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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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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师父他老人家闭关,玄逸师叔从不下山,他们若是来,皇上的身子也辩无碍了。”

    “易寒别担心,朕命硬得很,当初被叶家人那般迫害都没死,这点病苦不算什么?”

    “既然有人想要害朕,朕原本打算拂儿住在将军府,易寒师出同门也算是拂儿的娘家人,朕实在不放心将拂儿放在宫外。”

    易寒也是有些担心,他破坏了江兖与秦玉拂的婚礼,江兖会不会派人来沐阳城破坏大婚,来仪国的太子有没有提前派人来沐阳城打探消息。

    皇上患有怪病,身子尚未恢复,若是来仪与叶国联起手来,若是打持久战,就麻烦了。

    “皇上,做的一切决定都是对得,很快就是拂儿与皇上的大婚,易寒已经许久没有见拂儿,可否单独见面,有来仪的消息是秦大人和秦夫人的信笺,拂儿见了定会高兴,算是大婚的礼物。”

    夏侯溟有时候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事情瞒着他,易寒对他从来没有背叛之心。拂儿如今与他也是很恩爱,两个人就要大婚了。

    两个人即便有些私情,即便阻止两人也会通过信鸽传递消息,易寒如今光明正大的提出去秦玉拂单独见面,足以见得他是光明磊落的,他若是不答应,就是不相信易寒。

    “朕怎么会阻拦拂儿见你。”

    易寒只是淡然一笑,夏侯溟似乎忘了他当初逼着给他赐婚,在他身边安插女眷,他是为了避嫌才会出离将军府。

    “好,易寒这就前往凤栖宫。”

    此时秦玉拂在殿中调香,秦玉拂有调香的喜好,新婚之夜点燃招魂香,才不被人怀疑。

    挑了几款送给绿枝和琳琅,琳琅很久没用香,只有在玉台娇的时候才会使用,温良玉不在她就是将自己弄的再香,也是无用。

    秦玉拂琳琅一脸的幽怨,算算日子温良玉送温静姝去戎狄已经一个多月,也该到了。

    “琳琅,可是想起良玉,放心良玉很快就会回来,不会误了你们的半年之约。”

    琳琅觉得秦玉拂离婚期越近,越是轻松,有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怜了小师叔的一片深情,感情要两情相悦才会恩爱,或许两人之间的缘分不够。

    “娘娘说笑了,琳琅是在担心静姝,到了戎狄会不习惯。”

    秦玉拂你担心,谁也没有想到温静姝会嫁到戎狄成为戎狄的王妃。

    婢女从殿外走了进来,“娘娘,易先生求见。”

    秦玉拂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易寒,“去将先生请进来吧!”

    琳琅刚刚还想起易寒,没想到人就到了,很识趣的硬是拉着绿枝去了内殿,留着两人说些悄悄话。

    易寒刚刚入殿,便嗅到比较淡雅的馨香,是女儿香,秦玉拂喜欢调香,易寒是知道的。

    殿中没有旁人,只有秦玉拂一个人,她的气色红润,有着女子姣好的容貌,不似从前那般心事重重。

    “拂儿虽然易寒是夏侯溟的帮凶,秦玉拂并不恨他,他几次舍命相救,对她也是真心的疼惜,当初他骗自己以秦玉拂的身份活着,也是希望夏侯溟能够一心一意的待她。

    “易大哥,好久不见。”

    “如今才像个新嫁娘的样子,易大哥也放心了。易寒前来是有秦大人与秦夫人传来的消息,是来恭祝拂儿新婚之禧。”

    秦玉拂已经许久没有收到父亲和母亲的消息,接过易寒送来的信件展开,字里行间透着无限的关切之情,父亲与母亲期望她可以同皇上白首到老。

    秦玉拂眸间泛红,看来哥哥没有告诉她的身世,这世上没有父母是不记挂着自己的儿女,只是她要让父母失望了。

    他们真正的女儿在冷宫,而她与夏侯溟之间的仇怨是不会放弃的,他的父皇和母后,还有那些族人的性命,都是夏侯溟害得。

    “拂儿不知何时还能够见到父亲和母亲。”

    易寒清楚的知道秦玉拂的身份,可是她对秦家人当作是亲人,“拂儿,秦大人和秦夫人只是期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过安稳的日子,不要让他们担心。”

    担心二字咬得很重,难道是洞悉了什么事,“易大哥放心,拂儿不会让父亲和母亲担心的。”

    “易寒刚刚从御书房前来,皇上的身体好像被人动了手脚,易寒怀疑是中了巫术!”

