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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你才是弃妇(荷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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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驻守边疆的大将古义,接过守卫程上来的玉佩,玉佩上赫然写着“言“字,古义心中又喜又忧。
  二皇子终于回来了,整个回纥国都在等待着二皇子来解救。
  如今回纥国都被忠王所控制。大皇子身中剧毒,躺在府中被软禁起来。
  而皇宫,都被忠王的人所控制着。忠王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待二皇子回来,并一网打尽,夺得皇位。威严的声音,问道,“如今他们在哪?”
  “回禀古将军,在城门口,敢问将军是否要放行?”
  “慢着,本将有奏折要呈给皇上,既然二皇子回来了,就让他给呈给皇上。”古义神色自如,他得想方设法,通知二皇子,忠王早已设下埋伏,只等待二皇子回来,他古义不能做个不忠的人。
  一个爽朗的笑声,传来,“古将军,有奏为何要经过二皇子之手,传给皇上,莫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事?”
  古义也只是笑笑,字字即是真理,句句皆是正义,“章副将军,你我同位于回纥国,镇守边疆的将领,我古义誓死保卫回纥的江山,怎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呢?倒是某些人可不要因一时糊涂,断了自己的后路。”
  章文志被古义如此一番,有些气结,“你?我章文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章文志,你醒醒,不要执迷不悟了。”古义好心的劝导,他与章文志,是生死之交,打过大大小小的战役无数,曾经好几次历经生死,比亲兄弟的感情还要深几分。他不希望他章文志,一时失足,而万劫不复。
  “如今形势,你我心知肚明,若是你想清楚了,投靠忠王,看在你我十年,生死之交的份上,我一定在向忠王引荐你。”章文志,极力劝说古义道。
  作者有话要说:偷懒了 荷依最近心情收波动  卡文卡的厉害完全不知要怎么写··好像失去了动力···如果不出意外,晚上也许还有一章···
  ☆、第二十七章    回纥内乱悄然生
  “章文志,你无药可救了。”古义有些悲伤,看来他,还是放不下当年的恩怨。
  “如此,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咱们就拭目以待,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文志兄,你这是何苦?皇上当年只是一时错怪了你。”
  章文志讽刺的声音笑着道,宛如听到一个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错怪?一个错怪,能还我的妻儿吗?若不是皇上昏庸,我的妻子青青怎么会难产而死?我绝不放过那昏庸的皇帝。”仇恨的声音,划过整个屋子。
  古义轻声一叹,声音中尽是无奈,原来仇恨是如此可怕,他原以为章文志这五年来,早已忘记了一切,却不想,他一直在等待报仇的时机。
  “可大皇子,二皇子是无辜的。你可知,你如今这样做,要殃及多少无辜百姓?”
  “这些我管不着,若不杀了那昏庸的皇帝,难解我心头之恨。至于大皇子,二皇子,谁要他们是那昏庸皇帝的儿子。”
  “你……”古义见劝说也无用,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古义哪怕倾尽性命,也不会让忠王的计某得逞。忠王霸道、对于不恭顺的人,从来,绝不手软,诺是回纥国落在忠王手中,会是回纥国的不幸,多少百姓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走到门口,章文志,回过头道,声音似在警告,“奉劝一句,不要试图给二皇子报信,如今到处是我们的人,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屋子里,又归于宁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古义坐落在桌前,提起手中的笔,几次在宣纸上写点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写。
  最后只在纸上写了一个字。
  手下的侍卫小心问道:“古将军,奏折是否还让二皇子呈给皇上?”
