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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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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琳琅见秦玉拂昏死过去,“小师叔,秦姑娘可是中毒了?”

    “拂儿中了蛊毒!”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再回山门

    薄云惨雾若隐若现,夜色森凉,一弯残月挂在夜空。

    叶渊在御书房内处理公务,一颗心莫名的有些不安,白日里传来那名女子被人救走的消息。

    有人冒充齐王将人救走的,江兖已经派了人去追,可是探子说齐王和女儿叶青樱也不见了,公主府已经是人去楼空。

    女儿和齐王究竟去了哪里?是遭遇不测,还是被扶风的人抓去做了人质。

    他已经在皇城各处埋伏了兵力,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让人救走了。

    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有她的影子,很像云掩月,而且那女子竟然可以轻易的得道鲛珠,与凤家的人有牵连。

    又是扶风国皇上钟情的女子,他怎么可能放秦玉拂离开。

    没有想过让秦玉拂真的嫁给江兖,预料到大婚之日必定会有人抢亲,却还是让人逃了。

    不过叶渊并不担心,他已经在秦玉拂身上下了蛊毒,如今七日已到,也是该毒发的时候了。

    毒发之日三日内若是服用解药,那女子便会有性命之虞,三日扶风的人怎么也赶不回沐阳城,为了给那女子解毒,还是回来的。

    叶渊睡不着,平日里都会去吟风阁坐一坐,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所作所为都是对的,自从在云追的书房内发现了云掩月的手札,才知道当初她错怪了云掩月。

    云掩月的悲惨一生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浓,当他知道真相后,那浓烈的恨意,便夹着愧意。

    吟风阁内有护卫把守,见皇上前来,“属下见过皇上!”

    “守在外面吧!”

    “是!”

    叶渊推开门,房间内的长明灯还亮着,叶渊布上阶梯,上了二楼。

    即便经过了战火的皇宫,这里的物件保存的依然完好,与二十多年前是一样的。

    看着窗口摆放的白玉瑶琴,依然能够想起初见云掩月时的模样,如果不是他的恨,或许云掩月不会死的那般凄惨。

    眸光落在墙壁上悬挂的那副画卷,只觉得自己好似眼花了,他竟然发现那画上的眉眼会动的。

    叶渊用手覆上画卷,一股馨香袭来,只觉得房间内的时空交错,仿若回到了二十几年前的殿前献舞。

    在迎接扶风使臣的宴会上,在众多舞姬翩然起舞,纷纷退下,他觉得甚是无趣。

    当空灵的琴曲响起,叶渊又见到那冷艳的身影,那玄妙的琴曲,引得百鸟纷飞。

    一曲舞毕,云掩月起身,漫步大殿,看着站在对面的叶渊,“云掩月见过使者!”

    叶渊伸出手想要去拉她,“月儿!”

    时空扭转,漫天的乌云翻滚,阵阵天雷从天而降,狂风肆虐。

    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尸骸遍野,活下来的人依然在不停的厮杀着。远远的一身白衣身影,身上染着斑驳血迹,踏着满地尸骸,朝着他走来。

    云掩月手中拿着长剑,剑尖直指着他,“叶渊,是你灭了初云,是你害死了云家的族人。”

    “月儿,是我误会了你,否则不会那般对你。”叶渊开口解释道。

    “叶渊,你根本就是贪婪的人,为了你的名利和权利,你可以抛弃你的妹妹和女儿,甚至害死你心爱的女人。受死吧!”

    叶渊为了躲避云掩月招式,不得已两人交起手来。

    一时间,从四面八方,冲上来初云的士兵将他团团围住。

    叶渊倏然意识到这是幻境,他必须想办法冲出去,否则他将陷入幻境中无法自拔!

