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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高一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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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个好招儿:“我把银子借给你吧,我需要的时候再要你还。”
“你也不怕我拐跑了?你还真不拿钱当好的,那叫一百七十万,你敢信我?”墨眠玩笑起来。
“你就那么没出息?那点儿钱也会看在眼里?你就值那么点儿钱吗?”盛锦妍鄙视他:“你要是指望这点钱活着,这辈子也就完了。”
墨眠“哈哈!”大笑:“你好像很了解我啊!”
“好像扒两层皮去我还能认得清你。”盛锦妍也笑起来。
“那样看透了我,你知道我对婚姻的观念是什么样的?”墨眠期待她回答,看看她看没看透他的心。
一句话说得盛锦妍怔住:什么婚姻观?他比别人特殊吗?
她在想,他静静地等,她对这件事羞于启齿,女子怎么能和一个男人谈论婚姻问题,虽然他们很熟,也不能逮什么都谈。
盛锦妍平淡地摇头,墨眠感觉盛锦妍还小,不理会大事,她还没有到情窦初开的年龄,不能像自己想的这么多,问这个就是自己莽撞了。
她正想岔开话题,盛锦妍吞吞吐吐地开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婚姻观念吗?”
原来她还不懂什么是婚姻观念,这是她硬猜的:“对啊,这样是从古的婚姻观念,可你没猜对。”
盛锦妍无语了,她躲闪这个话题,沉默无语:他是什么观念?
她怎么能猜得着?
墨眠也沉默……二人低头无言……
良久,墨眠抬起头,他是个办事效率极高的韧性,想做的就不拖拖拉拉,他早就想问问她对婚姻的想法儿,看看能不能志同道合,如果情义相投,他一定要表达自己的心意。
“我不喜欢后宅乱纷纷的争斗,我喜欢清静,我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至死不相离,生同寝,死同穴,我认为这样才是最幸福的。”墨眠表达完,就默默地等盛锦妍的回答。
盛锦妍怎么能回答?女子怎么能接这个话茬?墨眠等了一刻钟,没有听到回音。
墨眠看向她,见她低头无语,不由微笑而言:“阿妍,你是听父母之命?还是要婚姻自由?”
盛锦妍突然笑了,大大方方地说道:“我的父母不会坑我,也不会把我做棋子,也不会卖女求荣,我自然会听父母之命!”
“可是我对婚姻没有信心,我不信海誓山盟,只信命!”
☆、第111章 被人惦记
墨眠觉得这个小女子好像受过婚姻挫折的无奈老人,这么小的女子就对婚姻如此失望,她好像不是情窦不开,而是对婚姻的看透的意思,穆谦的退婚就对她这样大的打击?她以前对这个婚姻很执着吗?
是她母亲应下的这桩婚姻,也是安乐王亲自求的亲,安乐王的反复就让她这样痛苦吗?她喜欢过安乐王吗?
墨眠想探一下她的心里到底有他的影子没有:“阿妍,你对穆谦有过向往没有?”
盛锦妍也不扭捏,谈到穆谦,她倒想跟人诉诉苦,她前世的冤仇不能对谁说,没有机会控诉害死她的人的罪行,跟亲生父母都不能说,这才是最痛苦的。
想起前世她就满含悲愤,脸色已经煞白。
墨眠看她脸色的变化,不由心里腾地一下,她把穆谦看得那么重吗?
只听盛锦妍悠悠道来:“穆谦是我心中的最恨,我对他哪有什么意思?他做的事已经是十恶不赦,求亲的是他们,悔婚的也是他们,败坏我名声的也是他,要我命的也是他。”盛锦妍在激愤之下已经说走了嘴,赶紧打住了自己的话题。
古代的女子视名节比命重要,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吧?墨眠就是这样理解她说的穆谦要她命的话。
既然是穆谦主动提亲的,盛锦妍好像对他没有什么好感,有的只是恨。
墨眠看她很痛苦的样子,也是沉默无语了。
“我们定亲的时候我才八岁,随后我母亲就失踪了,五年来穆谦没有来退亲,我被毒蛇追得掉进湖里,大病一场,总算没有死,穆谦就来退亲,理由就是我失贞,他可真是能给人致命的打击,这个理由是多么地充足,他不会落下反复无常的名声,坏了婚姻的是我,他没有一点儿责任,也不会被人说成背信弃义,他是多么地正大光明,被黑的只有我一个人。
盛锦珠嫁他也不会被人指责,如果我被水淹死,也不会被人编排这样的罪名了。
他和盛锦珠各取所需,牺牲了我一个人,成全了她们还不会留下骂名,多么周全的算计,也不知是荣妃的手笔还是陶贵人的手笔?”