  沉思一会,古义这才回过神来,他一定要给想方设法,把信息传给二皇子,“当然,走,二皇子回来我们去迎接……”
  “臣等恭迎二皇子回来。”城门口,古义随着一众手下齐声行礼。
  项言下了马车,朝各位驻守边疆的将士们道,“古将军驻守边疆辛苦了,各位将士们辛苦了。”
  “能为国效力,是我等荣幸。”
  “古将军,不知本皇子离开这些时日,朝中一切可好?”他不知他的皇兄可有压住三皇叔的气焰,所以回来第一件事,最关心的当属朝政之事。
  “回二皇子……”古义的话未说完,被一个响亮的声音打断,“臣章文志见过二皇子。”
  “章将军,辛苦了。”项言只是寒暄的道,莫然的黑眸,只是打量了章文志一眼。
  回想起,五年前,有人以章文志的名义,写了一封疫情急报,传入域城皇宫,皇上接到急报,立即派项言前来查看。却不想项言在途中,被几十个黑衣人暗杀。身受无数刀,掉入瀑布之中,顺着河流,冲入月牙谷,恰巧被居住在谷中的凝语(诺雨)所救。
  后皇上又派人查探,才知是章文志假传急报,皇上大怒,把他关进天牢。巧的是,那时正是章文志的妻子青青,临盆的时日。听闻章文志被关进天牢,担心不己,因忧郁而难产致死,母子无一幸免。
  后经御医查证,是有人在生产的过程中,做了手脚。
  一月后,等项言伤愈全,查证一番,才知急报是有假借章文志之手伪造的,项言立即,无罪释放章文志,真相大白时,章文志出来后,却发现他的妻子以难产而死。
  皇上为了安抚他,又赐宅邸,又赐婚,可皇上不知,他这样做还是未能消除章文志心中的仇恨,随着时日却越积越深。
  章文志见项言问到朝政之事,赶忙回答,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像一个称职的臣子,恭敬的声音,“回二皇子,朝中一切安好,皇上身体健安。古将军,不知属下说的可属实?”
  古义神色有些紧张,如此一来,他该如何给二皇子报信呢?大皇子身中剧毒,被软禁在府中,皇宫早已被忠王所控,而域城的消息,早被忠王所封锁。
  诺雨静静的坐在马车上,好奇的撩起帘子,打量眼前的一切。只觉得气氛有些奇怪,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起身走下马车,袅袅身影,轻轻而下,“久闻各位将军大名,今日有幸见之,乃是诺雨三生有幸。”
  柔柔的声音,划过空旷的城门,众人的视线齐齐的落在她的身上,有好奇,有惊呆,有诧异。
  各人表露不一,神色更不相同。时间仿佛定在这一瞬间,谁也不曾说话。
  “小雨,外面冷,怎么不在车里待着?”项言莫然的黑眸,此时满是柔情。一旁的将领,哪见过他们一向莫然的二皇子,有此等表情呢?好奇的眼神,不停的打量诺雨,二皇子简短的几句关心话,每个人心中得出一个结论,眼前的女子,怕是二皇子最在乎的人。
  “言,各位将军乃回纥国的英雄,今有幸,小雨怎么不来拜见呢?”诺雨细细打量古义,一身盔甲,着在健朗的身子,越发的衬托出不凡,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身正气,浓眉黑眸,眉宇间流露出大将风范。实属难得的良将之才,难怪回纥国可与建和王朝安然相处十几余年。
  诺雨又看了一眼章文志,此人虽说不及古义,可也是难得的良将,只是眼中不经意的流露出算计,与怨恨。
  “末将乃一介莽夫,哪能配得上英雄二字,祈蒙将军才是我回纥国当之无愧的英雄。”古义谦虚道,言语中透露出对已逝的祈蒙将军尊敬与赞扬。
  “古人云,英雄不论出身,将军何必妄自菲薄呢?将军英勇,小女子早已略有耳闻,果然如传闻所见,今日实在有幸。”诺雨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章文志,却见他垂下头,似在思索什么,看不出眼中的情绪。
  从诺雨下马车那一刻,古义就在心中猜测几分,眼前的女子,谈吐不凡,举止间,更是不俗,一举一动透露出大家闺秀风范。言语间,句句是赞扬,且聪慧过人,说话滴水不漏。
  二皇子是朝中文武百官大臣之女梦寐的夫婿。可从未见二皇子对那家千金,流露爱慕之意,一向是一副莫然的神情,更别提对待女子有如此温柔的一幕。
  更未听见二皇子府中有伺妾,通房丫头,域城一直传言,二皇子有断袖,如今看来传闻不可信。
  古义更加确信,眼前的女子,该是二皇子最在乎的人,不知这消息告诉她,可有用?
  “将军眉头深锁,脸色倦怠,可是睡眠不好?依此看来,怕是肝火旺盛所致。回纥的百姓安危,自是落在将军的肩上,将军可要注意身子才是,我这里有安神的药丸,若是将军不嫌弃,还望笑纳才是。”
  诺雨见古义神色间有些急切,脸色倦怠,心神不宁,怕是有事困扰着。想起在洪山寨的后山,所采集的安神药材所制成的安神药丸,这才打算给古义几瓶。
  古义有些诧异,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这般透彻,能猜透出他的心思。“这……”古义假装推辞一番,才接着道:“如此多谢姑娘。”
  小心接过瓷瓶,放入怀中。
  古义猜测着,随行的军医早已诊治出,他肝火旺盛,这才引起睡眠较浅。这姑娘只是望他的面神,定看出他肝火旺盛,如此看来,她定懂得医术。古义故意而道,疑惑的问道,“姑娘精通医术?”
