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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心,嫡女成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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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清欢心中的不安更浓,小西榭景色甚是美丽,常常月半十分,也是格外的明亮!
    所以……
    宁清欢愁眉深锁,该死,她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原来,那诗词中早就提及了!只是起初他们猜错了方向,才导致了这一场厄运的灾难!
    宁清欢犹如被雷击中,身子摇摇欲坠的有着倒下的趋势,好不容易,稳住了脚步,她才沉吟道:“各位请放心,我定会找出凶手,给你们何家一个交代!”
    宁清欢如此话语,落在那些家丁耳中,愈发觉得可笑。
    “凭什么要让我们相信你!”
    “你们官府有本事的话,我们小姐还会……还会……”
    “百姓都在说着,之前两起案件,你们就破不了!”
    “叫我们怎么信你们!”
    一时之间,人声嘈杂。宁清欢的耳膜都快被那些家丁的呼喝讨伐的声音给震破。
    “闭嘴!”倏然间,一柄锋利的短剑刺入地面,锐利的声音刺破了这一片喧嚣。
    所有人都默了声,怔怔的看着那一将短剑掷下的女子,不由吞了吞口水。
    锋刃刀芒毕现,晃过每一个人的眼眸。
    宁清欢睇着婪竹,眸子震了震,随即她趁着此时安静,复又凛着声音,道:“如今我们已经有眉目了,你们所要做的,便是冷静下来,想想你们家小姐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将更为精准的证据提供给我们,我们才能将那凶手抓住!”
    虽然宁清欢的心里认为的,是那男子与这几起案件有着不可逃脱的干系。但是,破案事事讲究证据,倘若没有证据,她根本无法服人。
    那些家丁面面相觑着一会,终是愿意服软。
    不是因为他们有多相信宁清欢,而是他们对婪竹有着深深的忌惮。
    这个世界,恃强凌弱,一向如此。
    但好在结果,还算是差强人意。
    人群渐渐散了去,宁清欢的心思却是愈发的沉重。
    因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城北朱家。
    …本章完结…

  ☆、第116章 :嫉妒的女人

吩咐了李大人将这具尸体运回京兆府,随后便叫他们立即赶到城北的朱家。
    宁清欢带着婪竹一道离去。
    在马车行去城北朱家的路上,宁清欢抓住婪竹的手,深深浅浅的伤口应该都是与那银线争斗时弄伤的。
    宁清欢在看见奋不顾身的婪竹时,心中无疑是感动的。只是,她却没想到,婪竹的武功竟然是那么厉害。
    婪竹的手被宁清欢握在手里,稍稍的有几分不自在,“大人,我没事!”
    这些只是小伤罢了,她过了那么多年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身上的伤,不会少的。
    如今,早就已经习惯了。
    婪竹边说着,边想抽回自己的手。
    奈何,宁清欢却不允许她乱动,低声道:“别乱动,我给你上药。”
    马车里,她备着一些必要的药,以防万一。
    却没想到,那么快就用到了。
    宁清欢取出药来,替婪竹将药米分洒在了伤口之上。
    婪竹看着宁清欢万分认真的模样,唇角微微翘起,她当真是愈来愈喜欢她了。
    因着突然的疼痛,婪竹低吟了一声。
    宁清欢的心中一颤,万分怜惜她,“难为你了。”
    婪竹强敛了疼痛之意,那双灵动的眼眸异常的明亮,她突然便凑近了宁清欢,“大人,你不想问我一些什么事情吗?比如——我为什么会那么好的武功?”
    宁清欢微微勾了唇角,淡雅如画的眉眼流溢着灼目的光影,“这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会武功,有自保的能力。这很好。”
    婪竹大约是想与她摊开了说明白,“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到你身边?你甚至……都不怀疑我吗?”
    宁清欢为她敷药的动作顿了顿,眸中些微的闪烁着。
    怀疑,这两个字眼,曾经差些让她与祁庭的感情有了裂缝。
    那一次吵架,几乎耗尽了她的所有心力。
    却也让她深深的看清了,自己与夜祁庭之间,缺了信任这一条桥梁。
    所以,在那之后,她开始学会了最基本的,信任。
    婪竹不是个坏心眼的女子,尤其是当微小的细节在不断灌入她的心间时。
    所以,她选择相信她。
    “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的。”
    婪竹静默了片刻,倏然大笑了起来,“其实,我是王爷身边的人。”
    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事情。
    早,或者晚,都是一样的。
    对于婪竹的这个回答,宁清欢显然愣了愣,眉梢微微扬起,“什么?”
