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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要争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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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众人不说话,一是因少有人通中原之语,二是因为瞧中原女人不起,三则是想要借此给夜长留一些威压——她与狼王夫妻同体,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能将她吓得浑身战栗,也算给狼王不轻不重的打了脸。
偏夜长留毫无所觉,虽然抬头看着马上众人,地势上不占优势,神情间却自有睥睨之色。两方气势互相拉扯,半晌没有结果,直到一声惊呼传来,耳熟的引得夜长留侧头去瞧,才算了解了这场拉锯。
发出惊呼之人的确很是眼熟,踉跄扑到身前跪倒,夜长留略略思索,想起这是中原陪嫁中一个颇有势力的宫女,平日里行事颇为得体,如今却额头生汗面色惨白,不知是受了何等惊吓。
那宫女深深埋下头去,连声道:“启禀公主,驸马爷方才从马场回来,却是……却是受了重伤的!”
扎格尔身为蛮夷王室,自然略通中原语言,眼看那宫女虽然跪伏在地,却时不时的偷眼瞄他,神色之中尽是恐惧,立刻猜到了自己的丰功伟绩已然露出风声来,坐在马上朗声一笑:“正是!区区杂种,是本王手下败将。”
夜长留昨夜得了狼王相助,心中自是感激,自气势上看来,她到不觉得这人比那红毛变态强横,八成是用了什么鬼蜮之术,欺狼王脾气暴虐不懂变通。听到扎格尔这番宣言,眉头微微一皱,上前两步,站在马侧抬头审视对方面貌。扎格尔心中一动,更加豪爽道:“女子皆爱勇士,倘若你对本王有意,舍了那狼王,也并非不行……”
扎格尔话音未落,马下的夜长留单手一撑马鞍,身子借势跃起,腿如长鞭一般横扫而出,扎格尔大惊之下立刻低头趴伏在马背之上,夜长留唇角微微一翘,却是正中下怀,手腕一转,腰肢拧转,一脚踹在扎格尔后心,于不可借力处将他整个人踢下马去!随即跃上骏马,双臂一振,一夹马腹,那宝马一声嘶鸣,立刻扔了主人,随着夜长留的指使向狼王府方向狂奔而去。
变故生的这般突然,再拦却已来不及,周围诸人皆是讶然无比,个个眼似铜铃般瞪着,偶有交好之人四目相对,亦是蠕动着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
扎格尔一时不妨,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才止住去势,灰头土脸的站起身来,除了丢脸些外,倒也没受什么痛楚,他却不知夜长留根本身无内功,反而疑心是夜长留故意要他在手下面前丢丑。俊脸阴的几乎要降下雨来,扭曲着声音冲着身后跪了一地的士兵们吼了两句,手中马鞭劈头盖脸的抽出,随后夺了部下的马匹,飞身而上,紧跟夜长留往狼王府行去。
------题外话------
其实~上一章也不是没有进展嘛~暗指长留已经识破诸葛锦年就是十八了不是咩~O(∩_∩)O~
迫入江湖 第三十五章 再遇紫衣
这日,狼王府门口端的是热闹无比。
夜长留纵马行来,看着门口这些跪了一地的蛮夷士兵微微疑惑,还未等府中惊慌失措的丫鬟们扑到面前,后行了一步的扎格尔就看准了夜长留还未下马的机会。手中长鞭扬起,唇角挂上一抹阴险笑意,长鞭在空中猎猎作响,就要对着马臀抽去,打定了要以怨抱怨的主意。这一鞭若抽的实了,依着汗血宝马的脾性,便是夜长留也一时无可奈何,到时候在自家府门前挂在马背上折腾的烟尘仆仆,少不得要丢丢狼王的脸面。
扎格尔这步棋想的倒是不错,因着本就不是为了出手伤夜长留性命,看在周围蛮人眼中,除了觉得这扎格尔未免太爱玩笑之外,倒也没什么不妥。蛮夷不同中原,对男女之防看的本就不重,颇有些男女平等的意思,女子善骑射者颇多,再加上夜长留一个冒牌的中原公主,自然无人站出来替她说话。
扎格尔心思已定,出手自然不会犹豫,叙述起来复杂的出手步骤,事实上只是短暂的片刻而已,短到奔出府门的丫鬟们只来得及瞪圆了杏眸掩住了小嘴儿,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更别提回府禀报狼王了,马鞭就带着猎猎风声已到了跟前!
