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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你才是弃妇(荷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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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她恐怕早已被大哥给……想到这里,李茂山忍不住的叹气,“唉”;心里,默默的期待她没事就好。可那□喝下去,想没事的怕可能也难。
  闹哄的声音,还在继续,都在说着一些流氓一类的话语。
  李茂山坐在椅子上,见程海进来,脸色铁青,“大哥,这?”
  其他人见程海进来还是一副嬉笑的,你句我一句,
  “大哥,这么快就完事了?”
  “大哥,那女子很销魂吧?”
  ……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程海面前的桌子,顿时粉碎成几段,散落一地。
  男子愤怒的声音,大声,像是在吼一般,又像是命领,“谁要是胆敢对他们无礼,别怪老子不顾及兄弟之情。”
  议会厅里,顿时鸦雀无声,与方才相比较必,此时静的连掉一根针,恐怕也能听得见。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有点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此时也无人敢再大声说话。转眼间,好好的大哥,怎么会是这幅摸样呢?还对仇人这般好?要与兄弟翻脸?
  “大哥……”
  “大哥……”
  程海脸色依旧铁青,“吵什么吵,都闲着没事干不成?”声音似的有许多怒火,在极力的控制着。
  议厅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怎么一回事。李茂山见程海脸色不好,心里想着,莫非发生什么事?
  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没有玷污那美丽的女子吧?
  李茂山嘱咐众人,吩咐道:“大家先去歇息吧?”
  见众人陆续走了,李茂山看着程海铁青的脸,心里奇怪的很,“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程海贵为洪山寨的寨主,这般丢脸的事,他断然是不会说的,“无事,你也下去早点歇息吧。”
  李茂山本想问个究竟,可看到程海那比黑炭还要黑的脸,把想说的话,硬声声的给吞了下去,“大哥也早些休息吧。”
  李茂山边走,心里甚是奇怪着,大哥为何如此生气,这些年来第一次看到他生这么大的气。
  昨夜在树林里,见到那么多的狼群,他们都吓得浑身发软,而那女子居然镇定自若,有条不乱的吩咐着,又生出在马身上涂上毒药一计,这让一大半的狼吃了马后,也惨死在树林。
  从昨夜那一刻,他觉得这女子真不一般的聪明,怕是今日他大哥也碰了一鼻子的灰吧?
  李茂山提心吊胆的心此时才慢慢放心,她没事就好。眼前浮现的是他妻子的容颜,她还是那样纯净的笑容,可惜他却不知她此时,在何处?连尸骨也未曾见过。
  那眸子上,染上浓浓的忧伤,瞧着天边轻念了一句,“慕儿,你到底在哪里?”
  李茂山还未走到门口,又听见程海吩咐道,声音中似愤怒,似有不甘与无奈,“吩咐下去,好生对待他们。”
  程海心中虽然一百个不愿,可他不得不信,诺雨的话不像是在撒慌。想起她那冷冷的眼神,程海心里一阵阵的害怕。最毒妇人心,这女人,以后他要远离她。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亲手杀了她才解气。想想自己吞下的的药,如今命在她手中,程海也不敢妄动,只能照她的意思去做。
  冬日的早晨,微微寒意,四周一片光秃,在冬日的阳光下,更萧瑟了几分,也添上了更多的寒意。
  柔和而清冷的亮光,从窗户折射进来,透过窗户,照射在床上,诺雨这才悠悠转醒。
  一夜无梦,诺雨睡了个安慰的觉。经过一夜的休息,原本精神恹恹的她,精神也很好,并无其他的不适。