    竟然是他身边的人?
    而后,婪竹又笑得满面灿烂,“大人,其实吧,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真是觉得你是个贴心又细心的人。所以,婪竹想要待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宁清欢收回自己惊讶的目光,唇边的笑意愈发的浓,“他想的真是周到。”
    “那可不是,不然怎么是我家王爷?”婪竹有些得意忘形,“不对,说错了,是大人你家的王爷!”
    宁清欢故意捏了捏婪竹的手。婪竹说这番话,也就是说明了婪竹知道她是女子的事情了。
    婪竹手上一疼,立刻呲牙咧嘴了起来,“痛痛痛——轻点儿!”
    宁清欢皮笑肉不笑的,“以后出门在外,说话小心着些。”
    马车缓缓行到目的地。
    城北,朱家。
    表明了她们前来的目的,宁清欢与婪竹被当做疯子一样被赶走。
    婪竹一身功夫,岂能容他们在她们头上撒泼?
    短剑出鞘,锋芒毕露,招式缭绕,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直到——这朱家的管家从里面出来,厉声喝止了朱家的家丁。
    “这位大人,老爷有请!”
    岁月的雕饰,将他面部所有的情绪都掩去,叫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宁清欢随在他的身后,一道进入这朱家。朱家是城北的大户人家,与城西何家、城东王家、城南胡家,还有京都中心的纪家,都是京都的名门望族。
    如今,何家已经出事了。
    玄殿的下一个目标,是朱家。
    那么其他几大家族,又会不会受到牵连?
    这玄殿首先以普通人的命案,引起朝廷的重视,继而送出一封有下一个受害者的信息的诗词来。
    朱家家主派管家呈上一卷羊皮纸,上书:
    人生愁恨何能免?逍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 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这一次的诗词与先前的不同,并未提及到朱这个字,宁清欢垂眸,愁色难展,“是何时收到的?”
    “大约是一个时辰之前。”
    宁清欢幽幽叹了一口气,一个时辰之前,正是她在竹林中见那男子的时辰。男子没有杀她,而她更不可能是那男子的对手。
    更别说制服他了,但是按照他在竹林中的行为来看,他或许极有可能是此次命案的布局者。然而,真正动手的人,或许不是他。
    正如他所说的,人,他没有杀。
    这一句话,如今探究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韵味了。人,他确实没有杀,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有着一种骨子里的自负。
    能让他亲手杀的人,怕不会是这些人。
    只是,想及男子在竹林中放走她,又说了那一番话,竟然仅仅是为了想他自己玩的更有趣一些。
    宁清欢心中幽转过一道坚毅,这朱家人的命,她是一定要保住的!
    将这首诗词的内容记下后,宁清欢便开始思索,这里的内容,会不会同先前何家的一样,下一个人的名字就隐含在这诗词之中?
    “朱家主,请问朱家里面,是否有人的名字能与这首诗词对的上号的?”
    朱家主端着眸子细细思索了一会,万分惊骇的,“我名长望,大女儿名为秋晴,小女儿名为一梦。”
    三个人?
    竟然包含了三个人的名字?
    真是狡猾!
    “不知大人,可有什么想法?”朱家主又问。
    如今,京都之中风声鹤唳。命案迭起,人人都活在那杀千刀的玄殿的阴影之下,人人自危。
    在这风口浪尖之上,他收到了这一封书信,简直是听到了地狱阎王的呼唤啊!
    “我有两种想法。”宁清欢微微眯起了眼眸,沉吟着几许严肃,“第一种可能,他这是在调虎离山,故意将信纸给你,而让我们产生一种错觉,他的下一个目标是你。然而他的实际目的,却是这里的另外两个人!”
    宁清欢这一分析下来,朱家主不禁冷汗涔涔。所以是说,他们极有可能会遭遇毒手?
    朱家主不由慌了,“还请大人帮帮我们吧!”
    “第二种可能,他的目标就是你。”忽的,宁清欢眸间浮起一道异色,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两种可能性,都不大!”
    为什么不大?
    是因为竹林之中那男子的狂狷,他都如此说明了是城北的朱家,难道还会再如此愚蠢的告诉她目标是谁么。
    不对,此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只是眼下她的思路十分的混乱,隐隐的有点头绪,像要突破出来了,却又始终没有抓准那一个最重要的关键点。
    宁清欢有几分懊恼,究竟是哪里不对!