  “小女子学过几载。”诺雨也不掩瞒,直接道。
  “古义有个不情之请,内子卧在病榻上几余年,宫中也派御医瞧过,却怎么也不见好转,如今,古义远在边疆,却也无法照顾她,既然姑娘精通医术,不知姑娘可否给内子瞧瞧?”古义一边讲,眼里流露出无尽的思念,与无奈。
  诺雨有些奇怪,听闻这古将军是出了名,在边疆从不谈论家事的人,如今却在这等场合提起他的妻子,让人觉得仿佛他在暗示什么?而他那飘忽不定,闪躲不安的眼神,看在诺雨眼中,更觉得奇妙。
  “将军为国奉献,这等要求小雨自会答应,只是将军可否写一封家书,这样小雨改日登门,也不至于唐突。”
  古义写了一封家书,递给诺雨,沉重的声音道:“你把这个“忍”字交给内子,交待她,我不在家,三叔叔的事,要她注意些才是。切忌切忌,要‘忍’。一切等我回京再说。”
  诺雨望着信笺上,一个苍劲有力的忍字,小心的收起来,“将军放心,小雨一定代为转答。”
  章文志站在一旁听着,实则在监视着。他不能让古义给二皇子任何信息,只等二皇子踏入域城,那皇帝的日子也到头了。而如今这古义与二皇子所带来的女子,这般谈论着,他也找不到任何不妥之处?两人只是在说一些家事而已。
  而古义的妻子自从生产之后,一直卧在床榻上,这事不假。他细看了古义写得家书,上面只有一个忍字,并无其他墨迹。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久等了工作之于码字,真不容易。深更半夜在街上,跑来更新,呜呜···还好更上了··荷依这么勤奋了  亲们给点力量吧···呼呼··
  ☆、第二十八章  回纥内乱悄然生(二)
  一声令下,城门顿时打开,吱嘎一声放下,马车顺利的通过直奔而去。
  马车在道路上行驶,奔向回纥的都城,域城。
  马车开走前,古义又交待一次,“小雨姑娘切记,要内子要忍啊。”声音听起来似乎在讲一些家事,细细听又不太像,可让人也挑不出毛病。
  马车内,诺雨手紧紧握着古义的家书,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的,手不自己觉的,紧紧的抓住衣襟。一只手温暖的手握住她的小手,轻柔的声音道,“别怕,有我在,你只要安心的照顾我们的孩子就好。”
  “言,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害怕,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很不安的。”诺雨心神不宁,这种感觉从进入回纥的边境开始就有了,越靠近域城,这种感觉越明显。
  “定是你多想了,不会有事的。”项言安抚道,他不想诺雨担忧,如今怀有身孕,忧思太重,对腹中的孩子也不好。
  “言,我总觉得古将军,在暗示什么?”诺雨说出自己的疑惑,“不是说,古将军在边疆从不提家事?”
  “这点我倒是略有耳问。他常年在外驻守边疆,挂念家里的事,也是难免的,朝中皆知,他的妻子自从生产后,身子一向不好。”项言也有些想不甚明白,总感觉有哪不对劲。
  一月之前,离开域城时,朝中局势本就处于两对立,诺不是收到飞鸽传书,得知诺雨掉入悬崖,此时他们早已经赢得了局面。
  可如今未收到朝中传来任何的消息,这确实有点奇怪。
  如今带着小雨之,一切需得小心谨慎,他不想她卷入到这权势斗争当中,只会尽全力保护她,让她不受一点点的伤害。
  “曾诚、曾聪,传我命令,铁日门全部待命,在域城收集消息。特别监视忠王府的一举一动,如有任何消息,立即汇报。”温柔的眸子,此刻变得漠然起来,威严的声音交待着。
  “是,少主。”曾诚、曾聪一口同声的道,他们终于见到了正常的少主了,这样的少主,才是他们心中的少主。
  “另去查查,古义将军的三叔是何许人,所有的事一字不漏的查清楚。务必在三日内赶回铁日门总部,交予我手上。”
  “真好,我们终于有事做了,再不忙碌我全身都发霉了。”曾聪嬉皮笑脸的道。“少主,放心吧,有我们兄弟在,保管一切水落石出。”说完还不忘记的拍拍胸脯道。
  项言无奈的看看兄弟两人,明明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性格却相差甚远,一个整日嘻嘻哈哈,一副笑脸。另一个,不苟言笑,整日冷着一张脸。两人做事,她也彼为放心,“无论如何,要注意安全。”
  项言莫然的声音道,他不希望任何人出事,何况曾诚曾聪兄弟二人,是他在建和王朝最得力的助手,等一切结束了,这铁日门交给两人手中,他便可以带着诺雨浪迹天涯。