夜长留心知不妙,单手一撑马背,身姿下坠避开锋芒,她回头匆匆一瞥,见那长鞭皎若灵蛇却不显颓势,就知道这一鞭是用了内力的,要她止住这一鞭走势并不困难,奈何其上的内力却能伤她不轻。电光火石间,她正犹豫着该拼着受伤叫扎格尔丢个丑好,还是见机行事保全自身为妙,刚刚打定主意,眼神阴冷的向着扎格尔持鞭手臂的关节瞄去,却不料变故陡生!
一柄长剑自边角横空刺出,长鞭如灵蛇一般卷上剑身,扎格尔不屑的瞄了一眼这不知从哪出现的中原男子,内息一震,自长鞭汹涌而出,下手狠毒的要震碎持剑者的丹田。
这一个喘息间,夜长留已从马上脱身,见到男子愣了一愣,随即上前一把握住男子手腕,欲要将他拖离战场。
持剑之人却是分毫未动,银白面具覆住面孔,方才还死寂的长剑上突然传出一股大力,自长鞭缠绕处决然而来,扎格尔心神大乱的想要弃鞭脱手,却已然是来不及,登时惨呼一声,转头吐了口血,晃了几晃竟是连马背都坐不住,面如金纸般直直栽下马来。
此时他的亲卫队还未赶到,跪在狼王府门口的士兵面面相觑,拖拖拉拉的起来几个,也不上去搀扶,全部面带忧色的大声讨论着一些夜长留听不懂的鸟语。
经过这番做派,夜长留哪还有不明之处。在场的这些士兵大抵是归属狼王的亲卫队,自家主子被这扎格尔所伤,自然不会对扎格尔有什么好感,凑上去看看也不过出于下属本分。
狼王府内的丫鬟们却是知道人在蛮夷处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连忙送水的送水,打扇的打扇,忙忙碌碌的显示各自的忠心。
反倒是被夜长留拉住手腕的中原男子回过身来,面具下的唇角轻轻扬起,一贯平淡无波的声音加了十分相思,八分柔情,也不收回手腕,任凭夜长留怔怔的拉住,往日只会研药的莹白手指在衣袖上撵了撵,又撵了撵,星眸波光璀璨,流转间尽诉世间风花雪月之情,爱恨缠绵之感,只是一眨不眨的将夜长留盯着,想着当年小院之中二人曾于月下把酒言欢,又忆起曾经二人故作洒脱的挥袖作别,再想到如今长留已成了狼王之妃——心中浮现多少复杂情愫,却难以一一诉诸于口。
他隔着面具的声音有些沉闷,粉白的唇几次开合,见夜长留含笑将他望着,凤眸深沉如墨,也不知是否怪罪于他,心中更是惶然,舌尖在齿间抵了抵,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又像是怕唐突了这场梦境。
最后只得狠了狠心,有些郝然道:“长留……三年之期未满,是紫衣先毁约了。”
迫入江湖 第三十六章 迷雾重重
夜长留神色不变的看着天机紫衣紧张的抿起唇角,慌乱的蹙起眉头,眸中染了薄雾,才低低的笑出声来,伸手理了理紫衣额前散乱的发丝,指尖在那冰冷的面具上蹭了蹭:“无妨。”
紫衣瞬间松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看了夜长留一眼,千言万语也要理出个头绪,思绪纷杂的踌躇道:“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顿了顿,又连忙补充:“京城的事我都听说了,你……若是不愿嫁来蛮夷,为什么不回去寻我?长留……你是否……怨我当初没有留你?”