  起身,忍不住的掩嘴一笑。诺雨心情大好,想不到骗人是如此有趣的事情。想起昨夜,程海那一副要把吃掉才解恨的摸样,心里却说不出的开心。她给程海吃下的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颗普通的补身子的补药而已。
  那个时候,她在赌。她在赌运气,在赌程海的心里。果真,程海信了,而她也赌赢了。
  诺雨梳洗一番,朝屋外走去,越过几间屋子,便是厨房,她该给项言煮些清淡食物。
  一路山,诺雨端着粥,向项言所住的屋子走去,山寨里的人见到诺雨,忙退避三尺,如见到鬼一般的躲开。每个人都用一副怨恨的眼神看着她,那摸样仿佛她是他们的仇人,恨不得她才好。可又总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诺雨有些奇怪,恍然明白,怕是大家已知晓,昨晚他给程海下毒一事。
  她想起刚才在厨房,大家见到她连忙避开,才一会儿,忙碌的厨房只剩下她一人,大家各自端着半熟的东西,向上了好了一般,悄悄离开。
  既然大家如此怕她,诺雨将计就计,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摸样,不再言笑,那冰冷的摸样,看在众人眼中,宛如魔女一般。身后的议论声、嘀咕声不断,像夏日傍晚时分的蚊子一般,严重影响耳朵的清净。
  诺雨有些受不了,大声的叱喝道,“都给我闭嘴。别吵了,安静些。
  在这一大声的咆哮声中,时间仿佛定格在瞬间,所有在场的人,均是错愕一下,愣在原地。所以人心中都是一个念头,以后得离她远些。
  推开门,诺雨看到曾诚正扶起项言坐起。她忙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言,别动,躺着,不然伤口又会裂开。”
  项言已经醒来,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宛如一张白纸一般,无一丝丝的血色。见诺雨进来,项言莫然的脸,浮出淡淡的笑容,温柔的眼神看着诺雨,忍不住的叫道:“小雨。”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怜惜与思念。
  看着曾诚那疲倦的面容,黑黑的眼眶,诺雨心中吩咐道:“这些交给我来吧,你们兄弟二人照顾言一夜,也辛苦了,去歇息吧。”
  曾诚支吾了一会,“这……”
  诺雨勾起嘴角,忍不住的笑着道,“放心吧,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如今他捧着我们还来不及呢。”
  项言见诺雨如此说,虚弱的吩咐着道,“去吧,听小雨的。”
  见曾诚不愿意走,诺雨催促道:“去吧,是铁打的身子,也会禁不住的。放心吧,我们会没事的,不信你出去打听一下就知晓了。”诺雨露出狡黠的笑意,那笑意看在项言眼中,却也百思不得其解。
  曾诚见项言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拱手一声,就退了下去,临走前又道:“少主,小雨姑娘,属下在隔壁的房间,有何事大叫几声,属下立马赶来。”
  诺雨舀起碗中的稀粥,用嘴在唇边吹了吹,送到项言的嘴边,“言,尝尝看,我做的粥,不烫,刚刚好。”
  项言只是痴痴的望着诺雨,心里无比的幸福。他项言修来八辈子的福气,能让诺雨亲自下厨,给他熬粥,又这样悉心照料自己。
  项言只是张口吃下诺雨喂来的粥,一言不发。他今日才发现,原来粥居然这么好吃。
  在心里想到,诺是诺雨给自己喂的是毒药,他项言眉毛也不眨一下的喝下去。原来这就是幸福,他项言绝不会负她,一辈子只会好好疼她。他本还在担忧着,如今他终于下定决心,无论诺雨以后恢复记忆如何,他是不会再放开她的手,永远不会放开她的手。
  一碗粥已喝下,诺雨用手绢给项言拭擦了嘴角,“言,你好生休息,可千万不要乱动,伤口可别再撕裂开,不然很难愈合的。”诺雨的声音中,尽是透露出浓浓的担忧,与疼惜。
  当诺雨的手,轻轻触碰到项言的嘴唇,她有一瞬间的僵住。而此时的项言,像是被电触了一般,全身一阵阵麻麻酥酥的感觉绕过,有点喜悦,有点不安。心也跳得很快。项言温柔的眸子视乎要溺出水来,轻柔的声音,“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不让你再受一点点的委屈。”承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却怎么也听不腻。