    朱家主见了宁清欢的神色,也开始提心吊胆起来。但见宁清欢正在思考,他也只好急的在旁边走走停停。
    “算算时辰,李大人差不多该过来了。婪竹,你去外面等着李大人前来。”宁清欢看了眼婪竹,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要太慌张,以免乱了人心。
    婪竹领命,去外面候着李大人。
    人生愁恨何能免?逍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 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这里,是不是还藏着什么深意?
    门外,有人念着“尘嚣破,云马归,将败宫城自王。”
    那是一个男子正念着书,却将那个‘王’念成了第二个声。
    宁清欢一笑,上前纠正道,“那个字,当念第四个音。”
    忽然,宁清欢神思一动。
    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
    高,上,二字,值得细细品味。何况,长,这个字可以是朱长望的长,也可以是……长子的长!
    被宁清欢纠正了的男子显然的不服气,“你是谁啊你?”
    “庆儿,不得无礼!”朱家主连连呵责他,随即又对宁清欢抱歉的笑着,“犬子性子直爽,怕是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毕竟,他们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的性命,许是还要靠这个无欢来保的!
    宁清欢轻笑着,心中郁结迟迟不向前行进的思绪冲破了那一道障碍,原来……是这样!
    豁然开朗之后,宁清欢却也不敢松懈,
    只是,白白的等到了傍晚,也不见李大人的踪影。
    得到了如此回答的宁清欢,她的眸间一冷,真是好一个胆大妄为的李大人!
    “既然他们不来,那么我们只好靠自己了。”
    ……
    夜深之时,朱长望还有他的两个女儿,皆是留在了大厅之中,一群家丁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宁清欢在他们之中,一派沉思。
    屋檐上,看着如此阵势的黑影冷声相讥,“真是愚蠢。宁清欢,你也不过如此!”
    旋即,她又闪身没入在了另一方,朝着真正的目标奔去。
    宁清欢捏着自己的手心,暗暗祈祷着,婪竹,这次就要靠你了!
    黑影的方向感极为准确,一眨眼的功夫,就几乎已经到了朱家长子朱元庆的屋子前。
    眸中冷芒乍现,脚步极为轻巧的靠近着那一扇屋门,受死吧!
    只是,她尚未接近,身后却也同时出现一道黑影,一把擒住她的肩膀,“小贼,胆子不小啊!”
    清冷的月华倾泻而下,照出婪竹那一嗜血冷情的脸庞。
    黑影肩膀一痛,却又极为巧妙的从婪竹的手下挣脱出来,回眸一眼,顿时惊讶不已。
    有震惊,有错愕,还有深深的……后怕!
    她……回来了?
    黑影心中一狠,便向婪竹袭去一掌。婪竹侧身闪躲,黑影趁机运起轻功,消失于月色之中。
    婪竹未曾追上去,望着她消失的背影,眸光意味深长。
    ……
    烛火通明。
    位于上首的男子幽幽的喟叹,眸光如虎的凝着狼狈归来的女子,“失败了?”
    “望您恕罪!”女子抱拳,单膝跪下请罪,“是红鱼疏忽大意了,以为她们愚妄无知。却没想到她们竟然知道,这一次我们的目标是谁!”
    “的确不能小看了她们。”男子眸子中的精光成锐,行为举止却是极其优雅自然。
    让红鱼微微晃了眼。
    她又想起了那些陪伴在主子身边的日子,那时候,每一个时刻相处的时光,是多么的美妙啊!
    只是如今——
    红鱼心中的妒火再度燃烧,将她的理智焚灭,她一定要毁了他们如今的关系!
    “嫉妒的女人真是可怕。”男子毫不掩饰自己的轻嘲,幽凉的目光凝在了红鱼的身上,忽的,一身威压覆下,“本座都没有见过像你这般心狠手辣的女子。”
    红鱼勾唇,“如若不心狠,怎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
    城北朱家。
    婪竹冷着面容,彷如地狱归来的罗刹。
    果然,是内贼。
    “婪竹?”宁清欢首先看见了婪竹,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怎样了?”
    见到了宁清欢,婪竹才稍稍缓了神色,“她逃走了。”
    宁清欢吐出一口浊气,这次,她当真猜的不错。即便没抓到凶手,却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至少,她将朱家的这一条命,给保住了……
    …本章完结…

  ☆、第117章 :今日,果然是她

朱家主对于松了一口气的宁清欢,显然是表示敬佩的。如此说来,他们朱家,是不是逃过了一劫?