紫衣说这话时神情内敛,指尖却在衣袖上捏的泛了白,夜长留怔了一怔,当初要走也是她自己提出的,更是不知此话从何说起。可这怔忪却被紫衣当成了默认,神色变了变,脸色苍白几分,唇角勾出一抹苦笑:“长留,我自小就跟着师父避世制药,除了你和师父之外,就连父母也并无太多交流……很多事我无从学起,你又不肯明说,要我如何懂懂得?”
夜长留的眼神更微妙了,她第一个念头就是紫衣知道了她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可紫衣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扎格尔的亲卫队随后赶到,一见自家主子昏昏沉沉的靠在个小丫鬟的怀里,手中腰刀出鞘,可军人的天性是服从,扎格尔没有开口,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而那丫鬟的波涛汹涌也很得扎格尔欢心,场面尴尬又凝重,显然并不是纠结紫衣怎么知道此事的时候。夜长留安抚的笑了笑:“并非我故意瞒你,只是有些事情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紫衣也明白夜长留如今的身份处境,想着分开之后的种种,眼神隐忍的别开目光,寂静无声的惨然一笑,安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既然长留已经寻到,他能这般看着就已足够知足,其他自也不必妄想了,何况……
扎格尔享受够了丫鬟的波涛汹涌,头脑昏沉的被士兵扶了起来,手持马鞭一指天机紫衣,恨声道:“将那个中原人给本王拿下!”
此话一出,蛮夷士兵自然分成了两派,唰唰唰唰短刀出鞘,狼王的亲卫队整齐森严的挡在夜长留二人身前,将扎格尔的亲卫队一个不剩的全部拦住,持刀的动作如出一辙,刀尖微微向下,摆足了迎战的姿势,一时间两方煞气森然,却无一人肯让步。
夜长留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上腰间短匕,天机紫衣倒是一片淡然,面具下的表情不得而知,手中长剑凛冽,隐隐护在夜长留身前。
“谁敢动他!”
正当此时,狼王千岁大踏步的从府中走出,红发张扬的披在肩上,一袭黑衣如地狱修罗,气势如虹的夺了身旁一个士兵的短刀,在手中掂了掂分量,看也不看抬手掷出!扎格尔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亲卫队抽身欲护,却已来不及,他似乎想不到狼王伤势竟如此轻微,诧异间抬手格挡,刀身抵上飞射而来的短刀,金戈交鸣之音震得人牙根酸痛,扎格尔奋力挥臂,却奈何不得狼王天生神力,只能任凭那短刀在半空中耗尽了力气,才被他挑刀远远拨飞。
四周士兵面面相觑,只这一招,就足以证明阿扎尔比之狼王不止逊色半筹。
若说夜长留方才之举还算是个开的过了头的玩笑,那狼王这当机立断的一刀就是彻底砍中了扎格尔的自尊!
扎格尔恨得双眼通红,早也不再自矜身份,一把推开亲卫队的阻拦,就要上前与狼王拼命,周围的士兵却忽然跪了一地,用着夜长留听不懂的鸟语恭敬的献上他们崇高的敬意。
本也正要迎战的狼王顿了顿,回头看了夜长留一眼,血色的眸中烦躁不加遮掩,转手将手中短刀插入土地,也不见用了多大的力道,却是顷刻间没入了一半刀身,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晚辈的礼节。
夜长留眼中一冷,面无表情的回头看去,又是一片马儿奔腾过的风沙,那位颇为禽兽还专啃门前草的可汗器宇轩昂的端着君王的架子赶了过来,同样的汗血宝马神骏非常,身后正坐着满面担忧的妃子露珠儿。
“孽障,还不住手!”
