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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寨,少主风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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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是震惊,可若仔细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像他那种人的确能做出这种事,风骨是他视为接班人的最佳人选,所以他容不得他在情感上与人有任何牵扯,即便那个人对风骨有养育之恩,他在担心,所以干脆切断了后路,这样的人还真是可怕啊。说实话,他曾经这么想过,但没有证据的事终究不能乱说,何况是这样的血海深仇。

“弄错?我也希望是我弄错了,你觉得九命会骗我么?”玉风骨将手中的信笺狠狠地摔在地上,小小的竹筒顿时四分五裂。

北千无一震缓步走了过去,走得近了才发现那人脸上落下的泪,又是震惊又是无奈,最终只能默默地拍着他的背,“这样的事我无法安慰你,但我会支持你的一切决定,锦貥山听你调配。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攻城还是……”

“攻城?”玉风骨嗤笑,泪木然的从眼眶滑落,嘴角一片咸涩,“做这些还有意义么?他辜负了我的信任,我曾对宵儿说,爹的仇我一定会报,她那时就怀疑他了,我纵然心有疑虑也不能公然去怀疑,若连我都去怀疑他这世上还有谁会相信他?可他做了什么?他们都是我父亲,我如何报这血海深仇?弑父报仇么?那我与他又有什么区别?”

北千无默然,这样的话题他无法去接。

沉默半晌,玉风骨突然站起身,“我是他的儿子,既然父亲因我而死,我就要给他一个交代。”

“你想做什么?”北千无被吓了一跳,在看到玉风骨抽出腰间的匕首时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玉风骨你疯了!”

“这是他欠的也是我欠的,他生了我,今日我用这血替他还了,今后两不相欠再无瓜葛。”语毕,玉风骨一掌推开北千无,将左手小指放到桌边,右手握紧匕首用力砍了下去。

“住……”北千无想阻止已经迟了,看到那断裂的小指与迸出的鲜血震住,“玉风骨你这个疯子……”

剧痛钻心,手中的匕首无力滑落掉了下去,玉风骨眼前一黑有种眩晕的感觉,摇晃两下扶住了桌沿。

北千无终于回过神来,正欲过去,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眼前人影一闪玉风骨已经被人扶住了,当看清那人的脸不觉惊呼出声,“阿宵?你……你怎么……”

熟悉的气息传来,玉风骨放松着靠了过去,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宵儿,你来了。”

“闭嘴。”玉风流冷冷的低喝一声,扶着玉风骨坐了下来,动作迅速的从腰间掏出金疮药洒在了伤口上,又倒出一颗丹药塞进了玉风骨口中,“北千无你还愣着做什么?去将东西找来包扎!”

“啊?哦……哦!包扎,对!包扎,我这就去!”北千无这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跑到置物架前翻找起来。

夜半三更这样大的动静怎能不惊动人,不消一会儿,附近该清醒的人都醒了,该来的人也都来了,只是在看到房内那一地血迹与忙碌的两人时还是吓傻了眼。

“这……这这这这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刺客?”这是容止唯一想到的可能。

容寂皱了眉,临晚才到的云画魂君一梦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查看了一圈,琴瑟焦急的站在一旁看着玉风流包扎伤口,门外围满了人。

包扎完毕,玉风流终于抬头,当看到满屋子的人时不禁蹙眉,“没什么事都散了吧,只是他不小心伤了手指,容寂容止将人都带出去。”

“……是,小姐。”容寂容止惊愕的面面相觑却只得依令行事。

已经看到桌上那一截断指的云画魂君一梦听了这话都愣住了,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手指都断了,居然是不小心伤了手指?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说谎不眨眼了。

琴瑟心中疑惑虽然不情愿,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容寂容止便将人都请了出去,但是却漏了两个人,因为他们请不动,所以就僵持起来。

“阿宵……”北千无还没开口便被玉风流打断,“好了都出去罢,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容寂容止将人扶到床上去。”

一听这话,几人都朝外走去。

看着桌上那截染血的断指,玉风流眸色一暗,转身离去,脚还没来得及跨出去,手腕一紧便被人拉住。

玉风骨抓紧了那只手,慢慢掀开眸子,“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容寂容止僵住了脚步,顿了顿也跟着退了出去。

房门关闭隔开了两个世界,一出房门,云画魂君一梦便一左一右架住了北千无的手臂,“北寨主目睹了全部过程是不是要跟我们透露一二啊?”