    暗夜中,易寒抱着依然昏迷的秦玉拂,喂了她很多解毒的丹药,都没能够让秦玉拂醒来,易寒锥心透骨般痛楚,好不容易将人救了出来,却是命在旦夕。

    是他的疏忽,叶国的人怎么会轻易的放过秦玉拂,可是当初为秦玉拂诊过脉,并无中毒的迹象。

    玉琳琅也是心焦,她们费了这么大劲,总不能够带着一具尸体回去,“小师叔,秦姑娘是中了叶国的毒,他们应该有解药,不能看着秦姑娘死,不如咱们会邺城还来得及。”

    易寒是不会回邺城的,回邺城秦玉拂以及所有的人都会有危险,这里离倾城山需要四天四夜,天灯只能够坚持三天三夜。

    “琳琅,先出关外,再补充燃料,咱们回倾城山找师父,她老人家一定有办法解毒。”

    “可是师祖还在闭关。”

    “不是还有师叔他老人家吗?”

    “师叔祖是在山上,可是他老人家行踪不定,指不定在哪里?来得及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两日后,天灯落在了关外的一处驿站,哪里已经有皇上派来的兵力,等着护送他们回京城。

    易寒并不知道皇上会派何人前来,只是在邺城得到消息,会派人来接应他们。

    温良玉已经在驿站等了两日,距离江兖与秦玉拂大婚的日子已经过去两日,算算日子,也该有消息了。

    他眼巴巴的站在城楼上的是望眼欲穿,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琳琅了,见着嘉陵关上空有黑影闪过。

    似乎是天灯,从城墙上跃下,直接奔着驿站的方向飞奔而去,他很快就可以见到玉琳琅了。

    天灯降落在驿站的院中,易寒一直为她输送真气为他续命,用内力为她取暖,生怕她的身子被冻僵了。

    琳琅只觉得心疼,“师叔,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运功调息。”

    “我没事,你命人赶快去准备燃料。”

    易寒要抱着秦玉拂进驿站为她取暖,为她输入真气,来引导秦玉拂体内的真气,防止她元气消散。

    如今护住她命脉的就是当初教授她的吐纳口诀,若非她修习了倾城山的心法,只怕早就没命了。

    温良玉冲进院中,见琳琅正要离开,一把将她抱住,“琳琅,良玉还能够活着见到你,都快累死了。”

    玉琳琅见到他也是欣喜的,见他气喘兮兮的,在城门口可是见到他的,是跑着过来的。

    “还真是傻瓜!”

    “能够见到你,被骂也值得了。”

    “良玉,琳琅还有事,你现在留在这里等着。”

    刚想问琳琅要去哪里,见易寒怀中抱着奄奄一息的秦玉拂,看样子就要断气了。

    “小师叔,秦姑娘可是受伤了?”

    “拂儿是中毒了,一会儿要带着琳琅去倾城山,你先将消息传回去,就说易寒已经将人救回,不过拂儿中毒,我与琳琅要回倾城山一趟。”

    温良玉好不容易见到琳琅,不想这么快就回京城,“良玉这就去传信。稍后良玉回去倾城山守护秦姑娘安危。”

    易寒并未反对,“好,快去吧!”

    易寒抱着秦玉拂随便找了一间客房,将秦玉拂放在床榻上,为她度真气。

    温良玉吹响口哨,引来信鸽,将写好的纸条装进竹筒,绑在鸽子的腿上,将消息传回京城。

    琳琅已经命人准备好了上好的木炭装在箩筐内,重新将天灯点燃,不见温良玉等她。

    来到易寒所在的房间外,“师叔,一切都准备好了。”

    易寒收回内力,将秦玉拂抱起,来到院中,重新回到箩筐内。

    琳琅也快进箩筐,准备离开,可是温良玉去了哪里?只是匆匆见上一面。

    温良玉从驿站外奔了进来,手中拿着草纸包的烤肉,他见两人风尘仆仆是都没有吃东西。

    “琳琅,接着!”甩开膀子将草纸包朝着半空扔去,琳琅接过草纸包,里面的烤肉还是热着的。

    是烤羊腿,比风干的牛肉干好吃多了,用刀将羊腿切开,知道易寒平日里是吃素的,“师叔,吃些东西吧!”

    “你吃吧!我不饿!”