“好像她们都有份儿吧,陶贵人和荣妃走得很近。”皇宫的动向掌握在墨眠手里,除了定国公义女常月仙,就是盛锦妍的丫环冬月,现在的常贵人,他还安插了很多眼线。
皇子们夺嫡,都是受后~宫的操纵,他们的母妃就是阴谋者,谁都想让自己的儿子抢到那个宝座,母凭子贵是天经地义的,抢夺皇位更是天经地义的,看看后~宫谁跟谁勾结,就可以看出皇子们的动向。
盛锦妍对墨眠的洞察力并不稀奇,从去福州的船上遇到他,他就成了她的影子,处处有他的人出现,好像他什么都能做到。
墨眠把她一直送到大陶氏的车前,大陶氏已经知道了墨眠的身份,赶紧地下车见礼,墨眠很是惶恐,他这个现代的灵魂,接受理想中的岳母的大礼还真是不适应,赶紧地虚扶她起来,大陶氏是世家女子,对礼仪最执着。
墨眠无奈地接受了。
墨眠的侍卫千眼万眼在盛锦妍的身边保护了很久了,这件事外人不得知,只有他和盛锦妍俩人心知,盛伟岸知道点儿影子也不打听。
墨眠吩咐明眼去送盛锦妍母女,他这是给穆谦看的,穆谦既然参透了他对盛锦妍有意,以那个人的心性,得不到的就会毁之。
墨眠担心穆谦对盛锦妍下手,虽然有盛瑶卿的护送,架不住穆谦下狠手。
给穆谦一个盛锦妍没有人保护的假象,就是让他不知底。
盛锦妍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墨眠的嘴唇一动,没有出声,就让盛锦妍明白了他的用意。
在军营的时候,墨眠就教给会了盛锦妍唇语,在敌人的心脏里,只有唇语传递信息,盛锦妍早就练的纯熟,不说是她们心有灵犀,对方的一举一动也是容易明白的,只有二人的身世是不能表达出来的。
其实千眼万眼都在暗处保护着。
盛锦妍感到了她的关心,这种关心是从心里的,大热的天就像喝了冰镇莲子羹,心里熨帖得很。
盛锦妍微笑和他告别,母女们回到了曲阳侯府,随后曲阳侯府的老太太就走出佛堂。
今晚邓老太太可是痛快的见大陶氏,侯府晚上大排宴席,弄的十六个菜,两个汤,男女宴席排了十桌,连老太太的女儿盛锦妍的姑姑盛丽英,一家也都来了。
盛锦妍的姑父段戍君,有女段紫嫣十二岁,长子段宇坤十五,她们能理她,就是天方夜谭。
四口子齐刷刷地就到了,盛锦妍感到奇怪的是,她的姑姑来了也不会见她,他们一家几口以前来的时候,都不让盛锦妍出席。
大陶氏回来的时候,还在昏迷,盛丽英自己一个人来了一次,可是没有登大陶氏的门。
这次盛丽英很是和大陶氏亲近,和盛锦妍也是有说有笑的,盛锦妍还是五年前见过她一面,她对盛丽英的儿女都没有记忆了。
如今段紫嫣和盛锦妍亲热,段宇坤彬彬有礼地和盛锦妍打招呼,她们能理她一定有文章。
今晚的宴席,排的好,盛伟岸和段戍君坐了一席,盛瑶卿坐在盛伟岸身边,段宇坤挨着盛瑶卿,四个人一桌。
小陶氏的儿子盛瑶珍和林姨娘的儿子盛遥栋,没有上盛伟岸的桌子,他俩和小陶氏、林姨娘一个桌子,把他们当了小孩子对待。
老太太却和儿子、姑爷孙子外甥一个桌。
老太太声言是家宴,不让外人来,没有请一个二房三房的人,可是她请来段戍君一家就显得突兀了。
盛锦妍在猜想老太太今晚设家宴的目的。她还有一个姑姑,为什么没有她们?