  诺雨的心,“咯噔”一下,又恢复如常。项言说她是他的妻子,可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怎么也看不出,项言对自己像是妻子的疼爱一般,倒像是情人之间恋爱的感觉。想起曾诚、曾聪他们的称呼,诺雨心中有点确信,她也许不是项言的妻子。
  本想问个明白,可看到项言那疲倦的脸,诺雨心中一软,并不再问他,等他伤好了,再问问也不迟。
  诺雨小心的扶起项言躺下去,又细细的给他盖好被子,柔柔的声音,“言,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我有好多的话想问你。”
  “好,等我好了,我也有许多话要对你说。”项言在心里对自己说,是该告诉她一些事了。
  才闭上眼睛一会,又道:“小雨,你用的什么方法,让洪山寨的人,对我们如此毕恭毕敬?”探究的眼光望着诺雨,忽然眼神急切,“该不会,他们把你……”
  诺雨打断项言的猜测,“言,你想哪去了,我毫发未伤。”又附在项言耳旁小声的轻言了几句,“所以,他才不敢对我们如此。”
  项言扬起眉梢,嘴角上扬, “小雨,你这样做得对。”溺爱的语气,尽是疼惜,与自责,“都怨我,在关键时刻却没能好好保护你,让你受惊吓了。”
  “言,你这说的什么话,别乱想了,不然我可会生气的。你真要对我好,那就赶快好起来,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可好?”声音是柔和的,是信任的。
  “好,我尽快好起来,我们回家。”
  诺雨关上门,一路小走,项言的伤口微微红肿,有些发炎的迹象,少了几味药,怕是药效也不够,这样也不利用伤口愈合。夜长梦多,他们多在洪山寨一天,危险也多一分。
  这程海若是发现,她给他服下的不是什么毒药,而只是普通的补药而已,只怕他定不会轻饶他们的。
  许多人围绕在一间屋子前,好似发生了什么事。诺雨只是远远的撇了一眼,摇摇头,懒得理会。如今最重要的是寻得几味药,让项言的伤口尽快愈合,越早离开越好。其他的事情,她也懒得理会。
  “六子,你说老夫人得的可是什么病,总头疼,这方圆百里无任何人居住,大哥这叫咱们上哪找郎中呢? ”
  “可不是,这树林往北走也需三四日,往南走快马加鞭至少也需三日才能道云州,这来回好几日,可不是要耽搁么?”
  两人沮丧的神情,有一搭没有一搭的,朝山下走去。
  诺雨听到两人的谈话,露出狡黠的笑容,“程海,我要你欠我一份人情。”说罢,朝围满人的屋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几日去学校领毕业证了,所以耽误了更新的时间。本来说好昨晚要更新的,结果昨晚坐的火车晚点2个半小时,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2点了。熬夜写到4点。睡了一会,就赶来发文了。亲们,实在是抱歉。久等了····看在这么幸苦的份上,还记得更文,大家给点收藏吧···
  ☆、第二十五章    离开山寨忆当年
  一身素衣,莲花移步,脚步轻盈的走向屋子前面。在冬日的阳光下,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得出她心情很好。“发生了什么事?”柔柔的声音问站在房屋外面的人,眼中尽是疑惑。
  屋子外面的人见是诺雨,脸上不满的情绪明显的很。
  然而有些人像见到瘟神一般的躲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被诺雨下毒,因为他们威武的寨主就因一个不小心,被眼前的女子下了毒,所以他们不得不离她远些才好。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了,”未施粉黛的脸,只是略显得苍白,却还是掩饰不住那美丽,嘴角的笑从未停止,柔柔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我可听说老夫人的头疼又犯。”诺雨故意加重那个又字。
  众人脸色一惊,明显的露出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叫你们寨主程海过来,说本姑娘愿意免费给老夫人瞧瞧,逾期可不候哦,”诺雨故意提高嗓门,让声音穿透到屋里,直到程海的耳旁。