------题外话------
最近好热……整天昏昏欲睡的~有些卡文~(》_
先少写点,研究研究思路O(∩_∩)O~
迫入江湖 第三十七章 齐人之福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两个王爷当众斗殴的事情竟然被可汗轻飘飘的就揭了过去,各打八十大板的训斥了一通,狼王习以为常的左耳听右耳冒,扎格尔则被训的耷拉着脑袋,时不时抽冷子狠瞪夜长留一眼,看到狼王时更是眼中喷火,却也只能在可汗的怒斥下领着亲卫队夹着尾巴走人。
明显为救场才被可汗带来的露珠儿没有丝毫用武之地,只能一脸担忧的来了,又一脸担忧的跟着可汗回去,甚至连话都没来得及与狼王多说两句。
可汗则人模人样的赏了一些金银布匹的供狼王养伤,就跟没那么回事儿似的嘱咐夜长留好生照顾狼王,最后道貌岸然的把主动请缨——在二位王爷中间担任调和作用的诸葛锦年丢在原地,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退了场。
狼王抬眼瞄了一下立在夜长留身边的天机紫衣,又看了一眼正笑的春风拂面的诸葛锦年,突然觉得此二人实在碍眼,一个用力将埋在土里的短刀拽出,回身丢给士兵,丝毫没有待客的意图,径自转身回了房。
诸葛锦年丝毫不受影响的跟着抬脚进了狼王府,熟门熟路的在正厅落座,吩咐着丫鬟上了他喜欢的茶。
紫衣敏感的察觉到此间气氛怪异,视线在锦年和夜长留间游弋几回,心中暗暗有了思量,便也跟着进了正厅。
而自己回到卧房的狼王殿下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躺在少了一个人后似乎过于宽大的床上打了个滚儿,血眸中一片愤然,他的王府他的王妃,凭什么要拿来招待奇怪的人?
这么一想,他又干脆利落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扛着他特别加工过的马刀,气势汹汹的冲着正厅去了。
夜长留在外面应付好吓得‘嘤嘤嘤嘤’的哭泣着的一众丫鬟们,口干舌燥的来正厅休息,没想到一推门就见了这么个诡异的情况。
古香古色的八仙桌旁,三位堪称人中龙凤的男子正呈三足鼎立的架势坐着,盘踞主位的男子黑衣红发,面容邪异俊美,犹如上古魔神降世,只单单一个抬眼,就有杀伐气息扑面而来。右侧落座的男子一身月白锦袍,手中把玩着一把晶莹剔透的玉扇,似笑非笑的抬眼看来,分明做足了看笑话的架势,却偏偏令人生不出恶感。左侧端坐着的男子一袭紫衣,银白长剑放在手边,当得起一句君子如玉,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来,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眸中隐隐有些忧色。
夜长留迈过门槛的脚顿了顿,很有些不妙的预感督促着她最好抽身而退。
“长留,坐啊。”
在场三人同时看破了夜长留扭头就跑的打算,诸葛锦年事不关己般摇着扇子出口挽留,狼王二话不说的抬手掷了一根银筷过去,紫衣眉头一蹙,同样抬手打出一根银筷,破空声凛然,却是后发先至,与前方那银筷两两相交,迫的那银筷改了改方向,嗡的一下钉在了夜长留脚前半米处,尾端兀自颤抖不休。
“……”
夜长留想溜的愿望在此刻更加分明了些,碍着三双不容拒绝的视线,动作僵硬的挪到桌前,看了看三足鼎立间剩余的椅子,突然有了种坐到桌子上才最稳妥的错觉。
狼王哼了一声,屈起手指敲了敲他身旁的梨花木椅,命令明确且不容抗拒。紫衣倒没说什么,只是用那双单纯干净的眸子将夜长留望着。至于诸葛锦年则是半掩着玉扇,笑容狡猾的如某种爱好肉食的动物一般,一双星眸闪亮亮的在狼王和紫衣中间流连,努力遮住唇角那一抹挡不住的微笑。
夜长留眼角一抽,立刻做出了决断——坐在了狼王和小紫衣中间。
紫衣微微一愣,眼中有些掩饰不住的喜意,连忙伸手给夜长留倒茶,额前的发丝落入修长白皙的脖颈,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诱惑,他借着这个机会不知所措的看了夜长留一眼,暗自想着是否自己期待的太过明显。
狼王没说话,血眸瞥了夜长留一眼,只是暂时放下了手中的马刀。
诸葛锦年何等聪明的人物,自从意识到夜长留已经发现他就是十八的事实之后,干脆恢复了前世的做派,好整以暇的看着夜长留‘左拥右抱’,左右为难。
夜长留端起小紫衣倒得茶抿了一口,温度不烫不冷,适时缓解了干咳的喉咙,并且成功借着喝茶的动作躲开了其他两双眼睛的扫视,不由得感动的眼泛水光,果然还是小紫衣最贤惠最贴心了!