  “属下遵命。”曾诚领了命令,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摸样,脸上无任何的情绪。
  两匹马,向不同的两个方向疾驰离开,不一会并消失在远处。
  “言,你的铁日门,何时迁到回纥国来的?”诺雨心中奇怪着,看来她还不够了解项言。
  “不用迁过来的,五年前我就开始建立了铁日门。因你一直在那,所以我才在建和王朝建立一个分会,好让他们每个几日打探你的消息。”
  “啊,你派人监视我?”诺雨恍然醒悟,不满的道。
  “傻瓜,我哪是监视你呢,我派他们一直守护你的安危,只是……”项言咽下了未说完的话,只是他还是没能保护好她,还是让她掉入悬崖,幸好没事,如今小雨在他身边……一切已经过去了。
  “言,只是什么?为什么说了一半不说了,吊胃口么?”诺雨躺在项言的怀中抗议着,嘴角不满的撅起,他还真会磨人,说了一半居然不说了。
  “没有什么,”项言抬头看看天际,已快黑了,若是他皇叔掌握了整个域城,只怕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照推算,今晚该会对他动手,只是事情还未查证前,他项言不敢冒险。一切以万无一失才是,“小雨,我们骑马去铁日门可好?”
  诺雨什么也没问,直接道,“好,我听言的。那马车要怎么办呢?”马车停了下来,项言牵着诺雨的手,走向马前,一跃而上。“马车自是由车夫驾着去域城。”
  “可是言,若是有危险,这样车夫会没命的,我们不能这么做的。”
  驾马车的车夫,取下头上的斗笠,一张沧桑的脸,嘴角的胡须随着说话,也微微翘起来,“小雨姑娘,你随少主去吧,一般的人还不是我的对手呢。”驾车的贺叔,看着自家少主对眼前的女子如此体贴,心中却欣慰的很。
  诺雨有些惊异,她怎么忘记在七日林时,被狼群围绕,车夫一个人还救了几个山贼,一起爬到树上呢,“呀,我怎么忘记了,原来大叔也会功夫的。可是万一……”
  “放心吧,域城有铁日门的人,贺叔不会有事的。”项言坐在马车上,见诺雨有些迟疑,伸出手,温柔的声音道:“小雨,上来吧,我们一起回铁日门。”
  子时域城、宁静幽悠,街道空旷,马蹄回响。冬日寒风,袭袭而掠、风吹衣裙、如丝飘絮,并无寒意。
  一匹马上,坐着两人,前面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女子脸上披着面纱,看不清楚容颜。娇小的身躯依靠在身后青衫的男子怀中。男子头上戴着斗笠,依旧看不清容颜。只是全身上下,透露出莫然的气息,让人近而远之。
  “言,这里好像是妓院的后门呢?你该不会是要去……”依靠在项言怀中的诺雨小声的问道,声音细如蚊子一般。
  “嘘……”项言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怀中的人儿,别出声,手却不忘紧紧搂住怀中的女子。
  诺雨又向怀中紧靠几分,窝在结实的胸膛,大气不敢出。清澈的双眸,不忘四处打量,四周空无一人,她也知晓怕是自己的没有感觉到有人而已。
  这几日不时有黑衣人出现,从最初的害怕,到此时的习惯如常。她总相信项言能保护她,所以她摸样真正害怕过。
  一路上,项言总是紧抱着她,生怕她受到伤害,耳旁总听见他温柔的声音,“别怕,有我在。”
  四周静悄悄,只有寒风在耳旁吹啸,扎在脸上微微清凉。
  紧抱诺雨的手,微微放松,温柔的声音附在诺雨耳旁,低声道,“没事,是我们的人。”
  顷刻,从四面八方,涌来了几个人,每个人身着一身黑衣,见到项言,恭敬的道:“属下参加少主。”
  “都起来吧,有事回进去再说。”项言一跃而下,又伸出手,“小雨,下来,我们到了。”
  众人见项言此时一副温柔的样子,都有些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愣在原地。
  厉荆用手擦擦眼,对身旁的同伴曾聪道,“曾聪,方才是我眼花了吧?少主居然有这样的一面。”
  “你没有眼花,这的确是少主,一路下来,我们早已见怪不怪。”曾聪扯下脸上的蒙巾,一副看好戏的摸样。
  “她会不会是咱们少夫人?”厉荆跟在曾聪身后,走向逸心楼的后门,心里有很多的疑问要问。
  怡心楼的后门,曾聪轻敲了几次门,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红衣女子,打开门,满脸期待的笑容,软糯的声音,“是你们?少主也回来了?”