古怪得让人不得不猜疑。
宴席设的满大厅,老太太的桌子设在大厅的高台上,离得盛锦妍母女的的桌子还有很大的距离,她们小声说话盛锦妍母女听不真。
她们在说什么?盛锦妍并不理会,她想知道,盛瑶卿必会告诉她。
她怎么就感到老太太今晚办事有什么阴谋。
小陶氏母女和林姨娘母女一个劲儿地瞅盛锦妍母女,脸上的笑容也很古怪,眼里都闪着讥讽的笑意。
一个个妖魔鬼怪的样子,盛锦妍不操心她们的心思,她一天参加那个赏荷宴,和昭阳郡主置气,在金殿又跪又站的,还饿了一天,现在是人困马乏,吃完饭赶紧睡大觉,盛锦妍狼吞虎咽起来,很快就饱了:“娘亲,女儿要回去休息。”大陶氏点头。
盛锦妍是个懂礼貌的人,就奔老太太的桌子与那桌人告辞,盛丽英还没有吃完,大陶氏只有陪她。
盛丽英的眼神有些慌乱,转眼间,盛锦妍已经到了老太太的桌子前。他们低声说话她听清了,她的脚步轻轻,老太太的耳朵是不是有点背,盛锦妍到了跟前,老太太还在说着:“她的名声被毁了,也只有血亲才能怜惜她,嫁给宇坤最合适,他们年貌相当,我就做主了。”
盛锦妍一听好像在说她,嫁给宇坤,一定是姑父的儿子了,这个小子才十五岁就有了四个通房,他的身份低先不算,他愚笨或聪明,盛锦妍都不管,与她是不相干的人。
她母亲失踪五年,她这个姑姑关心过她一点儿没有?五年盛丽英登门,没有瞅过她一眼,这算得什么血亲,就是亲近,血亲也不行,她可是听墨眠说过,近亲成亲危害性特别大,她虽然不懂,可是她信墨眠懂。
老太太安的什么心,自己是她最不喜欢的人,怎么想把自己嫁给她最亲的外甥?
她突然想到,与自己的一百七十万有关吗?老太太想从中谋取多少,她以为她能办到吗?她会以孝道压服父亲母亲,可是她别想压服自己,自己才不会听她的。
老太太发现盛锦妍了,打住了话头,盛锦妍给她翻了一遛白眼儿,多么的会侮辱她?说什么只有血亲怜惜她,那就是将就着收留她了。皇帝今天都给她正了名。
这个老太太还恬不知耻地糟贱自己的孙女,以为她贬一顿,就可以让人顺顺贴贴地听她的。
无耻到这种程度,只有这个变态的老~寡~妇会做得出来。
盛锦妍冷冷地一笑,很惊讶地问道:“祖母,是您的哪个孙女又被人败坏了名声?得要亲戚挽救了?是谁?告诉我!我会帮她证明是不是人诬陷的,也让她们赔偿名誉损失费,侯府出了几个被人诬陷的女子,侯府还可以发财!”