北千无唇角一抽,“对不起,爱莫能助。”

房内,玉风流轻轻挣脱那只手想将人扶到床上,还未挣脱便被重新抓住了,“我不是要走,只是扶你到床上去。”

玉风骨一听这才松了手,随着她的搀扶站起身来。

总算将人扶到了床上,玉风流坐在床边舒了口气,视线落在那包扎的左手上时不禁愕然,她在做什么?他虽然断了半截手指,到底伤的还是手,又不是什么重伤她居然……

罢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

玉风骨缓缓张开眼睛,看着床边那人紧蹙的眉,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握住,“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罢。”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冲进来必定就在附近,原来她也会听墙角,也好,这话他也说不第二次,她听见了也算有个交代,只是……这件事一了解她就会离开了罢?不过无妨了,若是之前他一定会阻止她,现在不会了,因为他们会一起离开。

“听见了。”玉风流木然的点点头,看着染红的纱布没有挣开那只受伤的手。

“对不起。”低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自嘲。

玉风流敛眉,“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不要走。”

玉风流沉默了。

第四十六回大结局二

不要走?现在她还有什么留下的意义么?仇,他方才已经用他的血报了,她还能怎么样?手刃仇人?她又有什么资格?他才是他们的儿子,她也相信他会处理好这件事,至于以后与她无关了。灵狼山她也还给他了,一切都了结了,只是这个身体她暂时无法还给他,这也不是她能掌控的事,若有一日真的再换回来,那个玉风流也会去找他的,到了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一直期望的事现在实现了,心底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对容寂容止说清楚之后她就离开。

“不要走,阿消……不要走。”玉风骨收紧掌心握住那只手,明明是温热他却感觉不到温暖,心惶惶难安执意的想得到一个答案。

他知道他现在没有任何资格挽留她,唯一的钳制也消失了,他已经找不到理由。不管她是宵儿还是阿消,他都不想让她离开,甚至无法想象以后没有他的时光,那时他该怎么办?整个人生似乎在一瞬间苍白起来,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生不如死。

玉风流从来没用听过这样的语气,说是恳求不如说是任性,明知不能却执拗的不肯放手,“好,我不走,你安心睡罢。”

偶尔说两句谎话不过为罢,他不是骗过她那么多么,这次就算她礼尚往来了。

玉风骨闻言一怔,笑意一点点弥漫在唇角是无法言喻的满足,“阿消,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机会。我会努力,我会证明……我……”

声音一点点的轻柔下去,最终消失。

看着那陷入沉睡的人,玉风流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缓缓起身,“对不起,就只骗你这一次。”

方才上药的时候她便在他身上下了安魂散,不管他醒来是怨是怒还是恨她都接受,居然无法跨越那些障碍不如彻底断开,这样不论对谁都是一种解脱。

她终于自由,可以去寻找属于她的生活方式。

一出房门便看到门外那几抹熟悉的身影,玉风流微微敛眉,缓步走了过去,“他没事了,你们都回去休息罢。容寂容止,我们也回去。”

云画魂君一梦满心的疑惑,以为在玉风流出来之后就能得到答案,没想到得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下意识的想追问,可看到那人眉眼间浓浓的疲惫时一句话也问不出来了。

“既如此都回去休息罢。”云画魂开口,反正来日方长,大不了明日再问。

君一梦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在经过玉风流身边说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早点休息,你看起来很累。”

“嗯。”玉风流轻轻应了一声,见两人离去才隔壁院子走去,走了几步终于察觉不对,回头一看身后果然跟着三个人,眉反射性的便皱了起来,“我记得我们好像不同路罢?你跟来做什么?”