    易寒故意说起夏侯溟,可是在怀疑自己,“拂儿知道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皇上一直说没有事,怎么会中了巫术?”

    “易寒也不得而知!”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防患于未然

    自从易寒离开,秦玉拂心里总有些不安,易寒本就是个十分细腻的人,不像夏侯溟当局者迷,易寒是个旁观者,难道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知道了夏侯溟与初云的恩怨,想要利用父亲和母亲的信笺来警告她吗?

    易寒秦玉拂还是了解一些,倘若易寒真的有证据,证明夏侯溟体内的毒是她下的,就不会只是旁敲侧击,而是直接带她离开。

    夏侯溟回到凤栖宫,唤了几声,不见秦玉拂应声,“拂儿在想什么?竟然连朕来了都不知道?”

    秦玉拂回过神来,见夏侯溟眸中荡着笑意,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眸中急速凝聚水光,眸中泪光盈盈看着夏侯溟。

    “听易大哥说皇上好似中了巫术?该如何是好?”眼泪纷纷落了下来。

    夏侯溟见她落泪,是在为自己担心,易寒不该当她说这些的,害她担心。

    “拂儿别担心,朕已经命人花重金去寻巫师,相信很快就会解除朕身上的巫术!”

    秦玉拂下的是一种阴邪法门炼制的邪毒,凡魔教之人才会休习,是倾城山的禁书,师父苏房内的摆设一向随意,书房很少有人能够进得去,倾城山名门正派,没有人去想着害人。

    而师父炼制丹药除了治病强身,也是为了救人,对阴邪的毒术也是有所研究,她的心里面充满仇恨,无意间发现那本书的时候,就想到这是对付夏侯溟的绝佳的办法。

    秦玉拂知道皇上的脸色不是很好,相信所有的大臣都看在眼中,成亲王不会没有注意,倘若皇上一死,扶风必乱。

    “皇上,可知是什么人下的巫术,会不会是成亲王?”

    “是易寒说的?”

    “不是!皇上若是有事,成亲王是最有机会登上皇位的人,难免不让人生出疑惑来,拂儿不是想干预朝政,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危。”

    夏侯溟扶住她的双肩,眼眸溢满柔情,“拂儿放心,成亲王妃就要临盆,成亲王一直留在王府中,若是有异动,会即刻命人诛杀他。”

    秦玉拂顺势偎依在他的怀中,“如此,拂儿就安心了。”

    前世今生她一直是一个被人玩弄掌控的棋子,如今也会置身迷局外掌控一切,才明白当初身在迷局之内的自己有多么的可笑。

    夏侯溟越是情深不悔,知道真相的她便会愈恨自己的蠢笨,就如同此时的他。

    翌日是阮菀满月的日子,因为要忙这大婚,皇上的身子也不是很好,阮豫章便请旨免了满月的宴会。

    阮菀也并没有失落,秦玉拂一大早就亲自带了礼物来恭贺阮菀,孩子终于满月,她也可以出去走走。

    秦玉拂来的时候恰巧见到晋升贤妃的温静初,静初与她的姐姐容貌相似,性子却是有很大不同。

    听说她最近与尚雨璇走得很近,听说皇上身子抱恙,亲自熬了汤羹送去御书房,被皇上赶了出来。

    “看看日子,静姝应该已经到了戎狄。”

    “是啊!让人担心呢!”阮菀道。

    温静初听闻两人提起姐姐,“两位娘娘放心,算命的说姐姐是野草的命,即便长在悬崖绝壁,戈壁沙漠也会顽强存活。”