最贤惠最贴心的小紫衣像是学了读心术一般,再接再厉道:“长留,自从你走之后,我学了许多的新的菜式……这次来蛮夷之前,材料都已齐备,不知……”
日上高空,正是饥肠辘辘之时,夜长留连忙点头以示肯定,可能是点头的动作过于迫切了些,眼神也实在太过真挚,小紫衣有些羞赧的垂下头去,换来了红毛变态一声火冒三丈的怒哼,倒提着他那寒光闪闪的马刀走了出去。
夜长留一脑门问号的跟着他转过身去,不消片刻,门外传来一声悲惨的呼号:“咩~”然后就再无声息。
不多时,院内升起篝火,小紫衣则兴致勃勃的从他带来的包袱里左一瓶又一瓶的拿出了许多调料,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食材,夜长留偷偷瞥去,随即眼角一跳,面带痛苦的扭过头去:她发誓她方才见着了一条五彩斑斓,一看就有毒的长蛇。
诸葛锦年坐在原处想了想,规规矩矩的走出门去,寻了一个丫鬟问明厨房所在,得到答案后毫不吝啬的赠送了微笑一枚,而后在对方仰慕的眼神中翩然而去。
一时间三人各有去处,方才还被人争来抢去的夜长留茫然无辜的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看了一眼被红毛变态牢牢关上的房门,又抿了一口有些苦涩的茶水,再看了看刚刚被锦年端走全部点心后剩下的盘子,郁闷之情难以言表,实在想不通自己究竟为何落得如今这个地步……
------题外话------
齐人非福啊齐人非福……
堕落在此祝各位亲们情人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有花须折直须折神马的……
迫入江湖 第三十八章 取舍两难
夜长留清楚地很,依着狼王那种事事都要压人一头,崇尚绝对暴力的性子,八成根本就不明白男欢女爱为何物,她自然不会天真的到认为红毛变态是突然就对她有了什么好感。眼下种种不过是和小紫衣赌了一口气,非要分个高下不可。
至于小紫衣……
夜长留有些惆怅的摇晃着脑袋,想着天机紫衣种种神色,一见她立刻温柔如水的眼神,心中有些微妙的触动,他干净纯粹的令人不忍欺负,可她毕竟是迟早要离开的人啊……
难道真的放弃二十一世纪苦苦经营的一切,甘心在书中当个名不经传的配角?
这个念头在夜长留脑中一闪而过,随即立刻被理智死死压住,她夜长留若真只是个头脑发热就一往情深的情种,怕早就在明枪暗箭中不知死过多少回了。诚然她最放心不下的十八现在已经让她稍稍安心,但二十一世纪的权力荣华——她不愿回忆,但她受了多少苦才熬到今天的。
越是千辛万苦得到的东西,越不愿轻易放弃。何况那来之不易的成果花了她人生的大半时间,若是就这么拱手让给那些恨她不死,却因缺乏实力而只知道在背后钻营的鼠辈,要她如何甘心?