    天灯朝着倾城山的方向驶去,大概要一天一夜,易寒看着双眸紧闭,气若游丝的秦玉拂,只希望她能够撑到倾城山,可以逃过一劫。

    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林木间,的一处亭台楼阁,红墙碧瓦,山间云雾缭绕,如同仙境一般。

    倾城山有一层结界守护着,能够看得到仙山秀水,却是进不去,天灯只能够落在山门处停下来。

    山门处立了一块石碑,倾城山三个字儿,俊逸潇洒,是当初倾城山的第一代掌门所写。

    白玉的两扇大门紧闭,易寒抱着秦玉拂下了箩筐,玉琳琅拉动玉门上的门环。

    “好得!好逑!快开门啊!是琳琅!”

    不多时,终于从门内探出一个小脑袋,大约十岁左右的两名童子前来,见着玉琳琅是玉字辈的师叔。

    “师叔请进!”

    琳琅见两人很痛快开门,“小师叔,咱们进去吧!”

    却是被两位童子拦住,易寒没有提交令牌,易寒的怀中还有一个要死的女人,“你们是何人擅闯倾城山。”

    玉琳琅喝道:“你们两个没听说琳琅还要叫师叔的,你们得叫师叔祖!”

    两个童子瞬间哑言,不过神色恭敬了几分,“师叔祖!”

    易寒也不追究,他下山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小着,一直在下殿长大,不认得他并不为过。

    “琳琅快进去吧!”易寒道。

    琳琅冲着好得道:“好得,太师叔祖可在山中。”

    那童子摇头道:“好得不知,也许是后山闭关,或者是前山赏梅!也许在东山观猴!还也许是跑下山喝酒,总之不在上殿。”

    “那你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以蛊制蛊

    易寒抱着秦玉拂踏上高耸的台阶,直奔着上殿而去,琳琅是中殿弟子,平日里是不准进入上殿,不过有易寒在,她可是师祖的关门弟子。

    上殿的弟子是认得易寒,命人去通知陵胥,就是玉琳琅的师父,倾城山的代掌门。

    易寒想要找的可不是他的大师兄,凌虚擅长天象与机关术,并不精通医术,这山上可以救秦玉拂的只有他的师父,还有师叔玄逸。

    易寒抱着秦玉拂直接去了密室,将秦玉拂放在寒玉床之上,可以护住秦玉拂的心脉。

    除了密室直接去了师父的房间,听琳琅说他的师父正在后山闭关,因此并不在卧房,可是卧房内的鹦鹉还在。

    是一只玄凤鹦鹉,很少会有会说话的,这一只从小就在山上长大,很是通人性,十几年早就成精了。

    见易寒走进来,扑拉拉的煽动翅膀,“浔儿回来啦!浔儿回来啦!”

    易寒上前将架子提起,这鹦鹉竟然学着师父的口气。

    “白凤!不许乱叫。去山上将师叔找回来,回来喂你吃边果。”

    白凤最喜欢吃边果,可是师父不让它吃,吃多了上火生病。

    “不去!天太冷!”

    这一招平日里都是很奏效的,这只鸟可是成精了,吃了师父那么多丹药哪里是怕冷,分明是年纪大了越来越懒惰。

    “白凤,你去将师叔叫回来,就说师父出关了找他,便答应你找一只鸟来陪你作伴!”

    白凤的眼神立刻亮了,磨着喙叫道:“快放我出去!”

    易寒将绑在鹦鹉身上的链子解开,鹦鹉奔着殿门朝着东山飞去,看来师叔是去了药庐喂白猿。

    师叔行踪不定,要想最快找到师叔玄逸就只能够靠白凤,他不得不来求一只鸟。

    易寒回到密室,见大师兄凌胥已经身在密室,为秦玉拂诊脉,玉琳琅就在身旁,应是将事情的大致情况都讲了。

    “这女子命悬一线,若非有一股真气护住心脉,怕是早就没命了。”

    易寒上前,“慕容浔见过大师兄。”