    阮菀颦眉,温静初这话着实让人反感,温静姝是她姐姐,如同空谷的幽兰清高雅洁,竟然说她是野草德明,一般都是指最低贱的人。

    秦玉拂听着更加的刺耳,温静姝好好的皇妃不做,代替妹妹嫁道戎狄,并未从温静初的身上感受到感恩,将姐姐的牺牲当做是理所当然。

    “静初,你怎么这般说你姐姐,她可是为了你才去的戎狄,你至少说一些关切的话。”

    进宫前母亲就每日在母亲身边叮嘱,是姐姐牺牲了自己,原本还是很感念,可是时间长了,也听的烦了,是姐姐自愿,又没有人拿刀子逼她代替自己去和亲。

    “娘娘说的是,是静初考虑不周!”却是没有直接顶回去,毕竟秦玉拂的身份摆在那里,可是未来的皇后。

    秦玉拂很是失望,不忘叮嘱几句,“还有宫中的禁忌你也要知道一些,多来衍禧宫向德妃请教,就不要四处乱走了。”

    “是,臣妾谨记!”

    阮菀见静初脸上不情愿,她也是听说了温静初的一些事,眼界和为人处事与她姐姐差得远了。

    “皇后娘娘说的都是为你好,忠言逆耳,不是对你好花言巧语的,便是姐妹情深,若是真的对你好,该告诉你皇上是不准去御书房。”

    面对两人的责难温静初自然不喜,却也不敢动怒,“是,姐姐当初也让静初多跟着两位娘娘,是静初疏忽了。静初还有事,就退下了。”

    “好!你回去将皇宫的祖训看一看,最好能够记下来。”秦玉拂道。

    “是!”

    温静初离开衍禧宫甚是恼怒,她认为是两个人故意在针对她,秦玉拂仗着自己是准皇后,故意罚她背祖训。

    云梦霓当皇后的时候对她可是很好的,姐姐当她说过皇上不喜后宫的妃子入御书房,她入宫一个多月了,也没有得到皇上宠幸,她可不想像姐姐那般,在后宫一年都被有被皇上宠幸过,岂不是很悲哀。

    见温静初离开,秦玉拂叹气,阮菀也知道她的心思,“娘娘,慢慢来,时间久了她是会体谅娘娘的苦心。”

    “有时候本宫在想静姝的牺牲究竟值不值得?”

    “娘娘别去为静初的是忧心,明日就是皇上与娘娘的大婚之喜,阿菀终于可以去观礼。”

    “阿菀有心,听说见皇上取消了小皇子的满月宴会,是因本宫的婚宴才取消的,本宫很是过意不去。”

    “娘娘说的哪里话,是皇上对娘娘的一片情深,况且父亲说皇上染了怪病,少办宴会可以少些杀戮为皇上和孩子祈福。”

    “果然是生了孩子,性子都不同了。”

    阮菀也觉得她的性子比从前更加柔和,如今是有子万事足,“皇上和娘娘大婚,以皇上对娘娘的宠爱,娘娘很快也会孕育子嗣,就会懂得身为人母的妙处。”

    她吗?她是不会给夏侯溟诞下子嗣的机会,她可是要杀了夏侯溟报仇雪恨的。

    阮莞可是有礼物要送,“来人,将礼物拿来!”

    郑嬷嬷去了书房,将一幅装有画卷的长形木盒取了过来,递到阮菀的手上。

    阮菀亲知木盒打开,取出一副她亲手绘制的百子图,上面的百子惟妙惟肖,神态各异,都是她一笔一笔画上去的。

    “这是妹妹用了大半个月的功夫才画好的,恭祝皇上和娘娘新婚之喜,百年好合,百子千孙。”

    郑嬷嬷带笑道:“娘娘这可是德妃娘娘每日熬夜所画,就是想给娘娘一份惊喜。”

    画卷上的图样和笔迹都是出自阮菀之手,也许当初她有些心机,慢慢相处下来,也便没有了芥蒂,这后宫太缺人情味。

    “本宫谢谢德妃妹妹的一片心意。”

    “阿菀期望来年的这个时候,娘娘会诞下一个皇子,陪着病儿玩耍。”