盛锦妍影射老太太惦记她的银子了。
老太太的脸很僵,嗓子被骾住,她没有勇气回答,今天听到了盛锦妍得了一百七十万,小陶氏和林姨娘立即给她出招儿,把盛锦妍嫁出去,老太太就以嫁妆不能张扬,不能超过公主郡主的嫁妆为由。留下盛锦妍的一百七十万,大陶氏的嫁妆很多,分成两份儿,盛锦妍的嫁妆还能赶上一个郡主的。
老太太抠出了盛锦妍的十万两,一转眼盛伟岸就给盛锦妍凑了七八万,小陶氏和林姨娘怎么甘心?她俩的女儿都是穆谦的侧妃了,嫁妆一定不能少,只要带到安乐王府的,她俩都认为对方的就是她的女儿的,互相的都想把对方整死。
侯府虽然家大业大,可是手头没有多少钱,侯府除了盛伟岸的爵位钱,就是皇帝的赏赐,侯府没有男主人这么多年,侯府的经营买卖不景气,小陶氏贪墨很多,用很多扶持陶贵人。
侯府只是一个空架子,外强中干,过得紧巴,
只有把盛锦妍嫁给段宇坤,给她带二十万的嫁妆,剩下的一百五十万,就是曲阳侯府的了,盛丽英很乐意,就段家的身份到哪里找带二十万的媳妇?还有大陶氏的嫁妆也不少,怎么也值个十几万,盛锦妍被人败坏了名声,还是个软弱无能的,很好拿捏,嫁妆就都是她的了,她想再多,可是邓老太太不肯,如果她不同意,邓老太太就把盛锦妍许给别人,带三十万的嫁妆任何一个主儿都不会抗拒,何况段戍君只是个七品小官,段宇坤还没有秀才功名。
她不乐意也得乐意……
她斗不过她的母亲……
盛锦妍这样问,盛伟岸不好意思把母亲整的无地自容,盛瑶卿可是不管那些:“妍儿,祖母说的可是你,皇帝都给你恢复名声,可是祖母没有承认,想让宇坤委屈将就你,真是对你天大的恩赐。”盛瑶卿连揭带损,一点儿也没有留情,人老实被人欺,绝对是天下的真理,妹妹从小就老实,都想来欺负她,妹妹能忍,他不能忍了!
盛瑶卿的话说完,邓老太太心里脑,还找不到词发作,她怕一下子僵住,她的心愿就不能达成了,上一次的十万两要的轻巧,盛锦妍没有说什么,人就是得意还要再往,认为她就是能压住你,有一就有二,欺负一次就认为第二次就是更应该。
盛锦妍更没有生气,乐呵呵地笑起来:“祖母的心真是好!知道我嫁不出去了,就这样护孙女坑外甥,我先谢谢祖母的好心,遇到这样的祖母真是八辈子烧了高香,我得感谢菩萨保佑!
可是孙女现在是身不由己,连祖母都管不着了,孙女身负皇命,御前一品女官的俸禄没有白拿的,孙女的婚姻最早也得等到二十五岁以后,再者祖母既然知道是孙女的名声坏了,怎么还能去坑害你最亲的外甥,岂不是让姑姑一家跟着丢人现眼了。
再把话说回来,就是姑姑一家听祖母的,祖母也不敢不听皇上的,皇上说了我的婚姻他要亲自管,祖母还得求皇上赐婚才成。”皇上可没有说这样的话,盛锦妍是拉大旗作虎皮,威吓太太罢了,盛锦妍说完就走,一下儿都不来迟疑的。
盛锦妍脚步轻快,留下了一桌人目瞪口呆,老太太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心里堵了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瞪了盛伟岸一眼,就是对他的威胁,让他说实话,盛伟岸也没有去皇帝的勤政殿,他怎么知道皇帝说了什么?他也不敢乱讲,只有不言。
老太太没有了心情继续坐下去,招呼林姨娘和小陶氏扶她回自己的院子,随后打发丫环叫来盛伟岸,老太太这是发难了。
☆、第112章 惩罚
老太太眼里闪着寒光,对着盛伟岸神色严厉:“你说!她说的话是不是假的,皇帝怎么会选中她做女官?是不是用皇帝赐婚的话威胁我?”
“以为我是傻子吗?这样欺瞒长辈?有没有一点儿规矩?
她是侯府的女儿,她是侯府养大的,她未嫁之前的一切都是曲阳侯府的,带走多少嫁妆得我说了算!
她应该立即把一百七十万交到公账上,没有自己私吞的道理,没有我侯府的养育哪来的她,她敢不把侯府放在眼里,实在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你立即去把那些银票要来交给我,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我会找皇帝说她的不孝,看看她的女官当成当不成?
她已经到了适嫁的年龄,赶紧嫁人才是,进宫做的什么女官,等到二十五,谁还能娶她,做填房都没有人愿意要了,岂不是臭在了家里?
侯府的女儿嫁不出去,让我们侯府脸面何存?你赶紧递折子和皇上陈情,不能让她进宫!”