    宁清欢抬眸,望了望那深深的月色,朗照在这一片尚未消融的积雪之上,苍白的骇人。
    “今夜,夜色已深,道路恐是不好走。二位就请留下吧!”朱家主感激涕零之余,也细心的思考到了,便想留着二人住下。
    虽然如今危机暂时解除了,但是也不能完全确认,是否当真没有了危险。
    所以,容他自私一回,抱着二心,倘使这二人还留在了这里,许是能多保护朱家一会。
    宁清欢并未拒绝,道了一声感谢之后,便在家丁的带路下,向着客房走去。
    今日忙碌了一整天,着实是太累了。
    而婪竹,自从与那杀人者交过手之后,便没有了以往的神色,仿然变了个人。
    宁清欢与婪竹就住着相邻的两间屋子,于是,宁清欢叩响了婪竹的门。
    婪竹前来开门,像是猜到了是宁清欢一般,微微一笑,“大人。”
    “这几日难为你与我一道这般奔波了。”她睇着眸看着婪竹,复又看到了她手上被划开的伤口,如今已是结了痂,却像是划在了宁清欢的心上。
    她的心中是怜惜与心疼的。
    “大人你在胡说什么呀,哪有什么难为我!”婪竹瘪了瘪嘴巴,似是十分不满宁清欢所说的话,要知道,相比于她,宁清欢才是最劳累的一个人!
    自从宁清欢调查此事开始,一件事情接连另一件事情,阴谋诡计就像是不会停止一般。她原本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却一次又一次的见到那种血腥而残忍的一幕一幕。
    难为的,当是她才对呀!
    “婪竹跟着你,心甘情愿!”她的眸子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如此明亮的照到了宁清欢的心里去。
    而后,婪竹倏然又耷拉下来了的模样,“大人,其实不瞒你说,我好像知道凶手是谁了!”
    这一件事情,她也很矛盾,那道仓皇逃走的身影,她是认得的。
    虽然已经好久不见,但她几乎大致能够确定,就是那一人。
    而那一人,也确实是玄殿中的人。
    只是,她是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一人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这一点,她百思不得其解。
    “是谁?”
    无疑,婪竹的话语是引起了宁清欢的好奇的。
    能让婪竹认出来,那是不是又从另一个方面说明,此人与夜祁庭有着些许关联?
    宁清欢被自己这个突然的想法惊了惊,心中却是秉持着一个信念,那就是:她相信祁庭。
    “她这个吧,我也并不是特别了解。仅仅是见过几面的缘故罢了。”婪竹的手肘弯起,手掌托着自己的脸蛋,神色微微的飘远,似是回忆起了曾经的时光。
    婪竹避重就轻,她不可能说出红鱼是主子身边人的事情的。否则的话,她岂不是就等于告诉了宁清欢,主子与玄殿有关了!
    “我在主子手下出任务时,见过她。”婪竹故意模糊了话语,但却又是真话,“我和她之间的关联,也就仅限于此了!”
    宁清欢眯起眼眸,问题犀利,“那你如何知道,今日之人就是她?”
    料到了宁清欢会问这个问题一般,婪竹侃侃道来,“我呢,也没什么本事,唯独记忆力特别好。我常常能记住一些很久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不会忘记。我见过她的背影,所以,今日我才能认出她来。”
    如此一来,宁清欢心中的疑虑也就随之消散了。
    然而,却在不久后的将来,她终究还是发现了那事情的真相……
    屋外,冷风蹿动,冷寂黑夜之中,一声轻灵的鸽子叫声传来。
    婪竹陡然起身,打开了窗咎,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还有,一只白色的信鸽停在了婪竹的手臂上。
    宁清欢也来到了婪竹的身边,见她取下鸽子脚下绑着的信笺,眉心突突的跳。
    婪竹将那小纸打开,熟悉的字迹纳入她的眼底。
    “今日,果然是她!”
    宁清欢自是也看了那小纸上的内容,心上一沉,“是嘉落寄来的?”
    婪竹微微愣了愣,嘉落,好久违的称呼……
    “是她寄来的。”而后,婪竹便将其销毁,“想来大人也知道,落七她是落阁的阁主,掌管情报。如今这一件事情,主子明面上虽然是不好插手,但是并不妨碍主子调用暗中的力量,才获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宁清欢瞬间明白。
    她是明白为何夜祁庭不好插手的,如今他们二人的事情虽然已经被这几桩杀人案的风头盖了过去,但还是当小心些好。
    即便那时得知了夜祁庭生病之后的她,几乎顾不得那么多。
    宁清欢自嘲般的摇了摇头,她果然还是有些感情用事啊!
