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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寨,少主风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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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两得。”权非下意识的跟着念了一遍,眸中蔓上讽刺的笑,“是啊,我应该高兴才是。”

“那就高兴罢。”玉风流转头望向窗外,因为被点了穴道动作有些吃力,这一路她尝试着想要逃走但都失败了,他很警戒,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点她的穴道,根本冲不开穴道,让她疑惑的是这一路完全没有见到任何追兵,按说灵狼山的人应该在后面才对,难道……他们是想直接到京都劫人?京都可是皇城,虽然省去了中间无谓的追堵却增加了危险性,闲杂她唯一不确定的便是权非有没有通知权斟,若他没通知一切都还好办,若他通知了那便糟了。

京都

玉风骨已经到了京都整整十天了,这十天来他每次都亲自到城门口巡视却迟迟不见人影,心中不禁有些担忧,按照路程早该抵达了,眼看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却不见人来,难道是途中出了什么意外不成?是他太自信了,他应该从两方面入手的,虽然对权非那个人有些了解但那都是片面的,他居然没有想到意外的可能,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他死也不会原谅自己。

“主子。”琴瑟是在九天前抵达京都的,在接到玉风骨的命令之后就带人赶到了京都,原以为是策划了什么事,到了京都才知道弄了那么大的动静竟是为了那个玉风流。那个玉风流不过是主子之前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而已,何以比天兰国一统天下的皇图霸业更重要?她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如此失态过,那个冷静睿智运筹帷幄的主子不见了,只是为了一个玉风流而已。

玉风骨闻声一怔回过神来,视线依然望着楼下城门口,“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守着西城门么?”

冷冽的声音让琴瑟的眉皱了起来,“属下担心主子,所以……”

话未说完便被玉风骨冷冷的打断,“马上回去,若是错过了人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是,属下马上回去。”琴瑟心中一沉,看了那人一眼转身离去。

错过了人他想如何?要了她的命么?她倒想看看。

第四十五回大结局一

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墙,权非拧眉攥紧了掌心,前面就是城门口了,他到底该怎么办?是放她走还是不放她走?

玉风流不着痕迹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望向车窗外,仔细的不错过任何熟悉的人影,这一路没有任何追兵他们必定是打算在京都劫人,京都是皇城,只要一有动静权斟的人会在第一时间赶到,这样做太危险了,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将他们都置于危险之中。通过这一路的观察她也看出来了,权非不似他父亲是个真诚忠义的人,她现在可以试他一试,虽然有些卑鄙,总比牺牲要好的多。

思及此终于开口,“权将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

权非闻言一怔反射性的转头望了过去,“什么事。”

一路上她都没有提任何条件,此刻终于忍不住了么,前面就是京都了,只要进了城门一切都会画下句点,哪怕是灵狼山的人设有埋伏,这里是京都,天子脚下,四处都有父亲的眼线,稍有动静便会引来官兵,她终究还是怕了。

“我知道以一个俘虏的处境不该提任何要求,但如今我已无他法,这一路的相处我看得出来权将军是个正义的人,我提出的要求是有些过分,尽管不应该还是请权将军答应我。自我失踪以来这一路都没有追兵,他们提早来了京都埋伏救人是肯定的,权将军应该比我更清楚京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不想因为我有人牺牲,我这一条命与人也没什么不同,死了便死了。在路上权将军已经问过我关于招降的问题,我也回答的很清楚,如今灵狼山反抗我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与其受那牢狱之灾在众人面前处斩还不死在将军手里。”玉风流轻轻勾唇,眉眼染笑语气随意,“所以我的要求很简单,请将军现在就杀了我。”