北千无停下脚步,也不扭捏就开门见山的说了,“阿宵,你不觉得不辞而别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么?还是你已经忘了我们之间的避世之约?”

看她那副急切的样子恨不能马上离开,奇怪的是风骨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放她出来了,按照他的个性这也太不正常了,看来是这丫头做了什么手脚啊。玉风骨啊玉风骨算计了别人一辈子,到头来也会被人算计么?

容寂容止闻言一震,同时抬眸望了过去,“小姐?!北寨主说的是真的么?你……”

“一会儿再跟你们解释。”玉风流拍了拍两人的肩,这才转身对面北千无,“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隐瞒你,只希望你不要过问我与他之间的事。至于避世之约我记得,我等你来找我,因为你现在不可能跟我一起走不是么?”

一句话便堵的北千无说不出话来,眉皱了皱还是笑了,“我为什么要过问呢?我只是想提醒提醒你我们之间的约定而已,你记得就好,放心,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别忘了我的专长便是找人。好了我也累了就回去休息了,一路顺风。”

“谢谢。”玉风流轻轻勾唇,唇角出现这几日以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

四目相对,两人在彼此眸中看到了同样的了然,相视一笑各自离去。

一进房门,玉风流的手臂便被身边跟进来的两人紧紧拉住了,动了动两人拽的太紧她便也放弃了,“容止东西收拾好了么?”

“我……”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呐呐的嘟囔了一声,“收拾好了。”

“那就好。”玉风流眯了眯眼睛,走到桌案边坐了下来,“放心,我不会跑,放手乖乖坐下,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人闻言立即放了手,动作迅速的坐下来等待答案。

看着两人规规矩矩一副小学生坐像,玉风流不禁莞尔,“其实这件事我早该告诉你们的,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第一次看到的人便是你们两个,这么长时间也是你们在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你们的我我铭记于心,虽然那不是对我却是我在感受。我要告诉你们的事很简单,现在你们看到的我不是原来的玉风流,我只另一个灵魂,来自未来世界,至于我从何处改变你们应该很清楚。来到这个世界很莫名更陌生,但我只能适应,所以我成了你们的小姐,灵狼山的少主,我做这一切因为我的原则我的心。原本我不打算将这个秘密说出来,但是出了意外,我既然告诉了玉风骨也同样告诉你们,现在灵狼山还给了他,老寨主的死也清楚了,一切尘埃落定也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我不适合留下也不想留下。现在所有的事我都告诉你们了,想怎么做由你们自己做选择,你们若能接受我就更我一起离开,若不能接受就留下。”

一番话听的两人目瞪口呆,动作迟缓的望向彼此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无尽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语毕,玉风流走到内室一眼便看到了架子上的包袱,拿起包袱回首向外看了一眼,那两人依然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坐在那儿,一抹笑溢出唇角,玉风流轻轻舒了口气,跨上包袱朝窗边走去。

天下之大,除了战乱的白西国她还有很多地方可去,比如雁北。

“小姐!”一声焦急地呼唤,两人急急地跑了进来,表情慌乱而焦急甚至连轻功也忘了用,看到床边那挎着包袱的人一惊,连忙跑过去一左一右拉住了玉风流的手臂。

“告别么?”玉风流轻轻开口,语气温和。

两人紧皱的眉,双手死死地拉住衣袖不肯放手,又是无言的回应。

“告别的话已经够了,珍重。”玉风流勾起唇角,想挣开两人的手无奈两人越拽越紧,不觉叹息一声,“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舍不得这个身体?我没办法还给你们哦,也许以后可能。”

两人闻言连连摇头,顿了顿又用力点头。

玉风流见状哭笑不得,“那你们想做什么?还是……想跟我一起走?”