  女子头插珠花于一侧,细细柳眉,纤细腰身一件薄纱,在朦胧的夜下,更显得的女子妩媚、动人,原本秀美的脸,在一堆脂粉下,却显得失了颜色。
  厉荆只是望着手牵手的少主两人,又望着眼前满脸脂粉的女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叶羽,少主是回来了。这不在那呢。”说完,眼中露出狡诘的坏笑。
  叶羽欣喜的飘响远处,原本挂着淡笑的脸,此时突然黯然下去。五年了,她何时见过少主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她何时看到他的笑容。一向莫然的少主,此时牵着一女子的手,满是温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五年前,初夜会上,他买下她,当夜他告诉自己,买下她不是让她伺候他,是有重要的事要她做。
  那一夜,她见到他,从此一颗心只为他悸动。
  第二日,他买下整个逸心楼送给她,从此逸心楼,成为铁日门域城的据点。五年来,她用心经营整个逸心楼,成为铁日门最大的情报站之一。
  她的命是少主给的,如今的一切也是少主给的。叶羽收拾了失落的心,迎向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属下叶羽,恭迎少主回来。”
  项言莫然的眸子,只是看一眼叶羽,短短的几个字,听不出一丝丝的情绪,“逸心楼,最近如何?”
  叶羽站在原地,恭敬的声音回答:“回少主,一切都好。”她有些难过,这些年来,少主来逸心楼,除了问她这句话,并无其他的。
  “如此便好,”说罢,牵起诺雨的手,朝里面走去。
  诺雨回过头,见叶羽愣在原地,露出清澈的笑容,笑着对叶羽道:“叶姐姐,外面冷,快些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各种的忙碌  头都大了 抱歉啊 各位亲们···再次道歉 各位亲亲久等了,鞠躬!再鞠躬!
  ☆、第二十九章  回纥内乱悄然生(三)
  逸心楼的下室,项言坐在一张石桌前,一旁挨着坐着诺雨,看着两旁边站着两排黑衣人,毕恭毕敬的摸样,在等待项言发话。只是每个人看着诺雨的眼神,视乎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诺雨心里冷冷的打了个寒颤,这架势还真是吓人,幸好有凳子坐着,否则估计她双腿一软,早就坐到地下去了。“言,我坐在这,恐怕不好吧?”诺雨有些担心,自己坐在这里会不会被这些人的眼神给杀死?
  “无妨,你安心坐着就是了。”项言莫然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传导,一句简单的话,消除众人心中的猜测。
  莫然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把你们这几日调查的情况都汇报过来,特别是忠王府的消息?”
  “回少主,忠王府一切照旧,与往日无任何差别,忠王每日照样早朝,处理公务。”曾诚依旧冷冰的的声音,冷冰冰的摸样,无一丝丝的感情,在回报着。
  “少主,属下早已打听清楚,皇宫现在一切看似平静,可早已被忠王所控制,就连如今当今皇上身边,早已是忠王的人,皇上早已被忠王的软禁在皇宫。”另一个声音响起回禀道。诺雨只是小心打量这个人,算不是眉目清秀,不说话的时候宛如一介书生一般,可此时的他却是,目光凌厉,句句字字皆是简洁,完全与外相不想符合。诺雨感慨着,这人倒是一个演戏的高手,柔弱书生的外相下,倒不知迷惑了多少人的眼。
  “萧曲,忠王宫中耳目众多,为了避免暴露身份,连夜回宫去,未必保护好父皇的安全。你也要小心谨慎才是。”项言交待着,声音听起来似乎很莫然,可实在是关心的很。
  “是,属下遵命,定会保护皇上安全。”
  “少主,属下打探道,大皇子府,有御林军把守,说是大皇子遇刺,如今卧病在床,皇上派御林军保护大皇子的安危。”曾聪顿了顿,看看项言,这又才道:“属下打探道,大皇子实则是中了剧毒,北疆的剧毒,“月夜魂”,如今大皇子府无任何人可随意出入,连郎中也不许传召,大皇子已危在旦夕。”
  ……
  听着一个一个人的禀告,项言原本莫然的眸子,此刻宛如覆上了寒冰,让人一见,越觉得在冬日寒冷几分,也颤抖继续。
  一双手渐渐的越抓越紧,紧紧握成拳头,手上的青筋尽显。可那脸上却看不出一丝丝的情绪,宛如在听一个故事一般。
  许久许久,才才口中吐出几个字,声音很轻很淡,可仔细一听,便能感受到那淡然的声音下,实则是充满愤怒,“嗯,很好,大家辛苦了。”
  项言显得异常的平静,可他内心则早已汹涌澎湃,想不到他才离开短短一月余,回纥国既然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他倒是低估了他皇叔。
  依此看来,他的皇叔早已下定决心,要将他们赶尽杀绝,斩草除根。枉费他与皇兄这些年,还对处处留情,替他求情,如今看来,他们是该狠心出手,了结一切了,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如今他项言算是明白了,一切该结束了……
  “月夜魂”诺雨只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脑袋中忽然闪出什么,像是一些中药名,此时的自己又也些诧异,她怎么会这些?难道她失忆了连医术也忘记了?