再说诸葛锦年,分明就是十八,只是不知道他如何才来的这个世界,一直不肯透漏身份的用意又是为何?夜长留疑惑的蹙起眉头,左思右想没个头绪,最后洒脱的叹了口气,在心中道:‘罢罢罢,既然他想瞒着,她就装着不知道好了,总之他永远不会害她就是了……’
房门轻轻一响,夜长留收回散漫的思绪,还未回头就听见房门又响了一下,随后被人暴力的破坏掉,吱呀一声从门框上栽倒下来,躺在地上挺尸。
狼王的菜没什么大毛病,只不过当你亲眼看着他一刀杀了原料,血溅三尺的拔毛剥皮,自然而然胃口就打了个折扣。而小紫衣的菜闻起来似乎味道比起当年正常了许多,就是用料依然鬼斧神工出人意料。锦年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厨艺是为了夜长留专门学过的,可毕竟要依赖二十一世纪的各种调料和各类器具,到了这连火都要现点的古代,掌握不住火候又找不到心仪的调料,看起来就有些古怪。
夜长留就在这三双眼睛的注视下,有些僵硬的拿起了筷子,不住的在心中感慨齐人非福,筷子在几道菜上来回游移,但凡有下落的趋势,立马招来其他两双眸子或哀怨或不满的瞪视!视线如针扎一般,吓得夜长留赶紧收回筷子,犹犹豫豫的低头,面色尴尬的咬了半天筷子,最后扒了一口米饭。
紫衣脸上顿时笑逐颜开,狼王的表情像要吃人一般,锦年倒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虽未表现出狼王那般明显的不满,但这种隐藏的哀怨更是催动夜长留的心弦。
最终的结果就是,夜长留以一人之力横扫了桌面上四菜一汤,连汤汁都泡饭吃的一干二净,盘子干净的跟舔过一样,令谁都看不出厚此薄彼的迹象,才换来三位大爷满意的笑脸,撑得瘫在软榻上哪都不想去了。
这一顿午饭耗时非常,夜长留刚喘了口气,那三人又打起了夜间攻防战。
紫衣以许久未见的名义拉着夜长留要彻夜长谈。
狼王仗着自己是夜长留明媒正娶的夫君,非要夜长留与他同寝。
诸葛锦年自然是没有道理霸着夜长留的,可他也不愿就这么将夜长留的所有权拱手让人,在其中煽风点火,乐得眉开眼笑,忙的不亦乐乎。
夜长留本想谁都不鸟,可一想小紫衣多时未见,红毛变态毕竟是因为她才马失前蹄,勉强找出了个两边都不得罪的和解策略:上半夜归小紫衣,下半夜归狼王殿下。
此言一出,二人均有犹豫,本来是个挺好的主意,又被锦年从中作梗,引得狼王和小紫衣为争夺先后次序而大打出手,内力不要钱的相互撞击。
夜长留也看出这二位势均力敌,实在没什么可令人担心的。虽说一个要杀了另一个并非没有可能,但绝对是场拼耗内力的持久战,狼王鲜少遇到能让他全力出手的敌人,此时正打的不亦乐乎,小紫衣不知道心中有何打算,也借着狼王大开大合的招式小心练习着自己的对敌之法。
等他们二人打完,渔翁得利的锦年已经蹭着夜长留在软榻上睡了一觉,月上中天时才揉着眼睛心满意足的从狼王府离开。
蛮夷泛着青草香气的空气中,锦年深深地吸了口气,方才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一点点的土崩瓦解,他独自站在明亮的月光下,面容秀美如月色溶溶,一双星眸深沉似水,指尖轻轻地揉了揉,似乎还能感受到夜长留独有的气息。
街边的树影动了动,揉碎了一地月色,锦年侧了侧身,没有回头。
“公子,事情已经办妥,那边果然起了疑心。”
锦年面无表情的想了想,觉着天机紫衣着实是个变数,可眼下也拿他无可奈何:“做得很好。”
树影安静下来,月色如练,人已离去。
锦年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转过身来,他原本面目甚美,真心笑起来的时候虽少,却如一团春风,看得出聪明含蓄之态:“阁下跟了这么久,不累么?”