  屋里的程海,坐在母亲的床边,小心的哄着床上的母亲,“娘,还痛吗?我已经派人去请郎中了,一会就不痛了。”
  床上的老妇人因剧烈的头痛,脸色有些苍白,额头冒出细微的汗,倦怠的语气,“海子,你呀,快找个媳妇,给为娘生个胖孙子,娘就不痛了。”
  程海一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微变,这些年早已习惯了娘的唠叨,可一提到这,他就烦。
  听见门外闹哄哄的,使得原本暴躁的脾气,更加暴躁几分,吩咐身边的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寨主,前几日来寨中的姑娘说,她能治老夫人的头疾,还请寨主出去……”来禀的人不敢说下去,寨主此时正在气头上,他害怕寨主一个不悦,自己第一个遭殃。
  程海眉心一皱,前几日来寨中的女子只有一人,是他恨不得杀了她才好的女人,只是她真会医术?这一刻他有点迟疑起来。
  诺雨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未见程海出来,恨恨的骂道:“该死的,这么不相信我?”也不顾及一旁人的脸色,直接朝屋子里走去。
  见到程海还在愣在那里沉思什么,诺雨懒得理会。越过众人,直接奔道床前,“老夫人,听闻您头疾犯了,我曾学医数载,可否让我给您瞧瞧。”说罢,怨恨的眼神撇了程海一眼。
  床上的老妇人,已被头痛的难以忍受,伸出手来,诺雨几个手指附在手腕处,不停的邹眉,看在众人眼中,心紧紧的揪起来,似乎病情很重?
  又问了老夫人的一些情况。
  许久,诺雨微笑着,紧握床上的老妇人,安抚着道:“老夫人,不是什么大病,待会给您开个方子,吃吃药就好了。”
  “有没有笔墨?我先开个方子给老夫人吃。”
  程海招手,“去拿笔墨来。”
  诺雨在宣纸上快速的写了一个方子,递给程海道:“照这个方子抓药,坚持服药,这最后一味银杏叶,在七日林里有好几棵树,只要摘树叶就好了,这个三当家知晓,那日我们遇到狼群,就是爬到那几棵树上的。”
  程海不解的眼神,好像要问什么,她果真懂医术?“这,能否相告我娘亲是什么病?”
  诺雨看着一屋子的人,眉毛紧皱,这么多人,屋子里的空气都稀薄,更何况这些人还不停的大声说话,这让病人哪有安静的环境。环顾一番,诺雨只是柔和的笑着,“程寨主,相信我么?不怕我给你娘亲下毒?”
  程海回想道,她对待娘亲那温柔的眼神,“我信你。”虽说这个女子给自己下了毒,可那毕竟也是自己有错在先。
  “哦,既然你相信我,那我现在要你叫大家回去,留下一两个人照顾老夫人,保持安静的环境。”诺雨边说,边打量程海,这男子还不错嘛,至少还是个孝子,也还不算坏。
  “你们都下去吧,留下刘二、炉子在这里照顾着。”程海吩咐着道,这女人说话的语气虽然逼人,但也言语间尽是关心。
  “想知道老夫人病情具体如何,那就出来,我与你讲讲。”诺雨看在程海一片孝心的份上,还是如实告诉他娘亲的病情。
  屋外,阳光洒在身上,一片暖烘烘的,这里的环境很优美,空气清晰,呼吸在肺中,可谓是神情气爽。
  “我娘亲的到底得的是什么疾病?”程海见诺雨,欣赏起四周的景色,忍了忍烦躁不安的心,尽量使语气缓和些的道。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有条件的。”见程海眉头紧锁,诺雨掩饰自己想笑的嘴,她不乘这机会,更待何时?抿嘴,轻轻笑着道,“放心,这个交易,你不会亏本的。”
  “什么条件,你说。”程海的语气有些冷硬,这女人上一刻才觉得她没那么讨厌,此时却让人气的牙痒。胆敢与他程海谈条件的人,她是第一个。
  “我可以治疗老夫人的病,条件是你给我们几匹快马,当然我们会给你银子,不是白拿你们的马。至于你的毒,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会配解药,帮你解了。”
  程海看不出脸色如何,诺雨这番话,他确实不亏本,可他不明白她为何提出这般的条件,同时他心中又气恼,他程海今日这般被一个女人要挟。
  “怎么,程寨主不愿意么?”诺雨见程海一言不发,在思考着什么,故意转身走,“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且慢。”
  诺雨一副等待看好戏的摸样,“寨主,考虑好了没有?我的时间紧迫,还得去寻找药,给我家夫君治疗呢。”
  “好,我答应。”程海脱口耳道,既然他不亏,他为何不答应呢?