她在赌,赌他会不会动手,最坏的结果便是他拒绝这个提议执意带她入宫,这本就是原来的发展,如今她只不过给自己争取了一个可能的机会。

权非一震,眸色暗了下去,看着那张含笑的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居然叫他杀了她?是,她说的没错,按照她的性格入狱受辱不如一死痛快,但他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也跟他一样看待人性皆平等,她没有以为因为觉得她是灵狼山的首领就有什么样的优越感,不希望有人为她希望所以宁愿自己的去死。若是没有朝廷与灵狼山的争斗就不会有今日这一切,而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呢?是父亲,虽然他不在朝也不知事情的具体经过但他猜得到,以父亲排除异己的手段来看玉一殇的死他绝对脱不了干系。仇恨在前,欺压在后,反观灵狼山呢,血海深仇在前依然压抑着没有行动一直在调查真相,即便是朝廷兵马到了山下也不想与之正面交锋,忠义二字一直是他们的信仰。即便他们现在与天兰国联合也是迫于无奈,是朝廷一步步将他们逼上了那一步,若有第二个选择他想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她说她奉行的忠义是自己的心,不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即便事出有因,对于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他如何能下得去手?他一直都在怨恨父亲的改变,可他却没有付出行动,唯令是从,根本没有去纠正,若他真将她带回去又与父亲有什么区别呢?他只想精忠报国而已为何偏偏就这么难呢?究竟是他的错还是这个国家的错?

长久的沉默让空气都有些压抑起来,看着那紧皱的眉,玉风流缓缓开口,“不能答应我么?若是你下不了手我可以自行了断,不过前提是你先解开我的穴道。你别误会,我不是使计想……”

话未说完,那人突然倾身靠近解开了她的穴道。

僵硬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玉风流软软的像后靠去,“解开我的穴道就不怕我逃么。”

权非坐了回去,一脸平静,“你走罢。”

玉风流闻言凝眉,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走?他居然让她走?

“走罢,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希望得到的是公正,若有一日在战场相见我也算有一个真正的对手。”语毕,权非便转过身去,不再看玉风流一眼。

震动之后便是释然,看着那人沉静的侧脸,玉风流轻轻勾唇,“我没有看错你,我为我自己的眼光骄傲,也为你。谢谢。”

话音方落,人影一闪在帘外消失不见,车内安静下来。

权非微微一动,转头只看到微微晃动的车帘与满车的冷香。

他这么做是对罢,至少他遵从了自己的心。

玉风流飞身出了马车,一个飞身落在了城门口,那辆马车经过城楼缓缓远去。

突然出现的黑影将路过的人吓了一跳,在看到那张冷艳的面容时不禁又是一怔,惊艳,叹息,惊讶,震动……纷纷的议论随着涌动的人流消散开来。

琴瑟怔怔的坐在城门口临街的小茶馆里发呆,随从的属下在看到外面街上那抹纤细的黑色身影时蓦地站起身来,这一动将茶馆内外隐蔽的人全部都引动了。

突然的动静将琴瑟吓了一跳,立即便回过神来,“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男子指着门外一脸震惊,“副将你看外面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说着便急忙打开画纸,仔细的对了一遍果真是一模一样。

琴瑟闻言一惊,蓦地抬头望去,几乎一眼便看到了街上那抹身影,那人一身冷冽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冷艳的脸已经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心顿时紧了一下,“不是。”

竟然真的是她!在扰乱了所有的计划之后,她竟然就这么稀松平常的出现了!不对,主子不是说她被权非劫持了么?现在她怎么独自一个人出现?看她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像被人劫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子愣住,“不……是?副将那女子明明就是……”正想低首去看画像,手中一空画像已经被身旁的人抽走了。

“我说不是就不是,听从命令就是,废话什么。”琴瑟眸色一沉,语气也冷了下来,“你们在这继续守着。”

看着那抹离开的身影,男子不解的拧眉,“明明就是怎么就不是了?既然不是为什么还要跟上去?副将她到底怎么了?这可是主子吩咐下来的,现在该怎么办?是听从命令还是去报告主子?”

琴瑟走在涌动的人流里紧跟着前面那抹身影,直至那人突然转入小巷,她一急加快脚步跟了上去,方才踏入巷口,一把锋利的匕首鬼魅般的探了出来直直的抵住颈间,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心中一阵紧缩。

这丫头!真没看出来她居然还有这样的身手。

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脸,玉风流一怔将匕首收了回去,“怎么是你?你是哥身边那个丫头罢,我记得你叫琴瑟对么?”