寂静无声,锦年却不着急,眼神笃定的射向任何一个方向。
不多时,树影动了动,天机紫衣分花拂柳而来,定定的看着诸葛锦年,并不分辨他为何出现在此地。
诸葛锦年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直到整个人打起摆子才渐渐停止,声音破碎的笑道:“我还真……真没想到有人……哈哈,你还真是好骗。”
紫衣眼角一抽,并不回话,目光如寒星一般冰冷而璀璨:“我不管你在做什么,但若伤及长留,休怪我手下无情。”
锦年顿了顿,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的抬眼看向天机紫衣:“手下无情,你要对我如何手下无情?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怕长留那边你无法交代。”
紫衣也笑:“没关系。”见锦年有些怔忪,又继续道:“只要她活得开心,我在不在她身边,被不被她所爱,其实都没关系。”
天机紫衣为人温和赤诚,一向以救治天下苍生为己任,这话出自真心,且不知思考了多久,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自有一番笃定风骨。
诸葛锦年皱起眉头,这些话显然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令他仿佛不认识一般盯着天机紫衣看个不停。
“对了……”天机紫衣毫不畏惧的被他打量,眼神中也有些奇异,声音温和而疑惑:“你既然容得下狼王,为何容不下我?我不记得曾经得罪过你。”
锦年叹了口气,避而不答的抬头去看天上残月,自言自语般道:“下半夜到了,再不回去怕是……”
夜风吹起,话音未落,对面已经没了人影。
诸葛锦年失笑的摇了摇头,随即面带异色的停在原地,半敛的眸中光影纠缠,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控制,而且可能会大大损害他步步为营的计划,可又不知该如何动手改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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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入江湖 第三十九章 一切有我
月上中天。
夜长留偷偷从房间中溜了出来,熟练的拐了几个弯后轻轻推开房门,天机紫衣正坐在桌前等候。
桌上的烛火啪啪的响了一下,映着小紫衣朦胧如雾气的眼神,豆大的光亮在他眼中半明半灭,隐隐透出不详。
“紫衣?”夜长留不动声色的走到天机紫衣背后,凤眸眯起唇角弯弯,说话的语气故作飘渺,原本预计着吓他一跳,却不料突如其来的被人揽入一个有些寒意的怀抱。
“……紫衣?”夜长留愣了一愣,刻意收回下意识的防范动作,安静的没有挣扎,任由天机紫衣一言不发的,紧紧地从背后将她抱着,那力道有种克制的紧绷,却还是令人喘不过气来。她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却能从这仿佛溺水抓住浮木一般的动作中分析出许多不妥,语气更是温柔了十分:“出什么事了?”
天机紫衣沉默的摇了摇头,放松的将头靠在夜长留的颈侧,然后才想起这个动作对方是看不见的:“没有。”
刚才那个摇头的动作蹭的夜长留有些发痒,她轻轻地笑了笑,视线悠然的投向窗外的月光:“怎么突然想到提前来找我?”
紫衣沉默一会儿,双手在夜长留身前相握,显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捏的指骨都有些泛白,却还是压抑不住自身的颤抖:“……我离开村子之后就在找你,结果打听了许久也没有下落,就去红楼挂了任务,没想到关于你的信息不准出售,还被人逼迫着去见了红楼尊主楼初月,是楼初月告诉我你在这的。”
楼初月?
夜长留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妖孽叫楼初月。
晚风吹得窗纸沙沙作响,小紫衣停止了叙述,夜长留也并没追问,她知道小紫衣想说些更重要的,只是一时片刻还开不了口。
二人就这么亲密无间的站着,直到小紫衣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像是痛到了极致,委屈到了极点一般,他用力嗅着夜长留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手脚并用的汲取着对方身上体贴的温暖,直到那温暖慢慢安抚了他紧绷已久的心弦,才哑着嗓子道:“长留,我没做到和师父的承诺,终是脏了手……”
话音刚落,紫衣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揽在夜长留腰间的手臂不自觉的松软下来,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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