迟疑片刻,两人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好,那就一起走罢。”玉风流终于笑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管是玉风骨还是容寂容止亦或是她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感情已经将他们每个人都捆绑住了,无法挣脱。

半年后

雁北的天气就是这样,前一刻晴空万里下一刻便能雪花漫天,冰雪终年不化,极度寒冷却也是极度的美丽。

午后又下起雪来,雪花洋洋洒洒的从空白飘落,渺渺茫茫有种说不出的美,玉风流懒懒的躺在门口的躺椅上看雪,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脚下怀中都抱着暖炉,温暖在指尖蔓延开来,柔软了每个毛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已经半年了,那晚离开之后他们一路北上到了雁北,这个贫瘠却美丽的小国,弹丸之地天气又极度恶劣,没有任何开拓的价值,所以在这样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就这么安然的生存下来,安静、纯朴、与世隔绝,大概是这世上唯一一块净土。

门外盯着风雪走进来两个人,两人生着一模一样的脸,手中的猎物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在看到房内的女子开心的笑了起来。

“小姐,我们回来了!看,我们今日收获颇丰呢!一会儿我跟容寂就用兽皮给小姐做身衣服,这雪貂的皮毛可白了呢!”

容寂掸掉身上的雪,确定没有任何残留了才走近躺椅上的女子,将手探入毛毯里摸了摸暖炉的温度,“小少爷今日没有调皮罢?饿不饿,要不我去煮点汤来给小姐暖暖身子?”

“我不冷别忙了,家里的东西也够了,你们这几日就别出去了。”看着容寂发梢上融化的雪水,玉风流伸手掸了掸,因为怀孕的关系有些微微的胖起来,一笑起来眉眼弯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柔顺。

“好。”容寂轻轻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容止,我们去做饭罢。”

容止瞪大眼睛,冲容寂挤眉弄眼的使眼色,可那人就像没看见一样朝后院走去,“容寂!喂!喂……”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玉风流微微蹙眉,心中隐隐觉得不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那熟悉的频率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下一刻又自嘲的笑了起来,“真是魔怔了么,怎么会想起他了呢。”

话音方落便看到一抹身影走进了小院子,那人修长的身影走在小小的篱笆院里格格不入,一身白衣几乎融入外面雪白的世界里,狐裘大氅下是一张过分清逸的脸,在看到门内的人动作僵了一下,半眯的凤眸慢慢融进笑意,温柔蚀骨。

玉风流不可置信的摇头,直觉门外那人只是一场幻觉,虽然这半年来她连幻觉都没出现过。

那人终于走进来,大氅在进门的那一刻滑下肩膀就那么落在了门口,“宵儿。”

熟悉的声音传来,玉风流终于不再欺骗自己,她笑,礼貌却疏离,“九殿下怎么来了,寒舍只怕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他来了,居然找来了,在半年后的今天找来了。为了什么?取回他妹妹的身体?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他怎么知道她怀孕了?一连串的疑问在脑中炸开,让她有些恍惚。

“居然还叫我九殿下。”对上那双幽幽的眸子,玉风骨轻笑出声,走近了缓缓蹲下身子,眼神炽烈的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刻进心底,“宵儿你胖了,可是很好看,我想你了,我找了六个月零九天终于在这里找到你,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就是来告诉你我爱你,今生来世一样爱你,只是你。”

玉风流的眉一点点的皱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今生来世?”

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不敢去深想,因为她怕那只是一场梦。

“宵儿,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就那么将我一个人抛下了?你知不知道我醒来看不到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做了一个梦,或许不是梦,我想把知道的一切告诉你,可你不见了。”玉风骨始终在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迟迟听不到答案,一把打掉那只不老实探过来的手,玉风流有些恼了,“你到底说不说!”