盛伟岸好像听了大笑话,他的母亲怎么变得这样离奇?谁家的女儿得了一品女官的职务,一家人得乐死,为了那一百七十万,她竟想开罪皇上。老太太的胆子够大的。
一品女官是多大的荣耀,她竟然毁亲孙女的前程?
盛伟岸心里腹诽:他的母亲是不是钻了牛角尖,凡与大陶氏有关的人和事,她都要杀灭?
盛伟岸无奈说道:“母亲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办,指望儿子违抗君命,儿子不敢,儿子只有效忠皇上,君让臣死,臣不敢不死,这也是父亲的遗命。
母亲竟然忘了吗?”
“你这是只尽忠,不尽孝了?”老太太怒目而视:“我寡~居之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寡~母?”
“儿子真的无能为力!”盛伟岸苦笑。
“别的办不到,她的钱你不能要出来吗?”老太太不但惦记那些钱,也不想大陶氏的女儿有出息,她不愿意看到大陶氏扬眉吐气。
大陶氏只有被她踩在脚下,不能让她高高在上,把盛锦妍嫁给自己的外甥,就让自己的女儿拿捏她,控制大陶氏,不让她心里痛快,这就是老太太掌控这桩婚姻的目的。
没想到盛锦妍说出这样一番话,让她无计可行,只有逼迫儿子为她达到目的,最次也得要出一百七十万才甘心,让她们母女手里永远没有钱!让她们寸步难行,永远饥寒交迫,过着下等人的日子她才称心。
至于盛瑶卿是她的孙子,她不关心,也不想迫害,侯府需要他撑门面还得多少年之后,那时她已经不在了,眼不见为净,与自己无关了。
毕竟孙子是盛家的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把钱带到自己不喜欢的人家,让她寝不安席,心里愤怒啊!
不管老太太怎么凶恶,怎么吼,怎么使手段,盛伟岸只有三缄其口,只要你不开口,神仙难下手,盛伟岸只有摆肉坨阵。
老太太和盛伟岸僵持了有三个时辰,老太太实在是累了,盛伟岸也没有出一言。
母子就这样干耗,老太太一看盛伟岸确实向着盛锦妍,就不理盛伟岸了,自己躺下休息,很快就睡着了,孙嬷嬷很是无奈,老太太怎么就只听小陶氏和林姨娘的?
熬了这么一大宿,神人也搁不住,折磨自己,折磨儿子,为的什么,自己已经是黄土没了脖子的人,还在记恨儿媳妇,把老侯爷的死这笔债记到夫人身上。
她怎么就不恨小陶氏和林姨娘?那两个才是败家的!
自己一个下人,没有权力论主子的是非,也没有一个姑奶奶劝劝老夫人,这样的婆媳关系算怎么回事,夫人委屈了十几年。
老夫人太固执了,到现在还不承认是自己中~毒。
还在纵容害她的人!
孙嬷嬷无奈,伺候这样的主子她也是很不易的,她是不敢说一句公平话。
孙嬷嬷认为大小姐的钱,老夫人就不该起贪心,皇帝的赏赐是大小姐拿命换来的,名誉损失费是大小姐被人坑出来的,与侯府有什么关系,老夫人要这些钱,会被人耻笑侯府活不起了,多给侯府抹黑,只听那两个妾侍的,岂不是乱了章法。
又抬了一个平妻,这个侯府内院到底谁当家?真是乱套啊。
墨黛也有同感,二人对视一眼,无奈地轻笑,对面摇头不语。
林姨娘比谁都早,第一个来了,随后就是小陶氏,这才天蒙蒙亮,老夫人一宿没睡,才躺下一会儿,孙嬷嬷才合了一会眼,墨黛为盛锦妍高兴,兴奋极度就没有觉睡。
听到外边的动静,墨黛穿衣出去,招呼她们到偏厅,说明了老夫人才睡一会儿,让她们先等会儿。
小陶氏聪明得很,一听说老太太才躺下,就知道候爷没有被老夫人拿捏住,心里不由得一阵不痛快,满腔的怒愤堵住心口,不由得一阵憋闷,这是她的心疾,已经发作了几次。
以为她是温柔典雅的人吗?她全是被母亲训练出来的,一身的温柔都是装的,她天天在演戏,心里也是憋屈死!