  一阵阵的风吹来,吹散了诺雨的头发,在威风的飘逸中,显得清逸、淡雅几分,嘴角的淡笑,更显得让整个人,瞧起来十分的美。
  “好,一言为定。我想,像程寨主这般人物,定不会食言的。至于老夫人的病,是脑中的血管阻塞所缺血引起的疼痛,说轻也不轻,说严重也不严重,只要按我写的方子吃药,应该没有问题的,若是不吃药,最严重的后果就是中风,引起半身瘫痪。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程寨主可要履行若言哦。”
  程海只是听着,他娘亲真得了这样的病?记得几月前他去云州城,把情况与郎中说了一遍,那郎中说,此病无药可医,且治不好。
  可眼前如此年轻的女子,这般有把握?
  寒风凌烈,淡淡清寒、乌云弥漫、天空笼罩着,视乎要下雨了。
  一辆马车穿过七日林,一前一后的两匹马,朝云州城的方向奔去。
  马车内,诺雨手中捧着一卷书,在那静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似乎与她无关,整个人沉溺在医书中。
  项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莫然的眸子,此时是一片柔光,看着手握书卷的诺雨,心里一阵阵的幸福。“小雨,先休息一会吧,看久了眼睛会累的。”边说边递给她一杯茶水。
  诺雨放下手中的书,接过茶水,润了润口,“好吧,听你的,我休息一会。”
  “马车有些颠簸,靠着我睡,会舒服点的”,项言顺手把诺雨搂入怀中,靠着他的胸膛。
  马车中,陷入安静,项言温柔的眸子,只是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人,心中却也奇怪的很,她是如何让洪山寨的寨主,这么爽快的送几匹马?
  “言,你在想什么?”柔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项言道。
  “你没有睡着?”清澈的眸子中,倒映出项言的身影。
  “明知故问,”诺雨声音似在撒娇,“言,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你能据实回答么?”这些问题,压在诺雨心中,很久很久了,很多疑问她要一一弄清楚。
  “好,你问吧,只要我知晓的,无所不答。”疼惜的眸子,望着诺雨那嘴角的笑意,只要她幸福快乐就好。
  “言,我们不是夫妻吧?”诺雨试探性的问道。
  项言据实回答,以诺雨的聪明,她早该发现了,他更知晓他骗不了她的,不过事情的真相,他不想让她知晓,能瞒一点是一点,他只希望她能快乐就好,“嗯,确实不是。”
  “言,那,你我是什么关系?还有我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诺雨的情绪有些激动,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此时的脸因情绪激动,略有些微红。
  当她看到手绢上所绣的自己的英文名字,她更确定她真的失忆了,失去一部分的记忆,这让她困扰的很。
  “小雨,先别急,我慢慢道给你听。”见诺雨不再激动,项言这才道:“还记得,我说过,五年前你在救过我一命吗?我们是那时候认识的。”
  诺雨点点头,“这个我记得,你与我说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节日快乐。抱一个,荷依的感冒好了很多。今天的灵感还算好,卡文没有卡很久。下一章提前看:诺雨与项言回回纥国,此时的回纥国早已经被人控制了,他们回去却是危机四伏。且看如何逃离危机哦··喜欢的亲们,记得收藏,推荐哦