    凌胥看着一脸疲惫染着风尘的易寒,慕容浔是易寒的本名,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出身。又不肯用倾城山的名号,怕辱没了山门。

    当初他们下山的时候,是帮助夏侯溟报仇的,正所谓风萧萧兮易水寒,夏侯溟取名萧琅,慕容浔直接唤名易寒。

    倾城山原本只是一个隐士修道之地,易寒的师父慕容荼便是慕容皇朝最小的皇子,机缘巧合之下被隐士高人带回倾城山。

    慕容荼二十几岁便名扬天下,广收门徒,易寒是他师父的关门弟子,也是因为同时慕容家的血脉,悉心栽培。

    倾城山因材施教,凌胥对巫蛊是一窍不通,毕生都在专研天象与机数,取了师父送给他上好的丹药,“这个先喂这位姑娘服下。”

    易寒接过凌胥递过来的药瓶,将朱红色的药丸送入秦玉拂的口中,至少可以帮她续命。

    凌胥知道易寒一向清冷,见他对秦玉拂似乎并不像是朋友那般简单,玉琳琅说秦玉拂是夏侯溟的未婚妻子。

    凌胥见秦玉拂的第一眼,容貌上让人惊艳,自古红颜多薄命,尤其是她眉间的朱砂,可是大凶之兆。

    注定了她易招惹桃花,且命运多舛,“阿浔与这女子是何关系?”

    易寒知道玉琳琅一定说了秦玉拂的身份,否则是不准留在山上的,“只是朋友!”

    “还好是朋友,否则会给你带来灾祸。”

    易寒从不相信凌胥的占卜之言,“命理之说不过是吓唬人的,易寒向来不信的。”

    东山,一处大石之上,一年约七旬的老者,白发须髯身子轻瘦,脸色微醺,旁边摆着酒葫芦。

    悠闲的躺在大石上晒着冬日里的暖阳,一旁五六岁孩童大小的白猿在一旁上窜下跳。

    扑拉拉,白凤穿过竹林,朝着惬意的玄逸叫嚷道:“掌门出关,速回山门!”

    玄逸闻言瞬间惊醒,不过他记得掌门还有半年才出关的,难道提前出关了,否则这倾城山上何人敢戏弄他。

    掌门出关可不是小事,直接抛下白猿,急匆匆的朝着山门而去。

    白猿见主人离开,蹦跳着去抓白凤,白凤得意的扑闪着翅膀,“笨蛋!笨蛋!”

    紧跟着玄逸离开的方向飞去,继续叫嚷着,“快去!快去!”

    凌胥如今是代掌门,还有很多公务要去处理,密室内只有玉琳琅守着秦玉拂。

    易寒复又回到师父的房间,等着白凤回到房间,也便意味着师叔玄逸会跟着一起回来。师叔逍遥惯了,唯独怕他的师父。

    等了许久都不见师叔前来,易寒有些心焦,听到有步履声,忙不迭躲了起来。

    玄逸匆忙的去了大殿,没有见到人,便匆匆的来到掌门师兄的卧房。

    “掌门!”唤了几句,没有见到人,见案几上摆放纸条,却是掌门师兄的笔迹,上面写道让他去密室。

    玄逸拿着纸条直接去了密室,易寒从暗处走了出来,他模仿师父的笔迹骗师叔去密室,师叔要是知道了,会闹脾气。

    易寒正欲走,白凤从外面飞了进来,绕着易寒叫道:“玩伴!玩伴!”

    “等救了人,自会给您找个伴!”

    “骗人!混蛋!”白凤没有得到好处,直接开口骂道。

    易寒没有闲工夫逗弄一只鹦鹉,要离开,白凤却朝着易寒发起攻击,易寒躲闪,又怕伤了它。

    飞身跃跃起,将白凤抓在手中,将它绑在着架子上,鹦鹉是在山上呆的太久了,也思春了。

    将白凤绑好,直接赶往密室,见师叔气恼的白胡子都翘起来,脸色有些红,又在山上偷酒喝。

    “你个臭小子,我老头子七十几岁,被一人一鸟骗的满山跑!”