    明日就是秦玉拂与夏侯溟大婚的日子,依照婚俗夏侯溟与秦玉拂新婚前夜是不能够见面的,皇上将易寒留在皇宫御书房的偏殿,两个人在饮酒畅聊。

    新嫁娘出嫁前是要上头的,皇上寻了一名儿女双全的温夫人前来为秦玉拂上头,期望两人可以恩爱白首。

    梳篦将青丝自上而下,说着吉祥的话,“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上头之后秦玉拂一直睡不着,她想了很多,越想越是睡不着,她想下榻写一封休书藏起来,可是又怕琳琅找到,琳琅就是易寒留在她身边的眼线。

    琳琅见秦玉拂没有睡,“娘娘,怎么还不睡?明日还要上妆。”

    “琳琅,本宫睡不着,不如你陪本宫说说话。”

    秦玉拂将身边的位子让了出来,琳琅躺在她的身侧,“娘娘想要聊些什么?”

    聊什么?也许明日的这个时辰她已经命归黄泉,她想聊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种即将报仇的欣喜,以及知道死期时的平静。

    她恨夏侯溟,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人,父亲母亲和哥哥都有了好归宿,弟弟璟儿留在凤家,唯独担心易寒。

    易寒为了救自己只有三年的寿命,她报仇之后,会给易寒留下一个烂摊子,她相信易寒有办法解决。

    “琳琅,不如讲讲易寒,不然你讲一讲你小师叔儿时的事?”

    琳琅也很惊讶,明日就是皇上与秦玉拂的大婚,虽然她一直想要撮合秦玉拂与易寒在一起,这样的日子,秦玉拂该想起来的不应该是皇上吗?

    不过小师叔对秦玉拂付出的比皇上的要多得多,每一次秦玉拂出事都是小师叔出手,而皇上更在乎的是他的皇位。

    一辈子能够遇上一个真心相待默默付出的男子,也是秦玉拂的福分,只是情深缘浅罢了,小师叔还有三年寿命,以他的个性定会是成全两人,愿意见到皇上与秦玉拂能够恩爱和美。

    “琳琅初次见到小师叔,是被倾城山的弟子送上山,那年八岁是被人在青楼救下的孤女。。。。。。”

    御书房内,明日就是夏侯溟与秦玉拂的大婚之日,夏侯溟很开心,多喝了几杯,可惜易寒不会与他饮酒,很快就是易寒蛊毒发作的日子。

    “易寒,娶拂儿是朕期盼了十几年的事,能够光明正大的娶她为妻,朕真的很开心,可惜你不能够陪着朕一起喝。”

    易寒见夏侯溟有些醉了,是不盛酒力,从前重来不会让自己喝醉的,“皇上的身子不舒服,还是少喝为妙!”

    “朕没醉,朕知道你也喜欢拂儿,朕好害怕失去你这还兄弟,除了朕的皇位和拂儿什么都可以给你,拂儿不可以。”

    易寒命司膳房熬了醒酒汤,送到御书房亲喂夏侯溟服下,明日一早才能够醒来迎娶新娘。

    看着御书房的屏风上搭着的明日大婚要穿的喜服,易寒清楚的知道夏侯溟对秦玉拂的心意,可是秦玉拂并不是他心里爱的那一个人。

    易寒怀疑秦玉拂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是又找不出证据,又不能够直接挑明,只能够防患于未然。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大婚之礼

    秦玉拂与琳琅不觉聊了一夜,眼见着天就要亮了,今日是秦玉拂的大喜之日,一整夜未睡肌肤怕是不好上妆。

    琳琅细致查看,还好秦玉拂天生丽质,一夜未睡,肌肤依然莹润。

    毕竟一夜未眠眼部略微浮肿,琳琅起身取了隔夜的茶叶做成茶袋,覆在秦玉拂的眼上,秦玉拂根本不在乎,她今天是要报仇,而非心甘情愿的嫁给夏侯溟。

    沐浴更衣后,绿枝斥候她换上喜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得严实,喜服很重,头上的凤冠更是重。