  ☆、第二十六章   三年承诺未来路
  耳畔只听到马车车轮,在官道上行驶的声音,诺雨眼睛一眨不眨的,在等待项言的回答。
  回想起五年前,项言的嘴角不禁上扬,声音中露出一丝丝的甜蜜,五年前的她是多么可爱的人儿,清澈的眸子,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容,宛如一抹清风划过,让人心中暖暖的。
  “也是那个时候,我喜欢上你的。喜欢你对病人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喜欢你生气撅起嘴的摸样。”可如今的她,虽也是笑着,可爱笑容中似乎少了什么,偶尔眼神中,浓上淡淡的忧伤。
  诺雨只是静静听着,五年前?思绪转了好几次,可她什么也想不起,脑袋一片空白,“言,五前我是什么样子的?”疑惑的眼眸,望着项言,在等待他的解答。
  项言沉思一会,五年前,他要如何与他说,他们之间仅仅只见过数几次而已“五年前,我在月牙谷居住了一月余,那日我离开时,你弹奏了一首曲子《送别》。”
  他并没直接说她五年前是什么样子,才短暂的相处,他还真不知道,她到底如何。
  诺雨眉头深锁,《送别》是现代家喻户晓的歌曲。心中也更加确信,自己真的来这里五年有余了,可自己为何会失去一段记忆呢?这让她心中纠结不已。
  见诺雨眉头紧锁,项言心中一阵阵的疼惜,怕是她又在想那空白的记忆了。可这几年的记忆,对她来说太痛苦,他宁可她永远不要记得才好,“小雨,别想了,有些事忘记了更好。”手轻抚诺雨那深锁的眉头,眼内尽是柔柔的情愫。
  “你只要记得,你腹中的孩子是我的,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其他的一切都已不重要了。”项言的眸子望着诺雨,是疼惜、是担忧。
  “言,可我还是想知道,”不依不饶的声音撒娇道,小脸向项言的怀中靠近,声音似在哀求,“人家失忆了嘛,总部能剥夺人家知晓自己以前的权利吧?”
  诺雨原本在想,他们不是夫妻,那自己该不会是未婚先孕吧?她自己着实吓到了,灵动的眸子一闪,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未过门的妻子?你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还真是未婚先孕?”
  此时的项言真不知该如何与她说,诺雨在他心中是女神、是纯洁的,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她应该是幸福的。
  见项言不说话,诺雨大胆的猜测道,“是不是我爹娘不愿意答应我们的婚事?”
  “小雨,别多想了,林将军、林夫人并没有不答应?”项言有些语塞,这个谎言该如何圆下去呢?怎么能玷污了他一向敬重的大将军,“我也不瞒你了,事情是这样子的,回纥国我三皇叔一直窥视皇位,随着这些年来父皇年纪渐渐大,身体也不太好,三皇叔在朝中的势力日益渐大,这段时日我与皇兄两人一直忙碌处理朝政,我们的婚事这才也一直耽搁着到现在,而此次带你回家便是想给你一个名分,却不想,那日你在悬崖边采一株草药,而失足掉入悬崖。幸好老天眷顾,还好你没事。”说到这里,项言心中一紧,抱紧诺雨的手臂,又用了几分力,那一刻听到她掉入悬崖时,他只觉得生活已无任何意义,只有心痛的感觉,告诉着他还活着。
  诺雨眉头深锁,脑中有许多疑问,事情真是这样吗?