她怒只能在心里憋着,她不能喊出来骂出来,任意地发飙,长期的压抑让她胸闷气短,她那些年自己当家,为所欲为的时候,心情是惬意的,心里也顺畅许多,只要在老太太面前演好戏,也不是特别憋屈。
现在,从候爷一回来,她又得演戏又得受气,大陶氏夺走掌家权,自己这些日子的损失巨大,心里极其地憋屈,十万两弄到老太太手,老太太就舍不出来,老太太一死,这些钱还不都是归了大陶氏,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这一百七十万弄不到手,自己心怎么甘?
这一刻她的心跳缓慢,她不由有些害怕了。
捧着自己的前胸,脸色发白,可是她的儿女都没有一个理会她的,都在盼望老太太快起来,问问那一百七十万到手没有。
林姨娘母女三人喜滋滋的,她没有担心的事情,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小陶氏母女干的,谁知道是她出谋划策,依着痕迹查询,会找到小陶氏母女身上,可是文丝找不到她。
她喜庆自己凭空成了平妻,自己的女儿瞬间就成了安乐王的侧妃,她都乐飞了。
老太太要出一百七十万攥在手里,将来都是她的!
林姨娘正高兴,她可不理会小陶氏的脸色,小陶氏的脸色煞白,汗珠顺脸流下来,小陶氏不能让人知道她患心疾,她只有忍,她外表装得温柔,却不能让人看她笑话儿。
盛锦妍和父母兄长四口进来,盛锦妍扫了每人一眼,发现小陶氏神情异样,汗珠子直滴,煞白的脸。
大陶氏也看了一眼小陶氏,也发现了不对劲,盛锦妍心想:小陶氏你可别死,你还没有身败名裂,还没有偿还败坏我名声的债,等你完成任务再死不迟,盛锦妍要挽救小陶氏的性命,要她生不如死才是自己的心愿,让她活受罪,才是给她的礼尚往来。
盛锦妍这样想着,就出了声:“小姨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强忍着,我看你这是心疾,不赶紧的救治恐怕会没命的。”
小陶氏怒目看来,对盛锦妍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温柔,看看盛伟岸进了老太太的卧室,她咬咬牙,恨恨道:“你如愿了吧?”
“小姨妈什么意思?我如什么愿了?离着满意还早呢。”盛锦妍气死人不偿命。
“你!……踩死别人,你就如愿了!”小陶氏心里难受,不知怎么发~泄。
“哎呦,小姨妈心疼穆谦了吧,那哪是谁能踩动的人,那是皇上在教儿子做人,小姨妈不用担心,珠儿妹妹一定会坐上王妃的位子,三皇子的王位不能不恢复,他可是皇上的儿子,就不用小姨妈操心了。”
“什么,安乐王被降了爵?”林姨娘惊叫一声。
盛锦华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克的!”
盛锦妍知道盛锦华这话是骂她的,她不会接骂,讥笑一声:“真是丧门星,一接近安乐王,安乐王的爵位就丢了。”盛锦妍可不知道盛锦华已经和穆谦勾搭上了,她是在讽刺盛锦珠呢。
盛锦华气得不行:“我相信安乐王很快就恢复,他会向我提亲的!”这话一出震惊四座,小陶氏顾不得心痛的病,看看林姨娘再看看盛锦华,再看向盛锦珠。
她心里涌出巨大的疑心:“林姨娘,怎么回事?”
林姨娘并不惧怕小陶氏,她也在盛锦妍说的穆谦没了王爵的事上震撼着呢,她的女儿又是一个惊天的秘密暴露出去,穆谦没了王爵,她的女儿只能做皇子妃了。
暗恨女儿的没心没肺,穆谦还没有来提亲,你怎么就张扬?被小陶氏破坏掉怎么办?她正在怒着,就被小陶氏问,她知道藏着掖着也没用了,干脆就实话实说,安乐王钟情女儿,也不是丢脸的事:“是啊!安乐王在赏荷宴钟情了华儿,要跟侯府提亲,和珠儿娥皇女英一对,都是侧妃。”
“安乐王丢了侯爵,还侧妃呢,真是不知羞耻,抢夺姐姐的婚姻,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小陶氏几乎大骂绝声。
没等林姨娘说什么,盛锦妍搭腔了:“小姨妈可别生气,妹妹抢姐姐的婚姻是够无耻的,可是她倒没有侮辱姐姐的名声,不算缺德,只想和姐姐平起平坐,有个助力不好吗?姐妹同心,摽成一股绳,什么正妃妾侍的全部都会被收拾光!”盛锦妍连损带讥讽,小陶氏气得差点儿晕厥,自己没有过脑子说话让她抓了空子骂人,让这个贱~人侮辱一顿,真是失策!