虽然匕首已经远离,颈间却依旧残留着凉薄的触感,那一声哥刺得琴瑟心里一疼,终于低下头去,“是。主子早在十天前就到了京都,各个城门口都是我们的人以便营救玉寨主,只是看到玉寨主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担心有诈这才跟来。”

“这件事一会儿再细说,哥呢?带我去见他,顺便将布置的人撤掉,这里是权斟那个老狐狸的地盘,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怀疑。”玉风流凝眉开口,方才在街上她便感觉到四周有很多可疑的人,看来权斟已经有所准备了,即便不是为她也是为了提防天兰国。

琴瑟闻言眸色一暗,“玉寨主随我来。”

她居然命令她?她也不看看她是谁,不过是土匪头子罢了,普天之下能命令她的除了皇上之外就只有主子。

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小巷深处。

半个时辰后,琴瑟领着玉风流到了南城门口的茶馆里,到了二楼雅间门口停下了脚步,“主子就在里面。”

玉风流微微颔首致意,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琴瑟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只不过下一刻便被挡住了视线,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连指甲嵌入掌心也没有察觉到疼。

听到开门声,玉风骨凝眉,眸中掠过一抹不悦,“我不是说过不能离开一步,若是错过了时机提头来见,滚。”

这是玉风流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粗鲁的词,阴晴不定的语气似乎下一刻就会爆发,看着窗前那抹白影,她恍然觉得她其实并不了解他,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副温润君子模样,若不是这次失踪他隐匿身份归来她还不知他的真面目,一个人怎么就能有那么多面呢。

半晌没听到动静,玉风骨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蓦地转过身来,在看到身后那抹熟悉的身影时不禁怔住,脚步徐晃往后退了一步靠在窗棂上,“……宵儿?”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日夜担忧的人会如此突然地出现在他眼前,如此完好无损,若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场梦,不切实际的美梦。

“是我。”玉风流轻轻应了一声,看着那呆愣的人不禁勾唇,缓步走了过去。

看着那人越来越近,玉风骨去没了反应,熟悉的气息萦绕在空气中幻觉一般,撑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扣住了窗棂发出吱吱的声响,“这是梦么?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她不是被权非劫走了么?音讯全无,他的耐心被等待一点点的磨掉就快到极致了,再等下去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梦么?那我就让你看看这是不是梦。”玉风流轻轻勾唇,伸手抚上了那张脸,指尖轻轻的落在温热的肌肤上,下一刻突然捏住了他的脸颊,力道极大。

“嘶。”玉风骨反射性的嘶了一声,疼的皱了眉。

那张脸出现如此孩子气的表情难得一见,方才一瞬间脸颊变形的滑稽模样犹在眼前,玉风流忍不住笑出来,“疼么?”

玉风骨揉着脸颊点了点头,下一刻才猛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宵儿?你……”看着眼前熟悉的笑脸,手控制不住的抚了上去,熟悉的体温从指尖传来,让他不禁呆住,“宵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不是被权非劫持了么?怎么会……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我守了这么多天都没看到你经过你怎么会……”

“好了,别这么激动,听我跟你解释。来,过来坐。”玉风流转身拉着玉风流在桌案边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看着他喝了才开口,“现在清醒点了没?”

那愣愣的样子只怕她方才递给他的是一杯毒药他也会喝下去,看来这次她真的吓到他了,不过也好,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乱点穴道了。

茶水早已冷掉,喝了一杯又苦又涩的冷茶,玉风骨终于清醒了过来,“嗯。”

“这就好。”玉风流点点头,“琴瑟就在外面,你纷纷一下将人都撤了,我现在已经安全了,你在京都弄出这么大动静小心别让权斟发现,现在权非应该已经回到摄政王府了,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再说什么,快让他们撤了。”

玉风骨闻言眸色一暗,已从这番话里听出了关键,“琴瑟你进来。”

她说权非应该已经回到了摄政王府,这说说明他们在这之前一直都是在一起的,而且她与权非必定是达成了什么交易,再不然就是发生了他不愿意见到的事!