    如今,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的宁清欢,却有了另一个打算。
    “什么?”婪竹听后,连连大惊,吞了吞口水,连连后退,“你想见玄殿的殿主?”
    这无疑,是惊悚的!
    那殿主,不就是主子,大人家的王爷嘛!
    哎哟,这叫什么事啊!
    宁清欢对于婪竹的反应,不由觉得好笑,轻轻笑出了声,格外清灵,“怎么,你怕了?”
    彼时的她,还没有想到这玄殿的殿主,与夜祁庭之间的关系。
    “我——”婪竹咂了咂嘴,极度厚颜无耻的,“我不怕啊,我能怕什么啊?哈哈哈——”
    却也不难听出,婪竹笑声之中的苍凉。
    她哪能不怕,那可是她主子啊!
    宁清欢得了婪竹的回应,会心而笑,粲然若天边的弦月,流转着动人的光辉。
    ……
    王府。
    福伯接下飞来的信鸽,将信纸上的内容转述给了夜祁庭。
    夜祁庭本就斜倚着,纵然流淌着几分慵懒,却也始终抵挡遮掩不去那满身灼目的光华。
    他稍稍抬了抬眼皮,薄唇微扬,“她当真是如此说的?”
    “回王爷的话,确实如此。另外,有人放出消息,明晚子时,玄殿的殿主将亲临玄北门。”福伯倾了倾身子,点头应道。
    “看来也是时候与她说个明白了。”夜祁庭的眸间星子倾落着一片璀璨的光影,隽着几许脉脉的温情。
    一句简单的话语,福伯却深知,夜祁庭如此纵容那消息传出去的原因,只是因为那,无欢大人!
    是时候,让她知道那一件事情了。
    就借这一次的契机!
    “王爷,还有一事——”说到此处时,福伯明显的顿住了声音,面容之上掬着一抹严肃。
    “何事?”
    “不仅婪竹提到了,还有落七也是,凶手是——”福伯苍老的眼眸中划过一抹阴沉,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清了清嗓音,福伯道:“是红鱼。”
    闻言,夜祁庭薄唇边噙着的笑意一凝,便化作了皑皑冰霜,“看来她是忘了殿规如何了。”
    此话一出,福伯便了然于心。
    玄殿的殿规,一向是叫那些婪阁的杀神们都望之却步的。
    不过这红鱼,的确是太过放肆了!
    不单单违背殿规,甚至以玄殿的名声在外兴风作浪,真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的!
    翌日,天色渐渐明朗。
    宁清欢扶着窗咎,神色不明。
    不知这玄殿的殿主,是否当真会现身?
    婪竹伴在一旁,“大人,看来你吩咐我的事情,我都已经不用去做了。”
    宁清欢微微一抬眉,婪竹这话又是何意?
    不用去做?这是怎么了?
    而后,她忽然看穿了宁清欢的表情一般,“大人啊,喏,你看!”
    说着,婪竹便取出一封书信,边又喃喃道:“已经不用我们散开消息了,有人替我们做好了一切了。说是玄殿的殿主,将于今晚子时,亲临玄北门。”
    宁清欢怔了怔,是谁放出的消息?
    是那竹林间的男子,还是这玄殿的殿主?
    宁清欢将那封书信攥在了手心里,那么今晚,就来见个分晓吧!
    这个玄北门,她是去定了!
    唯有婪竹暗自感慨,果然主子疼宠她,都是放在心尖上的!
    事实上,宁清欢最终在那一个惊心动魄的瞬间,才知道,那殿主,当真只是为了她,才现身的。
    ……
    入夜,子时。
    漆黑的密道之中,烛灯燃起,生生照亮了这一片幽寂的黑暗。
    婪竹在前面开路,她对这里熟悉的程度令宁清欢不禁感叹。
    通过这一条密道之后,宁清欢也就能如愿,见到她所想要见到的那位神秘的殿主了。
    不知怎的,她的心忽然就跳的很快,是那一种无法压抑下去的激动,却也隐隐的伴随着一阵不安。毕竟她无法确信,这殿主是个如何的人!
    玄殿的殿主,终于,有机会见面了么?