“脾气见长啊。”玉风骨没有生气,甚至笑出了声,“好,你别动气,我说都说,绝对一字不差。你走之后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见到了一个陌生男子,衣着外貌都很奇怪,他说他叫魇魂,他是一千多年后的我,来生的我。他叫我好好爱你,两世不得的情终于得以圆满,我不懂,再问他时他便笑着消失了。我想你明白了,因为我明白了。”

玉风流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因为震惊,表情都定格了,“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你是来世的……那我……我们……”

她从来没告诉过他哥的名字他从何得知?若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们之前的痛苦纠结都算什么?考验么?前世今生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觉得太不思议,原来竟是真的,不行,她还是无法镇定。突然柳暗花明,美好的太不真实,好像一场梦。

“今生你是玉风流,来世你是魇消,今生我是玉风骨,来世我是魇魂。”玉风骨轻轻握住那只轻颤的手,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怕碰碎了一样,“宵儿,以后你不会再抛下我了罢?”

脸颊一热,玉风流怔住,下一刻笑出声来,“孩子都六个月了就算你想跑也没门!我这半年来的痛苦以后你用洗尿布来抵消!”

“是是是,娘子时候什么就是什么,为夫岂敢不从。”玉风骨连连颔首附和,笑意盈满唇角,掏空的心终于被怀里的人一点点填满。

幕帘后容寂容止躲在那里,看到此刻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肩上一沉突然被人蹭了几下,容寂诧异的转头,“容止你干什么?”

“哦,没什么,我蹭下鼻涕,为什么一哭就会流鼻涕呢?好恶心啊!”容止说的理所当然,还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疑问之中无法自拔。

容寂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眉尾跳了记下,终于爆发,“你居然往我衣服上擦鼻涕?!你都知道恶心,难道我不嫌恶心么?你这臭小子,你死定了!站住!你敢跑!我让你站住你听见没有?喂……”

“我又不是傻子!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了啊?再说你是我哥哥,衣服让我擦下鼻涕又怎么了?小气鬼!”容止跑的麻利,边跑还边回头做鬼脸。

容寂彻底怒了,“臭小子你还有理了!看我今天怎么治你!”

“啊!救命啊!小姐救命……”

“小姐跟少主小别胜新婚哪儿有工夫管你死活,乖乖受死罢!”

“小姐救命!小姐……”

喧闹的声音渐渐远去,门口相拥的两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着笑着玉风骨便将放开怀里的人,俯首靠了上去,“听到了么?他们说小别胜新婚呢。”

“谁理你。”玉风流轻哼一声别开脸,下一刻脸便被转了过去,温柔却有力,“好了别闹,我还有事要问你呢?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方才说找了我六个月零九天所以在我走了之后你就开始找我了?你不是将灵狼山都抛下了罢?”

“是啊,连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要他们做什么。”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间,玉风骨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吻了上去,正准备更进一步脸便被推开了,力气不大却半点不手软,他想他的脸一定变形了。

“别闹了,快回答我。”腰间一软,被偷袭之后玉风流软了下去,“好痒!”

“好,我正经回答。放心,你的灵狼山我解散了,不过解散工作交给了北千无,虽然那家伙百般不愿,不过我自有治他的办法直接将虎头牌扔给他就走人了。这世上哪儿有比我找娘子更重要的,你说对不对?”

“那天兰国呢?你可是尊贵的九皇子。”

“你知道的,不可能了,一切都不可能了。我派人将那截断指送回去,与他断绝关系了。”

“哦。”玉风流眸色一暗,呐呐的点了点头,“那云画魂君一梦他们呢?”

玉风骨不悦的蹙眉,张口轻轻在那纤细的颈间咬了一口,“我就知道你会问他们,放心,他们来了。”

“你属狗的么?好疼。”玉风流推开颈间那颗脑袋,追问道,“他们不是来了?人呢?”

“哦,来的时候掉到陷阱里了,我急着来找你就没管他们。”一个又一个问题,玉风骨终于不耐烦了,一把抓住那两只抗拒的手,低头压了下去。

“唔……等……等等……”

“不等!我想你了……别动。”

“你不想知道孩子……唔……”

“不想!跟我抢你的一律不待见。”

“喂,你这人……疼!你轻点……”

剩余的声音终于消失,淹没在彼此的气息里,屋内暖意融融,外面雪花纷纷一片纯白,由始而终,唯情而已。

------题外话------

完结了,谢谢一路支持走来的亲们,我会继续努力,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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