话音方落,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琴瑟缓步走了进来,“属下参见主子。”

玉风骨随意的摆摆手示意琴瑟起身,吩咐道,“方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吩咐下去马上解散队伍,按原先的计划继续潜伏,没有命令不得私自行动。”

“是,主子。”琴瑟拱手行礼,不去看桌上两人交握的手。

“下去罢。”玉风骨凝眉开口,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急切。

琴瑟颔首退了下去,关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门被带上,房内安静下来,玉风流却一直望着门口的方向一脸所有所思的模样。

“宵儿?又一个人在想什么?”玉风骨不满的伸手捏住玉风流的下颚将那张脸转了过来,看着眼前熟悉的眉眼,长臂一身将人紧紧地抱进怀里,“宵儿你真的回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若不是我点了你的穴道你就不会被权非劫走,我真的不敢想象若是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我这不是没事了么,那只是意外而已,虽然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抓住有那么一瞬间是怨你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违背我的意愿私自做决定了。”玉风流伸手推开玉风骨的怀抱,抬头看着那张脸,“若是……我真的出事了你会怎么办?”

对上那双认真的眸子,玉风骨轻轻勾唇,“做完一切去找你。”

玉风流闻言一震,心底有什么化开,一片温软,“傻子,你知道我去哪儿了就去找我。”

“不管去哪儿我都会找到你。”唇角依然带着笑,说出的话却执拗的要命,顿了顿,那张脸终于正经起来,“说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这么轻易的回来了?权非对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是权非对我做了什么?就不能我对他做了什么么?”玉风流挑眉。

一听这话,玉风骨的脸就黑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要他杀了我。”玉风流云淡风轻的开口,语气随意的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

“你说什么?”玉风骨脸上的表情几乎立刻就变了,眸色阴沉,不断逼近的样子有些骇人,“你让他杀了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就算是计谋,就算是假的也不可以,我不许!”

杀了她,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她居然对着她的敌人说杀了她,她是不是疯了?就算她现在能安然站在这里他也不许她用如此危险的方法,赢了便好若是输了呢?他该怎么办?在她心里就从来没有想过他么?

“你别这么激动,我这不是没事么,况且若是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事。”迫近的距离让玉风流不断地往后仰,几乎已经到了极限,“经过一路的相处我已经对他有所了解,所以才会用了那句话,那是在最坏的基础上。我有自己的观察跟考量,你要相信我。”

“信,我信你。可是我怕,一日没有见到你,我的心就不得安宁,它会不由自主的往坏的方面去想,我阻止不了,停不下来,阻止不了,快疯了。”玉风流眸色幽沉透着疯狂,他猛然压低身子终于将不断后退的人压倒在了椅子上,看着那微蹙的眉低首吻了上去,“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永远都不会。”

温热的触感在眉心晕染开来,玉风流僵住的身子一点点软下来,终于伸手抱住了压在身上的人,“我没事,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我不是懦弱的人,可以撑起一片天。”

“我知道。”玉风骨低低的应了一声,收紧双臂抱住怀里的人,薄唇沿着挺翘的鼻梁渐渐下移,“宵儿你方才说经过一路的相处你已经对权非有所了解,你了解到了什么告诉我,我想知道。”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肌肤上,痒痒的,玉风流忍不住想要别开脸却被他抵住了额头动弹不得,一瞬间无语又无奈,叹息道,“你不要什么醋都吃好么,我说的了解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了解,权非是个君子,正直,忠义,他与他父亲不同,他是一个好将领好臣子。”

“看来这个权非很得宵儿的赏识,评价的不错,的确是个好人,因为他放了我的宵儿,完好无缺的还给了我。”玉风骨微微眯起眸子,偏头在那红艳的菱唇上咬了一口,这一举动没有撩拨到身下的人反教自己乱了,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那一咬并不疼却让玉风流不住的想逃,还没来得及避开,下颚便被紧紧攫住,灼热的呼吸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疼……你轻点儿……”

剩余的话被吞没的无影无踪,这一吻包含思念,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疯狂,让人无法不沉沦。

一吻结束,玉风流又别开脸不住的喘息,她觉得她的肺活量已经可以了,可每次一面对他她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她已经要窒息了他依旧纠缠不休,每次都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大气也不喘一下,看的正让人火大。

看着怀中喘息的人,玉风骨眯起眸子,柔了眉眼,伸手轻轻在她后背顺着,“宵儿,在你没喜欢上之前不许喜欢任何人,欣赏也不行。”

任何可能的因素他想要避开,只有这样她才能永远只属于他,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人,说他霸道也好,独断也罢,这就是他爱人的方式,全心全意至死不渝。

玉风流闻言忍不住唇角一抽,“你对自己就那么没有自信么?”