    …本章完结…

  ☆、第118章 :揭开它

通过了这一段密道,步入宁清欢眼中的,是一片如水的月华掩映着黑暗。
    地上,白雪成霜。
    而那幽暗的尽头,仿佛有一人与夜色相互融合,他的玄衣绣着金线倾泻而下,随着夜风衣袂翩飞,昂藏七尺。他的身影仿若黑暗之中极为瞩目的存在,宁清欢的视线朝着他那边望去。
    当宁清欢的目光触及到那一修长的身影玄色如鬼魅,却又深拢着一片孤寂的苍凉时,她的眼眸震了震,心坎上蔓延开一片酸楚。
    心中思绪百转千回,她步步上前,心,跳动的愈发狂乱。
    那身影听到了声音,也旋步转过了身子来。
    宁清欢疑惑的眸子猝不及防的迎上了那身影漆黑的眼眸,那一个瞬间,她仿佛都忘记了呼吸。
    那一眼,亘古万年……
    他是……广廷……
    宁清欢脚下的步子顿住,脑中空白一片,已然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她没想到,原来当初救她的广廷,竟然是玄殿的……殿主!
    宁清欢朝着婪竹那边的方向望去,只见婪竹静静的站着,一言不发,警惕的眼眸仿佛在注意着周遭的一切行动。
    “是你——”她喃喃的出声,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广廷,纵然他的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但他那轮廓却像是被浓墨勾绘而成的,深得幽邃。
    但,宁清欢心中所诧异的,并非是如此。
    广廷的那双眼眸,她却觉得好生熟悉……
    那一种熟悉感,竟然让她想要莫名的去亲近,就好像那个人,是她身边最亲密的人一样。
    “是我。”广廷信步走来,玄衣微微的摇曳着轻云般的波纹,缓缓的漾入了宁清欢的心间。
    广廷的嗓音是极淡的,但宁清欢却是再也无法忽视那么相似的声音。
    她心中的恐慌却是越来越大,猛然滋生的念头令她慌张的不知所措。
    广廷站在了宁清欢的身前,修长的身形如松,却在她面前覆下了一道阴影,那么的弥淡,却又是那么的深然。
    宁清欢抬着眉眼,忘记了眨眼。
    “是你吗……”忽然间,她的唇瓣中便溢出这两个字来,素手微微抬起,泛着几分僵硬的移动至了他的面具旁边。
    她的手指几乎快要触上那冷硬色泽的面具时,却又滞在了空中,迟疑了片刻,她又缓缓的垂下手来。
    怎料,广廷却捉住她的小手,将她的手覆在了那面具之上。
    宁清欢的手心被那一阵冷意侵袭,手微微向后缩了缩。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广廷,一遍又一遍的否决自己的想法。
    然而,他沉稳却又低沉的嗓音不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揭开它。”
    宁清欢的心脏一颤,淡雅的眉间如同被月华洗涤一般的纯净。她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上齿抵着下唇,“所以……是你吗……”
    她手心的温暖被那阵凉意拂散而去,连同她所以的心绪,一并拂散了开。
    广廷没有回答,只是凝深着那双眼眸,静静的看着她。
    如今,已是无路可退。
    宁清欢簇起了眉心,下定了决心一般的,触上那面具,缓缓的揭开……
    面具被揭下,他的容颜清晰,眉眼清俊,薄唇抿着一抹浅淡的弧度。眸底似那浮光流溢过倾野的星光,掩映成辉,然,他的眸却依旧那般深,深得要将她的魂魄给勾离。
    他的薄唇微微拂开了几许弧度,低沉的嗓音打断了她怔怔的痴视,“是我,欢儿。”
    广廷,夜祁庭……
    宁清欢的心绪飘摇,如同浮萍被淋上了骤雨,浮浮沉沉。
    这一幕,落在了暗处的女子眼中,顷刻间,便卷起了无声的嘲笑。
    宁清欢,知道了自己最深爱的人欺骗你的感觉,是如何呢?
    女子,是红鱼。
    消息是她放出去的,目的,自然是要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奉为神祗一般的主子,决不允许宁清欢这个女子染指!
    她不惜投靠主子的强敌——绝天,不惜违背殿规犯下一次一次的罪,为的,还不是她那么深爱的主子么!
    雪,又在絮絮的落下。随着风,映着月光,在空中旋出一圈又一圈,仿似那漫天的花瓣,柔美的窒息。
    宁清欢怔怔的看着他,步子虚浮的后退了几步,“是你……”
    果然,是夜祁庭。
    从她今日来到这里,看到那抹孤寂的身影时,她好像就知道了,这是夜祁庭。
    正如婪竹能记得别人的背影,靠的是记忆力。
    而她记得这道身影,却是因为这道身影她太过熟悉。
    原来,先前她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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