    不用这个办法如何知道他在哪里,易寒忙不迭跪地赔罪道:“浔儿知道错了,也是救人要紧。医者父母心,师叔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玄逸看着寒冰床上,气若游丝的秦玉拂,救她倒是不难,不过见易寒如此紧张这女娃娃,琳琅又说两个人不是师徒。

    可是这女娃娃修习的却是倾城山的功法,倾城山门规森严,是不准将武功传给外人。

    “你知道老头子的规矩,从不医治外人!”

    “他不是外人,她是浔儿的徒弟!”

    “琳琅那丫头已经说了,这女娃娃不是你的徒弟,你私自将武功传给外人,仗着你你的身份不会逐出师门,也要被罚面壁思过的。”

    “浔儿甘愿受罚,只要能够救她!”

    玄逸虽然一辈子逍遥,不曾娶妻生子,山门里儿女私情也是见惯的,“浔儿,你是不是喜欢这女娃,不如双修,让她成为你的妻子,修习的都是同样的功法,就可以用本门的内功心法救她了。”

    易寒知道秦玉拂心里爱的只有夏侯溟,他不能乘人之危,他身上有蛊毒,师父说他也许活不过而立,毒发时若是没有人护持,也许随时都可以丧命。

    那样秦玉拂会恨她一辈子的,“师叔,求您用本门功法救她。”

    玄逸也算是看着易寒长大的,他上山来的时候,身中蛊毒,他和他的师父废了心思都没有去除他身上的蛊毒。

    就是缺一样药引子,也便是施蛊毒之人的心头血,“浔儿,你当真要救她,不论任何代价,甚至浪费你本就不多的生命。”

    “是!”易寒没有半分迟疑。

    玄逸看向秦玉拂,“这女娃的毒原本只需要寻常的解蛊毒的方法就可以解决,棘手就在于,她体内的蛊虫与施蛊之人心意是相通的,施蛊人同样命在旦夕,这女娃才会如此。”

    “一旦施蛊的人丧命,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易寒知道师叔说的施蛊人应该是叶渊,他将秦玉拂当成了云掩月的替身,想借助江兖的大婚将扶风的人引出来。

    根本就没有想要放秦玉拂离开,于是才对秦玉拂施了连心蛊,想要控制秦玉拂的心智,没想到易寒会设阵法。

    依照秦玉拂的近况来看,那绝杀阵却是让叶渊受了重伤,而且也不轻。

    “就用师叔的办法来救治她,无论什么样的代价浔儿都愿意。”

    “你可要想好了,老头子的规矩不能破,不能够用本门的心法救她,只能够采取以蛊制蛊的办法,就是将这女娃娃身上的蛊毒引导你的身上。”

    “你身上的蛊毒是这世上最阴毒的蛊,没有任何蛊虫可以抵挡,都会被你体内的蛊虫餐食,你会痛苦万分,你体内的蛊虫就会迅速成长。等他长大到你无法承受,也便是你丧命的时候了。”

    “浔儿可以活多久!”

    “只能够活三年或许更短!”

    易寒看着秦玉拂苍白的脸色,只要能够救秦玉拂,即便让他失去性命都无所谓,能够护送她回扶风,看着她登上皇后的位子,生儿育女,三年足够了。

    “师叔,现在就可以将她身上的蛊毒,引到浔儿的身上。”

    琳琅在一旁听得真切,“小师叔,不可以。琳琅看得出您是喜欢秦姑娘的,秦姑娘也是喜欢您的,不如双修!琳琅不能够看着您受苦。”

    “琳琅,不准将这件事告诉她!”易寒直接出手将琳琅打晕。

    易寒抬首看向玄逸,从腰间取了匕首递过去,“师叔,浔儿已经做好准备好了,以蛊制蛊!”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如何待你

    玄逸见易寒已经打定主意,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慕容家的先人若是知道他们的子孙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也会同痛惜吧!

