴尬催促道。
凌庚新嗯了一声,讷讷地往桶里倒水,想起昨晚上的滋味来,虽然有波折,那可真不错,还有今天早上,那个更好。等有空再去请教请教痞子,问几个销/魂的姿势来,还要改进一下技术,昨晚上刚开始的时候看颜颜真是痛苦极了,他得让他家颜颜更加舒服。
“呆子,你在想什么?”安若好拍了拍他的肩,没反应?而且看他那眼神就知道想的不是什么好事,她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
“啊?”凌庚新跳开一步,“颜颜……”
“叫你多想,叫你多想。”安若好捶了他的胳膊几下。
“颜颜知道我在想什么?”凌庚新放下水桶,凑近她,贼兮兮地问。
“我哪知道你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安若好白他一眼。
“那娘子怎么……”凌庚新此时发现就这么逗逗他的小娘子也挺好玩的。
“出去出去,我要洗澡了。”安若好把他往外推。
“你腿不酸?”
“关你什么事?”安若好其实腿挺酸的,不然刚刚就不会一直倚在浴桶边上了。
“娘子腿酸恐怕爬不进去吧。”
“你……”安若好这才发现不仅生理上被占了便宜,口头上也占了便宜,这得了一点好处人都变油嘴滑舌了。
“娘子别不好意思,为夫抱你进去。”凌庚新趁她还没回神,大力抱起她就放进了浴桶,顺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笑嘻嘻地退了出去,“为夫去给娘子准备晚饭。”
安若好恨恨地看着他关上门出去,谁说凌庚新傻的?谁说凌庚新二的?谁说凌庚新单纯的!他根本就是一只大灰狼,还是一只腹黑的大灰狼!
安若好坐在浴桶中,那温度适中的水漫过肩膀,水上还飘了一些粉红色的、红色的花瓣,她捏起来看了看,有桃花有映山红,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她将花瓣捧到鼻端,闻着很香,这凌庚新还真是有心。既如此,就饶过他了。
安若好自己给自己做了按摩,在这香香的水中泡得浑身舒畅。
“颜颜,饭好了,你泡得够久了,可以出来吃饭了。”凌庚新远远地叫道。
“嗯。”安若好艰难地爬出了浴桶,擦干身子,这水就留着给他倒,让他学坏。她哧一声去了大屋,她倚在门框上看着桌上各色好吃的,刚刚虽喝了一碗芥菜粥,但是这会儿色香味俱全的菜把她肚中的馋虫全勾出来了。其实说起来,凌庚新是第一个给她做饭做菜的男人呢。即使是曾经的李唐歌,虽好却没有这般细致;而袁赋璟,就算是个傲娇的少年罢,而如今仕途如意,眼界更高了,估摸着也看不上她了。本来那些名利也不是她希冀的,如今这生活,有吃有穿,有人疼有人爱,已经是最好的生活了。
“愣着做什么,过来吃。”凌庚新把碗筷摆上,见她站在门口发愣便出声叫她。
“嗯。”安若好接过碗筷坐下,给凌庚新夹了块羊肉,“你多吃点,羊肉补身子。”
“你是怕我不行?”
“噗——”安若好刚好一口汤下去,硬生生地被呛了出来,睁圆了眼睛怒瞪着他。
凌庚新看她尴尬地瞪着他,不得不憋住笑意,偏又装无辜:“我怎么了?”
安若好恨恨地插了块肉塞进嘴里:“以后不许跟甄痞子鬼混了,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
“我……”
“不许顶嘴。”安若好瞟他一眼,让他嘴里那些话说出来还得了,完全没有轻重的,她不羞死才怪。
凌庚新被她这么一说,本来想辩白几句的看来也不行了,下次还是悄悄地去找痞子学几招厉害的,她舒服了就不会怨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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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凌庚新抱住正在剪灯花的安若好。
“今日共剪西窗烛,唯愿今生不相离。”安若好想起李商隐的《巴山夜雨》,同是剪烛,不同的心境,作出的诗也是不一样的。
“颜颜,你作的真好。”
“因为有你。”安若好转身拢住他的脸,细细地看着。
“颜颜。”两人的眼神如胶般漆在一块儿,脉脉地,昏黄的烛光下,拥抱的人。
安若好和他对视着,却渐渐发现灯碗上的火苗不知何时已经跳进了他眼里,下面好像有什么顶住她了:“相公?”