  “铁日门各位兄弟听令,从明日开始,随时待命。”莫然的声音,荡漾在空旷的地下室,传来回声响在耳畔,让人不寒而粟。
  一双纤柔的手复在项言的手上,柔柔的声音,坚定的语气,“言,无论如何我和宝宝都会陪着你的,不会离开你的。”诺雨清澈的双眸,坚定的望着项言道。她实在没有想到,如今回纥国,竟是如此混乱的局面,此时的项言背腹受敌,她能为她做什么?她更想不明白,为何她听到“月夜魂”这个毒,脑袋中会闪出一大串的药名?
  “小雨,你不用担心,皇叔他没那么容易掌控这一切的,如今你只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这些日子你也受了不少的苦,我不想让你担心。放心,我会保护你和孩子的。”温柔的声音,句句皆是充满信心,朝政之事他不必担心,五年前他早就部署好一切,将来若是他皇叔夺位,他有足够的能力与他抗衡。
  只是如今,他皇兄中了“月夜魂”的毒,‘月夜魂’一毒,无色无味,只能在每月初一,十五下毒,或解毒,若是在一月内毒未解,那中毒之人,到下月初一或十五,定会全身毒发而身亡。
  能解此毒的人,天底下只有两人,那就是誉满天下的神医夫妇,只是他们来去无踪影,却也很难寻得见两人。
  他们所居住的月牙谷,也是一般人寻不到的。五年前他误打误撞进入,被凝语救得,后来再想进去,去怎么也寻不到入口,不然他早就可以与凝语相遇,也不会让她嫁给司马少枫,掉入悬崖。更不会让她如今这般摸样,失了记忆。
  今日是初十,离十五也只有五日时间,此时,就算快马加鞭找到神医夫妇,也赶不及在十五之前回来,而就算回来了,也未必能进入大皇子府,只怕到时候还会拖累神医夫妇两人,陷他们于危险处。
  此时的项言有点挫败,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皇叔竟然这般狠毒,无奈的轻叹一声。
  这一声轻叹,却重重的落在诺雨的身上,可她也不得其解,思前想后,只怕也只有大皇子中毒一事让他彼为为难,“言,你是不是在为大皇子中毒的事着急?”
  “小雨,不是说了,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这些有我,你大可必担心。”项言,语气似在责怪,温柔的眸子,疼惜的看着诺雨那越来越尖细的下巴,她又瘦了,心中闪过一阵阵的愧疚,他还是没有能好好照顾她,更不想让她再担惊受怕的了。
  “言,可是我……”诺雨本想说,自己脑袋中有一大串药名,不知是不是记忆中的神医夫妇所教的,兴许可以试试。
  项言本就不想让她担心自己,直接打断她的话,紧紧握着她的手,坚定语气,“别可是,相信我。”坚定的声音有些霸道,他不能让她担忧太多,他只想让她快乐就好。
  “很快,会结束这一切的,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这些日子你只要好好的待在逸心楼,哪儿都别处去,叶羽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项言有些担心诺雨的安全,如今看来,这逸心楼里是最为安全的,而安顿好她,他也好安心去打理一切事,心无庞岱才有足够的时间去解决这一切问题。
  原本转身离开的叶羽,因有事禀告,又折回来。刚好听到两人的谈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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