为什么任何人都能成为他的假想敌,哪怕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可不是这样没有自信的人。

“因为是你。”那生动的表情让玉风骨笑了出来,抱着怀里的人起身朝外走去,“好了,我们也回去了,事态改变,我们要尽快赶回灵狼山主持大局,全面战争就要开始了,不出意外三个月内白西国就会消失了。”

三个月?这么快!玉风流一惊,一瞬间忘了此刻的状况,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抱着下了楼,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注视,第一次有了想要掐人的冲动。

听着那些议论声,玉风骨勾唇一笑,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抱着朝后门走去,一出门外面已经有一辆马车候在那里。

“玉风骨!”

懊恼十足的声音被压下的薄唇封住,玉风流气急,一张口便咬了下去。

“唔!”唇上一痛,玉风骨反射性的抬头,怀里的人一掌推开他已经离远了,触手一抹指尖落下淡淡的猩红,不觉莞尔,“宵儿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咬人呢。”

玉风流闻言皱了眉却没有再说话,眸色一点点的暗了下去,“以后别再这么闹了。”

小时候,又是小时候么,可她却不是那个玉风流了。

“生气了?”玉风骨靠过去坐了下来。

“没有。”玉风流轻轻的开口,转移了话题,“你方才事态有变全面战争要开始了是什么意思?不是才发动攻击么,难道……是你之前做了什么准备?”

玉风骨感觉到了异样,见玉风流扯开话题暂时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自然是做了准备,不然你以为这些年我都做了什么,我用这十年的时间拉拢人心培养人脉,虽然北千无那小子一直没有答应我但也与答应我无异了,何况他现在与灵狼山已经是一条船的人了,这几年武林中人我接触了不少,这得益与灵狼山的影响力,八大门派我已经收拢了四大派,其余四派虽然没有妥协但也不会与天兰国为敌来对抗我们,他们见风使舵的本事可是一流的,唯一便是少林,佛门中人大概也不会插手,自保足矣。一直以来我最担心的不过是灵狼山了,如今灵狼山归属我还有什么孤寂呢?灵狼山一起就等于拉开了战幕,我这么多年的心血也该到收获成果的时候了。”

“原来你在暗地里做了这么多。”玉风流闻言不禁怔住,每次多了解他一点的时候心里总会不由自主的涌出陌生感,是啊,对他她本来就是陌生的,若除去这个身体他连她是谁都不会知道。

“对不起,我隐瞒了这么久什么都没告诉你。”低低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玉风骨还是忍不住担心,期满已经成了他最大的心病。

“我明白。”玉风流轻轻闭上眼睛靠在了车壁上,感觉到那道游移在脸上的目光心沉了下去,思忖良久还是开了口,“还记得在开战前我曾经说过的话么,我说战后我会告诉你,为何你不提,不想知道么?”

玉风骨一震,伸手寻到那只手紧紧握住,“我怎么会不想知道,我做梦都想知道你那日的反常,这些天除了担心你想的最多的便是那件事了,可是我思来想去也不明白,除了父亲我想不到别的原因。我之所以没有提是想听你自愿告诉我,因为我知道若是你不想说无论我怎么逼你都没用。”

“你倒是很了解我。”玉风流闻言苦笑,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我可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答应我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要保持冷静,而且要相信我说的一切。”

那语气中的认真让玉风骨心里突然涌上一种莫名的恐慌,不由得握住了掌心的手,“我答应你。”