“颜颜,你还疼吗?”凌庚新嘴上贴心地问着,手却已经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游荡起来。
“如果我说疼,你会停下来?”
“我会轻一点。”凌庚新默默地思考了一下,讷讷地道,果然还是个实诚的孩子。
“哧……”安若好轻笑,踮起脚尖,拉下他的脖子,交颈深吻。
凌庚新自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的美味,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只觉得她开始还很安静地吻着,后面就开始浑身扭动,在他身上到处蹭,点起处处火苗。小腹部的火越来越盛,他顾不得了,伸手就探进了她的下裳。
“相公……”安若好瞅准间隙叫道。
这酥软的声音听得凌庚新整个人都快麻了,柔声道:“我会轻一点。”说着,手已经探进了紧致的甬道。
“相公,痒。”安若好身躯扭动,脸上尽是不耐。
“娘子忍一下?”
“不是,身上很痒,好像有很多虫子爬过一样。”安若好放开缠在他颈上的手,挠了挠脖子。
凌庚新埋头看了看她的脖子,忙抓住她的手:“别挠,都挠红了。”
“可是很痒。”安若好都快哭出来了,现在的她浑身都痒,是过敏了吗?她忽而想起下午洗的早上洗的花瓣澡,该不会花粉过敏了吧。
“别挠。”凌庚新抓住她的双手,掀开肚兜一看,连雪白的双峰此时都泛起了一个个疙瘩,“我去拿红花油给你擦,别挠。”
安若好半躺在床上:真是悲剧,每次要爱爱的时候不出点状况就不成,太煞风景了。
凌庚新从大屋拿了红花油过来,看着安若好衣襟半敞,似露非露间浑身粉红,默默咽了口口水:“来,把衣裳脱了。”
安若好浑身痒着,任由他快速地剥了衣裳,温暖的手心沾满红花油开始全是抚摩着,一时间身上凉飕飕的,但是手心的温度又很舒服,冷热之间惹得她直哼哼。
“笑颜,怎么样?”
“好多了。”安若好趴在被子上,凌庚新虽然是给她上药,可是他那双手仿佛有魔力,所过之处留下的尽是欲/火的痕迹。
凌庚新看着她光洁的背,圆润的臀部,股沟处隐隐露出些黑色的柔毛,放下手中的小瓷瓶,从后面贯穿过去在红得透亮的地方轻轻一按,安若好身/体一挺,屁股瓣一紧夹住了他的手指,结实的翘臀绷得生硬,羞得无地自容:“凌庚新!”
“怎么样,舒服吗?”凌庚新就从后面往前一点点地抽动,每次抽动都带来一次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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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云雨
“有点凉,你手上的红花油……”安若好哭笑不得;快感有的;可是带着微微的凉意,这感觉说不清了。
凌庚新闻言;把手指收回来搓了搓,又伸手分开安若好的双腿:“这样呢?”