    琳琅细致梳妆,今日是秦玉拂大喜的日子,最适宜画比较浓艳的妆容,绿枝在一旁,见着面前娇美难言秦玉拂,“娘娘艳极无双,皇上见了定会神魂颠倒。”

    “休要胡言,琳琅如此浓艳的妆容,本宫不习惯,还是干净雅致一点的好。”

    “娘娘您别忘了,今日可是您的大婚之日,一身的大红色,是要配浓艳的妆容。”

    秦玉拂无力反驳,时辰还来得及,并不急随便她去描画。

    辰时已过,皇上还没派人前来凤栖宫,“绿枝,你出去看一看。”

    秦玉拂担心事情有变,毕竟易寒是一个变数,很多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

    琳琅也有些担心,早就见着皇上的身子不是很好,难道是病倒了,“娘娘,您不用着急,等一会儿绿枝回来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殿中的漏滴一滴一滴的滴落,皇上还没有派人前来,琳琅有些急,“娘娘,琳琅去看一看。”

    殿中只有婢女和喜娘,琳琅和绿枝都不在,是她写下休书最好的机会,她太了解易寒,这应该是易寒布下的局来试探她的。

    易寒今时今日还在怀疑她,可见他还没有证据,她若是现在写下休书,只会让易寒拿到证据,还是忍下了,只是一直在殿中踱着步子。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琳琅跟着冯公公带着銮驾前来,皇上与众臣等在延庆宫等着秦玉拂。

    琳琅搀扶着秦玉拂上了銮驾,喜帕盖下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扫过琳琅的眉眼,见她悄悄同喜娘递了眼色,喜娘只是淡淡摇头,看来她的一切猜测都是对的。

    秦玉拂安然的坐上銮驾,朝着延庆殿而去,延庆殿门口停满了马车,琳琅搀扶着秦玉拂下了銮驾,等在殿外。

    冯全已经进去通传,琳琅搀扶着秦玉拂等在殿门外,此时喜帕下的秦玉拂内心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不多时,殿门开启,琳琅搀扶着秦玉拂向大殿内走去,她看到高高的龙座上,一身喜服,殷切的眉眼。

    也看到易寒眸中的期许与纠结,他是最愿意看到两人幸福的人,可是他也是不希望有变数的人,琳琅已经向他传了消息,秦玉拂并未有异常。

    夏侯溟下了龙座,上前将秦玉拂从琳琅的手中接过,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日,娶心爱的女子为妻,犹记当年那个整日跟在屁股后面的小女孩模样,如今已是风姿妍丽的倾城佳人。

    “众位,今日是朕的大喜之日, 在这延庆殿中举行大礼,有众朝臣见证,秦玉拂从今日起是朕的妻子。”

    夏侯溟的父皇和母后都已经不在了,请了皇族中辈分最高的长辈坐在了高位上。

    喜娘从旁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夏侯溟指尖轻轻挑起喜帕,温柔的眸光看着喜凤冠下娇羞的脸庞,一张明艳无匹的娇颜。

    两个人历经千辛万苦才能在一起,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完全看不出生病的模样。

    秦玉拂知道琳琅走的那段时日,定是为皇上上妆,毕竟成亲王和朝臣都在,皇上必然要让朝臣安心,社稷才会安稳。

    依照礼俗,皇上曾经娶过大婚的皇后,是不可以再为她举行大婚之礼,夏侯溟依然做了,若是不知道他是自己的仇人,也会被他的深情感动得一塌糊涂,可是此时她没有,只能够用羞涩来掩盖内心的冷漠。

    “朕今日要再此册封皇后!秦氏玉拂昭惠柔嘉,贞静持躬,正母仪之表率,居凤栖宫,赐金册凤印,堪掌后宫。”

    秦玉拂跪在地上,接过冯公公递过来的金册凤印,“谢陛下隆恩!”

    这皇后的位子,是夏侯溟一早就为她准备的,如今终于如愿的娶到她,给她名分。

    “今日,朕会在延庆殿,宴请朝臣!”