    易寒走到寒冰床榻旁,将秦玉拂的身子扶起,将她的素腕放在掌心,取了匕首在她的手掌画了口子,殷红溢出。

    再取出匕首在自己的左手掌心同样划了伤口,易寒闭上眼眸,坐上寒冰床,两个人的掌心相抵,伤口完全重合。

    玄逸同样坐上寒冰床,运气内力,用内力将秦玉拂体内的蛊虫逼到易寒的体内,一瞬间,易寒感觉到体内的蛊虫似乎嗅到了大餐的美味,体内血液躁动的厉害,整个身子仿若积聚已久的火山。

    渐渐的,秦玉拂苍白的脸色变得有了血色,感觉有人在她的体内注入一股清流让人很舒服,想要睁开虚弱的眼眸。

    “别睁开眼!”

    秦玉拂仿若听到了易寒的声音,也许是太虚弱了,只见到面前玄色的黑影,便又晕了过去。

    一天一夜,秦玉拂终于有了意识,感觉掌心处很痛,缓缓睁开眼睫,发现她躺在陌生的床榻上,素白的幔帐,青色的榻顶。

    “秦姑娘,你醒了!”

    秦玉拂听到琳琅的声音,依然能够感受到掌心的疼痛,她是记得是易寒救了她。

    她几日没有进食,只靠真气度日,身子很是虚弱,“琳琅,易大哥呢!这里是哪里?”

    琳琅也是性情中人,还算秦玉拂有良心,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易寒安危。如今易寒在密室内,是他最凶险也追难熬的日子。

    有师叔祖陪自己他,因为私自传授内功心法,等易寒的身子好了,还要去后山面壁思过百日。

    秦玉拂此时身子还虚,刚刚醒来,不能够受刺激,琳琅打算暂且将这件事隐瞒,她们还要在山上呆些时日,等秦玉拂的身子好些了,再将这件事告诉她。

    “这里是倾城山,小师叔被师叔祖惩罚去后山面壁思过百日。”

    秦玉拂不解,她并不是傻瓜,她知道是叶渊对她下了毒,是易寒救了她。

    “她们为什么要惩罚易大哥,可是因为易大哥私自带秦玉拂上山。”

    “不是,是因为小师叔擅自将本门的内功心法传给了你,触犯门规。”

    “可否让秦玉拂去见掌门,都是秦玉拂连累了易大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和易大哥没关系。”

    琳琅见秦玉拂还记得易寒的好,她的身子也虚弱着,“秦姑娘放心,师叔他很好。秦姑娘若想求情,就先将身子养好。”

    “秦玉拂知道,这一次又是易大哥救了我,秦玉拂感激不尽。”

    琳琅眼眶泛红,若是秦玉拂知道易寒为她承受的一切,能够有这样一个男子默默付出不求回报。

    若是温良玉能够为她做到大一半,她都会不顾着门规,马上下山与她拜堂成亲。

    端起汤盅,“秦姑娘先服些汤羹暖暖胃,再服用汤药,等将身子养好了,琳琅再带您去后山。”

    秦玉拂也想快些将身子养好,去后山见易寒,对于易寒她心里说出是何等滋味。

    易寒算是夏侯溟的帮凶,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了她,每一次她遇到危险,都是他挺身而出。

    是感激,还是仇恨,是她的心太软,怎么也无法用恨意来面对易寒。

    秦玉拂服过药沉沉睡去,整整睡了一夜,那药里似乎有安神的药物。

    秦玉拂睁开眼,以是第二日,天已经很亮了,秦玉拂不知道是何等时辰?

    “你醒了!”

    秦玉拂见面前站着一身白袍白发须髯的老者,胡子眉毛都白了,看上去大约七八十岁的年纪,很是面善。

    琳琅说易寒的师父在闭关,而琳琅的师父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年纪,难道此人就是琳琅口中的师叔祖。

    “拂儿见过师叔祖!”