“不凉了。”安若好感觉到他整个人覆上来,吻了吻她的背;手上却慢慢分开她的大腿,抚摸着内侧肌肤;最后进入了那最私密的地带,她被这快感折磨得说不出话来。
凌庚新感觉到她不那么紧张了,下一刻手指便轻易地闯入了蜜/穴,另一只则绕到前面去握住她的一只峰乳;这盈盈一握的感觉真好。
“嗯……啊……”她感觉到了异物的入侵,手指深入,上下的抚摩使□更盛,安若好的喘息越来越重,汗水涔涔,而下面则早已湿透。
安若好还敏感地觉察着凌庚新的巨大顶在那里,身/子下面的湿迹还有再扩大的趋势。扭过头看了凌庚新一眼,他眼中的火光盛得几乎要灼伤了她。
凌庚新对上她娇羞的眼,舔了舔嘴唇,沙哑着嗓子说:“我要进去了,从后面。”
安若好羞得满脸颊泛红,扭过头去,他嘿嘿一笑,猛得托起安若好的腰,在她身下塞了两个枕头,把早已坚硬的欲/望送进了安若好体内,畅快之至。安若好哼哼了一声,眉头纠结在了一起,感觉到他的侵犯,双腿自然地分开,让下面扩张得大些好容下他那硕大的坚/挺。
凌庚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强烈的欲望诱使他的身体突然向前用力,就见她的姿势顿时僵硬,几滴眼泪落在了锦被上。
安若好身上薄汗蒸出,低声呜咽:“痛,痛死我了,凌庚新你这个混蛋!谁教你的从后面进!”。
他赶紧俯□,不敢轻举妄动,焦灼又怜爱地抚着她的背:“很痛?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
“好了,慢点进来。”安若好休息了一会儿,咬着嘴唇道,等会儿要好好教训他,不知道哪里学来的。
凌庚新稍做停顿,努力调整着呼吸,仍是害怕自己糟糕的技术再次弄痛了她。他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前进,直至和她完全结合在一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伸手环抱住她,贴着她的背静静的呼吸。这么近的看着她,如此清晰的感受着她,心里荡漾着一种感动。
“你怎么不动了?”安若好任由他抱着,可是他就留在里面不动了,真是不耐极了。
“那我动了?”他忍不住低低的吼着,带着压抑的力道,在她体内更加卖力地抽/插。
她紧紧地掐住身下的软被,奇妙的感觉慢慢升腾起来,不断掩盖着先前的疼痛与不适,若有似无的注入全身每一个穴位,既刺激又舒畅,既甜蜜又恐惧。这个角度很好,她垂眼正好能看到两人的交合之处,它一深一浅地□着,冒着莹莹的水光,摩擦处传来细微低靡的声响。
凌庚新捏住她的细腰,冲刺了几番下来之后,觉得安若好好像有点吃力,便慢慢地抽出来。
“嗯,啊……”安若好感觉到他的硕大出去了,身体里好像就空了一般,“相公。”
“别急。”凌庚新将她反转过来,“这样你会比较省力。”
安若好被他反转过来,看到那玫红色的物什杵在那里,刚刚那么久了居然没软掉。顶端还冒着白色的汁液,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羞得别过脸去。
“见过这么多回了,还害臊?”凌庚新邪邪一笑,将她的腿扳到与肩齐高,将火热的硬物送了进去。因为有刚刚的滋润,这一次的冲刺比之前更顺利。
安若好这么躺着,确实省力多了,抓住他的肩膀,微微地喘气□着:“下次我要在上面。”
“好。”凌庚新最后一个冲刺,答了一声,紧紧抱住她吻了吻额头。
“嗯。”安若好现在是浑身无力,但是又很舒畅,弱弱地抱着凌庚新的腰,迷迷糊糊地就找周公去了。
凌庚新却觉得自家小弟弟好像没吃饱似的又起来了,可是颜颜累成这样了,下次得给她弄点补药补补。他想着就把自家弟弟塞到安若好腿间蹭了蹭,就这么夹着也挺舒服的,笑着睡了。
婚后的日子是闲适的,舒心的,需要时出门劳作,空闲时两人便拿了书瞧着。
这一日,凌庚新又上镇上去了,安若好便去溪边洗衣。真真是奇怪,自从过了元宵,凌庚新怎么也不肯让她跟着去镇上,说是因为边关战事矛盾加剧使得这边远小镇也不太平了,以至于姨母姨夫都不敢出门,所以连喜宴都没来参加。
这话经不起推敲,她本想跟着去镇上一探究竟,可是安若好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她便不再坚持了,家里应有尽有,凌庚新又把她疼到骨子里去了,还日日地“折腾”她,过了一段时间她便忘了这茬。
***
齐斐扬一路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个偏僻的村子里来了,正想找个人问路,就看到溪边一个美妙姑娘在洗衣。这个身形,很熟悉。看她洗衣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偶尔还拿手撩一撩从后面滑到前方的长发。不对,那金色的是什么?他是练武之人,稍微靠近一点就看清了。金色百合花,这个标记独一无二,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会有这样一朵百合花。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了十年,她居然在这里!