她反常的原因是什么?为何突然间这么认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在他消失的时候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记住你的话。”玉风流抬眸看了一眼,对上那双认真的眸子微微勾唇笑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其实我不是你妹妹,不是玉风流,我原本的名字叫魇消,我想我大概是来自你们之后几百年或者是几千年的世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居风楼的床上,床边站着容寂容止。你该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这个身体还是原本的玉风流但灵魂不是了,也许你接受不了这样的事,但它是真实存在的,虽然我一开始也不愿意相信,但我就这么在这个世界里活下来了,直到现在。这就是我一直隐瞒你的事,我相信我的改变你有感觉,现在的我与过去的她完全是两个人,原本这件事我不打算说出来,我不想破坏这里的一切,可我没想到会与引出这样的一段纠葛,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应你的原因了罢。我都说出来了,一切决定在你。”

终于说出来了,一说出口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心中装着谎言果很累,总有一日会撑不下去,也许她应该更早说出来。

看着眼前眉眼淡淡的人,玉风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瞬间眼前的人好像变得无比陌生,沉静的眼神,恬淡的表情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宵儿你……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听不懂?这是你拒绝我的借口么?你不是你,怎么可能不是你?我不信,我不相信……”

魇消?来自几百年或者几千年后的世界?同一个身体却是不同的灵魂?这样的话让他怎么去相信?世上真的存在这样不可思议的事么?他不想相信不敢相信,但他很清楚她是认真的,就是因为她是认真的他才觉得恐惧,若她说的是真的,他便丢失了此生最重要的东西。她想表达的是灵魂互换么?如此灵异的事真的存在么?是,他承认在看到她的改变时他心里的确怀疑过她,但她手上有那颗痣,那是宵儿的,不会有第二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拥有那颗痣,虽然他心里一直有些不安却被其他事情盖过了,特别是开战前在祠堂屋顶上她的异样,她真的不是他的宵儿么?

看着那双眸中出现的恐慌,玉风流不禁苦笑,“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骗你,这样欺骗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就是不想欺骗你欺骗我自己所以才说出来,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可我无从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所能告诉你的只是我不是原来的玉风流,但我承载了她的记忆,我不知她的灵魂去了何处也不知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只是在存在这里的时候做好这个身体应该做的事。”

“不知道她去了哪儿?”玉风骨蓦地抬眸,凤眸幽深如潭,一汪无尽的森冷,“你说你不是我的宵儿,那我的宵儿去了哪儿?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不告诉我?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在温泉池也是你?”

看着眼前这张脸苏引突然就笑了,心底却隐隐抽痛,痛的无法抑制,痛的她莫名其妙,甚至不知道原因,“你的宵儿?是啊,你的宵儿去了哪儿呢?我若是知道一定会将她还给你,虽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去哪儿,你放心,既然我能突然来到这里那就有可能突然消失,如果可以我也想回去,那里才是我的家,那里才有我要守护的人,是啊,这里的一切都是不属于我的,我怎么忘了呢,我只是代替别人活着而已。”

原来她一直不想承认她心里对他存有希望,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心里的至少是她,是她错了,从始至终他心里只有他的宵儿,她不过是过客而已。够了,一直以来她不就是想划清界限,现在划清界限了不是很好么,可她心里怎么会痛呢?她明明不会爱。

玉风骨闻言一震,心慢慢的抽紧,“你是说……你会消失?”

为什么他听到这些话没有一点开心反而如此心痛,那种恐慌是什么?他在不舍么?舍不得她?他一直爱的人不是宵儿么,为什么会对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一直爱的人会变成别人?他爱的人又是谁?他不知道,好乱,一切都乱了。

“有因必有果,既然会来到这儿就一定会从这里消失,我消失了不是很好么,那样你的宵儿就回来了,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玉风流转过身去,长睫敛下挡住了眸中的嘲讽,唇角却不受控制的勾了起来。

看到那抹冷嘲的笑,玉风骨眸色一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那样你也能回去了是么?你就回到属于你的家,守护你该守护的人是么?那我呢?”

话一出口便怔住了,他在说什么?为什么他要说这种话?为什么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心底涌出的愤怒又是什么?

“呵……”玉风流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是冷漠,“玉风骨你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以为我就理所应当的要喜欢你么?你怎么那么可笑?你忘了你爱的人是你妹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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