    “你这小女娃心思可还玲珑,竟然认得出我老人家。”

    秦玉拂还想着身子好些了就去见这里的管事,向易寒求情,踉跄下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师叔祖饶过易大哥,一切都是秦玉拂的错,是秦玉拂硬赖着求易大哥教拂儿武功的。”

    “浔儿的脾气,比他师父还了解,若非你们两人,没有不一般的关系,浔儿那孩子怎么会将本门心法外传。”

    秦玉拂辩解道:“师叔祖误会了,易大哥只是拂儿的大哥!”

    玄逸微微叹息,也知道她是夏侯溟的未婚妻,“看来浔儿那孩子是单相思!真是苦了那孩子的一片苦心。”

    秦玉拂听面前老者的话中都是在撮合她和易寒,易寒似乎对她有些心思,真的是这样吗?

    她的心很乱,尤其是面对一位老者面前,只能够转移话锋,“师叔祖,您口中的浔儿可是易大哥?”

    “难道你不知道,易寒并非他的本名,他的本名叫慕容浔。”

    秦玉拂是读过大陆文史,知道整片大陆上只有一家慕容氏,四百多年前的燕国皇族,八十多年前被戎狄所灭。

    “难道易大哥是慕容皇族后裔?”

    “正是,自从燕都被灭,慕容氏已经消失快百年了,浔儿正是慕容皇族后裔。”

    “夏侯溟可知道易大哥的身世?”

    “当然知道。”

    慕容家早就是昨日黄花,慕容家也早已迁出这片大陆,剩下的慕容后裔屈指可数。

    易寒的身世是秦玉拂从来不曾知晓的,她的身子刚刚好一些,可以下榻行走。

    “师叔祖,可否带拂儿去后山见易大哥。”

    玄逸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这女娃竟然以为浔儿在后山,定是浔儿叮嘱的,琳琅下山去接良玉,只顾着两人卿卿我我,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虽然易寒骗了他,他这么大年纪总不能够跟小娃娃一般见识,无妨就帮傻小子一把。

    “浔儿就在密室,他可是将你体内的蛊毒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为了救你差一点丧命!”

    泪光迷蒙,易寒为了救她差点丧命,秦玉拂看着掌心处的伤口已经结痂。

    琳琅竟然骗她易寒在后山,悲戚道:“求师叔祖带着拂儿去密室!只看一眼也好。”

    秦玉拂在身上裹了厚厚的棉袍,密室离她所在的居所还是很远,再有一月就过新年了,外面还是很冷的。

    一路上看到很多弟子在看着她,大都是三旬左右的中年弟子,朝远处望去还有几层殿阁,倾城山的门规森严,辈分分明。

    这应该是上殿,按照年纪琳琅与温良玉应该是中殿弟子,“师叔祖,琳琅说年满十八岁就可以下山的,为何山上还有这么多人。”

    玄逸笑道:“那是她找到了如意郎君,琳琅出身官宦后来家中遭了难,被救上山的。这山上很多人都是孤儿以及寻常百姓人家的孩子,当然也不乏官宦人家以及皇族子弟。成年之后这些弟子去留随意,但是下山的弟子一定要除暴安良,报效国家,绝不能作恶,有辱山门。”

    秦玉拂想着易寒应该算是下山除暴安良,报效国家。

    整整走了半柱香的功夫,秦玉拂刚刚醒来身子还虚,若不是玄逸在一旁提携她,怕是早就晕了过去。

    跌跌撞撞跟着玄逸进了一间禅房,推开墙壁的机关,朝着甬道而行,石壁两旁青灯如许。

    甬道并不长,甬道的尽头就是易寒所在的石室,推开门,秦玉拂见到易寒躺在寒冰床上。

    他的脸色苍白脸上没有戴面具,看上去很虚弱,秦玉拂记得他才刚刚毒发过。

    “昨夜情势甚是凶险,服了老头子好些丹药,还好挺过来了,休养几日,还是要去后山面壁思过,这是山门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够更改的。

    秦玉拂看着寒冰床上,易寒被包裹的掌心,泪水落在掌心,解开他手上的薄纱,他手上的伤口竟然好了,完好无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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