    易寒终于见到两人举行过大婚仪式,心中一颗石头落了一半,从今日起秦玉拂已经是夏侯溟的妻子,心中却也是涩苦的,是他亲手将心爱的女子推进了别人的怀抱,他本以为不会痛,似乎比毒发时更加动心的痛。

    他无法给予秦玉拂的,夏侯溟都能够给她,他也已经在想办法解除夏侯溟身上类似巫术的毒物。

    看着不远处的夏侯沂与阮豫章,阮豫章的态度并未改变,不过这一次没有阻止皇上娶妻立后,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秦玉拂会成为一代贤后。

    至于成亲王,最近一直很安静,陪着即将临盆的成王妃待产,他应该已经知道皇上染了病,今次进宫来应是探探虚实。

    命琳琅为夏侯溟化了妆容,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很多,否则是瞒不过夏侯沂的。

    两个人礼成之后,如今秦玉拂是她的皇后,夏侯溟还要带着秦玉拂去拜祭宗庙,夏侯溟要带着她去见自己的母妃冯贵妃。

    夏侯溟要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他终于娶到心爱的女子,齐王母后同他一样的开心。

    宴会要在晚上举行,秦玉拂被送回凤栖宫昨夜她一夜未眠,小憩一会儿,时辰到了琳琅就会叫醒她,为她梳妆换上皇后的凤衣,夏侯溟去了御书房处理公务,他也算是一位勤政的皇帝。

    秦玉拂正在梳妆,夏侯溟已经到了,两人早已出入凤栖宫,只是尚未行夫妻之礼罢了。

    夏侯溟从身后将她抱住,琳琅与绿枝已经知趣的躲了出去,“拂儿,如今你以是朕得皇后了。”

    秦玉拂拉过他的手,盯着他的眼,她知道那邪毒应该早已沁透他的肌骨,他此时该是很痛苦的,“皇上的身子可好些了?今日见皇上神采奕奕,就放心了。”

    “拂儿放心,易寒给朕服用了解毒丸,可以暂时让身子恢复,解巫术的师父也在路上。”

    秦玉拂心中犹疑,夏侯溟中的根本不是巫术,如此笃定,难道易寒真的有解毒的办法?

    夏侯溟倏然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秦玉拂有些心惊,此时宴会还没过,不是出手的时候。

    秦玉拂恍然一惊,差一点尖叫出声,“皇上,今夜是拂儿与皇上的洞房花烛夜,那边宴会就要开始,皇上不用这么着急吧!”

    夏侯溟将她是有所思,本该是欣喜才对,“拂儿似乎很怕与朕亲近!”

    秦玉拂微微垂手,用羞涩掩饰,“拂儿只是害羞!”

    夏侯溟知道她手腕上的守宫砂还在,未经人事的女子自然害羞,他却已经有了两个儿子。

    “朕不过是想和你亲近些,朕记得今夜才是咱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夏侯溟依然没打算放过她,他湿濡的唇舌在她的口中反转纠缠,秦玉拂很是排斥,为了报仇不得不迎合着他的侵犯,任凭他上下其手,不能够引起他的怀疑,外面还有人看着。

    “皇上,时辰就要到了。”

    看着面色绯红的秦玉拂,看来她也是吃这一套的,提前演练一下,免得她会紧张,她是与其他的妃子不一样,一定要他温柔呵护的人。

    易寒与琳琅在外面,一直观察着房间内的两人,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易寒不是喜好探人隐私的人,只是他心中的犹疑并未解开,见两人亲昵模样,也只是安了一半,他打算今夜留在皇宫。

    派往倾城山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回到京城,到时候就会知道夏侯溟体内是何邪物。

    琳琅与易寒悄悄离开,夏侯溟也是松开了对秦玉拂的侵犯,他从未怀疑过秦玉拂,只是她似乎有些排斥与他亲近,还在怀疑刚刚在外面的可是易寒?

    难道是秦玉拂对易寒有些余情未了?他相信易寒不会背叛他,易寒却是比他更细心,除了秦玉拂从未对那名女子上心过。

    后宫的妃子都会使尽浑身的解数来取悦他,他唯独对秦玉拂情有独钟,青梅竹马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心甘情愿的对她好,温柔呵护她。

    见她唇上的胭脂都花了,她不点胭脂的模样更加的清丽端雅,“拂儿,不如朕为你点绛唇!”