盛锦珠吼起来:“谁侮辱你了,是安乐王不想要你,才找的借口,你就是个贱~人!”
“盛锦珠,你可是犯了家法,辱骂嫡姐是会被惩罚的,先给你记下,哪天,我有闲心得好好滴教育你一番,让你懂得什么是嫡庶不分,什么是长幼有序,什么是家法,什么是罪过和错误。”
大陶氏却笑了:“女儿,你没有闲心,母亲可是有,三小姐辱骂嫡姐,理应打二十板子,可叹我这个人见不了血腥,还是让她跪祠堂五三天,以儆效尤,家无规,不成家,以后就得严肃家规!”大陶氏吩咐掌刑的婆子:“带她去祠堂!”
盛锦珠怎么会服气,分辨自己的理由,大陶氏笑道:“你分辨也没用。你辱骂嫡姐是事实!”
盛锦玉大叫:“我母亲是平妻,是和你平起平坐的,三小姐是由我母亲教养的,关你什么事?”
大陶氏笑得讥讽:“你娘只是一个姨娘,虽然不算贱~妾,她也没有权力教养你,你前阵子和宫,里的嬷嬷怎么学的规矩?真的不懂还是装的?”
“你是个老~贱~人!你管谁?我告诉宜妃娘娘杀了你们!”盛锦玉面目狰狞恨不得咬死大陶氏,用宜妃来威胁!
大陶氏笑得讥讽:“现在可没有宜妃了!你们可不要再为恶连累陶贵人,再往下降,你们还指望什么。”大陶氏并不是心眼儿慢,是老太太从不给她出头的机会,她少言寡语,就是没有机会锻炼,这几个月和一帮管事打交道,嘴皮子也练出来不少。
气得小陶氏说不出话来,盛锦玉骂了大陶氏,大陶氏可不会放过她,盛锦妍怕母亲想不起惩罚盛锦玉,给大陶氏使个眼色。
大陶氏没有忘,她是在想怎么罚盛锦玉合适,让老太太挑不出错误,不能被她抓辫子耍威风,只有慢刀锯,大陶氏真想狠狠地打盛锦玉二十板子,以报她毒~杀女儿的深仇。
可是她还是咬牙忍了,不给老太太留把柄:“四小姐辱骂嫡母,罚跪祠堂四天,以后再犯一次加重惩罚两天,一次加两天,你记清楚了,希望你不要得不到教训!”大陶氏一吩咐,盛锦玉就跳高喊:“祖母!爹!救命!……”
大陶氏冷笑:“谁也救不了你!想要不加重惩罚,就乖乖去祠堂跪着,跪完了几天,就在祠堂抄佛经百遍,不可敷衍!如果不老实就把你送进宫找教养嬷嬷好好地管管你!”
“我找我姨母告你们!”盛锦玉就是狗仗人势的脾气。
☆、第113章 袒护不成
大陶氏冷笑一声:“我看你还是老实点儿,别把你姨母的品级告没了,看你们还能指望谁?”大陶氏眼神凌厉起来,几个执的婆子吓得眼神一缩,她们都知道了盛锦妍已经是御前一品女官,不定哪一天成了圣~宠,贵不可言,陶贵人已经失宠,看来小陶氏母女的依靠要完蛋了。
大陶氏得势了也是很威严的,她们不敢抗拒,暗使劲儿把盛锦玉和盛锦珠弄走了。
小陶氏一看大陶氏动真格的了,也是吓了一大跳,两个娇娇女怎么能跪上几天?就是跪不坏,她也心疼!
没有个跪不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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