可是,他还不清楚她的状况,如今这世道,他也得小心为上。
安若好正思虑着今天晚上凌庚新会不会又颠来倒去地折腾她,忽而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人朝她栽了过来。
“大叔,大叔,你怎么了?”安若好看他嘴唇发白,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她一个人又扶不动他,连忙跑到王婆子家,正好甄痞子也在,帮着把人扛回了家去。
那大叔缩在躺椅上,整个人颤抖着,几个人就这么看着也没办法,甄痞子只好跑了一趟陈家坪把土郎中木老头子请来。
木老头检查了一下:“我医术差,看不出是什么毛病,不如赶紧送到镇子上去吧,那里能人多。”
木老头子刚说完,那大爷却倏地坐了起来,两眼盯着前方,他们顺着他眼神往外看去,艳阳天下只有红的花绿的叶,并无他物。
“大叔?”安若好担心地叫了一声。
“这是什么地方?”过了好半晌,那大叔终于回过神来。
“这是舜水村。”
“舜水村?”大叔听了之后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又点点头,似是想通了什么。
“大叔,你从哪里来?”
“我是从纪行来的,在那儿经商,可是,可是遭了小人陷害,害得我家破人亡,身子也落了毛病,但是好歹逃出来了。”那大叔讲话有些混乱,但是逻辑还是清楚的,现场的人都听明白了。
“那大叔还有家人吗?”
大叔眼神一黯:“没有了。”
安若好抱歉地抿了抿嘴,看看他人,都是一副惋惜之情。
“现在外头不平静呐。”王老头子叹了一声,“没想到纪行那种桃源般的地方也有这般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他身世可怜,没有去处了,如今安若好把他带回了家,大家都看着安若好。
安若好心想家里多养一个人是没问题,但是不明不白的,总还是问过凌庚新比较好。大家都盯着她看,她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站起身来:“大叔,看你神色好多天没吃了吧,正好锅里有热着的薏米粥,不如先喝点?”
“好,多谢姑娘。”齐斐扬是混过官场的人,哪能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但是他势必要在这里留下来。姑娘没有主见,想来家里还有其他人,但是先稳下来比较好,等正主回来再看着办。
安若好盛了一大碗薏米粥给齐斐扬:“大叔,趁热喝。”
齐斐扬一喝,眼泪就掉下来了:这个味道,太熟悉了。
“大叔,怎么了?”安若好看他落泪,不禁也心酸起来,想来是想起自己的家人了。
“我曾有位至交好友也偏爱薏米粥,每次去她那里都拿这个招待,可是十年前她就走了,后来便再也没喝过了。”齐斐扬是真的想起故人了,说起过往的事情来也分外感人,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甄痞子见此道:“大叔尽管在舜水村住下好了,二哥是个热心的人,不用担心。”
“姑娘,你已婚配?”齐斐扬这时候才注意到安若好梳的发髻。
“是啊,夫家姓凌。”
“凌?”齐斐扬大惊。
“大叔怎么了?”安若好总觉得他表现得怪怪的。
“没事,只是曾有一位故友也姓凌,有些感慨。”齐斐扬摆摆手,喝粥掩饰自己的尴尬,今日是太激动了,越发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了。若是大人知道了,只怕是会揶揄他。
“这世上姓凌的人不知几何,大叔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安若好正想说话,不料凌庚新已从门外进来了。
“你回来了。”安若好小步跑上前,把他肩上的物什放下,“这位大叔如今孤身一人怪可怜的,不如就收留了他吧?”