  她认真打量项言的眼神,那眼神是坚定的,不似在撒谎,当他说到自己失足掉入悬崖时,眉心邹成一块,眼内尽是满满德的疼惜,与懊悔。
  诺雨深信,项言是不会欺骗她的,没有为什么,仅仅是一种感觉。纤细的手扬起,抚平项言邹成一块的眉心,“言,不要蹙眉了,好么?我不都没事了么?”
  项言反握住诺雨的手,温柔的眸子,看着怀中的人,“小雨,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此生只做我项言的妻子。一辈子不离不弃。”那声音在等待,等待诺雨的回答。
  若是她恢复了记忆,他们还能像此时这般幸福吗?项言心中没有全然的把握,他有一丝的迷茫,如今这样做是对的吗?
  “言,如今我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以前的事,三年,如果三年以后,我还未恢复记忆,那时再做你的新娘可好?你愿意等我么?”
  诺雨不糊涂,她不想一片空白的记忆嫁给项言,对他、对自己都太不负责了。
  项言俯下头,在诺雨额头一吻,这一吻代表他的诺言。“好,我会等,诺是十年,一辈子,我也会等。”
  诺雨在项言的额头,轻轻的一吻,清澈的眸子闪出耀眼的笑意,调皮的声音道,“言,这个吻也是我的承诺,三年时间,若是我想起了记忆,我就做你的新娘,这是个印记,你懒不掉的。”
  项言心中闪过一丝苦笑,若是她恢复记忆,怕是会后悔说出这段话了。一切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诺雨在他身边就好,只要她快乐、幸福就好,其他的都已不重要了。他相信他们会幸福的,会有一个幸福的家。
  “言,你是不是好奇,他们为何会心甘情愿送我们马和马车?”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诺雨懒洋洋的躺在项言怀中,半眯起双眸道。
  项言只是点头,温柔的双眸只是静静的望着诺雨,亦有兴趣恭听,“我还真的很想知道,小雨是什么法子,让那些山贼能送我们马车?”
  “这个啊,我治疗老夫人的头疾,老夫人说已经好了很多,又拿了一颗补药给程海,说是解药,他自是会心甘情愿的送我们马和马车喽。”小嘴一张一合,轻描淡写的道。
  清凉寒风、抚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气息,屋檐上还淅沥沥的滴露着水,显然云州城刚被一场大雨淋漓过。倒让傍晚的云州城,别有一番的景象。
  马车在一家客栈前,停下来。
  提起裙摆,项言牵着诺雨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客栈。远远看去,宛如一对璧人,是那么的般配与幸福。
  梳洗一番,已是掌灯时分,夜很静,整个客栈给人一种舒适、安逸的感觉。
  推开窗,一阵寒风吹来,诺雨只觉神清气爽,并无一丝冷意。
  “小雨,外面冷,关上窗,可别染上风寒。”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诺雨回过头,便看见项言推门而进。
  淡蓝青衣,腰佩白玉,如墨发丝,温柔的眼眸,一副翩翩公子摸样。
  “言,你来了。”清澈的眸子,面带着微笑,一身素衣,长长的青丝宛然垂下,在烛光下,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项言有些看呆了,果然白色是最适合她的,着在她身上宛如下凡的仙子,清新脱俗、逸雅。“小雨,你真美。”
  诺雨被项言这一称赞,清秀的脸,微红,有些害羞,小声的唤了一声,“言。”
  项言只是扬嘴一笑,宠溺的语气,“好了,我的小雨一直是最美的。”
  “言,我好饿了,肚子的宝宝都在抗议了。”诺雨转移话题,抚摸早已讥饿的肚子道。
  “走吧,我们这就下去用膳。不然小家伙肯定会闹了。”
  回纥国的边境。
  马车内,项言拿出自己贴身的玉佩,交给一旁的禁卫军,前去通报。
  驻守边疆的大将古义,接过守卫程上来的玉佩,玉佩上赫然写着“言“字,古义心中又喜又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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