    夏侯溟既然开口,秦玉拂不能够拒绝,这样的优待即便是在前世也不曾有的。

    夏侯溟不但要为他点绛唇,还要为她画蛾眉,只可惜他不会梳妆,取了黛石青柔的为她画眉。

    从錾银盒里剔出一点胭脂,用指尖沾着一点一点的涂在她唇上。

    夏侯溟对着铜镜见镜中的美人,肤如玉曜,眉色淡远,“朕的皇后,还真是有几分惑人的本事。”

    “皇上说笑了,拂儿不过是寻常女子,哪里有那样的本事。”

    两人殿中调笑,琳琅从外面走了进来,“皇上,娘娘,宴会就快开始了,该起驾了!”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报仇雪恨

    延庆殿内歌舞升平,丝竹绕耳,舞姬蹁跹,一派祥和景象。

    夏侯沂几次向皇上敬酒,夏侯溟均是爽快应下,一饮而尽,只有秦玉拂知道,那酒并未喝进夏侯溟的腹中。

    他体内的邪毒虽然被易寒的丹药控制住,却是不可饮酒的。

    两个时辰的宴会结束后,取消了闹洞房的习俗,成亲王没有机会留在皇宫闹洞房,邀请易寒一起出宫,被易寒拒绝。

    易寒还要留在皇宫随时注意着凤栖宫的动向,他的心里很是不安。

    秦玉拂与夏侯溟坐上銮驾赶往凤栖宫,今夜就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秦玉拂靠着夏侯溟坐着,见他将袖中的酒囊取出,一直在运功调息。

    秦玉拂并未打扰他,一直在想着要如何对付他,感觉到那他收回内力。

    “皇上,可是身子不适?”

    “还好,朕只是想将身子调息的顺畅些。”

    原来不是他的身子不适,而是他太在乎今夜,很快秦玉拂夏侯溟就会知道,今夜就是他的祭日。

    銮驾停在凤栖宫,夏侯溟直接将秦玉拂抱在怀中,直接抱着秦玉拂进了内殿。

    进了殿直接将她放在象牙精雕的大床之上,琳琅紧随其后进入,很知趣得将房门关上。

    料到夏侯溟会直接扑上来,面对夏侯溟的主动,秦玉拂吓得瞬间缩到墙角,脸色都有些变了。

    “皇上。。。。。。”

    见秦玉拂躲闪,他想过要很温柔的待她,“拂儿你该习惯与朕亲昵的。”

    秦玉拂咽了一口津液,看上去似乎很紧张,“拂儿不是排斥,只是太快了,身上的衣衫也够繁重,不如拂儿先伺候皇上将喜服褪去,再点些催情的香料以助雅兴。”

    后宫的妃子都会点合欢香来调情,没想到秦玉拂竟也会如此,难怪她会如此害羞。毕竟是初*,并未怀疑,“好!”

    秦玉拂见夏侯溟答应,走到妆台前,取了香丸,为了避免琳琅偷换,早已藏在袖中,丢到香炉内点燃,一股幽幽的清香弥散在殿中。

    秦玉拂将繁重的凤冠,褪去外面繁重的喜服,整个人已经轻松了许多。

    浅白指尖解开夏侯溟身上的腰带,伺候着为她退去身上的喜服,仅剩一件内衫,秦玉拂没有继续再脱,她怕控制不住夏侯溟的情欲。

    夏侯溟将她的身子向前一带,秦玉拂羞怯的垂首,不敢看他。

    “皇上,一直是皇上对拂儿宠爱有加,今日终于成为皇上的妻子,拂儿还有东西要送给皇上。”

    夏侯溟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张娇颜欲滴的俏脸,夏侯溟待她一直是不同的,见她害羞模样,很好奇秦玉拂会送自己什么?

    指尖挑起她的下颚,看着一双含情露目,“好,朕就看看拂儿送朕什么样的物什?”

    “皇上一定要保证不许偷看。”秦玉拂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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