“大叔从何处来?”凌庚新对他带着些微的敌意,他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就觉得心底不踏实。看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的,身形健壮,那脸庞虽然略微疲累,两只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看他手臂上有些刀痕,想来也不是个省油的主。
“纪行。”齐斐扬没从这个青年身上看出什么来,只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和这偏僻的小村子有那么些不符,但是行为做派又是一般庄稼汉的样子,眉头微皱,但是心思完全没有暴露在脸上。
“纪行?”安若好惊了一下,刚刚他说他没反应,这时候重复了一遍,她想起来了,凌庚新说过他是在纪行出生的。
“姑娘有印象?”齐斐扬对于安若好的事情总是忍不住地关心。
“没有。”安若好看凌庚新给他使眼色,把到了喉咙口的话咽了下去。
齐斐扬发觉这个凌姓青年对自己已经生了戒备,他也摸不清他的底细,但是为了姑娘,他势必要在这里赖着,心生一计:“姑娘和齐某的一位友人长得很相像呢,她也是纪行人。”
果然,安若好的眼睛亮了,凌庚新则是紧张起来:“这世上相像的人何其之多,大叔也没什么好惊怪的。”
甄痞子是多么精明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有问题,但是王婆子眼拙,偏没看出来,在大家赶人之前出了声:“这大叔流落到舜水村,如今孤苦无依,真真是可怜,就在舜水村住下吧。凌家如今也有两间屋子了,收留个人也不是问题,偶尔还可以到婆子家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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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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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潜水的全都给某安出来,出来!再不出来,某安不给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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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筷桃
甄痞子私下扯扯她衣袖,王婆子瞪了他一眼;甄痞子哪里能不知道丈母娘的脾性;她虽然看着刻薄,但是心底里还是个良善的小老太。他偷偷看了看二哥的表情;不是很严重,只好作罢。
凌庚新听着王婆子已经开口留人了,自己总不好就这么将人扫地出门:“大叔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孤家寡人一个;还能有什么打算。”齐斐扬说着低下头去,“这身子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毛病;指不定哪天就倒在路边起不来了。”
王婆子听他讲得跟真的似的,想起早年就是这么过世的大哥,心酸不已,平时那一点精明全没了;她摸了摸微微湿润的眼角:“你就在这住下吧,要是这两个小儿不肯收留你,就到婆子家住,正好那不孝女也出嫁了,大儿子又不在,家里空房间有的是。”
凌庚新听此,总不能显得他没有气度,只好应下:“大叔就先在我们家住下吧,不要客气。”
“多谢。”齐斐扬不卑不亢地道,心里却想着你不答应都不行,又暗自夸自己一句这么些年演戏的功夫倒是长进了。
安若好刚刚细细揣摩了他神色,有些问题,但是对自己似乎有点特殊,许是真的长得像他友人吧。但是正如凌庚新所说,这世上相像之人何其之多,看看时辰,又该准备午饭了。他们家也没什么好让人讹诈的,就先收留着罢。
从这日起,齐斐扬就算是在凌家赖下了,但是他也不是好吃懒做的人,正是农忙季节,他就帮着凌庚新下地,凌庚新省力不少,安若好看他安分,便也忘了第一日的不对劲。
但是凌庚新却是一直记得的,何况他说他来自纪行。爹曾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让人知道他和纪行有什么关系,爹没说清楚,所以这事他除了笑颜便再没跟任何人说过。
但是没几天,安若好却惊奇地在家门不远处发现了她认为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人站在那里,看着自家门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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